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说将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九点多钟的时候,老板的姐夫开始用起电钻来了,声音很响,benny醒了过来,把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他,睡在他怀里。她的嘴正好对着他的一个r头,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噢”了一声,把胸往前挺了挺,好像叫她再舔一样。她问:“you
likeit?”
他闭着眼睛点点头,说:“吃它”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r头也是敏感区,她不知道在哪里看来的,说女人的某处某处和某处是性感带,但男人只有那一个地方是性感带,所以男人除了直接刺激那个地方以外,主要是对画面和声音产生反应,不象女人,主要是靠触摸那几个性感带产生反应。
她用嘴和舌头挑逗他的两个r头,他哼哼唧唧的,仿佛很受用一样。他问她:“想不想吃早餐?”
“早餐吃什么?”
“春卷油条…牛奶…j蛋…你还想要什么?”
她开玩笑说:“你早餐吃什么?”
“我吃包包”
他们两个人又做了一次,他好像特别疯狂,就像是在做人生的最后一次一样,她有点害怕,不是怕他疯狂的爱,而是怕他在用这种方式跟她告别。
做完了之后,她躺在他怀里,担心地问:“你要离开这里?”
“谁说的?”
“老板说的。”
“他说的话你也信?”
“老伯为什么用订书机砸你?”
他笑了一下:“因为我不让他从钱柜里拿钱”
“你…你怎么不躲一下呢?”
“我那里知道他会来这一手呢?”
她想,看来他不是lily说的职业杀手。职业杀手还躲不过一个手拿订书机的老伯?
她问:“你的头…流的血多不多?”
“不多,”他好像知道她担心什么一样,主动说,“我去了医院的耶,我在那里打了破伤风的针,也是在那里包扎的…”
她听他这样说,又觉得他应该没犯什么事,因为他能上医院。可能上次不去医院,只是因为怕花钱,而且也知道自己的病没事。
他嘟囔说:“再睡一会吧,我好想睡…”
她没再说话,让他安安静静再睡一会。他说他一到晚上就龙精虎豹,根本没瞌睡,但是一到白天就睡意惺忪,倒都倒不过来。
快十一点的时候,老板跑来敲他们的门,对她说:“阿姨,你到餐馆去顶一下,我要到新餐馆去…”
她应了一声,老板就匆匆走了。benny搂着她,不让她起床。她说:“你睡吧,我去就行了。”他没再坚持,让她起了床。
她洗了澡,穿好衣服,就开车到餐馆去。只有did,小张和“火得海”在那里。did一看见她,就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她问:“在这里帮忙?你辛苦了。”
did说:“也不算帮忙,老板新开了一家餐馆,过几天开张,两边都要人。”
“你不回纽约去了?susan呢?”
“
不懂说将来 第 31 部分
did说:“也不算帮忙,老板新开了一家餐馆,过几天开张,两边都要人。”
“你不回纽约去了?susan呢?”
“她要回纽约去,我也没办法,美国女孩嘛,很自作主张的…”
她不好对他的个人私事发表评论,就说:“我来炸芝麻j吧…”
did说:“不用耶,别把你烫了。”然后又问,“昨天听说benny把头砸破了专门跑过来的?”
她笑了一下,问:“你也知道benny头砸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did很推心置腹地说:“我告诉了你,你千万不要跑去问老板或者benny,他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不过我觉得你不是别人。听说那天benny不让老伯拿钱,老伯就用订书机砸了他,后来老伯还想砸第二下,benny用手挡住了,还把老伯的手扭到背后去了。老伯说benny把他手臂扭断了,就打911报警…”
“不是老板把他老爸推到地上,他老爸才报警的吗?”
“老板是他儿子,他怎么会报警?他报的是benny嘛…老板就打电话叫我车benny走…”
她紧张地问:“老板为什么叫你把benny车走?”
did说:“不车走,让警察抓去?”
“警察为什么会抓benny?不是老伯自己把别人的头打破了吗?要抓应该抓老伯。”
“但是benny有案底的嘛,唉,不说了。”did说了不说,但仍然继续说着,“benny本来是要离开这里的,但是…现在可能又不想走了…”
她着急地问:“他呆在这里是不是有危险?”
“没危险他怎么会想到要走?”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benny叫起来好逃走,但她想老伯现在不在这里,谁会报告警察?再说谁知道did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她想问问benny,但老板的新住房那边还没安电话。
过了一会,did送餐去了,她往新店那边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老板拿起电话就报店名,一听是她,就哈哈笑起来:“阿姨啊,我还以为是点餐的呢,正在想怎么还没正式开张,点餐的就来了。什么事?”
她不好把did供出来,就旁敲侧击地说:“我想起来了,你说过benny要走,他什么时候走?”
老板嘻嘻地说:“他那里会走?他舍不得我的嘛,我们是‘麻里拱’。”
老板这样明目张胆地说是“麻里拱”,她就不相信了:“别开玩笑了,我是说正经的,他呆在这里有危险,我希望他还是离开这里好。”
“有什么危险?你听did那个傻呼呼的说的吧?”老板见她没吭声,就揭did的老底,“阿姨啊,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傻呼呼的为什么告诉你这些?他想让benny走,他就可以管那家餐馆了。他现在做餐馆亏了本,要赚点钱才好回‘柳椰’去嘛。”
“benny在这里他不一样可以在你餐馆打工?你有两家餐馆,他又什么都会干,肯定需要他”
“阿姨你要动动脑子嘛,在我店里打工那里有管那家店好呢?工钱不同的嘛,他以为如果benny不在那里,我肯定要把店给他管耶,因为我只能管一家。但是他怎么比得上benny呢?我的计划呢,就是benny管那家,我管这家。他那边有小张,火得海,还有以前送餐的那个老伯,马上从加州打飞机过来。我这边有我,阿sam,还有我的老婆,我马上开车去‘柳椰’接她。”老板突然很神秘地说,“阿姨,我知道耶,did想留在这里,就是还在打我老婆的主意嘛。”
“你老婆?”她搞糊涂了,因为老板的老婆太多了。
“就是wendy,刚好她打工的那个衣厂垮了,现在在‘柳椰’很难找衣厂的工的耶。我老妈就是打衣厂的嘛,我姐姐也是,现在都没事情干,呆在家里。所以我说叫她下来到我餐馆做,她就答应了。”
“那benny呆在这里有没有危险?”
“没有,我把我老爸都赶走了,那里还有危险?”
“benny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老板嘻嘻哈哈地说:“肯定不会告诉你的,打死也不告诉你…”
那天晚上收工之后,她跟benny两人回老板的新住房去。等两个人躺在他们的地铺上了,她把did和老板的话都学说了一遍,然后问他:“你到底犯了什么法?”
他也学着老板的口气:“肯定不会告诉你的,打死也不告诉你…”
“你怕我知道了,会去告发你?”
“我知道你不会告发我。”
“你知道我……现在……不会告发你,但是你怕……以后……你不要我的时候,我会去告发你,所以你不敢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就会把我对你的好都当成是我怕你。”
海伦知道他的意思,但明知故问:“你对我好,不是因为怕,是因为什么?”
他看着她笑:“你不知道?”她摇摇头,他卖关子,“你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明珠暗投了。”
“你告诉我,告诉我就知道了。”她故意猜测说,“是因为你同情我?”
“nope。”
“那是为什么?”
“想听我说出来?把你耳朵伸过来“
她把耳朵伸过去,他用牙轻轻地咬她的耳朵,还把舌头伸出来舔她。她躲来躲去,被他紧紧抓住,附在她耳边说:“不想知道why
了?想知道就不要动。”
她坚持着不动,他告诉她:“becauseiloveyou。”
“why?”
“idon〃tknow。”
“可能是因为你脑筋有毛病。”
“也许吧,我的脑筋真的象是有毛病了一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拖住你,我也下了决心离开这里,但是…我又舍不得
”
“舍不得谁?”
他不理她的明知故问,接着说:“我叫老板跟你说,让你这个周末不来…但是我…好难受我希望你找来…
或者打电话来…但是我又…希望你不要来,因为你来了,我就完蛋了…”
“为什么完蛋了?我不会拖你的后腿的,你应该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如果你要我跟你去…我会想方设法跟你去…,去不了
我就…”她不知道去不了就怎么办,所以说不下去了,喉咙那里哽得很难受。
“我不会去哪里的,你在这里,我…哪里都不会去”
“但是你在这里很危险呀,”她担心地说,“这里这么多人知道这事,如果他们告发你…”
他安慰她说:“他们不会的。”
“如果…如果…万一他们告发了你,警察把你抓去了,你…会不会…死?”
他摇摇头:“不会的,没有那么严重,会坐牢,但是不会…死”他突然问,“如果我会死,你怎么办?”
她听他这样说,就知道所谓不会死是骗她的了,眼泪马上流了下来,好像他马上就要赴死一样。她抱紧了他,哭泣着说:“到底是怎么回
事?你…杀人了吗?你要偿命吗?”
他替她抹抹眼泪:“我没有杀人,也不用偿命,你不要怕,我只是说说,想看你紧张不紧张我…”
她拧了他一把:“你还要这样才知道我紧张不紧张你?”
他很严肃地说:“不用,我知道你紧张我,知道你为了我什么都舍得。我也是,我为了你也什么都舍得,包括我的命…”
“但是我不要你为了我送命”
“我知道。真的很怪,我也能为别的人送命,比如我的朋友,哥们,但是我为他们送命不是我心里想的,是我…
讲义气,而且有的时候不为朋友两肋c刀…就会被人嘲笑看不起,那跟送了命没什么两样,所以我也
救过人,为别人挡过子弹,帮别人打过架。我做那些,都是为了一个什么别的东西…
。但是我为你做什么,我就不是为这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好像什么也不为,就是想做…
唉,我没有文化,国语又讲得不好,说不清楚了。”
她想说,你说得很清楚,说得很好,比天底下最美的情诗都说得好。但她什么也没说,只紧紧抱着他,很久才说:“我知道你的…
感觉,我也一样,只要是为你做的,不管是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这种感觉好不好?”
“哪种感觉?”
“就是这种…你愿意为一个人死你也知道他愿意为你死…的感觉…”
“好。你觉得好不好?”
“好!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好想有个机会证明给你看,你叫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如果你叫我把谁杀了,我都愿意”
“你瞎说,我怎么会叫你把谁杀了?我不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我就要你…爱我…”
他把手伸到她那里,嘻嘻地问:“这样爱?”
她很严肃地说:“我不是说的这,我们能不能‘这样’都不重要,”她指指他的心,“我只要你这里爱我”
他很委屈地说:“我是爱你的呀!你怎么能说我们能不能‘这样’都不重要?是我没满足你吗?”
她见他钻起男人们的牛角尖来了,就笑起来:“又在瞎说,我只是说如果万一…没有这的话,只要你爱我你心里爱我
就行了。”
“这还差不多,”他释然了,涎着脸问,“我问你一个事,你不要生气,”他见她点了头,就悄声说,“我是不是你所有的
男人当中最厉害的?”
她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怕他是在计较她是有过丈夫的。但她看他的表情很急迫,很担心的样子,知道他只是孩子气,虚荣心,就很老实地说:“是最厉害的,你知道的,我以前从来没有
high过真的”
他的虚荣心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问:“那我的是不是最大的?”
她越发觉得他象个小孩子了,但是个不好糊弄的孩子。她脑筋里一下闪过三把枪的样子,这是她一生中看到过的所有的武器。不知道是她以前没注意过,还是早就忘记了,她真的无法比较它们的
size,在她印象中,好像都差不多,但是她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于是很肯定地说:“是。”
他简直有点欢天喜地,沾沾自喜了,追问了一句:“是不是真的?”她点点头,他搂住了她,用他的“最大的”摩擦她,问,“你喜欢不喜欢它?”
“喜欢。”
“喜欢它干什么?”
她真的说不出口,他不依不饶地催她说,她只好闪烁其辞地说:“喜欢它…dome。”
他好像被她的这句话引爆了一样,一翻身就压到她身上,一阵狂轰滥炸地热吻,“最大的”就进入前沿阵地了,在她体内膨胀发热。
她现在有点知道他的规律了,每个星期的第一次,他总是忍很长时间不进入,而是用手让她high
够,然后才会真刀真枪地上阵。但到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就不用那样忍了,因为他可以在她体内坚持很长时间。可能第一次存货太多,不利打持久战。
而她每个星期的第二次,第三次,也不如第一次那么敏感,有时要很长的时间才能high,有时甚至不能high
,大概第一次把储存的性能量用得差不多了。所以她有时会做出high
的样子,怕他做得太久会累坏了。不知道是他感觉不出来,还是感觉出来了没有点破,反正他从来没揭穿过她的花招。
他现在做完了,也不急于跟她去洗澡了,两个人就保持最后那个姿势沉沉睡去,等睡醒了才去冲澡。
第二天是星期天,她不用上班。她问他:“你想不想多睡会?如果想的话,我到店里去听电话,你再睡会,叫老板不用付我工钱,我帮你的。”
他摇摇头:“不用了,你可以早点回去休息,写作业。”
“我走了你想不想?”
他想了想,说:“第一天很想,第二天好一点,第三天不想,因为想了也没用,第四天又开始想,因为你要来了,第五天…从早上就想起
…要想到晚上你才来好难受,有时要…打飞机才行。”
她嗔怪地说:“啊?原来你想来想去就是在想这个?”
“想这个也没什么不好嘛,因为这个跟你是分不开的嘛…,想你,怎么可能不想这个呢?”
“那你不想这个的时候就不想我了?”
他好像被她问糊涂了一样,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我一想你就会想…这个。可能要等我老了,不想这个的时候,我才知道
我不想这个的时候还想不想…你
”他好像又被自己的不善表达弄得窘起来了,说,“哎,我都说了,我是个没文化的人,你偏要我说有文化的话我不会说
”
她紧紧抱住他,说:“你很会说,你每句话都说到我心里去了…”
他得了表扬,开心了,放肆地说:“我不想说到你心里去,我就想说到你的”
他用了一个很粗俗的词,听得她头皮一炸,但她好像被这种亲密的粗俗弄得冲动起来了一样,居然配合地说:“那你就说到那里去罗
”
他们又做了一次,她high
了一次,就没有后续部队增援了,只好装了两次。等他冲刺完,把气喘匀了之后,她疼爱地抱着他汗浸浸的身体,说:“你以后可能会遇到更年轻的,更漂亮的女孩,但你不会遇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女人了。”
他闭着眼睛说:“nope!”
“no什么?不会遇到更年轻的了?”
“nope!”
“又在瞎说了吧?纽约好多比我年轻的华人女孩,你可以挑一大把。”
他振振有辞地说:“错!纽约有很多比你后出生的女孩,notyounger,justbornlater。”
这话把她听得很受用,得寸进尺地问:“那还有很多比我更漂亮的女人…你肯定能找到一个。我在纽约看到的女孩
都很漂亮…”
“又错。她们很多是做过美容的,最少也化过妆的,如果她们不化妆,很少有能跟你比的。天天化妆不好的耶,皮肤都搞坏了,以后不化妆就不能见人,我还是不要找那样的吧,。还是让她们化好了妆,走在街上给我看看就行了,吓死人的那一面,就留给他们的老公看吧。”
她知道这里面有很多真理,但也有很多谬误,但她愿意相信他的话,因为听着实在舒服。她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又问:“如果我老了…
五十岁了,你才四十岁,那时我已经不能做‘这个’了,而你还可以做,怎么办?”
“还是错。你五十岁的时候,那就该我c心了。女的五十岁是很厉害的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
坐地吸土。你想想看,坐在地上连土都可以吸进去,那还不见什么吸什么?我肯定喂不饱你了…
不过不要紧,”他笑了一下,唱起来“我有一双勤劳的手,勤劳的手…”
她捂住他的嘴:“你还会唱这个歌?你不是好早就来美国了吗?”
他扳开她的手,很认真地说:“你真的不用为这些c心,这是男人的problem,不是女人的problem
。如果男人站不起来了,那是他的问题,该他跳河。如果男的喂不饱女的了,还是他的problem
,该他想办法。女的不管怎么样,都是可以做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下辈子变女的算了,你下辈子变男的吧。”
她真的开始想像她是男的而他是女的那种情形。
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只想等到你…很老的时候,再去…坐牢,免得没人喂你。”
她紧张起来:“你一定要坐牢的吗?”
他点点头,满不在乎地说:“迟早的事啦,除非跑回大陆去…”
“那就跑回大陆去吧!”
“不好!我不想你回大陆的嘛,大陆的女人很可怜,我回了那里,肯定跟坏人搞在一起,你要哭死了…”
“那就趁早去坐牢吧,不管你坐多久,我都等你,哪怕你一出来就不要我了,我也等”
他抱紧她:“瞎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就怕你在外面熬不住,嫁人了。嗯,等我去坐牢的时候,我买一个如意棒送给你吧”
她抓住他一阵猛打,被他把两手握住了,嘻皮笑脸地说:“不要不好意思嘛,那总比你在外面乱嫁人要强。”
第二个星期海伦去打工的时候,看见店里来了一个年轻的华人女孩,老板介绍说那就是wendy,中文名字叫吴美文,他们都叫她“阿文”。不过他们的“文”读得象“门”,所以海伦听起来就象是叫“吴没门”,简称“阿门”。
阿文可能有一米六四的样子,女人单看的时候显高,所以海伦觉得阿文比老板还高。但等他们站到一起了,又觉得是差不多高的。阿文脸盘比较大,但皮肤很好,身材也很好,不象海伦想象当中的广东女孩。阿文留着披肩直发,看上去很年轻,脸相说不上漂亮,但整体看来还是很不错的。
海伦有点替老板发愁,这个女孩恐怕看不上老板,因为did比老板身材好多了,女孩找对象,最怕每况愈下,想方设法也要超过上一个。
阿文在学打包,就跟海伦边干边聊天,阿文的普通话说得还可以,虽然带有很重的广东口音,但还算比较好懂。
阿文说老板前天开车去纽约找她了,老板去她那里的时候,刚好她不在家。她本来是不想到这里来的,但是看到老板坐在她门口等了她很久,她挺感动的,就跟他来了。
阿文是假结婚到美国来的,来了好几年了,已经把钱还清了,离婚也办好了。她学打包学得很快,看样子是个心灵手巧的人,而且也比较健谈,很好相处。
晚上下班的时候,benny跟海伦的车走,告诉她说已经搬到老板刚买的新房子去了。她很高兴,也有点兴奋,不知道待会老板会怎么安排住处。她把车开到老板的新居楼下,门口有一条可以停四辆车的水泥路,因为车库改成卧室了,所以车都停在外面。
上次他们是从大门进的,一进大门就是楼梯,直接上二楼。但今天benny带着她从一楼侧面的门进去,她有点奇怪,因为她知道benny和老板是住楼上的,楼下是给打工的人住的。她原以为自己能跟benny住在一起的,但他却把她带这里来了。难道她这个打工的只能住在楼下?然后象以前那样到白天才能跟benny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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