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在他们交欢的时候,公主的财政大臣景岳,正被兜头泼下冷水。
他被拨去了衣服,只留了见白色的亵裤,绑的像粽子一样跪在小院中。
那边是清风朗月,这边是夜凉如水。
景岳身上的皮肉长时间被粗糙的绳子紧紧的勒住,已经变成了紫红,有些地方干脆破了皮,毛楞楞的硬茬刺进了皮肉。
这边才刚刚开始。
他浑身僵硬的跪到了半夜,膝盖胀痛酸涩,但一动也不敢动。
太子这才从书房那边过来。
有人端了把椅子过来,垫好皮子,让太子坐下。
端木铮一身黑袍,头戴檀木束发冠,一张姣好逼人的脸在月光下冰冷至极,眼神透着阴狠和冷酷。
他用一根木棍将景岳的下巴挑了起来,冷笑道:“你是谁?”
景岳牙关有些发抖,面上却是极力保持着平静和顺从:“我是太子殿下的一条狗。”
太子当头给了他一棒,将他打的歪道在地上,头顶有热流染湿了发丝,流到眼中,连视线也变成了红黑色颜色。
“你跟公主是怎么回事?”太子站起来,阴影盖住了景岳的上半身。
景岳挣扎着起来,重新跪好:“太子殿下,除了公务,我同公主没有任何私下的接触。”
端木铮问一句便要打上一顿,如此将景岳打地奄奄一息。
景岳极力睁着眼睛,顺从而安静地继续听着太子殿下的教诲。
太子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反应,确实应该跟瑾瑜没有什么,又是一声幽幽的轻笑。
端木铮突然摸出一把点缀着蓝宝石的匕首,哗的一下刺下,景岳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没料是身上的绳子骤然一松。
他像是死狗一样被太子抓着脸,太子阴森森地笑了一下:“你这张脸,算不得俊,怎能得了她的青眼?”
景岳的眼皮重重的往下沉,他的胸腔里发出阵阵怪叫,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太子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接着刀尖往下,从额头往下倾斜到左脸,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接着他又捏开景岳的嘴,刀尖朝内,很想割掉景岳的舌头,或者把他的嘴撕开,但是难让瑾瑜看了恶心,便放过了。
他站了起来,拍拍手,将匕首丢给身旁的侍卫,轻松地笑道:“好了,这下就放心把你送过去了。你自己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吧。”
景岳低头,额头着地给太子嗑了个响头。
端木俞的审美当然跟太子的审美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景岳眉色较淡,单眼皮,又常常低垂着眼皮,除了鼻梁十分险峻之外,没有特别突出的线条。
一身单色的纯布衫,额前从来干干净净,按理说,见到的人也会赞一下顺眼干净,但是他的存在感很低。
这也是对于别人来将,对于端木俞来说,景岳从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就是个得力干将。
她需要人才,而景岳身上那种淡弱流水、不争不抢、做事仔细又干练的风格让她十分喜欢。
更别谈景岳原本的风度和长相,是属于近现代里流行的少见的神秘的风格。
她不止高看他一眼,还会高看他三四眼,早就打算好了,以后必定还会交给他更多更正要的事情。
再加上这是端木俞刚从太子那里舔着脸抢过来的人,景岳原本低微的存在感骤然增加。
驸马莱子成不知道是哪跟筋出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57
了问题,近日时刻粘着端木俞。
原本还得寻上一些堂而皇之的理由过来探望一下,可是在一个屋檐下,到底有多少“探望”的理由?
最后他干脆把自己的常服和朝服都搬了到了公主的寝殿,彻底落下脚跟来。
多磨
两日的休沐时间终于结束,端木俞好歹大松一口气。
莱子成有事可忙,就不会整日地盯在自己的身边。
他们的关系有了一些改变,端木俞也不好直接甩脸色给他看。
莱子成看着是个大丈夫,实际上心眼儿似乎有点儿小,很多事情都想不通似的,自找烦恼。
这给端木俞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压力。
假若他一直是这般的性子,日后知道自己干的那些拿不到台面上的事情了,岂不是要神经错乱。
这丝对未来的猜测让端木俞很是不爽快,像是有东西绑住了自己,渐渐有些心烦意燥。
好在她还有个优点,忒天大的事情,睡一觉过去后,那些萦绕的烦扰就会散去大部分。
这日她终于睡了个好觉,想起景岳来,于是洗漱一番,跑去了账房。
景岳正从里面出来,脑袋低垂着丛丛往外走。
两人差点撞到一处,同时一惊。
景岳惊的是这个时候碰到公主殿下,他脸上的伤正是发肿发痛的时候,难以入目,不能给外人道。
身上的伤还有衣物遮盖,脸上的伤难不成让他效仿女子给自己挂个面纱?
端木俞惊的是,两天不见,景岳脸上一道红肿发黑的疤痕,从中心额头处往左一直拉长贯穿,皮肤破裂外翻,看着惨绝人寰的模样。
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惊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景岳被公主抓住的那只胳膊隐隐颤抖着,他用力抢回自己的胳膊,暗处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他。
端木俞回手,也回了自己的惊异。
景岳抽手的那一下,眼里闪过一秒的光,她暂时琢磨不出什么,但不妨碍她知道景岳不想她碰到他。
“怎么回事?”她重新问了一遍,双手背后,脸蛋往上注视着景岳,连惯常的笑意也变得淡漠起来。
景岳脑袋低垂,做出恭敬的模样,不去同她对视,道:“家中私务,公主,我…”
既然别人不想说,也没有硬逼着说出来的道理。
端木俞水袖一挥,道:“跟我来。”
景岳目光犹疑着,还是跟着去了。
端木俞府上养着一个大夫,曾经是宫里办差的,后来不知怎的,被太子弄了出来塞到了这里。
大夫给景岳检查一番,正要开药方。
景岳道自己已经开了方子,正在喝。
大夫抬头望了公主一眼,公主朝他点点头,大夫道:“这治疗皮肉伤的方子的确都差不错,我这里有些自制的创伤药,对疤痕的恢复也很有帮助,景先生拿去用吧。”
景岳双手接过,同大夫道谢,又对着公主殿下躬身,感激她的垂怜。
实际上,他心里毫无波澜,就像他的脸一样。
他不感激公主,也不感激大夫,只是死水一般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在一个平静的状态。
这药他也是不会用的,因为太子就是要让他破相,医好了再来一次吗?
这件事也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过了,一个不会说,一个也不会纠缠着去问。
然而傍晚十分,这种宁静又被打破了。
金悦赌坊出了事。
端木俞换上男装带着端木俞和一二便服的侍卫,赶了过去。
谢先生早就等在后门处,将公主和景先生迎了进去。
端木俞最关心的事情,就是这金悦赌坊,这是她唯一的心血。
“怎么回事?”她冷着脸端坐在梨木椅上。
谢先生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同景岳对望了一眼。
景岳清咳一声上前道:“有一个小厮和一个女侍没有按时来上工,我让谢先生等等,兴许是二人有什么私事耽误了。”
谢先生这会儿也说得出话了,赶紧接到:“一个时辰前,有人丢了个黑色的包裹在门前,守卫打开一看,是一只断臂…他的手腕上有个吊牌,正是我们金悦人手一个的东西。”
端木俞愤怒地猛拍桌子:“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这种人!无端端地砍了人的手!神经病吗!”
谢先生紧张地说道:“原本我们准备报官的,正准备出去的时候,门口围了一些人,不像是本地的,张口对我们金悦破口大骂,还给行人分发一些纸张。”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满是黑脚印的黄色草纸样的纸张。
端木俞看着就直接黑脸了,这上面对金悦各种谩骂,从小扯到大,说是败坏晋国的风气,竟然同官府勾结,是个手眼通天黑心的地方。
“我去你大爷的!”端木俞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要是再有人来闹,直接捉起来打,问问到底是谁指使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头昏脑涨,身体趔趄一下差点撞到桌沿上,还好景岳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膀。
端木俞扫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先把断臂交给官府吧,让他们查查。”
这个年代又没有诽谤罪,否则端木俞真想告死这些人。
金悦赌坊内有专门给她设置的休息处,端木俞摔门进去,踢踢踏踏一同,发泄着烦闷。
想了一会儿,她打开房门,吩咐景岳道:“你回公主府给我多调一些人过来,增加巡逻的班次,坊内的人…包下对街的旅店,让我们的人住过去,找人看好巡逻。再找人去安抚一下失踪的人口家里的人,送点银钱过去。”
端木俞在金悦待到巳时,同两个先生和管事商议着细节和今后的一些防御措施。
而最最关键的是,流言已经波及出去了。
端木俞心下有些后怕起来,她想到了晋帝,如果流言再不加以制止,端木钦会怎么做。
总之是不会让她好看就是了。
端木俞心事重重的,从后门出来上了马车,才驶过两个路口,暗处一只冷箭嗖地飞过来,穿破了绫罗的窗纱,直直地定在端木俞的耳边。
马车剧烈的颠簸,高头壮大的马匹不知经历了什么,两蹄子高高扬起嘶鸣一声,乱跑一气,激烈的甩动着后面的车厢,车厢疯疯癫癫哄的一下斜身倒地,而端木俞惯性般被甩了出来,眼前一黑马蹄正要踩下,一个黑衣人徒手朝她的颈边劈过来,她在惊痛中直接昏了过去。
转手发卖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58
世饶将金悦赌坊女扮男装的庄家驮米袋一样驮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这个又有善心又有头脑的人,但是有时候头脑会被善心蒙蔽得像是丢进了粪坑。
做大侠么,没有善心做不得,即使被骗了几次,他仍旧一如既往地想要行善积德,惩善扬恶。
所以头脑必须只能放在第二位,第一位只能是宽博的善心在怀。
昨日跟赵小鼠喝了一夜的酒,他自然不知赵小鼠喝的是水,他喝的才是酒。
昏睡了一天的彭世饶自然也就不知道金悦赌坊门前断臂一事,倒是把津津有味地,把一群城外来的流氓宣扬赌坊作恶的戏码给看完了。
果然,天下还是很有些舍己为人的正义之士呀。
他很想同那些,因为官府来人后,四散若鹌鹑跑开的英雄们交个朋友,然而他还有要务在身。
彭世饶在暗处射出一枚银针和箭矢,就获了一枚庄家,可见成本之低回报之高。
他将庄家驮在肩膀上,几个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肩膀上的娘们儿虽然脾气差,不像个女人,做派更不像个女人,可是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胸口朝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货真价实的娘们一个。
他带着庄家去了跟赵小鼠街头的一家小院。
也许是他来得早了,还未件自己伙伴的身影。
彭世饶将昏过去的庄家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桌边横条木凳上,单脚踩了上面,悠哉悠哉的开始剥花生,往嘴里丢。
又灌了半壶茶的样子,床上的人婴宁一声似乎快要醒了。
彭世饶想了想,怕她作乱,于是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布袋,掏出一捆绳子三下两下地把男装的女人捆成了粽子。
端木俞慢慢转醒,头痛欲裂干呕了几声,一只冰冷的杯子递到自己的唇边,面前一张放大的眉飞色舞的俊脸。
她含了一口水,噗地一下喷到俊脸的脸上。
彭世饶怪叫一声退开,随手抹了把脸,不悦道:“你个臭婆娘,见你难受给你喂点水竟然这样对老子。”
端木俞原本还没认出他来,之前被关在金悦的时候,彭世饶一张大花脸,衣衫不整浑身有怪味儿。
这会儿倒算得上体面,一身合身黑色夜行衣,眼睛黑溜溜十分有神,眉毛浓黑做着古怪又生动的动作。
关键是他说话的那个腔调和姿态,简直就是讨打中的战斗机。
端木俞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唇下的水泽,怒目望向这个绑架自己的东西:“老什么子,你老子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造了什么孽?”
彭世饶瞪眼,食指高高地指着端木俞:“你这个泼妇!满嘴脏话,要是放我们那里,是没人要的赔钱货。”
“赔钱货?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姓彭的,你是不是有病,绑我干什么?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彭世饶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嘟起嘴唇朝自己的指尖吹了一口气,哼哼哎呀一声:“想绑就绑了,还要什么理由吗?我是惩善扬恶的大侠,不跟你这种小女子计较。”
端木俞胸口气得胀痛,娇皮嫩肉被粗绳绑得更是难受,她尽量深呼吸着平息自己的怒气,首先要搞清楚这么个不要脸的大侠跟自己赌坊消失两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她提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彭世饶那敏感的耳朵动了动,立即飞身上来,不知从哪里找出了破布将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彭世饶干完了活,拍拍手嘿嘿嘿自得地笑:“跟女人吵架,真是堕了我的威风。”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身破旧布衫的赵小鼠走了进来,他身量很矮,长得算不上丑,但是离好看也有千万里路。
赵小鼠瞅了一眼床上的人,朝彭世饶拱手,道辛苦他了感激不尽。
彭世饶重新坐下,大爷似的道不客气,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赵小鼠走到床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端木俞一番,严重泛着阴毒的光,同彭世饶再确定一番他是不是绑对了人。
彭世饶大手一挥:“错不了,之前被他们关起来的时候,那些人都唤她庄家老板。”
赵小鼠搓了搓长年黑漆漆的手心,咧开嘴笑了,一口黄牙。
赵小鼠笑着点头,将彭世饶请了出去,倒是带他去另外的地方好好歇息。
彭世饶站在门边,稍稍犹豫了下:“你们准备怎么做?”
小伙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哥,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会好好教她做人的。”
彭世饶点点头,道:“好吧,跟这臭婆娘吵得很有点累,就交给你们了。”
彭世饶一走,过来半刻钟,赵小鼠领着两个大块头的流氓进来,扯开端木俞的嘴硬是灌下一碗汤水,期间见她还要说话,便啪啪几巴掌甩过去嘴角流了血。见她渐渐神涣散,嘴唇哆嗦着再手不出话来,将端木俞连拖带拉地带走了。
赵小鼠得了一袋子钱,问两个地痞:“之前那个丫鬟你们还要不要?”
一脸凶相的地痞吵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本来就没什么姿色,又被你用过了,要是你缺老婆的话就拿去吧。”
“那个断了手的家伙呢?药可要不少的钱呢。”
地痞为了封他的嘴,又额外给了他一靛银子。
地痞之所以这么大胆,一是有上家撑腰,一是有利可得。
他们辗转又走了几个地方,一个时辰后到了一处私院,外面瞧着普通平常,里面倒是打理的幽静美丽。
穿过门廊,再入了两条窄巷子,前面豁然开朗,几栋二层致小楼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花园的各个方位,楼内还有悠悠动听的丝竹声传来。
一位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接待了两人,她穿金戴银的,头上簪着两根蝴蝶形宝簪,描眉红唇,笑着将端木俞的下巴抬了起来,道:“好货色,就是年纪大了些,我们这儿的客官都喜欢十三四岁的。”
地痞当着女人的面,斯拉一下扯开男装女子的胸口,半边蓝绸衫垮下来,透过轻薄的纱衣,里面圆滚滚俏生生的半个奶子。
“脸面身段很是不错的,巧妈妈。”
巧妈妈当然知道,她扫一眼就很清楚了:“行吧,带进去我检查一下。”
昏沉中,有手指入了端木俞的下体,两三下快速的穿刺,那手指又离开了。
巧妈妈咬牙发怒道:“这玩意并不是处子!”
不是处子那价值就要大打折扣,起码初夜的红钱是拿不到了。
两个壮汉扯着端木俞的头发拖到院里,正要往专门训练女子的地方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59
去。
端木俞恢复了一丝力气,头皮阵痛,头昏眼花被往后拖行着。
视线中一行锦衣男子正从前方过来,端木俞扑腾一下,挣开头上的大手往前一冲,跌倒在男人的腿边。
莱某人
行吟院这个地方,是一处十分隐秘的妓院,又不是那种什么人都能进的妓院,门槛很高,只在特定人群中宣传传唱。
能进来的女人,无一不美貌,各有春秋特色,出身更是五花八门,小家碧玉、落难贵女、抄家被扁送入教坊的比比皆是。
莱铭莱尚书是来享受的,也从不会有多余的善心关怀这些女子身上到底有什么冤案痛楚。
这些不是他的本分,他的本分就是一个手握权势的男人偶尔寂寞过来排遣几分。
趴在脚边的人儿,虽然身着男装,但那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是两片布料能挡住的。
巧妈妈对手下的女人狠得惨绝人寰,却是不敢对进门贵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她心焦地正要对贵客道歉,贵客手臂一抬,她便闭了嘴,同身边的大汉互相瞅了几眼。
睡谁不是睡?起码脚下女人的着装给他带来一丝别致的兴致。
这位面容儒雅贵气,带着气势的男人半蹲下来,单手抓了端木俞的脸颊,抬起了她的头。
乍一看,莱铭眼睛一花,好似什么东西汹涌而来又飞速地逃逸,他的心脏毫无缘由咚地跳了一下。
难道是近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有些贫血?
他慢慢定睛,再朝女子看过去,只见她一轮浅月眉,鼻梁嘴唇无一不秀致雅丽,只是半边脸颊微微肿了起来,苍白的柔唇上带着血迹,又是貌美又是凄惨,别有一番动人心弦的诱人之美。
她半合着眼皮,似乎是吃力地望过来,琥珀色的猫眼儿里无神昏昏,一片迷蒙。
从脸部往下,修长的脖颈下,一片白腻的肌肤映入眼帘,半敞的衣衫里圆滚滚的乳头,隔着轻纱更是曼妙无端。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要说话,最终却只能吟出一声娇啼。
莱尚书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中已经有了意向。
他站了起来,对身后的两个小厮淡淡地使了个眼色。
巧妈妈哎哟一声,知道他看重这个新来的女人,于是又是开心又是紧张道:“贵人中意她?她是新来的,还未调教,万一冒犯了贵客…”
莱铭眼皮轻轻一掀,不喜同这个老妈子多说话,便只清咳了一声作为回应。
巧妈妈胸口咯噔一下,越发笑地小意温柔,尽量少语:“不瞒贵人,这丫头已经不是处子,不知您介意还是…”
莱铭一手背后,一手抬起,手指轻挥了一下,道:“不打紧。”
说来,莱铭并不识得眼下凄惨的女子正是瑾瑜公主,也正是自己独子的妻子。
这二人唯一有过碰过头的时间,便是端木俞大婚那日,莱尚书在座位上接了她一杯茶。
端木俞盖着红盖头,一身红衣,纤纤双腕捧着一只碎花喜气小茶碗,莱铭扫了一眼也就忘掉了。
他也没有非要去窥伺自己儿媳妇容貌的心思,后些日子,公主也未上门,只听闻她过得潇洒肆意,不是个本分女子的行径。
但这是公主,他不好置喙,更不会教唆提点自己儿子应该如何,这些同他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巧妈妈高兴极了,领着一行人去了贵客常用的二层小楼。
一楼用来待客,二楼用来风花雪月,各种道具一应俱全。
莱铭既然要享用这个女子,自然也就容不得别人去碰,他亲自打横抱起端木俞进了小院。
巧妈妈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笑道:“避她闹事,还是让她再吃一颗吧。”
这药丸,就是软骨散,同时加了些催情的药物进去。
莱铭考虑一番,接过,掐着半晕的端木俞,给她喂了进去。
两名小厮入内,快速有条理的准备好茶水点心,便退到院门口合上了门。
莱铭将端木俞放在堂上左侧的红木椅上,她软着骨头往后仰去,脖子拉得很长,胸口微弱的起伏着。
莱铭站在她的面前很是审视了一番,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淡淡的茉莉香味儿传入鼻中。
他在心里赞了一下,有形有味,是真的还不错。
他半弯着腰,右手将那半敞的衣衫拉得全然敞开,薄纱里面似乎还有一层衣料,半裹着饱满白皙的乳肉,往上延伸到肩部有两根一指宽的带子。
莱铭两下扯掉薄纱和肩带,将乳肉从衣服里面掏出来慢慢揉捏着把玩,手感也是真的好。
两只手全都上去,一手一个的,逐渐加大了力道。
端木俞婴宁一声,身上越发的无力,热力若飞虫一般从体内四散开来,特别是胸口那处,更是热地痒得受不住。
她歪着的脑袋慢慢地转过来,眼皮似千斤重一般,极力撑开又十分艰难。
1...1617181920...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