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俺爷
──奇怪,今天庆儿身上的离香花味似乎特别浓郁。
「嗯……」
花演低吟,这倒吓到了满庆似地,满庆紧张兮兮的,好像平常被抓到偷吃r食前、刻意隐瞒著什麽的模样。
「怎、怎麽啦,演殿下?」
「……没事。」
花演仔细的嗅了嗅,并没有嗅到r味,也没查觉到任何妖气,只有浓香的离香花味,心想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满庆悄悄地松了口气,其实他方才在院子里不小心误吃了个诡异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麽,虽然好吃极了,但心里多少还是有芥蒂,不过演殿下什麽也没说,那应该没啥问题。
尾巴才刚放心的垂下来摆晃,一声叫唤又让满庆僵直了尾巴。
「庆儿……」
「是、是!怎啦?」
满庆惶惶地望著花演,只见花演指著他的脚,秀眉微拧。
望向自己的,满庆啊了一声,他虎掌的毛发上沾满了泥巴,是刚刚进院子时踩的,下午刚下过一场小雨,院子里的泥土都还是湿的。
进入回艳阁时也许是太紧张,怕又给发现偷吃东西,满庆忘了擦脚便踏进来了。
「跑去哪里晃啦?弄得这麽脏。」花演执起满庆的手,带他往平时沐浴的池子走去。
「对不起,咱、咱刚才去过院子,没注意,给踩进泥巴里去了。」
「去院子做什麽?」
「呃、呃,月亮很漂亮,所以去看看。」
「嗯?不是太贪吃,去偷吃蛆蛆儿吧?」花演调侃。
「咱、咱才不会吃蛆蛆儿!」满庆胀红了脸颊,就怕花演真的以为他吃虫,以後嫌脏不和他亲亲。
「我知道,说笑呢,紧张什麽!」
花演咯咯笑著,方才沉闷的心情一下子都转好了,拉著满庆到池边,让他坐到池缘。
「来,庆儿,脚给我,我替你洗洗。」蹲坐在满庆身边,花演伸出了白净的手。
「咱、咱自己可以洗,演殿下别替咱洗,会给泥巴弄脏的!」满庆脚一收,用手遮著。
「弄脏了清洗就好,别罗嗦,把脚给我。」
「可、可是……」
「庆儿──」
花演一沉声,满庆只好乖乖地把脚伸出来,放到花演的掌上。
「这才乖,有什麽好拒绝的呢?你小时候不都是我在帮你洗澡的麽,现在不过是洗个脚而已……」嘀咕著,花演抚抚手上的虎脚,从池内盛了瓢清水,将沾在黑白交错的虎毛上的泥泞给冲净。
提到小时後,满庆忍不住胀红了脸。
自己还小时,的确是花演一手包办他的洗澡工作,小时後不是很喜欢碰水,老是到处乱跑,但花演都会将他抓回来,温柔地替他清洗,後来自己倒也不这麽排斥了。
取了些清洁的y体倒在满庆的脚上,花演搓揉著那虎掌,一边有些感叹,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全数握在手心里的小小脚掌何时已经变大许多,小小尖锐的可爱指甲也成了强悍chu利的尖爪。
花演还记得,以前握著满庆的小脚时,最喜欢的就是按著他粉粉的r蹼玩,用力按的时候他就会发出呜喵叫声,小指甲还会跟著一张一张地。
「……」
花演瞅了眼手上那几十年後虽然变得略为chu硬,但还是依然粉粉的r蹼,又瞅了满庆,再瞅了r蹼。
──用力按下去。
「喵!」
──啊啊,看来小时候的习x长大了也改不了嘛。
「呵呵……」掩著嘴不客气地笑著,花演的眼角都快出泪了,丝毫没有在意到脸胀成猪肝色的满庆的感受。
花放艳艳艳楼满 11-15
11
将脏污的地方全数清洗,再以热水冲净,又换过一只脚,重复同样的动作,满庆盯著放在花演那白净手掌里的虎掌又重新变得整洁,尾巴晃呀晃地。
不过,当花演将满庆的虎掌放下之後,身上的黑色华服早已弄得湿答答了。
「咱、咱就说会弄脏的!演殿下您真是的…….」爬起身子,满庆手脚利索地替花演解著和衣。
「我说了没关系,衣裳弄湿便罢了,庆儿就顺便伺候我沐浴吧。」
花演让满庆替自己换下衣服,满庆点点头,先褪去花演外头的主衣,再替他将发束解下,正准备替他褪下最後一件里衣食时,玉白的手指却伸来过来,拉住了他的衣领。
「怎麽啦?演殿下……」
满庆抬起头,话都还未说完,清香的热气便传上,软软的唇瓣贴上,那种极为甘甜芳香的y体便藉著舌尖的入侵溢满口中。
花演顺势将满庆压倒在地上,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空间的掠夺著他的气息,手指灵巧的解著满庆的衣物,一下子上衣便被扒个j光。
被吻得都快没了呼吸,满庆却还是贪心的?著花演唾沫里的蜜味,怎麽也不够似地轻咬著他侵入过来的舌头。
好不容易两人分开来,即使已经气喘吁吁了,满庆还是习惯x地舔著嘴唇。
亲吻那圆圆的虎耳,花演毫不迟疑地开始动手解著满庆的裤头,满庆这时才回神过来。
「演、演殿下!不是要沐浴来著嘛!」满庆一脸紧张地拉著裤头。
「嗯,是要沐浴呀,不过在沐浴之前……」花演微笑,如同夏日盛开的豔红离香花瓣:「你忘了我今早和你说的,晚上要『继续』这件事吗?」
满庆一张小麦色泽的俊脸胀得通红。
「乖一点,把手放开──」
「唔……」
安顺地将手放开,满庆最後还是让花演得逞了,被浑身扒个j光……
***
「呜……喵呜…….」
麦色的结实身子坐在白皙修长的优美身躯上,满庆紧紧抱著花演的身子,浑身轻颤著,靠在花演肩上的那张帅气脸孔早被情欲扭曲得热汗直流,眼眶透著水光。
「庆儿好可爱……」
长指来回抚m著满庆的背部,不时还抓著那耸立的尾巴搓玩,,花演用腰部微微一顶,满庆便不住地颤抖著,将後x内的欲望夹的更紧。
满庆跨间的硬热已经颤巍巍地挺立在两人腹间,花演却用手指恶质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著。
含咬住满庆的圆圆的虎耳,花演将手往满庆的大腿上一摆、向下一压,两人结合的部位便嵌入得更深,润滑的y体无处可去,都沿著边缘流下。
花演更用力的顶至满庆体内某一点时,满庆更是忍不住地呻吟著,前端簌簌地泄出了些许白浊的y体。
「啊…….喵啊!」
「嗯……顶到这里时,庆儿觉得很舒服吧?」
抚著满庆的後颈,花演满是情欲的美眸更增添了股妩媚的美感,当满庆诚实的对他的问题点点头时,他笑得更是艳丽。
满庆的身子哪里敏感他是最清楚的了……
花演将满庆从小照顾到大的,第一次见到满庆时,便对满庆有著特殊的情感,不过那种情感,却直到花演和满庆初次媾结时,花演才清楚地感受到那是怎麽样的一种感情──
不断地想渴求、索求,见到他时会有一种暖暖的搔痒感……
花演喜欢满庆、爱著满庆,他知道他从前一直以为是亲情的情感,已经变质成爱情了──
俯身将满庆换个姿势压倒在地板上,花演抬高满庆的双腿,开始一波较先前剧烈的挺入、抽出,想折断满庆的似地。
「慢、慢一点……啊…….演、殿下!」
被那过於猛烈的攻势顶弄得几乎要喘不过去,满庆无力地抓著花演的臂膀。
「庆儿……」
爱怜地吻著满庆湿润的眼角,花演却依然激烈的挺动著下身,将满庆紧紧往自己身边拉。
让满庆从小便沾染自己浑身的香气、以唾沫和离香花瓣喂养、成熟之後又以j灌溉……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满庆能留在自己身边。只要让满庆持续地沾染著自己的香气,满庆便无法继续成长,会一直的维持成熟状态,年华不会老去,生命不会逝去──如此一来,满庆就能够永远长伴自己身边。
花演知道这麽将满庆绑在自己身边很自私,但……在不会死亡、无穷无尽的生命岁月里,他需要一个伴,而且只要满庆。
「庆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花演泛著豔红情欲的双颊很美,但那星子似地眸子内却不知怎地染著股哀愁感,满庆最不喜欢的,就是花演露出这样的神情。
在迷蒙的高温中,满庆紧紧抓著花演,只知道拼了命似地点头。
──不会离开。
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演殿下。
只要演殿下还需要他……
「庆儿……」
露出了放心的绝美笑容,花演将自己更深地埋入满庆体内,然後在他的耳畔低语──
「我好爱你。」
12
落在脸上的豔红花瓣及香气惊醒了满庆,眨了眨眼睛,廊外的天色方才蒙蒙亮,洒落了几丝入内。
满庆发觉身上很沉,定睛一看,花演正俯趴在自己的身上,瀑布般的柔黑发丝泄满了床褥和他的身上。
长长的眼睫在眼下行成一个姣好的弧度,秀美的唇瓣微张,呼吸匀称,花演那睡颜美得令人惊艳。
怕惊动花演、将他吵醒了,满庆就这麽让花演压在自己身上睡沉,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习惯x地想甩甩尾巴,但是被自己加上花演的重量压著,最後也只得作罢。
躺著躺著,满庆盯著天花板,看那红花坠落如雨下,记得和花演第一次见面时,也是一阵狂乱的离香花雨,那旋转飞落的花瓣,美得他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但无论花瓣再怎麽美,都比不上出现在花雨中,牵起他的手的花演。
花演的出现让他所有的悲伤痛苦全都消失了,前一刻的还痛得唧唧跳著、被人用石头砸出的伤口;因为被唾弃、被鄙视而低落纠结的心…….当他被花演纳入怀中时,全都不见了,他开心的只想哭泣,因为花演对他好温柔。
当花演问他,要不要留在他身边时,他当然立刻答应。
──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要待在演殿下身边。
轻轻地拥抱住身上美丽的神只,满庆用脸蹭著花演,微扬猫咪嘴角弧度似地微笑。
***
育子出嫁的空前盛况过後,花满楼的热烈依旧没有冷却,每天都还是聚集著许多宾客上门,楼阁间的热闹没有断过,充满著人声和各种香味弥漫空中。
花演靠在廊柱上,一边抽著烟管、一边观望底下的人来人往。
──看来今天生意也很不错。
轻笑,嫣红的薄唇一张,将白烟吐出,花演将烟管往扶手处轻轻地敲了几下,烟灰便细碎而落,在空中成了几朵花瓣,等落到离香花的树木上时,那红豔豔的花树瞬间绽放的更加茂盛。
「庆儿──」
转身走入室内,往宽大的圆型藤椅上一坐,拿起帐册,花演正准备唤满庆来替自己泡茶,却发现他不在阁里。
人呢?刚才不是还在的吗?
没多想,花演又抽了几口烟,手指才刚翻开帐册,一只雪白的蝶却拍著羽翅扑腾扑腾的飞到几面前。
用手指去接住那只蝶,花演仔细一看,忍不住拧了眉头,手指一弹,那蝶便变为雪白的花瓣坠落。
──雪花莲,森神的代表花。
花演轻叹口气,麻烦的人物来了…...
***
满庆不知道自己怎麽又站到庭院里来了,刚刚在回艳阁里待得还好好的,忽然间又闻到了那股沾染了一丝腥甜、极似离香花味的浓香,等回过神来,已经站到院子里了。
院里树木的y影底下,又有那抹小小如黑布的影子在窜动,满庆很快便想起了那天品?到的滋味……极其香甜,略带微腥,有种r食的气味。
著了魔似地走向前,这次那黑溜溜的东西有两只,满庆蹲下,伸长指甲开始掘著土壤,把那往土里钻的东西挖出来,c在指甲上,然後往嘴巴里放。
用牙尖将那东西咬破,甜蜜芬芳的气息便流满口中。
──好好吃,真的好好吃。
又c了一只往嘴巴里放,贪婪地咀嚼著,满庆意犹未尽的舔著嘴唇,很想要再吃那黑黑软软的诡异东西……
他心里其实有些害怕,也不知道那东西对体内封存的妖气会不会造成影响。
──不过当时演殿下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对劲的不是吗?
自我安慰著,满庆转身想要离开院子,背脊却倏地一冷,好像有什麽人盯著他看似地,扭头一望,却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
怎麽回事呀……
「庆儿、庆儿!」
廊处传来的叫唤声将满庆的注意力移转过去了,一袭黑色华服的花演正朝他走来。
「怎麽又跑到院子里了?让我都找不到你。」花演眉头微拧,总觉得院子里的离香花气异常浓厚。
「怎啦,演殿下这麽急著找咱?」满庆赶紧凑到花演身旁询问。
「庆儿有看到京乐吗?」
「京乐和狂道中午时分便溜出门了,可能还在外面晃呗!」
「为什麽偏偏挑这个时候跑出去!」花演轻叹,眉心拧得更厉害了。
「怎麽哩,演殿下找他有急事?」
花演头疼地揉揉眉角,对满庆招招手,将他抱入怀中亲了亲,说道:「庆儿,要不要跟著我出去迎接别勉强,如果不想就回阁里等我。」
「迎接谁?」
「三深大人……」
13
花满楼的正门处聚满了人潮,并非刻意聚满,只是凑巧的大家都停下了脚步,齐齐往上头望去。
傍晚清澈的紫蓝的天空中,竟下起了白雪……不,仔细一看那散落的白点并非雪花,而是外型相似雪片的雪花莲。
清嫩的香气随著花瓣的坠落而浓厚地在空气中飘散著。
从那转黑的天空端角处,纯白的影子如同雪花莲飘落般地逐渐靠近,不可思议的高洁氛围向光晕般在那几抹影子身上散开。
当影子以缓慢而优雅的方式愈靠愈近时,人们才看清楚了那伫立在白色花雪中的白色神只。
森神身穿著雪白狩衣,头戴玄黑的高帽,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宛若散发著宛若月晕般的柔光,白皙的肤色如雪般,他手执白扇,脸上戴著张平淡微笑著的人脸面具,遮盖了他的容貌。
他的後方跟著两人,如同有颜色的影子般,和他的外型一模一样,在进入连接著花满楼的桥廊後,那两人便渐渐如褪色般淡去,消失不见。
花演正巧出现在正门口迎接,他身後跟著头低低、尾巴垂垂的满庆。
人群们对於才刚举办完育子出嫁,却在几天後又接连著出现神只的奇景感到十分有兴趣。
一般来说,神只好几年才会出现一次,短则两、三年、长则十几年,那对神只来说虽然都是短短的时间,对人类来说却都是段时间。
也许是正值育子潮的尾端,该领取育子的神只这几年都特别常出现。
那浑身散发著高雅白光的森神向迎来的花演走去,抬起脸,他面具上的细目诡异的弯著,泛著寒冷笑意似地,没人能看出那细目後面的眸子内是什麽样的情绪。
「您好,三深大人,怎麽会来呢?」花演扬起一抹微笑,身形有意无意地挡在三深和满庆的中间。
三深没有答话,淡笑著的面具散发著一种诡异的氛围,隐隐地,让人觉得藏在後头的脸正冷沉地微愠著。
「半妖满庆──」倏地,三深以诡异的奇怪语调嘴里吐出了半妖两个字,他的声音就好像走了音的琴弦。
「您好,三、三深殿下,欢迎三深殿下光临。」满庆语气弱弱地,尾巴垂垂地微勾著,不敢摇晃一下。
那张素白的诡异面具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视线都不在满庆身上,而是放在花演身上。
「肮脏的东西──」抑扬顿挫放在极其诡异的音节上,三深举著白扇,指向满庆,接著对花演说:「花演大人──汝竟还将半妖私藏於身边──甚至让其迎接吾──成──何──体──统──」
「三深大人,庆儿并非肮脏的东西,您也明白他跟在我身边已经许久,让他和我一起迎接神只是我的习惯,庆儿只是配合我而已,我并不认为让他跟在我身边迎接您有什麽破坏体统的事由。」花演脸上没了笑容,向前一步,完全将满庆挡在身後。
「半妖的存在本身便破坏体统──其可是育子和育子沦丧常理所生之肮脏产物──吾在几年前来之前不是已劝过汝──早日丢弃之──为何不听从──?」将扇子收回,三深面具上的细目盯著花演。
「三深大人,我当时也跟您说过了吧?我不会离弃庆儿的……」花演的美眸一沉,面无表情的绝美脸孔透露著极度不悦。
满庆头低低地站在花演身後,心里酸酸地。
「汝太放肆了--别仗著自己是孕育母神所宠爱之子嗣──便任x地破坏纲纪──汝欲和汝的双生相同──离经叛道吗──」
「三深大人……」花演略略地垂下了眼,再睁开时,星眸中迸发著愠火。「我不想和您争执,如果您还要继续和我说教下去,那就请回吧!
「今日──我就不让京乐见客了,这样您认为如何?」花演脸上美艳笑容中的冷意令人心生畏惧。
三深沉默而下,久久,才用奇怪的腔调说道:「吾先不与汝计较──让吾见京乐──」
轻哼一声,花演满意地点点头。
「随我来,请三深大人先进殿房歇著,京乐待会儿就来…….」
***
躺在大草皮地上,认那华美的深红衣裳沾满绿草,京乐嘴里嚼著草g,涩了、就又换过一g,他盯著大树,透过树叶的空隙间凝望满天彩霞。
「这样偶尔出来晃晃也不错喔,小狂?」
「嗯。」
狂道抱膝靠著树干坐著,深蓝色的眸子直望著京乐,很想去mm他的头。
一整天,这个开朗的阳光少年为了让闷闷不乐的自己开心,便拉著自己四处晃,去逛市集、去河边玩、到处溜达,还去顽皮的去逗凶猛的野狗害他们被追……
轻轻一叹,狂道忖著,如果自己没有了京乐会如何?
──是不是就什麽东西都没有了……
摇摇头,说什麽也不能让自己在消沉下去,狂道不想让特意带他出来散心的京乐失望,扬了扬之前惯有的坏笑,狂道伸出手,正准备压住京乐和他玩,指尖却触及了白色的小点。
抬头一望,天空开始洒著白点,而且指飘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下雪了?真的假的……现在是夏天耶!」
京乐瞪大眼睛,等接住那白色的小点,才发现那不是白雪,而是白洁的花瓣。
「雪花莲……三深殿下的花。」京乐喃喃著,丝毫没注意到狂道变难看的脸色。「小狂,三深殿下好像来了,我们要快点赶回去花满楼,不然……唔喔!」
话还没说完,头顶上的花瓣忽然一大丛一大丛的往下掉,差点就将两人淹没在白色的花海中了。
「好啦!好啦!演殿下,我们这就回去了,不要再下花雨了!」
会在没有雪莲花生长的地方洒下雪莲花的花瓣,是花演的杰作,能通知跑出外头四处晃的育子有重要的宾客到来。
狂道好笑的看著努力从花海中挣扎出来的京乐,一把拎起他。
「你这麽叫,演殿下又听不见,还是快点回去吧……」
「呜呜,小狂,演殿下好坏心──」
「哈哈,当然,好心的话就不是演殿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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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庆之到那个浑身散发著洁白气质的神只十分讨厌他、唾弃他及鄙视他,在历任来过的神只内,就属三深对他半妖的身分最为不满。
诞育阁里朴素淡雅的殿房内,三人对坐在中心织著缅栀花的长地毯上,气氛微微地僵著。
「三深殿下,请用茶……这、这是咱用离香花瓣泡成的果茶。」满庆陪著笑脸,恭敬地将盛著热茶的瓷杯递出。
三深端正优雅地正坐著,对那递来的茶杯没有反应,将扇子往面具上惨白的嘴唇一捂,他缓缓道:「吾不喝汝碰过之茶──沾染了太多脏污──」
满庆闻言,尾巴全都缩起来了,脸上的笑容很是尴尬。
「庆儿,你别忙了,三深大人看来不渴,你泡的那杯就给我喝好了。」花演对满庆微微一笑,自动的接过茶杯。
满庆尾巴立刻活了似地晃著,一旁的三深则是从面具底下发出了不屑的轻哼。
「另外,庆儿……」
「是,演殿下有啥吩咐?」
「帮我把烟管拿来好吗?我放在回豔阁里了。」小啜口满庆泡的果茶,花演说道。
满庆如捣蒜似地点点头,一溜烟地便出了房门,待门关上後,那奇异的语调又出现了。
「那半妖身上有股妖臭味──」
花演挑眉,美丽的容颜略略冷沉:「庆儿身上可都是我的香味,三深大人的意思可是我身上也有股妖臭味?」
「哼──还替那只半妖顶嘴──?汝过於疼爱那半妖了──真是不检点──」
「三深大人,我真是不明白,您为什麽如此针对庆儿?」将茶杯重重放下,花演脸上的柔笑已不复见。
「因为其为育子背德所生之物──汝和其的关系更是谓禁忌──吾只是在劝汝回正道──」
「庆儿虽是育子和育子违背天道所生之子,但他心地好、听话又忠心,也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如此一来,我不认为让他跟在我身边会有什麽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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