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朝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dmin
更新时间∶12/042008
“我们约会去吧。”带著谢晓一起,上了车,我临时起意道。
说起来,自从心里从了这小子,还一次也没有约会过。
好几天没见谢晓,不知道他干些去了,心里面恨不得抽他几下。
我们都没什麽时间了,他还不好好珍惜。
不过,我知道这事也怪不得谢晓。
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忙著这些烦心事,却忽略了他。
谢晓好像十分意外,眼睛亮晶晶的,带著期待。
声音里夹著兴奋:“你…说真的?”
我微微一笑,小傻瓜,这事还能有假。
“洛庄!”谢晓兴奋的扑到我身边,对著我的脖子就是一口。
我抱著他,用手揉揉他的脑袋,问道:“约会想干些什麽?”
谢晓想了想,道:“我要看电影。”
看电影?
这麽简单啊。
我笑道:“没问题。”
谢晓回到自己座位上。
我启动车子,道:“想看什麽片子?”
“海底总动员。”
好像是动画片嘛。
我扬了扬眉,谢晓冽著嘴傻笑,我也被感染了,笑道:“今天一切,晓晓说了算。”
“真的?”
“君子一言。”我道。
“驷马难追。”谢晓马上接口。
谢晓笑得十分开心。
他可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我微微觉得有点心疼。
握著方向盘的手,腾了一只出来,握住谢晓的手。
谢晓又显得有些惊喜,两只手紧紧握著我的,我一反掌,接他十指交握。
“洛庄。”谢晓眨巴著眼,像小狗一样,带点感动,带点讨好,望著我。
我正要回答,有车子偏过来。
我一惊,忙抽回手,减速,降了个档。
我冲他笑笑,道:“我得认真开车了。”
“嗯。”谢晓乖乖的点点头。
我微笑。
来到一家电影院。
现在最热门的,果然是海底总动员。
我上前去买票。
电影票拿到手,我对谢晓道:“进去吧。”
谢晓微笑著,却摇著头。
难道不想看了?
我疑惑。
“洛庄,你忘了件事情。”
“什麽?”我更加纳闷了。
票不是买好了吗?
谢晓直接回来,只是眼巴巴的望著旁边走过的一对情侣。
我也顺著目光望了过去,原来是少了爆米花、饮料还有玫瑰。
买这些我倒是没什麽意见。
只是,我瞅了瞅柜台前那些排队的人,他们可都是年轻人,像我这种大叔级的,去凑热闹的话,好像有点。。
我为难的望了望谢晓。
他的脑袋故意天下地下四周的偏个不停,就是不看我。
这小子!
我苦笑一下,认命的去排队。
“一个情侣桶爆米花、两杯可乐,一朵玫瑰。”我尽量装做面无表情的样子,酷酷的对售货员说。
付了这些钱,我抱著这些东西。
谢晓乐癫乐癫的跑过来:“洛庄……”
我没有废话,拉著他就往里面钻──电影院里比较暗。
谢晓笑兮兮的,拉我到一个角落里坐下。
现在是白天,又非周末,电影院里人不算多。
只是稀稀拉拉的坐了些人。
电影院里除了屏幕,到处都是黑漆漆的。
谢晓将嘴凑到我耳边:“在这种地方,最容易有奸情哦。”
我的耳朵g子一热。
谢晓色情得吸著可乐,眨巴著眼,看著我。
“好好看片子。”我推了下他的脑袋。
“呵呵。”谢晓轻笑著,又低头咬著我的吸管吮了一口,撒娇道,“我要吃爆米花。”
我将爆米花递过去。
“人家要喂的。”
真令人发指。
我拉了一把,没好气的往他嘴里塞。
“嗯…呜…”谢晓故意发出暧昧的叫声。
我有点按捺不住。
这可是公共场所,我还没有大方到在这种场合,表演什麽真人秀。
但是谢晓却一点不肯体谅我,嘴里包著一大口爆米花,嚼了一会,口齿不清的道:“我也喂你。”
说完,他的嘴就堵了上来。
我一惊,手没有稳住,爆米花滑到了地上。
滚烫的舌头伸了过来,带著咀嚼好了的爆米花糊糊。
我不得不吞咽著,谢晓仍不依不挠,舌头都差点让我吞了下肚。
我觉得有点紧张,怕被人发现。
身子不由得往座位下滑去,谢晓也跟著压了过来。
谢晓似乎为了确认有没有将爆米花全部喂给我,舌头在我口腔里又扫了个遍。
紧张加上不自在,我被弄得十分窘迫。
过了一会,谢晓终於放开我。
“谁教你的?”
“无师自通啊。”谢晓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我的脸上又一热,臊臊地道:“去去,认真看电影。”
谢晓嘻笑著,终於安份下来。
看完电影出来,谢晓显得情绪很好,我亦很高兴。
电影院出来,就是一家大商场,正好是金饰层。
有情侣在试著饰品,显得十分幸福。
我望了望谢晓,也临时起意,拉他到柜台面前。
“什麽?”谢晓有些惊喜。
我笑了笑,问:“你喜欢什麽?”
“你……你要送我戒指吗?”谢晓结巴了。
“你喜欢戒指?”我笑问。
“我…我我当然喜欢。”谢晓的脸红了。
“那就戒指吧。”我又笑,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谢晓一激动起来,眼睛就亮晶晶的,冒著光。
我笑了笑,让售货员拿了几款男戒出来。
售货员是个女x,看著我们眼里满是兴味,但也仍专业而热情的向我们介绍著。
我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不去在意别人的目光,这种感觉,真的很快意。
反而是谢晓显得有点羞怯了。
他终於挑好了一个白金戒指,简单素雅,也很合我的眼缘。
“来一对。”我对售货员说,“先生,这并不是一对的。”售货员有点为难。
“就来一对。”我微笑著,坚持道。
她愣了愣,随即会意过来。
微笑道:“好的,先生请稍等。”
两个一模一样的男戒摆到我们面前。
我拿起一只,替谢晓带上,大小刚刚好。
谢晓的手有点发抖,我望了望他,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谢晓没有摘下来,手掌紧握著拳,关节都有点儿泛白了。
他看起来好紧张。
刷完卡,我们来到停车场。
该找个地方吃饭了,我问谢晓道:“想吃什麽?”
谢晓还在发著愣。
回过神来,冲我笑一笑,没有回答,他好像没有听见我刚才说什麽。
“想吃什麽?”我再问。
“啊?”谢晓终於回过神来,道,“洛庄。”
“嗯?”我打趣地望著他。
“我觉得好不真实。”
“什麽不真实?”
“太幸福了。”谢晓喃喃自语,“像踩著云端,好怕很快就会摔下来似的。”
“傻瓜!”我将他搂入怀里。
我怎麽舍得让他摔下来?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情也沈重起来。
还有人记得李大叔和晓晓吗?
又见朝阳 039
建档时间∶12/42008
更新时间∶12/042008
吃毕晚饭,将谢晓送回家。
他想去我那,但我没有同意。
毕竟小文和谢博都在,我不能太不给他们面子。
谢晓跟我腻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我坐在车里面,m出一g烟来,点燃。
谢晓时不时的回头,我知道他在期待我叫他,但是,我又怎麽能那麽任x?
谢家的窗口都亮著灯,小文和谢博应该都在家。
夜晚,从车里望过著,静静柔柔,灯火人家,显得十分和谐。
但是,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人去楼空。
那个房子里有我的很多回忆,曾经在那里,我以为,自己就是家人。
不过,也许所有的幸福都有终结的一天。
更何况,我本不属於那里。
我抽了几口烟,掐灭,驱车离开。
接下来的事情,又是一个坏消息。
教室里的那场闹剧,又上娱乐杂志了。
挨打的那个人,被爆出来是纪平的一个铁杆粉丝。
他扬言要起诉我,虽然他还没有实际行为,我也没有收到法院的传票。
但不管怎麽样,这事也是一个好题材,被小报记者们拿来大做文章。
这一次,事情又闹得沸沸扬扬。
接著,我接到了学校的暂时停课通知。
对於这件事,我并不意外。
毕竟,因为我的缘故,学校的正常授课秩序是受到了干扰。
对学校的这个决定,我谈不上委屈。
但有时候,未免还是悲从中来。
也许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这样,锦上添花总是很多,但雪中送炭却没有。
心情不适,再加上记者们实在缠得我不胜其扰。
我现在索x足不出户,闭门谢客。
想到谢晓,有一丝难过。
但也只得打电话告诫他,叫他别过来找我。
以前是我欠思考了,跟他招摇过市的。
但如果我跟他的事情也被小报记者翻出来,我自己遭遭罪也就罢了。
更重要的,谢晓也势必受到伤害,我不愿意看到那种情形。
在家里待著,电视不看,手机也不开。
我索x躲进小楼成一统,认真做起研究来。
但是外界的联系也并非全然没有,至少邮件我还是看的。
座机应该平常很少告诉人,电话不多,所以也没有拔掉。
我知道纪平终於开始行动了。
开新闻发布会,怒斥那家娱乐杂志。
同时,也将起诉书递到了法院。
他这麽一做,确实是牢牢的掌握了舆论风向。
不过,也因此,将这个事情越炒越热。
我叹了一口气,事情越闹越凶,已经完全不在我的控制之中。
我并不希罕什麽赔偿或者道歉,我只希望事情早点过去。
纪平打电话过来,又是道歉。
我叹了口气,道:“如果可以,官司还是庭外和解吧。”
“和不和解都没有用了。”纪平叹了口气,“媒体已经在盯著这事了。”
“为了这点事费心费力不值得。”我劝道,“你也知道的,就算告到它关门了又怎麽样?影响已经出去了,事情已成了定局。”
那头久久不说话,纪平叹道:“你太心善了,洛庄。”
我哪有。
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讨厌跟那些令人厌恶的事情纠缠。
能躲开,我就尽量躲远一点。
“事情已经不是那麽简单的了。”纪平道。
我一怔。
以我对纪平的了解,他一般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
我当然明白这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但是,简不简单又从何说起?
莫非,事情又有了什麽变数?
“洛庄,你跟谢晓……”纪平有些迟疑。
谢晓?
我又是一愣,道:“怎麽啦?”
“你们还是早点分开的好。”纪平终於说道。
我愕然,这是纪平从来不曾对我说过的话,这也不像是这个男人会说的话。
他那麽骄傲,而且不喜欢管闲事。
但是,现在为什麽这样?
“哎,我多事了。”纪平叹气道,“洛庄,我欠你的公道,我一定会还你。但是,你自己也要小心。”
纪平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我满腹狐疑,纪平的话实在让我有点一头雾水。
他在提醒我什麽,但是,为什麽又不把话说的更明白一些?
不过,正当我还在以为,情况会继续恶化下去的时候。
事情却反而平息了下来,电视娱乐新闻也没有播了。
就连上,大部分新闻也撤掉了。
我一个人在家里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礼拜。
终於觉得可以舒一口气了。
谢晓来找我,见到他我很高兴。
这麽久不见,我真的已经很想他了。
只是谢晓的脸色不佳,瞪著我,表情有点愤怒。
我很讶异,问他:“怎麽啦?”
“为什麽要叫我爸妈把我关起来?”
“啊?”我有点惊讶,我并没有叫他们把他关起来啊。
“为什麽要叫我爸妈把我关起来?”谢晓的声音又大了些,带著愤怒,“在你眼里,我就那麽不成事吗?我就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我还没有弄清楚怎麽回事,只得道:“晓晓……”
“够了!”谢晓大声打断我,带著不信任,道,“你怎麽可以受了一点点压力就出卖我?受了一点点压力就不要我?。”
我一僵,回过神来,问道:“你到底在说什麽,谢晓!”
谢晓摇摇头,带著哭腔:“你什麽也不用说了。我以後,再也不会缠著你。”
我觉得头痛欲裂起来。
这些日子,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让我觉得够心烦,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这麽心浮气躁过。
我拉住谢晓的胳膊,大呵道:“你说什麽浑话呢,说个清楚!”
“你还要我说什麽?”谢晓眼里衔著泪,“这些天,爸妈把我锁在家里,对我人身监禁,一步不许离开屋子。说不能让我再给你添麻烦。”
我一惊。
小文和谢博为了我竟然囚禁谢晓?
他们家在教育上一向标榜民主,谢晓长这麽大,连骂都很少挨的。
怎麽现在闹得这麽严重?
“我爸爸为了将你那条新闻压下去,往媒体砸了好几百万。”谢晓泪眼盯著我,一眨不眨,“而且他今天,终於跟我妈妈签了离婚协议。”
我觉得身子一木,然後所有感觉都真空消失。
“恭喜你了。李叔叔!”谢晓很难看的笑起来,“我真是个傻瓜,也许有一天我要叫你後妈吧。你等了二十年,终於等到了!”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消化谢晓的话。
我才在家里呆了一个多礼拜,外面的世界就完全变了?
原来八卦消失,并不是众人兴趣减退,而是谢博媒体公关的结果。
但是,他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并没有要求他这麽做,他有什麽权力自作主张?
小文跟谢博离婚,我早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意外。
但是,谢晓为什麽会觉得要离婚的是谢博?
又为什麽会觉得我还对谢博余情未了?
我的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
等到回过神来,谢晓早已出去,消失不见了。
写到我喜欢的部分了。。。
又见朝阳 040
建档时间∶12/102008
更新时间∶12/102008
事情有些不对劲,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让谢晓误以爲我要将他关起来,是小文跟谢博故意的。
当然,我幷没有证据,甚至也不想去找证据。
但是心里底,还是希望他们能来找我,给我一个说法。
只是,他们一直没有来找我,我反而等到了纪平的电话。
“事情平息了。心情有没有好一点?”纪平问。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後来问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也没什麽。”纪平笑道,“我本来打算告到那个杂志社关门的。但是老谢打电话说,事情还是早点结了的好。于是,找了些媒体公关,把这事压下了。”
“谢博爲什麽会参与?他是不是花了很多钱?”
纪平沉默了一会,道,“你还是去问谢博吧。他告诉你比较好。”
我叹了一口气,问:“纪平,你们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然後,纪平终于开口说:“洛庄,好朋友,也幷不是没有距离的。你要有防人之心,不管那个人是谁。”
纪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里一遍盲声,我有几分错愕。
纪平在暗示我什麽?
我苦笑,难道,他是想告诉我,我这二十多年来引以知已的莫小文和谢博也是不可信任的?
我打算忽略掉这样的猜忌。
猜忌他们,会让我觉得难受。
我也没有去找他们,我知道我再害怕,我也知道纪平不是一个轻易嚼舌g的人,所以,我更加不愿意去掀开什麽。
我找谢晓,他现在拒绝接听我电话。
再後来,我接到他的短信,他说他又跟陈雷在一起了。
那一刻我无比愤怒,我都这把年纪了,每做一件事情,每走一步路,都是三思而後行,慎重考虑的。
谢晓他可以怪我粘乎,但是他不可以怀疑我的赤诚。
我经不起他这样的玩弄,我也拒绝承担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我在谢家前口截到了谢晓。
他看到我有一丝意外,但很快又恢复到面无表情。
我不想被他父母看到,拉著他,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谢晓没有反抗,任由我拉著,跟我走。
“把话说清楚!”我没有了往日的好脾气,“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谢晓的眼神有一丝像惊喜一样的东西,但是很快就闪过去,变得冰冷。
他道:“你喜欢我爸爸吧?”
这一刻,我很想揍人。
我现在陷入了这无聊的三角剧情了麽?
我喜欢你爸爸,我能抽风到在喜欢你爸爸的同时,跟你上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晓又道:“我爸妈说,他们是因爲你而离婚的。”
我一懵,谢博跟小文爲什麽这样说?
他们怎麽可以这样说?
爲了分开我跟谢晓,他们竟然可以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
这会,我已经像蔫坏了的茄子,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昂扬斗志。
谢晓看著我,满眼全是悲哀。
我讷讷的,知道自己要说些什麽才好。
我开口道:“晓晓……”
“我受不了。跟自己父亲成爲情敌,我真的受不了。”谢晓眼里闪著泪,露出脆弱的情绪。
我叹了口气。
你被骗了,傻小子。
如果你父亲要能爱男人,早就不会有你这浑小子的存在了。
谢博和小文的婚姻,看似平静无波,实际上已经触礁很久。
说起来,我在从中,的确是个很大的因素。
他们说离婚是因爲我,也幷非全是假话。
只是,我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会这样误导谢晓。
我觉得欲哭无泪,像面对一场导演得很拙劣的闹剧,但是,我竟然无法说不。
我一直知道小文和谢博对我跟谢晓在一起不满,但是我竟没有料到他们不满到这一地步,竟然不惜做这种不入流的事情。
别了谢晓,我一直深陷懊恼之中。
给自己做饭的时候,走了神,滚烫的油从手背上浇下来,我的手顿时成了炸爪。
巨痛的感觉让我脑袋也缺了g弦,立刻将手放到水笼头下去冲,于是炸爪开了花,有些地方连骨头都露出来了,白森森的,很恶心恐怖。
我痛得眼泪把把的。
没有法子,只得用还完好的右手,打电话给自己叫救护车。
“怎麽会弄成这样?”医生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事到临头,就没有常识至止啊。
我明明知道烫伤不可以用凉水冲的。
“必须住院了,否则,你的左手就废了。”医生说。
“那就住吧。”我扯动嘴巴,反正我现在被停职了,已经没事可干。
手续弄好,打电话叫沈白来,请他帮我捡些衣服送过来。
不过,送东西来的却是小文,不是沈白。
我叹了口气,也好,有些事情,我们是必须说清楚。
“你怎麽弄成这样?”小文看著我被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一脸关切。
“是不小心。”我道。
我太不想将话题纠在这个上面,径直问道:“你跟谢博离婚了?”
小文楞了楞,道:“是的。”
“是因爲我?”我又问。
小文僵了一下。
我微微一笑,事已至此,我又何必苦苦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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