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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让人心惊的是,男人的长发决然消失,一头致打理的头发斜分往后梳去,浓眉和那双暗沉肃静的眸子极为突然,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端木俞一眼,伸手同劳伦斯握手道好。
劳伦斯让人加了把椅子,请盛坤在中间坐下,又问端木俞介不介意多个朋友。
端木俞心道,我的腿都快合不拢了当然不介意。
她很有点儿紧张,因而下半场并没怎么说话。
时间一晃,桌前的烛火跳了跳,劳伦斯身后挂在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她端着酒杯,不时的抿上一小口,两个男人似乎有些口角争端的嫌疑。
只能盛坤音调渐沉地说道:“许些华商将在船只上挂上贵公司的旗帜,逃避船运和水脚水脚税,这对于你们来说是正当竞争吗?”
劳伦斯不疾不徐地回应道:“这件事,首先,盛老板要给出证据,其次,若是真有晋国商船挂靠在我公司的旗下,就法律来讲,也算不得违规,对吗?最后,我们都是商人,靠市场说话,贵国税如此之高,商人为了自身的利益降低成本,又有什么问题呢。”
盛坤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黑色领带,右手搁在桌面上,食指和中指轻敲桌面,好半响,他突然转向端木俞道:“你来说。”
端木俞恨不能把两只手藏到桌子下面掰手指,虽然盛坤这句话很有命令的口吻,她也未觉得受到冒犯,很像是被家长嘱咐好好表现的小朋友。
她讪讪地望了一眼盛坤,心道老娘这时候正跟人家建立合作关系,你让我去挑刺这怎么搞。
端木俞清清干哑的喉咙,又转向劳伦斯,劳伦斯娜虞着眨了下眼睛:“余小姐觉得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端木俞瞬间秒懂,为什么劳伦斯接受了她的邀请,还要把盛坤弄过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四只眼睛钉在她的脸皮上,端木俞真特么想掀桌,她哈哈端起酒杯:“大家都是朋友,先一起喝一杯吧。”
情人替代法
那两人很给面子,饮了这杯酒,仍旧把眼珠子集中扫描她的脸。
最终她也没发挥出让人惊艳的急智,毕竟打心底来将,自由贸易最基础的准则就是公平自愿,遵循市场规律,商人也要吃饭,不可能单单因为“爱国”,高价承担运营成本。船政局想要盈利,是因为本身的经营制度就有问题。
劳伦斯满意起身告辞,亲切又不失高贵地同端木俞握手,欢迎她改日来总行做客。
待人一走,盛坤改变了坐姿,两腿分开,目光沉寂地扫着端木俞,将西装外套快速脱掉,一把扯掉领带,随便扔到劳伦斯刚坐过的靠椅上。
他解着领口的扣子,拧拧脑袋,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质问道:“余老板,你怎么回事?”
端木俞是有些怕他的,惧于盛坤身上神似某人的气势,都快结巴了,忐忑地解释了一番心中的想法。
盛坤起身将剩余的小半瓶红酒分倒入二人的杯子,垂目一口饮毕:“余老板说得头头世道,这么有见解,看来对于船政局也有一番自己的看法?这个位置要不要让给你来坐?”
陈参事如今降为从事员,贼头贼脑地从门口溜了进来,身穿同这里格格不入的劲装锦袍,见道端木俞后,心下嘿嘿直笑,笑过又是一阵心惊肉跳,远远的绕开她,走到盛坤的身侧弯腰低语几句,盛坤指了指旁边的衣服,起身告辞。
又过了几日,隆雨商行再次注册了樱花进出口商贸公司,主营业务是出口茶叶、丝绸、棉质纺织品,进口红洋酒、咖啡以及工产品。
公司总部设在颐和洋行隔壁的商贸街,大厅设置成酒庄模式。
樱花公司正式开业这天,劳伦斯带着手下的秘书前来庆贺。莱铭、李大人等等官员也才凑了凑热闹装点门面。
盛坤的着装洋化的十分彻底,一件皮外套,身下是水洗牛仔裤,陈从事被他强制剪了头发,换上西装。
莱铭同端木俞贴得极近,外人都知二人的关系非同浅显,也不甚在意。
莱铭笑吟吟地与同僚们打过招呼,跟瑾瑜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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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道:“是不是跟盛督办有什么误会?”
瑾瑜将上次的会面提了两句,莱铭倒是轻笑:“好了行了,明日我攒一个局,你们好好聊一下。”
端木俞抬头朝人群里相当显眼的盛坤看去,只见他用余光淡淡地扫了过来,她赶紧别开头,支支吾吾道:“还是你自己跟他聊吧,我跟他,交流有些困难。”
莱铭将人带到后面,两人抵在红酒木架后,他伸手同瑾瑜十指相扣,热气喷在瑾瑜的耳侧:“俞儿,你想成事,还是得亲自跟他打交道,何况,我也没那么时间待在这里,明日就要去金陵,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瑾瑜扬头,眨眨眼睛,泪珠跟断了线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你要走了?”
莱铭情不自禁地捧住她的脸,吸去咸湿的泪水:“还算你有良心…朝廷上的事瞬息万变,我这次来的任务还没完成,你也要抓紧时间,知道吗?”
瑾瑜扑进他的怀里,软软喏喏的哽咽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莱铭紧搂着她的腰背,脑袋搁在瑾瑜的头顶上:“俞儿,子成辞官了。”
瑾瑜胸口一紧,贴着他的脖颈不说话。
莱铭伸手轻抚她的头“人也离开了京城,应该是去杭州了。”
第二日,马车载着莱尚书和端木俞到了海边,放眼望去,黑铁森森,巨型船舰巨兽般蛰伏在海岸线上。
陈从事下来迎接二人,解释道:“督办大人在上面检查机器,请二位跟我来。”
莱铭拒绝道:“我这就走了,你带余老板上去吧。”
端木俞满心千丝万缕的眷恋,很想去拉他的手,莱铭单手落在她的侧肩上捏了捏:“有事给我来信。”
陈从事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余老板,就姿色上来讲,真不错,肤色若雪,胸口饱满腰肢若柳,美目潋滟扑闪间,忍不住让人爱怜。谁又想象得到就是这么个弱女子,产业从京城一路南下,做到如今的规模呢。又想到她竟然找丑女轮奸姓彭的,心道最毒妇人心,不可小觑。好在盛都督绝不是个见到美人就走不动的男人,相反,都督好像对美人格外没有耐心。接了莱尚书的帖子,知晓余老板要一同前来,脸色沉沉十分不好看。
陈从事心道这小娘们一看就是对他们家都督有意思,娇羞紧张的小模样…很是让人口馋,督办大人不若就直接办了这女子,在闺房里好一顿调教,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端木俞跟着陈从事进了船厂,巨大的机器轰鸣声让人感受到头皮发麻,因而也就没有注意到陈从事猥琐的眼神。
二人一路从铁楼梯往上爬,及至四层,陈从事指着一道铁门道:“督办就在里面,余老板过去吧。”
端木俞试着挺挺胸,迈开腿走了两步,又转回来眯眼笑道:“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啊。”
陈从事哟呵一下往后跳了半步,直摇手:“我还有事儿忙呢。”
见她犹犹豫豫的,陈从事偷鸡摸狗般一把将她推了进去,端木俞转头要骂,屋内一群男子纷纷注目过来。
盛坤当中站着,穿着深蓝色的工装,袖子直卷到手肘处,裸露的臂膀处肌理饱满,脸颊和手背上满是黑色的机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马靴。他见众人都望着冒冒失失冲进来的女人,皱眉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是陈从事带她来这儿的嘛…端木俞慢慢地撅起了拖油瓶。
技师门的目光一致性地从端木俞身上略过,心下各有狐疑想法,安静的离开。
盛坤转过身,手上拿着个累死扳手的零件,对比着图纸在机械上左右尝试,端木俞像封了嘴的小白兔似的,立在一边。
男人的短发凌乱的翘在头顶上,额头上附了几滴汗水,其中一颗蜿蜒而下,恰恰滑到浓黑睫毛的上方,端木俞看得入迷,鬼使神差的抽出绣帕给他擦了擦汗,盛坤凝目射过来,她突突的打了个激灵,谄笑道:“盛、盛老板,你也会弄这个嘛?”
盛坤起身,抽过她手中的绣帕,给自己擦了擦,跨步走到一旁的水盆边洗手,回道:“有兴趣,甘陕机器制造局,也是我一手操办起来的。”
“真、真厉害。”
盛坤用夹皂快速洗了脸和手,公事公办道:“走吧,我带你随处看看。”
暂借来撸一下
他们在船厂里里外外全部转了一圈,男人言简意赅,条理分明,声线明晰低沉有力,端木俞纵使没怎么听懂,也很享受这种被带领的气氛氛围。
陈参事不晓得从哪里猫出来,道:“下面的账目已经送过来了。”
盛坤点点头,侧头看了端木俞一眼:“你时间急吗?”
得到否定答案后,他率先迈开步子:“那去办公室坐坐。”
船坞和船坞之间通过独木小铁板相连,半颗大日头已落入海岸线,水面上扬起一波水汽,盛坤在前方步态矫健,几步就越过了小铁桥,端木俞才踏上去,心惊肉跳的好一阵摇晃。
陈从事心里太多想法,最后捡了个最简单的,脚下一动,铁板倾斜出一个惊险的弧度,那小女人张牙舞爪地晃了晃,啊的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盛坤回望,陈从事无辜地指了指在水里扑闪着水花的端木俞:“她自己掉下去的。”
端木俞从没游过泳,掉入水中的瞬间,呛了口水,像是濒临死亡般惊恐地胡乱划水,晕黄斑驳的视线里,那两个人竟然还在镇定的说话。
嗷…她沉了下去,喧哗的水声过去,是宁静至极的水下世界,头发一丝丝的飞舞起来,身体好像悬浮在一个奇妙的世界里。
盛坤对陈从事大喝一声:“还不滚下去救人!”
陈从事万般不愿,大大的摇头:“男女授受不亲,大人,我可不敢!”
盛坤再朝水边一望,黑沉的水面上只余下几圈荡漾的涟漪,他一脚蹬下马靴,矫健的纵身一跳,没入水中。
巨大的船坞在漂浮在水面上,因而水下的光线十分不好,到处一片暗沉,盛坤划动四肢,四处查看,却没见到人影。
肺部憋气已经到了极点,他绕过船底,破水而出,大大的吸着新鲜的空气。
将将转身,晕黄的夕阳斜斜射过来,在端木俞落汤鸡般瑟瑟发抖的身子上晕染出蒸腾的暖光,原本就柔滑轻薄地纱衣像是第二层肌肤一般贴在身上,她一手抖抖索索的抓着屁股下的圆管,一手抹着不知脸上的液体,不知是泪呢还是水珠,她眨巴着眼睛瘪着嘴巴,眸子在暖光下折射出琉璃般透明的色。
“呜…好冷…”
盛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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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游到一边,凝眉道:“你会游水?”
端木俞摇头:“不会呀,但是好像自己可以飘起来。”
盛坤将她从圆管处抱下来,端木俞藤蔓一般搂住他的脖子:“你要抱紧点儿啊。”
只觉软的不可思议的身体将他密不透风的包住,盛坤咬了咬牙:“不用这样,你转过身去。”
单手搂住她的腰身,划水带到甲板旁。
他强制脱下陈从事身上的外衫,将端木俞裹成蚕茧,匆匆打横一路抱到岸边的处理公文事物的宅子。
进门是一处大院,再往内是大堂,越过大堂的后面就是办公的书房和暂时休息的房舍。
端木俞被安置在软塌上,路上见了风,这会儿觉得身上冷飕飕的,头昏脑涨,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起来。
盛坤去房内翻出干燥的衣物,正要让她换下,却见她蜷成可怜兮兮的一小团,脖子到脸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潮。
他似犹豫了下,还是将人脱进怀中,软滑的躯体瞬间紧紧地扒着自己。
盛坤拍了拍她的脸,问道:“感觉怎么样?”
端木俞吭哧吭哧艰难呼气,抱住盛坤的胳膊直道冷冷冷,接着沉沉睡去。
半途中到了温暖干燥之地,又被人抓着下巴强制灌下热辣的姜汤,身上出了好些汗,这才终于没那么难受。
盛坤如果不是只有两只手,会把那个不中用的陈旺给抓回来过一遍刑器。
叫他去余公馆找个人来把这小东西给接回去,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见个人影。
盛坤眼疾手快的把发烧的小娘们给拨个干净,手法堪比解决浸过冷水的熟鸡蛋,从裂缝处一溜圈的,解决干净。
如果有一场脱衣大赛,他可以登上王冠之作,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简洁明快的将剥了壳的鸡蛋裹进自己洗净的亵衣里。
只是这个凝固的带着弹性的鸡蛋清不甚听话,喝个姜汤吐得到处都是,亵衣再次被寡掉,光溜溜地被塞进毯子里。
盛坤体热,这个毯子通常只起着装饰性的作用。
端木俞只觉得头热身体冷,冷地直打激灵,四肢挥舞着摸到火热的肌肤,拼了最后一点儿老命地爬过去。
男人发青的太阳穴上爆出青筋,胸口的筋肉崩得发疼,他面无表情地掐起端木俞的小脸蛋,嫣红的皮,喷香的呼吸。
盛坤拍了拍她的脸,另外一只手拖起端木俞光滑弹性的小屁股:“醒醒。”
端木俞不耐烦的去咬他的脖子:“嗷嗷…我、我要睡觉。”
小小的一排贝齿陷入铁石般的皮肉,她咬得牙疼,改而用热热的红唇啪嗒的吸了一下,这才满意的将脑袋搁上去。
盛坤的脖子不疼,可是那种细细麻麻的触觉带来的后遗症,比疼痛更麻烦。
下的臀肉十分的光滑,百般的有弹性,他断定这小东西就是在勾引自己,赤裸裸的勾引,手中无意识的开始揉捏起来。
像是握住一块儿刚刚做好的豆腐,让人很有欲望去咬一口。
盛坤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太阳早就沉到海底去了,天边乌黑的湛蓝,进入夜晚的制船厂进入万籁俱静的时空,偶尔海水涌上岸头,撞出闷闷的哗声。他放耳捕捉着远处细微的声响,没有发现陈旺回来的踪迹,越来越清晰的,反而只枕在脖子上的小娘们发出的小小鼾声。
盛坤一把掀开被子,捉住端木俞的右腿往上拉开,瓷白内凹的腹下,一抹黑色的小树林,下处躲着饱满的桃肉,桃肉中心秘密的合着一处宅缝,他伸出食指在宅缝那里滑了几下,又试着伸进一根手指,濡湿温暖的甬道瞬间吞入指节,紧致地包裹着。
盛坤面无表情的叹道:“太小了。”
重新盖好薄毯,盛坤想将端木俞推出怀里,小女人像是带着弹力的勾子,才把她往外推上一寸,她自己就弄有力的弹回来。
盛坤半靠在床边,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才在毯子底下握了瑾瑜的小手,盖到自己青筋暴起壮观可怖的阳物上。
起先隔着薄薄的衣料,勉勉强强能用一下,过来两分钟,他干脆半退下亵裤,让柔胰直接覆在上面上下撸动。
暂且无所谓的洞察
陈从事故意慢腾腾地找去余公馆,围着余公馆的高墙转了一圈,赞叹这小娘皮的基业比自己想象中还打,突然发现肚子饿了,又掉头去寻找吃食。
好不容易吃得满面油光,腹中鼓涨,他抹了把嘴,再次到达余公馆门口,悠闲地朝门口矗立的私卫假模假样的打听一番,要不是两个门神嘴巴太紧,他可是再聊上半个时辰。见天色确实已经很晚,他才道出来意:“你们家主子是余老板吧,她在海边落了水,进去叫个人把她接回来呗。”
景岳的步子有些快,腿弯处卡出了扯入筋骨的痛意,光洁的额头侧方沁出冷汗,小兰小碎步地跑着跟上,心疼道:“景先生,你慢点儿。”
三人同上马车,陈从事见二人实在着急,试着活跃气氛:“应该没什么,就是有点发热,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大人亲自照顾她,不会少一根毫毛的。”
他是希望多少几根毫毛,隐秘的心思不好跟外人分享,特意在传承外饶了一个大圈,这才在办公宅子前停了下来。
小兰见到盛坤,不由的脸颊发烧,匆匆去了内间,发现公主光着身子睡得黑甜,额头上爆出几根黑线,同景先生无声的对视了一眼。
盛坤阔步进来,目光沉静,开口道:“之前在发烧,不好穿着湿衣,我这里也没有什么服侍的下人,更无婢女,所以就如此处理了。”
小兰仔仔细细检阅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鉴于公主的性情和历史,只得长吁一口气。
景岳却是冷冷的望着盛坤,盛坤撸了一把自己的短“如果你们主子介意的话,等她醒了,我可以上门提亲。我盛某人并无家事,想必也不会委屈了她。”
景岳立即反驳:“无需。督办大人原本就是好意。”
二人对望了几秒,盛坤很快就洞察了某些事情,不以为意,他抬起右手:“那请吧。”
这对话景岳并没有告诉瑾瑜公主,盛坤说的不甚认真,不值得拿出来让公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端木俞醒来的时候,景岳正端着一碗热粥进来,步态缓慢的往这边走。
床边亮着一只带着透明玻璃罩的煤油灯,稍稍有点味道。
她抽了抽鼻子,目光跟着景怀山的挪动而流连,他穿着月牙白的亵衣,上衣的衣摆松松的垂落到跨步以下。白色的衣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92
服最能膨胀一个人的体态,而景怀山却显着更加消杀,寂静,甚至带点寂寥,长长的眼尾不轻易上翘,通常是平直的弧度,整个人都很淡,淡到有时候端木俞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景岳见她醒了,便靠坐在红铜铁艺的床头边,臂力还是充足的,将公主拖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再从桌面端起热粥,道:“先吃点吧,只加了一点儿盐,先尝尝。”
端木俞安静的张嘴吞下,那胃已经饿过了头,现下不是很有食欲,吃了小半碗就表示吃不下了。
她抢过白瓷小碗,朝景怀山抿嘴一笑,笑得纯净而静谧,舀了一勺软糯的温粥递到他的唇边,景岳垂目望过来,慢慢地开启偏白的唇瓣,含住了银制的汤匙。
端木俞搂住他的腰身,让他上来同自己一起睡觉。
她仍旧靠在他的肩侧,听着男人心脏节奏平缓的跳动,不知不觉就泪流满面。
莱铭莱尚书说的很多话都有道理,简单的却是含义深刻的,听的时候,让她觉得贴切和宽心,如今回想起来,却更加明晰。
他是这么评价端木俞和莱子成婚姻破裂的事实,“你们都太年轻,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莱铭在临走前,也表示过“俞儿,你可以尽管去尝试,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人在壮年,比你大十三岁,说是老了也不为过,已经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和想法,你却不是,你还有时间,还有资本,不要太过约束自己,得仓皇而过了一辈子,还搞不清这些事情对于你究竟有什么意味。”
瑾瑜心道,我有什么资本可言,不过两分姿色,两分先天的生意经,还是后天经过大环境的渲染得来的。再加上这辈子多了个公主的头衔,纵使端木家的男人对她并非全心全意,那是因为他们本身的地位决定了无法这样做,所以她从未怨怼过。相反,除了陪他们睡了几觉,得来了如今的便利和财富,那也是他们赋予的,在她身上,公与不公的差异界限根本就没有,抱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并非一无所获。能在泱泱大国,走无尽后门的便利,施展获取财富的小小愿望,这都是轻而易举,并不是她个人努力的结果。
但是呢,若说她要抱怨,就好比坐拥金山银山的亿万富翁,说自己愁苦于没有人爱自己,那就太可笑。
我,到底有什么好。
我的心到底在哪里,而他们的心,又在哪里。
瑾瑜只觉得茫然无措,这种心慌,好像处在一片白蒙蒙的大雾中,她站在一片沉寂的海域,放目望去,暗藏汹涌的海面上看起来是平静的,只是随着海风荡漾出缓和的弧度。拨开永远散漫而浓厚的白雾,远远望见海面上有一块儿暗礁似的小山,不过几平米,她就站在上面,举目四望。
打心底,她从来都不自信,甚至是卑微的,不对他人抱予希望,就不会失望,状似潇洒无羁绊,时而冲动又蛮横,时而安静又乖巧,不过是因为她对一切都没有把握,对一切都没有信心,找不到归属。这种渴望归属的心态,又同情欲、渴望、冲动、被吸引一同绞缠,显得她是多么的稚嫩和无知。
我,可有内心宁静的时候。
也许有的,在某个短暂的时间段,随后便分崩离析。
瑾瑜抬起头在景岳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满面潮湿,她对盛坤心动,因而对他毫不设防,她爱上了莱铭,因为他给予平常心、宽和理解,和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胸怀,还有坚定的意志力。她现在又很有些爱上景怀山,不是那种汹涌澎湃的爱意,而是因为景怀山润物细无声的对待,却知道他对她,只不过是别无选择。
她怎么会听不懂景岳的话。
因为所有的因都在她瑾瑜公主这个身份上,所有的果,自然就绕不开她。
景岳是真的禁不住她端木俞身体的诱惑么,不见得,只不过那时他敏感的洞察了她身体深处的需求渴望,他需要这样做去表达自己的忠诚。
要疯和心软(h)
端木俞揉了揉眼睛仰目望去,哀默万分,为景岳,为她的景怀山哀默。
她想放他走,这是理智,她想留下他,却自知除了身份和财富之外,并没有别的资格和砝码,这同现代富婆包养小白脸有什么区别呢。
她不同景岳表爱,因为哪怕是真心的,特别是这种“三心二意”的真心,对于被施加方来说,都是极为不公平的威胁和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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