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李相国
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95章 韩信无忧进攻齐
项羽来到鸿沟与胡亥把酒言欢,丝毫不知道秦国的想法,加上有美酒佳肴,楚姬赵妾陪伴,便将诸事抛诸脑后,尽情享受。
不过三日的时间,刘邦与张良也赶到鸿沟地界,两人对于会晤的事情似乎不太重视,主要是缓解与霸王的紧张关系而已。
此刻的项羽与胡亥正在三角殿宴饮,听闻汉王前来,当即起身迎接,胡亥见项羽心中不悦,有些开导性地说道:“不管如何,汉王终究是王爵,吾等自然要亲自接待,不知霸王心中有何顾忌,以至于迟迟不肯动身。”
项羽放下手中的杯子,沉吟片刻道:“非项某无情,当初义帝在郴县遇害,天下无动于衷,偏独汉王,独当一面,欲要与我较高下,袭取会稽,然终究无所成也,今日来见真不知其以何种面目见我!”
“哎,霸王息怒,此事早已过去,今日只谈风花雪月,不谈国家大事,享乐之日渐短,霸王何必挂怀此事也。”胡亥淡然道。
项羽听闻稍微颔首,“君所言甚是有理,今日且不与刘邦计较,看他如何见我才是。”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三角殿,向着有刘邦的殿首走了过去。
张良立在刘邦身后,表情很是平淡,反倒是刘邦见到项羽二人走过来,慌忙大步上前,“两位贤弟,为兄远道而来,都无恙否?”
这使得胡亥有些发呆,有些讪讪地回答道:“安好安好。”
而一旁的项羽根本不去理睬刘邦,反而有些不善地说道:“哼,事情如此,何来无恙,倒是汉王大度,可发兵衡山,可发兵会稽,天下似乎皆是汉之疆土。”
“哎,此言差矣,为兄只是想稳固边疆而已,何必这般在乎也,今日事定,有何好说,吾等皆是一朝之臣,不提过往也罢。”刘邦略显无奈道。
项羽欲要开口,却被胡亥压了下来,抢先道:“两位都是楚人,莫要这般斤斤计较,还是坐下谈比较好,诸事皆可细细来谈也。”
张良亦是附和道:“如此也好,诸多过往,以此尽释前嫌,有何不可。”
后方的侍从闻言反应极快,当即又在三角殿中间备好新宴,刘邦从来此到入座,一直都是满脸笑容,丝毫不敢埋怨。
酒过三巡,胡亥首先开口道:“两位大王都是兄长,各有疆土,为何还要这般过意不去,依照贤弟看来,不如和好如此,同尊一父也。”
刘邦正要这般说,没想到胡亥先开口,故而顺坡下驴道:“贤弟所言甚是,各国交界,岂能来而不往,吾与秦甚远,尚且相来,与楚更是接邻,岂能无交,不知霸王有何见教,值此新宴佳肴之际,但说无妨。”
“哈哈,交有何用,不交有何用,天下大势,岂能不归一也。”项羽脸色冷笑道,刘邦赔笑,却不知道如何作答。
张良站在刘邦一旁,当即躬身行礼道:“启禀霸王,话虽如此,然今盛事,相交无妨,且有泗水漳水阻隔,无大患也。”
“先生乃高士,本王敬酒便是。”项羽见状,当即岔开话题道,且从这之后,便不再谈论关于两国的关系。
秦楚汉三国会盟鸿沟多日,颇为融洽,至于陈平早就携带密诏前往齐国边疆,这会儿的韩信和李左车已经在此驻扎数月有余,查探齐国形势为一,判断楚国兵力为二,泗水郡以北有些楚国城池,但大部分都归齐国所有,也算是韩信攻打齐国的隐患之一。
秦军账内,韩信居中端坐,忽听闻陈平从咸阳赶来,心中颇为诧异,当即命人接入账内,听到消息的广武公也赶到营内。
诸公礼毕,陈平缓缓从袖中拿出诏书,“启禀侯爷,这是陛下的密诏,最近攻打齐国,乃是最佳之际遇也。”
“此话怎讲?”韩信接过诏书说道。
陈平整了整衣衫,而后很是认真地说道:“陛下前些时候邀请汉王楚王前往鸿沟会盟,主要举行祭祀,以乐太平。”
“汉王楚王皆往矣,彭城内仅有诸将尚在,无霸王兵符,定然不敢贸然出兵,故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在陈平说话间,李左车已经展开帛书观阅:其言曰:“秦帝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今天下已得其二,楚齐未下,诸公远在齐国边境,行事谨慎,久而不得齐,朕心忧矣,故铤而走险,邀楚汉鸿沟相聚,志在牵制霸王,今彭城兵符虽有,却无大王发号施令,故而定不敢轻易进兵。”
“且齐国田詹有德无才,须防着乃田横也,今田横守临淄,与田氏兄弟居于辽东,齐国六十三城,以公之力,可一举夺之也,切不可优容寡断,宜速战速决也!”
“诸多言语,概不多徐,城池即下,重重有赏!”
李左车看罢帛书,心中大喜,当即打断两人谈话道:“今彭城有兵无王,吾等何忧也,趁今夜,直接驱使向北,逼近临淄,齐国不战而降也,且秦军三万士气正盛,若在等,天气严寒,事不成也。”
“且齐国靠海,若是缓攻之,必然不可,若是其渡海逃去,有地未擒王,终为隐患也,田横略有谋才,事缓则功败矣!”
韩信在旁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转而认真道:“公言之有理,择日不如撞日,晚间时刻,吾便长驱直入,攻打齐国城池,趁项羽不在,围剿临淄,最为稳妥。”
“将军所言极是,还需早早出兵,既然如此,某就先退下了,明日将军所至之处,乃是齐国失地之时。”陈平缓缓道。
当晚韩信便带领一万士卒,从齐国边疆进发,一路势如破竹,直至天晓,竟占据齐国三十二城,后有李左车带领一队人马,前去说降,致使得齐国二十九城不战而降,真可谓一日下一国也。
齐国临淄城中,田詹还像以往般上朝办事,未曾想国臣未奏诸事,反使得士卒狼狈入朝,和衡山之事情何其相似!
“启禀大王,齐国六十一城,三日尽数归于秦国也!”士卒仓促道。
“昨日来报不过失去数城,今日为何秦军驻扎城外!真匪夷所思也!”田詹震惊道!
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96章 齐国临淄三出军
事有轻重缓急,但是田詹没有想到的是,竟这般迫在眉睫,只得召集群臣,临时召开会议,商议御敌之策!
田横和田荣从城中下来,匆匆忙忙赶到殿内,见田詹面容惶恐,便知道事情不简单,丞相田横先上前躬身行礼道:“启禀大王,无非是秦国士卒前来,吾等何足惧也,只需固守城门,而后派兵前往楚国求救即可,纵使援兵不到,吾等亦可退守辽东,前往海上,何失为一条良策也。”
“临淄乃是吾齐人之祖庙,若是弃城祭祀祖物皆无用也,人之不孝,焉能至此乎?”田詹很是认真地说道。
无奈的田横只得笑笑,“既如此,吾愿为齐人守城,大王可先往辽东,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主,临淄有臣在,定然万无一失也。”
“丞相为国,吾等佩服,然齐国八十六城,被秦楚侵占,仅留下临淄辽东诸地未遭战乱,按照微臣之意,不如降秦,以作其他打算,况且魏王、赵王皆在咸阳,安然无恙,大王自然可以保存性命,何乐而不为耶?”旁边的御史劝慰道。
不待田詹回话,田横当即打断道:“赵王无谋,魏王匹夫,秦自然无所虑也,然韩王稍有雍略,秦便出手,试问楚王汉王若是投降,秦人会留否?”
“况今虽失去六十余城,然辽东临淄尚在,本无忧之事,大王何故多虑也!”
田荣在旁亦是附和道:“今楚在不远,吾等失城,可求援楚国,如此事情可解矣,吾等存在便是秦国之威胁,以楚之精明,定然为之。”
御史在旁,眉头微皱,缓缓看了两人一眼,便退回列队,有意无意道:“但愿如两位皇亲所言,待时若如衡山一般,引火烧身可就晚了。”
话音刚落,殿上一片死寂,老御史的话可谓针针见血,田詹只得摆手道:“诸位且少言,先守再说,朕往辽东矣。”
“大王英明,此番秦纵使攻破临淄,依旧不可灭楚也!”田横颇为欣慰道。
临淄城外,韩信大军压境,不过几日的时间,竟然连下齐国七十余城,可谓是摧枯拉朽,一直向东北进攻。
营帐之中,韩信高坐首位,陈平李左车各在左右,三人面色欢喜,韩信率先开口道:“未曾想齐国表面强势,内里犹如韩魏,真摧枯拉朽也,只是临淄城重,乃齐国王都,还需谨慎行事也。”
“楚不出兵,齐城无忧也,只是不知将军如何攻城也。”陈平缓缓说道。
“不难,猛攻三处城门,独留北门,此乃请君入瓮也,而今时不我待,今夜便行事也。”韩信颇为认真地说道。
李左车在旁略微沉思道:“启禀将军,此事万万不可,今齐不过孤城一座,老夫进城劝降岂不更好,不费一兵一卒,其城可破也。”
谁知广武公话音未落,韩信便摆手道:“事情非老先生所言,齐国不比韩赵魏,其城未经战事,且有田横义士,说降不成,恐有危险,今临淄早晚必下,何须如此多事,今夜可定也!”
“将军所言有理,广武公无需多言。”陈平笑嘻嘻地说道。
当夜韩信便率领三万攻打临淄东南西城,是夜田詹也准备好了所有的行李,准备夜行辽东,恰好韩信给了他一个北门。
王城之中,田詹还未启程,便有士卒前来仓促答道:“启禀大王,韩信带兵强攻东西南三门,各门守将两千,快要守不住了!”
田詹闻言,心神恍惚,有些颤抖地放下行李,“赶紧去宣丞相、太尉等人!”
话音刚落田横与田荣就走了进来,田詹见状当即上前慌张道:“贼军进城,为之奈何?”
田横神情稳重,有些缓缓地说道:“北门尚在,定是韩信埋伏,不可轻易出城,先派人马为前锋,引出敌军,方可无忧。”
“丞相言之有理,微臣愿为前军,击败秦军,还请大王轻装简行,免得行动不便,不知大王以为如何。”田荣着急道。
“好好好,一切照办,照办!”田詹仓促道。
于是乎,田荣带领一千人马从北门逃出,韩信早就在前方埋伏好人马,见到北门有士卒出来,当即率军突击。
田荣见状,早有准备,当即冲上前去与韩信交战,田荣四十余岁,平常算得上文官,韩信常在沙场,不过十多回合,田荣便败下战来。
双方士卒随即厮杀起来,这时城门大开,城门出来八百士卒护着一位王袍将军,韩信见状,当即收起兵力,紧紧追了上去,大概追了十里左右,北城门再次打开,又有一千人马出城,秦军有些迷惑,李左车年长,见连出三波人马,并不知哪一个是田詹,只得命人再去追杀。
陈平在旁,眼神疑惑,有些低声地问道:“广武公,可知哪一位是齐王耶?”
“自然是居中者,王袍穿戴,不是凡人,文信侯此举定能擒住其人。”李左车颇为自信地说道。
“哎,此言差矣,某觉得最后一位才是齐王,第一乃是田荣,第二乃是田横,以众人之所想,先诱敌,再脱颖,然文信侯岂能不知,故而齐军反其道而行之,让田横穿上齐王的衣物,向海上逃去,若是公不信,可观第三位腰间,那明晃晃之物难道不是印绶乎?”陈平颇为自得地说道。
李左车甚是佩服,恰在此时,田荣被秦军擒住,已经押到两人的面前,此刻的田荣怒气冲天,心中甚是不服气。
而陈平丝毫不管这些,而是在马上低头问道:“最后一位齐王乎?”
“哼,王已远去,汝等不可得也!”田荣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左车见状,有些劝慰地说道:“公有不世之材,可治郡县,何不投降秦军,为百姓谋福,亦不失为好事一桩也,公以为如何?”
田荣眼神凌厉,当即高声道:“宁做齐鬼,不做秦吏!”
陈平见状,颇为动容,只得摆手道:“先押起来,待明日文信侯归来,再商讨不迟,某去擒齐王也!”
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陈平竟带领千余骑沿齐王逃跑方向追了过去,广武公无奈笑笑,便将田荣带回营中。
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97章 齐国终败于秦军
且说韩信带领一千人马向田横的八百士卒追了过去,直至凌晨,方才赶上,见是田横,大为惊讶,只得上前与之周旋。
“汝为齐国丞相,竟穿王袍,当真是精明啊,既然擒不了田詹,拿你回去也无妨!”韩信心中有些微怒地说道。
“大言不惭!”田詹丝毫不惧道,随即打马回身来战,韩信举枪相迎,两人枪戟来回,不分胜负,虽说田横只有八百士卒,和秦军相战绰绰有余。
只是交战过程中,又有秦军赶来,田横自是不敢恋战,而且这个时候田詹按照道理来讲已经逃出北城,使得田横没有任何顾忌,再次骑马向东北逃去,直接来到海边,同身上的钱财换了几艘小船,竟向着海上逃去。
韩信骑马来追,见此情形,眉头微皱,身后的副将当即上前道:“启禀将军,渔民尚有船在,追是不追?”
看着远去的船只,韩信稍微摆手道:“海上风浪甚大,且四方不可分清,追之不易,逃走者乃是田横,不足为虑,由他去也,吾等擒了田詹,此子便无栖身之处,何必冒风险选在今日铲除,徐徐图之即可。”
众人皆是颔首,随即向着临淄方向赶去,还没走到一半,韩信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派士卒前往辽东赶去。
原来此刻韩信才知道田横的意图,那就是一直把他往海边引,然后使得田詹有机会回到辽东防守,也算得上调虎离山。
且说临淄城外百里,陈平追田詹直至凌晨,齐王担惊受怕,一路上所有的东西几乎全部丢弃,那些大臣跟不上田詹,只能四散逃去,陈平见到臣子全部斩杀,加上田詹做的是马车,宫女侍从又被秦军砍死数百。
百里之地,使得田詹身边还有王后和一子,以及数十名护卫,可是辽东却还有六十里的路程。
马车内,田詹脸色发白,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今齐国灭矣,比起几十年前,亦是狼狈至极,孩儿,汝可投降秦军,保全血脉,吾死而无憾,另外爱妃可另嫁于他人,何乐而不为也。”
那王子已经吓得口不能言,唯有爱妃啜泣道:“大王去哪,臣妾去哪,却无相弃之理!若被秦军抓获,臣妾无非一死,有何可惧!”
田詹听闻王后如此说,心中大为感动,当即认真道:“爱妃真深情也!”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外面的侍从有些惊慌地说道:“启禀大王,前面,前面好像有。。。”
“有什么,快说!”
“似乎有秦军!”侍从说罢也不管齐王的死活,竟向着旁边的灌木丛中跑去,田詹与数十名士卒被陈平与韩信两路夹击。
前方的文信侯看到齐王的车驾心中大喜!“未曾想还有今天这等事情,田横纵使狡诈,未想到依旧算错一步!他逃到海上,君王却在这里被围!哈哈,天要灭齐也!”言语之间显得很是骄傲。
陈平在后方五里亦是追上田詹的车驾,见其停在大路中央,当即派秦军围了上去,正在其诧异之际,韩信缓缓驾马而来。
“大人别来无恙啊!”韩信笑嘻嘻地说道。
“原来侯爷早就知晓齐国调虎离山之计也,既然如此还是拿下齐王,班师回朝吧。”陈平说话间对着秦军只是稍微摆手,那十名齐卒,全部被斩杀,齐王田詹一家从马车上恍恍惚惚走了出来。
韩信脸色冷笑,“汝为齐王,何不早降,而今这般,真乃祸国遭殃也!”
齐王腿脚发麻,踉跄跪在韩信面前,“吾已知错,还请将军绕我,吾可发诏书,让辽东不战而降,吾等非秦军之对手,愿为秦军效力!”
不待韩信说话,陈平当即点头道:“好,甚好,免得出兵麻烦,就此写好帛书,某派人送过去即可。”
田詹从马车中取出帛书,哆哆嗦嗦写了一封帛书,盖上齐国印绶,转而交给韩信,“还请将军观看,以为如何?”
韩信稍微瞥了一眼,“嗯,此言甚妙!天下早晚归一,秦国必然御与,陈大人,还请你交由辽东才是。”言罢直接将帛书递给了陈平。
秦军稍微整顿兵马复向临淄赶去,帛书则由齐国旧臣送往辽东,家小扣留,免得出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五日的时间,辽东便传来消息,愿意举辽东六百里地归附秦国,不敢有违,可谓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也,韩信随即派五千秦军前去把守,顺便向田横送去消息,告诉其齐国已亡,不必这般执拗。
当日田横乘船而去,经过两日方才来到岛上,庆幸的是上面还有渔民,使得这些人并没有生命危险,田横也在岛上生活了下来,被岛上的人推举为长者,治理岛内事务。
临淄城中,李左车陈平韩信三人面色大喜,角落内坐着田詹,脸色忧愁,行事畏畏缩缩,甚是可怜。
陈平饮酒一杯,率先开口道:“我本答应陛下不破齐国,便不回咸阳,未曾想齐国竟如此不堪一击,十天未到,齐国尽灭!与十几年前相比,真愈发相似啊!”
“而今诸国寂灭,所存者不过是楚国也,吾来时衡山六百里被秦占据,剩下的郴县城被汉夺去,三家分楚,仅留楚汉,可顺势而攻,今韩赵魏齐存而覆灭,不知文信侯与广武公可班师回朝否?”
韩信长舒一口气,“今临淄初破,齐国不稳,吾等不急于一时,况且从齐国攻打楚国,似乎更加简单,雎水是界限,亦是破楚之所在也!”
旁边的李左车在旁稍微颔首,不过依旧有些不放心地说道:“侯爷,吾等来此数月都未回城,加上陛下年轻,若是有些风言风语,为之奈何也?”
“依老臣之见,班师回朝也无妨,毕竟连下三国,功高难赏也。”
首位的韩信只是微微一笑,“吾与陛下情同手足,岂可怀疑于我,今若回咸阳,齐国复乱,一统待何时耶?况田横尚在,不可轻敌,留下无妨!”
陈平见状,只得颔首道:“侯爷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微臣便先将田詹一家老小带往咸阳,求陛下加封侯爷为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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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198章 鸿沟事不欢而散
韩信听罢陈平之言,有些恍惚,如今自己已经封侯,其次便是公爵王爵,如此封赏,必有人谄谀胡亥,待时性命忧矣,想到此处,不觉有些惆怅之色。
“陈大人,回朝之后勿要提封赏之事,若是陛下有意,便告诉陛下微臣别无他求即可。”韩信沉吟良久,方才想出来这几句话。
本来还是欢乐的气氛瞬间戛然而止,陈平见状,当即转变语气道:“也好,也好,且看陛下怎么说,此等交情定然不会怀疑将军。”
“陛下年幼,我何曾不知重臣蛊惑,万望陛下知我也。”韩信略微感慨道。
“这等苦思无意,如今陛下尚在鸿沟会盟,某回去之后,定会好生禀报此事,欲将侯爷功劳夸张,且看陛下行事。”陈平缓缓说道。
不待韩信搭话,旁边的李左车倒是连连点头,“此法甚妙,若是功劳多报,陛下尚不以为意,可见陛下真信任侯爷也。”
“诸公行事即可,何必徒增吾之烦忧也!”韩信端起酒杯道。
齐国事定,且说鸿沟会盟,胡亥在此间已经月余,刘邦与项羽则是商议边疆和义帝的事情,刘邦也不藏着掖着,很是认真地和项羽说明了自己的苦衷。
首先九江地方狭小,需要民心,故而借义帝之名,成就此事,否则九江如何抵御外敌也,能够保全国家已经是万幸了,大王何必在意这些事情。
其次便是会稽的事情不过是为了保护九江而已,身为九江之主,谁会愿意将自己的苟活之地让给别人,故而攻打会稽转移楚军注意力,保全九江。
最后则是义帝的事情既然做了那就做的彻底,所以才派人将衡山的共尉迁出来,派人去好生去把守,绝无他意。
项羽对此并无其他看法,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的态度,至于和刘邦的态度不冷不热,说一句听一句就是了。
三人在鸿沟月余,胡亥最终设宴款待,表明自己离开咸阳时间颇久,欲要回宫处理政事,临走之前,请两人饮酒而已。
酒过三巡,皆是微醺,胡亥方才开口道:“两位皆是能人,纷乱四海之中,寻得一席之地,当真厉害。”
“纵观数载,韩王广,不识抬举占地为王,有子房兄长之才而不知用,最终国破人亡,魏王咎匹夫之勇,占百里之地,不顾民生,乱国之人,真不长久也,后又魏豹蜷居咸阳,赵王歇本无大才,陈余张耳之傀儡也,活于咸阳,明智之举也,燕王莽夫也,立国不久便不存也,藏荼识时务,占据衡山,盖智者也,今所患者齐国田詹田横之辈也。”
“楚国地大物博,两位兄长雄姿英发,有气吞山河之志,吾甚佩服,故而相邀,谈论世事,以留佳话。”
项羽闻言,略微颔首道:“楚与秦自鸿沟以来,便未曾发生过任何战事,吾心中大为感慨,各自为民,岂不快哉。”
“是啊,秦与汉亦是联姻之国,亦不会有战事可言,此三国可千秋万世也,吾等为王,可养民而不可多战也。”刘邦亦是紧接着说道。
“好好好,二位与朕不谋而合,百姓为上,天下暂不归一也无妨。”胡亥很是高兴地说道。
恰在此时,外面突然有士卒赶来,竟然是秦楚侍从同时赶来,胡亥大为惊讶,项羽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两人都宣进来吧。”胡亥无奈道。
秦楚两侍从相视一眼,秦卒先开口道:“启禀陛下,齐国七十余城被文信侯全部拿下,田詹被擒,田横逃于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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