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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啊!”
冰冷又带着弧度的硬物塞进紧致密合的菊花,还有冰冷的液体随着男人的动作灌进了肠道,乍然是冷,过了半分钟,又是火辣辣的热,那滋味太吓人,瑾瑜哇哇大叫起来,挣扎着往后退开。
莱子成扯着她的腿腕,开始一进一出的用酒壶进入她的体内,眼下青黑,眼里满是泛红的血丝:“看来,这里也是过了?”
瑾瑜抽出右腿去踹莱子成的胸口,将他踹个仰倒,赶紧爬起来去捡自己的衣服,想跑。
她翻过一边的护栏,绕开满地的碎片,胸前抱住衣衫正要去拉门,莱子成从后厉声喝到:“你就这么想见识一百个男人上身是什么感觉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莱子成走的不快,然而就是这样稳步过来的声音,踩到了瑾瑜的心坎儿上。
她哆哆嗦嗦的开始套衣服,亵衣扯成一团,穿也不好穿,于是干脆套上外衣,十指不听话的打着颤,半天只系上两颗扣子。
莱子成的右手落到她的肩膀上,热气从侧面蔓延过来,他倾身对着她的侧耳道:“两腿光着出去,不怕引人干你?哦…当然是不怕的,这是你修行的目的,不过,总要挑挑嘴吧,什么人都可以用么?”
瑾瑜头皮一炸,汗毛纷纷竖起,莱子成的声音阴森森的,又带着坦然的笑意,那矛那盾,组合起来,非把人吓疯了不可。
她转过身,艰难的抬头,莱子成平眉深目,鼻子若削般的挺翘,一张脸棱角分明,原本是正气朗然的面相,此刻又让人觉得轮廓过深,眼里藏着癫狂的幽深。
她把他给气疯,而他把她给吓疯,嗯嗯,公平,很公平。
瑾瑜堪堪露出一道骨鲠的笑容,尽量笑得灿烂:“相公啊,还喝酒吗?不够的话,我再陪你喝点儿?”
莱子成回那道鬼神莫测的微笑,点点头:“好的,公主,我们接着喝。”
说着他伸手拉开房门,将瑾瑜掩到门后,对外间守候的丫鬟道:“再去取一坛子醉桃花。”
酒水很快就送了过来,莱子成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牵着端木俞的手,进了里间的厢房。
他让她暂且坐在床边的脚踏上,捏起她的脸,汩汩的灌酒。
瑾瑜伸手捧住酒坛子尽量外推,莱子成则是压着力道往前送,大片的酒水像瀑布似的分流进她的口腔里,其余的从下巴处往下泼,相当于洗了个酒水澡,凉凉的液体滑过乳尖,那里顿时翘了起来。
瑾瑜喝不过来,突然呛住,推开酒坛子勾腰大咳。
莱子成半垂的眼皮,高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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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坐在床沿上,举起酒坛就给自己给灌下去。
瑾瑜不好酒,平日要喝也是喝那些低度的桂花酒,这等高度白酒很快就让她浑身泛红,从嗓眼儿到胸口,再到肚子,全然热辣。
待莱子成再起掐住她下颔的时候,她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她咕噜噜的吞下好几口,别开脸道:“别、别了,莱子成,我喝够了。”
男人的酒量显然比她强上几倍,也可能胸口狂涌到寂静无声的痛楚,让他一时醉不了。
他把最后一点儿灌进瑾瑜的嘴里,接着起身去外间又叫了一坛。
这次,他将酒坛里的酒水倒进了酒壶中,捏开她的嘴,将长长的壶嘴儿凌空了倒下,瑾瑜已经喝到满耳的噪鸣声,体力不支的歪倒在床边,紧闭了嘴巴。
莱子成站了起来,一双眼死死的锁住端木俞,开始款款的脱衣服。
他跪在地上,将瑾瑜的双腿拉开,贴过脸去殷殷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端木俞迷蒙的睁开眼,脖子支撑不住脑袋,往后仰去,满身的燥意:“当然有了。”
莱子成伸手抓住她的左乳,深刻的抓捏起来:“是在这里吗?”
伤和离(中h)
要论对错,怎么论,假设得出来结论,又有谁去认。
因果连连相扣,就像那只传说中吃着自己尾巴的蛇,哪里是头,哪里又是尾。
瑾瑜完全可以把错误的源头归结到端木父子两个人身上,让莱子成同情她、可怜她,然而她是不需要可怜和同情的。
把莱子成的愤怒转嫁出去,让男人们因为绿帽子的事情互相争斗,郁结于心,多方位为作为女人的自己谋福利,稳坐弱势需要保护的位置,这些通通都不是瑾瑜想要的。
比起这些,她更宁愿坦诚地承认,自己生性本淫。
不论男女,只论“人”,她端木俞不是有底线的人,而莱子成,却同自己相反,是个严苛恪守自己本分的男子。
到了这个地步,莱子成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她。
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肉体发软发热,灵魂却不着边际的,处于平行线的状态。
莱子成伏在瑾瑜的身上,两具白的发腻的肉体交叠着,瑾瑜的四肢紧紧的扒在他的肩背和劲腰上。
他们短暂的对视了一眼,瑾瑜微阖着眼睛,眼角处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她抬起手落在男人零乱的鬓发上,挺起上半身轻吻他眼睛。
莱子成放缓了动作,巨物徐徐往外抽,继而闷声往里凿去,凿地淫液密密的从交合处往下淌。
纵然想得再明白,瑾瑜还是哭了出来。
她竭力搂住莱子成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轻声道:“对不起。”
莱子成早已麻木的心脏跟着抽搐了两下,苍白的唇瓣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他看她,永远是雾里看花,琢磨不透,眼帘出一片花白的雾蒙蒙,越发看不清她的眉眼。
“你是对不起我,”莱子成的嗓音低沉,带着僵硬的颤音和吸气声:“公主准备怎么做?”
两人心中同时得来一个简单的答案,莱子成突然反悔似的,将她的身体掰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伏下身来,薄唇印在公主修长细腻带着酒香的脖颈上:“你别说,让我说。”
他压住她的腰,湿漉漉的肉柱从臀缝里滑入滑腻紧致的幽穴,劲瘦的腰肢往上狠狠的一顶,瑾瑜直觉那肉棒又胀大的许多,撑得自己难以呼吸。
莱子成含住她的耳垂,幽哑着嗓子问道:“舒不舒服?”
瑾瑜闭眼嗯嗯点头,两手朝上抓住床沿,莱子成跪了起来,将她的腰提高,低头从瑾瑜内的那条背脊线柔柔的吻下来,吻地瑾瑜浑身战栗地扬起了脖颈。
莱子成一手滑下,握住垂在空中水滴般柔软的乳房,捻搓掐捏着快要溢出手掌的乳脂,一手从腰处落到丛林下的珍珠,用食指大力的按压着,腹下涨得发疼的肉柱浅浅的抽,重重的往里面撞击。
瑾瑜咬住嘴唇,若搁浅在岸边的小鱼,荡漾似痛的呻吟声从喉腔里滚了出来。
突然背上有凉凉的液体一滴滴地打落在背脊上,瑾瑜浑身一顿,将淫荡的音声吞入腹中。
莱子成直起了上半身,死死的钳住她的细腰,啪啪啪濒临爆发地进去。
及至第二日午间,房内狼藉的杯盘桌椅都已被拾的干干净净。
莱子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坐在床边,给脸色发白的瑾瑜穿着新近置办的亵衣和外套。
瑾瑜大清早的吐过两次,此刻萎靡不振地被驸马仔细的伺候着。
他将她打横抱出里间,到外间的圆桌边,再喂着瑾瑜吃了一碗小米粥。
莱子成牵着公主的手,从春华苑出来,瞬间被大街上喧哗热闹的人气给笼罩了,格外显得二人脸上没什么人气。
他侧头去望瑾瑜,瑾瑜低低地唤了一声子成。
二人相携上了马车回莱府,在书房里各自签字印银盖上私章,派人送去府尹备案登记入册。
瑾瑜同莱子成正式和离。
瑾瑜的秘书团队进来莱府拾行当,莱子成匆匆赶到书房,正见瑾瑜公主同她的心腹手下景岳埋头商量着什么。
他抬手敲了敲敞开的木门,抬腿阔步而今,景岳见此立即告退。
莱子成抬手一拜:“公主无需这么匆忙,在府邸寻好前,大可暂住在此处,在下不会有任何打扰。”
瑾瑜只他误会了,绕过桌案想去拉他的胳膊,伸到半道中又了回去,笑道:“隆雨茶行要南下开分店,还要去福建和广西寻找合适的产茶制茶的地方,耽误不得,现在正是抢占市场的时候。”
莱子成讷讷无语,好一会儿才回神道:“你不是刚在陕西那边购置一片茉莉花产地么?”
瑾瑜终究还是拉上了他的手心,男人的手心干燥温暖,她将他的手掌贴到自己的脸颊上,仰头柔柔的笑:“那是不够的,茶叶的高产地多在南方,隆雨想要做大,必须有属于自己专业产茶地域。从产茶、制茶、窖藏到运输、分销,要连城顺畅的脉络…”
分别在即,绵密到无边的柔情倾注出来,让瑾瑜看起来美得想流水上的一片白中带红的玫瑰花瓣。
再多的怨恨纠葛也站不住脚,纷纷放低的形影躲到心底。
莱子成颔骨咬合,一把搂住她的腰肢:“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子成,”瑾瑜捉住他的手背放到唇下吻了吻:“我对你一点儿都不好,如果以后有需要的地方,请尽管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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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不论怎样,我都会尽力的。”
莱子成甩开她背过身去,单手抓住桌沿,胸膛上下起伏着。
瑾瑜从后搂住他的腰,静静的贴过去。
“太子殿下知道吗?”
“他…知道的。”
太子殿下自然清楚,他预备大发雷霆,不等他发火,瑾瑜将和离书一把甩到他的脸上。
端木铮寒着脸拿起轻飘飘的纸张,看完先是一笑,笑完又是一冷:“你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早点和离,对谁都好。”
瑾瑜上前推搡他的胸口,梗着脖子喷回去:“皇兄说的的确有道理,这个道理对于我们来说也是适用的。”
端木铮一袭鎏金紫色腰锦衣,右手合在她的肩头,很想就这么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
倒是端木俞发完脾气宛然一笑,用软软的胸脯朝他的胸膛撞去:“皇兄要来一发吗?”
端木铮怒及反笑,擒住她的腰肢,隔着春衫掐住瑾瑜的乳尖:“皇妹好好的待在京城…”说着低头凑到她的耳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皇兄怕你吃不完也吃不下。”
瑾瑜拍开他的手:“兄妹相奸,是很有意思,但不算最有意思。”
端木铮嘴角抽搐了两下,放低的身子哄道:“俞儿,你是怎么了,对皇兄有气尽管发泄出来,不要再闹了,好不好?我买下了隔壁的府邸,你住进来,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了。”
瑾瑜歪头,似笑非笑地望住他:“亲爱的太子殿下,若是父皇赐婚,你该如何是好?”
“太子殿下难道不需要太子妃,不需要太子侧妃,不需要生儿育女巩固地位?”
看到端木铮眉毛鼻子都气歪了,她双手一伸:“刚好我还缺点银两,皇兄,能借点不。还有你的人脉,能借用一下不。”
大大捞钱
其实瑾瑜这个时候手里拽了大把的银钱,一是茶庄本身利润就很高,算的上日进斗金,二是,景岳带着一行人去了江浙两湖等地,召集了一批慕名想要挣钱的掌柜的到了京城,参观一通之后,缴纳了数额巨大的“加盟”,优先使用着隆雨茶行这道金子招牌和制作工艺,同时签下了看似十分不对等的商业合同。要她自己去干,光是熟悉市场寻找铺位这些琐碎的事情,就要耗时不少时间,而“加盟”是垄断市场最快的方法。
与其说是加盟,店铺的重新整顿和经营的产品定位定价,都要完全听从京城总行的吩咐,这些所有的加盟店都纳入了总行的管辖范围之内,店铺纯利的三成也属于总行。
为了便于管理,瑾瑜干脆去府衙工部注册了“隆雨总商行”,买下隆雨一字号商铺后面的民用住宅,全部改成了商办地点。
那些掌柜的十分百分的愿意,无他,隆雨既有产品、工艺优势,又有滔天的官家背景,这种明码标价的天上掉馅饼的买卖,差点要抢破了头,别说三成的毛利,就是五成,他们也是心甘情愿。
有了大把的银钱,存到票号里,似乎显得有些亏,要知后世里“货币流通”这东西,都是钱,光是利息都不得了。这个钱为什么要给别人挣呢。
瑾瑜公主大手一挥,借了太子的东风和背景,很快又成立了“金隆票号公司”,分别展开银行属性的存贷的业务和典当业务,跟着隆雨茶行总商行一路朝南开花去了。
说这“公司”也并非稀罕事务,早在晋帝端木钦大开海运,福广沿海两地,从南洋过来的美国人和北面的英国人,在那边成立不少。不过规模并不算大,十年内,几十家专门从事外贸海运商务的小公司林立两广。
瑾瑜从莱府般出来,又在京城待了两个月,就是筹备这些事情。
临了,她还要问太子皇兄要钱,无他,钱多不压身,再是心中多少有些怨气,打他不得骂他不得,就薅些银两出来吧。
两个月过后,她就急忙忙开始拾行李,当真要离开这个京城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前夜,瑾瑜请太子吃了一顿酒,当然还是在别府,毕竟还有见不得人的情事。
吃了酒,饮了茶,还观了数一数二戏班子唱的“西厢记”,瑾瑜同太子才进厢房,开展了一通轰轰烈烈的炮火激战。
端木铮差点魔怔了,被她的热情搞的十分没有头脑,同时又激情勃发,在地板上做了一次,在桌子上做了一次,最后瘫软地仰躺在床上,瑾瑜浑身赤裸地跨坐在他的腰间,噗嗤一下,整根吃下肉柱。
端木铮麦色的肌肤已经渐渐淡化成正常的白皙,眉目英俊,春情弥漫,他微阖这眼睛,含着笑触摸着瑾瑜腰侧发紧地肉:“瑜儿,你不生皇兄的气了?”
瑾瑜哦哦呻吟着,听到此话哼哼地努鼻子,伸出柔胰,似辛勤跑动的小蚂蚁,落在太子发红挺立的乳尖上慢慢的磋磨:“我干嘛生你的气呀,说到底,皇兄并没有对不起我,还处处给我便宜…要说对不起,太子殿下,您是对不起莱子成罢了。”
端木铮对她去年到今年的种种行为,无不知晓,日日惊叹这个小东西,干起商道真是让人不可同时而语。他对她的看法和认知,越发的复杂,连带着原本简单的情谊,似乎是三言两语说不清了。
瑾瑜趴到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张嘴去咬他的鼻尖:“我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啦。”
端木铮瞧见她两片红唇里弹跳的小舌,腹下的阳物涨大几分,嘴里却是冷笑:“都已经和离了,还给他说好话。这个我不爱听。”
瑾瑜呲牙咧嘴,抬起臀部,用幽穴夹紧了硕大的蘑菇头,太子眯眼吸了一口气。
“你不听?本公主还不爱说呢!”
这话题点到即止,太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两条腿往上折去,由上而下的对着那处狠狠的砸进去。
见她放浪形骸的淫叫,稍稍宽慰,接着又是滔天的怒意涌过来,若是离了自己的视线,她去了南边,又会遇到谁,又会真正倾情于谁呢?
然而想到之前的质问,他作为晋国的太子,真的可以不取妻不纳妃么?
端木铮知晓答案,皇权在上,情义…只得在下。
第二天天未亮,瑾瑜从太子别府的后门被景岳接走。
行当都以提前上了马车,他们一路出京,行驶了半个月,又还上大船,从运河往南方去了。
出发前,她让人送了封信到莱府,以作分别。
莱子成正要出门去上朝,接了瑾瑜公主的信,并未拆开,马车行驶了一刻钟,他将此信点燃,几秒内,火苗吞噬了纸张,化为了灰烬。
瑾瑜这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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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京,她是去搞钱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给西山的赌场筹备资金和人力,所以在南下的同时,五个工部人员和三十个侍卫先行去了西山。他们要去勘探地形地势,做出前期的图纸规划。什么地方可以种植,种植什么,什么地方可以开路,如何开路,什么地方可以建筑,是个什么规模等等,每隔半月,都要传书到公主手上。
瑾瑜带了三百来人,分坐三条大船,每到一个暂停地点,就下放下几人,这些人要么是去审查茶行分店,要么是去筹备金隆票务分公司,一路下去,最后只余下景岳等一行贴身之人,还有就是五十余人的侍卫队。
这日,他们到了沿河的一个镇子,瑾瑜下船,侍卫队井然有序鱼贯而下,分别立在她的两边,打头上来一位身量颇高的统领正要拜见公主,瑾瑜瞅了一眼,这浓眉深目,高鼻带点勾子,一双薄唇抿成直线。他规矩垂手,并未直视公主的眼睛。
瑾瑜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到杵着拐杖的景岳身后。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宫里一向“关照”自己和高嬷嬷的杭侍卫!
经年不见,杭文珏明显成熟了许多,带着平静无波的统领气势。
特么又是一笔烂账,瑾瑜还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着,心里不由得骂那派遣杭文珏之人,派谁不好,派这么一个!
她在景岳耳边低语两句,景岳对杭文诀拱手道:“主子只是去吃个便饭,派两个人跟着就可以了。”
杭文诀道是,结果自己领着另外三个人跟了上来。
端木俞在船上带了上十天,早就闷坏了,原本打算吃完饭顺便逛逛,这下不要说逛,连吃饭都如若针毡起来。
餐桌上满是佳肴,还备着南边鲜少有的鲜奶,瑾瑜勉强喝了半杯,终于提起神欲邀请杭文诀杭统领一同坐下简单聊聊天,杭统领却不领情,拱手婉拒:“主子,这不合规矩。”
天下无敌厚脸皮
瑾瑜左右望了望,一个景岳,一个小兰,还有一个是曾经金悦赌坊的管事范先生,这杭文诀是在影射自己么。
她瘪瘪嘴巴,也不想理他了,随便吃了两口立即打道回船。
五月天已经到来,阳光愈发的炽热,瑾瑜回船马上要了水,泡了个花瓣澡,正要起身穿衣,一只雪白绿眼的猫咪喵喵的在木地板上来回走动。
它寻觅了半天,仰起头好奇地望向趴在澡盆边的女人,张嘴又是喵了一声。
“嘿嘿…小可爱,你哪里来的?”
瑾瑜从未养过动物,要她说,若是有闲情养宠物,还不若生个孩子养着。
不过这会儿见了灵动美丽的小家伙,很想伸手去摸摸。
她哗啦一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一手撑在边沿,一手伸直了想去撸猫儿,那白猫自不可能神通到知道她是位公主,应该乖乖地待在原地等她来抓,在瑾瑜的手指即将碰到它的时候,喵了一声跳到了旁边。
这下好了,瑾瑜手下一滑,整个身子正要载到地上去。
她的尖叫声还未来得及破喉而出,游船的飘窗下,一道灰色的影子纵深闪了过来,将光着身子的瑾瑜公主捞个满怀。
端木俞仰头一看,鼻子也气歪了:“彭世饶,你怎么在这里!”
彭世饶捧着光溜溜滑腻腻的女体,抹着锅灰的脸皮涨得通红,在端木俞的质问下,扬手就把人给扔了出去,哗啦一声,端木俞砸进了浴桶。
端木俞呛水,咳了好几下,怒气勃发地跨步从浴桶了走了出来,摇手指着彭世饶道:“躲什么躲?刚才都已经被你看光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彭世饶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端木俞又骂:“我身上哪块肉是你没见过的,现在做出这个样子,要不要脸!”
彭世饶扑通一声双膝跪下,脸上却无对上恭敬的神色,这实在是没办法了,他唉唉求饶道:“公主呀,大人不记小人过嘛,您声音小点儿,否则那姓杭的会进来砍死我的。”
要说杭文珏能砍死彭世饶,彭世饶自己都不信,虽然二人不是一个武功派系,但他对自己的身手相当自信,跪地求饶一通胡说,也是为了能够平息一下瑾瑜公主的怒火,求和卖乖。自从他知道这不知廉耻不知羞躁不知女则为何物的女人,便是晋朝二公主时,勇猛自信的心肠也绕成了猪肠子,日日躲在小角落里,生怕官府的公文里将他打成了江洋大盗,毁了一世英名,还要被官府无尽追杀。
彭世饶自视无法被轻易杀死,可是后面总跟着一串甩不脱的府衙便衣,不是很有脸面。
他日等夜等,从秋入冬,又由冬到春,如今快到夏天了,他实在受不住内心的折磨,暗地了追踪了许久跟上了公主南下的大队。
彭世饶进可退,退可守,跪一跪公主殿下,觉得很有必要。
端木俞裸着身子,一脚踹过去,因脚下有水渍,噗通一声摔到在地。
彭世饶又要护驾,睁开眼一看,公主一身白的反光的好皮肉,湿淋淋的黑色长发贴在肩头和胸部上,手脚纤长,胸前两团白兔左右晃荡,不由的鼻子一热,好险不险的用内力把热血逼了回去。
端木俞被摔地愣了两秒,原本是纯粹暴躁的火苗,经过一些列激烈的化学反应,变得狂风大盛,几乎要杀人起来。
她喘着气,赤脚走到屏风前,扯了雪白的亵衣裹上,门口咚咚的传来敲门声,端木俞快步上前,拉出一道门缝,以为是小兰张嘴咆哮道:“谁都不准进来!”
杭文珏一身藏蓝色腰锦袍,侧腰上挂着一把银色剑鞘,他先是一拜,再是抬头凝望过来:“可是有人冒犯主子?”
端木俞怒火一压,僵硬着咧开一道微笑:“原来是杭统领,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杭文珏无话。
端木俞又道:“麻烦杭统领给我找绳子过来行吗?”
杭文珏道是,转身便走,不消一分钟,眨眼又出现在门前,将一捆粗实的麻绳从门缝里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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