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的欧石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空无双
“最近没空。”那位笑着耸了耸肩。
视线回,在四号与十三号间游离。九号不用说,圣兰顿家的大公子,在座基本上都知道。四号大概是个新面孔,刚才从他的议题上看出,估计是白道的,还有些微妙的官方底子。十三号是常客了。日本人,职业掮客与代理人。
而奥萝拉在盯着六号。这是个四十左右的男子,长相相当英俊,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打扮得还是很齐整,挑不出错。小手指上有枚戒指,无名指却没有婚戒的痕迹,脖子上有个海豚的小挂饰,是女性喜欢的风格,手表极昂贵,服装却是比较舒适平价的牌子……有点意思。感觉像是某位女富豪的情人?
主持人把沙漏又换了个面。
四号开了口:“请求出示判定标准。”
十三号犹豫了下:“我可以连线‘黑鸦’,只取1%佣金。”
主持人看向最后一个按铃的人。圣兰顿笑笑:“请求编号七的展品立案。”
主持人看向case的主人六号。六号在看大屏幕。他拿起遥控器,转身将编号七放大了。
在那副画以巨幕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时,全场一片抽气声。
别人只是因画中人的美貌而惊叹。而奥萝拉却是在看清画中人的瞬间,控制不住地起身。“克里斯蒂安!”她低吼道。
这下全场的视线都聚在了这里。连主持人都暂时停下case饶有兴趣地保持围观。
“你究竟想做什么?!”奥萝拉压低声音怒道。
因为现场此刻静寂得连根针落下都清晰可闻,所以女孩儿愤怒冷凝的声音压得再低都传遍了全场。
对方慢慢道:“得到这副画?”
开什么玩笑!奥萝拉皱起了眉。她看看画画,又看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沉默下来。
她下意识拍拍自己的裙摆,缓缓坐回去:“……西曼大师封笔之作?”
“不错。”
“为什么……是她?”
银发的贵公子笑了笑,低声吟诵道:“……你那永不泯灭的神/通过威严幽晦的永恒/重又回到我心间/你已葬的爱情胜过一切/只除了爱情活著的年月。”他温柔道,“知道这首诗吗?”
“《夜安克劳瑞丝》!我当然知道!可……等等,克劳……”她蓦地住了口,猛然间已然睁大眼。她的视线又放回到方才放映着画的屏幕之上。眼神骤然有些彷徨。
在这一刻之前,她从未想过,原来佛罗伦萨晨报中那一千多首情诗的主人就是克劳瑞丝夫人,根本不是什么同名,更不知道,她所倾慕的那一位阁下还会有这样年青浪漫的时候……她单知道他曾恋慕自己的继母,却不知道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
她的手用力抓了抓头发。泪水在她的眼睛里打转,最终落了下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低低道。
“《夜安,克劳瑞丝》,这幅画的名字。它是你的继母克劳瑞丝夫人拜托西曼大师所作,还未完成的时候夫人已逝,画便没有了接的人。我不知道它为何会从西曼大师的工作室中变成私人的藏品,但我只知道,如果有个人知道它的存在……你们就糟糕了。”圣兰顿对着六号笑得高深莫测。
主持人淡定问六号:“是否立案?”
“立案!”六号深深地看了圣兰顿一眼,理智道,“我不知道这画背后有什么故事,我只想知道,你愿意为它付出什么代价?”
“找人我并不擅长,数据方面更没有门路。”银发的贵公子慢悠悠道,“但我知道,奥非拉医生亲手医治也并不能百分百治好阁下情人的病,但是有个地方就不一样了。”
他笑道:“梅提亚,它那神秘的兄弟研究所,专门的生物学科、生命科学技术研究,没有比那里更好的医生。我能帮你牵线,也不需要格外佣金,不过需要你拿这幅画去当敲门砖。”
奥萝拉吃惊地看着他。
圣兰顿耸了耸肩无奈道:“我疯了么?我怎么敢要这副画!”
六号眼光一亮,但仍十分谨慎,显然因为情人的病走投无路之下失望大过希望:“你有把握对方会帮助我们?”
“我说了,前提是这副画。”
六号眼睛一沉:“好。”
这桩case有些混乱,但主持人显然经历过各种幺蛾子,很能hold住场面。场面安静下来之后,他先是笑了笑,八卦道:“是那位阁下?”
“对,金光闪闪的那位。”
主持人满足了好奇心,反转沙漏又就前面的问题询问六号:“是否取消case?”
六号抿了抿唇:“不。”他看向四号,“除开编号七的艺术品。完整的实验数据,四分之一筹码,医生本人,活人,再给四分之一筹码如果手术成功,全部筹码。”显然是打算做双手准备。
主持人问四号:“是否接受判定标准。”
四号敲了一下铃表示接受。
十三号的女子无奈敲了两下铃表示放弃。
接下去的议题奥萝拉全程浑浑噩噩。直到离开夜宴的很久之后,她才终于能回过神来。
“什么感想?”圣兰顿饶有兴趣地问。
奥萝拉看都未看他一眼。脑袋发胀,天晕地转的境况只有瞬息,便又被自己所击破。她有什么权利呢?自始至终远远张望别人的故事而已。以为自己是局中人,可原来只是幻觉。
“……死心了。”最后她安静地耸了耸肩。
对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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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话。奥萝拉好奇地转过头:“你在幸灾乐祸吗?”
“不,”圣兰顿也耸了耸肩,意味深长道,“我感同身受。”
第126章裂谷
“……”奥萝拉在短暂的茫然之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满脸狰狞,“你这个变态!”
某人的表情有种略显嘲讽的高深莫测,奥萝拉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呆了呆,苦笑道:“你在逗我……”
圣兰顿懒洋洋看着她:“本来嘛,那样的人,出身高贵,家世显赫,长相俊美,底蕴深厚人生赢家该有的一切他都有了,偏偏强大且克制,还执着专情完美的人生要是一点阴影都没有,这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奥萝拉对他的形容表示很赞同,然后挑高眉毛冷笑:“说的好像你自个儿不是标配一样!”
银发的贵公子假笑了一下,丝毫未加以避讳:“若不是当初他插手,撒弗艾尔与凯恩或许能叫我一锅端了他的底气与手段我不得不佩服,但也仅仅是这样罢了。”
“没给你如愿以偿倒还有理了!”奥萝拉难得抓着点小辫子,有种莫名的兴奋,“再说自欺欺人真的好么,你明明是在羡慕希瑞尔有情可专吧!”
金钱与权利对人格的腐蚀性实在太强。打小在那样的成长圈中,想要的一切都不吹灰之力,某些恶劣心性的滋长根本难以避。享受过肆无忌惮为非作歹却不用支付任何代价的自由后,还愿意被世俗规则与所谓的正义束缚?所以好竹出殆笋比比皆是,超权越级的家族从来不乏污浊浪荡的子孙。有资本的恶更是太容易到达恶贯满盈穷凶极恶的地步。
圣兰顿大公子本人自己也承认不是什么好人。高等教育的优良成绩不过将他包装成一个雅痞,他拥有的太多了,各项艺术方面的造诣与其说是锦上添花,不如说只是无伤大雅的兴趣爱好。年纪轻轻就成能为家族板上钉钉的第一继承人,就他那个涉足白黑的庞大家族来说,若是纯白无暇早不知道死几回了。站在他那种位置那种高度,得不到的才会欣赏,才会羡慕。他有什么得不到的?早已抹杀的善良,以及追求真情的心。
一面讽刺于对方过分执着而让自己出现弱点的狼狈,一面欣羡于对方这种毫无保留的不为生死所阻的情感,这就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你本来有这种机会的。”奥萝拉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幸灾乐祸。
“可我知道那不是。”圣兰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说的是安娜。虽然这货一直强调他对她的感情并非是外人以为的那样,但安娜对他来说还是不一样的。当一个女人成为一个男人永远的遗憾,甚至是没法弥补的伤疤,再说对她的感情并非纯粹的男女之情已经不重要了。
奥萝拉本身对安娜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所以她实则不愿拿她作为讽刺某人的筏子,但这货既然刺了她的希瑞尔,那她醒来想去只能搬出安娜来了。这句话的效果相当显著,哪怕圣兰顿口口声声强调自己并不在意,他的心情还是肉眼可见地变坏了。
这同样也体现在半个小时后两人跑下底层的赌场换了筹码,然后坐在了赌桌对面。
适当的发泄有利于身心健康。
*
“所以你又要走?”马卡斯凉凉道。
他倒是想淡定点,别搞得像是面对负心汉的怨妇语气,但是忍不了啊。
本来还觉得挺开心的,来给他庆祝又一起在酒吧喝了酒,见着了这个人除了严肃正经外的另一种模样,没想到还是那个本质。神出鬼没撩一波就跑,气不气?
晚上跟杰佛里吃饭。好基友对他变幻得迅速的心情叹为观止。方才还气鼓鼓的搞得像是要去杀人,这会儿又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了,何必呢。
马卡斯已经很有经验:“我不那么干,他怎么知道我不好惹?”
“我不知道你好不好惹,但我知道你总是在作死。”杰佛里笑。
马卡斯怒道:“高高飞翔在天际的雄鹰会注意到大地上一只小小的蝼蚁吗?就算它落到了大地上,你能知道它是因为什么理由!”越说越气,“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不知道它还会不会再来我看上去像那么被动接受的人么!”
杰佛里毫不客气地吐槽:“可事实明明就是这样啊,那位阁下又不是你能束缚的。”他想了想,又道,“不过,你该知足了吧。毕竟那位对你的态度明显是不一样的嘛。”
马卡斯哼哼两声:“这就够了么?”
杰佛里挑眉:“贪婪的小鬼。”
马卡斯翻手就把喝空的啤酒杯丢了过去。对方飞快避开,哐当一下砸在地上,竟然没碎。互相嘲笑一声,扭头切肉的切肉,叉面的叉面,眼不见为净。
*
希瑞尔到唐的信息,寥寥几句,显然当时处在紧急的境地,顾不上多说话。
欧洲战场乱得一塌糊涂。拜蔷薇疯狗模式所赐,牵连的范围面极其广大。
意外的是,黑暗世界诡异的平静,努力作壁上观避被牵扯,白道一边见缝插针攫取利益,一边帮忙清扫尾巴避这场动荡波及到太多普通人。至于灰道……本来战战兢兢唯恐被疯狗模式的蔷薇咬上,但渐渐的就觉出些意思来了。
蔷薇在把它庞大到可怕的组织切割成模块这点是有目共睹的,鉴于蔷薇根本不计伤亡的行动,因此很多人都觉得蔷薇这次开战是在借此把自己众多部门细化,筛选淘汰,把不重要的模块变成子公司一般的存在那么过后是舍弃还是独立都是件简单事。
当然现在的灰道还没有能想到蔷薇其实是要放弃欧罗巴传统领地,将总部转移到美洲哪个正常人能想到蔷薇的老大竟然会这样干啊!
灰色世界自然知道其中有大利可图。
本来整个欧罗巴的重要关口都被蔷薇把持着,它太过强大,犹如一个幽灵笼罩在大陆上空,遏制住所有组织的咽喉。它的秩序甚至能影响阴影评议会,可见可怕。现在它这样做,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放松了把持的力道倒是真的。很多业务蔷薇不屑,但不代表其余组织不需要啊!它既然主动松开了手指,无主的利益怎会不引起争抢?
于是在诡异的平静之后,发现蔷薇并不是在引蛇出洞,趁机打击别的势力,而是对于自己放手的利益真的没兴趣再捡回来,也根本不在意是被谁捡走了,所以有可能不乱么?
茉莉透过窗户看到庭院中那位阁下坐过了一整个下午茶时间……红茶从温热变凉,点心失了水分变硬,太阳已经从当中滑到了西边,他还是坐在那一动不动……似乎是思考的表情,但茉莉通过仔细的观察,十分肯定他就是在发呆。
“……”
相当清楚自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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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应该保持沉默。就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但她的心就是在蠢蠢欲动。她全身上下都写满了跃跃欲试!天知道公爵阁下到的情报为什么不避讳她,简直就是当她隐形人一般他们会对她有信任?
挣扎了老半天,她还是主动送上门去了。
“我说过,‘那位’并不会手。他的可怕远超过我们想象。”
希瑞尔眼睛转动了一下,慢慢有了焦距。
茉莉心一跳。天啦,这位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瞳色从茫然的冰白慢慢流转出浅蓝色泽时,是何等惊心动魄的景色……对方虽然没有表示,但她还是厚着脸皮拉开另一侧的椅子落座。
“他在故意挑起灰道的争端。”茉莉笃定道。
蔷薇一意孤行与三大组织开战造成的混乱面相当广。恐怖组织惯会拿平民做垫背,正是因为这些无辜者亦或是看似无辜者的存在,白道对其才会一直束手无策。阴影世界出来的,打击手段多的是,但到底是有底线的,面对着一群死都不怕的亡命之徒,能做的也有限。
尤利西斯双重身份,既是自由意志的现任领袖,又是天使组织的主人。这次自由意志受到打击已经无法避,有理智的人都只会尽力保存剩余力量,却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另一个势力拖进来。多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经营两个身份,刻意避两者的交集,事实上,他也做的很成功,如果不是之前的麦德林事件被坑一把掉了马……
“那位”显然是非置他于死地不可。一口气端掉自由意志还不是他的全部目标,他做事素来喜欢斩草除根,所以不折手段将天使也拖下水才是本意。
“既然碰瓷碰了自由意志,那么再碰一下天使也不是问题。他要真想亲手毁灭一个人,从来不会干脆利落杀了他,而是毁掉他所有的依仗,毁掉他的自尊他的信仰,然后让他自我毁灭。”茉莉低沉道。
所以要故意挑起灰道争端。混战将水搅得越污脏,蔷薇能做的也就越多。
“‘那位’从来都是这样可怕的人啊。”茉莉耸耸肩,自嘲一样说。
希瑞尔一直没说话。只用眼角的余光点了点她的脸,连头都未转过去。唐把消息递过来的时候他就想到了整个局面。一环扣一环根本不给人挣脱余地的手段。
唯一破局的方式就是弃车保帅。舍弃自由意志在外界的地盘保存有生力量,稳住天使组织另待后续。毕竟,自由意志根植的土地就是巴斯克地区希瑞尔不想承认,但事实确是如此,只要这个地区完好肯定还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而这同样也是希瑞尔想要蔷薇这把刀子去做的。
“自由意志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与其担心它什么时候爆炸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不如先一步引爆将伤害控制在能控制的范围。”希瑞尔淡淡道,“自负也好,冷酷也罢,我所想做的,也就是毁了自由意志。”
为此,他已经做好了失去尤利西斯这个朋友的准备。
茉莉早有意料,但听他亲口承认还是目瞪口呆:“可……现在的问题是,连命也保不住!”
“就算强行碰瓷天使又如何,他顶多能折了天使的翼,却掐不断天使的喉咙。”希瑞尔语气有些恹恹,似乎已经失去交谈的欲望,“尤利西斯手上有张决定胜负的底牌我唯一忧虑的只是他什么时候用。”
是的,希瑞尔准备的后手其实不是在他自己手上。而是在尤利西斯手中。那是一件决定成败扭转局势的利器,但尤利西斯本人的意志起了很大的影响。他一定会用,不过什么时候用就说不好了。毕竟拖得时间越长,他失去的就越多。
“那是什么”茉莉克制不住地问出口。
果然回给她的只有冷漠的沉默。茉莉抓心挠肝,想不出来到底什么如此重要。
希瑞尔不可能告诉他。因为他已经想到,茉莉这个人的新用法既然她赖着不走,那么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还有什么我没想到的?”茉莉抓着头发使劲想。
她怎么可能想得到。
尤利西斯是自由意志的首领,也是巴斯克人的王,同等的,他的父亲还在世那一个他深深厌弃甚至憎恨的身份还留存着。
只要他向他的父亲,西班牙那位前任国王求助,白道那边伸出的力量就足以叫蔷薇功亏一篑。问题是,他会吗?
第127章可怕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尤利西斯这人物的设定挺矛盾的,集狗血之大成,拿着标准的男主模板可惜成了个悲惨男二。整理一下。他娘跟他爹相爱,其实他爹有妻子,她娘只是个见不得人的情人;他爹在爱着他娘的同时,利用她杀了她父亲,也就是他外公;他娘因此郁郁而终;他背着仇恨跟明知不可能成功的使命活到了现在……呃,其实根本用不着蛇病插手,他自己就注定自我毁灭。
北极星的主人亲自给希瑞尔打电话:“阁下,您想要查的人有消息了。”
这个情报希瑞尔已经等了相当长时间,心里很清楚此次有极大的可能得到答案,可真正尘埃落定的时候他还是有好长时间没办法说出一个字。
“……她在哪?”停顿了很久,慢慢问道。
“您猜测的没错,就是在意大利。”
希瑞尔挂了电话后示意手下往凯的秘密账户打入佣金,然后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
蔷薇的这任主人名为蓝斯。希瑞尔在觉察到他在自己寻求的真相中所占的位置时,就有了些想法,尤莱亚的死将两方和平相处的可能彻底割裂即使是希瑞尔单方面宣告。敌人只有看不见的时候是最可怕的,一旦有了确实的模样,就有了被攻击的弱点。若是对方一直站在黑夜里不显露真身,他确实束手无策,但对方选择靠近,那么不得不留下的痕迹就都会成为他的筹码。希瑞尔根据洛桑尼克与英雀廷的存在,就毫不犹豫将蓝斯与意大利大家族托纳雷特划上了横线,那么猜测辛娜在意大利就很容易了。
辛娜,前公爵夫人身边的首席侍女,管家布莱兹的恋人,多年前已经离开白色城堡下落不明。希瑞尔在决定使用父亲留下的那份名单后,与那位暗中交锋落在了下风这点不假,但所得到的一系列反馈显示,那位嬷嬷似乎还在人世。
什么原因叫她既在世又没有行踪?不难想象她的人身应该是被控制了。一个既安全又无法让外人涉足的地界希瑞尔本身就是大贵族出身,他名下有很多类似的地点,几乎不用想就猜得到除了家族领地还有哪里呢?
布莱兹带着真相喝下□□长眠地下,找到辛娜大概是他掀开阴影唯一的路径。在一件事上付出越多就越发失却转圜的余地。就像他实际上并无权利指责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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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西斯自寻死路一样,他又何尝不是在做着一样玩火的危险事?幸运的是,他的视线看透了这场牌局上所有的玩家面具后面的真容,所有人的牌面甚至是底牌他都了如指掌,他拥有将所有人一击击垮的机会。
大半的人生都倾覆在掀开那曾让真相晦暗不明的阴影之上,已经到了想手都没法退后的地步。有些风险总不了,所以他私下里委托了北极星。
凯很好用。情报组织与掮客各有各的优点,与人家老大有私交的好处就是两方优点都兼具。凯既能直接调取组织内部的信息,又避了case公示造成风声走漏无论如何,毕竟敌人是蓝斯这等势力盘错交绕拥有巨大能量的存在,对希瑞尔这边来说,越隐蔽越好。
凯里接到信息迅速赶至西海岸。听完情报就皱起了眉。犹豫半天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对策:“您觉得呢?”
他觉得实在头疼:“北极星能圈定这个小镇,情报的正确性不用怀疑。问题是就算知道情报也不太好对付啊。您别想亲自赶去,辛娜在暗您在明,太容易打草惊蛇,您有一点动向都有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怎么处理掉一个没用的棋子是最简单不过的事了想想安娜。我不想您再一次后悔。再者,那毕竟是对方家族世代控制的镇子,很难保证您的安全。”
他想了想:“最好的办法是找信得过的人前去接洽。毕竟那位已经被控制了这么多年,目前来说还被严密看管的可能性不大。隐蔽点还是能做到的不过想要把人接出来,这个就不用想了,除非拜托唐跟他的团队。”
单纯一个蔷薇还是比较好对付的。蔷薇目前忙着怼恐怖组织忙着暗中搬迁总部,天然存在无数漏洞。偏偏对方还有一个家族,不管那位在托纳雷特家族中的地位如何,光是两者挂钩已经够叫人忌惮了。
希瑞尔把自己思索良久的回答告诉他:“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凯里露出有所预料因而无奈至极的表情:“所以理由呢?”
“我了解那位,在惊动对方之前,我只有一次机会。”希瑞尔淡淡道,眼神锐利得可怕,“布莱兹宁肯自杀,我有足够理由相信,在我想触碰的真相面前,辛娜会与那位站在统一战线这才会是逼死她的理由只有我亲自去,只有我能叫她松口。”
有布莱兹的前例在,希瑞尔绝不可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再一次出现。辛娜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少了她,希瑞尔才真的失去了探究蓝斯真实身份的机会。他并不怕蓝斯灭口,他怕辛娜自杀!这些人不知该说是坚贞还是愚蠢,把牺牲当成是理所应当的作为。
“可是……”凯里皱着眉。对自家主人的安全问题还是没法松口。
“他不会伤害我。”这点还是有自信的,“况且,他现在腾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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