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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端木俞瞅了瞅他腰间的武器,好声好气想借来一用,杭文珏二话不说利落地递了过来。
公主回忆了一下这位统领大人的动作,看着利落尊重,却又无一丝谄媚勾连,将房内那只狗皮给比到地底下去了。
她关了门,见彭世饶仍旧跪在地上,这次还主动找了破布系在眼睛上,瑾瑜对着他冷笑一声,回去穿夏衣。
她向来偏好绿色、蓝色和紫色,现下为了显出尊贵和傲气,特特选了紫色腰长衫,裙摆简练若水般垂下,衣领合地紧紧的竖在脖子边沿。她走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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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边,吹着夏风晾头发,待湿气蒸发地差不多了,给自己暂了一枚雕花镂空玉簪,刘海全部英气的拢到那里,其余的披散在肩背处。
端木俞这才徐徐过来,手上拿着杭统领的长剑,金属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寒光一闪,正好印在彭世饶的脑门上。
她真是看不上这个东西,简直像个白痴,而且白痴得与众不同,思想迂腐,又无真知灼见,更无一丝本分,只让人觉得比狗皮膏药还要让人讨厌。
说到底,端木俞提前而上,总结了一下,这人就是贱,整一个贱骨头。
她好心放他一码,他还要出来丢人现眼。
彭世饶耳朵动了动,立即四肢朝地,不要脸地磕了一个响头:“公主饶命嘛。”
端木俞点头:“我饶啊,我特么是饶你啊!”
说着挥刀而下,将将把彭世饶脸上的破布给划破了。
彭世饶忍不住给公主赞了一赞,这手法和利落,没有划花他的脸皮,于是他也高兴地站了起来,搓着手好奇的东张西望:“这里真不错,嘿嘿,能多塞下一个人吗?”
话毕,带着寒光的长剑落到了他的脖子上,锋利的铁片利落的滑入他的皮肉,带出长长的一条细痕,一股血痕从那里渗了出来。
他没有感觉到杀气,所以没有采取任何防卫措施,就见华衣紫服的公主殿下从他的侧面一直移到自己的正面。
端木俞勾着唇,却没有笑,眯着眼睛在他的破衣服上再次画了几下,彭世饶眨眼间变成了半裸着上身模样。
比起那几块破布,男人的身子十足的赏心悦目,骨骼笔挺,肌肉纹理流畅,腰腹挺拔。
他起了吊儿郎当的笑容,目光直直的射向端木俞:“公主,现在你满意了吗?”
端木俞见他不逊,当真没有上下之别的态度,跟着冷笑一声:“满意个屁,你脸上怎么总是脏兮兮的,当乞丐当上瘾了?”
“那道没有。”彭世饶耸耸肩:“我怕女人家家的,见我英武不凡,又身怀盖世奇功个,不小心爱慕上我。”
端木俞被他自恋至极的态度弄地咬牙切齿,用长剑指了指浴桶:“你去洗洗,给我看看。”
彭世饶点头:“好呀”,迅速将自己脱了个光,跳进花瓣浴桶,大喇喇地搓起澡来。
船运争端
端木俞丢开长剑,走到他的身后,在充满肉感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好肉!”
彭世饶实则也要气疯了,面上仍旧端着笑:“是嘛,公主喜欢就好。”
端木俞双手扶在彭世饶的背后,踮起脚尖朝他的耳垂呵气:“我仍旧不是很满意…”
彭世饶平淡的哟呵一声,请她自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端木俞挑眉,心想古人终究是古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没那狠心真的把他给剁了,还是需要别的办法。
彭世饶听到背后的剪刀声,浑不在意,她要是敢动手,就让她动,结果脑门上一轻,长辫从他眼前滑过,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彭世饶整个人都不好了,转身就要举拳,没料公主一把抓住他的手掌盖到自己的胸脯上:“来啊,你揍我啊!”
大侠脑袋烧成了炭火,脸颊通红,呼哧呼哧的喘气,将自己的手给抢了回来,你你你你的叫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他的脸面也输了,气势也输了,破罐子破摔的任人在自己脑门上继续动着剪刀。
端木俞喜滋滋乐呵呵地给彭世饶理发,短地不能再短,刚好就如现代男子一般的长度,左右可偏分,上下可作刘海,只是这家伙的头发有点儿硬,干了之后竖在头顶上。
彭世饶洗了头,洗了澡,接着又洗了把脸,一身好皮好肉地从浴桶里出来正要去捡自己的破衣服,衣服被端木俞一脚踹开,送上一套藏蓝色的劲装服,让他穿上。
端木俞围着他左右的转,别说,这发型显得彭世饶年轻帅气,浓眉大眼的立体小脸,很有点可爱,很能跟现世的小鲜肉们一较高下。
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私卫了,本公主的人生安全都交给你了。”
彭世饶不自在地撸了撸自己的短发,渐渐撸出了快感,觉得脑门十分轻松。
对于突然出现的男子,公主不说什么,自然也无人置喙。
只是他的形象太过奇特,怀里还常常抱着一只雪白的异域小猫儿,见过一次的人无不称奇。
端木俞下这个家伙,当然有自己的私心,首先能让杭文珏稍微远一点儿,其次这坐船的日子太过无聊,有个奇葩陪着打闹,总好过自己发呆度日。
这日大船停靠到盯久县的码头上,这码头的规模着实不小,港湾上满满地停当着几十只大大小小的船只,小到渔船大到货船,应有尽有。
端木俞的船只有特殊的官府通牒和标志,将那些个小船挤到一边,占了个方便上下又方便启动的位置。
彭世饶抱着猫率先跳下大船,张头四望地看着来往行人,船舷搭到岸边,端木俞一行人很有气势的从上走下。
她皱眉瞅了彭世饶一眼:“你抱着它干什么,一个不留神跑了怎么办?”
彭世饶心想,这小东西的确妨碍自己逛街,随手捏起猫咪,朝空中丢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只听那猫咪尖锐的凌空嘶叫了一声,飞舞着好险不险的落到了甲板上。
端木俞同他擦肩的时候,狠狠地踩上他的脚,双手背后阔步而去。
景岳杵着一根乌木拐杖,一步一个脚印的最后一个下来,彭世饶嫌弃他太慢,建议道:“我背你?”
景岳如今身居要职,占着隆雨茶行和金隆票号总经理的职位,还是公主财务秘书团队的首脑与核心,是十分的看不上彭世饶这个江湖草莽。
从某些方面来讲,或许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错觉,如果人有前生今世的话,这个草莽应该跟瑾瑜公主是一家子,最少也是个兄妹或者姐弟的关系,他们的性情,有种怪异的相通之处。但就这辈子来讲,彭护卫自然是抵不上瑾瑜公主一个脚趾头。
他眼里没有彭世饶,淡淡的摇头,淡淡的拒绝,杵着拐杖前行去了。
彭世饶受了冷待,嗤了一声:“心眼儿真不好…老子也不奉陪了!”
端木俞并没有严格约束他的行踪,彭世饶到了盯久县,不到半刻钟,便闪得无影无踪。
若是有人问起,他也不会说自己是去找私妓去了。
端木俞在这里停留了一整天,及至傍晚,身后之人抱着一堆购置的东西浩荡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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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
令人诧异的是,远远望去,码头上点着一溜的火把,火把的高低准的保持着一致性,及至近了,端木俞一行人被人拦在外围。
这些人全是薄甲长衫紧身衣的打扮,头戴盔冒,士气非凡,拦住他们的人低喝道:“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端木俞背后的范先生凝目看了看,同主子低语了两步,阔步出来交涉:“在下姓范,这位是我们的东家,我们的船只停在此处…敢问阁下是不是大名鼎鼎的盛家军,盛都督可也在此?”
这位短衣戎装士兵疑眉看过来:“你认识我们盛都督?”
范先生赶紧道不敢,只是耳闻,见他们衣服上的徽章才认出。
范先生正欲细问,一行深衣锦袍之人猎猎而来,打头的男人脚上踩着高筒马靴,身上的玄色劲装将健壮的腰背勾勒地一清二楚,他身量很高,甩了身后卫兵十公分不止,头上戴着紫玉镶边的束发冠,一张棱角分明的长脸,眼窝很深,显得那双眸子在火光的折射下悠悠的让人寒心。他的动作利落,剑眉拧起,身边跟着个穿着官袍的中年男子,那人一脸的慌张惊恐,嘴里拼命解释道:“盛都督,在下…在下也没办法呀,官家船只去了临县运粮去了,您这下让我弄船,我去哪里弄呢?”
盛都督不语只顾前行,他身边的将领喝道:“张大人,这码头上这么多船,你告诉我没有可以用的?那不是屁话吗!湖南军情紧急,你要是耽误了我们的行程,到时候脑袋搬家可就别怪我们了!”
张大人是盯久县县丞,他惊得差点儿要跪下来,一路哀求。
那将领又道:“别怪我没提醒您,那些个商船,你去商量商量,随便腾出个几艘,这事情不久解决了吗?”
他停在岸边,抢过一只火把晃了晃,指着就近的豪华大船:“这几搜,吃水这么浅,肯定没装什么东西,主人是谁,联络一下。”
不自觉的引诱
他们这行人气势汹汹,将端木俞的人马撞地四散开来,景岳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公主。
端木俞一直没看清打头的那个男人,待人从自己身边夹着冷风过去了,这才回身惊叹所谓“盛都督”的样子。
这种惊叹让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胸腔咚咚咚欢快而紧张的跳动着,渴着让人回头再去看一眼。
端木俞眨巴着眼睛转身跟了两步,盛都督敏感地停步转身,深眉下一双带着冰寒的眸子射了过来,瑾瑜吓了一跳,她觉得这人身上有杀气。不是特意释放,而是经历了战场上的铁马金戈血流似海,而浸染出来的。
她个小弱鸡连连后退了两步,张嘴唤人,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唤的是县丞张大人,张大人原本就抓耳挠腮心下惊恐滴血,见有人叫自己,怒意蓬勃地看过来,挥手道:“叫什么叫,没见本官在忙着吗?”
端木俞回过神,朝他使眼色:“船…我有船。”
张大人哇的一声,喘过气来,吹着胡子跑来瑾瑜面前,接了景岳递过去的文书,顿时退下一软,满脑子的血液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这文书虽然简简单单地写着这些人隶属于京城的茶行和票号,然而底下那一连串数不清的公章私章,随便一个都能让他脑袋搬家。
他连忙规规矩矩的将文书递了回去,擦着脑门上的热汗:“余老板,你好你好。”
端木俞也恢复了自己的体量气势,呵呵一笑,让他不要紧张,接着问那盛家军要船做什么。
问清了答案,她也便更有底气了:“运粮草去两湖,可以啊,我有三条大船,泰半都空了,可以借给军队用用。不过有一艘我要自用。”
张大人问了船只的吃水,便欢欣鼓舞地跑去追盛都督等人。
天空上的幕布愈黑,瑾瑜坐在临河客栈的小二层,一边喝茶一边盯着码头那边蜂蜜般辛劳运货的兵将。
跟在盛都督身边处理这些杂事的陈姓将领过来道谢,端木俞挥手道不必,她虽是商人,也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能为平定湘江内乱做点小贡献,也是十分的骄傲和满足的。
这一通官话说的,让陈参事觉得深感满意,让端木俞身后众人各个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陈参事过来催促,让余老板赶紧启程,端木俞快速吃了一屉小笼包,喝了银针浓茶,顶着还未清醒的脑子,被人簇拥着上了船。彭世饶也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爬了出来,一副神抖擞无处安放的模样。
三条红桐木大船先后离港,顺流而下,五天过后,从支流汇入银阔的江河,再不过一天,就能到湖南了。
原本大船的路线不是走长江,而是到了江西后,从小江向东南方向去汇入大海,直走苏浙等地,但瑾瑜就瞅了盛都督那么一眼,愿意在时间上做点牺牲。
这晚,端木俞坐在最上层的夹板上,效仿欧美游艇出游的风姿,在地上铺了羊绒毯,放上新鲜瓜果和酒水。
这酒,还是鲜少流通的葡萄酒,很甜,乍一喝像是果酒。
小兰过来给瑾瑜盖毯子:“公主,江风好大,我们进去吧。”
瑾瑜无所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被景岳搀扶着进了船舱。
整个三层都是瑾瑜的起居室,外间有长塌桌椅,里面布置地简单舒适,两侧的窗户用一根金属物件撑开,穿堂风呼呼吹进来,晚上也不是那么热。
瑾瑜半躺在屏风下的长塌上,对着隔壁的位置一指:“景岳,你也坐下吧,陪我聊聊天。”
景岳不会拒绝,但显然,他并非闲谈的有两对象。
要说闲谈,范先生博闻强识,什么都懂,而且懂地不是那种浅显的皮毛,若是瑾瑜随便问上一个问题,他都可以从知识性和趣味性上谈出一大摊东西,然而缺点是,范先生方年四十,五官普普通通,让人很没有下酒的欲望。
景岳将自己的手杖打横搁在手边,有一声没一声的应和着公主漫无边际的谈话。
其实端木俞也没说什么,不过是问问明后天的天气,问问他听过盛家军没有,问问湖南现在有什么好玩儿的。
景岳喝了一小杯葡萄酒,回道:“那边前些日子发了水灾,有人举杆闹事,约莫是没有什么意思。”
瑾瑜哦了一声,懒洋洋的从仰卧改成双手杵在桌沿上,捧着自己的脸蛋儿朝景岳望去。
舱内点了大大小小几十只手腕粗的蜡烛,所以视野是非常清晰的,她看见景岳狭长的眼角线,一排长长的淡棕色睫毛,还有平淡的自然合拢的双唇。
她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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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景岳脸上会有什么表情,似自己委屈他了似的,于是兴致又起来,非要哄着景岳喝酒,两人不一会儿便将一壶葡萄酒给解决了。江风从窗缝里吹进来,瑾瑜恍惚了一下,后知后觉这葡萄酒还是有些度数,现在已经在酒意中熏陶起来。
瑾瑜往景岳稍显单薄的身子靠了靠,惬意地抓起他的左手,摆弄着男人修长的指节,也许是喝昏了,她脑海里骤然想起盛都督那张脸,不由的一阵的心悸,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将景岳的食指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十分缓慢又色情的吸食了一下。
景岳猛的抽回了手,丹凤眼里满是隐忍的惊骇,这种从眼里爆发出的光亮,瞬间让几乎融入背景的男人,产生了异样的生动和魅力。
瑾瑜的身子随着他的力道向前一仆,知觉自己看起来估摸是一条女性色狼的模样,讪讪的用双手撑起上半身,抱歉道:“景岳,你听我说,我可不是故意的。”
她刚刚洗过澡,图方便穿着斜领交叉宽松的衣袍,这么个姿势,胸口一大片的白皙滑腻的肉质便落入他人之眼。
景岳顿时往后去抓自己手杖,立即站了起来:“公主,夜已经深了,需要我叫小兰进来服侍您休息么?”
瑾瑜有些醉意,只觉身子发软发热,景岳还未走,只不过摆出了严密的抗拒,这让她深深的感到寂寥和失望。
她干脆趴了下来,四肢蜷缩起来,怀里空空如也,原本觉得清凉的风如今却像薄刀般刮在身上。
瑾瑜双手还胸,瘪着红唇望向侧身对着自己的景岳,眼里已经蓄了泪水:“…我冷。”
景岳头皮一麻,沉着气转过身来,便见公主若婴儿般蜷缩在榻上,满面的小意委屈。
公主又道:“你过来让我抱一下,不行么?”
她是真的没多想,也是真的渴望有人抱一抱她。
景岳离她很近,僵持了片刻,退了回来坐到榻上,他不过是坐在那里,公主自动自发的就爬到了他的腿上,似乎嫌弃腿上的肉不够多,攀爬着靠到了他的胸口。
景岳并不抱她,双手垂放在两边,胸膛因被重压着,他往后靠在船舱的木板上。
瑾瑜发热的脑袋靠在男子的肩头,屁股坐在他的双腿上,刚才还觉得自己热,没想额头贴到景岳的脖子上,发现他的体温更甚自己。
她伸手就去扒景岳的衣领,解了两颗扣子扒开将脸蛋凑过去:“你的身子好烫啊。”
瑾瑜自觉是一本正经客观的说话,只是旁人客观的看起来,不论是从她沙哑带着勾子般的嗓调,还是男女无妨的动作看来,不但算不上正经,还相当的魅人。
景岳不想碰她,却也到了忍无可忍的边沿,他一把擒住瑾瑜的双肩,将软趴趴的人抓起来,目光如电的射过来:“公主,你可知你这么做,太子殿下会如何对我吗?”
瑾瑜瞪着眼睛,这双眼睛在烛火下折射出懵懂烂漫的琥珀色:“我怎么了?”
她耸眉噘嘴,重复问道:“我怎么做了?”
瑾瑜拧着肩膀想要挣开肩头的爪子,原本就松垮的衣物顿时落下了半肩,半圆形光滑的肩头落入景岳的手心,他的手心烫得吓人,瑾瑜的身子往旁边一歪,哼哼气道:“你不愿意陪着我,那你出去吧,去叫彭世饶,不不他太讨厌了,去叫杭文珏进来。”
景岳的神志俨然也算不上多清白了,他只觉得公主已经彻底没救了,好在她还有个公主的身份,若是没了这个,到底要落个什么下场呢?
他起身杵着拐杖就往外走,瑾瑜再接再厉地哼唧道:“滚吧,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混蛋!”
一只绣花鞋飞到景岳背上,效果显著地阻止了他前行的脚步。
景岳上下颔骨咬出了咯吱的声音,双目冷冽的望向门板,手下一动,把门彻底锁上了。
他慢慢的回过身来,丢开了手杖,一瘸一拐地走到塌边。
瑾瑜趴在长塌边沿,撑起上半身,长发从后背滑到前面,半圆形漂亮的弧度裸露在空气里:“你回来干什么?去叫杭统领啦,他跟我是老朋友,总会有话说。”
ps:好久没啥人吱声了,有人在不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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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吻你吗?(h)
景岳放低了身姿,眉眼缓和起来,伸手去触碰公主白里透红的侧脸:“公主,我景怀山有今天,全部都拜你所赐。”
瑾瑜体会到他的温柔,将脸蛋贴住他的掌心,猫儿似的来回的蹭,她仰头着,眼帘里满是水波光泽,因为醉酒,那种脸已经转化成了艳丽的程度:“你说的是很有道理啦,你的腿坏了,说到底,也只能怪我了。”
她嘻嘻一笑,露出一排白净整齐的牙齿:“你还恨我吗?”
景岳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鼻腔轻笑一声,越过屏风步入内室:“公主想我恨吗?你若要我恨,我也能恨,你若要我…我也是可以的。”
他将瑾瑜放到垫着被褥柔软的床榻上,将圆木雕花长柱上勾住的水蓝色飘纱全部放了下来。
瑾瑜仰躺着,右手搭在晕晕乎乎的脑门上,纱纺床帘在眼里荡漾出梦幻般的曲线。
她觉着时间应该还不算晚,她还想说说话,便撑起了身子想要下床。
景岳撩开帘幕,单手压在公主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摁,公主复又躺了回去,她眨着眼睛莫名道:“拦着我干嘛,我想起来。”
景岳轻声哄道:“不用起来,我可以在这里抱着你。”
他说到做到,脱了鞋子上床来,搂过她的身子,仍旧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低下头望向瑾瑜,瑾瑜搂住他的腰身,心满意足的蹭了蹭,忽然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困了吗?”景岳低低的问道,瑾瑜点点头,景岳修长的手指已经攀上了她的左胸,或轻或重的揉弄起来。
瑾瑜身子一软,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凝眉道:“…别这样…”
景岳哦了一声,改为隔着衣服捏住乳尖细细的揉搓起来:“要这样吗?”
不等她做无谓的分辨,景岳低头去亲吻瑾瑜修长的脖颈,那处有淡淡的茉莉香。
瑾瑜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推的不甚认真,先是别开了头,继而挣扎着往旁边的空床爬去。
景岳尾随而至,动作说不上激烈,就是从后款款的抱住她,双手在她的衣衫上轻拢慢捻地一番动作,垂首吻上了她的裸肩:“这样舒服吗?”
这句话让瑾瑜一时分不清在身后的到底是谁,她朦胧中彻底放软的身子,哑着嗓子喘气,眼帘上面的睫毛扑闪着飞舞。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76
景岳从后退去了她的衣衫,从下边儿把衣衫的裙角堆叠在公主腰间,极快的退去里底下的亵衣,自己的下腹也跟着贴了过去。
瑾瑜抬手抓住了枕头,白腻的肌肤纷纷变成瑰丽的红,只觉男人的手在身上四处点火,这火太过温吞,让身体内的骚麻痒意渐渐的从细火里炖汤般炖了出来。景岳将她的肩膀掰过来,自己已然成了赤裸的状体,扯开公主的大腿卡了进去。
他见她一派的迷蒙享受,手下的动作顿时加重,捏住乳头狠狠的搓了搓,继而往上一拉,左手则抚到了衣衫下面的幽谷,取了珍珠大力的按压,那下面的淫水清亮流淌,沾了一手的润泽。
瑾瑜哦的仰头叫了一声,景岳的阳具已经顶在了穴口处,浑身的肌肉已经到了血脉偾张的地步。
他垂首悬在公主的上方,低声问道:“要我吻你吗?”
瑾瑜半眯着眼睛,喉头滚动一下,全身都在发烧:“我好热啊…好渴,要喝水。”
景岳彻底的压下,双唇往樱唇上一合,舌头游蛇般滑了进去,勾住了对方的深深的吸允,而腹下的肉柱再也等候不及,噗嗤一声,顺着滑腻的蜜汁挤了进去。
瑾瑜蓦地睁开了眼睛,仿佛瞬间清醒了似的,脑海里一炸,有东西爆开,而男人的灼热的肉棒已经卡进了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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