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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前方的你(耽美sp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月正暖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错,可是切尔斯那混蛋有必要发这麽大的火吗?我开始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右前方的你(耽美sp文) 番外--回娘家的尼克(二)
「切尔斯,我回来了——」
我在家门口大吼大叫着,身子几乎瘫软在别人的身上,像一摊烂泥,我刚跟一群才认识不久的朋友结束了聚会,喝得很醉的被送了回来,我们都是上议会保守党的议员,这个头衔是世袭的,这些家伙跟我一样是纨绔子弟,大概是个性的关系,我从以前就经常吸引到这样的人当朋友,套句切尔斯的话就是狐群狗党,他是没有干涉我交友,但也不怎麽喜欢他们就是了。
「切尔斯——」
门倏地打开,「尼克,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他的脸色很难看。
我恍惚的对他笑了笑,讨好道:「我跟你说了要晚点回来——」他没说话,把我扶了过去,然后对那个送我回来的家伙道了声谢,但他的语气明显的没有任何诚意,我那朋友跟他说了几句话,似乎还拿了什麽东西给他看,我茫茫然的没听清楚,切尔斯很大声的回了他几句话,像吵架似的,「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全身软烂的挂在切尔斯的身上,他的脸色阴沉,这是很不妙的预兆,平时虽然是我说了算,我是国王,他把我捧着宠着,可是切记绝不要在他心情不好时惹他,他是很少生气没错,但他一生气了保证没好日子过,可是喝得烂醉的我忘了这点,不顾他的臭脸,像八爪章鱼似的扒着他,不停的向他索吻。
他不作任何回应,直接把我拎进了浴室,拿起花洒就对准我冲,冰冷的水浇了我一身,十一月,入冬了,他就这样用冷水淋我,我尖叫起来。
「清醒了吗?」他冷冷的问。
我牙齿格格作响,全身冻得直抖,「该死,你做什麽?」我愤怒的瞪着他,酒意消了大半,他这才把水温调热,把我扒个精光,一语不发的帮我刷洗。我因为被他这样粗鲁对待后脾气也上来了,「不准碰我——」我想推开他,「我自己洗,你滚——」
他一只手伸过来捏住我下巴,用力到我脸都变形了,疼得唔唔直叫,「我真把你惯坏了,是不是?」他沉声说了一句。
我狠狠拍掉他手,一口咬在他虎口上,他疼得甩开我,我因为酒醉脚步不稳,砰一声滑倒在地,连带把浴缸边的盥洗用具全扫到了地上,我坐在满是泡沫的地板,一身狼狈,他伸手过来要拉我,我不领情,再次拍开他的手,自己扶着浴缸爬起来,他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不给我好脸色看,也休想我给他好果子吃,这几年他疼我,什麽都是哄着来,我已经忘了他发脾气是怎麽一回事。
今晚跟朋友聚会的事我已经跟他报备过了,况且我们虽然在一起,但还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有自己的社交圈是正常的,他对我这样的态度是什麽意思?
「尼克,过来,把身体冲乾净。」他沉着脸示意我过去,换得我的怒目相对。
「滚你的。」我咬牙切齿的说,「他妈的你用这种态度对我,以后休想碰老子一根指头——」
他甩掉花洒,迅速抓起一旁架上的毛巾就往我大腿狠抽了两下,混了水的毛巾质地不再轻柔,这家伙力气又大,我被打得嗷嗷叫了两声,窜到浴室角落又生气又害怕的瞪着他,「干嘛、干嘛打我——」
他冷着声说:「干嘛打你?我就是太久没收拾你,把你给惯到天上去了。」他手上毛巾皮鞭似的往空气中一甩,发出了破风似的声音,吓得我瑟缩了一下。
「你自己说,今晚干什麽去了?」
他那两下抽立马让我老实了,怯怯地回答:「就跟他们喝个酒什麽的嘛,跟你报备过了......」
他冷冷的问:「赌牌了吗?」
我气势已经锐减,小声说:「玩、玩了一下。」
他手上毛巾往我侧边大腿狠抽了一下,「我有没有说过不准赌牌?」
我疼得四处蹦跳,「说过、说过了——」朋友间小赌怡情嘛,可是自从上次被他发现皮夹里半毛都没有后,就被勒令不准再赌,但喝了酒后谁管那麽多?好玩嘛。
他怕我这样乱蹦乱跳滑倒受伤,硬是攫住了我的肩膀把我钉在墙上,「不准赌牌,我说过几次了?」他那原本俊朗的脸此时十分阴沉,我嗫嚅着不敢讲,他狠狠往我大腿抽了三下,「几次了?!」
我嗷嗷叫了三声,「两、呃,不,三次了......」看到他凌厉的眼神我马上改口,切尔斯这家伙不爱动手,他是和平主义者,总是不厌其烦的尝试使用口头教育,可是偏偏我特喜欢使小聪明,哪里有缝往哪钻,切尔斯是不爱动手没错,可是他一动手保证就是让你哭爹喊娘。
「三次,没错,你记得倒很清楚,就是把我话当耳边风是吧——」
他又往我腿连抽了好几下,我嗓音都带着哭腔了:「我是拿自己的钱玩,有什麽错——」
他吼道:「自己的钱?!你朋友刚刚给我看了什麽你知道吗?你把这栋房子都给抵押了!!!」
我愣愣的望着他,「什麽?」这栋房子是我跟切尔斯一起买的,可是放在我名下。
「我早跟你说了你那些朋友不是什麽好东西,他们把你灌醉让你签什麽都爽快,你再赌啊,他妈的你这次把房子抵押,是不是下次连我都给卖了?!」
我哑口无言杵在那,好半仰才结结巴巴说:「你那麽凶......谁要啊......」
他气得眼睛都圆了,「你再给我耍嘴皮子试试看,很好,尼克,是我把你宠成这样,我今天就要把你给扳回来!!!」
他怒气冲冲的离开浴室,当我手忙脚乱的穿上上衣,裤子才拉到膝盖时他就回来了,「不必穿了,反正都是要脱。」
他把我扛上肩,裤子就滑到了脚踝,我被扛出浴室,丢上床,撞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抬起头就看到他正在叠枕头,一手把两个厚实的枕头叠在床沿,另一手则拿着一块又宽又厚的板子,那板子是假日我们修篱笆剩下的,我看着就头皮发麻,挣扎着要爬下床,他一手抱住我的腰,把我的肚子放在枕头上,脚则悬在床边,屁股呈现了拱起来准备受刑的姿态,我吓得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他把我的内裤给拽掉,「切尔斯,不打,我不敢了......」看这势态我是逃不过了,赶紧求饶比较有助于减刑。
「讲过几次了,屡劝不改,我看你是屁股不疼不知道怕,我今天没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老公——」他把我上衣撩起,大手按紧了我的细腰。
「你把我屁股打开花了我以后就不认你是我老公——嗷——」板子狠狠砸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是我老公——老公别打了——屁股疼——嗷嗷嗷——」我边哀嚎边扭动,那板子大小实在太刚好,也不必分左右了,一砸下来两瓣屁股蛋都能照顾到。
「好好说你都不肯听,非要板子上身才肯乖一点,欠揍,你的小屁股就是太久没挨揍了,才野成现在这模样,我让你任性,犯了错不肯老实认,还给我耍脾气摆脸色,房子也敢给我拿去押注,房子没了你以后住哪?我看你真是胆子大得能包天了,给我好好受着,我今天非把你屁股打烂!教你再皮!!!」




右前方的你(耽美sp文) 番外--回娘家的尼克(三)
板子一下一下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落在我的屁股上,我被打得直想往前窜,可是腰被按得死紧完全动弹不得,即使我用尽全力挣扎,屁股也只能小幅度的扭动,完全逃不过那愤怒的板子,「啪。」「你再躲。」「啪啪。」「再躲啊。」「啪啪」「再躲就把手脚都绑起来。」「啪啪啪。」「给我趴好了。」「啪。」「今天就一次把你的小屁股给收拾乖巧!!!」「啪啪啪啪啪啪啪——」
「嗷!!!切尔斯我不敢了——老公——真不敢了——嗷嗷——屁股疼啊——嘶——不打了——屁股打坏以后你就别想疼我了——唉呦——人家开玩笑的——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他冷冷的嗓音从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中传来,「你那张嘴再不正经啊,屁股不想要了就继续说!!!」
更重更快的板子落了下来,我被打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嗷——不赌了——我乖了——听话了——嗷——再、再也不赌了——嗷嗷——切、切尔斯——呜呜呜呜呜——疼、疼死啦——」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腿在半空乱踢乱蹬,却还是没办法搏得切尔斯的同情,这家伙似乎真打算把我屁股打烂,我想。胳膊挥得还真狠,要不是我屁股肉多禁打,骨头大概早裂了。(暖:小狐狸夸张了,事实上切尔斯还是有估量力气的)
「再赌!!!你要敢再赌,我揍得你后悔长屁股!!!」切尔斯边挥板子边骂,我的嗓子都哭哑了,早就后悔长了屁股,「呜呜呜......不敢了......屁股要打烂了......嗷!!!真不敢了啦、以后我听话了、不乱发脾气了、不任性了、嗷嗷——我保证我保证——呜呜呜呜——」
他终于停下板子,我的屁股已经疼得无法用言语表达,反正就是他妈的疼,我趴在床上,依旧被枕头顶得高高的屁股一颤一颤的瑟缩着。
「起来。」切尔斯不冷不热的命令。
我抹抹眼泪,爬了起来。
「手伸出来。」他又命令,我困惑的望着他,他沉喝了一声:「伸出来!!!」
我吓得惊跳一下,把两手都伸了出来,他抓着我的左手摊平手心向上,板子就落了下来,「说几次了不准赌牌你还赌!手也不乖!手不乖就狠狠打手!看你还敢!!!」
手的肉没屁股厚,不禁打啊,我龇牙咧嘴的拼命想把手缩回来,却被他捏得死紧,我号啕大哭:「哇——你不疼我了——呜呜——你要把我打死啦——哇——疼——」
他打了七八下才罢手,我的左手掌心红亮亮的肿起一层,放在嘴边拼命吹气也不见舒缓,他紧握着那根板子瞪着我:「还敢赌吗?」
我抽噎着摇了摇头。
「还耍不耍脾气?」他又问。
「不、不耍了。」我弱弱的说了一句。
「这次屁股没给你打烂,你自己说,以后再淘气怎麽收拾?」
我的脸红的跟煮螃蟹一样,又热又胀,憋了好久的气说不出话来。
他板子啪的一声敲在自己手掌心,「问你话呢!!!」
我瑟缩了一下,又抽泣着哭了,断断续续的说:「再淘、淘气、呜呜呜、屁股、屁股就打烂、呜呜呜呜——」
他终于把板子放下,「记住了,以后不这麽纵着你了,再不乖!板子伺候!」他说完,把我推到了墙角,「站这,给我好好反省。」然后又把盖住我屁股的上衣撩高了一些,然后转身回到浴室,我听到他在收拾的声音,偷偷回头看了一下自己屁股,整整大了一圈,整个屁股色彩斑斓,臀峰受力最多的部位已经变成深紫色,我看着自己可怜的屁股,又委屈的哭了,他从浴室走出来,也不哄我,只淡淡看了我一眼,说:「站好了,面墙。」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面无表情,「屁股不疼了吗?面墙——」
我哆嗦了一下,把头转了回去,他就这样出了卧房。
我这次真被打怕了,板子就放在柜子上,说不定以后会成为以后切尔斯修理我的家法,找时间我得把它处理掉才行,但是现在我暂时服了它。不知道站了多久,我开始不耐烦了,外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看了看钟,凌晨三点了,「切尔斯,我好冷喔——」我不敢乱动,只能无助的往门外叫道,「我困了啦——」外头还是没动静,「切尔斯——」我叫了几声都没得到任何回应,突然觉得好绝望。
难道他不爱我了?
他已经气得不想再理我了吗......
我走出卧室,看到隔壁书房的灯是亮着的,他明明听到我在叫他了,却还是故意不理我,他已经对我不耐烦了——我觉得一阵伤心,拿了车钥匙,什麽东西也没收拾,就这样走出家门。




右前方的你(耽美sp文) 番外--回娘家的尼克(完)
我一睁开眼睛,那张熟悉的大脸就出现在眼前,我吓得窜了起来,屁股碰到沙发,疼得哼哼了两声。
「切、切尔斯——你你你怎麽在这——」
他的脸看起来很严肃,淡淡的说:「我来带你回家。」
我一想到他前些天那样对我就生气,噘着嘴说:「这里就是我家,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我撇开头不想看他,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哇啊——你干嘛啊——」我尖叫。
「是茱莉亚让我进来的,她看不惯你整天无所事事赖在家,要我来带走你。」
没手足之情的臭二姐!我眼眶红了,「我不跟你回去,你不疼我了,我不要跟你一起过了——」我在他肩上叫道。
「我不疼你?是你做事太没分寸了,尼克,我打你打错了吗?」
我呜呜叫着不肯回答,他往我还肿着的屁股狠狠扇了好几巴掌,怒道:「看来你的反省一点成效也没有!」
我在他怀里扭动着,「啊、啊啊、疼、嘶——呜呜呜———你不爱我了——我不跟你回去,呜呜,你不爱我了——」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我不爱你?我不爱你会把你纵成现在这副模样?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尼克,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我啜泣了几声,「不、不回......」
他把我放下,「好,那我走了。」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到这些年他对我的好,突然觉得自已真不能没有他,对于他给的疼爱,我总是需索无度,回馈给他的却是那样少,我再也找不到像他一样爱我的人了,我想。我也无法想像自己跟别的女人相亲,共组一个家庭的人生。
我飞奔过去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哭道:「切尔斯——我不敢了——你不能不要我——我错了——」
他拽着我的胳膊,又是重重的几巴掌下来,「我让你离家出走、让你跟我呕气、坏东西、好在你追过来,要不然我真要把你硬捆回去屁股抽烂——」
他一把把我抱起,我趴在他肩膀上哭,「呜呜,我、我错了,以、以后、以后不会了,你要疼我,呜呜呜——」
他拍了拍我的背,轻声哄着:「你要不是那麽调皮,我会这样修理你?房子都差点被你抵押掉了——」
我这才想到这件事,「房子!对!房子没了我们回去哪——」
他摸了摸我头,「房子当然还在,我那天就委托律师解决了,放心吧,跟我回家了?」
我望着他的笑容,心里一阵暖,点点头,搂紧了他脖子。
在车上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喃喃道:「奇怪,我刚刚哭那麽惨,我家怎麽也没半个人来救我?」
开着车的切尔斯突然笑了一下,我困惑的望着他,「你笑什麽?」
他看了我一眼,说:「我一进你家就看到你爸在花园里照顾他的玫瑰,我因为揍你的事跟他道了歉,你知道他说什麽吗?」
我皱着眉头,「说什麽?」
切尔斯又笑了两声,「他说:那个臭小子早该狠狠揍一顿了,我就是心软下不了手,他小时候我骂他一句,我妻子跟大女儿也要拦着我......进去进去,现在女人家都不在,茱莉亚比较明事理,不会阻止的,你进去把他收拾一下带回去吧。」
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我爸真那样说?」
他摸了摸我头,「是,如假包换。」
我噘着嘴,「那他这几天还一直鼓吹我去相亲,全是屁话,我还真动了那个念头勒!」
他马上瞪了过来,「你说什麽?是不是嫌坐得太舒服了?」
我连声叫道:「没有没有——」
他捏了捏我脸,「谅你也不敢,回家了,这麽多天让我睡空床,回家看我怎麽跟你算帐。」
我撇开头,「哼,屁股还没好呢,你什麽也不行做。」
知道他还是疼我的,我又开始肆无忌惮,他也没说什麽,我看到他嘴角微微的扬起,于是安心的将头靠上车窗,望着窗外的景色,我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番外完>>




右前方的你(耽美sp文) 第23章
我是被湿润的舌头吵醒。
我睁开眼望着那条试着把全身重量压在我胸膛上的狗,牠用超乎寻常的热情迅速摇摆着那条尾巴,在我的床上,我的身上,扑上跳下。
「好了,停,将军,停。」
我的威严对牠完全没有任何喝阻的作用,这条叫将军的威玛猎犬才一岁半,有一颗小狗的心,牠那应该属于小狗的灵魂被大狗的身体拘禁着。
将军正试图破坏我的睡衣,牠用两排洁白的牙齿拉扯我的袖子,「够了。我说够了。停。」
这条狗远比你想的还要有主张。牠兴奋的甩着头颅、疯狂扭着臀部,我告诉过牠别进我房间的,我也告诉牠不能乱咬东西,但牠的执拗超乎所想。
我用力推开牠那满布肌肉的结实身躯,牠又跳了回来,有力的两只前脚踩痛了我的肋骨,我往牠左侧头部扇了一掌。
不是很轻的一掌。
「下去。」我喝了一声,牠垂着尾巴溜下床,用一种受伤的眼神望着我,我没有理牠,慢条斯理的解下睡衣的扣子,一旁的钟显示五点五十,差十分钟就是我自然清醒的时刻,自从宅里来了这条狗,我已经好一阵子没自行醒来过。
年轻公狗端正的坐在一旁,用一种庄严肃穆的神情望着我更衣,只要牠想,牠可以摆出任何尊贵傲慢的姿态迷惑世人,只要牠想。
我把袖口整理得完美无暇,「来吧,可以了。」
狗儿摇晃着尾巴走来,讨好的磨蹭我的手,我轻轻抚了抚牠的头,牠蓝灰色光滑的皮毛有如丝缎,「走吧。我知道你要什麽。你这头小怪兽。」
没有人知道我这麽叫牠,只有这条狗知道,而牠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
我打开房门,欢愉的小怪兽在我的脚边跟着,牠知道我将会给牠什麽,爽朗的早晨散步,也许在正餐之前会有几块培根或牛肉。一天就是这样开始的。
每天。每天都是。
将军快乐的在庭园里搜寻,迫不及待要在某棵植物旁留下牠憋了一晚的痕迹。一只误闯进来的野兔被惊动,在花丛中威吓般狠狠跺了一脚逃之夭夭,使得狗儿露出一脸错愕的表情。
刷刷刷的脚步声让我移开了注意,「早安。」我说。迎面走来的罗伊?乔森对我点了个头,两只健壮黝黑的手臂提着桶子和工具,已经准备开始工作。他是这个家的园丁,去年才任职,是个不多话,不善交际,但做事令人信赖的男人。
我看着他蹲在那处理那些波斯菊,动作轻柔而细腻,耳边只有鸟鸣和将军耐不住热的喘气声,我们无话可说,却没有任何不自在,只是有点不习惯,平时应该会有一个小子在一旁纠缠聒噪。
六点十分,我带着将军回到家中,迎接我的是男孩责怪的嗓音,「丁先生,您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您应该叫我的——」
艾特气呼呼的望着我,眼里透露着些许失望,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小仆人不是在责怪我,他气的其实是爱睡懒觉的自己。
我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来帮我摆餐桌。」这个小东西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深深叹了口气,随即重振精神,一蹦一跳的跟在我后头。
六点二十,我到厨房检视厨子巴顿的作品,然后亲手煮了咖啡,将军趾高气昂的要求厨子给牠一点东西,最后如愿获得了一些乳酪。
我在半个钟头内会见了所有和我一起维持这个家运作的帮手们,就剩他们了,其他人要不就不适任、要不就不够尊重我,那种人没有一个能留下。
六点半,我来到当家的房间,用一种轻柔又有礼数的方式将他唤醒。我的少爷,奥格斯,用那双精神熠熠的眼睛望着我,对我露出笑容,他的笑容会照亮一切黑暗,我的少爷,我的一切,我爱他比什麽都多。
可是却无法自在的回他一个笑容。
他已经接纳了我那些根深蒂固的别扭和任性,我为他更衣洗漱,面对我所有服侍,表现的自然又惬意,他流露出常人无法拥有的尊贵,却没有一点傲慢或高高在上。
我为他的一切感到自豪,他是我亲手养成的。我亲手。
六点五十分,他已经坐在餐桌前,听着艾特的抱怨,「呐呐,先生,我今天又睡迟了。」
我的少爷放下了报纸,「哦?是吗?」他认真的回答,没有半点敷衍的意味,将军规规矩矩的趴在他脚边,下巴轻轻靠在他那充满骨感且优美的脚背上。
「先生,我睡迟了,这样我就无法到花园去了。」艾特愁眉苦脸的说。
「你可以的,年轻人,你当然可以。」他对他露出好脾气的微笑。
「如果我在工作时间跑去,乔森先生肯定会不高兴的——而且我错失了一天向他说早安的机会——」艾特哀怨的说。
「如果你将事情做完,我相信罗伊不会不高兴的。」
他温和的安慰他,可是并没有让艾特满意,「如果、如果丁先生有叫我就好了——」
「嗯?」奥格斯,我的少爷,深深望了男孩一眼,那一眼或许没有透出一点不悦,却让男孩羞愧的低下了头。
站在左后方的我,不需要看到他的正面,就能明白男孩感受的压力。
「对不起,先生。」艾特小声的道歉。
我的少爷点了点头,接受了他的歉意,「小家伙,你知道什麽话不该说的。」他冷淡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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