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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是棵含羞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清辞
余觉襄倒是饶有兴致的拿过请帖笑了一下,这是淮安王明目张胆的组织势力,一旦去了这艘贼船也就基本上下不了了。
淮安王虽说是皇帝的同胞兄弟但是继承皇位来说还是没有儿子这种血缘关系来的名正言顺也就顺势支持了三皇子徐凌。
郁瑕娘看余觉襄笑归笑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
从他手里抽出请帖叫到绿腰手上,“这个请帖就回绝了吧,门口他家的下人按照往常的银子来打赏。”
绿腰听见郁瑕娘还特意叮嘱了自己这次的赏银,一双秀眼微闪,点点头。
余觉襄见四下的仆人走的干净,上前亲了亲郁瑕娘额头一口,“瑕娘,今晚上也别在家里吃了。不如去老街那边的面摊那里?”
郁瑕娘点头。
两人手拉手的就到了余觉襄口中所说的老街面摊。
正赶上当值的男子下班,面摊上的人多了许多,客人就像是割不完的韭菜,一茬接一茬。
余觉襄对老板大声叫道:“老板,一碟藕菜、两大碗馄饨加两个蛋。”
古铜肤色的老板听见他的喊话,立马大声应和:“好嘞,您俩位等好。”
说着,顺手从腰上扯下汗巾就往汗淋淋的额头上一抹继续垫锅炒菜。
路边用石子嬉戏的小孩子们耐不住香味的引诱,纷纷从自己小小的衣服兜儿里力而小心的掏出两枚铜板,屁颠屁颠的跑到老板跟前要一碟花生米。
老板爽快一笑,一把从他们手里接过七八个凑在一起的铜板而后让伙计递给他们一碟分量充足的花生米。
郁瑕娘看着那几个古怪灵的小孩儿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余觉襄屈指弹了弹她的手,“想什么呢?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脾气还想着孩子。”
说到底,余觉襄还是不太想有个孩子来搅合两个人相处的时间。
他不像是世俗的男人一味的追求后代血缘。
郁瑕娘呲牙,“哪有,我这么稳重的人,当年可是驹城当之无愧的大家闺秀好不好。”
余觉襄假意牙酸了一下子,“嗯嗯,大家闺秀。都是嫁给我才变得这么孩子气的,是我的原因。”
两个人打情骂俏的好不热闹。
忽然,面摊上一阵寂静而后更加热闹的吵闹着。
郁瑕娘正疑惑,一回头。
好家伙,谢池宴来了。
好久未见的谢池宴身穿的是一袭暗红色长袍,在他如玉一般洁白的肌肤映衬下丝毫不显得褪色。一双黑曜的凤眼正紧紧的凝视着郁瑕娘,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容。
那厢,余觉襄见到自己的情敌心打扮、环佩叮当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当即双目一凌,棱角分明的面孔上也有了浅浅的笑意,像是在招待很久未见到的朋友一般亲切的向谢池宴说道:“三郎,快过来坐下。”
话是这样说,手上不由分说的扯住谢池宴的胳膊就把他一把按在凳子上而后自己淡淡然的坐下。
“这许久未见,大郎真叫我当刮目相看了,弄得教人不知道从前的你是不是那么的真诚了。”谢池宴眼睛微眯,双唇一抿就笑着给余觉襄挖坑。
话里话外都是指着他的鼻子说好你个余觉襄当初你来京都时候的羞涩、不善言语呢?都是装的吧。
余觉襄慢悠悠的喝了口汤而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可是我们的大郎从来都是这么风光霁月呢真是叫人羡慕的不得了。”
同样,余觉襄讽刺谢池宴总在人面前不露声色的装可怜。
第35章第35章
两个大男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像是有多热切见到对方一样。
郁瑕娘笑眯眯的看着他俩闹,自己时不时的吃上一口馄饨。
闹了一阵,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齐齐安静下来,诡异的沉默了。
“你那是?”郁瑕娘看谢池宴手里握着一纸文书像是香水铺的设计图案多问了一句。
谢池宴坐直看向她,把手中的文书也一并给她看,“我这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徐容英昨天跟我说她不再和我们合作了,中止了协议。”
在郁瑕娘离开京都之后,徐容英一直抱着很大的热情去积极的宣传香水铺,这些时日以来香水铺的生意也非常火爆让几个人口袋里都进了不少的银子。
徐容英这样突然中止了合约,怎么说也和淮安王有关。
想到这里,郁瑕娘沉默了一下,“既然如此,也只能可惜了我们失去了一位好的合作伙伴。”
但是昨日晚淮安王还叫上余觉襄赴宴,昨天徐容英又和香水铺子解约,这个意思是淮安王不想和谁有瓜葛呢?
余觉襄同样想到这一点,莫明的挑了挑眉毛。
三个人又在面摊上聚了一会儿,余觉襄也起了兴致给谢池宴讲讲他在江鱼遇到的一些趣事儿以及特殊的风俗习惯。
谢池宴时不时的挑了自己巡游的地方的风俗来进行一番探讨,这样一来一回两个人说的竟是忘了时间直到大半夜的时候,人群散场。
最后几个人就在路口的时候做了别,夫妻两人手拉手的散步回去。
第二日大约是清晨四点时候,余觉襄刚刚抱着郁瑕娘翻了个身就听见房门一阵敲击,传来白溪焦急的叫声。
“阿郎阿郎,官家传圣旨过来了,此时正往正院里来呢。”白溪一把跪在地上,惶恐的说着。
余觉襄本来还因为睡意而朦胧的双眼立马清明,先交代白溪赶紧去正院里等候太监的到来,自己急步走到床榻边,摇摇郁瑕娘的手臂。
“瑕娘瑕娘,官家来了圣旨。”
“什么?”郁瑕娘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接过余觉襄放在手里的衣服几下子就套在身上,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就冲到梳妆台旁。
男子整理打扮本身就快于女子,余觉襄自己梳梳长发扎好差不多就行了。
他走到郁瑕娘身旁帮她梳头挽发。
郁瑕娘忙中带稳的画上眉毛、唇脂便急匆匆的拉着人往正院赶。
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群太监正站着大厅里,里面只是坐了一位今日来宣旨的大太监,手里捧一杯茶细细的品着。
余觉襄二人极为讲礼的作了个揖,暗自缓了口气慢慢说道:“公公真是勤快人。”
那座上的公公也顺势起来还礼,语气之中暗藏着余觉襄还有些不甚明白的谄媚,“哪比得上余大人每一日的为公忙碌,那才真是做了实事。”
“哪里哪里……”
郁瑕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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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侧看两人瞎扯了一阵,虽然百无聊赖还有些睡衣袭来沉沉的压在眼睛皮上但还是忍着没有打哈欠,努力做出端庄的样子。
终于两个人说到了正题。
“余大人,时间不早了接旨吧。”
余觉襄拉着郁瑕娘跪下,顺手在郁瑕娘手底下托了一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amp; 通宝五十六年,今朕封驹城人余觉襄为左宰相大人。余家大郎聪颖过人、政绩清明当之无愧的是黎明百姓心中的公正者。日后望君能为天下做出造福黎明,能够忠心于百姓的意愿。”
“臣领旨,谢主隆恩。”
余觉襄心里那是一万个吃惊但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感激涕零的磕头谢恩。
“不知道您这是第几家?这么辛苦的早起。”郁瑕娘见余觉襄的神色莫测样子,自己从身后绿腰手里接过一袋儿银子轻轻的放在太监秀气白净的手中。
那太监做到了那个位置也知道问的话意思,清咳两声,“余相这里才是第一家呢。”
说了这句太监不肯再多说一句,喝了口茶急忙忙的走了。
郁瑕娘戳戳那个怔怔站着的男人。
“怕是谢池宴是右相了。”
余觉襄深吸一口气,接着低声说出自己内心中的揣测:“极有可能是官家为了新帝做得朝廷实力大洗牌,以求新帝登基时候不致于朝廷动乱。”
昨晚的一番畅聊,余觉襄深觉谢池宴是个有着真才实学的君子不想与他为敌但此刻这个官家的皇命一下,他俩都会清楚的明白不能站位,不能同仇敌忾。
这一道圣旨会在皇帝已经病重了几天之后忽然发不下来,就是皇帝在隐隐的告诉皇室以及官宦一个事情,他还具有生杀大权还是这个天下的主宰。
这道隐隐的警告,谁听得懂了或许谁就是下一任的国家主人。
不是主人之位来的容易而是在三位皇子在面临权力中心的时候保持清醒而不被诱惑的才是最具有说服力的资格。
余觉襄想了很多但能说之于口的就只有一句,“这个局势唯有冷静者最是占优,希望三位皇子自己心里有个数儿吧。”
虽说皇帝现在病重不能见人但是既然圣旨已下,余觉襄还是要带着郁瑕娘进宫谢恩、拜礼。
一转眼到了八点多的时候,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两人出发去往皇宫之中。
在宫门的时候,马车需要停下等待侍卫的一番检查。
余觉襄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宫门口还停了另外一辆马车而那辆马车里传来温润的声音,“可是我们的余大人?真是勤快。”
谢池宴明明是夸奖的话语之中,拖长的语调却是听了直教人感到被冒犯。
“呵”
余觉襄没想到这位世家公子的融入新角色的速度快得惊人,只好冷哼一声。
两人就此不再说话。
……
郁瑕娘默默在心底吐槽了这两位戏上身的人。
到了宫内,谢池宴说是还有事情借口先行一步而后两人分开谢恩、拜礼。
正最后一步叩谢完成结束之后,郁瑕娘和余觉襄互相扶着只觉得自己身上被车碾过实在是穿着礼服完成三个小时的礼仪过于累人。
余觉襄这个时候也才有了心看看周围的环境。
四周轮换的侍卫明显比上一回更加的密集,个个身穿整齐崭新的盔甲,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似乎就像是等待着一场大战来袭的守城士兵一般。
郁瑕娘忽然拽拽余觉襄的手袖,等他转脸的时候,自己的眼神轻轻向右前方的小亭子里一瞥。
察觉出妻子的意思,余觉襄按照眼神提示看向小亭子。
小亭子外围了一圈的人,看不太清楚里面是何人。
但是余觉襄可是有着自己法宝的人,他很快就知晓里面的一个是三皇子徐凌,另外一个就是同样被封相的谢池宴。
虽然不清楚两个人谈的是如何但是余觉襄知道谢池宴的想法基本上和自己是差不了多少的,他也不是忍不住权势、财宝诱惑的人因此这场谈话十有八九会谈崩。
“咦那不是……二皇子吗?”郁瑕娘左看右看,又看到了以对急匆匆的人马走过去。
余觉襄回过神,听到了她的问题回答道:“官家病重,身为皇子都要去侍疾以表孝心。”
“我看他倒是神色平静就是感觉身体有点虚弱。”郁瑕娘想想自己听到的乌七八糟的传言,从中提取了最有用的消息。
“这柿子都赶软的捏也不知道现在这样子的局势是不是了。”余觉襄现在倒是没有太多的担心毕竟自己只需要跟着皇帝册封的下一位继承者就足够了。
不过……
郁瑕娘看眼前的人总是神游天外,伸手扯了扯他的耳朵,“回神了。”
两个人乘坐马车出门,临到街上还因为拥挤的人群而被堵在街上许久等到了下午才回到家里。
在家里的白溪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午饭只等主子回来用饭。
余觉襄洗了把脸就坐下和郁瑕娘一起拿起筷子夹了几个菜,闲聊几句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三皇子徐凌满面笑容的走进来,声音爽朗:“余相,打扰了用饭。”
在那一刻,夫妻两人都明白了徐凌的来意,齐齐的在心里叹气。
“哪里,皇子驾临。我这陋室深感生辉。”余觉襄打起神应付起徐凌,不漏声色的回了徐凌不断的语言试探。
说着说着,徐凌也就明白这位新上岗的左相是不会与自己为伍。
他阴沉脸色,连最后一句客套话都懒得说,脸也不会的走出早已更名为余宅的园子。
下午时候,余觉襄还想和懒洋洋趴在榻上的郁瑕娘一起看完一本游记,增进增进两人的感情。
辕子这时候走了过来,小声道:“阿郎,二皇子去世了。”
余觉襄还保持着冷静的神态,郁瑕娘吓得蹦了起来,“怎么上午刚见到的人现在就没有了?”
第36章第36章
余觉襄伸手顺着郁瑕娘的后背拍拍,自己深思之后悄悄在郁瑕娘耳边说出自己的分析,“应该是皇位争夺的事情,说不定过会儿还要召人入宫。”
郁瑕娘心中对皇位变幻莫测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她更担心的是皇位的变幻对自己一家到底会产生什么影响,是好是坏。
两人坐在榻上只是刚下完两盘棋的功夫,大皇子就召几位位高权重之人入宫觐见。
郁瑕娘在余觉襄离开之后火速喊了京城的几个负责人来,面色正经。
“你们现在都老老实实的做生意,现在这个时候什么乱子都出不起知道了吗?”郁瑕娘语气凌厉,给着座下的人提了醒。
后来又继续说了一些琐事,郁瑕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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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安排好饭菜等待着余觉襄回来。
直到七点时候,见余觉襄久久未回,郁瑕娘着急的起身想去宅院门口看看。
“这是……病了?”
远远地就看见余觉襄面色苍白,从宫里专用的马车之中被太监扶出来,郁瑕娘迎了过去。
“嗯,我这病说犯就犯让你担心了。”余觉襄一把握住郁瑕娘暖暖的小手,悄悄的捏捏。
本来还在纳了闷,余觉襄有什么病是她不知道的但他这个小动作一出来就瞬时明白了暗自的用意。
“你知道我担心还不好好照顾自己。”说着话,郁瑕娘上手给余觉襄理了理散乱的衣领。
一直默默无言的太监忽然出了声,“余相,夫人,奴才就只能送到这里了。您好好保养身体才能做出更好的政绩是吧。”
余觉襄身体虚弱,只能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的谢意。
绿腰见状立马从早就准备好的衣袖里掏出银两荷包就站在那太监身边,两手轻轻一碰就是那荷包滑落另一个袖子的声音。
郁瑕娘又说了几句礼节性的话送走了这位默默无言却一直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的太监。
路上的时候,余觉襄还在病秧子的人设里迟迟不肯出来,郁瑕娘翻了个白眼只好配合着问问:“现在身上感觉怎么样了?”
说话的时候,郁瑕娘的手好握着余觉襄的手臂,索性挠了两爪子以表敬意。
到了屋子后,关上门窗,白溪、绿腰又守在门口,郁瑕娘才没了顾忌问道:“快说快说,二皇子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这个忽然装病?”
余觉襄假意咳嗽两声,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不说话,眼神飘向了桌子上的茶杯。
郁瑕娘抿嘴,一双眼睛满是无奈的给他倒了杯茶,柔声道:“还麻烦,我们新官上任的宰相大人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
“二皇子说是在宫内侍疾的时候忽然跑到东宫,在池塘边被人打晕后沉塘淹死。”
“宫内进行了一番排查已经确定不是宫内的人所为,因为有两个目击证人都说穿着的不是宫服,面容也从未见过。”
“我和谢池宴刚好上午时候去宫内拜礼也因此就有了机会做这事情,虽然我俩人行事清白但是在这个档口上谁也说不清。”
“再加上下午觐见太子的时候有言官上折子说我二人在外巡抚之时借机享受娱乐、贪污受贿。”
说起来,余觉襄就是一肚子无奈。
谁成想上午自己和谢池宴刚拒绝了三皇子的拉拢,下午三皇子就来了这一出好事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三皇子的自信,让他认为仅仅这样就能够让俩人为他所驱使。
“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又被谁找上门还是装病为好。”余觉襄还是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虽然被谢池宴暗中瞥了一眼。
郁瑕娘听他说到这里也大约懂了接下来的日子是怎么过了,“我懂了,这一阵子是要闭门在家不外出的样子。”
余觉襄现下的面色正逐渐恢复过来,神情淡淡,不论是对突然的封相还是对这场皇位战争。
“准备准备吃饭。”
……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有小半个月,期间谢池宴也找了借口躲在属于自己的庄园里不外出即便是谢氏的人去拜访都不一定开门见客。
官家的病毫无消息但是京城的巡逻侍卫越发严密,隐隐能从大皇子的行动之中看出皇帝到底是什么状态。
这天下午,躲在家里的夫妻俩人琢磨出玩泥巴,想着自己亲手做出来两样泥塑而后上色。
余觉襄从院子杨树下的树根处力的挖着硬实的泥土,细细嗅来还有着绵绵的清香味儿。
“快拿来。”
郁瑕娘气喘吁吁的拎了桶水,累得弯下腰。
“你这日后……怕是没力气?”余觉襄眯眼,然后含糊的说了句什么叫郁瑕娘没听清。
郁瑕娘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没说什么好话,撇撇嘴,手里抓了一把泥巴洒了他一身。
“等等等!你听。”
看着余觉襄气势汹汹的冲过来,郁瑕娘吓得直跳脚但忽然听到了院外街上有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整齐而庞大的声音。
“宫里要有事情了。”
余觉襄仰头看天,细细感受了植物传给自己的消息,神色悠远而意味深长。
郁瑕娘又扔了一把碎泥到砸到他手上,“变就变吧反正也影响不到你了。”
毕竟,这两个宰相是先帝亲封的,刚上任还没待到几年就降职或是辞官也是对先帝的某种不敬。
余觉襄成功被她打断思绪,回过头微微一笑,然后拔腿就追着这小姑娘一样脾气的人在院子里跑。
第二日一早,忽然来了旨意召余觉襄、郁瑕娘入宫,说是官家身体康复举办宴会而后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两人和谢池宴是面对面的坐在席首。
静静的坐了一小会儿就听见内侍极为尖细的声音穿透整个房间
“圣上驾临。”
“大皇子驾临”
……
官员和内眷纷纷跪下,等待着内侍喊完一堆乌七八糟的名号。
皇帝朗声道:“众卿平身。”
余觉襄起身时候顺便伸手扶着郁瑕娘起来坐下。
隔着五六米的距离看皇帝,见他面色十分红润看不出来丝毫的虚弱甚至让人觉得之前病重的消息都是为了迷惑那些心里有鬼的人。
“朕也是病了许久也没能见到我新封的两位宰相大人,着实可惜。”皇帝笑着看看余觉襄、谢池宴,语气略带遗憾。
当即被点名的两人齐齐起身弯腰答道:“谢圣上隆恩。”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了两人头顶一眼,“我这两位新相颇有默契呀,那日后许多事情也就更能有效率了。”
余觉襄斜睨了一下谢池宴。
谢池宴回瞥了他。
两人没有对皇帝的话实质上说什么但还是用彼此的眼神表现自己的态度。
“行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们还不是很清楚,现在就在这里宣布。”
皇帝淡淡的挥手,让两人回去随后示意自己的贴身内侍宣旨。
“…………封大皇子徐康为皇帝,朕现退居为太上皇。”
内侍宣旨后,场内一片寂静,除了大皇子出来谢了个恩。
“昨日妄图造反的徐凌,淮安王等一干人事也已经就地正法,为违逆皇权而献出代价,剩余等一切亲眷没财产充公,贬为平民。”
皇帝冷冷的说道,语气甚为严厉。
郁瑕娘只是想着,淮安王随着徐凌造反的话几人也就是落得圈禁的下场,万万没想到皇帝会当场动手。
这样想着,郁瑕娘抬头看了一眼坐在皇位上的人。
正巧皇帝的视线扫了过来,两人对视。
一向冷淡的皇帝忽然眨眨眼睛就像是在跟郁




权相是棵含羞草 分卷阅读48
瑕娘调皮一样而后又面色淡淡的扭脸回去和刚刚晋身为皇帝的徐康说话。
郁瑕娘惊讶的攥紧余觉襄的手,说不出话。
那一刻,她忽然发现皇帝的神情和淮安王一模一样。
余觉襄挑眉看她,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郁瑕娘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个事情她暂时没有理出来头绪说不出来什么有条理的想法。
等宴会结束之后,两人回家的时候,徐容英忽然上门拜访。
“余夫人,这是我父亲让我转交给你的荷包,希望你下。”
徐容英手里拿着的就是当初两人在围场时候偷偷摸摸的看的那个荷包。
虽然徐容英话语说的委婉,整个人端庄淑女的样子但是不给郁瑕娘反应的机会径直塞了荷包到她手里转身就走。
郁瑕娘理解她现在不好受的心情,没有追上去,手里摩挲着那个破旧的荷包。
第37章本文未展开二三事,看自己兴趣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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