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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崽崽猪
听到赵国生这么诚心诚意的礼单,他高兴激动的同时又隐约有些担心。
这种单独拥有电视机和单车的含义代表着她女儿嫁过去后,只要婆媳关系处不来,立马就可以分家单过,这是赵家暗暗表达的意思。
这种想法王德胜也有,他也在心底准备了类似的嫁妆,下了血本的,就担心巧儿在赵家过得不好,尽量在嫁妆上替巧儿撑腰。
可是,比起分家单过的自由,王德胜更担心的是他女儿那孩子般的性格,根本无法适应另立门户后的独立。
“国生啊,什么都不说了,我就等着媒婆上门提亲了。”王德胜深感自己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瞎想了。
原本备的那些嫁妆也该变变了,幸好电视机和单车还没有买,只是预备了钱。
很多嫁妆在没有经过沟通和协商前,女方只会填在预备的嫁妆单子上,怕的就是会出现这种重复的现象。
“那行,等他们结婚的那天,我们不醉不归?”赵国生笑眯眯的说。
完全意料之中,这等礼单子还有意见?那他家女儿是公主还是女王?
两人就着细微末节的琐事又有商有量的热情闲谈起来,定好什么时候上门提亲,什么时候两家约出来正式见一面,什么时候摆酒席等等。
究根结底,话题中心还是围绕着儿女亲事的问题。
等到他们有商有量的笑着把所有事都谈妥当了以后,王德胜才欲言又止的感概着说了些知心话:“国生啊,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看好你家爱华,你知道为什么吗?“这也正是他之所以对赵爱华横眉冷对,百般挑剔的原因。
“……”赵国生灿烂的笑容出现了一丝龟裂,僵硬着不知道是该生气愤怒的去质问为什么还是默不作声的沉默,刚才还有说有笑,亲事也高兴的定下来了,这画风转变的太快,他还真反应不过来?
王德胜也没指望赵国生能猜出个所以然来,他稍带遗憾的口气略带笑容自问自答道:“你家孩子太多了,五个孩子中,有三个孩子还在读书,其中赵爱华正好是老大。”
可想而知,作为老子的赵爱华承担着多大的责任?不是说分家就真的能分得一干二净的毫无关系。
分家后,父母和弟妹若是存在现实的困难,赵爱华不可能袖手旁观,要不然太冷血无情了,王德胜也会鄙薄他的,能这样对待自己亲身父母的人,他这个老丈人能盼望他什么?
要是搭手帮忙的话,王德胜又会替他女儿感到不值和委屈。
怎么选都很矛盾,心里都不舒服。
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他女儿嫁过去是长媳,何为长媳?无庸赘述,肯定得力压下面的两个弟媳妇。
可是巧儿有那种魄力和能力吗?王德胜这个昧着良心说自己女儿是天下第一好的父亲,也心虚的很,底气很不足。
无他,他女儿一直是娇生惯养的小孩子性情,担不起。
更何况听未来女婿的意思,赵家有意愿培养出三位大学生来?
想到这,王德胜的担忧更加明显了,眉头皱的更深了。
赵国生:“……”他终于弄明白王德胜至始至终保持冷漠和刁难的态度了。
“王大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爱华挣的钱,我和他姆妈可一分都没有动过,全部帮他存着呢,就等他结婚后交到他们小两口手上,并且婚后我们做长辈的绝不干涉他们小两口的财政。”赵国生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他们不会用赵爱华两口子的钱去贴补下面三个熊孩子的学。
不这么做的原因有两点,一点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婆媳家庭纠纷,二点是不希望将来有人在三个熊孩子耳边咬舌根子,一句没有我们当年出钱给你们读书,你们会有今天的道德绑架。
瞧他和刘兰秀多有先见之明,这儿媳妇还没有进门呢,人家娘家的长辈早就隐隐担心的全方位的想到了。
“呵呵,我就是了解你和弟妹的为人才答应这门亲事的啊。”王德胜脑袋转的快,闭起眼睛眯眯笑道,一点难堪的尴尬都没有,仿佛一开始他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赵国生:“……”不要小看任何人,谁都是奥斯卡奖项的候选人。
“王大哥,跟你说句实话,其实我们更想把爱华分出去单独过。”赵国生真是这么想的,就是刘兰秀不同意,怕他们年轻不懂事,不会过日子,想多教导他们小两口两年,起码等他们孩子出生。
“呵呵”王德胜闻言低头思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着说:“国生,不说这些了,我相信你家不会亏待巧儿的。”分家是人家家务事,他可以偷偷试探态度,但不能当面直接插嘴。
赵国生:“……”你得到满意答复倒是不想说了,他还没吐槽够呢。
今天这场谈话,放在后世就类似于女方在问男方,你家有没有房?有没有车?有几口人?有多少存款,房子写谁的名字?公婆是和他们是分开住还是住一起?等等等等。
这类问题,本质上,从古至今都未曾变过。
明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女儿着想,作为一个父亲,出发点是好的,可是赵国生仍旧觉得怪怪的,大概是在后悔他没有这么盘根问底的把这一套用在便宜女婿王建军身上吧。
“好了,国生,今天就聊到这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我现在去趟我二儿子的厂子,有点事跟他说。”神清气爽的王德胜这时才猛然记起他今天来县城的目的,巧遇赵国生,完全是意外惊喜。
“去吧,王大哥你去忙吧,我也还有事呢。”习惯王大哥这个称呼的赵国生,时不时的从亲家的称呼中蹦出王大哥来,似乎比起称呼为亲家更加亲切。
“呵呵,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王德胜笑着面带微笑的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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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转身离开。
看着远去的背影,赵国生舒心的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运气不错,不负刘兰秀重托,完美完成任务。
不过,他们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详细谈了些什么,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守口如瓶。
大抵,这就是父亲吧。
抬头看了看天,根据太阳的位置,目测时间还早,赵国生决定去街上碰碰运气,看有没有适合他要求的房子。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小伙伴们,昨天未更文,脖子好一点了,不仅仅是落枕,还有颈椎有问题。
第175章
赵国生一直觉得冬天的太阳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温暖,在寒冷的冬天里,暖金色的光辉比吝啬的照射在大地上,让人感到暖意洋洋。
漫步在县城零星点点人群的大街上,赵国生有种穿越老电影的黑白感,街道杂乱无章却又慵懒舒适的令人流连忘返。
原本是去找寻是否有带院子的房子出售的,结果在他悠闲散漫的步伐中来到了一家金银首饰店铺。
这些首饰在太阳光恰巧的角度下,银光闪闪,金光灿灿,晃耀着赵国生那半睁半眯的敏锐眼睛,似乎在挽留他留步。
正中下怀的赵国生鬼使神差的顺着莫名其妙的心意走了进去,仿佛有剧本和剧情在引导,一切像事先排好了的似的。
或是气氛太好,赵国生不忍心拒绝这种奇妙的感觉。
“同志,喜欢什么样的自己挑款式,挑好了到里屋窗台跟我们店里的师傅说。”年轻女店员的笑容像冬阳,灿烂又好看。
事实上,仔细打量,年轻女店员的脸上还有许些雀斑,鼻子也有点塌,并不怎么漂亮,可是她一笑起来,两个梨涡显得整个人都生动的好看起来。
“好的。”赵国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觉得这么盯着一个小女孩子很不礼貌,好在那位年轻的女店员没怎么在意。
进店后,赵国生随意的瞄了几眼店内的摆设,店面不大,一个玻璃的柜台,里面零零散散的摆着几种成品的金银首饰的款式,旁边是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里面有个隔间,就是刚才年轻女店员所说的师傅工作的地方,里面隐约看见一台小型的机器。
真奇怪,看店内的摆设和装修新旧程度来看,应该是一家年代已久的店铺,为什么赵国生以前就从来没有注意到呢?
还有那位年轻的女店员,作为一个售货员,她是否太高冷了点?除了进屋那一抹灿烂的笑容和一声问候外,就捧着一本书走在一旁的桌子边读起来?
奇怪,很奇怪。
可惜,就算赵国生好奇心再强,他也不会是傻乎乎的去问为什么。
因为,从店铺的位置和店主的态度来判断,这是一家又后台的店铺。
“小同志,你们店里就这些款式吗?”赵国生大概的过眼了一边,不是觉得太花俏就是觉得太俗气,没有符合他心意的款式。
确切来说,这些金银首饰,从其繁琐的花式上来看,无一不显示着它很粗,很贵。
即便是知道这个时候买金器绝对是种聪明的投资,稳赚不赔的买卖,他仍旧‘郎中羞涩’的觉得太贵。
“你喜欢什么样的,可以跟我师傅说,什么款式都可以做出来。”年轻女店员差异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他们店里这些款式卖的很好啊?一般人不都喜欢这种致又花俏的首饰吗?偶有格外讲究不愿同人一样的有钱人会选择特殊定制。
这人一看也不像是什么有钱的讲究人啊?难道她看走眼了?
“老师傅,我想定做戒指,有没有特别简单的花式,在内侧刻一个字母z就好。”朴实一点的款式就好,赵国生觉得戒指既然是戴在手指头上的,自然越简单越方便越好,不然一干活就得脱下来的戒指太麻烦了。
“有,你自己选一下。”老师傅抬头望了赵国生一眼,面露笑容的递给他一张各种图案花色的纸,又低头忙碌去了。
接过纸张,赵国生快速的从头到尾扫描了一遍,发现有很多简单的花式选择,他无差别的顺手指了一款看起来比较顺眼的说:“老师傅,就这一款吧。”
“好,你要金的还是银的?多少克的?除了在内侧刻一个字母z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很有眼见力的年轻女店员早已放下手中的书本,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站在赵国生身后一脸认真的问。
“要金的,多少钱一克?”赵国生突然想到还没有问价格呢。
“每克四十二。”年轻女店员笑眯眯的回道。
每克四十二的话,也就是说一枚戒指四克,也就是一百六十八快钱,好便宜,简直是白菜价啊。
可是再便宜,对于现在赵国生的来说,那也是昂贵的。
谁让家里有个小气吧啦吝啬的刘兰秀呢?赵国生眼中的白菜价,在刘兰秀眼中就是天价的无用品。
原本想一口气定做六枚戒指的赵国生压制住强烈想买买买心痒痒,催头丧气的失落着说:“金的,四克的戒指,要三枚,其中一枚在内侧刻上z字母,另外两枚,内侧除了刻上z字母外,还在旁边刻上壹和贰。”
六枚戒指可以当传家宝的传给家中的五个孩子,z字母的那个留给刘兰秀,其他壹到伍的五个数字就留给他们五个兄弟姐妹。
戒指传女不传男,三个儿子的那份,可以传给儿媳妇。
赵国生早就注意到了,这家店估计是老字号金银店铺,每件首饰上都刻有店铺的独有标志,每家金银首饰的雕刻制作技术都是独一无二的,别人像仿也很难。
“好,已经记下了,先交一百块钱定金。”年轻女店员在本子上迅速的记下了赵国生所提的要求,心里暗道,真没看出来这位大叔真人不露相?有钱人。
“呵呵,小伙子,这定制的戒指是给家里人的吧。”老师傅一脸回忆半眯着眼看向远方,似乎想起了很多往事。
“是啊,给我妻子和孩子的呢。”原本想说婆娘的,硬生生被赵国生绕成了妻子这个有文化点的称呼。
有些人,只要你跟他说上三言两语,你就能很自然的分辨出他是否有故事,是否有智慧。
眼前的这位老人,赵国生觉得他很有故事。
“留点有意义的东西给后代,好,很好,以前很多大家族也……咳咳,老头子说的有点多了,扯得远了,放心吧,老头子别的不说,这手艺还是拿得出手的。”老人家身体似乎不是很好,说着说着就咳起来了。
“哎呀,爷爷,我就说这天气冷,爸不让你出门,你偏要到店里来,现在好了,又咳嗽了,要是爸跟大伯知道了,还不得怪我啊。”那位年轻的小女孩不再是温暖如风的灿烂笑容了,而是板着脸不赞同的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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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瞪了赵国生一眼,似乎在怪赵国生多事。
赵国生:“……”他得罪谁了?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好好好,刻完最后这一点点就回去,好吗?”老人这会一点也不像一个技术高超的老师傅,反倒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讨好的笑着说。
“哼”小女孩像打赢了一场胜仗一样,得意的笑哼了一声。
“那个,我想问一下,如果我下次再来定制剩下三枚同样款式,不知道可不可以?”本来想问定制这么多,可不可以便宜点,在触碰到那位老人睿智的眼神时,他说不出口了。
“可以啊,我在本子上给你记上,下次你过来直接说一声就好。”年轻小女孩抢先回答,然后眼睛一转,又说:“这一单活,可不可换个师傅做?”比如说她。
“月儿,怎么和客人说话呢?这是爷爷接下的活,你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就你那手艺,人家回去跟这三枚一对比,那不就成欺骗了吗?”老师傅不满的黑着脸呵斥着小女孩,很是生气。
“可是,爷爷,你身体不好啊。”小女儿一副我为你着想,很委屈的模样控诉道。
“没事,爷爷身体好着呢,就这点小活,难不倒爷爷的。”老人家也知道孙女的心意,但是做买卖,讲究的就是诚信,他可不想百来年的老字号就这么毁了。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赵国生看着满头银发的老人,有点于心不忍的说:“老师傅,换人也没问题的,我不介意。”徒弟的手艺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赵国生这等凡人是分辨不出来的。
“不行”老人家和小女孩异口同声的一致反对。
“年轻人,你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头子我?还是嫌弃我的手艺?”老人家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吹胡子瞪眼睛的质问赵国生,对于自己的手艺,老人家特别的自信和骄傲,他们店里有古训,谁接的单,谁完成,不能请人代劳,假他人之手。
“大叔,既然这一单活是我爷爷接下的,后续的活当然也是我爷爷继续做,不能中途换人。”一单活不二人,中间换人很容易毁了口碑的,要是一开始她能从她爷爷手中抢过赵国生这单活,那就另当别论了。
赵国生:“……”
他又怎么了?不过是处于好心啊。
这爷孙两人怎么像是对待阶级敌人一样动了大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赵国生想他可能命不久矣了。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那个年代的金银首饰都是定做的。
我老听长辈说祖上是地主什么的,为什么一点家底都没给后代留下呢?除了破旧无比的宽广又黑漆漆的祖屋。或许有,只是没留给我们这一支。
八十年代中期,黄金价格为48一克左右,价格什么的,请忽视。
这种老字号店,现在还有,可惜,现在人结婚喜欢买钻石了。
第176章
赵国生从来没想过,作为一个买主,有一天他会被店家批评的体无完肤且哑口无言的无法反驳。
或许,这就是百年老字号的独特魅力吧。
尽管店家铿锵有力的说教了他一番,他心里仍旧乐滋滋的钦佩和向往,愿意在这家店里花钱消。
“小伙子,这戒指你着急吗?”老师傅在板着脸义正言辞的怒斥了赵国生几分钟后,又换上一副慈祥和蔼的面孔,笑眯眯的问。
赵国生:“……”老人家,你这种古板的态度,换成别人,真的很容易失去客人的。
“不急,您老慢慢来。”想着赵爱华定亲之后也不会立刻结婚,应该有段缓冲时间留给彼此双方去准备。
慢工出细活啊,再说了,老人家身体不好,赵国生自然不会急急忙忙的催促他赶工,这所谓的戒指当传家宝的意义也只是他的临时起意,原本就不在计划当中,当然不用着急了。
“那行,半个月后过来拿吧。”老师傅翻了翻那本记录客户资料的本子,很随意的笑着说。
“好的,老师傅,那我半个月以后再来。”哪怕一个月也成,只要是老师傅你亲自动手的,赵国生那晚也等得起。
从刚才那段对话和批评中,不难看出老师傅是这家店手艺最好的,老话说,师傅出马,一个顶俩。
没有对比就没有期待,有了对比,赵国生隐隐期待老师傅的成品。
谁都想在同样的条件下,选择更为值当的。
从金银首饰店出来,半眯眼的抬头一看,阳光就这样在高空中飞舞着,满世界都是,一切都是暖暖的,舒适的。
莫名的,赵国生转身回头往了一眼,看着步子蹒跚的老人和生机勃勃露出灿烂笑容的小姑娘,他心底浮现出一句话,很多的故事在上演,也有很多故事在谢幕。
一时之间,赵国生感慨良多,他不知道自己是正在上演?还是慢慢在谢幕?
又或者,芸芸众生中过于平凡的他,在别人眼中,他的故事太平淡,算不上一个故事。
漫步在县城的街道上,一缕明亮的阳光从商铺屋檐之间映照在他的脸庞,迎面拂来几丝春风,他不顾旁人惊诧的眼神,惬意的展开双臂,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无形之间,他情不自禁朝着回家的那条山间小路上一路直走,完全忘记了看房子,买院子的叮嘱。
双手伸展着,像是能抓住戏弄他的微风,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仰头看那金黄色的太阳,朵朵白云在空中偏移着,蓝天下的赵国生心旷神怡。
属于他的故事,就是随遇而安的悠闲。
“国生,回来了?快过来帮我一起把被套的水给拧干净了。”隔着院门口的竹篱笆圈,十米之外,刘兰秀眼尖的一眼就瞄到了。
“来了。”赵国生看着刘兰秀撸着袖子在澡盆里拧被套,里面的水还是半黑色带脏的,便忍不住开口道:“你怎么不去池塘边洗啊?家里多部方便啊。”要不井边也行啊,冬天的井水还是温的呢,舒服着呢,为什么偏偏在家里洗?挑水的人还不是干苦力的赵国生?
“你儿子这盖了大半个冬天的被子,你不用开水烫烫,消消毒,多泡会,能洗的干净吗?你说的倒是好听,要不你来洗?”刘兰秀直接瞪了他一眼,她累死累活的洗了大半个上午,才把三个儿子的被套给大概的过了一遍,等会还要去池塘边把脏水给甩干净呢。
赵国生:“……”
“你可以让三个臭小子自己动手洗啊,那么高大的个子,还怕他们洗不动被子?”赵国生只好把这个锅往熊孩子头上扔。
“哼,说你呢,你又往孩子身上推,好了,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你去池塘边把被子里的脏水给甩干净吧。”刘兰秀笑着挑眉哼了一声,把两个装满洗过一遍的脏被套和衣服大桶移到赵国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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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赵国生:“……”让你多嘴,让你甩锅。
“婶子,你家火柴放在那里啊,我来煮饭。”兰花挺着不显怀的肚子笑吟吟的从堂屋里走出来问。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动,这饭还是婶娘来煮,你还是坐在那里帮婶娘织毛衣吧。”刘兰秀把湿漉漉的手往身上系着的灰色围兜一搽,赶紧进屋阻止她,她大哥大嫂走亲戚去了,把大侄儿媳妇打发到她家来吃一顿午饭,她可不敢指挥怀了孕的兰花干活。
说句夸张的比喻,现在整个老赵家,唯一的“金疙瘩”宝贵的不得了,连赵爱强在赵父赵母心中都退避三舍了。
“婶子,哪有你说的那么紧张?我一点事都没有。”兰花又好气又好笑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些人都把她当瓷娃娃了,好像一碰就会碎的那般紧张,平常她有事没事还能跟着婆婆过来和婶子说上几句话,和这些堂弟堂妹也可以开玩笑戏耍下,现在呢她被单独的隔离出去了。
每个人见到她都小心翼翼的,说怕碰着摔着她肚子的小侄子了。
祝福和盼望是美好的,只有兰花一人觉得心中压力无比大,害怕万一怀的是个女孩子呢?
她不敢说,她一说,她公公婆婆和爷爷奶奶就怒视着不赞同的看着她,似乎怕她胡说八道把他们的孙子和重孙子给赶走了一样。
“兰花,你中午想吃什么?婶子给你做?”刘兰秀不理会她的解释,一个劲的问她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
虽然刘兰秀也觉得怀孕不超过六个月,一般的家务活还是可以胜任的,想当年,她挺着六七个月的身孕还在田里劳作呢,谁心疼她了?
这会子,赵父赵母居然心疼起孙媳妇来了?
时代不同了,真的是,日子越过越好,人也越来越娇贵了。
“婶子,我想吃酸辣椒,坛子里腌的那种。”兰花一边说着一边咽口水,恨不得要吃了似的。
“除了这个,还想吃点别的吗?”总不能用一万坛子里的咸菜待一位孕妇吧?她愿意吃,刘兰秀还不敢这么做呢,传出去像什么话?
“兰秀,昨天爱强不是从爸妈家拿条鱼回来吗?就炖了那条鱼给她吃吧。”听了一耳的赵国生随口插了句话。
“去去去,还不快去池塘边洗被子,在家里磨蹭什么呢?一个男人知道什么,她闻到鱼腥味就想吐,你让她怎么吃?”刘兰秀斜着眼睛翻了个白眼,摆了摆手,催赶赵国生出去洗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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