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佳尔楠
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作者:佳尔楠
女净身师弗笙一生备受折磨,儿子永琏被娴妃害死后含恨自刎。在法师为其超度时,借助一道天雷重生为魏绵奕,回到雍正年间。重生后的绵奕借助些许残留的记忆改变了初恋章阿桂的悲惨命运,却也导致喜欢她的傅恒英年早逝。绵奕渐渐寻回记忆,知道前世的悲惨是弘历造成的,不断提醒自己远离弘历,却还是一次次出手相救。生下永琏后,绵奕积极培植保护永琏的势力。与扶持大阿哥永璜的乌喇那拉氏周旋。却由于弘历怀疑绵奕野心勃勃而让乌喇那拉氏得逞,害死永琏。绵奕决心为永琏报仇,在深宫中积极求生,从宫女一直升到皇贵妃,在距离皇后一步之遥的时候,放过了已经剪发的乌喇那拉氏。
第1章 不可活
乾隆三年十月十二日,天灰蒙蒙的,仿佛撒盐一样许多冰晶颗粒从天而降许。多许多人的心情或许比这天更加灰暗。养心殿门口的两个太监在寒风里哆哆嗦嗦。
“今年京城的第一场雪来的真早!你说她就这样跪着会不会冻死在这”那个太监望着弗笙问另一个太监。
“要是真冻死在这里,咱们就能到皇后娘娘哪里去领赏了!你没有听说吗宫里人都传,二阿哥是她生的……”
一个太监端着酒壶喝了一大口:“二阿哥真是福薄,都已经被秘密立为太子了,……哎,恐怕就是今晚了!”
另一个太监从他手里接过酒壶:“前天不是说不要紧吗!……也难怪,皇后娘娘现在又怀上了,皇位自然要传给肚子里的亲儿子!”
弗笙顾不得心中的悲痛与失落,昨日早上从宗人府出来到养心殿谢恩,皇上不愿意见她,她就双膝跪在御道旁的石砖地上。
皇上几次出入,她叩头迎驾皇上视而不见,没有一会功夫,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雪,穿着单薄的囚衣跪在养心殿前的青石板上的弗笙在寒风中格外醒目。然而却仿佛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绵奕耳边似乎又传来傅恒那悠远的声音“绵奕,活下去,再难也要活下去!”
绵奕摸摸自己怀里的包袱,里面装了一把和田玉红珊瑚绿松石蒙古金匕首,这是当年玄烨赐给弘历的第一件礼物。
当时绵奕趁弘历不在书房,拿到了这把刀——她唯一能接触到的凶器,想要自刎。绵奕刚刚拔出弯刀,下一秒傅恒就出现在弘历的书房,傅恒一个箭步冲上去……紧接着弘历夺门而入,气急败坏地:“你做什么”
但是,当弘历再一次见她的时候,却亲手将这把金刀送给她,或许这就是圣意。可是,当弘历气急败坏冲进来的时候,他的眼神是那么悲凄,仿佛是个被遗弃的孩子一般。
或许当时就该了断了自己,也就不必尝尽这世间的凄苦。
一个提着食盒的小太监朝养心殿方向奋力奔跑着,脚下一划,不小心摔倒了。小太监绝望地哭了起来:“怎么办又要挨打了!”
小太监满脸恐惧,身体不住地颤抖。弗笙用冻僵的手将自己身上的包袱解下,取出一个荷包,递到小太监手里:“这些你拿着,公公要打你的时候,就孝敬给公公!”
弗笙抬起冻僵的手,想帮小太监将眼泪擦擦,却发现小太监的鼻涕眼泪都冻成冰了。小太监提起食盒欢喜地朝养心殿跑去。
绵奕的眼前又浮现了那一幕:明亮的月光下,爹爹魏肇新将浑身冻得紫红的婴儿放进了后院刚刚挖好的坑里,那个婴儿如小野猫一样无助地哀嚎着,爹爹开始填土。成了太监的孩子也有或者的权利,即使弟弟雌雄同体,也不该被那样对待!
此时,一声丧钟打开了紧闭的
第2章 后悔
半个时辰后,一个公公迈进这个院子,众人都行礼:“桂公公!”桂公公一步步走近弗笙,对众人说:“你们都各司其职吧!这具尸首一会会有人再来收拾!”
阿桂蹲下身,伸手帮弗笙将双眼闭上,却怎么都不行。阿桂叹了口气:“死不瞑目啊……有时候我想,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去王府当差,而是安安分分当了净身师,和你成亲,生孩子,或许我们都能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了!”
阿桂跪在弗笙身旁,磕了一个头:“这第一拜,感激你们魏家在那个风雪夜收留了被章家赶出来的我!你爹视我如同己出!”
阿桂又磕了一个头:“这第二拜,感激你爱我无怨无悔!曾经想与我一生一世。即便后来你倾心皇上……”
阿桂双目含泪再次磕了一个头:“这第三拜感激你让皇上免我死罪,准我净身留在宫里,让我能有一条命活到今天!”
阿哥所里,弘历正抱着永琏的尸体失声痛哭。站在一边的皇后一边抹眼泪一边劝慰:“皇上,节哀啊!”另一侧的娴妃狠命挤出几滴泪,把身边的大阿哥永璜一直往前推:“大阿哥,去,劝劝皇阿玛!”
弘历恼羞成怒对娴妃大吼:“住口!永琏死了,你心里得意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还有富察氏,你有了身孕,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富察皇后胆怯地跪在地上:“皇上,臣妾没有!永琏是臣妾的骨肉,是臣妾亲自抚养长大的!永琏死了,臣妾比谁都痛心啊!”
弘历身边的大太监李玉说:“万岁爷……”弘历大吼一声:“讲!”李玉说:“弗笙姑娘自尽了。”
弘历大惊失色:“快,摆驾,去养心殿!马车,让他们准备马车!”弘历几乎有些站不稳,富察皇后伸手去扶,弘历却推开她的手。
养心殿外,一个太监急匆匆跑到门口:“不好了!不好了!”跪在弗笙身边默默流泪的阿桂站起身:“什么事”
报信的太监进了院子:“李公公手底下的人把弗笙姑娘死的事情告诉万岁爷了,万岁爷现在驾着马车正往这里走呢!”
阿桂一声令下:“快!把这里的尸体搬走,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不……等等,不用了!”阿桂发现送完食盒后,躲在角落里的那个小太监。
被弗笙粉白色的披风包裹着瑟瑟发抖的小太监,阿桂慢慢走近这个小太监。小太监本能地抱住头。
思考了一下,阿桂紧紧攥着的拳头松开了。阿桂对太监说:“你今天看到的无论什么人问都不能说,知道吗”
另一个太监说:“公公,这个小子不能留啊!留着他就是留在娴妃娘娘逼死弗笙姑娘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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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
弘历的声音有些哽咽:“你们都下去吧!”众宫女行了礼,都退下了。弘历望着弗笙苍白的面孔:“绵奕,你又何必……你不是要自由,朕已经给你自由了,你还要怎么样”
弘历长叹一声,压抑的抽泣声响起,弘历的脸上满是痛苦。弗笙是第一次看到弘历哭,弗笙单薄的灵魂就这么望着他,仿佛此刻的弘历比丢了性命的她还伤感。
弗笙的灵魂走到弘历身旁,蹲下来,弗笙伸出手想把弘历拂去脸上的泪水,却扑了个空,是啊,她只不过是个灵魂而已。
弘历仿佛成了个孩子:“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身边好好活着而已,你不愿意要名分,不愿意留在宫里,甚至不愿意见我,我都没有关系,只有你好好活……我就觉得我娘应该也在某个角落里好好活着,注视着我!”
五日之后。慈宁宫内皇太后手里捧着暖炉,富察皇后立在一边流泪。皇太后说:“五天了,平常皇上是多么勤政,什么时候一连五天不上朝!”
站在一边的娴妃哭的更凶了。皇太后看看娴妃:“你是说,这么多天了,那个女人的尸体还没有腐烂”
娴妃身边的容嬷嬷说:“太后,正是如此。皇上的西暖阁虽然没有生炭火,也放了些冰,可是放了五天的尸体,居然一点都没有腐烂,实在是奇怪!这个女人一定有什么妖法!”
太后坐不住了:“摆驾!去养心殿!”太后不声不响地就进了养心殿西暖阁,皇上有些惊慌失措:“皇额娘!”
太后望了一眼放在灵柩里的弗笙的尸体。太后说:“皇上,你可从来没有连续五天既不上朝,也不来给哀家请安,皇上为了这个女人要消沉到什么时候!”
弘历只是跪在地上,没有回话。太后又望了一眼弗笙的尸体:“皇上准备将这个女人一直供在养心殿吗”
弘历说:“朕已经选定了朱华山为皇太子陵址。朕要将弗笙和永琏葬在一起来弥补她生前的遗憾!”
太后说:“皇上,你糊涂啊!为了这个女人你不惜花费三十五万两白银作为拆迁费,让二顷七十三亩八分九厘地里内的百姓搬移,以此处地方为墓地的禁区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弘历点点头。
太后说:“皇上,你的圣明都要因为这个女人而毁了!哀家不会看着你这么堕落下去的!我已经请了大师来给她超度,今日超度完毕就火化!”
弘历说:“可是母后我欠她太多了,我一定要让她入土为安!”太后说:“你欠她太多了她差点让你无法登上皇位!皇上,你是这么了,你看看这个女人,一个正常人会死了这么多天还依然面色红润,如睡着了一般吗!”
弘历说:“可能只是她体质有异!”太后大笑:“体质有异,别人死了都是一股腐臭之气,她死了却有一股莫名的香气,我看她分明就是个妖孽!”
弘历看看娴妃,娴妃与他对视,见他的眼色,不得不开口为弗笙说话:“皇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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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熹贵妃的忧思
这两人的来历还要从昨天开始说起。暮春时节阳光明媚,如细绢剪裁而成的薄薄的杏花林里,一个装饰华丽的美人脸上淡淡的一层胭脂,香气融融,光彩四溢,仿佛杏花在她面前都要自惭形秽了。
美人缓缓走在这花林中,微微转头对身后的宫人说:“瑞珠,四阿哥最近还是老样子吗”瑞珠说:“娘娘,您不用太担心,四阿哥现在年少,等再过几年,他就会明白娘娘的苦心的!”
美人稍稍皱了皱眉头,努尔哈赤当朝时,大妃阿巴亥生了三个小孩。非常讨努尔哈赤的喜欢。引来其他妃嫔的嫉妒。努尔哈赤病逝时,大妃就遭到了厄运。大妃被迫殉葬,当时才三十七岁,她本不应该殉葬呀,可是宫廷斗争决定了她的厄运。
皇太极当朝时,宠冠后妃的是宸妃。皇太极在前线,哪说宸妃病了,就夜中急驰而回。当得知宸妃病逝时,放声大哭。宫廷斗争难免。
顺治朝时,刚结婚不久,把中宫皇后以志意不协废掉。孝庄太后非常不满,母子间有裂痕。孝庄的侄孙女进来了,顺治还要废。太后不干,坚决不允许。顺治无法处理后宫的事,更是宫斗不断。
前朝康熙爷当政时,能处理后妃的事,后宫平静。可是,皇子们让他大伤脑筋。党派纷争。皇子们个个优秀,储位之争激烈。九子夺嫡,让康熙大伤脑筋。
而本朝的后宫看起来却仿佛十分风平浪静,然而,这只是表面,没有身在这深宫大院里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勾心斗角呢!
当
第5章 胤禛的隐忧
胤禛终于把所有的奏折看完了。丢下果亲王领衔所奏,“恭办圣训告竣,请旨遵行”的那道折子,胤禛顺势伏在紫檀书案上喘气。
左右的小太监都无动作,只紧张地注视着,怕“万岁爷”会昏厥。胤禛虚弱得太厉害,这时还不能去碰胤禛,须等胤禛喘息稍定,才宜于上前服侍。
五十七岁的胤禛,头上涔涔冷汗,胸前隐隐发痛,最难受的是,双颊潮热,烧出一种不知何处可以着力的虚浮之感。
但是,胤禛的思绪仍然是清晰敏锐的,最后所看那道奏折的内容,还能清清楚楚地默记得起。什么“圣训”
想到胤禛自己告诫臣子的那些话,“朕”如何如何“尔等”如何如何越觉双颊如火,烧得耳朵都发热了。
每一念及自己的责任,胤禛总不免归于困惑,困惑于列祖列宗,何来如许精力,得以轻易应付日理万机的繁剧
而尤其使胤禛不解的是,胤禛的父亲玄烨如何竟有以处理政事为至乐,每天手批章折,动辄数千言,而毫不觉得厌倦的天子
对于胤禛来说,仅是每天看完奏折,便成苦刑,特别是那些军报。江南未平,山东又起,域内未弭,俄夷又至。
康熙朝以前,只有边陲的鳞甲之患,康熙爷手里,也不过三藩闹,象这几年内忧外患,纷至迭起,不独东南半壁糜烂,甚至西南内犯,中原闹灾。
胤禛心烦,不得不到圆明园来避是非,这是前人所未曾遭遇过的艰难处境,胤禛相信换了任何一位皇上,都会象胤禛一样,怕看那些奏报军情的章折。
唯有这样自我譬解,胤禛才能支持得下去,也唯有这样自己为自己找理由,胤禛才能有寻一些乐趣的心情,
第6章 较劲
批十七件奏折,在熹贵妃要不了半个时辰,因为那实在算不了一件什么事!
多少年来累积的经验使然,胤禛批答本章,通常只不过在几句习用语中挑一句,诸如“览”,“知道了”,“该部知道”,“该部议奏”,“依议”之类。
而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胤禛也不必亲自动笔,只在奏折上做个记号就行了。记号用手指甲做。贡宣纸的白折子,质地松软,掐痕不但清晰,而且
不易消灭,批本的人看掐痕的多寡、横直、长短,便知道胤禛的意思,用朱笔写出那个掐痕所代表的一句话,就算完成了批答。这在“敬事房”的太监,
是无不可艺胜任的。喜欢揽权的熹贵妃,因为常侍候胤禛处理政务的缘故,把这个能够与闻机密的工作,拿到了手里。胤禛的亲信近臣,协办大学士,署领侍卫内大臣,内务府大臣并执掌印钥的隆科多,因此一再秘密进言,说熹贵妃揽权,喜
欢干预政事,其实,熹贵妃是在学习政事。对于大清的皇位,没有谁比熹贵妃看得再清楚的,也许一年半载,至多不出三年,熹贵妃的今年十五岁的儿子——四阿哥,
也就是胤禛眼前唯一的出色儿子弘历,将会继承大统。熹贵妃必须帮助儿子治理“天下”。
所以熹贵妃不但依照掐痕,代为批答,更注意的是,胤禛看过,未作表示,而须先交军机大臣处理的奏折,往往在那里面的陈述,才是正在发展中的军
国重务,熹贵妃想了解内外局势,熟悉朝章制度,默识大臣言行,研究驭下之道,懂得训谕款式,这些都要从奏折中去细心体味。
有一道奏折,是恂郡王允禵所上,胤禛未作任何记号,而应该
第7章 十四爷允禵
“十四爷的。”宫内家人称呼,胤禛行四,恂郡王十四,所以妃嫔都称恭亲王为“十四爷”。
胤禛不作声,脸色慢慢地阴沉下来,但潮热未退,双颊依然是玫瑰般鲜艳的红色,相形之下,越显病态。
这样阴沉的脸色,在此两三年中,熹贵妃看得太多了。起先是不安和不快,历久无事,不安的感觉消失了。而现在,甚至不快都已感觉不到,该
说的话还是要说,不管他是如何的脸色!
“皇上!这一道折子,何必发下去呢”胤禛开口了:“我有我的道理。”他本来想用峭冷的声音,表示给她一
个钉子碰,但以中气不足,声音低微而软弱,反倒象是在求取谅解。于是熹贵妃越发咄咄逼人:“我知道皇上有道理。可是皇上有话,该亲
笔朱批。皇上别忘了,十四爷是皇上的同胞手足。而且??,”她略一沉吟,
终于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他跟八爷、九爷他们,情分又不同。”胤禛最讨厌这两个兄弟八弟胤祀不但被削爵,圈禁,还改名为阿其那,满语中是狗的意思。而九弟胤禟不但改名为塞思黑,满语是猪的意思,还被囚禁牢中,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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