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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李相国
“原来如此,本王战你父子二人不在话下!休得多言!”项羽话音未落,藏衍手拿铜锤快速上前,双锤全部向着项羽的头部敲去。
项羽双手架起长枪,勉强接过重击,不过就在藏衍诧异的同时,项羽双手猛然发力,竟差点将藏衍推下马去。
藏衍回身,双锤护住前身,这才稳在马背之上,两人不过是二三十回合,藏衍便觉不敌,藏荼在城楼上看出自己的儿子破绽百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随即命人鸣金收兵,藏衍见状,策马快速回城,项羽连战两员虎将,自知身体乏力,便不在追去。
昌城本由田横把守,现如今又有藏荼藏衍两父子相助,楚军一时间竟然难以攻下,毕竟两军士卒数量相等,且楚军战线太长,项羽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此时齐国临淄若是再发兵支援,项羽恐怕还真不是敌手,楚国营帐内,项羽面色难堪,钟离眛在旁根本不敢言语。
“昌城猛将甚多,一时难攻啊!”项羽自征战以来,少有这般感叹,今日若不是楚国战线从彭城拉到昌城,也不会这么沮丧。
钟离眛这时才低声说道:“启禀大王,莫不是担忧齐国临淄发兵?”
“卿言如是也。”项羽颔首道。
两人沉吟片刻,钟离眛似乎有些踌躇,最终还是认真道:“启禀陛下,何不先发制人,若是担忧齐国临淄出兵,莫不如带领小队人马绕过昌城,直扑临淄,虽险但可一试,若擒住齐王,田横等人不战自降,燕人藏荼自会回国。”
项羽神情立马高涨,“正所谓兵行险招,诚如是也。”
就在两人要做安排的同时,哪知道周兰却从彭城赶了过来,项羽见状颇为惊讶,现如今彭城事宜范增为主,周兰季布为辅,未曾想今日却来到营中,自然奇怪。
君臣礼毕,项羽脸色茫然,有些疑惑地问道:“卿不在彭城,何故来此,莫不是后院失火?”
周兰叹息一声,“启禀大王,此真乃后院失火也!”
“彭城前有泗水,后有雎水,且与秦讲和,周兄何必玩笑?”钟离眛颇为不信地说道。
“此后院非彼后院也!”周兰叹息道。
钟离眛闻言,眉头微皱,上前低声问道:“莫不是会稽?”
周兰这才颔首,面向项羽说道:“启禀大王,近日丞相在会稽的士卒前来禀报,九江汉王刘邦与楚帝来往甚密,楚帝大有南迁之意。”
“楚帝虽无实权,但其在会稽深得民心,今若迁到南土,加以刘邦保护,共敖等人必会听命与他,待时吾等前有燕赵齐,后有临江九江之忧啊,万望大王早做打算。”
项羽闻言,心中大怒,“楚帝小儿,今我听命于他,攻打齐国,不舍余力,未曾想此子竟背我行苟且之事,那刘邦何等样人,岂能托付!”
“大王当若何?”钟离眛见状有些无奈地说道。
“齐国小事,日后再说,当务之急,先回彭城,本王早知楚帝心思难猜,今日果然出了此等事情!下令撤军!”项羽脸色急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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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56章 楚帝被迫欲南迁
昌城内每日把守严谨,昼夜皆有人巡逻,今听闻楚军撤退,颇为诧异,以为有诈,然过去数日,不见动静,方才知晓楚军真的撤离。
藏荼等人无事,遂与田横等人告别,说来田横也是有些胆量,楚军撤离之后,齐军顺势竟夺回五城,楚军身后有事,自是不与齐军纠缠,随他攻下几城,好在田横见好就收,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楚军撤离还是有些原因的,楚帝熊心近日确实和刘邦来往甚密,原因很简单,九江靠山环水,地处西南,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威胁所在,纵使胡亥夺得赵国,与楚讲和,也只是口中略微谈论一番九江事宜,并未有发兵的想法。
而刘邦在九江亦有半载,谷物成熟一季,兵马充足,又有夏侯婴、郦生等人佐助,实力无非稍逊色于项羽等人。
因此也不再默默埋头于九江,然而最好下手的地方只有两个,那就是临江和会稽,至于衡山王共敖,面对着秦国的压力,刘邦还不想早日攻破衡山,待时与秦楚相邻,恐有灭国之灾。
至于临江后方便是巴蜀之地,那里民风淳朴,秦国一半以上的粮食皆是从巴蜀运往咸阳,况且还有章邯和王离把守,更是无从下手,而且最近刘邦还听说蒙恬带领五万士卒过临江而南下,使得刘邦对秦稍微有点忌惮,故而不敢大张旗鼓,扰乱秦国边境。
秦临江不能出兵,若是出兵衡山,与共敖相争,最后只会让秦楚得利,非智者所为,故而郦生等人建议派使者前往会稽,迎接楚帝,牵制霸王,如此楚国会稽可不废一兵一卒,便为汉有,待时项羽也无可奈何,毕竟楚帝是他立的,而今反悔,失信于天下,岂不被天下人耻笑,其不敢为也。
而楚帝熊心忌惮项羽甚久,今听闻汉王派兵求和,表面欲要南迁,实则是与项羽分开,免得人身受到威胁,而且会稽可让汉王派兵把守。
相对于项羽,楚帝还是对刘邦的信任度高一些,毕竟当初诸公同时来会稽的时候,汉王为人最为恭敬,反倒是项羽颇有些蛮横,使得楚帝心中耿耿于怀。
南方的大致情况如此,彭城相范增得到消息,立即派周兰将项羽请回,不过让范增惊讶的是,项羽竟然全部撤军,没有留楚军回防,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楚帝乃心腹大患,必须早些解决。
三日时间,项羽便撤昌城,过泗水直奔彭城而来,此刻诸多将士已经集聚殿内,项羽战袍尚未换下,便仓促赶来。
不待范增起身迎接,项羽便率先问道:“亚父,会稽楚帝意欲何为,今闻周兰所说似乎与汉王刘邦有所来往。”
范增闻言,稍微叹息一声,“是啊,最近刘邦与楚帝来往颇为密切,老夫觉得楚帝欲南迁,与刘邦同谋,牵制吾等,故而派周兰告知与大王,还望大王速速发兵,早做处置。
项羽沉思良久,季布见状,缓缓上前,有些低声地说道:“启禀大王,微臣觉得亚父所言有些不妥,毕竟楚帝身份尊贵,贸然出兵,天下之人若是耻笑,为之奈何?”
“嗯,季布所言有理,亚父可有其他良策?”项羽颔首道。
在范增看来,项羽兵权已经达到至高,况且前些时日又占领齐国数城,今日发兵与会稽,天下最多敢怒不敢言,之后再以德服人,弥补过失,未曾想却被季布驳回,而且其言也有几分道理,范增也不再多说。
周兰在旁边,眼神陡然明亮,当即起身说道:“启禀大王,今所忧不过是会稽被汉王占领,日后难以夺回,若这般,微臣倒有一计。”
“计将安出?”项羽亦是急忙问道。
“今会稽乃楚国王宫所在,大王若轻易占领,必然有所顾忌,若楚帝不在会稽,吾等增兵,天下必然无话可说,如此会稽必定为大王所有。”周兰认真道。
众人皆是纷纷点头,范增脸色疑惑,“只是那楚帝在会稽日久,岂肯离开,况且如何离开也是问题啊。”
“此事不难,就按照刘邦与楚帝交往之事,大做文章,可写刘邦心有谋反的意思,待时希望楚帝遣往他处,以保安全,待时遣往何处都无所计较,如此大王起兵之地岂不是失而复得,再归大王账下。”
项羽听罢,心中大喜,况且范增等人也找不到其他方法,虽然计策有些唐突,但着实可行啊。
“那就按照周兰之意,备好兵马,随时前往会稽,就算那楚帝不走,本王也要出兵,名曰肃清奸臣,待时吴苪不走也得走,他若走了,楚帝便无谋臣,如此会稽无忧矣。”项羽信誓旦旦地说道。
诸事既定,先由项庄带领一千兵马前往会稽,此刻的楚帝熊心也在商议迁都的事情,不过需要刘邦派兵把守会稽,因为刘邦还未出兵,所以楚帝至今还未动身,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前往何处,经吴苪的建议,先在会稽按兵不动,且看项羽如何行事,之后再做定夺。
哪知道这个时候项庄突然来到会稽,熊心也不想见到霸王的人,不过事已至此,只得设殿礼见项庄。
君臣礼毕,项庄才拿出帛书,很是恭敬地说道:“启禀陛下,彭城霸王有帛书一封,上有诸多建议,还望陛下读之纳之,不伤君王之情谊。”
楚帝颔首,命舍人呈上帛书,其言曰:“霸王拜陛下,题直莫怪,今天下盗贼蜂拥,群侯并起,微臣虽剿力四方,尚不能灭之,致使得齐燕诸国并存,北有衡山,外乖内巧,南有九江,楚皮汉骨,实乃两患,然衡山虽强,四面环敌,不敢妄动也,臣所忧虑者,唯九江刘邦竖子也。”
“自微臣南征北战以来,其独守一隅,不与国通,明则礼贤下士,暗则招兵买马,若无歹心,养民惠国即可,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秦楚讲和,不再有战,汉之此举,意在会稽,其账下素有良谋,多为勇将,陛下信之,则国不保,故而微臣有列数举。”
“其一断绝楚汉往来,与秦同好,扼其咽喉,如此便不敢嚣张跋扈,直指王都。”
“其二陛下或迁或移,群僚随行,另驻他国,待此子平定,陛下再回王都。”
“其三微臣带兵与战,陛下安心政事、、、。”
楚帝看罢,心中愤懑,纵使无能,也知霸王要自己南迁的意思,然却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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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57章 霸王必占会稽郡
吴苪在殿内看到楚帝面色难堪,心中颇为焦灼,当即碎步上前,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不知霸王何书来此,致使得陛下沉闷不言,似心中坠石一般。”
楚帝叹息一声,随即让舍人宣读,众多官员听闻霸王这般牵强附会,不免有些愤懑,当即就有大臣出来答道:“启禀陛下,古今往来,尊卑有序,至于迁都移庙,皆是帝王决断,何至于一王侯指点,当真有失体统!”
“是啊!霸王已经占据彭城自立百官,此等荣誉,何人能比,竟还不知足,妄想与陛下齐名,真痴人说笑矣!”
项庄闻言,稍微咳嗽两声,有理有据地说道:“方今天下有何好说,吾王是为陛下着想,待时真有蛮夷之人攻打过来,后果还需多言,那共敖本就是骄横跋扈之人,加上刘邦居心叵测,吾王相劝,莫要不知好意!”
“你,大胆!藐视陛下,该当何罪!”霎时间楚太尉高声喊道。
谁知项庄只是冷笑,“殊不知我楚王军队已经在会稽附近,公可知天命耶?今我一人受辱,尔等全族危矣!”
两句话使得殿上安静了许多,这时殿首的吴苪才稍微上前,再次低声说道:“启禀陛下,霸王你是楚国百年少有的人才,今其所荐,实为良谋,陛下宜听矣。”
“况会稽郡远离中原,不成威仪,陛下欲要统御四海,须过江东以乐民,如此天下便俯首称臣矣,会稽交由霸王,何其安心矣。”
众人闻言,根本无人搭话,项庄却是紧接着说道:“能够封侯拜相者,皆是俊杰,汝等若有长沙王这般见识,也不至于沦落如此境地,当真可惜啊。”
楚帝见大家心情沉重,有些无奈地说道:“使者远道而来,朕并未有所准备,诸事皆在使馆,使者可先行休息,允朕两日,定然给你答复。”
“如此也好,不过吾王希望陛下能够顺天时,莫要强逆行事,毕竟会稽兵马粮草不多,若是楚出事情,前有雎水相隔,吾王未必能来,但战争过后,情况未必可知。”项庄言罢,行礼退出大殿。
群僚这才你我交头接耳,吴苪这会儿也有了底气,直接大声说道:“今霸王兵临城下,吾等不走也得走!难道还有据理力争乎?”
“其用兵,吾等何为?当今之计只有迁都,寻求汉王相助,微臣此言,乃是良谋,还请陛下三思,若是无事,臣就告退了。”
熊心见状,立马叫住吴苪,脸色难堪地问道:“公在朝为官数载,难不成再无他法,楚国上下,全赖公之力也,今甩袖而去,吾等退无可退,进入可进,为之奈何啊!”
“是啊,公何必如此着急啊!”群僚亦是附和道。
吴苪转身驻足,眉头紧皱,“陛下难道看不出,那项庄理直气壮之势,若无兵马,岂能如此,两日时间,权且陛下收拾行李,另外微臣能随则随,不能随则先行前往皋城,请求汉王相救。”
“诸事明白,陛下照做便是,臣有一言,还望陛下不治臣之罪,方敢言之。”吴苪此刻躬身行礼,倒是镇定了许多。
“爱卿快讲,朕绝不纠罪!”楚帝连忙摆手道。
吴苪长舒一口气,似道往事一般,“微臣起于微末,今日之权威,赖陛下与前楚相所赐也,吾欲陛下相合霸王,事之不成,故随陛下,别无二心,然天下大势,陛下尚未登基前,早已眉目清楚。”
“陛下为帝皇,全赖范增之言,当初立帝无非是聚拢民心,而今诸侯势力显而易见,霸王不肯见陛下做大,故而行此事也,若范增对陛下有恩情,此事尚有挽回余地,而今范增不闻不问,陛下恐难逃矣。”
“当初陛下为牧童,而今荣登九五,乃人力所为,而非天命,今日之事,人力亦可为也,万望陛下顺势而行,纵使为庶,也能保全圣体。”
“今项庄所言,皆是定局,陛下当移往皋城也。”
楚帝熊心听罢,不禁潸然泪下,当初不过是牧童小生,经前楚相引荐,终成九五,可惜楚相身亡,纵使为帝,也无人朝奉,今又要离都,怎能不伤情。
君臣垂泣,皆不成声,吴苪倒也看得开,在殿上去留无助,只得高声道:“诸位宽心,陛下稍安,这般啼哭,妇人尚不至此也!”
这才使得楚帝稍微镇定,颤颤巍巍地说道:“且如吴爱卿所言。”
次日楚帝便命人将项庄请来,告知迁都之事,此时的会稽已经有大臣离开,而商议事情的仅有三人,楚帝熊心、长沙王吴苪,前将军项庄。
熊心最先开口道:“朕日思夜想,心中明了,择日便遣往皋城,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榻上的项庄稍微抿口温茶,在他看来,皋城乃是刘邦的底盘,熊心遣往那里,定是与刘邦会合,此事当如大王所言。
原来项庄来此之前,项羽早就秘密安排,再迁走楚帝的同时,尽量找机会将他杀死,如此天下诸侯无首,皆可称帝,况且楚帝的名声不大,就算死了也没有多少人会注意,想到这里,项庄似乎已经下定决心除掉楚帝。
吴苪看到项庄发愣,当即提醒道:“莫不是将军还有他事?”
项庄快速放下茶杯,有些不在意地说道:“无事,无事,不过微臣看来,前往皋城路途遥远,且边境之地盗贼出没,倒不如由微臣护驾前往,也算是尽臣子之心也。”
“那就有劳将军费心了。”楚帝亦是恭敬地答道。
吴苪听到项庄如此说,心中陡然一惊,楚国会稽就算再无兵马,也有数千士卒,今竟提出护送陛下离开,居心叵测啊。
想到这里,吴苪立即反驳道:“会稽兵马众多,微臣觉得就不用劳驾了,况且微臣能够应付诸事,免得将军劳心伤神,彭城诸事繁忙,将军当早回矣。”
“无碍,此乃霸王吩咐,某不过是小将而已,听大王之言,办大王之事,乃分内所为,何来劳心伤神,既然诸事既定,那就择日启程,不知长沙王可愿随行?”项庄转而看向吴苪说道。
吴苪闻言有些胆颤,随即摆手道:“陛下由将军护送,某足以安心,至于他事,某可先至皋城安排,最为妥当,最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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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58章 楚义帝身陨郴县
项庄见吴苪这般模样,不觉有些耻笑,故作打趣道:“吾王未将汝放在心上,汝可先行,至于陛下,小将自会安排。”
“如此甚好,甚好。”吴苪抹着额头上的虚汗说道,至于楚帝熊心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在自顾自的低头饮茶。
吴苪对所有的事情皆是心知肚明,项庄身为霸王的兄弟,怎么会好意护送楚帝,其中缘由恐怕只有熊心一人不清楚。
就在几人思索之间,项庄随即起身说道:“如此也算定局,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小将就先退下,至于事宜,我会派人安排的。”
说罢便离开了席位,只剩下吴苪与楚帝二人面面相觑,“爱卿,今朕欲要南迁皋城,为何不同行,反独自上前,莫不是惧怕项庄武夫?”
吴苪脸色似笑非笑,“陛下,此事不宜详说,项庄为人吾略有耳闻,忠于兄长,未必忠于陛下,路上还请小心才是。”
“嗯,爱卿先行,定要与汉王好生商量,免得出现什么差错。”熊心若有所思地说道。
次日清晨吴苪便先行一步,在项庄的安排下,熊心所随行的大臣在前,楚帝则有项庄的一千人马护送,众位大臣哪里敢反抗,只得听命。
经过两日,方才来到郴县江边,项庄立即调转马头向着身后的楚帝赶去,此刻的楚帝心神不宁,夜晚总是梦见自己深陷江水之中,浑浑噩噩不知性命尚在。
今见项庄前来,有些乏力地说道:“将军在前探路,为何匆匆返回,难道前方有山水阻隔,亦或是有敌军出没?”
“陛下说哪里话,此处乃是楚国境地,何来盗贼,今小将前来禀报,无非前面有条江河阻路,望陛下乘船而过,最为稳妥。”项庄低声说道。
楚帝没奈何,在众多宫人的簇拥下,方才缓慢来到江边,只见江水连绵不绝,似从天下奔腾而下,不知顺流何妨。
江水百米之宽,水流喘急,不时有石子打入江中,随水而流,竟不能快速留下,仅中间江水稍显平静。
“此水与梦中所见颇为相似啊。”楚帝望着江面感叹道,这时项庄也是匆促走来,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龙船备好,不知此时可否启程?”
“就现在吧,到了彼岸再行定夺,诸事有劳将军费心了。”熊心颔首道,很是小心地上了中间的龙船,项庄亦是紧随其后。
“启程!”随着声音落下,楚帝的龙船先行出发,后面的随行小船相隔二三十米方才出发,江中风景天水一色,楚帝竟没有进仓的意思,反倒是站在甲板上四下观望。
项庄见状,心中冷笑,随即向着熊心旁边走了过去,“启禀陛下,此水从北方流下,多砂石,然水中鱼虾足以养足两岸百姓。”
“且相传此水深不可测,或有蛟龙深藏其中,大王不信,可到船边相看,其水冷绿,不禁使人肌肤发凉,犹如被人暗视一般。”
楚帝被项庄说的有些好奇,心中暗自想道:“未曾想这江水还有这般来历,朕倒也想观之,若有蛟龙现身,也算与朕梦中吻合。”
“不过梦中有落水之嫌,若是靠近其危不可自知啊。”
项庄见楚帝无动于衷,有些着急,当即先上前一步,握住栏杆,自顾自地说道:“此景不观,抱憾终身啊。”
楚帝想来此次乃是项庄护送,若是其盛邀而不往,日后禀明项羽,还不知能否苟活,且上前观赏一番也无妨。
想到这里,楚帝大步上前,靠近栏杆,站在江中心,望着四周,可谓是:
山水天地共相容,轻身扶栏景后行。
若游九天云之上,恐是凡尘展苍穹。
看的楚帝心神荡漾,心情大好,愈发靠近船栏,想要以手触水,感受其中凌冽之情,项庄见状,心中知晓机不可失,随即半蹲,稍微侧腿,直接将楚帝两腿踢开,那楚帝身子还未稳住,项庄双手用力,直接将楚帝推入江中。
此刻后面的宫人大惊,项庄当即转身,眼神阴沉道:“汝等莫要多言,皆有封赏。”
“谨遵将军之命!”那些宫人颤颤巍巍地说道,眼神不知所措。
这时后面小船也都赶了上来,架上船板,项庄直接跳了过去,对着旁边的侍卫说道:“将船上的宫人侍女全部杀死,焚烧龙船!”
那数百名将士直接冲上大船,所有宫女无一幸免,大船也被烧毁沉入江中,之后项庄带领士卒来到郴县,与楚相见面。
因为是大臣先行,故而楚相先到郴县,项庄半日便追上,楚相见到项庄心中大惊,两人叙礼毕,楚相丝毫不给项庄好脸色。
郴县府君将二人迎到厅内,项庄稍微抿口温茶,直接不客气地说道:“楚相可能还不知晓吧,陛下来时游览风景,不慎跌入江中,至今音信全无,某今日前来不过是通知楚相一声,并无他言。”
楚相闻言,脸色大变,瞬间起身指着项庄说道:“你真乃不忠不孝之人也!陛下仁政爱民,百姓安居乐业,皆是陛下之功劳也,谋篡陛下,大逆不道也!”
不待楚相说完,项庄亦是站起身来,有些不善地说道:“公好自为之,今某来只是通知一声,另外遣散官员,从此这世上不在有楚义帝,只有衡山王共敖,霸王项羽,汉王刘邦是也!”
“今日陛下有此劫难,也并非吾等之愿望也,来人!将楚相带下去,革职抄家,软禁郴县,至死不可踏出半步,另外所有楚官全部遣散,各赏百金,以示隆恩!”
话音刚落,楚相就被两名侍卫拉了出去,尽管如此,依旧嚎啕大哭道:“霸王刚愎自负,杀害义帝,不得善终!不得善终啊!”
项庄在郴县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之后,当天便策马赶回会稽,另外通知项羽,可以发兵前来,不过暗杀楚帝之事,只有项羽兄弟二人得知。
项羽得到消息,将兵马驻扎会稽之后便回到了彭城,仅仅是让项庄留守而已。
楚国彭城中,范增听闻楚帝过江溺水而亡,心下大惊,当即换身朝服,仓促赶往彭城王宫大殿,欲要询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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