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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真女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他的真女症
我张开充满泪水的眼睛,望着自己渴望已久的他,轻柔地吻我,不停地。
他进入时,我看到那巨大丑陋的身躯,压迫我的肩膀,在笑。
双腿粗暴地被撑开。
永远。
「欣怡,我爱妳。」
「msyon misu balay。」





他的真女症 逃亡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她已不见踪影。
我送她的那颗星星戒指,孤单地躺在枕头上。
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开始拨她的电话,一整天,都没有回应。
「只要是你,怎样……,都可以。」
回想起她昨天对我说的话,表情,和身体的反应,到底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虽然我不断这样问自己,但其实我清楚得很,身体不像嘴巴,不会说谎。
脑海开始不停重播张朝骏在机场对我说的话。
为什麽那个王八蛋可以,我不行?
我独自在套房里等她,痛苦地。
她没有回来。
星期一早上,电话响起,我紧张地起身查看,是家豪。
「宪钧,是我。」
「怎麽了?」
「我姊不准我告诉你,但我想,我应该打这个电话给你。她昨天回台中家里,说之後都要借住在我和子晴那。」
「为什麽?」
「她不想说,我也问不出来,你们又发生了什麽事吗?」
「我……」我的头痛了起来
「而且她还订了机票,学期一结束,就要回美国去了。」
「你说什麽??」
「她说她台湾的田野没办法做了,要回去才能毕业。」
「她什麽时候回来?」
「她不回来了。她说台湾学术圈不适合她,加上美国那边已经有几个工作在等她,所以……」
====================
星期四,我从台中直接来学校上课。因为家豪家里的钥匙还没有准备好,课程结束後必须去他公司等他下班,等学生都离开後,我便滑开手机,开始查地图。
隔壁数学系的学生这时才下课,一群男生嘻嘻闹闹地经过教室外面的走廊,我看着他们发呆,想起他撑起右手为我隔开人群,还有和我还未熟稔而显得礼貌的微笑。
回美国不是一瞬间的决定,自从张朝骏在部落威胁我後,我便一直故意忽视这个抉择。
当初会回台湾作博论,就是舍不得爸爸妈妈,舍不得家豪,想要回台湾工作,但这个打算已经破局。
大学毕业出国念书,只是想要逃避痛苦的回忆,如今我才意识到,如果逃了,就必须一辈子逃下去。
就连他也是。
那天早晨,我一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他微卷的浏海,和长长的睫毛。
他裸身抱着我,睡着。
看着他一起一伏的胸膛,和迷人下巴上的点点胡渣,一种恐惧感冉冉而升。
他知道了,知道我没交过男朋友,知道我不是处女。
还有,那夜,我并不愉快。
恐惧和错乱摧毁了一切,我有种再次被强暴的感觉。
明明我清楚地知道,他是无辜的,是我压抑不住渴望,诱惑了他。
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责怪他的侵犯。
我病了,不知道这辈子好不好得起来。
这样的我,真的能给他幸福吗?
更何况,如果他知道,十几年前的我高潮了,但我却无法对他有相同的感觉。
他能原谅吗?
如果,他不能原谅呢?
欲望散去後,我会不会再也没有留下他的能力?
毕竟我只是,廉价的,一张纸屑,一个器皿。
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承受被他丢弃。
被用坏了的我,没有资格去爱如此美好的他。
所以我决定逃跑。
以为他依恋着别人时,无所不用其极只想留在他身边,但现在却为了永远拥有他的心,一辈子不再见他。
这样卑劣懦弱的我,连自己都恨了起来。
我木然地离开教室,步下校舍的楼梯。
拐过楼梯的转角,他出现在一楼,抬起头望着我。
那张脸,疲倦中带着愤怒。
虽然早就料到家豪不可能为我守密,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麽快。
我转身想要往上逃,他却一个箭步冲上来拦住我。
「妳要在这里谈,还是去车上?」
他不等我回答,便牵起我的手往停车场走,一开始我试着挣扎,但最後还是被他拖着前进,最後我被他推进副驾驶座。




他的真女症 真爱
「妳明明知道我不能离开台湾,为什麽要这样?」
「我在这里,会没有工作。」我望着挡风玻璃说。
「怎麽会?」
「有人威胁我。」
「谁?怎麽威胁妳?」
「我不能说。」
「妳不告诉我,我怎麽帮妳?怎麽保护妳?」
「我不希望你帮我。」
他用力敲了一下方向盘:「妳是不是又在说谎?妳看着我说!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只好继续回避他的眼神:「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要听妳道歉!我要解释!到底为什麽不能告诉我?为什麽一定要离开?」
「你不会懂的。」
「妳不说,怎麽知道我不会懂?」
「你没有经历过,不可能会懂的。」
「对!我的人生一帆风顺!我很抱歉!这样可以了吗?」他气恼地吼了起来。
「你,放我走,好吗?」我把自己的脸僵住,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
「……这是妳的真心吗?」
「是。」我勉强自己继续看着他。
他笑了起来:「……我突然,宁愿妳骗我。」
「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这种落差,妳教我怎麽接受?
只要是我,怎样都可以?如果妳不打算留在我身边,就不应该说出那种话!」
他胀红了脸,全身都在发抖。
「妳好残忍。」
我别过脸,不想再心痛下去。
突然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开始强吻我,右手撩起我的衬衫,伸进我的内衣,我全身僵硬起来,不知道怎麽反抗,眼泪簌簌流了下来。
他见状,松了手,咬紧牙根把我推开,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敲着方向盘。
「妳是不是还爱着张朝骏?所以才这样对我?」
我背脊发凉。
「我知道,妳们发生过关系!
跟他在一起,比较愉快是吗?
他干他妈的是个混蛋!妳知道吗?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
我恨妳!我恨妳!我恨妳!我恨妳!」
原来,你知道了。
原来,你以为我真心爱他。
这样,也好。




他的真女症 回到过去
我忘了自己是怎麽下他的车,怎麽离开学校的,脑海里都是他说恨我的表情,走着走着,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等我回过神,已经来到家豪公司楼下。
「姊,对不起。」家豪从楼上办公室下来,一见到我就马上道歉:「我已经跟宪钧说了,妳要回美国的事情。」
我没有力气对他生气,只是漠然看着地面。
「……他去找妳了吗?」
我默默走近他,一拉住他的手臂,眼泪就夺眶而出。
他一看,慌张起来,牵起我的手,往公司旁的公园前进。
他找一张椅子让我坐下,在贩卖机投了一杯热奶茶递给我。
「对不起……我很笨,只想得到这个方法。虽然妳的工作也很重要,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妳回去。不想和之前一样,只有圣诞节,还有去美国出差时才看得到妳。」他坐在我身边,泄气地说。
「妳之前休学的时候,跟我说,会想回来,是为了我和爸妈,这次要离开,是因为宪钧吧?那天从山里把妳带回医院的时候,虽然神智不清,但妳断断续续念的都是他的名字,一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看懂,妳在球场边看着宪钧打球的表情。我真的很久,没有看妳这麽快乐了。」
「姊,妳知道吗?宪钧从越南回来的那个礼拜,就跟小丽说,他不会再接她的电话,还跟我说,他喜欢妳,即便他以为妳不喜欢他……他对妳,是认真的。」他在我的面前蹲下,伸出黝黑的手,帮我抹乾眼泪:「不要回去,好吗?如果妳真的喜欢宪钧的话。妳们女孩子,总是想很多,但其实事情未必这麽困难,可以放过他,也放过妳自己吗?虽然他看起来,是那种没几天就能忘记的人,但其实是很死心眼的。妳这一走……他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重新开始。」
这十几年,为了不伤害爸爸,妈妈,家豪,我一直疼痛地忍耐着。
现在却因为自私和懦弱,深深伤害了我最爱的他。
我不过是,希望他永远喜欢我而已。
我以为这只是个卑微简单的愿望。
家豪把我带回公司的会客室後,就回办公室忙了。
我躺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脑海里都是宪钧的样子,他漂亮的眼睛,温柔的微笑,还有温暖的手。
他喜欢我,认真的。但那有什麽用呢?
他知道张朝骏干过我,他以为我真心爱张朝骏。
在我记忆里翻腾的,仍旧是十几年前令身体战栗的高潮。
而我怎麽也想不起,他那天晚上吻我的感觉。
我好想死。
张开眼,是那个每次恶梦都会出现的画面,阳光一束一束穿过树叶缝隙,远方的天空蓝得冷酷。
我的背脊瞬间结冻。
这是梦吗?
我感觉到下体剧烈疼痛,流出的血已在大腿上凝结,一头长发夹满了草根和树叶,上衣的扣子只剩下三分之一,敞开的内衣零零落落挂在身上,被扯破的内裤丢在一旁,和十几年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好痛。
再打一次,热辣辣的痛觉。
我咬住嘴唇,拼命打自己的脸。
胸口剧烈地疼痛,我哭不出声音。
我回到过去了?这不是梦?
为什麽是现在?为什麽不是昨天?为什麽不能让一切都没有发生?
从现在开始,是十几年的人间炼狱,是没有尽头的剧痛和忍耐。
为什麽要让我再经历一次?这次我撑得过去吗?
可不可以不要?
再过五千个绝望的日子,我会在书店遇见他,那时候,我会有勇气和他擦肩而过吗?我会有骨气地,为了他的幸福,放弃曾经拥有的那些快乐嘛?
我知道我不可能放手的,即便那会让他恨我。
因为我是个自私又懦弱的女人。
耳边突然响起,那天他为我唱的歌。
「深夜月光皎洁,守候妳的无眠。
我轻抚妳发稍,
凝望妳,天真双眼,含笑很美。」
我想起山里的星星,顶楼的夕阳,和草原上的微风。
我想保护他,保护给我这麽多快乐幸福的他。
十几年前的我,不应该逃避胆怯,不应该什麽都不做,只是回家洗澡哭泣。
一切痛苦与纠结,本该就此结束。
这是懦弱的我,唯一能为他做的。
也是我唯一做得到的。
我走进树林旁的校舍大楼,搭着电梯到了顶楼。
「妳的眼泪,落进夏天海浪 和下雪的梦里。
冬天不冷,妳有我的外套。」
谢谢你,我冬天的阳光。
「妳的美丽,点亮冬天星空像夏天的茉莉。
冰棒很甜,妳有我的心跳。」
谢谢你,相信我纯洁,以为我美丽。
「清晨阳光早安,晒乾妳的悲伤。
远望妳,甜美双眼,没有眼泪。」
下辈子,会的。
下辈子,我会再遇见你,乾净的,天真的,勇敢的。
下辈子,我不会再让你恨我。
「我喜欢妳,每分每秒。」
对不起。
让你喜欢我。
我爬出顶楼的围栏,伸出右脚,往前倾倒。




他的真女症 妳的男朋友
突然有人从身後紧抱住我的腰,把我抱进围栏。
「同学!妳在干嘛!」
这个声音……?
我回头一看,是宪钧。
是18岁的他。
「很危险!妳到底在干嘛?」
他放开我後,胀红了脸,大声地问。
我傻住了,没办法回话。
他定睛看了我一眼,才发现我衣衫不整,马上紧闭着眼睛撇过头,然後把身上的t恤脱下来递给我,再从包包里掏出脏掉的球衣套上。
「要不要陪妳去医院,还是报警?」
我反应不过来,只是目不转睛看着他。
「穿上啊!同学!」他的脸又红了。
我赶紧接过t恤套上,然後问:「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是妳为什麽会在这里吧?这里是我们系馆顶楼,我每天练完球都来这里吃早餐。」
我愣了一下,回头一望,看到那片树海。
就是张朝骏强暴我的那片树林。
「同学,妳有男朋友吗?」
我看着他,点点头,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妳男朋友电话几号?我帮妳打给他,叫他来接妳。」
我呆了一下,眼前18岁的他,好稚嫩,又好率真。
「我不想告诉他……」
「妳这样很奇怪吧?同学?」
「哪里奇怪?」
「如果我是妳男朋友,知道妳被强暴了,还不告诉他,一定超不爽的啊!」
「可是如果他知道了,不会很伤心吗?」
「难过是一定会的啦!但绝对不会比妳不告诉他还不爽啊!这样不是代表妳根本不相信他吗?」
「是吗……?」
「当然啊!妳们女生脑袋都在装什麽啊?」
我听了不开心起来,还好你33岁的时候已经长大了。
「可是……昨天,我高潮了,让他知道,也没关系吗?」
他听完脸瞬间全红了,还真的是,18岁啊。
「……这……我是不晓得啦……可是,妳刚刚都要跳下去了,就表示其实妳也不愿意吧?只是身体的反应……是这样吗?如果他已经18岁成年了,应该会懂吧?除非他是高中生,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也没好到哪去吧?是在那自以为成熟什麽?
我在心里学子晴翻了一圈白眼。
「报警,去医院,打电话给妳男朋友,妳自己选。」
还真的是同一个人!
「我都不选!」我跳上围栏旁的平台,面对着树海坐下。
「喂!妳又要干嘛?」他紧张地跟着我跳上来。
「你让我静一下!」我不耐烦地说。
他先是瞪我一眼,然後终於安静下来,坐在我身边。
我望着那片树海,想起我躺在他的客厅里,凝望那张照片的时光,还有每个恶梦的场景,居然是同一个空间。
怎麽会呢?
子晴说的话突然掠过脑海:
「那些痛苦,会不会其实没那麽痛?」
如果,我没有被强暴,就不会出国,可能很早就结婚,生了孩子,也不会认识他了。
他对我来说,太刺眼了。
如果不是被他发现自杀未遂,被他拎回公寓,我根本不可能深入了解他,也不可能喜欢上他。
虽然,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宁可那恐怖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妳在想什麽?不可以又跳下去喔!」
我转头看看身边18岁的他,一样微卷的刘海,长长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虽然对35岁的我来说稚气未脱,但跟33岁的他一样迷人。
「你很喜欢吗?这片树海?」
「喜欢啊!不然干嘛每天来?所以妳不可以跳下去!妳跳下去我怎麽来?」
「所以我换一个地方跳就可以吗?」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看他气得胀红的脸,我笑了。
33岁的你总是戏弄我,现在终於轮到我了吧?




他的真女症 妳只有一个
「妳最在意的,是妳男朋友吗?」他问我。
「嗯……」
「他是个会为了这种事跟妳分手的人吗?」
我望着眼前这个异想天开,居然想娶同性恋的呆瓜:「……他应该不是。」
「那妳在烦恼什麽呢?」
「人的感情,有这麽简单吗?被强暴就像是灵魂得了癌,是沉重的慢性病,即使他愿意陪着我,但未来一定会面临很多痛苦和困难,他对我的喜欢和爱,不会因此而减少吗?」
「妳们约会的时候不开心吗?」
「啊?」怎麽会接这一句?
「约会时的开心,不会让喜欢和爱增加吗?遇到困难的时候减少,之後再加回去不就好了?」
我愣愣地望着他纯真坚定,一切都理所当然的表情。
「如果你是他,你会如何呢?」
「这问题太难了……」他摸摸脖子,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可以跳过吗?」
又来?
我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丧气地说:「我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
「因为这件事吗?」
「嗯,因为很爱他,希望他可以跟一个纯洁美好的女孩在一起。」
「我是不知道如果我的女朋友被强暴了,我会怎样啦!可是如果我是他,如果我真的爱妳,不管世界上有多少纯洁美好的女孩,但妳只有一个。」
你真的,会这样想吗?
「妳不要那麽傻。如果像妳说的,他不会为了这个跟妳分手,妳也不应该为了这个离开他。跟他一起,努力克服吧?」
我默默转头,望向那片树海,清晨的阳光轻轻洒在茂密的林叶上,一阵风扬起,那无垠的翠绿,就一波接着一波翻滚起来。
这十几年,我在黑暗恐怖的树林里,无尽地沉沦於痛苦哭喊时,你在顶楼看到的却是这片美丽风景。
如果,我可以,跟你一起爬上顶楼,这样俯望着,是不是就能变得跟你一样勇敢?一样理所当然?
那些狰狞的痛苦,会不会就没那麽痛了?
「同学,妳叫什麽名字?」送我回宿舍时,18岁的他问我。
「陈欣怡。」
「这几天我都会看新闻喔!妳不去医院,也不准我报警,又不打电话给男朋友,妳的命已经是我的了,如果妳死了,我会自责一辈子。妳懂我在说什麽吗?」他一脸严肃地说。
我想起33岁的他,为了威胁我跟他一起住时,在医院里对我说的话。
突然,好想他。
「汤宪钧!」
已经转身离开的他回过头,一脸疑惑:「妳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大三了,要叫我学姐!」
「啊?」
「还有,你不要太烦恼。」
「什麽?」
「你大三的时候,会交到朋友的,一个很棒的朋友。」




他的真女症 忌妒一向吞噬脑细胞
「你说,你恨她?还强吻她?有没有风度啊你?」汤子晴不可置信地揍我肩膀一拳。
我愧疚地摀住头:「没办法,我一想到她可以接受张朝骏,却这样对我,我就崩溃了。」
「那个机八男到底怎麽跟你说这件事的?」
「我可以不要讲吗?」
「你不讲我怎麽帮你?你是来谘询还是来算命的?要算命我可不会!」
我捏着额头,闭紧眼睛:「什麽欣怡很easy,很崇拜他,品尝起来不错,高潮的时候更好。」
汤子晴一脸嫌恶地望着我。
「妳瞪屁啊!妳自己要听的!」
「干!也太恶心了吧?这个人!」
我低吼着,用力拨乱自己的头发。
「你说,欣怡姊不是同性恋,但有男性恐惧症?又对你射後不理?」
我翻完一圈白眼瞪她:「妳一定要用『射後不理』这个词吗?我会很错乱。而且严格说起来,她并没有『射』……」
「啊?」
「……她并不愉快。」
「呃。」
看着汤子晴奇怪的表情,我尴尬地用右手遮住半边脸。
「汤宪钧,你的脑细胞是被忌妒和不甘心吃光了吗?」
我皱起眉,不悦地恶瞪落井下石的她。
「不是啊!你现在的逻辑是,因为你没办法让欣怡姊高潮,所以她就要一辈子离开台湾?你当她是白痴还是色情狂?而且连你这款极品货色都骗不到她了,她怎麽可能对那样的男人念念不忘十几年?」
我愣住了。
「我记得家豪跟我说过,欣怡姊原本留了一头及腰的长发,也常常穿裙子,但大三的时候开始改变穿着,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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