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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父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狼崽
早春的夜里还有些凉意,靳子珺总算在半夜赶到了家门口。
原本是该明天白日里到的,但离家越近反倒越控制不住心情,这近一个月里积攒压抑着的思念尽数爆发出来,她忍耐不住了。
想见他。
空气里静得只能听见虫鸣,靳子珺放轻动作推开房门,床铺上的男人不安稳地动了动身子。
走近了,她讶异地发现男人竟摆着个侧躺蜷缩着的、很不规矩的睡姿。他怀里隐约抱着些什么。
靳子珺想要凑近,男人这时却眼睫微颤,睁开了眼。
靳温言满眼都是女儿,半梦半醒的,目光中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靳子珺揪住漏出的布料一角,把它整个拽出来。
在她把那件旧衣服在半空中抖开一观全貌时,男人才彻底清醒过来。
再见到阔别已经杳无音讯的女儿的喜悦压过了一切,他近乎惊喜地爬起来点上蜡烛。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快让我看看......”
他拉她在桌边坐下。
靳子珺已认出来了手里的衣服,没跟男人寒暄,似笑非笑开口:
“你抱着我的衣服睡觉?”
男人语塞。微妙的尴尬情绪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该不会我走了以后,你都睡不好吧?”她伸手,指尖轻抚过男人眼下青痕。动作自然得让他忘记了躲闪。
“......”
她轻叹。
“这样可不行啊,爹爹。阿珺这些天已经很努力了,很努力的在忘记爹爹,不给你寄信,不回来找你。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她的手转而覆上男人脸颊,目光温柔像在注视情人。
“......阿珺若成家,届时无论如何也要断了自己对爹爹的妄念。要对夫郎上心,也算无愧爹爹教导。
可这念想也不是说断便能断的,就算再过去十载,爹爹也还是爹爹,阿珺也还是想要爹爹......到那时,我也只能像这样不去看,不去想,逼着自己断情丝......
阿珺尽力了,想要像您说的那样,正常的娶夫生子。
......可是,一回来,就叫我就看到爹爹这般姿态。这样的牵念,这样的离不开......您又要让我怎么办呢?”
靳子珺苦恼地抱怨着,明灭的烛火映照着少女的脸,幽暗夜色中,她轻柔的声音显得格外忧伤。
也许是重逢的喜悦冲淡了他的理智,或是女儿的悲伤挣扎让他动容......
靳温言被蛊惑一般,抬手覆上女儿抚着自己侧脸的手——一如许多年前,初为人父的男人握住了女婴的柔软小手。
“阿珺......”
气氛正好。
靳子珺顺势凑近,要去吻男人的唇。
就在凑得极近,两人呼吸纠缠的时候,靳温言猛然忆起了先前,那被初尝情欲的女儿压在梳妆镜前4意掠夺的一吻。
情绪并着记忆一起复苏了。
那种愕然,那种冲撞他教养的巨大羞耻,那种深切的自我唾弃,五味陈杂的心情让靳温言清醒。
他猛地推开她,面上茫然和纠结交织。
“这是不对的......”
他喃喃地说着,不知到底是在质疑还是在说服自己。
“这不对,不行的......”
靳子珺眸子黑沉,压抑着某种危险。
一个月了。
一个月的退让隐忍,这几天日夜兼程的迫切......原本看到他抱着她的旧衣睡觉,她是欣喜的。他也是一样的依赖她,在意她,那么是不是她要得到那个满意的答案了呢?
她给了他时间思考,放了他自己体会,他又决定出了什么呢?
决定了去尹家医馆帮忙?决定了死守他的“德行”?
.......好。
不是守德行,遵世俗吗?
那边好好遵你的世俗,守这份规矩!
她其实知道自己的愤怒来得突然,连带着做事都冲动起来。这估计就是所谓的女子及笄后要经历的初情期了。但她不想控制,反而想干脆借此机会,做点什么。
靳子珺激烈的情绪带起了祥纹的反应,男人后颈缓缓浮现出纹样来。
她恶劣地笑着,靠近他:“不是要遵世俗纲常吗,那这祥纹意味着什么你是知道的吧?每个天梵人都学过的,祥纹生时,男子便要顺从。你看看你身上生出了什么?——爹爹,阿珺问过神官了,寻常人家夫郎的祥纹只由妻主所控,女儿可不行......但我能勾出你的祥纹,你说,这意味了什么?我是爹爹的妻主啊,爹爹是不是该听我的话呢?”
靳温言有些无力,被身上满是侵略气息的女儿步步紧逼,此刻那近乎诡辩的理论入了耳,他却无力反驳。
那是每个男子少年时期都要学到的,刻入灵魂的训诫。
——你要听话。男子要恭顺良从,不可心存抗拒。
可是,如果过的不好,如果不是我们的错,也要忍吗?
——要忍。天赐祥纹,赐天梵男儿造物神迹,同时也予其枷锁,以祥纹为介,将钥匙交予天梵女子。纹样生时,你无法抗拒,也不能抗拒......
那如果是被坏人控制了祥纹呢?好,好可怕........
——天是仁慈的,别怕。祥纹只会在两种情况下再生。大多数人便是其一,发过婚誓得了上天认可,从此定下终身。而其二,若在婚契之前生出祥纹,则证明你与那女子是命定姻缘,是可遇不可求的佳话。
啊......教习大人,祥纹还可以去掉或者改变吗?还是说只会认定一人呢?
——你们这帮小娃娃啊,真是什么都敢说出口。这话我只说一遍,都埋在心里记好了,不可妄传。万一,若是万一真的余生不幸,你要想好。如有面对一切的勇气,能受住世人蜚语,就去月神神祀求一场洗礼吧......
......
少时的教习的话语响起,结合着如今女儿的逼问,他猛然觉出不对来。
靳温言年少时并未婚配,更是无从生出祥纹。就算先前被引出来一次,他也只以为是血缘影响。但这般细想起来,结合靳子珺的话,怕是真的......
男人瞳孔紧缩,手上发冷。冲击之下他的思维竟格外清晰起来。
天下怎会有这般的荒唐事——
他的女儿,是他的命定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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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父乳 11、迷情
“去床上吧。许久未见,让阿珺好好看看你。”靳子珺开口。
男人握紧了手,听出来这话里意味着什么。
见男人不动,她冷漠的扬了扬嘴角。“顺从妻主不是常识吗,为何不动?”
靳温言面上闪过挣扎。
俗世常理告诉他,父女通奸是失德大罪,但同样也告诉他,不可拒绝引动自己祥纹的妻主......
他的道德和风骨唾弃着他,而对女儿的亲昵与爱意交错,催促着他。其实他早就该承认了,他对她有爱,超越亲情的爱......因为他对她生出了欲。
静默。
良久,烛火一声轻微炸响,男人终于动了。
他依言起身,坐上了床。
“衣服,脱了吧。”她继续道。
这次靳温言没有迟疑,而是顺从地解开了衣带,任凭里衣从肩头滑落,在靳子珺的盯视中展露出身体。
男人温驯的姿态激起了靳子珺的欲望,初情期的潮热又在她血液里燃烧起来。
她近乎粗暴地吻上靳温言的唇,4意掠夺,吞咽着他口中甜津,似乎是渴得狠了。
他承受不住,祥纹作祟,让他浑身发软。
于是男人顺势向后仰倒,墨发散了满床。
靳子珺跨坐在男人身上,褪去两人亵裤,于是下身便没有阻碍的贴到了一起。男人的肉棒刚好卡进她两腿根部之间。
“唔......”脆弱的性器被女子的阴唇夹住,灼热细嫩的触觉让靳温言闷哼出声。
靳子珺的阴核也压在男人肉棒上,些微的快感让她不由得想追逐更多。于是她顺从本心在他性器上磨蹭起来。
下面被阴唇裹住挤压磨蹭着,小小的阴核微凸,压紧在他肉棒上,滑动的触感格外鲜明,让它很快就激动地硬挺起来。
阴核本就是女子外露的敏感点,此刻和所爱之人的私密处磨蹭着,让她身心都得到了些许满足,从花蕊里分泌出的爱液打湿了柱身,也让磨擦愈发顺滑。
男人的肉棒前端也淌出淫液来,昭示着主人的情动。
“哈......”靳子珺略满足的叹了一声,停下动作退开。男根终于摆脱了压迫,啵一声弹起,直挺挺立在空气里。
靳温言浑身都克制不住地一抖,被这叁分荒唐十分淫荡的模样刺激得羞红了眼。
她却偏不放过他,手指点上肉棒顶端,轻轻按揉一下拉起条淫丝来。
“啊......爹爹情动了呢——这也是阿珺逼你的错吗?还是说爹爹淫荡到只是被亲生女儿蹭一蹭,就发情了呢?”
靳温言受不住她说的荤话,更受不住她叫他爹爹。他拿胳膊挡住眼,藏在下面的耳朵已经红了个透。
“别那样叫我......阿珺,求你。”
那会让他想起十几年间和女儿共度的时光,会死死揪住他的灵魂提醒他,他是她的生父,她是在他腹中长成的生命。
“哈?为什么?”她看不得男人逃避,上手拉开他胳膊压到枕边,逼他露出双眼来。“因为爹爹接受不了自己被亲女儿搞到发情?”
“我没有......”靳温言又羞又气,眼尾潮红。
“不看着我,你是要幻想谁?这可不行啊,爹爹......你得睁着眼睛好好看我啊,看清楚,是女儿在操你......”
靳子珺注视着男人双眼,手上扶稳了那挺立着的男根,缓缓坐了下去。
“唔啊......”男人只觉下面被纳进一个高热的地方紧紧包裹,他控制不住哼出声来。
靳子珺也满足的叹了一声。
像是一块长久的缺憾终于被填满了。从降生的那天开始,还是第一次如此满足。他们本就是一体的,经过了十几年的分离,在这个瞬间找回了缺失的部分。
靳温言被她逼着睁眼,整个视野都被女儿占据着,就这样被她吃进了身体里,被她占据着掠夺着五感。
两人情动的淫液让进出格外顺利,于是并未过多停留,靳子珺享受地眯眼,动了起来。
她动作的幅度不大,但每一次都吞得很深。只是男根被裹住,靳温言却好像整个人都被她吞了进去,下面不间断传来的挤压和吞吐摩擦让快感冲击着小腹,一路沿着脊髓冲刷过全身的经脉。
下身的快感让他全身都格外敏感起来,只是皮肤蹭过床铺都会激起小股的电流。
他急促地喘出甜腻的呼吸,手臂明明已经没再被压制,但他已经想不起羞耻,忘记了遮挡,而是像靳子珺说的那样,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把女儿情动的模样深深刻进眼底。
似乎动得有些累了,靳子珺缓下动作。
她被男人听话地注视自己的样子取悦了,轻笑着靠近去吻他,手指揉捏着他耳垂,捏弄他胸前红樱。
靳温言承受着她给的一切,理智半失,主动抬头去追逐她退开了些许的唇。
靳子珺呼吸加重,突然带着男人换了位置。
“哈啊!”“唔......”
猛然转换的位置让他在她里面转过了一圈,剧烈的快感让两人都呻吟出声。
男人本就被祥纹逼软的身子被这么一冲击险些直接软倒,还是凭着本能双手撑在女儿耳畔,支撑自己没压到女儿身上。
他茫然地眨着眼看着身下的女儿。
靳子珺恶意地一笑:“爹爹,不如自己动。免得过后又百般不认,好像是阿珺逼你......若是对女儿发了情还要坚持着不再继续,那瑾瑜公子可还真是“清高”啊。”
其实是初情期不稳定的情绪,让她突然想到了他的过往。他那时候也是这般被人压制着无力反抗吗?他是不是满心不远又这样屈从呢?
这不就像是......她与那场毁了他的噩梦如出一辙了吗?
她开始想,自己这一步是不是做错了,会不会把人推得更远......甚至,会不会揭起他陈旧的伤痕。
嫉妒与心疼交织,悔意涌现,还带有几分惶惑。这让她口不择言起来。
任何人在心爱之人面前,都有智商减半的时候。
靳温言喘息着,看着身下笑容恶劣的女儿。他从那看似刺人的话语里读出了她的不安。
这是他乖巧早熟的阿珺,何时有过这种模样,要拿伤人来掩饰自我。
是他的迟疑造就了她的不安吗?
男人终于调匀了呼吸。他抬手抚上她鬓发,弯下腰去轻吻她的眼。
“阿珺,别怕......”
他的唇划下去,印上了她的唇。
“没有别人......是爹爹的错,没能考虑到阿珺的心情。”他又吻下去,顿了一下,似乎是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伸舌舔上女儿唇瓣。
靳子珺愕然过后便是欣喜,男人的主动无疑在诉说着她一直期盼的那个答案。
直到在她脑海里炸开的烟花冷却了些,她才注意到男人还在她唇上游移着。
靳温言通红的耳根昭示着,这就是男人克服羞耻所能作出的极限了。
啊......真是要命。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靳子珺唇瓣微启接纳进男人,纠缠着进来的那截舌头吮吸轻咬,下面也有意识地收缩起来。
“嗯唔......!”靳温言被下身突然的快感激得差点咬到舌头,在靳子珺刻意的引导下抽插起来。
一吻毕,他又支撑起身子,呼吸急促地动着腰身。明明羞耻得想原地把自己埋进去,但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几乎是在不受他支配地动作着,追逐着快感。
靳子珺趴在下面享受地轻哼,如今确认了男人的心意,身心交融的快乐比先前更甚。
她欣赏地看着身上男人情动的模样。
他的唇瓣和乳尖全都被玩得殷红,耳根、脸颊、甚至是锁骨指尖都铺洒着或红或粉的艳色。他难以自控地在她身上动作,像只发情的兽,只知道本能与快乐,薄薄一层匀称的肌肉在激烈的动作下别具美感。
“唔......哈啊.......”快感接连积累,逼近峰值。
但是只要靳子珺还没有高潮,男人就不能射——这也是祥纹的功能之一。
靳温言被不断累加的快感逼得眼眶微湿,但他没办法停下动作,只能不断在自己摇摇欲坠的欲望上继续加码,为了让身下人释放不断快速地抽插。
他快撑不住自己了,无奈只能直起身来,扶着一边的床柱。
欲望终于冲过了阈值,他手上抓紧了柱子,全身都紧绷着,在一片失声的静寂之中,小腹颤抖着达到了干高潮。
他还没被允许射精,什么也射不出来。
“呜啊......”男人的呻吟几乎是带着哭腔的。
靳温言还在干高潮的余韵之中没有回神,但下面还是自虐一般动作着,取悦着妻主。
好在靳子珺怜惜爱人,坐起身来拥住他颤抖的身子,出了阴精。
“......!”男人的肉棒被死死锁在女儿体内,抵到了最深的地方。女儿高潮下涌出的爱液狠狠打在他柱头上,挤进前面那个小巧的孔洞中。
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液毫无怜悯的挤进窄小的尿道,沿着本不该做这个的器官一路通到了精袋里,把本就满当当的囊袋挤得更大。更深层的通道安静地闭合着,在非备孕的状态下没有打开。
到这时,他才终于被允许射精。
男人搂紧了女儿,又一次颤抖着,终于在寂静无声中达到了真正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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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来太南了......只有我这么卡吗




【女尊】父乳 12、辗转
“爹爹......”靳子珺缩在男人怀里,在他颈侧啄吻轻蹭。
靳温言呼吸依旧不稳,暴露在外的男根抖动着,随着小腹的痉挛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那是灌进自己体内的女儿的东西,并着自己的东西,一起在令人眼晕的高潮中释放出来。
长时间的射精让恐怖的快感无限延长,他恍惚觉得自己像是坏掉了。
靳子珺吻了吻男人被情热染红的耳根,手伸下去套弄那根还淌着精液的东西。最后一点液体被她挤尽了,靳温言绷紧的身子终于软下来,无力地靠坐在床头。
迷乱的情潮褪去,大脑重新开始运转。
下身被淫浊的液体沾染,湿冷冷的。披散的青丝被汗液打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这一切的不适都比不过他心底的茫然和惶惑。
他竟真的就这样半推半就,和女儿行了云雨......
靳温言很清楚,最初他的确是被祥纹逼迫,被她的论调说服,多年以来刻进骨子里的认知让他放弃了反抗。但那之后的事情却已经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了......不管是何种方式,他都爱着她。也许这一生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让他怀抱这样浓烈的情感了,他没办法用恶劣的态度对待她,只要看到她就会生出喜悦来,连心脏都柔软起来。
他恐惧她口中那个不再彼此依偎的未来,不忍看见她的不安。
理智剥离出去,在一旁凝望着他,看着他顺从本心的话语和行动,清醒地注视着他的沉沦。看着曾经不染淤泥的自己,迈步踏进深渊。
他承认了对女儿的爱欲,掉进悖德的罪孽。
靳子珺一直以来的渴望如愿以偿,连日赶路的疲惫也涌了上来。她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体温,身心餍足,险些在他的心跳声中睡过去。
靳温言心中百味陈杂,面上却丝毫不显。他拿过帕子简单擦了擦两人身下狼藉,摸摸女儿面颊。
“阿珺,先别睡,我烧点水洗一下。”
靳子珺睡意朦胧的撒开手,躺倒在床上,身上被盖了条薄被。
外间一阵轻响,很快男人端了盆热水进来。
看着像是已经睡着的女儿,他无奈一笑,投了帕子给她擦脸,然后简单擦了擦身上。擦到下身时,他又红了耳朵,只能别开眼睛草草了事。
重又给女儿盖好被子,他迟疑片刻,还是选择了就地脱掉方才套上的里衣,开始整理自己。
男人不在,靳子珺本就睡得不实,只是眯着小憩。刚刚也是起了坏心思,偏不睁眼要他再羞上一回。
此刻她睁开眼,正撞上男人衣衫滑落,漏出光洁的脊背。她顺势凑过去,边在那诱人的背上烙下个吻,边伸手接下他手里的帕子,从他胸前擦到小腹。
男人又紧张得绷紧了一瞬,“阿珺?”
“爹爹帮阿珺擦了身子,阿珺自然也要帮爹爹擦咯。”
靳温言不自在地捉住她乱动的手。
“不用你,我自己来......”
靳子珺笑得纯良:“那可不行,阿珺是孝顺爹爹呢。”
她把男人拉倒在床上,里里外外擦了个遍。确实规矩且细致——如果靳温言没有被擦得皮肤透红,眼里带泪,气息不稳......就更是父慈女孝的好榜样了。
靳温言在昏沉夜色里注视了女儿许久,但他终归是好些日子没睡好了,最后还是倚着女儿温热的身体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靳子珺醒来时,男人还沉沉睡着,怕是累狠了。
她原本是想着今天先去苏氏商行,调整下个季度的计划。
但眼下......她看着男人的睡颜控制不住内心的欣然,最后悄悄偷了个吻,放柔动作去了厨房。
靳温言梦到了少女热滚滚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片潮热。他在昏沉的情事里沉浮,看着床榻上面的帐子。那帐子逐渐扭曲又清晰,模样陌生中又带了分莫名的熟悉。那熟悉感让他心底惶惑。
帐子慢慢和某个深埋在记忆里的场景重合了。他那时也看到了这方床帐,然后呢......?然后......花花绿绿的人影闯进来,都看不清脸,但是那目光如同刀刺,嘈杂的叫嚷回荡着,说着小门小户就是没有教养,但那骂声渐渐变了,重复着说着悖德、乱伦,他在纷乱的叫骂中努力去看身上女儿的脸......然后猛然惊醒。
他还沉浸在莫名的情绪之中,有些茫然地看着头顶上材质朴素的床帐,梦里那方帐子的模样已经模糊不清了。
房门一声轻响,靳子珺端着饭食走进来,见他醒了有点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
“我好久......咳,我第一次做,不知道怎么样。”
人间烟火的温暖气息涌过来,打破了他初醒时的空茫。他轻笑出声。
“不过离家月余,连饭都会做了?”
靳温言接过筷子,挑了一筷面条。本来是想着无论怎样也要说好吃的,谁知入口味道刚好,口感上也吃不出初学者的样子。
看着男人有点惊讶的模样,靳子珺心底难免浮现出点小骄傲来。快二十年没做过饭,但练一练手感还是很好找回来的。
当初一个人生活,虽然不觉孤寂,但偶尔对着自己做的饭菜,还是会觉得无趣,似乎缺了那样一个评价它味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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