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算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猛猪出栏
掌柜的给她推荐了一个十五的少年,颇为机灵,手脚也麻利。
确定了萧观止的伤势没有恶化,聂辛就将他全权交给阿丁照顾,除了偶尔去看一下萧观止的伤势(专在换药的时候),调戏一下他。两人见面的机会不算多。
“啊……不好意思。”
推门而入,却发现阿丁正在帮萧观止擦身子,裤衩子都脱了那种……虽然看过一次那器物,但全裸的还真没有,聂辛讪讪的关了门。
心里却在回味,那起伏有度的腰线和长腿,真不错。
萧观止被聂辛突然的闯入惊了一下,很快就平静下来。
却看到阿丁盯着聂辛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少年哪里见过这么妩媚动人的女子,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下是挺翘的丰臀,走起路来自然的摆动,明明秋天了,她依然穿着薄纱裙,迈步间雪白笔直的小腿若隐若现。
容貌绮丽,身姿丰满,当时她朝自己一笑,阿丁觉得自己魂都要飞出来了。
“咳咳。”萧观止轻咳两声。
被咳嗽声拉回现实的阿丁接着刚刚手上的动作。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聂辛进来的时候这个小厮总会着迷的盯着她。
他不是善于观察的人,却也看出来了阿丁对她的眼神有多赤裸裸。
萧观止心里不是很舒服,
有点像小时候自己的绿豆糕被师兄觊觎的感觉。
聂辛发觉阿丁最近总往自己这儿跑,她的房间在萧观止隔壁。
饭菜自有小二端上来,阿丁一贯只要服侍萧观止就好。
最近的饭菜却换成了阿丁送给她。
送了饭菜的少年并没有离开,像要说些什么。
他个头不高,样貌也不出众,勉强能称上清秀。
“聂姐姐……”阿丁扭捏不已。
“我今年十五。”
聂辛红唇噙着一抹动人的笑,静静听着。
“希望聂姐姐疼我……”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已经让他的脸通红。
他知道这个妩媚的女客人是江湖中的妖女聂辛,能跟这样的女人春宵一刻,死了也值。
“乖。”素手抚上他的脑袋,她的声音又轻又柔。
“先把你的小鸡养到隔壁那个哥哥这么大再来找姐姐。”
阿丁走了。
萧观止得到消息,竟然莫名有些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问原因,聂辛却故意告诉他。
“阿丁说你皮肤白屁股翘,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萧观止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好不容易缓下来,却看见她眼中的狡黠。
知道自己被整了,见到她笑得前仰后合,他竟生不起气。
阿丁走了,上药的事当然只有聂辛来做了,胸口的伤萧观止可以自己上,需要帮忙的只有后背。
萧观止趴在床上,满背的伤痕,大的从肩胛骨贯穿到后腰,小的也有两叁寸。
基本已经结了痂,看起来就像一条条赭红的蜈蚣。
如此惨重的景象,聂辛忍不住放柔了力道,嘴里还是打了个提醒。
“我没伺候过人,下手重了你自己忍着。”
用棉花沾了些药膏,却发现被棉花吸收了,没吸收的也黏在棉花上,难以涂到伤口上。
干脆弃了棉花,聂辛用手指沾取一点药膏,抹在结痂上。
与棉花完全不一样的软,她的手指是热的,指腹更加有弹性和具有摩擦感。
萧观止下意识绷紧了背上的肌肉。
“太重了吗?”聂辛以为把他弄疼了,放轻了力道。
“不,不重。”萧观止头埋得更深,黑羽般的睫毛快要碰到枕头,感受着背上的力道越发轻柔,酥酥痒痒的,像被羽毛搔着。
在伤口间跳跃时,她的指尖偶尔会划过他的皮肤,带起的感觉如同燕子掠过水面,荡开一圈圈的水纹。
上完药,聂辛却发现他动也不动,脸朝床榻内侧。
大概是睡着了吧,把被子给他盖上,聂辛悄悄地离开了。
而内侧,一双狭长的黑眸,睁着。
半晌,那双冷亮的眼睛捂上了一只手。
黑暗中,那一圈涟漪归为平静。
没有燕子,也没有水。
卜算子 春梦
聂辛一进门就看见阳光淡淡撒在病容未退的青年身上,连披散的墨发都渡了一层金光。
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他五官偏冷硬,眼睛狭长却不似聂辛桃花眼那般柔和多情,缺少线条的柔美,显得冷冽。
光洁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丰润但略显苍白的唇。
笑起来一定更添风情。
可惜她还没看他笑过。
自从升级为萧观止的救命恩人之后,他对她态度和善了许多,主要表现在聂辛调笑他,他只会面不改色道谢,偶尔被逼狠了会红着耳朵叫聂姑娘。
萧观止端坐着,认真看着手中的书。
哪怕是在床上,有着满身伤痕,他也坐的笔直。
“看什么呢?”
聂辛饶有兴致的凑过去。
“《玉钗记》”看到书上的名字,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原来萧公子喜欢看这种小女儿家的书。”这种一看就是那种书生和小姐的爱情故事。
“这是聂姑娘买给在下的。”
聂辛脸上的笑突然僵住,之前她说怕他无聊,就在摊子上买了些书给他解闷,出于恶趣味她尽挑了些志怪和爱情故事。
没想到如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望着他清冽的眸子,她总有一种坏学生欺负了好学生的感觉。
“无事,偶尔看一些也能放松身心。”聂辛打着哈哈。
是夜,入梦。
耳边是女子轻灵妩媚的笑声,萧观止转头看见聂辛垂着螓首,耳边的红玉的明月珰映得肌肤越发莹白,呼吸间是她身上清浅的香气,
红唇一张一合,似在说话,连着修长脖颈的雪白胸脯一起一伏。
跟下午的光景一模一样。
萧观止心脏一滞,随即跳的更厉害
“原来你喜欢看这种。”
她歪头一笑,然后慢慢念了出来。
“未央生大整旗枪,分开小脚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阴中左掏右摸…”
萧观止低头一看,他手里拿着正是《玉钗记》,聂辛念的正是里面的情色描写,他当时只看了一眼就略过了。
娇媚的声音还在继续,红唇吐字间露出粉嫩的舌头,萧观止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玉香就把两手伸直抵住交椅把阴一户凑上来迎合玉麈…”
双手猛地把书合上,转过头不再看她的容颜,强自镇定。
“聂、聂姑娘别念了。”
“不念?那我们试试。”
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女子胸前的丰满抵着他的胸膛,裙摆散开露出的小腿像羊脂玉一样白润,身上的浅香如同一张密布的蛛网,牢牢捕获了他。
画面一转。
聂辛衣衫尽褪,两条长腿被挂在椅子扶手上,娇躯窝进宽大的椅身,雪白的人儿和漆黑的椅子,明明是最寡淡的两种颜色,却形成了一幅香艳至极的水墨画。
她身前有个男子,窄腰劲臀,大约是握着女子的臀部,萧观止看见他指缝间露出来的白色软肉。
他一挺腰,聂辛就媚声一叫,胸前的丰满跟着晃荡。
对她这种勾人的叫声,男子有些不满的打了雪臀一巴掌。
然后加快了速度,散在背上的墨发也跟着主人的频率晃动。
入的狠了,聂辛便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哀哀咬着手指,发出跟小猫儿一样的哼唧。
这幅淫荡的画面,萧观止却移不开眼睛,甚至连闭眼都做不到。
心中默念清心决,却听到耳边一声带着哭腔的颤音。
“观止——”
画面又变了。
眼前是聂辛娇美的容颜,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星眸朦胧,两只纤白的玉手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撞击。
两团乳儿晃动擦过他的胸膛,他抱住那娇娇儿的细腰,将她托起,尽根直抵。
无与伦比的舒爽,比练功之后泡个热水澡还舒服。
他看着身下人的模样,一双柳叶眉蹙起,星眸失神,似痛苦似欢愉。
指甲几乎抠进他的肉里。
此情此景与那书里的内容一模一样。
喉头一紧,他动了。
无意一瞥的内容,此时却清清楚楚印在他脑海中。
直抵,猛击,妙不可言。
他动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耳边就是她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观止”。
萧观止不知餍足,眼前却又突然一黑。
四肢僵直不能动,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下身是难以忽略的快感,他的分身被什么紧致而湿润的东西包裹着,烫乎乎的柔软又坚韧。
有鸟鸣有树叶沙沙声,却都比不过萦绕在耳边急切的呼吸声,随着玉茎进出的规律加速放缓。
顶端被无数道褶皱亲吻欢迎,但刚刚触碰到柔嫩的壁肉,就被无情的抽出。
望而不得的心痒让他难耐不已,又同时背负着违背清规的谴责。
呼吸声变成了细小的呻吟,萧观止感觉被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破开层层的阻碍抵住了光滑水嫩的壁肉。纹丝合缝的贴合,马眼被火热的肉壁一烫,他竟然叫出了声。
肉壁也骤然收紧,万千的压力都往棒身挤,刚刚吸吮的褶皱变成挤压,剐蹭,好似要将它融入血肉的狠厉。
萧观止腰眼一麻,精液尽数喷洒。
这么鲜活的感触,一时分不出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卜算子 魔障
“师父,你说萧师兄下山会遇到魔障,为何还让他下山?”
“这是他该经历的一劫。”慈眉善目的老道长挥了下拂尘。
“要是他过不了怎么办?”小道童想起了疯疯癫癫的大师兄。
“他会不会变成大师兄那样?”
对于童儿的疑问,老道长只是呵呵一笑。
“一切从心就是了。”
“从心?”小道童摸着自己的脑袋,不是很明白。
他还是吃饼吧。
再一探怀中,他放里面的板栗饼呢??
仙风道骨的老道长早已飘然远去,慈祥的声音传到道童耳朵里。
“乖徒儿,饼为师替你吃了,免得你坏了牙。”
一切从心,萧观止一直记得师尊的嘱咐。
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但对聂辛,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尤其是在……做了如此香艳的梦之后。
也许,那个梦过了就好了。
萧观止突然闭门不出。
聂辛只当他是闭关什么的,吩咐了小二天天给他送饭食。
总归他死不了。
她还有更要紧的事去做。
聂辛的房间排在后面,下楼要先经过萧观止的门前。
“吱嘎。”门突然被打开。
萧观止看着她,她看着萧观止。
两人大眼瞪小眼。
“萧——”她决定先开口。
“啪!”
门猛的合上。
这人有病吧?聂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顾自下楼了。
萧观止抵着门,听见她的脚步声远去。
仅仅刚刚的对视,他就无法抑制自己的心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他匆匆关了门。
看见她的红唇,他就想起梦里吐露的娇吟。
七天的静心,就只一眼。
溃不成军。
聂辛留在这儿总共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已经完成了,萧观止活着没死。
第二嘛,就是她要解毒。
今天就是她解毒之日。
金陵,世间最风流之地。
是莺歌燕舞,脂粉飘香,连这金陵河都带着一股纸醉金迷的气息,从河里捞出来的不是美人儿的耳坠珠钗就是公子的环佩扇坠。
挂满了鲜花的各色花船在一片欢声笑语里缓缓前进,灯笼把夜色中的河流照的波光粼粼。
聂辛进了慕楚楼。
都说男人进了金陵,这副身子怕是要被掏空了,却不知金陵也有专为女子设的俊秀郎倌。
“这边请。”接待她的是一位十七八的男子,颇为清秀。
楼中陈设不像青楼那般香艳浮夸,倒有点自然意趣。
竟然还摆了几竿翠竹,让人有种逛的书阁而不是窑子的错觉。
大堂中有人弹琴,好坏她听不出,只是听着挺悦耳。
弹琴的人她却是看清了,墨发雪衣,有几分仙人的姿态。
跟萧观止的气质有些相似,就是更温和一些。
“姑娘要的人已经安排好了,请上雅间。”
聂辛踏上了楼梯。
寒山的药已经越来越不管用了,她得按照双倍的量来吃才能达到效果。
左右都是要解毒的,不如一起上。
四个嫩笋一样的少年早已在房间里等着。
头低着,有些拘谨。
挑了个身量略高的,模样文弱秀气,腰都快比她细了。
“是雏儿?”聂辛捏着他的下巴。
“是、是……”他脸涨的通红。
妖娆的女子将他推倒在床上。
说是解毒,不过是把这毒转到其他人身上,只是转的方式特殊了些,需要用元精做引,将这毒转到其他人体内,不过十几岁的少年,每人只承担一点毒性,最多半个月就复原了。
而且她给足了钱。
如此想着,心里最后一点负罪感也没有了。
少年像是受过训练,颇有技巧的揉着她的胸脯。
丰满的女子逐渐进入状态,眯着美眸。
哐当一声巨响,门被踹了个稀巴烂。
被打扰的聂辛不满的支起身子。
看着踢门那人来到床前。
萧观止?
“萧公子,打断别人好事是要遭天谴的。”
衣衫半开的女子斜躺着,神情十分不悦。
被她压在身下的青涩少年伸手搂上她的腰
“叫人把他赶出去就是了,我们继续。”
萧观止压住心底一股无名火,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疯了疯了,他真是疯了!
明明是自己对她避而远之,却又偷偷跟在她身后。
聂辛被他扯的一趔趄,赤脚踩在地上。
“你有病啊?!”
由于大幅度的动作,解了一半的衣衫直接滑下来,露出香肩。
萧观止不去看她脖子上明晃晃的系带,视线聚焦在几个少年身上。
“你们没有内力,被她采补会元气大伤,甚至丧命。”
他的声音冷而平静,四个少年不由得望向整理衣裙的妩媚女子。
“不愧是悲天悯人的武当弟子,原来是怕我害人性命。”
聂辛抬头讽刺了他一句,又向少年们抛了个眉眼。
“弟弟们,别听他胡说,姐姐不过是来寻欢作乐的。”
心里的火烧的更盛,神色却依旧平静,萧观止抓着聂辛的手腕。
“此女名聂辛,你们应该听过她的传闻。”
“之前袭击过武当少年弟子。”
少年们变了脸色,犹疑着。
见他们被煽动,聂辛怒瞪萧观止,直接动手。
萧观止伤势才好一半,自然不是聂辛的对手,哇的吐出一口血。
四个少年撒腿就跑,他们是贪财,却不想把命也搭进去。
卜算子 怒气
“又没嫖到你武当弟子头上,你何必多管闲事!”
到嘴的鸭子飞了,聂辛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看着面前的人怒气冲冲的样子,萧观止竟然有点得逞的快意。
他勾起嘴角,擦掉鲜血。
“我没病。”
他笑的很好看,恍若冰雪消融化为潺潺流水,一时间万物复苏。
聂辛有点愣神,她刚刚拍的不是他的头吧?
“我管你有没有病。”
冷哼一声,往常笑意盈盈的眸子半眯“你故意激怒我,逼我出手。”她下手不轻,但他也能挡一挡,他的目的显而易见。
“假装受伤,吓走他们。”
“是。”他供认不讳。
“武当派真是名门正派,什么事都要插上一手。”她连声音都变的凌厉“不要以为我救过你一命,就不会杀你。”
在客栈,两人虽说不是朋友,但也相处融洽,加之聂辛时不时调戏萧观止,两人关系拉近不少,如今剑拔弩张的气氛比第一次见面还要严重。
聂辛的名声除了因她穿着露骨,举止浪荡之外,还有个原因就是她的武功高强,有不少贪图她美色前来寻衅滋事的通通被她杀了。
若是没受伤,两人还能一战,如今他大伤未愈,聂辛要杀他就如探囊取物。
她随时要出手的样子,萧观止却笃定。
“你不会杀我。”
“你!”聂辛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起来。
瞧,他说对了。
“那四个少年并无内力,就算是采补你也不应该找他们。”胸口的痛意传来,萧观止反而越发清醒。
采阳补阴需要两人功力相当,或者被采补那一方高于采补那一方,不然收效甚微,被采的人甚至会折损阳寿。
聂辛嗤之以鼻,为了“救”这几个少年,他还真是煞费苦心跟踪她来这烟花之地。
“不找他们难道找你?”
这种程度的调戏他早已见怪不怪,眉毛都不动一下。
一双如静水深流的黑眸盯着聂辛,清晰的条理从漂亮的唇瓣吐出。
“如果论起采补的人选,我远比他们合适。”
“我有内力,重伤未愈,就算你强行我也不能反抗。”
聂辛正要讥讽他自恋,却被下一句话震惊了。
“就像那日在竹林一样。”
看见她脸上错愕的神情,萧观止知道自己又说对了。
在武当的时候他曾猜想过,下山之后得知要找的人是聂辛,更加重了怀疑她是不是折辱了他,下山后的经历让这件事不再困扰他,只在他心里留下微不足道的一笔。他专注于自己的道,拦住聂辛也只是刚好在郦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如果不是最后的梦太真实,他也不会再提。
今天得到了答案,心中百味交杂,气恼震惊自责羞愤释然,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说的理所应当,聂辛以为他想起了一切。
心里暗叫阿菁你的药怎么不管用。
“我”张嘴决定说些什么,“那日我是不得已为之。”看着他不太好的脸色,连忙补了一句“好歹我救了你。”
萧观止脸色更不好了。
“虽说是我让你破了戒,但命总比贞洁重要,况且你都没动,也不算吃亏……”聂辛越说越心虚,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荡然无存。
武当源于道教,要求戒欲,所以门规第一条就是不近女色。
明明萧观止一句话都没说,聂辛却感觉备受谴责。
不行,她又不是故意坏他修行的,况且
“你没想起来之前不也好好的吗?”
如果是说萧观止刚刚的脸色可以用阴沉来形容,现在就可以用锅底来描述了。
聂辛的话点醒了他,他在不知道竹林的事之前就心生邪念,在梦中对她….理智说这是不对的,身体却诚实的享受梦中的女体。
还有不该有的怒火与妒意。
这些像见不得光的野草深埋在他心中,稍微有火星子就着了,表面说是不让那几个少年丧命在聂辛手里,实际是嫉妒和愤怒,看见她压着那个少年,心底的野草烧起了熊熊大火。
他大抵是魔怔了 。
胸前有些濡湿,是伤口裂开了,胸襟那块的布料颜色缓缓变深。聂辛也发现了,见他没有处理的意思,反手就敲晕他,将他拖到床上。
萧观止拿捏了她不会杀他,防备不深,哪能料到她一记手刀,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拆开白布,愈合的伤口果然裂开了,聂辛将随身带的金疮药洒在上面,重新包扎。
这种尬尴的情况下他还是不会说话的好,她费了一番功夫救回来的人,总不能死在她眼前吧。
卜算子 阴魂不散
“听说了吗?妖女最近在被人追杀呢。”
“嚯,你还不知道呢?她勾引一个正道少侠不成,反倒被追的屁滚尿流。”
“这少侠是何方神圣…….”
跳跃的火焰尽职尽责的炙烤着兔肉,丰富的油脂滋滋作响,滴到没干透的柴火上啪的炸开一朵火花,一旁放着烘烤的烧饼跟香味四溢的野兔格格不入。
深秋的动物都积蓄了一身脂肪,肉格外肥美,咬起来满口生香。
只加了盐的兔肉也香嫩可口,一口下去,丰盈的汁水和细嫩的兔肉让聂辛心满意足。
烧饼干巴巴的,简直是在折磨自己的胃,不知道这人怎么吃下去的。
觑了眼萧观止,橘红色的火光映着他脸上多了几分血色,垂着眸安静啃饼。
活该,谁让他不肯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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