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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阡曜
居然是季妄怀?
这启国是找不到人出战了么?派了一个王爷就来了?
但承国刚刚派军往临渊,如今留在承国的仅有十五万左右,如今季妄怀来势汹汹,他们恐怕是凶多吉少。
陆钰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想法,难道这季妄怀是和临渊串通好了的?
“陛下”坐在垂帘后的广柏突然起了身,陆钰以为他又要说些什么,连忙劝阻道:“术师大人,今日情况紧急,不得有任何马虎!”
他这话就是摆明了告诉广柏,不要插手此事。然而广柏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言外之意一般,笑着说道:“不如让臣去会会这位瑜王。”
陆钰一愣,继而心中狂喜。听这广柏的意思,是要代为出战?如今形势险峻,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广柏能御万兽,更是术师之尊,迷信的百姓对于至高无上的皇权者总是心生敬意的。
“既然术师大人主动请缨,朕心甚慰。”陆钰确实很是欣慰,像是压在心头的石子落了地,他终于不用再担心有人时时刻刻身处暗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了。
他甚至在心头祈祷
最好,让广柏死在沙场上
……
三日后,浔州。
季妄怀的兵马粮草充足,但是对上承国的朝廷军,胜算也不一定有。他望着城墙之上飘扬的战旗,心中有些好笑起来。
这陆钰,死到临头了还想负隅顽抗?
“退”
随着他一声令下,季妄怀的兵马整齐划一地退到了茂林前方,望台上士兵见状,里面奔到广柏面前,报告着这一情况。
“估计是在想怎么攻城吧。”广柏笑了笑,“没准现在急的不行,他们只能靠人,而我们还有野虎猛兽。”他这话透着浓浓的自傲,料想如今的局面中,对付他的人还并未出现。
然而,总是有些事在意料之外的。
司鹤骑在马上,笑着望向城楼上的紫衫男子,玩味道:“这不是广柏嘛,怎么也来凑这热闹?”
“或许是着急自己的领土即将被别人入囊中,坐不住了吧。”季妄怀替他拈去发丝上的柳叶,很是无奈道:“刚刚不是说了让你别玩了吗?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司鹤朝他笑眯眯地做了一个鬼脸,眼里都是万顷星辰。
其余将领见状,只觉得有那么一瞬间的古怪感涌上心头,但硬要他们说出个道理来,他们又觉得好像不那么奇怪了。
“今晚我们便绕过浔州,前去临西县。”季妄怀的神色严肃了些许,“你一个人,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可硬抗。”
“我知道!”司鹤笑眯眯地说道,“到时候就算他们打来了,我就坐上大鸟,飞到你身边。”
季妄怀只当他又在说胡话了,揉了揉他的头,叹了口气。
夜色悄然降临,处于茂林中的士兵们便整理行装,准备跟随季妄怀和燕辰前去临西县。九清和俞江隐于暗处,保护着季妄怀的安危,齐殊本来是想跟着一起,中途被季妄怀打发回了启国照顾司家的人。
“对了,让九清跟着你。”季妄怀想了想,正准备吩咐,被司鹤拍了拍头,“好了,别墨迹了,快走吧。”
相比于他自己而言,其实他私心是想让季妄怀全身而退。
但司鹤固执,季妄怀比他还固执,司鹤拗不过他,只得认命接受,“行了行了,我接受我接受,你们快走吧!”
季妄怀这才放下心来。
走的人不能太多,只能一拨接着一拨,这样才不会被广柏他们起了疑心。剩下的众人就地扎营,生火野炊。
跟随广柏一并的,还有一位年轻的统领,叫岳平。
正是那位在司鹤夜闯浣溪宫救下太子妃的值守。
“这启国,为什么要从浔州下手呢?”广柏突然眉头一皱,望着地图发愣,浔州靠着观月山,既不是交通要塞,也不是什么重要辖区。
“或许是想走这里?”岳平想了想,指了指观月山,“难道他们是想从这里进入皇城?”
“痴心妄想。”广柏哈哈大笑起来,这观月山地形是出了名的复杂,就算是有本地人,也不见得能从里面走出来。
“这启国啊,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了。”他这句话,直接就把观月山排除在外。继而一腔心思全在了城墙外的启国大军上。“等他们粮草不够,自然不会像现在这般悠闲了。”
……
随着一拨又一拨士兵的离开,司鹤也吃饱喝足准备开始埋伏了。
画的这人,自然不是一个一个的,不然的话,这可得多少时间。他算过了,依季妄怀这样的速度,到了观月山怎么也得两三日,而且离开此地的士兵也是分了号数的,距离最后一拨人离开此地,那就是三日后,在这两日间,他要补上差不多一般的军马才能不让广柏怀疑。
“九清离我远些!”
话音刚落,司鹤便挥开卷轴,将瓷瓶里的血从画卷开头抹到尾部,轻轻以手抚之,感觉到了热气从他手心散开。
片刻间,卷轴无风自动,几双穿着官靴的脚从画卷里走了出来。
……
现场鸦雀无声,静静地看着司鹤忙来忙去。
就连九清也是不可置信,这么多人全从这一道小小的画卷里走出来的吗?
“这、这有多少人?”
“千来个吧。”司鹤笑了笑,“一步步慢慢来,不然多了也会让人怀疑。”
九清对司鹤佩服的五体投地,然而他这才发现,这人偶虽然面相同常人无异,但动作僵硬,还是一眼就可看出是个假人。
“只是装装样子,距离这么远,他们也看不见。”司鹤慢条斯理地说:“到时候季妄怀攻进皇城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不过那个时候也晚了。”
如他所料,这一连两天,广柏都未发现有何特别之处。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司鹤还是指挥着他的人偶们,时不时地往前走动一番,做做样子。他如今画的像,能够成像一个月之久,便也不用像以前一般担心会时不时化作一滩墨汁。
然而这一连两天过去了,这启国军队还是不像他们发起进攻,岳平有些疑惑,“难道他们不想打了?”
可他话音刚落,便见这启国军队动了,朝着他们横冲直撞而来。
带头的是个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广柏只觉得有些眼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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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望台上的士兵,自己亲自查看。
然而这一眼不要紧,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好一个司鹤!
竟然又是司鹤!
他还气着,一官兵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哭丧着脸道:“不好了启国把皇城的城门攻下了!”
广柏心下一惊,连忙下令让岳平速回皇城救援,可他一转身,只见天际一片昏黑,一只挥扇着巨大羽翼的神鸟遮蔽了云日。
而在这只鸟的背上,是手持踏云弓的司鹤。
“术师大人,别来无恙。”
第58章余生共度
随着他的这声话语,城墙外突然开始骚动起来,原来竟是这“启国大军”开始攻城了!
前去援助皇城的士兵前脚还没走,这后面就跟着来了,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准备着盾牌和投石器,然而事起匆忙,人手竟然变得混乱起来。
广柏死都没想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此次出征承国,启国动用了所有的兵力吗!
“司鹤?”广柏的声音由于过于震惊而拔高了几度,他踉跄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就不是您该操心的事儿了。”司鹤勾唇一笑,搭弓对上广柏的左腿,“这一箭是替景帝还你的。”
只见一支箭雨破空而来,广柏转身就想跑,可是这箭羽还是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左大腿,箭身直直没入进肌肉当众,广柏顺势倒地,泊泊鲜血染湿了他的整条裤腿。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位副将连忙取过盾来扶着广柏往后退着,一边急声下令:“放箭”。他还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见到一个人坐在一只巨鸟之上,原来这人就是曾经传闻中的司鹤。
密密的箭雨铺天盖地地朝着司鹤涌来,只是一瞬间,巨鸟便挥翅凌驾青云之上,宽厚的羽翼可蔽天日,这细密的箭雨也并未伤司鹤半分毫毛。司鹤一手揪着巨鸟后背上的软毛,一手顺势扔开画卷。
地面上的广柏见状,心下一沉,瞬时明白司鹤这是要唤出猛兽,他连忙取出腰身别着的玉笛,慌乱地吹奏起来。像他这般不会拳脚功夫的术师,本是该退居后位,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致胜,然而司鹤却是直愣愣地将他暴露于这广阔的天地之下。
他本想吹笛使这巨鸟将司鹤摔下来,然而这鸟却像是耳聋了一般,完全没有动静。
“广柏,你就别逞强了”于那青空之上,传来司鹤爽朗的笑意,只见巨鸟猛然敛赤俯冲下来,众人四处奔逃,司鹤瞅准时机,一道血痕映在画卷之上,眼看着画卷抖动,几只野狼就欲破卷而出。而就在此时,几乎是同时,三只青斑白虎从宫墙后低吼着扑上来。
“不错,有长进。”司鹤轻笑着夸赞道,最后一句话的尾音被他上扬起,带了几分调侃:“不过广柏啊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广柏心头一紧,笛音被他吹落了一个音符。
“我的猛兽可是不会死的。”
---
观之季妄怀这边,更是轻松了许多。承国的两方军马,一方去了临渊,另一方去了浔州。皇城的城墙之上虽也有人值守,但人数比起季妄怀的大军可谓是微不足道。
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当季妄怀搭弓射下城门上的将士后,启国大军直接撞开城门,冲进了皇城。而燕辰带着三分之二的人马前去支援司鹤,马蹄踏尘,呼啸而过。
……
皇城破了,宫里的人自然是惶恐至极,后宫的娘娘们不顾自己华贵的妆容,偷偷拾着金银珠宝准备偷偷出宫逃命,有些忠心的大臣太监跪在陆钰面前,劝他等着广柏带军回京,千万不要降服。
“启国攻进来了”
这句话无异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季妄怀带着肃杀的之气站在大殿外的时候,陆钰正坐在高位之上,脑中有个声音,在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
他输了,他让承国灭国了。
季妄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扫了一遍殿内,他目光所到之处,人人都瑟缩着不敢说话,有几个胆大的,倒是敢毫不避讳地直视他的眼眸,这几人他都记在心里,然而他的血杀气实在太重,在这座华贵又古板的宫殿里,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起来。
“统统杀了。”这句话,季妄怀说的是轻描淡写。“除了那几个”他随手点了几个人,像是临时起意一般。
他还记得曾经司鹤用自嘲的语气说过,这些大臣们是如何在他与叛军为敌时,在他身后偷偷诋毁他的。
虽然当时司鹤是笑着说完整个故事,但季妄怀心中只有一种浓浓的自责和怜爱之情。。
不出片刻,宫里逃窜着尖叫着,一片混乱。鲜血顺着白玉台阶缓缓地流到殿外,像是一条血色的暗河,有种野性的诡异。
“你”陆钰气急攻心,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剑,就欲向季妄怀砍去,季妄怀随意一侧身子躲开,转过身抱肘站在原地,冷声道:“你就是陆钰?”
“是又如何!”
“不如何。”季妄怀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是曾经听司鹤说起过关于这个人的事,似乎对司鹤很是有些好感啊。
“司鹤现在过的很好,”季妄怀轻描淡写道:“你该庆幸他没有留在承国。”
“司鹤还活着?”陆钰眼中突然生起希冀的光,他甚至忘了对面的人是敌国的元帅,急切问道:“他在哪里?现在怎么样了?”
人只有到了绝境的地步,才会开始念旧,才会开始妄想弥补过去。
“和你有何关系?”季妄怀心中有些微恼,突然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了,“他如今是我的人。”
这句话听在陆钰耳里,无非是一道惊雷。
司鹤啊……他一直颇为在意的司鹤,为什么会甘愿委身于这个人之下……
“你是说……”这位弘帝,到最后的关头,还抱有一丝侥幸,“他是你的谁?”
他不敢做的事,季妄怀做到了。
他不敢得到的人,季妄怀也得到了。
就连他的国,季妄怀都拿捏在了手中。
“他是我的爱人,我瑜王府的主人。”季妄怀轻笑道,“怎么,这个答案是你心中所期盼的么?”
陆钰鼻头开始泛着酸涩,但他还没回过神,季妄怀便道:“把他押下去。”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季妄怀又说道:“司鹤说了,他要亲自取你狗命。”
陆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鬓发,他只是不住地重复着一句话:“司鹤不会杀我的,他也是承国人,他不会背叛承国的,他永远不会的!”
“将死之人了,话还挺多。”季妄怀皱眉吩咐道:“把他舌头割了。”
他最不愿听到有人将司鹤同承国联系在了一起,想当初司鹤孤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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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时候,又有谁替单薄的他辩解呢。
殿外乌云压城,霎时电闪雷鸣,仿佛天公有意洗刷掉这殿里污秽的血沫。
这春季的第一场雨,终于轰轰烈烈地来了。
……
昭华二十年,是三国有史以来,最为重要的一年。
启国带兵攻打承国,一举拿下皇城,并迅速占领皇都,国君被俘,承国兵败,启国一统二国,仍沿用国号‘启’,改年号为永济。
而临渊仍然独立世外,只是同启国定下协议,百年交好,永不交战。
对于这次的变故,星官姜云袖一直无法卜卦算出,她即便算了十遍,结局仍然同如今的局面毫不相干。
“为什么算不出来……”她喃喃自语道,作为星官术师,她自有天眼加持,卜过的卦象从来没有失过手。
然而,她似是想到何事一般,慌忙地跑到自己的寝卧之中,取来密箱,翻找着当年的手记。
“果然……”翻看着记录的手一顿,姜云袖瞳孔猛然一缩,这其中有人改过命了!
那究竟是谁……
“笙儿,本来本宫是想将你许配给鹤儿的。你看你”惠安长公主叹了口气,这大皇女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直,直接就把人家给踢了,还找了个人回来,这让司鹤就是有心也被劝退了吧。
“可是我还是觉得司鹤不适合我。”尚如笙甜甜一笑,“我喜欢的人,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父皇他们肯定也会喜欢他的。”
她提着裙摆朝着不远处跑去,一位青衫男子站在一株桃树下朝她笑了笑,眉眼中似有千万顷的温柔。
“大皇女别急。”
“齐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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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事事皆为圆满,那人生之中便不会再有悔恨了。
司鹤沉默了一天,才告诉司鹭关于太子的消息。
待他去至天牢,太子已经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了。他这一生活的说不上荣耀,也说不上落魄,只是一位平平淡淡,并无太有出之色的皇储。
小露水只能救治死后不超过一日的人,然而司鹤算了日子,即便他们快马加鞭赶回去,也过了时辰。
“太子妃还好吗?”这是这位太子生前的最后一句话,待听到司鹤的回答后,这位太子的脸上终于浮现除了久违的笑容,然而只是片刻间,他脸上的灰败之色便涌了上来。
或许他是强撑着身子吊着最后一口命来等待这位解救他的人吧。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听完司鹤的叙述,司鹭的神色并未有太多的变化,这让司鹤有些意外,“太子走了,对他也是一种解脱。”司鹭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待孩子出生,还是让他姓陆吧。”
司鹤点点了头,松下一口气来。
要是鹭姐真的能想开,也是一件好事。
……
启国的大事解决后,季妄怀也交了手上的兵权,再不过问朝政之事,任由太子季清言忙的团团转,就差没跪倒他面前请他回去了。
“你为什么不回去?”司鹤大大方方地窝在榻上,像只猫一样枕着季妄怀的大腿,任由季妄怀给他捶着背。
“想陪你。”季妄怀给他捶完背,又接过下人递来的葡萄,取了一颗最为饱满的递到司鹤的嘴边,“甜的。”
司鹤笑眯眯地抬起头,乖巧地含着葡萄顺势舔了舔他的指尖,“你也是甜的。”
然而这句话的下场便是瑜王府的众人全都捂着耳朵一溜烟跑到隔壁的司府,躲躲清净。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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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六月,司家长女难产逝世,司鹤为其取名陆君逸。瑜王季妄怀将其于自己名下,继世子封号。
……
“季妄怀,如果以后”
他话音未落,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上方有人笑着答道。
“老来多健忘,唯不负相思。”
余生相伴,还望指教。
end
第59章江湖相逢(大结局)
“季妄怀,我想跟你说个事。”司鹤端来一把椅子,坐在季妄怀身边,捧着脸说。
一旁的君逸也学着司鹤的样子,取来一张小凳子,靠在季妄怀脚边,捧着小肥脸,津津有味地听着两个人聊天。
“说吧。”季妄怀每日都会研究残棋棋谱,他刚刚复原了棋盘,正把玩着两个棋子。
“我重新活了一次。”司鹤认真地说,“从十六岁那年。”
季妄怀把玩着棋子的手一顿,又将棋子放回棋碗中,弓腰抱起君逸放在自己腿上,这才轻笑着问道:“还魂?”
他对于司鹤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深信不疑。要是司鹤说自己是天神转世,季妄怀都会觉得司鹤说的是实话。
“算不上,”司鹤想了想,又说:“我死的那年,十八岁。然后醒过来就变成两年前了。”
“为什么会死?”季妄怀皱了皱眉,给君逸的衣扣扣好。
“哎呀……”司鹤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刺杀王爷,被关进天牢了。”
“哪个王爷?”季妄怀似笑非笑地问:“是我吗?”
“不是……”司鹤不好意思起来,“是陆钰。”
“噢。”季妄怀心头有点不是滋味,他把君逸放在地上,拍拍他的头,让他去找尚如笙,“看出来了。”
“我看出来了他对你感情不一般。”季妄怀很平淡地在说这句话,“不过有什么用,反正你是我的。”
“而且当我看见他听说我们的关系后的神态,我竟然会觉得很痛快。”季妄怀抚摸着司鹤的头,很温柔地说:“我不管你活了几辈子,我只认定这辈子的事。”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万里无云,有微风拂过,算是难得的好天气。
“你不是一直想去逛逛启国吗?走吧。”
……
然而,好天气的吸引力是无穷大的。本来只计划他们二人带着君逸,等出了门就变成一小队的人马了。
“大皇女”司鹤显得很是无力,“你今日不是说好了要和齐殊游湖吗?”
尚如笙和齐殊对视一样,笑眯眯地说:“可是我觉得人多才热闹嘛。”
司鹤又转头问道后面的简近山:“你不是说今日要自己去喝花酒吗?”
“喝花酒哪里有逛街闲游来的开心?”简近山悠闲地晃了晃折扇,慢悠悠地说。
司鹤无言以对,余光又瞥见一旁的九清俞江,这两人连忙说:“我们是保护小世子安危的!”
最后望见小露水……
算了,这孩子肯定是来凑热闹的。
“行了行了,走吧。”季妄怀心中好笑,他旁若无人地拉过司鹤的手,一手抱着君逸。
这些人都没有坐马车,倒真的像是来闲逛一般。
“齐殊,你觉得这两个簪子哪个好看呀?




无垢 分卷阅读83

“都挺配大皇女的,掌柜的,我全要了”
众人见状瘪瘪嘴,对于这种行为他们是严厉谴责的。
然而反观另一对。
“糖葫芦还够吗?要不要再去买只烧鸡?”
“好啊好啊!”
“老伯,这是一贯,麻烦您每天送几串来王府。”
或许这就是王爷的行事风格吧。
剩下的四个人忽然觉得,今日和他们一同出来或许就是个错误。
“咦,小季哥哥的寒毒已经好了吗?”小露水抬头问道。
“嗯,都好了。”九清很是欣慰,终于不用再每日披着那件厚狍子了。
然而小露水抿了抿唇,想要说出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这一天玩的是相当尽兴!
然而这句话仅限与尚如笙和司鹤。
观之简近山和九清、俞江,皆是累的满头大汗。这好吃的没吃上,好玩的没用上,全去给他们当苦力了。
“尚如笙,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司鹤好奇问道,他起初以为齐殊只是个王府管事,后来才听季妄怀说起齐殊的家世。
碧月山庄的庄主,擅易容之术,家财万贯。由碧月山庄打造的兵器世间绝有,江湖闻名。
或许是这些年庄主当的太累,齐殊将所有事推给他的小弟后,孤身一人来投奔季妄怀了。
“下个月的登基大典,我便宣布婚约!”尚如笙行事向来随意,司鹤笑了笑,很是欣赏,“那预祝未来的国君陛下新婚愉快,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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