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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待她点头,莱铭豁然从榻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模样:“你有丈夫了还成天这幅模样?”
端木俞听了就来气,浑身的刺也竖了起来,也跟着站在榻上,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同他对视:“我什么样?!不是你们给我下药么?赖我?臭不要脸的王八羔子!”
莱铭终于有些发怒的迹象,他狠狠的一挥衣袖,敛目道:“不知羞耻!”
“你才不知羞耻!”端木俞气得跳脚,往前一冲,跳到莱铭身上。
莱铭不由的往后一退,伸手拖住她的屁股,脚下撞到木楞,两人往床上一倒,然后翻滚着真真假假的打骂起来。
多是端木俞在动手,莱铭只是拢着她的腰背翻滚。
端木俞的亵衣因为激烈的动作滑下来,露出半边滑溜的肩膀和雪白跳动的奶子。
莱铭翻身而上,在她的臀上大拍一下,沉声道:“真是欠操的小东西。”
说着就立即掰开她的腿,往上折去,露出西面红红纷纷的桃肉处,端着自己的阳物往上一挺插了进去。
他将她狠弄了一番,十八般武艺全都抛到脑后,一心一意地用男人的全力用力快速和疯狂地操着身下的人。
将她弄地奄奄一息水漫金山。
好一会儿,他将她拖过来趴在自己的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饱满光滑的翘臀,心下大叹,这下可是有些麻烦了。
端木俞小声无力地在他耳边吹起,咕噜道:“我一定是要回去的。你睡也睡够了,关着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莱铭思绪还未理清,事后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撸猫似的撸着端木俞。
“大不了,有时间我去找你偷情嘛!”
莱铭被她的话一刺,气个仰倒,什么时候他要一个女人,还要到别人家的院子里去偷了!
这真真是个没脸没皮的混账!
大侠的解救
一大早,莱铭忍着偏头痛离开了小院,回了莱府中换上官袍去上朝。
端木俞昨夜泪水流干,纵然没有多伤心,眼睛仍旧肿成了两泡核桃。
因为心事太多,男人一起床,她就醒了,身体极度的疲惫心思又滚滚如潮,那大人跟她讲话,她也是装作仍旧在睡梦中。
“嘘,嘘嘘…”怪声从头顶上传来。
端木俞的脑袋嗡嗡蜂鸣,还以为是幻听。
“嘘,喂喂,是我…我呀!”
一片拇指大小的石子从瓦片的洞口里射进来,斜斜又准确地打到端木俞的枕头上。
端木俞骇然后退,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犹豫两秒,坤着脖子伸出纱帐朝头顶一望,一张涂着黑炭的脸在上方倒悬着对她一个劲儿的挑眉毛歪嘴巴。
端木俞极力睁大眼睛,奈何怎么睁都是一副金鱼眼:“你谁啊?”
那人又是紧张的“嘘”了一声,压着嗓子道:“我,彭世饶!”
说着脑袋一闪,从瓦片处消失了。
又过了几分钟,彭世饶一身灰不衫,腰间紧扎同色腰带,大喇喇的推开房门歪嘴吹着口哨进来了。
他得意道:“放心,外面的丫鬟已经被我解决了…”
话未说完,腾空而来一张玉枕。
“哟呵!”彭世饶脚下一挪,勾着身子拍拍自己的胸口:“这是干嘛,老子来救你,你还想谋杀我?”
端木俞身着雪白的锦缎亵衣,从床上跳下,能抓到什么就往彭世饶什么丢什么,彭世饶轻轻松松的跟耗子捉猫似的,这里跳一下那里飞一下。
“好家伙,老子昨夜听了你们几个时辰的叫春,难受的要死,你还这样对我?”
“你,”端木俞几乎要气爆了,原地爆炸都不能缓解她的愤怒:“你这狗东西,在这里做什么好人?不是你把我绑出来的?不是你我能被人搞到这里来关着?好在这男的不算是个变态,他要是个变态,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他妈是来给我尸的吗?再退一步,不是这男人把我从行吟院弄出来,我现在还在那该死的妓院里接客呢!”
“接客!”端木俞朝天一望,嘴巴大张:“哈!”
彭世饶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炭,自觉有些对不住:“哎,你先别生气嘛,大当家…别扔别扔,听我解释嘛。我原本以为是为民除害,他们那些人也说只是给你把歪心肠给弄正了,没说会这样嘛…哎哟!好啦好啦,还好我聪明,觉得有些不对劲,马上回头去找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着还是交给你老爹宗族教比较合适,结果那不是没找到嘛,你晓得为什么没找到不,因为赵小鼠被人给杀了。把我给急的,每天都在别人家的房梁上跳脚,你说巧不巧,算老子耳尖,昨夜听到你在这院子里大喊大叫…”
“赵小鼠是谁?”
彭世饶见她熄了火气,一屁股坐到圆凳上,握住茶壶一通灌水:“他,就是跟我接头的那人啊。”
“他死了?”
“没错,死的还有点惨。”
端木俞转身开始穿衣服,这事不简单,有人要害她,把赵小鼠中间这条线给掐了。
彭世饶则是想到了别处:“你这…你这身子被人破了,还嫁的出去不?”
他有些难以启齿道:“这件事我必须负责人,要是没人要你,我可以要你,不过我向来没什么钱,我老子手里倒是有些…但他的钱,我没那个脸,哎哟!”
端木俞气焰升腾着,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滚蛋!破身子就破了,要去死吗!嫁给你?呼呼…”
端木俞气得反手再给了他一巴掌:“你想得美,就你这智商,你生的儿子估计更完蛋!我觉得,你娘在生你的时候没把你掐死,算走运。”
彭世饶受辱,这种侮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不过他还知道自己坑惨了端木俞,照他的观念看来,他是为了避这小娘们沉塘自尽在说的那话,没想到她这般的张牙舞爪,的确如山上的母老虎…嗯,还是不要对着干,让她消消火。
彭世饶自认为能屈能伸,是条好汉真男子,于是笑着把脸凑过去:“喜欢打,就再打两下,反正我不靠脸吃饭。”
如果不是指望彭世饶把她带出去,端木俞自当让人压了他直接杖毙。
可这鬼东西,一身好功夫,滑不溜秋,脑子自带短路功能,三言两语就能让自己暴跳如雷。
彭世饶嘴巴上塞了一方手帕,殷勤地去厨房煮鸡蛋,煮了一锅,用来给端木俞敷眼睛。
多余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64
的熟鸡蛋,两人就着冷茶给吃掉了。
端木俞让他送自己回赌坊,彭世饶吐掉口中的帕子:“真要回去吗,跟小爷浪迹天涯不挺好,失了贞洁的女子回去有好日子过?”
端木俞细口银牙咯咯咬得直响:“叫你送就送,废话干什么。”
在回去之前,端木俞当着彭世饶的面脱掉外衣。
彭世饶捧着心往后跳:“不、不用了,不需要你这么报答我。”
端木俞面无表情,素着一张脸,前所未有的冷淡。
她举起手指放到唇下吹了吹:“你想多了,彭世饶,我是让你打我。”
彭世饶自诩好汉大侠是坚决不会动手女人的。
端木俞双目微阖,语气淡漠:“你打我,狠狠的抽,身上越多伤越好,当然不要伤了筋骨。为什么呢,我也不是喜欢受虐之人,但只有这样,回去才好交代,你懂么。”
彭世饶仍旧下不了手,端木俞敛目从座位上站起来,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摸出剪刀,对着自己的领口当空划下。
白色的亵衣破开,鲜红的血液喷染出来。
端木俞单手扶在案夹上,樱唇咬的出一排牙印:“你动不动手,不动手我就继续了。”
在瑾瑜公主凭空消失后的第四天,她再次凭空降落在金悦赌坊三楼小会议室里。
景岳推开门,见一身女仆装的女人委顿在地,冲上前抹开她乱糟糟的头发,果然是瑾瑜公主。
头发被拨开的瞬间,半敞的领口下,一条细细的紫色鞭痕挂在那里。
景岳见她昏迷不醒,面无人色的将领口解开,胸口处红青紫像幅刻薄的水墨画。
归来
端木俞是在太子别府的某间厢房里醒来。
同她相反的是,景岳被关进水牢,挨了三十鞭子,命去了大半条。
他的四肢被铁链锁着大开吊在架子上,混黑的恶水淹到了膝盖处,膝盖骨处皮肉外翻,露出了里面的骨架。
死水围绕在这周围,血腥臭味儿吸引力水里的虫子,附庸上去,围成一圈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景岳的神志还在,一双眼死水般望着前方的石梯。
端木俞第二天就醒了,又在这里养了一周的时间。
太子端木铮日日来探望她,后来干脆就在此厢房内重新置办了一张床榻,就睡在瑾瑜一米之隔的地方。
处置景岳一个人,不足以泄他心中的烈焰。
他的人,他的亲皇妹,他的情人,被人打成这样,端木铮几欲爆裂。
瑾瑜那么活泼生动的性子,如今像是拨去了外壳一样,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金悦起码一半的人,逐个逐个地都被他弄出来一一处死,又换了新人进去。
这些人表面上仍旧是伙计、跑腿小厮、主管,实际上却都是身怀绝技的暗卫。
端木铮觉得自己有点出于疯癫的边缘,他察觉到了,觉得十分痛苦。
在某些方面,他不愿意见到自己这一面。
所以在面对瑾瑜的时候,格外的温和柔情又语重心长。
瑾瑜半靠在床榻上,身上拥着锦被,房内的窗户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细缝。
她现在很怕见风,稍稍被吹一下,就有偏头痛的后遗症。
太子傍晚归来,浅麦色的肌肤逐渐养成了趋于白皙的趋势。
他挥去伺候的丫鬟,自己端着一碗刚出锅的南瓜糯米粥,一口口地喂给瑾瑜。
瑾瑜吃力半碗,肚子已经抱了,推开米粥,朝太子伸出双手道:“哥哥,我要抱抱。”
太子心下软成了碗里的糯米,脱掉鞋履,上床来,小心翼翼的将瑾瑜拥进怀里。
“大哥,你是真心疼我嘛。”
太子刮了刮她的鼻头,笑道:“当然是真的,还有假的不成。”
瑾瑜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转而又在他苍白的唇角吻了一下:“行吟院那边有消息了吗?”
“带走你的那帮人,同行吟院只有交易关系,各自都不知道具体的底细。西山的乱葬岗了,翻出数十新鲜的尸体,如果没错的话,将你带到行吟院的那帮人已经被灭口了。那老鸨和手下的人已经被我处理了。”
啊,这么说线索断了咯。
太子犹豫两秒,再次问道:“俞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被…”
“哎,”瑾瑜笑吟吟地捶了他一拳头,好无力道的被太子握在手里,继而放到手边亲吻“没有啦,你看我一身伤,要是愿意的话还怎么会挨打呢?”
“从行吟院带走你的人,是谁?一点信息都没有吗?”
“那人只是带我到一处私院,服侍我的丫鬟只称他大人…哥哥,我不知道啦,你不要问了好不好?”
瑾瑜公主消失的时间太长,莱子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嬷嬷都不知道丁点儿的消息,他六神无主的去莱府找自己的父亲,已经兴师动众的要去报案,被父亲拦下:“万不可报案…公主至尊身份,凭空消失…这事不简单。子成,你听为父了,先不要慌。我手下还有些人马,可以去寻找一番。”
被太子安插在公主府的探子赶紧回去禀报这一情况。太子立即派人给莱子成书信一封,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莱子成连轿子都没有座,骑上一匹黑马,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飞奔到了太子别府。
端木俞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她正在园子里散步。
莱子成在管事的带领下,脚下恨不能踩了风火轮,一头的热汗,胸膛剧烈的起伏。
见前方那一袭浅蓝水色纤薄的身影,颤抖着嗓音,几次要叫出口,那两个字滚在喉头中卡着出不来。
端木俞耳闻一阵疾步声,在身后几米处停下,她好奇地转过身,便见莱子成立在满园的秋色里,满脸满眼的抽痛。
端木俞心下一声叹,朝他扬起一道轻笑:“诶,驸马爷,傻站在那里干嘛?”
莱子成突然咚的一声,在瑾瑜面前当着管家的面跪了下来。
“公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莱子成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面无表情的,一滴泪水从左眼眼角掉落。
“都是我没有保护好公主,对不起公主,对不起殿下,对不起皇上!”
端木俞蹒跚地走到他的面前,同他面对面的跪坐下来:“诶诶,这是干什么嘛,坏人要做坏事,还会提前通知你一声嘛!”
她举起手臂,卷起水袖去给莱子成擦脸:“羞不羞啊,管家还在啊,你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吓死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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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子成心中震动,哪能见她给自己跪下,赶紧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一旁的石凳上。
“哎哟,冰死我了。”
莱子成快速解了自己的外袍,垫在石凳上。
莱子成自是要接公主回去的,太子想拦,倒是瑾瑜说还有点事需要跟皇兄商量,让莱子成第二日再来接。
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人会忤着她的意思。
三人吃过晚饭,莱子成先一步告辞,归府去准备,端木俞恢复了几丝人色,笑吟吟地让太子带去院中消消食。
秋风已浓,大片大片的落叶从琼枝健壮的树上飘下。
“大哥,景岳呢?”
太子平缓的一字眉抽动一下,嘴角含着温柔:“你提他干什么。”
端木俞摇手一指,道:“我们去那亭子里面坐会儿吧。”
她主动坐到太子的双膝上,身后搂住他的脖子轻微摇晃:“大哥,景岳是我的人啦,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我了嘛。”
景岳一直没有出现在眼前,若有事,只会跟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眼前和煦的太子殿下。
不等太子辩驳,端木俞朝他的耳洞里吹起,若小猫儿似的调笑,说出的话却不由的让端木铮正视和惊讶。
“他护主不力,我也不会为他辩解,如果您还没有弄死他的话,就让我救上他一救,这样他便名副其实成为我的人,不管是人还是心。大哥,我身边总需要那么忠心又有用的一个人,不是吗?”
太子欣然应允。
ps:我俞不论怎么表现,她不是黑化,因为她一直都是很清醒哒。
*
围城不重要
景岳半死不活的被人带到了地面上的石室内牢。
两个家仆将他一扔,他便像片吸了水的海绵,在地上滚了两圈沾了一身的稻草。
端木俞挥退跟随的人,迈步进入这阴冷潮湿,气味恶心怪异的地方。
她站到景岳身边,景岳睁着一双眼呆愣愣地看着石牢斑驳的天花板。
端木俞用脚尖小小的踢了他一下:“喂,还活着吗?”
景岳一动不动,跟失了生气的木偶人一般,不过眼皮眨动一下。
端木俞蹲了下来,双手捧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
彭世饶将她放在金悦的时候,她那个时候是清醒的佯装昏迷而已,自然悉知了当时景岳的反应。
他那时太镇定了。不是因为瑾瑜的失踪跟他有关系,那就是他很清楚自己的下场了,所以镇定地没有丝毫人气。
她用手指点了点景岳的膝盖骨,景岳仍旧没有反应。
“看来你已经废了,景岳,你没有未来了,只能等死了。”
景岳忽而咧嘴动了,嗓音干哑,带着破风:“公主,你说的对。那你还过来、咳咳、过来做什么呢?我已经废了,废了,没用了…你是来看我好戏的吗?”
“嘻嘻,你真的不想活啦,与其这么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事,你说对吗?”
她从怀里掏出一把致的小刀,刀鞘上点缀着红宝石。
瑾瑜把小刀塞进景岳的手心内,再帮他抬手对着了自己的脖子:“我来帮你啦,你自己动手吧,我可是不会杀人的。”
景岳一双灰败的眼睛挪动着,最终对上了端木俞的眸子“…”
“动手啊,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到现在为止。你想看的话,还可以多看我两眼,我是你这世里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好歹我也不难看不是?”
面临即刻死亡的这一选项,景岳死去的心脏终于轰然跳动起来。
他竭尽全力地甩开匕首,先是胸口震动,继而是双手颤抖,到最后咬合的牙关也跟着愤怒激烈的颤抖起来。
牙关上下抖动着,磕磕碰碰出清脆的声音,他断断续续地、睚眦欲裂地瞪着端木俞:“你、你以为我会感激你?我我不会!这一切拜你所赐!拜你们所赐!”
端木俞仍旧是笑,柔胰拖着下巴,歪着脑袋,眸光却若海般平静:“你说的没错呀。但要我说啊,没人过得轻松如意嘛。你想做那小百姓,在家中耕上几亩田地,养上妻子儿女,辛苦了一整年,赚了几两银子,上交赋税后,还不够全家人吃饭的呢。官府和世道压着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再说有钱的富商,争抢多利,官府插一手,油水被揩进大半,若是不懂地交友做事,倾家荡产也不过眨眼间的事情。再说朝堂 上的大人们,自然有比他们更大的人压着,本公主…那就不多说,我不想跟人比惨,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太子,就说刑虐你的太子,他是有权利将你处置了,可是当今陛下要处置他,你以为是难事?”
端木俞伸出手指在景岳颤抖的唇瓣上抚弄两下,眨眨眼睛继续道:“人活一世,必定有东西压在头上,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景岳嗤笑一声,想要别开头,最后还是未动:“说地好听…哼,不知公主为何跟我说这么多,景岳已经是废人。”
“哼哼,”端木俞回以嗤笑:“自然你作为一个人,还是很有用处的。你身上有什么呢?有脑子。我正好需要你的脑子。脑子是什么?就是你的价值,腿废了又怎么样,照样有机会获得荣华富贵。”
瑾瑜公主站了起来,言尽于此,背过身去转身准备往外走。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景岳挣扎着半坐起来,赫赫地喘着气。
瑾瑜侧过头来,用余光看着地上的稻草,并不正视他:“我自会给你机会,让你获得你想要的。但这是有前提的,任何事情都有前提,你可要想清楚了。”她顿了顿,继续道:“前提就是你的忠心。我今日也不是救你,这一点我俩都很清楚,我们做的是公平的等价交换。这个生意做不做,看你自己。”
立冬这天,公主府的厨房里做了小汤圆,桂花馅儿、荷花馅儿、芝麻馅儿等等应有尽有。
为了热闹,两个甜心丫鬟,高嬷嬷一同上了桌,最后被请过来的还有杵着拐杖瘸了一条腿的景岳。
为了能看到公主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笑容,莱子成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时的问她汤圆有没有太甜,要是不喜欢的话他再去重做。
瑾瑜圈住莱子成的脖子,送上黏黏糊糊沾满了芝麻的香吻。
“仪表堂堂的莱大人亲自给我下厨,我的面子实在是太大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莱子成听闻众人的笑声,很有些拘谨的垂了头,在桌下死抓瑾瑜的手心。
那件事已过了月余,瑾瑜恢复地差不多了,带着瘸腿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66
的景岳重回金悦。
然而今日的金悦,已不同于往日,太所肃穆,气氛古怪,没有作为娱乐场所基本的轻松惬意。
那赵小鼠也查出来他的身份,不过一个镇日游手好闲的痞子,巧就巧在,他是之前被丈夫砍断了手之妇人的亲弟弟。
那妇人无人可依,丈夫是赌徒又不归家,只得把苦楚给赵小鼠一番痛哭诉说。
不管是出于赵小鼠自己想捞一把的私心被人利用,还是真的为了亲姐打抱不平打到了赌坊的头上,这件事跟金悦脱不开关系。
背后那只手,至今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做事隐秘心狠,该杀的杀,一个都没放过。
金悦的名声,已经不甚好听,客流量也骤然大减。
端木俞坐在金悦三楼,遥望着接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囫囵的喝着苦涩的茶水。
景岳垂手立在一边,左手杵着拐杖,青衣变成了黑衣,直裰长袍变成了束腰的袍子,更显身量纤瘦。
端木俞让他坐下,长时间久站对腿不好。
“也许我们这样,真的不行。”她对着景岳说道。
景岳望着桌面的纹理,平稳的应声道:“为何?”
“金悦做的不好不赚钱,那还不如不做,但是做的好了,在这晋城,政治经济的敏感地带,要拿金悦说事儿,太简单了。不论我们怎么努力,总会有人来掺上一脚。这让我很不安心,很不爽。”
“归根结底,赌坊本身就是件值得争议的事情,何况是晋城,这里太敏感。”
“争议又如何,我们规矩做事,规矩赚钱,同时回报给国家,我不认为弊大于利。只是…”
端木俞突然跳了起来:”哈哈,我想到了…想到啦!这金悦,我们就让它不温不火下去吧,其实这样刚刚好。我们要另辟战场。”
景岳举拳咳嗽两声,他的肺部发炎,还未完全治好。
他皱起眉头,疑惑的望向瑾瑜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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