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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猛猪出栏
也不知道那一身肌肉怎么长起来的。
钱已经还给他了,还一天到晚跟着她做什么。
本来在金陵好事被打断就够郁闷的了,这人竟还一直阴魂不散跟着她,躲到这荒无人烟的树林他也找得到。
买东西让他付钱也不反驳,让他拿东西也不反抗,就是天天在她耳边念叨什么少造杀孽,不准她杀人不准她找小弟弟。他是想度化她?
聂辛暗自腹诽,一口兔肉没嚼碎直接咽下去,噎住了。
水囊水囊,摸到轻飘飘的水囊,她忘了,水喝完了。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她迎面飞来。
一手抓住那东西,软的,有水声。
是水袋。
清凉的水把堵在嗓子里的那块肉冲了下去,聂辛长吁一口气。
再看萧观止,还是安静的啃着饼,好像刚刚用水袋偷袭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说。”
她的出声成功的吸引了萧观止的注意力,他抬眼看着聂辛。
“你一直跟着我,是不是不甘心我睡了你。”“要不我让你睡一次?”
“咳咳咳….”这次被呛着的换成了萧观止。
《论身边有个多管闲事的道士是什么感受》
聂辛一直没放弃解毒,但是她只要一找到目标,萧观止就来破坏,开始他会像在金陵那样讲道理,到后面他就拖了个凳子坐着念经, 什么《道德经》《南华经》,床上的少年硬都硬不起来,感觉自己在佛堂里抱了尊女菩萨。
“美人儿,陪爷玩玩?”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伸出粗短的五指,即将落在聂辛美丽的小脸上。
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脸上流连忘返,小镇里竟有这种绝色,他之前怎么没发现。
“好啊。”聂辛应的爽快,头一偏躲开了他的手。
“不过你先问问我夫君的意见。”她指了指旁边当背景的萧观止。
萧观止:?
“我动手他就死无全尸了。”耳语一句,聂辛笑着躲到他身后。
被调戏的事她遇多了,但是她从不会跟尸体生气。自从萧观止跟着,她一下杀手就被他阻止,劝她“少造杀孽。”
瞧她多好,她连手都不动,直接交给他处理。
“都给我上,男的往死里打,别伤着美人儿。”
胖手一挥,打手纷纷冲向年轻男子,什么夫君,马上就是一条死尸,至于美人儿,就纳为第十九房姨娘吧。
这么大的动静,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都在可惜这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这胖子是镇里有名的恶霸,跟皇家沾亲带故,没人敢动他,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都难逃他的毒手。
唉,今晚李宅又要张灯结彩咯。
“一间房,钱后面那人付。”
话音刚落,萧观止后脚就踏了进来,聂辛真怀疑他长了个狗鼻子,不然她去哪儿他都能闻风而来,她走的时候他正应付那一群虾兵蟹将呢,难不成他背后长眼睛了。
“一间房。”同样的要求,萧观止掏出一锭银子。
“哎呦,真不好意思,本店只剩一间房了。”掌柜的连忙抱歉,看他俩相识的样子“二位客官是熟人吧,不如凑合一晚,明天就有空房了。”
“好。”聂辛抢先回答,拿着房牌笑眯眯上楼了。
也罢,他今晚打坐就是了,萧观止把拒绝的话吞进肚子里。
小镇的居民今天格外开心,各家都添酒加菜,额手称庆。
李员外的宝贝儿子被人打断了胳膊,那哭声传遍了半条街呢,还有住户探出头来问:还没过年呢就杀猪了?





卜算子 夜袭
小二送上饭菜,辣炒鸡丁,红烧肉,清蒸鱼。
全荤,聂辛点的。
萧观止面前是一碗素面,清汤寡水的飘着几片菜叶子。
任凭她吃的多香,他全程目不斜视,只专注于面前这碗面。
聂辛心生恶念,夹了块红烧肉放他碗里。
她倒要看他作何反应,他会夹出来丢了还是重新叫一碗面,毕竟面也沾了油荤。
在聂辛的注视下,萧观止夹起那块肉…….吃了?!
他是不是没发现?再试试,换块鸡丁。
裹满辣椒的鸡丁出现在视线里,萧观止夹起塞入口中,唔,有点辣。
“你这个道士居然吃肉,啧啧六根不净啊。”
聂辛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塞了筷鱼肉。
“猪和鸡已经死了,我不吃,它们也不会活过来。”萧观止抬起头,顿了顿“不杀生,不代表不能吃肉。”
只是不主动造杀孽,不捕杀野兽,点菜会避开荤腥,聂辛给他夹肉,这是一种缘,她的赠与。
他会吃下,却不会主动去获取。
这一套理论说的她哑口无言,却不知如何反驳,瞥到红艳艳的辣椒,嘿嘿,有了!
于是萧观止碗里多了一大筷的辣椒。
“吃吧,我赠你的。”
后续就是,小二上来送了两壶茶水。
“南无阿弥多婆夜 哆他伽哆夜 哆地夜哆 阿弥利都….”
“?”
在念完拗口的经文后,萧观止才回答。
“《往生咒》希望它们早日投胎。”
“那你应该绕着整个客栈读,它们的尸体不知道变成多少道菜了。”
“……”
聂辛倒在床上,朝他扭头。
“你说在我改修功法之前都会跟着我,万一我修的不是媚术呢?”
小厮送了多的被褥,萧观止铺在地上,闻言动作未停。
“那是什么?”
那天她浑身通红,分明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什么功法走火入魔需要和人交合。
“自然是….是比媚术厉害的功法。”要说是毒,谁会信呢,说不定萧观止还觉得是她编出来摆脱他的。
萧观止没答话,再厉害不还是媚术。
聂辛觉得自己越来越会读他的表情了,明明眉毛都没动一下,她却看出了两个大字:不信。
“深秋了,地上凉,上床吧。”刻意凑到他耳边,语气十分暧昧,“上床”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成功看到被温热气息感染而泛红的耳根,聂辛抱着被子笑成一团,还不忘调侃。
“哈哈哈哈害羞了…耳朵这么红…”
萧观止默默把地铺拉的远点,耳尖的热却怎么都散不下去,太可恶了,这个妖女总是喜欢戏弄他。
李宅里一片哀嚎。
“呜呜呜爹,我好疼啊——那男人心狠手辣。”李公子一把鼻涕一把泪举起被缠成猪蹄的手,控诉“他不止打了我,更是打您的脸啊。”
“他还说我就是个屁,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怕,那美人儿明明自愿跟我走的,他来横刀夺爱。”
“爹啊——呜呜呜。”
“行了行了。”李员外对这个儿子是恨铁不成钢,到底是亲生的,哪怕有什么错也轮不到旁人教训。大庭广众之下被打了,他这张脸也没处搁,“爹帮你报仇,你也花点心思在四书五经上,不要总是玩女人。”
“哎哎,我以后一定多看书!”
“福伯,你去把那男人给—”李老爷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还有美人儿也带来。”李公子急切的补了句,狗腿子见状对他耳语两句,“……到时候直接送到您房里来。”
“好好好!就这么办!”一张堆满肉的肥脸喜不自禁。
深秋的夜只有偶尔零星几声虫鸣,更多的是秋风卷起落叶的簌簌声,急促的风敲击门窗或者穿过当中的缝隙呜呜作响,如泣如诉的风声并未能吵醒酣睡的人们。
除了萧观止,敏锐的听见了混在风声中的脚步声。
来人是个练家子,他悄然起身靠近窗户。
一根细长的竹筒戳穿了窗户纸,放迷烟?萧观止扯下一坨棉花塞住了洞口。
聂辛在他起身的时候就醒了,确定他能对付倒头又睡了。
被堵住的迷烟倒流回去熏了那人一脸,不多会儿传来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不对,还有人。
萧观止转头发现门缝也有一根竹筒,香甜的气味已经扩散开,他捂住口鼻,叫醒聂辛。
“聂姑娘聂姑娘!”
聂辛立刻睁开眼睛,屏住呼吸。
确认房间里毫无动静,门闩被一根铁棍挑开。
一个身影偷偷摸摸的探了进来。
他也获得了跟第一个人同样的待遇,萧观止点住了他的穴道将他从二楼丢了下去。
这种高度死不了,但断胳膊断腿是免不了的。




卜算子 抉择
娘的,这是什么媚药,功效这么猛。那股燥热迅速蔓延,从小腹一路烧到头顶,她整个人笼罩在一股难耐的火热里。
盘膝打坐,聂辛企图用内力化解药劲。那股热在全身流窜了一圈最终把丹田作为攻击对象,热意聚集发酵,勾出了蛰伏在丹田的热毒。
这种催情药就是让人浑身火热,恰好符合了热毒的习性,聂辛连吞两颗药,不知道是不是媚药和热毒混合的原因,灼烧感虽减未退。
床上的女子浑身被汗水浸湿,裸露在外的皮肤红彤彤的像刚煮熟的虾仁,萧观止心一紧快步过去查看她的情况。
他离门远,并没有吸入多少烟雾,捏了个清心决就好了。
“快、快走。”察觉萧观止过来的聂辛喘着气让他走。
萧观止往她身体里输入内力试图缓解,却如泥牛入海毫不起作用。
“没用的…..你要是想救我。”火热的身体自觉寻找清凉源,控制住往萧观止身上靠的冲动,补全了下半句话“就给我找个男人。”
如兰芬芳霎时扑面而来,她的唇娇艳欲滴如同初绽的花蕾,萧观止不着痕迹移开视线。
媚药开始发挥最大功效,勾人的痒意让空虚的花谷自动分泌出花液,双乳的瘙痒渴望有人能来揉一揉,单是望着萧观止的唇瓣她就口舌生津,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晶亮的水痕。
“快,快走!”眼前已经迷蒙,男人的脸化成模糊的图像,只剩那双眸子清亮泠列。好歹脑子依旧保持最后一份清醒,推搡着身边的男人,聂辛把自己缩到床脚。
快离开这个房间!不然她真的不能保证会对他做出什么。
好热,好热——
萧观止看着娇艳的小人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眸光越来越暗,轻飘飘的外袍很快被随意丢在床榻,玲珑娇躯展露无遗,兜衣儿只是为胴体增加了一分若隐若现的诱惑罢了。
他离门不过数十步,可脚下却重逾千斤。
她甚至没有碰到他,只是用雾蒙蒙的眸子望着他,难耐的喘息像小钩子一下一下挠着萧观止的心,他甚至能听到她呼气的气音,白皙的五指开始解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一件芍药的肚兜,粉红的花朵开在纯白的布料上,说不尽的妩媚妖娆,就跟她一样。
雪白的双峰毫无顾忌的展现着自己的美丽,过于娇小的手掌无法包裹住全部丰满,一只手伸向双腿间的神秘之地,稀疏柔软的毛发早已被春露打湿,纤细的手指送入湿哒哒的洞口,却不得其意趣,一双盛满了媚意的桃花眼求助的望向他 。
萧观止无法想象这样的她展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早已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唔…”力气太大,两人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没人在意,聂辛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小舌头毫无章法的乱动,火热的身体在贴上强健的冰凉躯体时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很快这点凉意就被消耗的一干二净,她开始渴求更多,小手撕扯着男人的衣衫。
刺啦一声,解不开的衣衫在妖女的蛮力下化为碎片,掌下是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还有微微凸起的疤痕,下意识聂辛放轻了力道,用抚摸的动作滑过他的胸膛、腹部、落到了他的小腹。
“呜….你摸摸我,好热好热…”对于男人只停留在唇舌上的动作很不满,呜咽着请求他摸一摸自己。
“摸哪里?”被她到处乱摸撩起火的男人哑着嗓子。
“摸、摸乳儿…”她主动将丰满的奶团送到男人手中,大掌上是长期练剑生出的薄茧,有些粗糙却适合缓解双乳的搔痒,聂辛一手包不住的酥胸他握着刚好,萧观止试探的揉捏发现女人很享受之后开始加重力道。
“啊嗯…好舒服…”
“还有…唔嗯这儿…摸这里…”引导着他的手来到穴口,流出的春液将床单都打湿了,粉嫩的阴唇微张着嘴,等待着粗壮的东西将它填满,男人依言揉弄着肉瓣,湿腻的花液沾满了整手,亮晶晶的淫靡不堪。
“呜呜呜…不够不够,要….要其他的…”萧观止对情事没有经验,不知道他所做的无异于隔靴搔痒,只能让她越来越难受罢了。
“不准要别的,只能要我!”对于女人的话,他很不开心,在他手里了还想要别人。
“呜呜呜….你欺负我…臭道士..”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善,聂辛被媚药冲昏的头脑第一反应就是委屈,她都这么难受了他还凶她,体内的燥热化作源源不断的淫水,得不到满足的妖女只好自力更生。
停在男人小腹的手灵活地钻进他的裤裆,摸到了那根急切需要的肉棒,又粗又热,已经不知道硬了多久,马眼都渗出了前精。
压抑着喘息,萧观止按着她的后脑勺,大舌攻城掠池,将她的香津尽数吞下。
刺啦,妖女硬生生把裤子撕开一个洞,露出粗壮的性器,粉色的肉茎有着与颜色完全不匹配的尺寸,花穴情不自禁又吐出一口花液。
这……尺寸好像有点不搭,萧观止也欲火焚身,但看到两人尺寸悬殊之后怀疑他真的能进去吗。可爱粉嫩的肉洞翁张,看起来也最多容一根手指通过,第一次都进去了,现在也可以吧。
硕大的龟头缓慢的推进,湿润至极的穴道被慢慢撑开,层层迭迭水嫩的肉瓣对这硕物又爱又怕,紧紧贴合着又飞快退开。
被撑开的饱胀让女人长叹一声,细微的疼痛在极致的饱胀面前微不足道。
可是,他还在往里挤,饱胀之后的酸涩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哈啊….顶 顶到了”
“够了够了…嗯啊不要…”
原本是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她甚至主动抬起小屁股,不让他再往里戳。
以为能尽根直抵的萧观止进到一半就受到了阻碍,他试着往里挤,却被紧致的穴肉牢牢吸附,又紧又热的小嘴比梦中的滋味还好,他感受了会儿被包裹的快乐,推挤的媚肉催促着他抽动。
还没等他动,聂辛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肩膀主动吞吐,夹着他的腰臀一使劲,抬起,坐下,收紧,放松。




卜算子 欢好
肉柱前端是光滑的蘑菇头,每一次戳到花心都会带来过电一般的酥麻,激起女人小小的颤栗,一上一下的动作就像骑马一样,她感觉越骑越快,丰硕的乳肉颠簸成奶白的乳浪,快感也一浪高过一浪。
媚药催动的身体越发敏感,女人才动几十下就夹着肉棒到达了高潮,骤然收紧的穴肉夹的萧观止差点射出来,他连忙调整,高潮过后的聂辛软软的趴在他身上,胸型挺拔的奶团被压成奶饼,硬硬的乳头擦在他胸膛上,下腹又是一阵火热,肉茎不甘被忽视,又膨胀几分,惹的女人又是一声呻吟。
一次高潮当然不能满足被媚药侵蚀的身子,在高潮平息后,她又想“骑马”了,由于姿势原因聂辛借用自身重量不用多大的力气就能吞下肉棒,但吐出来需要腰肢和腿一起发力才能抬起屁股。
所以,她累了,但是花穴还没吃饱。
“你、你为什么不动。”她控诉眼前的男人,刚刚他全程都是扶着她的腰,她自己一个人动的好累,啊,这是萧观止,忽然福至心灵,她扁了扁嘴“我又没强迫你,你自己不走的。”
“嗯,我自愿的。”顺着她的话茬接,女人容貌艳丽,平时总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如今在媚药的作用下小脸红扑扑的,眸子水盈盈的,有一种别样的娇憨,萧观止啄了她的粉腮一下,与樱唇是不一样的嫩,但是一样舒服。
“你、你不怕被我采补吗。”男人的唇舌又移到了她的唇瓣上,含糊不清的说出这句话,她心里可记得萧观止天天在她耳边让她“改邪归正”
花穴瘙痒,含着男人的分身,聂辛又动了起来,速度不快,聊以慰藉。
“我内力深厚,够你采补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不要去找其他人。
迷糊间,女人的思维突然又跳到解毒上,于是脱口而出:“不要,你又不是童子鸡。”
这可惹毛了萧观止,扶在细腰两边的大手往下一按,还没脱离的棒身拉扯着媚肉狠狠戳了进去,花穴被彻底侵犯的感觉让她口中发出呜嘤。
“呜啊——好、好深。”露在外面的肉棒又少了一截。
聂辛两股战战,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里面是萧观止从未感受过的湿热和嫩软,他喉头一动,控制不住的想抽插,他之前担心动作粗鲁会伤到她,因为女人无一处不软嫩,从小嘴到奶儿,从小脸到花户,都是白白嫩嫩。
如今见她不仅没事,还嫌弃他。
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压开她的双腿,两手勾住女人的腿弯,如此一来那张小嘴便被拉的更大,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做这一切的时候两人的性器还是紧紧相连的,硬邦邦的肉棒在穴道内旋转摩擦,激的聂辛差点又高潮了。
“我要开始动了。”
低沉的男音仿佛预警信号,一场暴风雨积蓄着力量准备搅个天翻地覆,萧观止大刀阔斧的动了,肉棒抽出又飞快插入,与聂辛的浅尝辄止不同,每一下他都用尽了全力,带着要把女人弄坏的狠劲,鲜红的花蕊可怜兮兮的被插得歪到一边。
虽说有过一次欢好,但是那是聂辛单方面的,她完全控制着,如今两人换了个位置,她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抽动,这样被长驱直入,一时间花穴又胀又麻,还有点被强行撑开的痛。
如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棒身,肉棒顶进去,强行将那些褶皱撑开,湿腻的软肉就紧紧贴附着棒身,被撞击拉扯的越吸越紧。
萧观止有些失控,那媚肉越紧他便越用力,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小观止全部喂到那紧致的小穴里,聂辛受不住了,这种被捅穿的深度她从未体验过,她想让他轻点。
“呜呜….轻点嗯啊…太深了…”
龟头忽然划过花壁,戳中一处软肉,花径像是受了刺激,穴里的媚肉调动最大的力气,对着肉棍又是绞又是吸,萧观止被夹的闷哼一声,勾起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等女人被迫吞下他的口津才哑着声音说了一句。
“你太紧了。”这样淫荡的话被他一本正经说出来,叫人越发羞耻,还好聂辛意识不清醒。
噗叽噗叽,水声一声响过一声,抽插间飞出的淫水甚至溅到了聂辛腿上,她被撞的止不住的向前耸动,却又被男人拉了回来,她甚至可以看见晶亮的水珠射到男人结实的小腹上。
被撞击的花心越来越软,裂开一条小缝,勾引着龟头闯入,他撞一下针扎般的酸痛就让她忍不住攥紧了床单,那里是——聂辛瞪大了眼睛。
“嗯啊…不要呜啊…不要、插那里…啊哈。”
察觉到脆弱的子宫马上要遭受侵犯,女人摆动着腰肢不让他进入,可是哪里反抗的了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一只大手固定住她的身形,窄腰使劲一下比一下深的陷在软肉里。
眼见露在外面的肉棒越来越少,花穴越来越紧让他寸步难行,萧观止稍稍退出,等花径反应没这么激烈之后,重重一击,尽根进入。
硕大的龟头一举捅进了狭小的宫颈,聂辛只觉得眼前一黑,说不出的酸软胀痛和灭顶的快感直接将她送上了高潮。
宫口比花穴还要窄小,针尖大的地方吞下体型不知道比自己大多少的龟头,萧观止被箍的又爽又痛,好像要被扒层皮下来,之前强忍的射精快感猛然爆发,滚烫的精液尽数喂给了小子宫。
释放过的肉茎并没有立刻抽出,他爱怜的亲吻身下的人儿,聂辛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轻飘飘的灵魂都出窍了一般,小嘴无意识的回应男人的亲吻,清浅的爱吻慢慢变成激烈的热吻,退去的热意又卷土重来,一双刚刚清明的桃花眼又蒙上水意。
“我还要~”
甜媚的声音荡在男人耳边,肉棍被花穴一夹立刻昂首挺胸,虽然巴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萧观止还是担心这烟雾会不会对聂辛有什么损害,她现在像一只发情的小母兽不停渴望男人的肉棒,真气在女人经脉里游走一圈,丹田处似乎有团邪气。
他还想探查下去,女人却是等不得了,玉腿勾住他的腰肢,被大大撑开的花户不住厮磨他的小腹,流出的水儿把股缝都打湿了。
“真是….”话里带着无可奈何,却还是依言动了起来。
紧闭的房间内又响起熟悉的呻吟。




卜算子 他疯了( υip)
楼上两位客人中午了也没有下楼,今天在街上还发现了两个昏迷的毛贼,惟恐生出什么事故,掌柜的叫小二上楼看看。
“客官客官。”小二敲了几下门。
“….何事?”一道喑哑的男声终于回应。
“晌午了,不知道客官要不要饭食。”
“打盆温水,再要一套男装,放门口便是。”
小心翼翼的下床,确认没有吵醒床上的人,萧观止从一堆破破烂烂的衣衫中翻到完好的外袍穿上,在门口端进了水和衣服。
帕子打湿拧到半干,轻柔的擦拭她腿间的痕迹,干涸的白色精浆附在红肿的阴唇上,一擦掉就有新的精液从花穴流出,昨天他做的事还历历在目,看见花唇又红又肿,那道小口被撑成一个小洞,心下更加愧疚,于是用湿布裹着手指将甬道里的液体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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