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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说将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更好,而且阿文要在餐馆做工,没时间喂奶。
老板的妈妈从纽约过来帮忙照顾孩子。海伦开始还有点担心,怕老板的妈妈过来了,benny就不好意思跟她在一起了,因为老板的妈妈跟
benny的妈妈很熟。
她也担心住房上有问题,因为老板的父母之间是不讲话的,老板的妈妈又要带孩子睡觉,不可能跟老伯住一间屋。但楼上只有三间卧室,老板的妈妈带着孩子肯定要住在楼上,那么,不是老伯到楼下去住,就是
benny到楼下去住。她知道benny是很为别人着想的,所以多半是benny
下楼去住,那就意味着她也要下楼去住,跟那么多单身男人住在很近的地方。
但最终老板还是叫老伯下楼去住了,虽然老伯牢s满腹,也没办法。她问benny为什么不下楼去住,benny
说:“下面全是男的,只有一个洗手间,你怎么方便?”
“那老板让自己的爹到楼下跟打工的住在一起,他没意见?”
benny说:“他有什么意见?他老爸每天都擦正红花油,让他在楼上住,小baby怎么受得了?”
自从老板的女儿出生后,benny就总在海伦耳边说:“我们也生一个吧。下班回来,不管有多累,看到小baby
就一点也不累了。你上学没时间带,就把baby放这里,让老板的妈妈帮忙看着,我们再去请个babysitter就行了。”
她何尝不想生一个?但她每次都哼哼哈哈地应付,一是因为她跟李兵的事还没弄好,她哪里敢生?最重要的是:虽然他们什么避孕措施都没采取,但就是没怀孕。有时她发现自己在排卵,就专门开车跑到
benny那里去,但还是没怀孕。她越来越相信“小指短,子嗣少”的说法了。
她为这事很着急,如果她不能再生孩子了,她就觉得更对不起benny了,他那么喜欢孩子,下班了,洗了澡,总要抱抱jessie
。如果她生不出孩子,她只好离开他了。
她有次就把这个意思跟benny说了,benny
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看了半天,又把她的手拿起来看了半天,安慰说:“我们两个人的小指都不短,肯定能生。不要乱想,我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benny后来就不提孩子的事了,但她心里仍然很着急,她给自己定了一个deadline:如果2002年底她还没怀孕的话,就放
benny一条“生”路,让他找个阿文这样的女孩,成立一个幸福的家庭,她不忍心因为年龄差异和孩子问题使他的生活不幸福。
她真的很佩服阿文,有时甚至希望阿文当初看上的是benny,而不是老板,那样benny
就有一个幸福的婚姻了。阿文又勤快又能干,生女儿的当天,还在餐馆干活。干着干着,觉得腰很痛,而且见红了,才叫老板关了店,把她送到医院去。生完孩子,还没满月,就又回店里开工去了。
阿文告诉海伦,说她从来不领工钱,都放在老板那里,阿文也不知道自己每个月的工钱是多少,从一开始就没讲过这事,阿文也无所谓:“我要工钱干什么?想用钱就问阿毅拿就是了。再说,这里哪有地方用钱?”
开始海伦很替阿文捏一把冷汗,因为阿文和老板没结婚,只在孩子的出生证“父亲”一栏里填了老板的名字,jessie
是跟妈妈姓的。老板解释说不结婚是为了赚国家的钱。刚好jessie
生下来时,肚子上有块地方没长拢,一生下来就要做手术,费用很贵。老板沾沾自喜地说:“你看,我英明吧?如果我们结了婚,这笔钱不是该我花了吗?现在全部是国家出。”
海伦觉得阿文很冒险,餐馆没有阿文的份,房子也没有阿文的名字,这两样上面也没有jessie
的名字,阿文又不领工钱。如果哪天老板不要阿文了,阿文马上就身无分文了。
但阿文好像从来不c这些心,每天都很乐呵呵地生活,怀身大肚在餐馆干活也不觉得是老板不心疼她。老板跟包包打几小时电话,阿文也不吃醋。包包到
a城来办事的时候,老板还把包包邀到家里来玩。阿文没吃醋,包包反而吃醋了,走的时候很伤心,因为包包早就跟那个越南人吹了。
慢慢的,海伦也就不再为阿文c心了。也许这就是一种爱情,一种她不理解也不敢冒险去试试的爱情,因为后来她发现其实老板很宠阿文,很快就把阿文的一个远房舅舅弄到餐馆来打工,然后又开始出钱办阿文的父母移民,还准备在
a城为阿文的父母买房子,因为阿文说跟父母住在一起不好,怕老板跟“外父外母”合不来。再后来老板又出钱为阿文的弟弟办假结婚移民。
她想,爱情可能就是这样,只能是水到渠成。一门心思算计、讨要,反而弄不来了。如果阿文一开始就问老板要工钱,要房产权,要餐馆的股份,恐怕老板就不会对阿文这么好了,说不定早就吹了。
她也不认为阿文这样做是出于狡猾,故意不要这些东西,以便老板宠她、为她花钱。她觉得阿文跟老板就叫看对了眼,老板这样的人,就要阿文这样的人来配,或者说这就是缘分,就是爱情,尽管那些自认为浪漫的人对这种爱情不屑一顾。
jessie
还没满一岁,阿文就发现自己又怀孕了。阿文不想生这一个,因为她生女儿的时候是剖腹产的,这么短时间又怀孕怕有危险。但老板想要,说赶快生几个,一起带大,以后就不用老是在带孩子了,阿文也就轻易地被说服了。
老板很开心,有时说话就乱讲:“我老婆厉害吧?象母j下蛋一样,一下一个,一下一个,你们哪个女人有我老婆会下蛋?”
这满屋里只有阿文和海伦两个有“下蛋”的可能,阿文怕海伦不高兴,就嗔怪老板:“都是你,什么都不会,就会这一件事”
老板自吹自擂:“切,这里就这一个娱乐活动,‘当盐’是搞这一件事,你也很喜欢的嘛,每次都叫得那么欢。阿姨,benny
很没用的吧?一个星期开两次工,就象走不动路了一样,那里能跟我比?”
她羞得说不出话,但benny不生气,笑呵呵地说:“我是老家伙嘛,那网上都说了,二十奔腾,三十微软,四十松下,五十联想。”
老板气愤地叫:“这是谁说的?难道我微软了吗?阿文,你给我作证,看我是不是微软。”
李兵又去签了一次证,这次他拿着senecacollege
开的学生证明,一下给签到了,大概签证官认为他是三年制学生,一定会回到加拿大来上学,而不会赖在美国,就给他签了。
李兵打电话过来,大声说:“海伦,我签到证了!旅游签证,十年有效,多次进出。我可以到美国来了!”
她简直觉得如五雷轰顶,美国领馆是怎么搞的?居然把李兵这样的人放进美国来,这还有点王法吗?她勉强说了一句“那
恭喜你了”,就既没心思听,也没心思说了,傻呆呆地拿着电话听李兵绘声绘色地讲签证的经过,听那口气,就像是他凭狠气打来的签证。
然后她听李兵说:“我马上就去定机票,这学期一考完就过来看你们。”
她有气无力地说:“你…还是以学业为重…”
李兵早有锦囊妙计:“我现在跟我的家庭医生搞得很熟,我可以要他帮忙开个病假证明,seneca
那边就可以保留我的学籍,以后有兴趣就回来读书,没兴趣就不读了。守着老婆孩子不好?非得读这个破书?读了也不见得能找到工作。”
她马上就被深深的绝望攫住了:李兵签到了证,要到美国来了,而且准备“守着老婆孩子”,她的离婚还有什么希望?咪咪又要变成李兵的人质了。
她第一个想法就是带着咪咪跑掉,但是跑哪里去呢?她是f1,一旦不在什么program
里了,她就失去身份了。她不能随便转学,就算她想转,也要别的学校录取才行。录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录取了也可能要从头读起,最多带六、七个学分过去。过去之后,如果没奖学金,那也是白搭,但谁能担保一转学就拿到奖学金呢?
第二个办法就是仍然呆在b大,但搬个住处躲起来。那有用吗?b
城只有这么大,李兵要找她们容易得很。一旦搞到那个地步了,可能就把李兵惹恼了,拼起命来,肯定是她吃亏,因为她有两条命要考虑,而他只有一条。
她想,能不能通知海关把李兵堵在关外不让进来?但用什么做理由呢?说他虐待孩子?她哪里有证据?说他是个恐怖分子?也没证据,搞不好弄成了诬告或者谎报军情。
她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好给她的“诸葛亮”静秋打电话,但静秋听了她介绍的情况,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安慰她说李兵不会象以前那样可恶了的,他在
b城肯定找不到打麻将的人,如果他在美国打骂小孩,你可以告他,让美国把他赶出去。
她也想到这些可能,问题是从李兵说出弄死孩子的那一刻起,她就只有一个念头:跟李兵离婚,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跟他在一起。即使没有benny
,她仍然不想跟李兵在一起,更何况现在有了benny,你叫她怎么能够安心跟李兵搞在一起呢?
她不好对静秋说这些,只说了谢谢,就挂了电话,又开始冥思苦想。她趁咪咪睡着了的时候,悄悄哭了一会,决定还是离开benny
,不光是因为李兵的事,也因为不孕的事。
她心灰意冷地想,她比benny
大十岁,又带着个孩子,还不能给他生个孩子。她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呢?她这样苦苦缠着他,究竟能给他带来什么幸福呢?人不能光为自己着想,爱他,就为了他的幸福牺牲自己。
她哭哭啼啼地给benny写了一个email,把一切都坦白了,最后说:
“我对不起你,骗了你这么久,无论你怎样恨我,骂我,我都没什么可说的。我只希望你不要从此认为女人都是爱撒





不懂说将来 第 36 部分
“我对不起你,骗了你这么久,无论你怎样恨我,骂我,我都没什么可说的。我只希望你不要从此认为女人都是爱撒谎的,不要从此对女人失去信心。我只代表我自己,不代表所有女人。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年轻漂亮的女朋友。
我曾经说,你这生不会遇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了,但我现在不这样想了,我相信你会遇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我希望你遇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祝你永远幸福!”
这一次,海伦是彻底地不抱任何希望了,从benny那方面讲,她把自己这么久以来丑恶的欺骗史都告诉他了,还能指望他怎么样呢?她只希望他不要暴跳如雷,不要垂头丧气,不要气坏了他自己,也不要闷坏了他自己。从她自己这方面讲,就算benny能原谅她,就算她还有脸去见他,她也被李兵拴牢,没有机会去见benny了。
一切都怪她自己,如果她一开始就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benny,她的今天就不会这样痛苦了,因为告诉他的结果只能有两个:一个就是他当时就抛弃她了,或者说根本就不会爱上她,那她也就不会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甜蜜的爱情,也就不会有今天得而复失的痛苦;另一个可能就是benny不计较她是已婚且有丈夫孩子的,那她今天就不怕benny知道李兵要来了。
总而言之,一切都怪她自己。她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benny,如果她早告诉他,他可能早就跟阿文相爱了,那阿文的两个孩子就都是他的了。他们就这样一家大小和和美美地生活,不比跟她搅在一起强?
她一想到从今以后就再也见不到benny了,她的心就疼痛难忍,就觉得以后的日子好难熬。以前她只求能跟李兵离婚就行,她早就打定主意自己带着咪咪过一辈子的,没想过再去寻找爱情。但经过了跟benny的这一场,她好像全变了,变得没有他的爱情就活不下去了。
她生怕自己这次做了决定又反悔,就想了一个办法来强迫自己执行自己的决定。她把email账号的密码改成了一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用copy的方式填了两次,然后就把那个乱七八糟的密码delete了,这下她就没办法进email账号了。
她知道如果benny给她回一个电邮,或者给她一个voice
mail,她所有的决心就都垮台了。她也知道改密码有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因为网站会帮她找回密码的,但她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能帮得上一点忙的方法都用上。
她坚持了一个星期,没去查电邮。到了周末的时候,她也没去餐馆打工,还逢人就说自己再也不去打工了,觉得这样就可以利用群众的监督作用来迫使自己再不去打工。
那个周末她过得十分凄惨,虽然带着咪咪和丹丹去一个小公园玩,但她的心都在benny那里,车里放的是他唱的歌,脑子里全都是他的身影。等咪咪和丹丹两个人到草地上玩去了,她一个人坐在小湖边呜呜地哭了一通。送丹丹回去的时候,她都不敢送上楼去,怕丹丹的父母看见她把自己哭得面目全非了。
李兵在夏季学期结束后,就乘飞机到美国来了。她把咪咪放在丹丹家,自己一个人到机场去接,因为她怕自己在路上心情难受,把车开翻了,害了咪咪。
李兵一见到她就气哼哼地说:“他妈的,狼心狗肺的美国佬,只给了我两星期…”
她一开始没听懂,过了一会才悟过来:“你的i…94只有…两星期逗留时间?”
“别人告诉我,说买机票最好买来回的,买单程的话,美国人会觉得你想赖在那里。他们还说回程机票不要买太久以后的,不然美国人也会以为你赖在那里,所以我买的来回票,呆两个星期,哪里知道美国佬当真只给了我两个星期时间,说我九月份应该回加拿大读书。”
她又看到一线希望,很严肃地说:“那最好是按照i…94上面的时间回去,不然的话,让美国人查出来,就再也不允许你进美国了。”
李兵想了想,说:“我这次来,就呆这里,不用再进第二次了,身份黑了就黑了,反正我有加拿大身份。”
她更严肃地说:“那不行的,911之后,学校有规定,学生的家属一来,学生就要向学校汇报。b大这么小,隔壁左右的人都互相认识,如果你赖在美国不走,他们可以抓住你,遣送回去的。”
李兵不相信:“怎么是这样的?”
“你不信去问学校吧。”
她赌的就是李兵不敢去问学校,因为他的i…94的确只批了两星期,如果他去问学校,学校肯定叫他按时离境。当然,如果李兵胆子大,硬要留在美国,她其实也没办法。如果以后他从陆地返回加拿大,美国也不会发现他逾期没离境。但她估计李兵不知道这一点,所以豁出去了,吓唬他一下。
两星期之后,李兵按时飞回了加拿大,可能一方面是怕美国发现了,把他抓住遣送回国,另一方面大概也觉得跟她在一起呆久了没意思,或者是牵挂着那个susan。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这次他做了一个良民,按时离开了美国。
李兵一走,她就迫不及待地到。去捡回她的密码,她给了id和她在b大的电邮地址,系统一下就把她那个乱七八糟的密码找到了,传到了她在b大的电邮信箱里。
她登录进去,看到一大堆benny的回信。她从最近的一个点开看,知道他一直在给她发电邮,在等她,在爱她,她来不及细看那封信,也来不及看剩下的信,先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然后才来看那些电邮。
他说他早就知道这些,知道她有丈夫,有孩子,因为他的丈夫打过电话到他们的住处,是他接的,她丈夫说是找她的,也说了是她丈夫,还说了是有关把孩子从一个朋友那里接回来的事。
他请她原谅,说他知道他不该缠着一个有丈夫孩子的女人,但他爱她,他也相信她是爱他的,所以他就做了一个卑鄙的小人,装做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跟她在一起。
他说她决定离开他,让他很难过,虽然他知道自己应该退出来,让他们夫妻重归于好,但他希望她认真考虑一下她自己的感情。他不会她,他会等她作出决定,不管她做什么决定,他都赞成,他只希望她的决定不要违背她自己的感情。
他说他不会说话,他心里有很多东西,但他说不出来,于是他就到网上四处搜寻,看有没有哪个会说话的文化人说出了他心里想说的话,如果有他就copy过来,虽然不是他写的,但代表的是他的心情。
他copy来的话,都是非常诚恳非常动人的话,每一句都敲在她心上,其中有“lovecando
everything”这样的格言,也有很多是张学友的歌词。几乎每封电邮里他都copy了这几句话:
即使你离开,我热情未改
这漫长夜里,谁人是你所爱?
花不似盛开,爱渐如大海,
假使你怀念我,为何独处感慨?
但我不懂说将来,但我静待你归来
在这心灰的冷冬,共你热烈再相逢
全是我的美梦
她边看边哭,看够了,哭够了,就带上咪咪,开车到benny那里去。
她把车一直开到餐馆前面的停车场停下,然后带着咪咪走进餐馆。她看见benny正在电话上接order,看见了她们两个,就向她们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仍然拿着电话。
她不知道他伸出一只手是什么意思,就站在旁边等。他用一只手把她们两个都搂住,就那样接完了order,然后放下电话,在menu上画了几个圈,把order喊给厨房的人,笑微微地问她们:“你们想吃什么?我做给你们吃。咪咪,你吃不吃虾捞面?”
咪咪看看妈妈,妈妈说:“你自己告诉benny你想不想吃。”
咪咪对benny说:“我吃虾捞面。你怎么知道我叫咪咪?”
benny一边做虾捞面,一边说:“我会算命嘛。”
“那你算算我几岁。”
“七岁多了…”
咪咪大吃一惊,对海伦说:“妈妈,他真的会算命!”
benny做好了捞面,盛在两个盘子里,端到前面餐桌上,让她们两人吃,他自己坐在咪咪旁边的椅子上,看她们吃。他问咪咪:“你喜欢不喜欢我?”
咪咪很认真地说:“我喜欢你。我长大了跟你结婚。”
海伦忍不住笑起来,没想到女儿成了自己的情敌。她问:“咪咪,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我喜欢他,喜欢他的胡子…好黑…还有他的牙好白,”咪咪摸了一下benny的手臂,“还有他的muscle…好硬还有他会算命会做捞面”
benny盯着她,但嘴里却在跟咪咪说话:“你比你妈妈聪明,你妈妈就看不到这些”
她在桌子下踩住他的脚:“谁说我看不到?我看到的东西多着呢”
benny“嗷”地叫了一声,咪咪发现了她在桌子下面踩着benny的脚,马上出来打抱不平,说:“妈妈,你为什么踩他的脚?踩得不疼吗?”
说得他们两个都笑起来。benny说:“你以后不要欺负我了,有人替我打抱不平了。”然后暧昧地对她说,“咪咪要是看见我怎么‘欺负’你,肯定要跟我拼命了…”
几个打工的都出来跟她们两个寒喧,夸奖咪咪长得可爱,长得漂亮。咪咪的一张小甜嘴“叔叔”“伯伯”地叫了个脆响,把餐馆里的人都逗乐了。
benny叫她们回住处去休息,但海伦坚持要在那里帮忙,于是两母女就留下来帮忙。海伦干她的老行当,咪咪也在里面夹七夹八地帮忙,跟在bennyp股后头跑进跑出,过一会就来向她汇报一个新发现:
“妈妈,那里有好大一个冰箱,我可以走进去的,你也可以走进去。”
“妈妈,煮饭的锅好大,可以把我装进去。”
“妈妈,为什么j都没有身子,只有腿呀?”
后来不太忙的时候,她带咪咪到wal…mart去玩,让咪咪在那里看那些孩子的图书,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才好不容易把咪咪从wal…mart叫出来。吃了晚饭,她就用车把餐馆的人载回住处。
那个夜晚,她跟咪咪在床上睡,benny在地上铺了床被子,在地上睡。等咪咪睡熟了之后,她就爬起来,跑到benny身边去睡,他正在那里假寐等她。她钻到他怀里,小声说:“真的成了偷情了,连气都不敢大声出…”
他说:“这样才刺激…”
她担心地问:“我骗了你这么久,你不恨我?”
“你骗我了吗?你说你爱我是在骗我?”
“那不是骗你,我是真心爱你的,我是说咪咪的事…还有很多别的事…”
“你不要吓我嘛,我还以为你说你爱我是在骗我呢。只要你在爱不爱我上没骗我,你就从来没骗过我。其他的事情,你说是什么样的,我就相信是什么样的。你说j蛋是方的,我就相信j蛋是方的…”
她开玩笑说:“那如果我说你的小benny是软的呢?”
“那我就相信它是软的…不过…它自己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他用他的“软的”来侵犯她,两个人躲在被子里做a,但因为有咪咪在床上,两个人总是不踏实,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把他们吓得不敢动了。他们在被子里捂得汗流浃背,吓得胆战心惊,benny就拉她起来到洗手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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