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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朝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dmin
哎,我都这种年纪了,却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我苦笑着,爬了起来,道:“抱歉。”
谢博还在地上坐着,我没管他,我实在饿晕了。
“洛庄,”我收拾着谢晓刚砸到地上的东西,捡了个三明治正要吃,谢博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刚刚,我一把推开你,是因为你的胡子碴到我。”
我愣了愣,转过头去,对他笑笑:“我明白。”
因为他意识到我是个男人,所以推开了我,谢博,你是这个意思吧。其实,我二十年前就知道,并且,在那个时候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你自己,为什么还要困惑这么多年?我二十年前就看清了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在外漂泊二十年,才能想清楚。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谢博道:“洛庄……”
我冲他摆摆手,道:“你不要再说了,我全明白。”
“可是,你……”谢博还是不能释怀,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我微笑道:“谢博,别瞎担心了。我如果还爱你,就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吻你。”
谢博愣了愣,也微笑起来。
我咬了口三明治,调侃道:“其实我这一吻,也不是全然没有作用。它应该替你解答了不少问题。当然,凡事都有两面x,它也有副作用。谢晓那边,我帮不了你。”
我也在劫难逃。我心里补了一句。嘴里的三明治愈加味同嚼腊。
谢博也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道:“我回去了。”
“慢走。”我摆摆手。
谢博还在门边站了一会,然而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道:“你好好养病,我走了。”
谢博将门轻轻带上,我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三明治放下。
谢晓、晓晓、小祖宗!你不会瞎想的太过头吧?我和你老爸那些有的没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你之前,就已经终结掉了啊。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头更加晕起来。真有点想念谢晓,希望他做个听话的孩子,不吵不闹,立刻来到我面前。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苦笑,幻想着这些。不过,这些似乎不太可能。他的脾气我是见识过的。
在家里躺上一天,病情反而更严重了一些。没有了谢晓的嘘寒问暖,我有点儿提不起j神。不过,自作孽不可活,也怪不得他。现在下床都嫌腿软了,我只得继续请假。想想谢晓不可能给我弄吃的来了,于是我认命的拨通了手机的“1”字键。
谢晓一直没有来,倒是小文来了。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发现一只手探到我额头上,随即就听到小文的尖叫:“洛庄!”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不明白一向沉稳的她干吗也这么一惊一乍。好脾气的冲她冽嘴笑笑:“小文……”
“你烧糊涂了!”
小文已经拨通了手机:“这里是s大教师公寓。你们能立刻派个救护车来吗?……嗯……发烧到有点神志不清了……嗯,七栋三单元二楼a座……………”
我困极了,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没有听到她再说些什么。等到我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
我环视了四周,愣了一会,脑子渐渐清明起来,知道自己正在医院。我费力的爬起来,想找点水喝,小文在一旁一把按住我,道:“别动,正挂着吊瓶呢。”
我放弃了挣扎,道:“我想喝水。”
小文立刻给我倒水,抱怨道:“都烧到四十一度了。我再迟一些去,你恐怕就要成为全国第一个因为发烧而死的大学教授了。”
我讪笑了一下,看着她将我的床慢慢升起,升到已经能坐好的时候,她将水递给我。我接过来,她又开始教训谢博道:“你们两父子,都说去探病,怎么越探糟糕?”
谢博抿着嘴,表情有点委屈又有点歉意。
我干笑了一下,替他解围道:“他们去的时候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是后来有点着凉才加重了些。”
小文还是分别送给我们俩一记白眼。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问。这种小病就住院,似乎太隆重了点。
“等到你感冒症状完全消失。”小文的口气还是很不友善。
我识相地,没有和她争辩。到时,直接跟医生说就好了。
“谢晓呢?”我看了下病房里少了他。居然连我住院也不来看我,真是恨上我了?
“他好像再闹脾气。”小文叹了口气,“昨天他一直催着要我去看你。但一听说你住院了,反而没反应了。”
看来这回是没那么容易气消了。我心里苦笑,转过话题道:“现在是几点?”
“早上六点十分。”谢博看了下表,回答道。
“那你们陪了我一夜了?”我皱皱眉,道,“我没事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小文和谢博对望了一眼,道:“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晚上再过来。”
“不用。我有需要会打电话给你们的。”我上午就该出院了吧,还等什么晚上。这种小病赖在医院,我自己都替自己害臊。
一夜没有睡好,他们两人都很疲倦。没有再跟我罗嗦,只道:“待会打电话给你。”
我“嗯”了一声,目送他们出门。
病房里,有一个和谢晓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时不时跟着临床的病人低头耳语着,两个人表情都显得很愉悦。我心里叹了口气,谢晓,你还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又见朝阳 16
还坚持出了院。
小文再来医院时候,人j神饱满,脾气也好了很多,看得出休息过了。
她没有反对,就替办了手续。
“真该找一个人了。”小文开著车,突然之间冒出这麽一句话。
“啊?”脑子还没有跟上来。
小文叹了口气,道:“单身汉也不个事。洛庄,也老大不小了。
现在还能自己照顾自己,
但再过几年,就捉襟见肘了。还找个人在身边比较合适。”
笑了笑,
看来这次小病引发胡蝶效应还真不少。
就连一向不c手感情生活小文也开始絮絮叨叨了。
不过,她倒并没有说错,也可以预见到自己那悲惨凄凉晚年生活。
“不多嘴。”小文淡淡解释。
“明白。”冲她笑笑,“会考虑。”
小文满意点了点头。
“不有什麽好对象介绍给啊?”纯粹玩笑。
小文瞟了一眼,又迅速盯著前面,
道“有一个。”
错愕,
只开个玩笑,
没想到她真要给介绍对象。
看来,这才她终极目吧。
只得又笑笑,继续道:“什麽人啊。”
“也认识。”小文还淡淡地,
“纪平。”
“gay?!”这下又大吃了一惊,今天果然不什麽好日子。
叫了二十多年学长学长人,
看著老婆一个接著一个娶,又一个接一个离,本以为不过个花花公子,没想倒个gay。
小文笑了笑,道:“洛庄,看人方面,还不如。”
“等等!”更糊涂了,
道,“意思,纪平gay这事,不自己说,而看出来?”
“先看出来,然後自己慢慢发现,再然後亲口承认。”小文看似平静,
但表情里有一丝得意。
“什麽?”这下,更觉得匪夷所思了。
“这就当局者迷。”小文笑了笑,
道,
“纪学长对不一般,念书时候就看出来了。不过,个心高气傲人,哪里容得下自己心思被一个乡下来小愣头青给占了,更何况,那愣头青还从来不把那万人迷放在眼里。
所以,这麽些年来,
都游戏人间。不过,前些天突然联系,说不想玩了,还拐弯抹角地打听洛庄怎麽样。”
没有最劲爆,
只有更劲爆。
一天之内,面对这些多爆炸新闻,还真有点不消化。
苦笑道:“小文,那呢?就放心把交给纪平?”
以纪平风评,怎麽样想都比较吃亏。
毕业後放弃本专业,当起了导演。
这二十年下来,一直坚持实验电影路线,
不肯屈俗於商业制作,
倒也拍出来不少好电影,现在事业如日中天。
不过,对电影讲究和克制可一点没转移到私生活上,随便哪个报纸娱乐版一翻开,准能找到桃色新闻。
今天又夜访哪个小明星啦,明天又谁爆料说怀了小孩啦。
总之,
要多闹腾有多闹腾。
“凡事不能被表象所迷惑。”小文眼前一派清明,
十分理智地,“纪学长其实个深情人。而且,和两个人,捞不到便宜会。”
苦笑了一下,这话随便换一个人说出来,都没有人不会认为个笑话吧。
不过由小文来说,
倒也不显得好笑,也没有反驳。
只问道:“照意思,既然上大学时就知道了,那为什麽现在才告诉。”
小文又转过来望了一下,
似乎有点奇怪:“知道不错,
但为什麽要告诉?
这纪学长隐私,
而且对,
也没有什麽影响。”
好吧,叹了口气,十几岁就知道小文不一个饶舌八卦人了。
但,
既然二十年前选择了不八卦,
二十年後又来八卦做什麽?
“考虑下吧。”小文又瞟了瞟,道,“只终人所托。不喜欢也不用勉强,老纪不想不开人。”
“不会。”笑了笑,“很好。”
只如果不老友就更好了,朋友升级到恋人总会让不安,常常得担心又要失掉一个好朋友了。
但好像总学不好,招惹,全一些窝边草。
不过,已经四十岁人了,
又不小姑娘,还有什麽可矫情呢?
所谓爱不爱,在现在看来,g本就不什麽重要事情。
两个人能好好相处,
有个伴,这才最珍贵不过了。
既然纪平想要,又何常不能给一个机会,
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小文微笑起来,
道:“待会打电话告诉。”
“不用。”制止道,“自己打给。”
小文还微笑著,没有说什麽,算默许了。
回到家里,一切依旧。
只有些食物已经发馊了,那谢博和谢晓带来。
叹了口气,
将它们全扔进垃圾桶。
想到谢晓,不知道现在怎麽样了。
不过,有些事情,要靠自己想明白才行。
别人都帮不了,也帮不了。
拿起手机,慢慢地翻电话号码,
翻到晓晓那,
犹豫了一会,还继续翻,翻到纪平,给拨了过去。
“喂,李洛庄。”自报姓名。
“…知道。”电话那头声音有一丝惊慌。
笑了笑,
道:“有空话,来看看吧。最近生病了。”
“啊?生什麽病了,
要不要紧?”声音里担心加深了些。
“小病,就发烧。”
“噢。”那头时显放下心来,道,“一抽到空,就去看。”
“好。”笑了笑,道,“那就这样。拜拜。”
“嗯。”




又见朝阳 17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谢晓谈谈。
他有时候其实是个很死心眼的孩子,我怕他再做些像上次那样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我直接去了高腾的酒吧。
谢晓没有去上课,手机也不开,我相信他会在那里。
一进门,高腾就松了口气道:“李老师,你终於来了。”
“他在哪?”我问。
“我领你去。”
高腾将我带到一个小包厢里。
谢晓就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睡著、醉著还是醒著。
总之一派醉生梦死的颓废景象。
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高腾道:“你们谈,有什麽需要就叫我。”
我还没有回答,高腾就带上门退了出去。
我在谢晓身边坐下,m了m他的额头。
谢晓的眼睛已经睁了开来,像是望著我,又像是没有焦距,反正是没什麽反应。
我叹了口气,道:“傻孩子,你还要傻到什麽时候?”
谢晓这才闭上眼睛,有一珠泪从眼角滚出来。
然而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将身体朝沙发里侧去,不再看我。
“我和你爸没有什麽。”我只得又叹了口气,解释道,“我是喜欢过他不错,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早过去了。而你爸一直是直的,他爱的是你妈。”
谢晓还是没有反应。
我只得将他的身体掰过来,让他对著我。
谢晓闭著眼,泪流不止。
我有点儿心疼,给他擦著眼泪,道:“你爸是个好父亲,晓晓。是我突然去亲他的,他起先并不知道。”
“那你呢?”谢晓终於睁开了眼,声音有点嘶哑,“我爸是无辜的,那你呢?”
我一愣,随即又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我想得怎麽样?”谢晓突然激动起来,一把坐起来,大吼道,“我亲眼看到我的爱人和我的爸爸亲吻,我还能想得怎麽样?
我只想如果我从来就没有过眼睛就好了,我恨不得挖掉我的双眼!”
我有点窘迫又有点著急,讪讪地道:“晓晓……”
“我不能这麽对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谢晓突然一把扑过来抱著我,他的双臂箍得紧紧地,让我觉得生疼,但是小病未愈的我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谢晓已经靠在我肩膀上伤心的呜咽起来。
我叹了口气,用脸蹭蹭他的头发,道:“我知道事情很难解释,但是你真的应该相信我。”
“我不会相信你的。”谢晓还在低低哭泣,“你一直在哄我,我无法相信你。”
我不由得头疼起来,哀叹著自己在谢晓心目中的形象急冲直下。
有点儿泄气道:“晓晓,不要钻牛角尖。”
谢晓似乎更怒了,瞪视我道:“我就是钻牛角尖!你敢亲我爸,我要吻回来!”
话刚说完,我的嘴就被谢晓堵上了,身体也随即被压在了沙发里。
谢晓一身蛮力,我挣扎不脱,他的舌已经长驱直入地挤入了我口腔,每一个角落都被他扫荡了一遍,最後吮上了我的舌。
我被他弄得透不过气来,x部大幅度的一起一伏。
谢晓终於结束了这一吻。
将头侧在我耳朵边,一口一口的喘著chu气。
谢晓还压在我的身上,这种弱势地位让我有点儿尴尬,但是又实在无法摆出生气的样子。
只得mm他的黑发,细柔地问道:“闹够了?嗯?”
“你怎麽老认为我在闹,洛庄?”出乎意料的,谢晓的情绪并没有很激动,也只是轻轻的反问,声音似乎很疲惫。
我叹了口气,继续m著他的头,轻声哄道:“乖,晓晓,不要这样。
我是你李叔叔啊。我是从小就很疼你也很爱你的李叔叔。”
“我不要了。”我又感觉到我耳边一阵湿意,谢晓抽噎道,“我不要李叔叔了。我只要疼我爱我的李洛庄,不要李叔叔。”
“可是,我只能是李叔叔。”我安慰他道,“这样也很好啊。我还是会疼你爱你,你还可以去交男朋友或者女朋友,让别人也疼你爱你。对了,你不是有陈雷吗?”
“不,陈雷不是,陈雷是我用来骗你的,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也不要其他男朋友,我只要你。”谢晓的抽噎声更大了。
我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我不知道要怎麽说服他。
人有时候认起死理来是非常可怕的,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处在又叛逆又执拗的青春期的孩子。
我将谢晓送回了谢家。
开门的是谢博,见到谢晓愣了愣。
他的样子太过憔悴,双眼肿得像桃,没法让人觉得不突兀。
我冲谢博道:“你们两父子好好谈谈。”
我将谢晓的手交给他,谢博接过来,点了点头。
我转身正要离开,谢博叫住我问道:“洛庄,小文说你和纪平……”
“是的。”我打断他,制止他说下去。
谢博又点了点头。
我望了谢晓一眼,有点儿心虚。
他已经瞪著我了,像动物觉察到威胁,十分敏锐地,眼里藏著怒意和妒意,问道:“你和纪叔叔怎麽啦?”
我冲他笑笑,道:“没什麽。晓晓,你也累了,冲个澡好好休息。”
“你和纪叔叔到底怎麽啦?”谢晓依旧不依不挠,就差没责问我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我冲谢博苦笑了一下,摊摊手,暗示他管教下自己的儿子。
谢博的脸色有点儿狐疑,但也接到了我的信号,道:“晓晓,这不关你事。”
谢晓闻言,猛地甩开他父亲的手,道:“什麽不关我的事,洛庄所有的事都是我的事!”
这小子!
我忍不住在心里哀吼,说话也不注意点对象。
转过视线一望谢博,他果然皱起眉头来,不可置信的望了望谢晓,又望了望我。
我连忙摆摆手,就差没喊冤枉了。
这下,我在这对父子心目中,都是极品烂人一个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对谢博道:“晓晓钻牛角尖了,你帮我开导开导他。我还有药没吃,先走一步。”
说完,我叫带上门逃了出去,没有理会谢晓在我身後那声“洛庄”的吼叫。
我打了寒颤,人也下意识的抖了抖。
我几近是落荒而逃,无法不觉得赧颜。
哎,我为什麽要弄得这麽狼狈,这是报应吗?
谢博谢晓,我究竟上辈子又欠了你们爷俩什麽?




又见朝阳 18
我并没有时间懊恼多久。
傍晚的时候,谢博就拎著一扎啤酒来我家找我,我知道他是来跟我谈谢晓的事情,尽管觉得难堪,但还是没法逃避。
谢博给自己拉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道:“洛庄,晓晓…那是多久的事了?”
“在你回家之前的一段时间,”我叹了口气,有点儿烦躁,道,
“谢博你放心,我会处理好。晓晓只是一时误入歧途。我会让他想通的。”
“是吗?”谢博笑了笑,道,“你让他想通的方式,就是立即接受纪平?”
我苦笑,
道:“一举两得,不好吗?”
谢博也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又叹了口气,道:“你别这样,
谢博。我有分寸的。”
“我和小文打算送晓晓去英国念书。”谢博突然道。
我一惊,
他们速度倒是挺快的嘛!
心里面不知是什麽滋味。
我苦笑了一下,
故做镇定道:“当然,这也很好。”
“你别误会。”谢博叹了一口气,道,“洛庄,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对他比较好,他到底还是一个孩子,
很多事情不明白。而且,留在这里,看著你和纪平一起生活,他会辛苦的。”
我笑了笑,
道:“别说了,谢博,我明白。”
谢博一口一口的喝著啤酒。
我也替自己拉开了一罐,
喝了一口,不想让场面太安静,
於是问道:“这事对晓晓说了没?”
“还没有。”谢博摇摇头,
“但是这由不得他了。”
我依旧笑笑,喝了一口酒,
没有再说话。
“你呢?”谢博突然问道,“你和纪平的事?”
“挺好。”我忙道,又笑了笑,“当小文告诉我有人暗恋我二十年的时候,我还真吓了一跳。原来我也不是那麽没行情的人嘛,
真好,刚想有个伴,就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谢博瞟了我一眼,神色复杂。
我讪笑一声,
拍了拍他肩膀道:“别摆出一副同情我的表情。我可不会让自己受一丁点儿委屈。”
“我怕纪平受委屈。”谢博淡淡地。
我一噎,
没有什麽话好说了。
“他凑过我一顿。”谢博苦笑了一下,道,“在我和小文传出婚讯以後。後来,他也一直不太爽我。
虽然和小文、和你都有联系,但他也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看。
我一直不清楚自己哪得罪他了。没想到二十年後,才找到答案。”
我又吃了一惊。
纪平打谢博的事情我是一点也不知情。
他和谢博同届同系,
当时两人的关系相当铁,
後来渐渐疏远了。
别人虽然也疑惑,但是谁也没有将这事联想到我身上,我自己也未曾料到。
现在真相大白,还是让我觉得有点始料未及。
“他坏毛病虽然多,但总得来说还是一个不错的人。”谢博又笑了笑,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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