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俺爷
「好哩!咱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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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豔阁整体是打通的,没有间隔之分,沐浴的场所隔著中心间隔在卧房对面,高起的平台是平滑的石子地,中央有一大池子,池子一半在内一半在外,一旁同样满是不需土壤直接从地上长起、盛开著离香花的树群围绕。
夏夜清风吹抚,豔红的花瓣落了一池蒸腾白气的热水,池畔旁置有一竹椅。
满庆替花演将一身的衣裳一一褪下,习惯x地搀著他上平台的竹椅坐下,让他舒舒服服地仰躺,接著开始解起了那一头乌黑瀑布上的发带。
花演高挑而修长,论外型来看比满庆略高、比满庆纤细,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月晕下更显细嫩,然而光裸的身子上又并非如穿著衣裳时般纤瘦、而是均匀地服贴著优美的肌理。只是随意舒适地仰躺在竹椅上,那白皙的身子却让原本已经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更加柔美,像一幅画似地。
一双淡金色的虎瞳直盯著花演的光袒的身体瞧,满庆心不在焉地用水瓢打著热水,将毛巾浸湿、拧乾。他觉得奇怪,明明从小就开始伺候花演沐浴,同一副身子已经看过近百年了,却总觉得那白嫩嫩的优美体态,怎麽也看不腻,反而还愈来愈好看哩!
满庆认为花演就像一朵永不凋谢的花,只会绽放的越发豔丽娇美,和从出生时即是污秽淤泥的自己截然不同。
──毕竟花演是神只,而自己是半妖。
捧著热呼呼的毛巾,满庆跪坐在竹椅旁,思考著该由哪边开始擦拭才能让花演感到最舒适,下一秒,他却又发现了另一件事……
鼻子嗅了嗅,空气中除了离香花清豔香气之外,更加香甜的一股芬芳又多了出来,那是从花演身上传来的香味,而那种甜味,是类似满庆在与花演亲吻时,他口腔内蜜津的甘甜。
满庆知道这气味的来源,那是平常不容易出汗、却因今晚稍微闷热而涔出的薄薄汗水的花演的气味。
花神仅会分泌高贵纯洁的体y,脏污不会由他身上出来,花神只释放美好甘甜的东西,所以连汗水都是香气、甜味。
其实花演g本连沐浴都用不著,他身上自然可以随时保持整洁与氛香,但那是他熟悉人类习x後长久养下的习惯,改不了了。
吞口唾沫,满庆觉得将那甘甜的香汗擦拭掉很可惜,毕竟那不仅味道好、对身体也很好哩!
「庆儿,明日育子出嫁,我让你准备的酒宴都准备好了没?」张开里面宛若有著星辉的美眸,花演问道。
「咱都已经安排好哩!」尾巴晃著,满庆咬咬下唇。
「很好。」花演伸手m了m满庆的脑袋,捻著他的虎耳:「不过明日还有得忙呢,记著不许赖床,一早还得去迎接虫蜜大人。」
「咱不会赖床啦!」满庆急忙地摇头。
「我知道,别这麽紧张,提醒你一下而已……好了,快替我擦拭和洗身,我想泡澡了。」花演将手收回,却见满庆迟迟没有动手,虎瞳直盯著他瞧。
看满庆猛吞口水,尾巴直晃的模样,不消多久,花演就明白他在想些什麽了。
──真是只贪吃的老虎。
花演咯咯直笑,好心地对满庆道:「庆儿,你这麽僵著,就算不擦拭,我身上的汗还是会被风乾的,到时候你也?不到……」
满庆一听,眼睛亮了起来。
「演殿下,您、您的意思是咱可以舔吗?」
「可以,我一直都没制止过你这麽做不是?」
看满庆连口水都快流下来的样子,花演就觉得好笑。
得到首肯,满庆连道了几声谢,凑过头去,立刻变伸著舌尖像猫咪似地添著花演线条柔和的颈子。
那幼嫩的肌肤上有著一层薄薄的清甜,香得满庆口水直流,每一处都忍不住多?几口。
看著这只半妖伏在自己身前,小动物似地舔著自己的身体,花演有种成了嘴上殂的错觉,却又因满庆的动作而感到身体发热。
--庆儿很可爱、很令人疼惜。
抚m著满庆白黑交错的短发,以及那圆圆的虎耳,花演在满庆往自己腹部下方舔去时制止了他。
──在这样下去可是玩火呢。
花演不急著现在发泄对满庆情感的欲望,晚一点可以慢慢来,毕竟他现在可不想失控弄伤了满庆。
舔舔嘴唇,那种芳香的甜味在满庆舌尖缭绕不去,虽然还想要品?,但既然花演制止了,满庆就不会任x地继续下去,反正他只要能?到就很满足了。
拿起毛巾,满庆仔细地擦拭花演身上被自己舔过的地方,拾起水瓢,舀了温热的泉水轻轻地倒在娇嫩的身子上,他从池子边缘放置的花型小盆子内取了些淡粉红色的y体,从掌心戳揉出泡沫,用上好的细绵沾取,开始涂抹上花演的身体。
「萝蔓心情调适得还好吧?」花演半眯起眼,舒服地享受著满庆的服务。
「还好,咱今天见到她时还挺j神的,就是京乐和狂道的j神差了点。」捧著花演的手,满庆细细柔柔地按著那纤长的漂亮手指,白澎澎的泡沫沾满两人掌心。
满庆很喜欢服伺花演沐浴,能够抚m花演滑嫩嫩的身子、替他清理,满庆便不由自主地觉得开心。
「毕竟等明儿萝蔓出嫁,育子就只剩他们两人,所以觉得寂寞吧?」
「演殿下说得是,如果花满楼的育子全嫁出,咱也会觉得寂寞的!」
「傻庆儿,育子总是得出嫁的,届时有伴的他们不会寂寞,当然,你也不会寂寞,因为你有我,我会一直让你跟在身边的,明白吗?」
听见花演这番话,满庆觉得脸和眼眶都热热的、心脏也暖暖的。
满庆不自觉地握紧了花演的手,点点头说明白。
──只要能跟在演殿下身边,他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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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演浸入池子内,舒服地靠在池缘,刚刚好的热水温度以及夏日凉风,让他享受得一双美眸都给眯上了。
被风吹落的离香花瓣,开始下起了一场红豔豔的轻柔花雨,洒满池子和石子地,花香清丽而浓郁芬芳。
满庆这边将手上的泡沫都给弄乾净後,正准备到池旁替花演按按捺光滑洁白的肩膀,却被花演制止住了,他抬起手,对著满庆道:「好了,庆儿你别忙,下来陪我一起泡。」
晃晃尾巴,满庆点点头。
背对著花演解开身上的扣襟和衣裳,跟著拆开缠在小腿上的黑布条,正准备褪下宽松的深蓝长裤之际,满庆却感觉到身後露骨的灼热视线,他转过头,花演也不避讳的直视著他。
「怎麽哩!演殿下为什麽一直看著咱?」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满庆的动作停了下来。
──最近演殿下老爱用这种过分热切的视线看著他的身体。
「庆儿看我我都没说什麽了,我看你就不行吗?」花演眸子含笑。
意识到原来每回盯著花演看的举动既然如此明目张胆到早就被花演发现了,满庆胀红俊脸急忙道:「没的事!当然行!咱没说不行,演殿下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莞尔一笑,花演没再说什麽,继续光明正大地瞅著满庆几乎快全部光裸的身子。
绝对不是说不许花演看自己的身子,满庆只是觉得他的身体没什麽好看的,比起花演修长优美的躯体,若说花演的身体向是美丽的花朵,那他就是地上棕黑黑的丑陋土壤了。
将最後的长裤褪下,满庆耸拉著虎耳,尾巴垂垂地,他对自己的身体其实非常自卑,所以他再怎麽也不会想到那对他来说肮脏的身子在花演眼里是多麽充满诱惑的。
花演只是单单看著满庆微侧的背影便有些情动了,看似微冷的月光在满庆麦色的肌肤上漫了一层银,仿若他身上散发的光泽,如蜜般光洁。宽阔的肩膛接连著j实的腰杆和窄臀,尾椎处的虎尾就垂在那里,末端微微勾拉著可爱的弧度。
满庆的背後有著如同虎般的黑色条纹,像是刺上去的一样,那是他出生时即有的痕迹。
「庆儿,快下来。」出声时,是连花演自己也吓一跳的、饱含情欲的低哑嗓音。
满庆点点头,尾巴小幅度的晃了晃,正想要下池,却忽然停住了动作。
「怎麽了?」花演微拧著秀眉。
「没啥,只是咱还不能下去,身子没洗乾净,会弄脏池水的!」满庆歉笑道,一口白牙和尖尖的虎牙露了出来。
「我不觉得你脏呀。」
花演不满地嘀咕,看著满庆在池边不同於对待自己般温柔、chu鲁地洗著身子。
「哪儿的话,咱不像演殿下,在楼下跑的时候都弄得脏呼呼了,不洗洗,下去池里会弄脏演殿下的。」抓著尾巴清洗,满庆认真的和花演解释。
「庆儿……别老是将自己想像的这麽肮脏。」
泡沫扎眼的满庆没看见花演眸子内含著的另一种深意,自顾地搓洗著虎耳和一头黑白参杂的短发、一点说道:「咱是说真的,没想像啦!」
轻叹口气,花演也没继续说什麽,他想就算继续说、满庆也深究不出他话中的含意,只能耐著x子等满庆细细将身体弄乾净。
用清水冲浸身上的泡沫花儿,满庆小狗似地甩了甩头,将沾黏在发梢上的水珠全都抖落,尾巴也跟著甩了甩。
「好了,现在身子香了,愿意下来了没?」花演扬高了眉。
满庆愣了愣,听出花演话语里的不悦,虽然不知自己是不是哪里让花演不高兴了,但他明白自己最好赶快下去池子里。
先伸长了脚用虎掌去适应温度,等习惯後,满庆将整个身子全都浸进了热水池内,藉著水的浮力半游半走的浮到花演身旁。
热气将满庆的脸蒸得红扑扑地,花演凝视著满庆盯著他看的那张略带认真的俊颜,忍俊不住,又莞尔开来。
「你这张脸真是傻透了……」花演一掌放到了满庆头上,用指腹捏著他的虎耳玩。
「咱、咱不像演殿下这麽聪明嘛。」满庆一半在水面上的尾巴摇了起来。
「哼,你是不够聪明……」
一把捧住满庆的脸,花演凑过脸去便亲了几口,没注意到满庆更加红润的双颊。
满庆很喜欢被花演亲吻,对他来说那是种奖赏,每次花演替他祛除妖气时的亲吻更不用说了,他不只喜欢,是爱极了!
当然,其实大部分是因为自己嘴馋,但偶尔满庆还是会因为花演的吻而偷吃r食。
花演软嫩的唇瓣贴上来,带著香气的舌尖又灵巧的撬开齿列入侵,满庆自是迫不及待地吸取那甘甜的蜜津,坏习惯地轻咬著花演的舌头。
──最近演殿下亲吻他的次数似乎也变多了,偶尔閒来没事也会亲亲他,自己做了什麽讨得他欢心的事吗……
被吻得晕呼呼的满庆迷迷糊糊地想著,却在迥异於热水的令一道温度覆上自己胯间时,瞬间打断了他糊麻成一团的思绪。
「演、演殿下!」
惊呼著分开两人的唇瓣,也顾不得像平常一样嘴馋地舔著牵在两人唇上的银丝,满庆对著花演瞠圆虎眸。
「紧张什麽,这事我不已经帮庆儿做过很多次了吗?」
不以为然地望向满庆,花演挺直身子,揽著满庆的腰将两人的位置换过,用整个身子将他压制在池缘。
「可、可是演殿下,在这里弄会把池水弄脏呀!」满庆紧张地发窘。
「将池水换过便好,庆儿不用担心。」凑近满庆的颈子,花演由下而上的舔吻著。
「但是──」
「闭嘴,你再说下去我可是会生气的。」
略带威胁的话语一起,满庆果然乖乖地闭上嘴巴。
轻笑,花演亲吻一脸紧张的满庆的唇,水面底下的纤纤玉指张开包覆住了满庆跨间已经半勃发的x器。
脆弱一被握住,满庆立刻起了一阵颤栗。
满庆记得第一次媾结时,在被演殿下进入之後,那不上不下、高高昂扬著的欲望无处可宣泄、初经情事的自己又不知道该怎麽办时,是演殿下好心地以温柔的爱抚让他?到那令人几近昏厥的快感的……之後每次媾结时,演殿下就会帮他宣泄这种欲望。
──而最近,连同在媾结前,演殿下也会强势地按住他、先帮他宣泄一次。
不过对满庆来说,虽然被花演如此抚弄所?到的快感无比美好,却也让他感到羞窘难堪,每每自己s出的浊白弄脏了花演漂亮著手指时,他都会害怕花演对自己发怒,然而花演却从没因此对他发过怒,反而还很愉悦的模样。
但即使如此,满庆还是存有顾忌,他觉得自己弄脏了花演。
专心的吮吻著满庆锁骨的花演,隐约的感觉到了水底下抚弄著满庆勃起的手被条状的物体给缠了一圈,微微拉著,好像想将他的手拉离似的,他觑了一眼,才发现是满庆的尾巴。
冷哼了声,花演故意将手指握得更紧,像知道满庆在想些什麽似地对他说:「庆儿这麽想惹我生气吗?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池水可以换过,我也不认为你会弄脏我,现在给我乖乖的,不许抵抗,不然今晚我就过分点,让你明天一早起来难受!」
闻言,那尾巴怯怯地收了回去,花演这才满意的笑开。
***
「唔……呜喵……」
浓重的呻吟参杂著类似猫鸣的尾音,那是满庆在被抚m到极享受、或是像现在这种情况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用舌尖勾划舔吻,花演将满庆x前的红梅般地r尖吸吮得红肿,手指则在他的x器上撸动、爱抚著,想将他往欲望的漩涡里逼似地。
「庆儿有时候也会偷偷瞒著我,自己这麽做对不对?」
花放艳艳艳楼满 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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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儿有时候也会偷偷瞒著我,自己这麽做对不对?」
「咱、咱没有……呜!」
前端被指尖细细顶弄,满庆神情略带痛苦和欢愉地仰高了下颚,花演便顺势吻上他的颈项,手指撸动得更加厉害。
「骗人,前些晚上我偷看到庆儿半夜不睡,在床旁边自己这麽弄喔。」
「那、那是……」
满庆胀红了脸,他不晓得原来那晚花演并未入睡,而将自己的糗态全数看入眼里了。
「咱、咱也不知……不知道怎麽搞的,半夜醒来看到演殿下的睡脸就……」
那晚夜半时分,满庆不知道自己为何清醒,看到睡在身旁的花演那安详而平和的美丽睡颜,就觉得下腹一阵骚乱,想触碰花演、想抚m花演、想找地方宣泄那股情乱,却怎麽也不敢惊醒花演,只好自己爬下床,学著每次花演能帮他排解这股热度的动作,自己抚慰著。
耳朵一垂,满庆怯怯地望著花演。
「咱这样是不是不好?演、演殿下您生气了麽?」
花演故意地沉下脸,吓唬似地质问道:「庆儿是看到我的脸才想这麽做的?」
「是……」
「看到其他人时会不会想这麽做?」
「不会……」
正当满庆以为花演会因此而不悦时,花演却面露微笑,参杂著放心的神情赏了他几口吻:「如果是因为我而让庆儿这样,我就不会生气。」
「演、演殿下……唔!」
就在满庆放心的同时,那原本停住的手指又开始在水底下制造出新一波激烈的热度。
握挤著满庆的x器,花演任满庆紧抓著自己大腿,看著满庆意乱情迷的脸庞,他现在心里有说不上的愉悦。
看来满庆的身体愈来愈成熟了,连发情的周期都开始有了,如此一来以後随时想要媾结时,下手会更方便,也省了和满庆说大道理或是找理由拐骗他的麻烦了。
花演心里打著如意算盘,但最令他感到欢欣的是,满庆发情的对象似乎只有自己……
「啊……喵呜……演、演殿下……咱、咱不行了,快、快要……」
满庆一阵颤抖,无法忍耐地咬著下唇,湿热的虎眸还不死心地巴巴望著花演,希望花演能别让他释放在池子里。
「没关系,不需要忍耐,你s出来就是了。」花演在满庆的耳畔低喃道,末了恶质地咬住他小巧的圆虎耳。
「嗯啊…….」
抓在花演大腿处的手指一紧,稠白的y体便在热水中s出,漂浮在轻透的池内。
「呼……」叹息一声,满庆紧绷的身子整个软了下来,有滑落水中的趋势,是花演将他整个人撑起的。
那麦色的肌肤上泛著一层高潮後的热红,花演情不自禁地舔了口他延伸至肩膀的黑色纹路,满腹的情潮骚动著,说什麽也无法忍下去了。
亲了口满庆的脸颊,花演半拖半拉的将满庆从池里抱出,用他很少会出现的急迫语气对满庆沉声道:「庆儿,快起来,我们到床上去,去床上你会比较舒服。」
满庆一时傻头傻脑地,也没弄懂花演口中『舒服』的含意,只是花演一著急起来,他也跟著著急,说什麽也不能让花演等。
踉跄地站起身,满庆才替花演被上薄衣,就被他拉著摆著那张白色大床的正殿走。
两人一站到床前,花演便迫不及待地将满庆由身後压到床缘,让他半跪在地板上,身子则贴著床。
满庆跪趴在床上,放眼所见全是洁白的床单洒落著豔红的离香花瓣。
「演殿下……」看不见花演的脸让满庆有点紧张。
「庆儿,乖乖的,尾巴抬起来,这样我好替你润滑。」花演拧著秀眉,望著那垂落在满庆股间正好遮著私密部位的尾巴,安抚地轻抚著满庆的大腿。
「演殿下,那儿脏,您可以不必每次都自个儿来,咱可以自己弄的。」
「不行,让你来只会弄痛自己,快把尾巴举起来!」
催促似的声音总算让那懒懒的虎尾抬起,露出了红嫩的x口。
──一点也不脏!
对花演来说,满庆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脏的。
取过放在床旁的细长白玉瓶子,将里面的冰凉y体倒在手指上,那淡淡的香味便一涌而出。瓶子里的y体是芦荟汁y加上离香花瓣混制而成的,那是花演特别为满庆调制的润滑y体。
「庆儿,放松一点,都已经这麽多次了,应该不用我教的。」
「咱、咱忍不住,对不起……」
满庆试著放松身子,虽然这事儿已经做过很多遍了,但一想到那洁净的白嫩手只要进入自己体内,满庆还是不由自主地会绷紧身子。
玉白手指沾著透明的清香y体抵住了那颤巍巍的x口,也许是前天才被他彻底开发过一次的关系,并不是太难就进入。
满庆原本来一晃一晃的尾巴,因为这进入而僵直,随後反sx地缠上了花演的手腕。
「庆儿,别紧张。」
抚按著满庆的大腿,花演又将一g手指探入,开始抽c、扩张了起来,而缠在手腕上的尾巴更是因此而紧了几分。
「呜喵……」
「放松、放松──」
花演持续地将手指放入、扩张,直到他觉得那私密的部位已经足够柔软到能够容纳他的硕大为止,他才从已经湿热的蜜x内将手指撤出。
「庆儿,不需要紧张,这没什麽好紧张的,但如果你还是无法克服,我们以後就常点儿媾结,一直到你习惯为止。」俯在满庆身上,花演整个x膛贴齐了满庆的背部。
「可、可是……」
「别可是了,正好庆儿你的发情期也开始了,不这样的话,受不了的会是你自己喔。」
「发、发情期?」
「对啊,你自己没发现吗?别忘了妖都有发情期的,你是半妖,当然同样也有,那晚你会清醒,对我产生欲望,就是初次的发情期。」
花演看不见的角度,满庆胀红了脸。
「所以以後,媾结不会再只是个月一次了,你想要我们就做、我想要我们也做,明白吗?」
轻咬著满庆的虎耳,花演满意地看见身下的半妖妥协地点了点头、半张脸红透了。
「庆儿真乖。」
亲吻满庆的背部,花演扶著满庆的腰杆,将已经勃发许久的挺立对准满庆的柔软内部送入,深深地将两人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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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演明白,身为神只的自己喜欢上满庆这个半妖是项禁忌、在现有的伦常中,这是件违背阶级、身分的不道德情感。
──但那又如何。
事情打从他发现自己不爱命中所该深爱之人时便出了差错,之後一连串的差错g本是无法避免的,况且……他g本不认为那是个错误。
──喜欢满庆,是项事实,不是错误。
轻阳从外室洒落了一地,馀光照亮了仰躺在绒枕上,被著薄衣、一片光洁的x坦徜露著的花演,他瀑布般乌黑的发丝散在身上,神态极美。
觑了眼自己平放著的手,长长的虎尾正缠绕了手腕一圈,花演愉悦的轻哼了声,轻轻地解开虎尾,白玉手掌放到了身旁熟睡中的半妖头上抚m、揉捏著小巧的圆虎耳。
那是满庆的坏习惯,总爱在睡觉时用尾巴缠著花演的手腕,像是怕他离去似的。
看著满庆睡得香甜的模样,花演明白自己昨晚大概是累到他了,不然平时满庆都会比自己先清醒,在床旁等著要伺候自己。
「咪……」被花演揉得很舒服似地,满庆发出了咕咕声,直往花演身边缩。
眉一挑,虽然昨晚一夜纵情、且才方早晨,花演却发现自己对满庆这种投怀送抱的无心之过很没抵抗力,下腹又是一阵骚乱。
掀开了盖著两人的薄被,白皙修长的身子一翻,覆到了满庆那具结实的身子上。
「庆儿,醒醒。」轻咬著满庆的肩头,花演按了按满庆的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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