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三个男人纷纷移开视线,各有各的想法,不过得出来的结论已经趋于一致。
真是尴尬,尴尬的要死,丢脸,丢到了老家!
瑾瑜愤愤的站起来,拧着眉挥袖,带着低眉顺眼的小兰快步离开。
看上你
陈参事觉着很有趣,压低嗓子道:“大人,那小娘们是不是看上你了。”
盛坤端起茶杯细细的看,陈参事懂事的从袖子里摸出银针,试了一下,没变色。
盛坤这才将杯子举到带着微末胡渣的唇边抿了一口:“多事。”
陈参事嘿嘿笑:“我看那小娘皮还是蛮好看的,身段也不错,奶子…嗯嗯比肉包子还大,大人不考虑一下?”
盛坤放下茶杯,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羊皮,开始凝神看了起来。
陈参事自言自语地嗷了一声:“大人没那个心思,是因为花苑的小桂花,还是刘水河边的冯寡妇…啧啧,为什么女人见到大人都恨不得直接扑上来,教教属下?”
盛坤倒是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官家女,不好上手。”
陈参事很懂他的意思:“的确,碰一下就要负责,按照这标准,大人的内院哪里塞得下。”
吃完饭喝了酒自然就要泻火,对于军旅之人来讲,泻火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陈参事知道盛都督懒得出门,便去花苑把小桂花,连同她的好姊妹运了四个回来,一个自己用,另外三个给大人。
盛坤的阳火十分旺盛,关键的腹下的物件实在壮观,他的力持久,也不同女人言语,先把小桂花拨干净了压在床边狠干一通。
小桂花芳龄十六,离开苞也有两年了,即使服侍男人已经有一定的经验,还是经不住盛坤的那物和动作。
不过片刻她被干得哭了起来,潮吹的水流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哑着嗓子求大人饶命。
她对盛大人是又爱又恨,当然是爱居多恨偏少。
盛坤还未射,见小桂花承受不住,又扯了一人过来直接入了进去。
这才小射一回。
接下来四人一同上床,让她们自己掰开两腿,自己轮流进入,及至午时,才停下来稍稍歇息。
这边,瑾瑜冲回了天字一号客房,小兰重新叫了饭食进来,安慰道:“公…主子,别跟他们计较啦,小心气坏了身子。刚才你都没吃什么,这家店有松鸡糯米粥,很香的,主子要不要尝尝?”
瑾瑜不是真生气,恼羞成怒的成分居多,主要是怪自己丢脸,叫他们看了笑话。
她拿着勺子慢慢搅动碗里炖的粘稠的糯米粥,喷香扑鼻的味道勾起了馋虫,便吃了两口。
思绪突然就跳到了景岳的身上,顿时又吃不下了。
她让小兰去外面看看景先生现在在哪里,小兰很快就回来道:“范先生跟彭护卫一起出去了,景先生倒是回了房间。”
瑾瑜哦了一声,端起餐盘走出去,敲了敲隔壁的房门。
景岳的衣服有些松垮,于匆忙之间拢上来,斜襟的纽扣也没扣上。
瑾瑜纳闷:“景先生已经睡了?”
景岳面色坦然,见公主端着吃食,往后侧身,让她进来。
瑾瑜将盘子放在外厅的圆桌上,随意望了望,这间客房的陈设和格局跟自己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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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一模一样。
景岳关好门慢慢的走过来,永远都走不快,左腿的关节已经无法困直承力。
瑾瑜将砂锅的盖子打开,添了一小碗粥出来,递给景岳:“才做好的,你尝尝。”
景岳望了她一眼,推开白瓷小碗:“公主,我不饿。”
见她脸上神色不好看,又平淡地叙述道:“您无需顾及我,景岳原本就是下人,既没地位,也没有资本。为公主分忧是本分,断没有需要主子反过来顾忌我的道理。”
瑾瑜听着他平淡无波的话语,没由来一阵难受,举头去看他的侧影,一排深色睫毛垂向下方,眼角的带着暗影,薄唇显得格外地白,显出萧瑟的美态。
瑾瑜无话可说,她原本就希望两人能正常相处,无需太近,也不可太远。可当景岳完美的诠释出她需求的关系之后,她的胸口反而生出浓浓的歉意。
提裤子不认账,就是她对景先生的态度。
想挨x了?(景岳h)
瑾瑜回视线,这才注意到圆桌中间放着两只小小的玉瓶,一只敞着口,一只插着红缨小盖。她将敞口的那只抓过来放下鼻下,一股浓厚的药味儿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
景岳的肩膀僵了僵,正眼望过来,带着暗沉的意味:“一点点抓伤。”
“哦”瑾瑜马上反应过来,她低下头望着药瓶,怜怜低叹一声:“是我抓伤的。”
景岳的外衫退下,肩膀是印着紫红色的咬痕,薄皮裂开,后背上不下数十道长长红肿的印子。
瑾瑜站在他的身后一点点的抹药,抹完一处吹一下,于是显得这个过程有些没完没了。
“景先生…”瑾瑜游弋着,景岳忽然道:“怀山,景岳字怀山。”
见有条紫红色的伤痕从肩头往前划到胸口,瑾瑜从后往前动着手指,景岳为了方便她擦拭稍稍侧过身体。
他的体格有些瘦,却也不是瘦骨嶙峋,带着饱满的皮肉,润润的,松树般清新。
她抹了两下,越抹越慢,只因这个姿势,景岳的呼吸刚好打在她的左脸上。
心下酸酸涨涨的鼓噪起来,她不由得咬住唇角将目光平移,同他的刚好对上。
鼻下满是清凉的薄荷药味儿,其中还夹杂着景怀山的无色无形无味的体热,瑾瑜盯着他宁静的眼,又去瞧那双苍白的唇。
景岳的声音穿透层层幕布递了过来:“不要咬唇。”
瑾瑜眨眨眼睛,晃神中定睛看去,这一看又是一惊,景怀山那双眼里爆发出带着力度的光,他一字字的重复道:“不要再咬唇。”
瑾瑜刚刚松开牙齿,后脑勺就被人挽住压下,一双灼热的唇便紧紧的压了过来。
恍惚中她就那么双腿分开着坐到了景怀山的大腿上,而他大力地擒着她的腰,一边深吻一边上提。待他掐住她的腰身往下压时,巨物已经顶在了流淌着蜜汁的穴口。
瑾瑜搂住他脖子深吻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景怀山却坚定的将她的腰身压了下去。
“啊…”
紫粉的罗裙完好的遮盖了两人交合的下体,又长又壮的肉柱已经插入深处。
瑾瑜下边一阵轻微又刺人的胀痛,随着那双坚实修长双手卡在腰上左右带动,她的幽穴被插地半开的,在满是毛发的腹间碾压摩擦,穴口上方的阴核受不住刺激快速地肿胀起来,性器交叉的间隙里密密地挤出淙淙的蜜汁。
她躲开他的唇,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软软的急喘着:“哦…啊…不要这样磨…”
景岳侧头去吻她的鼻尖,继而撬开公主的唇齿,将湿热滑溜的舌头送了进去。
“那我们这样…”
他高高的带起她的腰,重重地往下压,臀部骤然发力的往上顶,撞地啪啪啪直响。
瑾瑜被这么清晰的交媾声给吓到了,立即咬住他的耳垂道:“别…啊啊啊,别,我们进、进去,别在这儿。”
景岳抱起她的臀部站起来,一路慢慢的耸动慢慢的行走,这对瑾瑜全然是一种折磨,她夹紧了他的劲腰,紧紧的扒在他的身上,疯狂的情欲被炖了出来,含着大肉棒的紧致幽径里,数百张小嘴儿齐齐的拾掇起来。
景岳将她放在床沿上,额头满是热汗,饱胀的蘑菇头同时被那么多小嘴给刺激着,又大了一圈卡在幽穴里,稍稍动一下,就能引来两人的战栗。
他将公主的两条腿搁在肩头,水漾的罗裙顺着纤长的腿部线条往下落,堆叠到腰间。
景岳双肘撑在她的两边,抽出大半根肉棍,低头亲吻一下低喘着热气问道:“是不是又快到了?”
瑾瑜后仰脖子,全身心的沉浸在他给她带来的情欲中,嗯嗯的淫媚呻吟。
景怀山往里狠狠的一顶,再道:“想挨了是不是?”
他吻着她半合的柔唇,低声道:“怀山会好好的满足公主的。”
后半场的情事暴风骤雨般,贴切的符合“满足”两个字。
瑾瑜底下空荡荡的,罗裙内部满是泥泞的液体,有景怀山的,也有她的。
大半个肩头赤裸着,衣物凌乱的垮在身上。
她枕着景怀山的胳膊,一时有些醉,一时又有些懵懂,一时又是说不清的懊恼,当然也有身体滋润过后懒洋洋的满足。
她跟景怀山发生了两次关系,两次都是莫名其妙的就勾到了一处,连解释都显得格外地多余,因为不论怎么解释,都是站不住脚的。
景岳半靠在床头,左手轻轻的拢着公主光滑细腻的肩头,低声道:“要叫水吗?”
瑾瑜摇摇头,软着骨头坐了起来,挪到床边,神思不属灵肉分离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景岳跪到她的身后,让她的后背贴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转过来,脸同脸挨得极近,一手落在她的腰上慢慢的揉弄,薄眸盯着她:“后悔了?”
迷蒙的猫眼渐渐转清,跟着一串串晶莹的珠子从那里啪嗒啪嗒地往下滴,瑾瑜瘪瘪嘴巴瓮声瓮气道:“…我没有。”
如果大家都能退一步的话,其实是最好的。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窝边草不能吃蕴藏着非常深厚的民间智慧。
瑾瑜没想为谁守节,她也无节可守,她是远飞的鸟儿,还准备大开后宫呢,只是这么糊里糊涂的就跟身边最得力的心腹手下搞到一块儿…她可真是没搞明白!这既不利于后续工作的开展,也不利于自己不要脸皮的去勾搭“不用负责”的别人,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景岳瞧见她的神色,也没有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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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从始至终都是很明白的。
他柔柔的吻她的泪和唇,接着亲到耳垂处,伸出舌头钻进她的耳洞里。
还处在余韵状态下的身子敏感的抖了一下,她无力拒绝这种毫无攻击力又看不见线索的引诱,眼皮沉沉的往下一合,往后倒去。
景岳拖住她的身体,湿热的舌头在耳廓和耳孔处来回抽动舔舐:“不要紧,公主想要怎样就怎样,怀山怎么样都可以。”
这件事,在船上的那一次开始,已经走向了不可逆转的局面。
对太子,他已经不可能有交代,这条残腿就是最好的证明,也就是说,他景怀山最终碰了公主,他的未来已经确定无疑,不会更好看。
至于为什么还是做了这件事,说一时冲动也好,说心底隐秘处里的反抗和挑衅也罢,最根本的原因还是那就话,他的一切都拜瑾瑜公主所赐,坏的至腿疾好的至滔滔不绝的财富和地位,从头到尾已经不可能分开。
她就像是扎根在他身上的一根静脉,切不开割不断。
既然如此,也就没有什么需要顾忌了。
景岳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彻底褪去了她的衣服,左手从发软的腰间挪到白若豆乳的奶子上,带有技巧的大力揉弄,继而掐住挺立的嫣红奶头,碾压磨磋,狠狠的刺激着公主的身子,耳边是公主柔媚袭人的淫欲呻吟,景岳贴住她的后背,将胀大的阳根从后再次送入幽穴,那里已经操得发肿,更加紧致,温热潮湿的幽穴死死的吸允着他的东西,景岳的脑子乍然晃了一下,有种天昏地暗的心悸。
ps:景岳后面不会这么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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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做事的中心思想很简单,就是唯公主是从,不多想不多话伺候好公主,偶尔得来公主的亲昵就是天大的恩惠。
从跟着公主到现在两年的时间,她找不到第二个女人能够活成公主这样。
小兰崇拜她敬仰她,深觉不能够用上任何一个词汇简单概括公主,小兰解释不了,只能埋头拼命跟随。
所以当景先生让她去备水的时候,小兰默默地在眼皮子底下瞅了景先生一眼,觉得他运气实在是太好。
就算面貌才学还不错,腿疾已经是天大的毛病,兼有出身低微,她觉得景先生配不上公主,但既然公主喜欢,小兰觉得也能接受。
小兰伺候着瑾瑜洗了澡,再搀扶着公主回了自己的房间,跪在床边的踏板上给主子按摩。
瑾瑜一身冰蚕丝织就的亵衣,单手撑在耳下望着地板游魂。
小兰细心地去捏她的大腿根,瑾瑜哎哟一声又痛又笑的叫了起来:“轻、轻点儿,酸死我了。”
小兰头上梳着两只小花苞,一张江南水乡女子般完美的鹅蛋脸,她心疼极力,替公主委屈:“景先生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瑾瑜哼哼一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那种事儿,这已经算好的了。”
小兰疑惑:“不疼吗?”
哦呵呵呵呵,浅棕色的猫眼滴溜溜地挽了她一眼,春意直往下淌:“不疼会有感觉吗?”
小兰赶紧低头,心道,我要是个男人,也会忍不住那个公主。
瑾瑜见小丫头红云上脸,勾着她的脖子拉过来窃笑:“来让我亲一下。”
小兰闭着眼睛急切又羞躁的等待,果然有一道软软香香的唇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小兰一走,天上掉下一个彭世饶,他狗鼻子般在床边嗅了又嗅,一脸的醋意:“那个死瘸子有什么好!”
瑾瑜背对着他朝天翻白眼,懒洋洋的挥手:“如果本公主没唤你,你就别出现,成吗?”
彭世饶一屁股坐在床边,晶亮的眼睛盯着瑾瑜裸露在外的手臂:“小爷我抗打抗抽,性情大方仗义不拘小节,胯下之物上可入天下可入地,面貌英俊武功非凡…”他一边说的一边往床里面爬,勾了食指在公主滑腻的手臂上滑动:“心胸宽广侠义心肠,这么好的人选就做不得你的…”
瑾瑜转过去瞪眼道:“想做我的情人?”
她大大的甩手切了一声:“不要脸,看到你就没胃口。”
彭世饶蹭蹭挨上去,从薄毯下轻轻的握住公主玉足:“哪里胃口不好了,你都胖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胖?”瑾瑜怒发冲冠地坐起来,咆哮道:“我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胖了,哪只!”
彭世饶做了个自插双目的动作:“两只。”随即捂住鼻子,愣愣的盯着瑾瑜起伏的胸口。
两个极其诱人的凸点顶在纤薄的衣料上,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和呼吸,上下艳情的波动。
彭世饶偷腥似的伸出手,似乎要去抓那个点,被瑾瑜啪的一声打开:“你、你、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我…”
瑾瑜气血上涌,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镶着红宝石的匕首,利落的去了刀鞘:“老娘今天就宰了你。”
彭世饶兴奋得千万只汗毛起飞,左躲右闪,期间蹭了她的手和腰,腰和腿,还当真不敢去捉那两粒甜果。
最后他跳下床铺,退得远远的,下面的玩意儿已经绷不住了:“好啦好啦,宝贝儿,小爷跟你闹着玩的,不打扰您睡觉了,我先走了啊!”
当晚,彭世饶在睡梦中被公主的侍卫队给绑了起来,丢到货仓里一阵拳打脚踢,末了给他的嘴巴塞上禁了泔水的臭布关在下面。
次日中午,瑾瑜睡醒,仍旧不解气,叫来杭侍卫:“有没有…那个药?”
杭文珏停在门边,谨慎的同公主保持恭敬的距离:“主子说的是什么药?”
瑾瑜比划了一下,做出一个口型,杭文珏的喉头梗了梗:“可以弄到。”
彭世饶当然可以跑,但是他不想跑,无所谓的挨了打,一点点皮肉痛罢了。
中午迎来一顿大餐,他放浪形赅地吃吃喝喝,鼻青脸肿地问杭统领:“主子消气啦?”
杭文珏不言不语,双手抱臂,冷漠地看他吃完东西,抬臂朝暗处勾勾手指:“让她们进来。”
彭世饶抬手随意的在嘴上一抹,瞅着数十米外的仓门,便见数五个衣女子低着鱼贯而入,再有五个体宽大脸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斤的仆妇跟着进来…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腹部火辣辣的燃烧,肌理极度的兴奋起来,而那些女子将他团成一圈围了起来。
杭文珏上前,她们就主动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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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彭世饶渐渐失了劲力,脑子也逐渐不听话起来。
杭文珏立在他的面前,一脚当胸踹下,狠狠的碾了几下:“只是喂你吃了点软骨散,还有些助兴的药物。主子说,彭私卫既然热血充盈,她断没有亏待下人的道理,一次性满足阁下。”
说完便退了回去,对那五个个女子道:“抬起头,让他看看。”
彭世饶几乎要昏了过去:“…这么丑!”
杭文珏指了指剩下的五个近三十岁的大娘道:“好不容易找来的寡妇,主子说您喜欢丰腴的…这应该很合你的口味吧。”
彭世饶五官扭曲层层冒汗,杭文珏倒是呵呵一笑,终于有了些愉悦的意思:“都上吧,泄一次纹银十两,你们看着办,记得留下物证。”
小兰轻快雀跃地过来同瑾瑜低语,瑾瑜放下手中的茶盏,轻松雀跃地漫步而去,到了四海酒楼后院的小仓库门口,杭统领站姿若松的守在门口,二人交换了一下位置,货仓里飘出男人的惨叫声。
啊哈哈哈,哦呵呵哈,咿咿呀呀哈哈哈,我不行了妈呀哈哈哈。
瑾瑜笑散了骨头,笑掉了下巴,笑的肚子开始抽筋,裙摆波纹似的晃荡来晃荡去。
杭统领伸手拉住她的肩膀,瑾瑜反身过来垂他的胸口,眼里夹出了眼泪:“行、行了,咱们走吧哈哈哈。”
端木俞率领众人离开客栈,上了马车,鞭子在空间飞出凌厉漂亮的曲线,一行人轰隆隆的离开了此处。
盛坤从转角走出来,陈参事迫不及待地冲到货仓门口,透过门缝朝里看去:“我的乖乖,都督,这家伙艳福不浅哇。”
“哇,那几个娘们儿真胖!”
“这…他一个人一个鸡巴够用吗…”
到达上海浦/惊异
陈参事心里想的却是,那小娘皮真毒,好毒,实在是太毒了,还笑得那么快活,太可怕了,以后他可要绕着她走。
陈参事太过同情里面那个嗓子都叫哑的男人,朝一边淡定的盛都督道:“要不要救一救?”
盛坤紧绷的脸皮上闪过一丝怒容:“胡闹!”
陈参事赏了自己一巴掌:“是是,又死不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盛坤凛凛过来,抽刀斩下门口的铁链,率先往里走去。
十几只肥厚不一长短不一的手将彭世饶扒个光,正有一位稍稍顺眼的瘦个女子坐在他的跨上,旁边几个大嫂叽叽喳喳地叫道:“你倒是快点呀,让我们也尝尝。”
“啊,就是脸肿了看不清样貌,不过这体格当真入眼。长得应该不差。”
瘦个女子啊啊的呻吟着:“哦哦,好大,好壮…嗯嗯,别了大娘,你要坐上来非把他坐扁不可。”
彭世饶半闭没闭的眼里射出杀意,药效太强大,他需得先射上一次,腰部重重往上一挺,阳冲了出来,手上正要动作,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的女子骤然朝旁飞了出去。
一身月牙淡色锦衣的伟岸男子立在他的身前,沉目道:“还能起来?”
陈参事则像蛤蟆一样蹲下来,看看彭世饶的脸,再看看他胯下昂扬湿漉漉的物件,嘿嘿笑道:“大人,他被喂了药。”
端木俞觉得获颇丰,不管是从财务产业人才,还是从心情的新鲜度上看,都可以打上五颗星。
几十人的队伍快速而井然有序的上了船,这次还带上一批从工科学堂里挑选出来的有算天赋的学生,由范先生主持,还有三位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了扒拉出来的,所谓的“得意门生”。这三人灰头土脸的,看得出人生不顺忐忑周折,全部满脸桑仓,堪比没有吃食的土拔鼠。范先生将这三人领到主子面前,一通介绍,再次展望了一番宏伟蓝图,三人顿时感激涕零热血沸腾,噗通一下跪得十分整齐,朝“余老板”咚咚咚地磕响头。
范先生让这三个人带学生,安顿到后面两只大船,每日从早到晚要满五个时辰的授课训练时间。
端木俞慢慢地朝范先生眨了个眼睛,笑吟吟地上前拍他的肩膀:“老范啊…你真是人才。”
顶顶的传销人才。
范先生坦然地受了公主的赞扬,捻着嘴唇上方两撇小胡子:“承蒙主子厚爱,在下怎么都比不上主子的远见卓识嘛。”
两人嘿嘿嘿的相视一笑,互相都觉着很有些猥琐。
端木俞的财务cfo景怀山杵着沉木手杖,出现在二人身边:“主子,彭侍卫还没到。”
端木俞哼唧一声,走到船舷旁,纵目看着码头上千帆周转流动的画面,双手背后只道:“不管他,吩咐开船。”
一路走走停停,又是月余,终于随着涛涛江河之水,入了江浙交接的入海口松江口岸。
深蓝色的海水大大的拉开了序幕,一路延伸到天边。
硕大浑圆的橘黄色太阳,壮阔宁静地入了海岸线,绚丽的霞层层交叠,再美不过。
端木俞在霞光的披染下,心情愉悦振奋,左手边是儒衫轻舞的范先生,右边是淡眉长目的景怀山,两侧及后整齐队伍人马,她忽然振奋起来,伸手抚摸已经长成迷你猪体格的白球:“小猪,你喜不喜欢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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