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父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狼崽
靳温言抬手捉住颊边的小手,用力将女儿扯过来,紧紧抱在了怀里。他听到自己紧绷发抖的声线。
“我的珺珺......”
......
木桌上,两菜一汤寒酸得可怜,清汤寡水不见肉影。
子珺勉强咽了半碗饭,实在吃不下去了,又不好叫靳温言担心,便有一筷没一块的作出还在吃饭的模样,陪着对面还在进餐的男人。
靳温言吃饭不急不缓,面不改色的品尝着,一桌子寒碜的饭食都显得美味起来。或者说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
子珺生出种现世安稳的错觉来。
但很快,这种静谧和谐的气氛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
来人一袭碧色云纹霞披,带了四五个随从,小厮在前开路,他趾高气扬跨进来,看着是细细打扮过的样子。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子,目光从桌上略过,又凝在引人注目的父女二人身上。
“倒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没成想撞上你们在吃饭。但,也不是我多嘴,温公子这儿饭食怎么如此简朴?”他一副关切的样子,继续说。“就算靳公子适应这般朴素的生活,小孩子可是长不好的呀!哎.....说来也唏嘘,想当年我也远远见过公子的,公子在茶馆阁楼上题词,怕也是根本注意不到我们这些街上的男子吧。没想到如今......”
他摆出一副悲悯样来,话里话外却都在刻意揭人伤处。
“公子不必如此,温言并未觉得困苦。当年温言年少浮躁,倒叫公子看了笑话。如今有小女相伴左右,清静闲适,未必不好。”
靳温言轻笑。神情和缓,举止温然,竟让来人把眼前人和多年前那个遥遥一瞥的身影重合了。就算眼下一站一坐,是他在俯视着靳温言,明明他锦衣华服不知比靳温言活的好几个档次......
他还像是在和当年一样,从地上远远望着阁间里被簇拥着的靳温言。
他手上死死攥着锦帕,再也待不下去,一语不发地转身就走,小厮也急忙纷纷跟着他离开了。
轰轰烈烈的来,转瞬又轰轰烈烈的走。好像一场闹剧。
靳温言放下了筷子,久久盯着门口。
“他是来跟我们示威的吗?”子珺好奇地开口。她不想靳温言一直沉浸在思绪里。
“为何这么想?”靳温言果然不再沉思,转过头来笑看她。
子珺顿了一下。她其实根本没过脑子,凭着直觉脱口而出,只是想把男人的注意力拉回来。最好一直一直,只关注着她。
“嗯......他不是怀孕了吗?应该是魏研的新宠,特意过来炫耀示威的吧?”
靳温言原本只是觉得子珺的话有种与小孩子不匹配的成熟感,有种反差的可爱感,没想到她还真的说出来了原因。
“阿珺是如何知道那人怀了孩子?”
子珺被问住了。她是第一次见到刚才的人,但第一眼,他怀孕了这个印象就输送到了子珺脑子里,就像她第一眼就能看出来一个人是男是女般自然。
“我,只是这么觉得。”她不想骗他。
靳温言似乎看出了什么。“阿珺,你还知道什么吗?”
他问的很认真。
“......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子珺走过去,把自己埋到靳温言怀里。随着她逐渐长大,靳温言抱她的次数也越发少了。
这个时代,即便是父女之间也需避嫌。女子普遍懂事较早,有条件的世家会在小姐们及笄时安排多个通房侍子以供挑选,而属于母亲的姿容优秀或不受宠的侍妾,少女也可以开口求一求,只要母亲同意,并不算大事。
世间还有着男子需从妻从女的说法,亲生父女乱伦的情况也未尝没有。
靳温言其实也已经在考虑离开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孤身一人自然4无忌惮,而如今要带着靳子珺一起离开,难度高了不少。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隔日,管家久违的走进了小院,以纹银百两相送,友善的“请”了子珺二人出府。
原来是请来的巫女说这院子风水不佳,冲撞尚书府子嗣。或者说——是某个新宠觉得这院子里的人不佳。
南方某座小城,茶楼里。
子珺拉着靳温言的手,暗自警惕着对面的青衫女子。
“又劳烦尹小姐了。”
“靳公子言重了,不过是找所空房的小事。这空屋子原是给我一个朋友住的,如今她入了京,屋子空着也是空着。”
靳温言微笑摇头。
“到底还是劳你费心。这叁十两还请收下。”
尹清怡作势推拒:“别,本来你们两个人就多有不便,我们怎么也算是朋友吧?怎么能要这个钱。”
她还想伸手来摸一摸子珺头顶,唇角带笑一副长辈模样。
“没想到阿珺长大了聪明了,可真是好事,你也能轻松些,也能为自己打算了。”
靳子珺偏头躲过,抱住靳温言胳膊,假模假样装出怕生的样子,眼底水汽氤氲。
“爹爹,阿珺想回家......阿珺不要娘亲,阿珺要一直和爹爹在一起!”
靳温言眼里带笑瞥她一眼,温声安抚:“好,不要别人,我们这就回去了。”
“尹小姐,阿珺年纪小,折腾了一天怕是累狠了,对不住。正因为是朋友,这银子还请你收下。温言已经受过你们许多帮助,如今养得起自己和阿珺,还请成全我这点骨气。”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尹清怡到底还是收下了银子。一并的,那道略有模糊的界限也重新划清了。
回程路上,靳温言问:“今天怎么倒肯叫爹爹了?往日你总也不肯叫,我都多久没听过你一身爹爹了。”像是责问却声音带笑。
靳子珺赶紧贴近些抱住他胳膊。“还不是爹爹太美了,这么多年了尹医女还未娶夫,今日一见,怕是想做我继娘呢!”
靳温言轻拍了下她的头。
“别胡说。当初我刚生下你时,尹小姐就帮了我许多,旁人是否娶夫也不是我们该置喙的。”
“......”
靳子珺没有回答,手指攥紧了他的袖子。她微微低头,隐去自己眼底的冷意。
她满怀敌意的预感成真了。
她对靳温言的渴望也在一天天加剧。
想要触碰,想要占有;想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想要敲碎他那层温和的外壳触碰内里;想要把他的骄傲与柔软一并揉碎了,主宰他的笑与泪、情与欲;让他沉溺于潮湿性事,哭泣着颤抖,舌尖探出眼角晕红,羞耻着摆出最淫贱的妓子姿态......
她疯狂的想要同他合为一体,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比她更合适。毕竟,他们本就是一体的不是吗?她流着他的血,骨肉发肤无不来自于他的身体。
只有在他身边,她才是真正的自己,只有那里是她的归宿。
她小心的收拾好情绪,每一天每一刻,黏在他身边,欣喜于每一处用尽心机相贴的肌肤,小心又深沉地呼吸着他的气息,像溺水的人在汲取氧气。
但是,她越来越难以满足了。
【女尊】父乳 4、禁果初尝
这天,靳温言推开家门,意外的发现靳子珺正等在正厅。
见他回来,也不像平时一般欣喜,反而不见一点笑模样。
“.......阿珺?”
靳子珺死死盯着他手里的纸包。
“那是什么?”
靳温言愣了一下,走进来,把纸包放到桌上,安抚的笑笑。
“是些温养药材,我今日去书馆时碰见了尹家公子,他送予我的,说是这个季节用刚刚好,补一补前些年的亏空......”
“......尹公子。”子珺低低重复了一声。
见她脸色还是没有缓和的样子,靳温言蹙眉:“阿珺?怎么了吗?”
......
她终于抬头看他,甜笑了一下。
“没事。爹爹,我饿了。”
靳温言有些惊讶地看她,这还是住进来这么久第一次听她叫爹爹。
“看来是饿狠了。”他抚了抚女儿的发,“我这就去做饭,阿珺再忍一忍,很快就好。”
靳子珺在正厅站了很久。
她还保持着那个目送他进厨房的姿态,好像能透过墙壁看见那个让她心绪难宁的人。
预感男人差不多要出来了,靳子珺才坐回桌边,把一直阴沉着的表情调整过来。
但桌上的纸包那样扎眼。
他......骗了她。
他分明是遇到了尹清怡。
她看到药材的第一眼就知道了,这是尹清怡给他的。
他为了别人骗她......
靳子珺险些绷不住表情。
他要离开吗?要抛下她吗?他会对着别人露出那种勾人不自知的笑来?他不设防的睡颜,怀抱里的气息要被别人分享了,他的眼里不再会只映出她一个人了吗?
......只是想想,她就要发疯了。
水声轻响,雾气氤氲。
靳温言从屏风之后绕出来,仅着里衣,半湿的墨发披散,发尾还在滴水。
子珺放下手头的书,起身接过靳温言手里的帕子,替他擦头发上的水。
靳温言正在梳妆台前坐着,有些困倦。白天去书馆帮人抄书代笔,现在闲下来,女儿帮自己拭发的手法温柔,疲惫感就涌了上来。
靳子珺站在男人身后。从这个角度,能看见他瓷白的脖颈,掩映在黑发下的莹润耳垂随着她拨动发丝间或暴露出来。许是因为刚泡过热水,耳垂还显出一点薄薄的红来。
一缕湿发黏在白皙的颈上,有水珠调皮的顺着滚落下来,划过颈侧,划过形状优美的锁骨,在颈窝停留了一会儿,继续滑落进衣襟,把本就单薄的前襟濡湿了一块,在如玉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莹润的水渍.....
靳子珺移不开眼了。那道水渍像是镌刻进她眼底,勾起了她心底潜藏的欲,与妒。
那是她没有碰过的地方,就连在上面停留的水珠她也觉得碍眼,她是绝对,绝对不会让给旁人......明明,他们本该是一体,他的一切都该是她的不是吗?
有火在灼烧,在翻腾,挑起她压抑着埋藏的东西,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尽数刨了出来。
子珺低头凑近,吻住了那道水痕。
靳温言愕然的睁眼,对上铜镜里的女儿。
她正覆在他颈窝,偏过头吻他脖子,眼睛却紧紧盯住了镜子里的靳温言,像头饿久了的兽。对上了他目光,靳子珺也丝毫没有收敛,甚至变本加厉探出舌尖,沿着半干的水渍缓慢的舔了下去。新留下的晶亮痕迹盖住了先前的水痕。
红艳的舌划过白皙的肤,色彩的对比在镜中格外清晰。
舌头湿热的触感落在颈侧,烫得靳温言头皮发麻,他睁大眼看着镜子里陌生的女儿,像重新认识了她。
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奶声奶气的小姑娘露出了这样的眼神?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他的小姑娘长大了。
“阿珺!”靳温言厉声轻呵,猛地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
靳子珺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受伤,于是靳温言又不免心软下来。到底还是孩子,只是到了年龄又缺乏引导,说到底......
“是我疏忽了。”他的声音和缓下来。“阿珺也长大了,是我没想着教导你这些。”
靳温言拉她去床边坐下,自己去翻遍了箱子,找出本没有名字的书来。
“来,这书你读着。阿珺长大了,想要发泄是正常的,也该学学这些......再过几年,我们阿珺也可以娶夫了。阿珺素来聪颖,看过也就懂了。方才的事往后可不许再做。”
靳子珺拿着书没有翻开,眼睛仍盯着靳温言。
男人摆出一副长辈样来,乍看上去正经的很。但是方才的冲击分明就没有消散,他面上的微红还未散尽,眸里水色潋滟。头发已经基本干透了,里衣却松散开来,而还没冷静下来的男人并没能发现这一点。
他这副样子,全然没有威严。
靳子珺骤然伸手,把还在絮叨的男人拉倒在床上,俯撑着看他。
“家里的书我早就看全了,自然也包括这一本啊。”
靳温言愣住了。
“看过了?那......”
“看过,也看懂了。那您觉得,我什么要那么做呢,爹爹?”
靳温言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或者说,他不敢听懂。
“阿珺!”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靳子珺却俯身压得更近。
“爹爹,你不爱阿珺了吗?我说过要一直和爹爹在一起,你明明答应过的。为什么要挣扎呢?”
她抓着靳温言一只手按到自己胸口。“阿珺这里好难过......”
靳温言一手被按在她胸口,另一只手腕被她紧紧捉着压在床上。眼见着女儿压了下来越贴越近,被按在她胸前的手隔着衣料能觉出少女刚发育的绵软,让他烧红了脸。他手上传过来她的心跳,一鼓一鼓,又透过胸骨传到他心间。他开始分不清这频率到底是来自她还是自己,因为他的心跳也和这频率同步了。
他挣扎着想逃开。靳子珺年少冲动,初生欲情难以自控,但他是长辈,是成人,是看着她从呱呱坠地生长至今的生父!
可他逃不开。
后颈开始发热,殷红的花纹浮现出来。那烫人的热度诉说着他眼前女儿的激动,让他浑身发软,难以抵抗。这是天梵朝男子生来就无法摆脱的枷锁。
靳子珺靠近了他耳畔,小兽一样,从鬓角到颈窝,仔细嗅闻着他的味道。潮湿温热的呼吸扑在他侧脸、耳廓、脖颈,所到之处尽数被镀上薄红,显出诱人的色泽。
“爹爹,你身上好香......”
“阿珺!”靳温言嗓子里挤出困兽般的悲鸣,眼尾熏上抹娇艳的红。平素那种温润翩然的气质这下子像是被泡进春酒,又湿漉漉捞出来,是鲜嫩不自知的纯粹艳情。
靳子珺着了魔,眼睛热得泛红,手上死死攥着他双腕,用力封住了身下人颤抖的薄唇。她已经肖想很久了。每次他对她弯起嘴角,对着她吐露出让她或欢喜或生气的话语,每次他的薄唇开合,都让她想亲上去。那样他会露出愕然的神情吧,那时他的眼里心里都会被她占满吧?
微凉柔软的触感让她发疯。
属于另一个人的唇强势的压上来,明明是一具那样单薄的少女的身躯,他却只能躺在这里任人施为无法反抗,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靳子珺一点也没客气,舔遍了他的唇瓣,然后竟就这样执着地舔开了他的齿关。
柔软灵活的小舌霸道却细致,数着舔过他每颗牙齿,又去勾他的舌,在他嘴里4意掠过,用力舔舐他敏感的上颚。
“唔......”麻痒席卷过他全身,直冲大脑。他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在被人含在嘴里,每一寸皮肉都能感觉到口腔的潮热舔吮。他被含化了,思续乱成了浆糊。
她的口水渡过来,连着他自己的,尽数积攒在他嘴里,他的舌被她勾着一起翻搅,她又压下他舌根,强迫他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嗯......呜!”更多的唾液来不及咽下,从两唇相接处溢出,沿着他嘴角滑下。
男人被掠夺着呼吸和唇舌,有种窒息的错觉,他曲起腿弯,但随即被靳子珺强势地压下,这下子他的四肢都被压制住了。他被初次狩猎的半大野兽锁在身下,夺去呼吸。
靳温言的手指连褥子也抓不住了,终于瘫软下来,予取予夺。
良久,她疯狂的纠缠和掠夺和缓下来,变成了安抚一样的温柔舔蹭。她终于放开了他的唇。
一缕透明银丝拉长,断开。
靳温言仰躺着,面上和眼角都红得极媚。他目光涣散的看着床檐,急促地喘息着,本该是淡色的唇瓣被摩擦蹂躏得微微肿起,红得惹眼,艳得像抹了口脂。从嘴角蔓延的莹润水渍一直流到了脖子。
靳子珺附身,再次覆上了他的唇。
靳温言理智逐渐回笼,他正想推开身上的女儿,却被脸颊上落下的冰凉止住了动作。她吻着他的唇,却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贴着。他随即意识到,那点冰凉是靳子珺的眼泪。
十几年来,从小养她至今,他从未见过的泪水。
啊......是啊。他是长辈,是成人,是看着她从呱呱坠地生长至今的生父。
他抬起手臂,迟疑了一下,终于缓缓收紧,覆在她背上,把她拥进了怀里。
这是他的女儿。
是他从小养到大的阿珺啊......
【女尊】父乳 5、天梵
室内一片静寂,两人安静的在床上相拥,一如无数个相依为命的夜晚。空气里的灼热慢慢褪去了。
靳子珺埋首在男人怀里,两人的味道交缠着充斥了这方床帐。熟悉的气味令人心安。靳温言怀中是少女的温热身躯,熨帖的热度软化了他的心。多年以前,那个襁褓中的婴孩也有着这样的温度,小小的一坨,却足以让他不觉深渊冰冷。现在,那一小团身子已经日渐抽条,亭亭玉立了啊......初识这些,面对未知,她一定很慌乱吧?
满怀柔情的忧虑冲淡了他的理智,让他鬼使神差的开口:“阿珺,没事的......我教你。”
夜风起,树影阑珊游云蔽月。
室内却是一片红烛摇曳,热气蒸腾。
靳温言衣衫半解仰躺在床上,手背遮着嘴,堵住惊喘。
靳子珺拨开他前襟,让他大片的胸膛暴露出来。男人很紧张,全身都无法控制的绷紧着,胸口随着稍显急促的呼吸起伏,两点小巧的乳头颜色浅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在靳子珺灼灼的盯视下一点点变硬,挺立起来。
靳温言面上红透了,咬着手背打定了主意不出声,他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明明只是要教给她天梵男子的身体纲常,男人看上去羞耻得快哭了。
并没被触碰过的乳头硬挺着,可怜兮兮随胸膛颤动。
靳子珺眸色渐深。男人后颈又显出殷红的纹路来,还有逐渐蔓延的势态。她伸出手去,指尖轻触上红纹,男人却反应很大地全身都随之抖了一下。
她用指尖细细描摹着纹路,感受手下皮肉的颤动,心底突然生出种怜爱来。就像摸到了刚出窝的小兽幼崽。
“爹爹,这是什么啊?”她凑近了,细细观察着,呓语一样发问。“教教阿珺啊......”
靳温言放下堵着嘴的手,平复心绪微微启唇,却不料靳子珺的指腹突然重重捻过。
“唔!”他险些直接叫出声来。
“啊.......”靳子珺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叹,愣是让人听出几分失望。她手上动作又轻柔起来,指尖摩擦着他后颈,催促他。
“......在天梵,男子出生时身上便带有祥纹,代表着上天赐福,可以孕育生命。待到长大出阁,祥纹会逐渐隐去。”靳温言手指蜷起,整个人紧绷着,后颈上的触碰几乎夺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哦?”靳子珺停下动作,看着指下的雪肤红纹。“那爹爹身上的又是什么?”
靳温言悄悄松了口气,继续说:“待男子出嫁结了婚契,洞房夜时祥纹会再次显露。再生的祥纹图样不一,会依着同妻主恩爱程度等方面变化......祥纹生处会格外敏感,所以,阿珺,且松开我吧......”
靳子珺挑眉笑起来。“爹爹,这些阿珺知道啊。方才不是说了吗?那书我已经读过了......”她沿着红色纹路啄吻上去。
“唔......阿珺!你规矩些,退后......”他想摆出严肃些的架势来,却被靳子珺打断。“我问的是,为何对着阿珺,爹爹身上竟生出祥纹了呢?......阿珺是爹爹的妻主吗?”
细碎绵密的吻落下。“哈啊......”靳温言侧过头去,却让颈子更清晰的暴露出来,不知到底是在躲闪还是邀请。
“......不,不是......”他眼里水色氤氲,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你别......唔,别叫我爹爹......”
靳温言手指从他的脖颈滑下至胸膛,让衣服敞得更开。“不是爹爹说要教我的吗?”她摆出虚心又好奇的姿态来,恍惚和曾在书案前乖巧听他讲学的样子重合了。
少女的纤细指尖戳上男人已经暴露了许久的硬挺乳尖。那一点乳头被压在她指腹下,轻轻按进淡粉色的乳晕里。“爹爹,那这个呢?我就是吸着这个长大的吗?”
乳头被她冰凉的指尖激得更硬了,从那小小一点传来的麻痒席卷了靳温言半边身子。
他突然有些后悔。他没有条件替她买通房小侍,又不可能带她去秦楼楚馆。一时脑热,选择了破罐子破摔以自己做例教她,落得现在这般狼狈的境地。
“不是......天梵有圣树梓起,梓起四季落果,天梵国众皆由奶果哺育......啊!”他惊呼出声,是靳子珺撤了手指,突然上嘴含住了那粒奶头。
乳尖进了高热的嘴里,被湿热有力的舌头舔过。绷紧的神经被突然炸开的快感拨动,还没等他反应,靳子珺揪着那颗胸乳用力吮吸起来,像饥饿的婴儿渴求奶水。新一波快感激烈地席卷开来,在岌岌可危的神经上震颤。
靳子珺边埋头吸咬舔吮,边含糊地开口:“书上分明写了男子哺乳,爹爹别想骗我。”她恶劣的用着那种孩童特有的娇憨语气。“爹爹,阿珺饿了,怎么没有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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