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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父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狼崽
这短短一天从她嘴里叫出的“爹爹”似乎要把几年未叫的全都补回来了,虽然并不是以靳温言所期望的形式。
“没有,吸不出的......要先吃奶果......阿珺!停下......!”
靳子珺状似失望的吐出了乳头,然而那晶亮红艳的色泽和剩下的那颗未经触碰的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饱经蹂躏的模样明摆着在诉说它是怎么被人尽情玩弄的。
红肿了一圈的乳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刚从炙热的口腔里逃出,新鲜的晶亮口水让它迅速感到了冷意。靳温言看见了自己挺立的一边乳头,淫靡的模样让他生出厌弃来。他逃避的偏过头去。
下身突然一凉,随即男子要命的私密处被人抓进了手里。
靳温言惊慌抬头想坐起来,但下身传来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直击进骨髓,沿着他每一条神经游走,让他连骨缝都酸软了下来。
少女细嫩的手指包裹住肉柱,似乎被灼热的温度烫到,惊讶地从下到上抚过去“爹爹,阿珺没有这个诶?好烫......”
微凉的手指滑到了柱顶,好奇地沿着冠状沟勾画,又用指腹研磨粉红的顶端。肉粉色的阴茎愈发硬挺,柱身浮现出几条筋络,可怜地颤抖着,顶上的小孔噙动,吐出几点黏腻透明的液体。“啊......变的好硬。”靳子珺饶有兴趣的伸出指尖点上那滴透明粘液,沾着它在马眼上揉动。肉棒抖得愈发剧烈,吐出更多液体来。男人伸手要来推她,却被她捉住,带着他一起摸上阴茎。像是被自己高热的欲望烫到,他猛地缩回手去。男子的欲望被视为不洁,正经人家里只有妻主可以帮助纾解。
靳子珺动作不停,继续揉搓着,指纹在敏感的嫩肉上摩擦,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能收获男人不同的反应,她一手操控着他的欲望,这给她一种掌握住了他整个人的错觉,让她从心底生出满足来。
贪欲的沟壑终于被填上了一点儿。
半晌,待她抬起手指,肉柱上已经湿漉漉的糊满了淫水,亮晶晶的映照着烛光。粘稠的淫液沾着她指尖不愿离开,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来,然后啵一声断开,落回滚烫的肉柱上,冰得它一抖。
“嗯......哈啊!”靳温言唇畔溢出低吟,温润的音色被情欲染上黯哑,嘴里急促的喘息出热气。他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的身子突然绷紧,全身颤栗着,腰肢挺起脖颈后仰。一阵失声的静寂过后,又无力的跌落回床上。
射出的精液抽去了他所有力气。靳温言神色恍惚,胸膛仍在剧烈起伏着,看上去难以相信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啊.......阿珺懂了!”靳子珺一声惊叹让他投去目光。只见少女举在眼前的右手上满是白浊,随着五指张开,指缝间拉起糜乱的白丝,被她突然探出的小舌舔断。她又顺势追过去,把手指上的白液吃进嘴里。
“这就是爹爹喂我长大的奶水吗?”她面上娇憨地笑着,眼里却闪着幽黯的光。“可是一点都不甜啊......”
话音未落,她俯身凑近,吻住了靳温言的唇。一个湿咸的吻。在她嘴里含着的属于自己的精液在他嘴里搅开,淡淡的微妙味道蔓延,混着属于的靳子珺清甜味道,一起填满了他的身体。





【女尊】父乳 6、告白
一吻毕,两人皆是气息不稳。
靳温言大半身子都裸露着,情热渐退,于是觉出冷来。这凉意让他逐渐清醒。
女儿躺在自己身侧压住他一边肩膀,脸埋在他颈窝,手上还挂着自己射出的白浊。这糟糕的景象映入眼帘,男人瞳孔紧缩,舌根发苦。
......这又算什么?他怎么能......?
即便是当年在启春阁榻上苏醒,一众人破门而入,指指点点议论他放浪形骸不守夫道时,靳温言也未曾低头。彼时他问心无愧,骨子里藏着的那点文人傲骨支撑着他,总要抬起头来。他毕生克己守礼,身负污名也从未放任堕落,初心不改。而这一次,却是他一时松懈被欲望侵占,半推半就犯下大错。霍乱纲常,天理不容。
靳温言只觉凉意愈甚,一直冷到了心里。
他一手扶着女儿坐起身来,单手拢好衣服,低头看她。靳子珺只露出个头顶,看不清表情。
于是靳温言抬手去托她下巴,想让她抬起头来。刚一触碰,却被入手的热度惊了一下,随后露出了少女晕红的脸。靳子珺面上春色弥漫,眼里波动着水光,满是迷茫地向男人投来懵懂的目光。
“唔......爹爹,阿珺好热......”她身子靠上来,双臂揽住靳温言脖颈,在他怀里不得章法地胡乱磨蹭着。
“......呜”她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向眼前的生父渴求慰藉,眼眶微红,可怜兮兮的。显然是被初生的陌生欲情冲击,未知让她惊慌无措,只能向最亲的人求助。
靳温言的手放在女儿侧脸上,少女细嫩热烫的脸颊埋在他掌心轻蹭。他盯着女儿茫然的模样,眼里流露出挣扎。
不过几息的时间,却格外漫长。男人终于一声轻叹,似乎是妥协了,伸手把女儿揽进了怀里。
少女滚烫的身子贴在他胸膛,热度扩散开来,驱散寒意。好像连他也一并温暖起来。
他因常年握笔带有薄茧的手指搭上女儿的衣带,迟疑片刻,闭了闭眼,用力扯散了开来。靳温言伸手抚上女儿小腹,一路向上摸到她微鼓的胸乳,绕着红樱轻轻抚慰着,另一只手向下,按在腿根微微用力示意她分开。
靳子珺靠在他颈窝,对着他打开了双腿,毫不迟疑,一副全然信赖的样子。
他从未如此清晰的直面过女子性器,少女私处的粉嫩模样映入眼底,让他不自在地侧过头去,似乎这样就能自我欺骗。
他的耳朵、侧颈于是暴露在眼前,靳子珺顺势凑过去,胡乱啄吻着,用唇舌描绘男人微凸的优美颈线。
靳温言后颈的纹样又浮现出来。他的手触摸到一片温热滑腻,耳垂被人咬在齿间研磨,少女的馨香充斥了鼻腔。
男人手上温柔的动作着,指尖浅浅的戳刺,按揉出更多蜜水来,薄茧摩擦过阴核,让她轻哼出声。似乎突然得了趣开了窍,少女腿间并拢夹住他的手,激动地前后摩擦起来。靳温言只觉整只手被细嫩的皮肉包裹起来,涂满了淫滑的体液,羞耻得他面上发烧。少女胡乱的在他脸上颈上亲着,股间夹着他的手自慰,似乎全然忘记了他是教她养她的父亲,只当他是个没有生命的奇巧淫器,是上不得台面只能在床底间亵玩的腌臜物件......
这联想让他的血直往脸上涌,他以为自己是该感到耻辱的,但下身传来的感受明明白白地诉说着,他竟再次情动了。
心猛然向下坠去。靳温言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样不堪。
靳子珺磨蹭的速度突然加快,阴蒂抵住他手指骨节,腰身抽动了几下,显然是就这样高潮了。少女叼着他耳骨,长长叹出声呻吟,初次喷溅的春潮浸湿了他的手。女儿蹭得他身上发热,祥纹在皮肤上生长,助长了这份情热。但心底的那点冷意,却始终挥散不去。
第二日,靳子珺悠悠转醒,身侧空无一人。摸上去也没有温度,显然男人已经离开很久。
她穿好衣衫出去,在前往厨房的路上撞见了靳温言。
男人见她醒了,露出个微笑来,道:“刚想去叫你,你倒自己醒了。去前厅坐下吧,早饭已经好了。”说着转身往厨房走回去。
靳子珺依言去了前厅,桌上已摆好了两盘小菜。男人随后端进来两碗粥,一如既往不急不缓的吃完了这顿饭。
靳子珺边吃边暗自皱眉,只觉有种浓重的违和感。明明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饭后,男人收拾完毕就出了门,说要去看看有没有其他活计,留了几枚铜板供她去街上买吃的。
违和感更重了。靳子珺很清楚他们现在还没有穷到要他成日里找活儿的地步,书馆的月钱算上她偶尔挣到的银子,足够两人生活。
她按着往日的习惯走进书房,抽出本史书还未摊开,却被桌案边一摞宣纸吸引了注意。这摞纸摆的有些凌乱,这种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在他们家,由于靳温言的存在,这种对笔墨纸砚的随意态度就是不正常的了。
靳子珺把顶层的空白纸张移开,下面是手抄的诗文。规整清逸,勾笔转折处却别有风骨,是靳温言的字迹。
乍看似乎只是普通的习字,但当靳子珺一张张拿出来,竟铺满了整张桌案。看样子,男人怕是一夜未眠,生生在这里抄书到天亮。
靳子珺面色微沉,她知道是哪里违和了。
昨夜结束了厮磨,男人明明是搂着她睡下的。看这满桌的大字,他分明是难以入眠,待她睡下就爬了起来,跑到这里抄书。所以她才明明醒的很早,卧榻之侧却已经凉透了。
明明发生了那样的事,明明就心绪难平,今天却偏偏要装出往常的态度对她,又难以释怀,分别是无法再当她是懵懂的女儿,不自知地疏远她......这就是她一早就感到的违和感的由来。
啧。她都暗示得这般明显,简直是在明示了,男人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事实上在最开始,她真的只是想做他一世的乖女儿的。就像最初对他的印象,这美人哪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不行。处于那般境地,就算靳温言最终选择打掉她,子珺也是不会意外也不会怨愤的。那只能说明他们有缘无分,她作为女性,更是可以理解他。但既然他义无反顾留下了她,也就相当于她的生命是他创造赐予的,无论如何她也要拼尽全力保他半生的荣华安康。
可慢慢的,她站在半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他,看他孤身一人拼搏在女子当权的社会,看他直面强权也不卑不亢脊梁挺直,看他身负骂名在蜚语中微笑。她逐渐和小小的女婴重合了,她不再是一个旁观者。她开始直视他,作为子珺,用自己的眼去看他。
她看到他在凄冷的魏府偏院里自得其乐,看到他在幽夜的烛火下读着或许再也不会有机会用上的诗书经略。她看到他的傲骨,他的伤痕,以及微弱但不熄灭的野望。
美人什么都好,就是不会看人。她开始想,那,他只要一辈子看着自己就好了。
不是不会看人吗?没关系,我来帮你看。你只要看着我就好,看一辈子。
靳子珺想着,也许该给男人再下点猛药。
临近黄昏,靳温言才回了家。靳子珺一直没能找到空隙和男人说说昨晚的事,吃过晚饭后男人就一头扎进了书房,直到入夜才回了房间。
靳子珺年纪尚轻的身子还很嗜睡,正在床上硬撑着,昏昏欲睡。见男人进来醒了瞌睡,酝酿着要开口。
谁知被男人抢先了一步。
靳温言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嘴里说着的话却让靳子珺一点也觉不出温柔:“阿珺,你也快及笄了,是大姑娘了。夜里睡一张床榻总归不好,便从今日开始适应罢。”
靳子珺嘴里的话吞了回去,愕然开口:“家里就只有这一张床,是要我睡去哪里?”
“阿珺还是睡在这儿就好,我去书房的榻上睡。”
看着男人嘴角温柔的弧度,靳子珺只觉心头涌上股怒气。原来回来那么久把她晾在一边是去做这个,是苦想着怎么和她分开。
她压下怒意,委屈开口:“为何突然要和阿珺分开?是......因为昨夜吗?只因为这个,就不要阿珺了吗?”
“......不。阿珺长大了,不该成日里和我黏在一起。你白日里多去街上走走,见见年轻男孩子......”
靳子珺听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他:“爹爹要我去街上找别的男人?”
靳温言微愣了一下,“不是我要你去找,只是你不该一直在我身边,要见见同龄人,才弄得明白,才好找到该同你行昨晚之事的人。”
“我只想同爹爹一起做昨晚的事。”她紧盯着靳温言。
“你是一直只能看见我,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所以说,多出去......”
“我不是!......我知道那事是什么了,是要同喜欢的人一起做的,是要和喜欢的人相伴一生。我喜欢你,要同你一生相伴,有何不对!”




【女尊】父乳 7、别离
靳温言沉默下来,一时只剩满屋静寂。
“......阿珺,早些睡吧。”最终他只轻声抛下句叮嘱,抱着被褥出去了,把她的剖白当做小孩子的玩笑。
靳子珺盯着男人消失在门后的背影,一时气结,反笑出声来。
罢了,总归她这身子年纪还是太小了些。看男人的样子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她干脆趁着这机会,自己出去闯荡一番作出成绩来,让男人早些不用操劳。且和他分开一段,等她回来,估计也就能让他那种对待孩子的方式转变了。
彼时,她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手了。
翌日,男人依旧是早早的就要出门,却被女儿扯住了衣袖。
“我认真的想过了,您所言甚是。我也的确到了年龄,所以阿珺想着,不如就此启程上京赶考,也好早些接爹爹享清福。”她突然规矩了起来,好像把一切都忘了,他们变成了世上最普通不过的一对父女。
靳温言愣住。他确实已经知道女儿长大了,也确实是想要她出门走走,找找自己的生活的......但,他从没想过她会离开他。女儿想考科举,想进京,想出去闯荡,都是理所应当,他没有理由阻拦,明明应该高兴的。
男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嗯,上京......要我收拾些什么吗?”
少女惊讶地眨眼:“爹爹要同我一起进京吗?”
“......”男人冷静了下来。这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能让女儿增长见识,也不会把他再当做世界的全部和情感寄托。他压下心头涌起的莫名滋味,开口:
“罢了。阿珺想何时启程?”
“明日一早。我跟着苏晴一道走,她家的商队最近正好要去京城。”
靳温言一句“这么早”险些脱口而出,又被他吞回肚里。
街上熙熙攘攘,铺子里鹅黄衣裙的女孩摊在柜台上,长吁短叹犹如废人。
“呜呜呜,我娘竟然让我去考科举,让我,苏晴,考!科!举!子珺,阿珺啊~你怎么不理我呜......”
靳子珺目不斜视,下笔飞快地对好了最后一笔账,满足地合上账本。
“叁百四十两零六钱。二百两银票,剩下的记得换成碎银给我。”
苏晴的假哭停了一瞬:“怎么还有个六钱?”
靳子珺温和一笑,“方才帮你查账的俸禄呀。”
苏晴被噎得嘴角微抽,复又干嚎起来。
“呜,你个没有心的......我娘放了狠话,说我若是不去赶考,就要停了我零用,家门也不许我回,她老人家说要我自己乞讨去,她不养我这废物啊呜呜呜......我都这么惨了,阿珺你根本不爱我,只惦记着我的银子!”
“原本你不是也要进京?我就是要赶这场春闱,刚巧陪你同去。”
“啊,你先前跟我提的就是这个啊!唉,子珺你肯定没问题的,哪像我......”她抓狂地扯着头发。“那些个赋论我看都看不懂啊——”
靳子珺安静地喝着茶,笑看她。
她们相识也有四五年了。起初靳家父女二人刚搬来这里时,靳子珺看不得男人一人辛苦,于是四处找寻挣钱的法子,最后还是在苏家商铺找到了活计。
原本只是算账,慢慢地,靳子珺以二十一世纪的眼光看着这个世界,就琢磨出点别的来。起初是印了带苏家商品图画的小册子,在店面发放,渐渐地竟形成了一股风潮。这两年她设计的东西更是广受好评。
“啊对了,”苏晴想起来什么,抬头看她。“你去了京城,岂不是只留你爹爹在这儿了?”
见她颔首,苏晴像是难以置信,瞪大了眼:“不是吧?你以前帮工、陪我出门,都赶在饭点前回去,说是怕你爹找不到你。现在你靳子珺竟然要自己进京?!”
靳子珺敛了笑意,认真看她:“你知道我放心不下他,还请帮我照应着些。”
苏晴还是第一次被她这么认真拜托,不自在地咳了声。
“当然。我会叫家丁看着。”
然后摸着鼻子小声吐槽,“怎么说得跟托付内人似的.......”
靳子珺出了苏家铺面,往附近山上走去。
山是无名山,上面有座神寺。
还是在当初刚来的时候,她想着去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换钱的法子,谁知迷了路。就像冥冥之中有人推动,她抬头就撞见这座人迹罕至的寺院。
寺里的老尼面目慈祥衣着朴素,笑眯眯招待了她。
从那之后她便时不时会上山来,原本是看老尼一人可怜,给她带些东西。后来她想到自己的境遇,想着她这一世数次显露的几乎可以称作神迹的“直觉”,靳子珺总觉得自己和这天梵神祠有着解不开的关系,于是也慢慢养成了来坐一坐的习惯。
见她过来,老尼很开心地给她泡了茶水,二人对坐共饮。
子珺开口道:“竺师太,晚辈明日要启程进京,近几年怕是没机会过来了。”
“当初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这小丫头必有大出息。”老尼端着热茶嘬饮一口,继续道:“你既然是去上京,那就顺道抽时间去擎凰寺转转罢。”
她抱着瓷杯小口小口喝茶,面皮和善带笑,一派再普通不过的老人家模样,但眼皮耷拉着,就是不对上靳子珺探寻的目光。
靳子珺叹息一声。
“罢了,我不问。等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也想请你帮忙照看下我爹爹。”
老尼笑呵呵的。
“靳家公子嘛,我知道。是个好孩子......”
靳子珺每次过来,都只有老尼一人,也从未见她下过山。尽管老尼从不承认,靳子珺也有种直觉,把靳温言托付给她照看是再稳妥不过的。
她仍是尽早做完了事,在饭点前赶回了家里。谁知今天靳温言回得格外早,已经等在屋里了。
见她回来,靳温言面上的焦急才散去,迎上前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神色又落寞下来。最后却只撂下一句“我去做饭”,转身进了厨房。
靳温言看着灶台的锅盖发呆,那里面是做好的饭菜,放在锅里保温。眼前好像又浮现出卧房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包裹。
这一天都心绪难宁,他早早回了家,谁知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卧房里整理好的包裹把“女儿要走了”的事实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一瞬间他被满屋的空旷寂然压得喘不过气,只能让自己忙碌起来,几乎是无意识地做好了饭。他把饭菜放进空锅里时,竟然萌生出女儿该不会是直接走了,今晚就不会回来了的想法。
直到看见靳子珺出现在门口的身影,他的心才终于落地。
这么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她就那么想快些走吗?前天不是还......
男人像是突然惊醒过来,不敢相信自己在想什么。他的手抚上额头,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这是怎么了......年纪越大反倒愈发不清醒了。
靳子珺出发的这天,碧空万里。
她把一摞银票塞进靳温言怀里,叮嘱他:“好好照顾身体,晚上早些睡,抄书慢慢来。这些随便花就是,不必省着。”
男人讶然:“这钱是?”
她调皮一笑:“保密。是我想法子挣的,正当途径。照顾好自己,等阿珺来接你~”
靳温言失笑。
“你呀......”
他揉着她的头,好像这一刻,他们又回到了曾经亲密无间的日子。
商队渐行渐远,尘土也散尽了,只留下纷杂错乱的车辙。
男人这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车上,苏晴对着靳子珺啧啧感叹:“哇,不管看几次我还是要说,子珺你爹爹也太好看了吧!挂不得你成天那么操心......”
靳子珺轻笑出声:“是啊,操得很累呢。不然总有人记挂爹爹。”
苏晴一个激灵,瘫着的身子都坐直了。
“那个,子珺,你别这么冲我笑好不好......你一笑我就腿软。”
靳子珺依言收了笑,眉眼冷淡。“什么毛病,还看不得别人笑?”
她自暗格里掏出本书来。
“与其想我爹爹,不如多想想你的考试。到了上京最多再有一旬可就要开春闱了。”
“啊——”苏晴长长地呻吟出声,带着一副痛苦面具又瘫下身子。“我一个经商的为什么要考科举啊!子珺救我,呜......”
黄昏,暮色沉沉,半落的夕阳照得屋子一片昏沉。
靳温言一人坐在桌前吃饭,桌上一饭一菜,屋里只有一双碗筷偶尔的轻响。
和女儿一同生活了十四年,算上她在他腹中的日子,就是十五年。太久没有一个人生活,他只觉哪哪都不适应。
饭菜做多了,屋子太大了,空气太冷了,身边太静了......
明明在更早之前,他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怎么如今就不知道自己如何生活了呢?
男人轻声叹了口气,放下了筷子。
今日还是早些睡下吧。




【女尊】父乳 8、神寺
上京城郊,擎凰寺。
山脚香火鼎盛,人流熙攘。作为天梵第一大寺,也是天梵帝君每年祭天之所,自然不是任谁都能进出的。寻常人家只能在山脚供奉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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