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想来想去,端木俞决定绕个圈子,嘟嘴道:“我们或许还会在这边再待几个月,这样会影响继续南下的计划…怀山,你先去福建那边探探路,可以吗?”
景岳搭在公主腰侧的手蓦地紧了下,继而有力的揉捏腰上的软肉,左手沿着腰部曼妙的曲线往上探去,手掌盖住了一团软盈无比的东西。
瑾瑜的呼吸急促起来,香甜的气息喷到景岳的下巴处,身体软的一塌糊涂,瞬觉为他做好了准备。
景岳徐徐的动作着,他自己好似不是很有欲望,却必须要挑起公主的欲望,转过头温柔密切地同公主吻了两分钟,发觉身下之人的柔缓和颤抖,他这才抬起头来,凤目爆发出惊人的亮度和蛊惑:“公主不用跟怀山绕圈子,是公主厌烦了怀山么?”
“还是因为盛督办,不好让我跟在一边,毕竟我看督办大人,跟莱大人是截然不同的。”
“从这一点上,公主大可放心。怀山自知身份,不会妄然举动,阻碍公主。”
“我景怀山,永远都是公主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想看见就看见,你不想看见,我就不出现。”
瑾瑜听了两句,只觉地心惧,这些男人,为什么她会对他们有渴望和欲望,全以为这些有着她身上所绝对不存在的意志力和决断心。
景岳说的越多,她觉得越可怕。
她连忙捂住景岳的嘴唇,心虚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有点浪时间。”
景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结实的双腿挤进公主的两腿间,右手往下探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了一手的蜜汁,不知怎的就胸口便松了,退下二人的底裤,将欲望顶在泉水的源头浅浅的插了两下,即使没有完全插入,身下之人已经迷蒙着一双琥珀色眼,樱唇半开着,渴求地望着他。
景岳心想,她还是想要我的。
他心下对公主说道,跟别的男人比起来,能讨好你满足你,就是我的武器。
但是他不会将这话说出来,将公主的右腿往上折起来,腰部往上一耸,巨物就埋入公主的体内。
端木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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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瞬间被充盈起来,满足的渴望的希冀,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两手无力的抓住床单,抓出一叠褶皱。
景岳只觉的公主的身体那般的紧致、温暖和潮湿,他密密的有节奏的往里面插着,突然胸口一紧,将她的两条腿彻底拉开,拉成几乎是笔直一条的直线,幽穴处更加紧致,让人心神俱沉,继而涌现出滔天的欲望,一种疯狂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越不可能,所以越发想要彻底的占有。
他一手抬起公主的腰臀,一手卡住她的腰部,将她的腰身半悬在空中,疯狂的将她的肉穴撞向自己的肉棒。
瑾瑜头皮发麻,脑子发蒙,甬道处快速大力的被重重的撞击着,身子在空中颠簸荡漾,找不到着力之处。
“好疼…好胀…啊啊啊…”
景岳的热汗从脸颊处滑下,正好滴到公主的跳跃的胸脯上,他立即将端木俞换了个姿势,让她四肢朝下的跪在床铺上,卡住她的腰身,啪嗒一声,狠狠的插进去,蜜汁瞬间溅了出来。
他早就想用这个姿势了,狠狠的干她,狠狠的她,让高贵的公主殿下匍匐屈辱地跪在自己的身下。
景岳一手抓住端木俞的脖颈,将失魂只知呻吟的她拧过头脸,长身贴在她的背后,另外一只手往下捞住她的胸脯,大力的揉捏。
景岳低声蛊惑道:“公主,要怀山干你吗?”
端木俞的眼睫扑闪两下,终于虚弱的睁开,她哑着嗓子回应道:“要的。”
景岳噗嗤噗嗤噗嗤地连连凿了几十下,仍旧卡着她的脸,亲眼见证她的沉迷虚弱和求饶:“干死你,可好?你的小逼,行吗?”
“哦…哦哦哦…别这样…我受不了了。”
景岳低头去咬她的下唇,用力力气和技巧,咬破了皮,吸血鬼样吸食她的热血:“那你要听话。”
“啊…我…听话。”
“跪好!不要软下去,跪好,让我像操母狗一样操你。”
瑾瑜差点就要趴下去了,心神却被他牵引着,只得勉力支撑着手脚,闭上眼睛任他摆弄。
景岳不允许她闭眼,沉声道:“看着我,母狗。”
“看清楚,景怀山是怎么你的。”
他的唇贴上去,狂澜似的的勾住她的舌头搅弄,上面的水声和下面的水声交叠着,异常的清晰和淫弥。
身体里的水分好像永远都流不干似的,淙淙往外淌着,又被凿出清亮的声音。
景岳以这个姿势干了她半个小时,他在隐忍着射意,她也再隐忍着四肢无力的支撑,最终还是瑾瑜先投降,啊的尖叫一声,交媾处被插地水花四溅,几十张肉嘴纷纷抽搐着,瘙痒叠加到了无可比拟的地步一次性释放,像是拼命要把景岳的肉棒挤出体内,而景岳偏偏要夯进去,将蜜汁顶回去,让处在巅峰中的身体婴宁一声,再攀上一个高度,彻底软倒。
俄式建筑内有洗手间,洗手间里有一张大白瓷浴缸,小兰弄了热水来,不听不看的,将热水倒入浴缸内立即退出。
景岳将赤裸这散发着潮红的公主抱进去,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再次吞入自己的肉棒,他一边给她洗着澡,一边不时地顶弄两下,到后来,也不正经擦拭了,轻柔的动作变成了色情的抚弄,缨红的乳尖微微肿胀起来,下面更是紧的不像话。
浴缸里的水掀起高高的弧度,哗啦哗啦的流淌到瓷砖的地板上。
瑾瑜的意志力已经薄弱到临界点,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岳将她转过身子,面对面的抱住亲吻揉弄鞭挞,他咬住她的耳朵,喑哑又冷酷的问道:“瑾瑜,你心里有没有我?”
他的称呼变了,代表某些东西也变了,只是端木俞完全察觉不到,只觉得难受肿胀,和彻底的被占有。
她还能怎么说,流着泪去吻他的唇,努力地抱住他的脖子:“有的,我…啊!”
话未说完,又高潮了。
如果景怀山手里有鞭子,如果他知道晋帝端木钦曾经使用过鞭子将她打得奄奄一息,他会赞同晋帝,因为此刻他的心绪跟端木钦是惊人的一致,就是彻底占有她,不论是身还是心,彻底的,不论是以什么手段和方法,让她的心血淋漓的挖出来,只能献祭给自己。
只不过区别在于,他不是晋帝,他的出身地位低下,这个手段,他不可以用。
其实,他们不论怎么疯狂,最终还是会心软,还是会放她继续去扑腾任性。
魔力啊魔力(二更)
近半个月的时间,端木俞和景岳之间,存在着一股粘稠的胶着状态。
表面上,她的身份足以支配他,实际上,他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就足以支配她。
也不知是他故意蛊惑着公主,还是公主以低姿态去诱惑景岳,根本分不清楚,谈话谈着,就能吻到一块儿。
端木俞去上个厕所,景岳静谧跟随着进来,又能搞到一块儿,那就别谈晚上景岳才伺候吃宵夜,轻轻的一个贴住手背的动作,就能成为导火索。
两个人都好像在做梦一样,没有多少言语交流,却通过肉体交流到灵魂出窍的程度。
及至某天,余公馆到一封请帖,和一份美价值颇高的礼物。
端木俞接过黑丝绒的小盒子,打开蝴蝶结,摁开机巧的开门,一只女款的机械手表映入眼帘。
她很是吃了一惊,因为这个礼物太合她的心意了,等打开请帖后见到落款,又是打了个哆嗦。
景岳自然的抽过她手中的帖子,仿佛梦境在刹那间彻底散去,他心道,好了,梦醒了。
瑾瑜低头盘弄着贵的手表,心道,真好,梦醒了。
梦醒后的两个人,开始你故意避开我,我故意避开你,恢复很久之前的相处模式,我是主子,你是随从。
盛坤身上有一种魔力,就是不论他说不说话,看不看你,你的眼睛都好似只能追随着他。
瑾瑜接到帖子,便以一种逃避景岳,和飞蛾扑火似的心态冲向船政局的督办大人。
船政局的背景是晋国当局,里面高层任职人员,全部是都是有深厚政治资本的,盛坤从陕甘都督的位置撤去,虽然军权行政权削去泰半,但深层次的脉络一点儿都没减少。江南船政局的总督办的位置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盛坤坐这个位置还只能说是屈就。
可是端木俞就从没从他脸上看出仕途不如意所造成的郁闷不快,盛坤即使手上拿着一块布满油渍的破铁,也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每次见面,端木俞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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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高看他一眼,多看一眼,再高一些,以至于自己打量他,就好似他打量手中那块破铁般。
好比此刻,盛坤能将西装穿出磊磊硬朗兼又潇洒不拘的气场,外面一件淡灰色的西装外套,扣子全部敞开,里面搭配着圆领米色休闲衫,下面一条卡其色腈纶裤,左手手臂将外套的下摆带到腰后,一手插袋,一手快速的翻阅着手上的图纸,手指在上面快速指出问题所在,旁边站着一位高薪从国外聘请的技术顾问。欧洲人的体态向来有优势,可是这位白人先生在盛坤面前却是一副抓耳挠腮的狼狈模样。
盛坤好似总是很忙,一分一秒都不放过,即使知道她要来,在等待的间隙也是分秒不落的处理自己的事情。
端木俞已经喝了一杯半的茶水,再喝就要尿尿了。
他怎么可以西化地这么彻底,端木俞心道,对于这么一个古代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他好似瞬间就融入了他所认为的积极有力的洋务运动,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毫无坎坷地过渡。
她这么看着他,就好似见到了现代世界里那些有威严又极富锐神男人,时空好似已经蔓延到了一百年以后。
盛坤将她晾在一般,没有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亏待,反而让她生出了滔滔不绝的敬佩之心,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
那只机械表,可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在晋国根本就没有正式流通,必须通过特殊的渠道才能弄到,弄到表背后的价值,比起这只表还要高些。
他怎么就这么清楚自己会喜欢这只表呢,端木俞不断询问着,这个男人不动声色洞察别人心思的能力,太可怕了。
某种程度上,他同某人有些惊人的相似。只不过就地外来讲,一个端坐朝堂上最高的位置,一个在地方施展着自己的才干。
端木俞觉得自己很鲁莽,但是除了鲁莽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他召唤,她就来了。
最关键的,是她觉得,他能够让她清醒。
她身上的优势,对比起真正有能力的男人来讲,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盛坤终于扫视到端木俞的身影,银白色真丝上衣,领口系着柔美的蝴蝶结,下面是长裙和平底羊皮小皮鞋,漆黑柔亮的长发往后编成细细的一股,其余的全部披散在肩背后,她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像是在全心地望着自己,又像是彻底的魂游天外。
他有丝纳罕,前些日子,这小东西的鱼钩都已经抛出来,也有效的勾住了自己,怎么就半个月没有任何消息。
盛坤挥退技术顾问,一屁股坐到端木俞对面的座位上,给自己斟了一杯冷茶,一口干光,这才问道:“最近在忙什么?”
端木俞回过神来,又是赧然,尽量避开他的直视,盯住红木的茶几桌面,望着面前茶杯上静静漂浮的茶叶:“没忙什么呀。”
实际上她那时也是心神不在,飘荡在某个国度,经手的事情全没有特别深的印象,大多是景岳和范先生汇报。
盛坤起身,弯腰,抬手将端木俞的脸摆正,再坐回去:“看着我说话。”
放在往常他绝对不会这么对待一个女人,轻佻的嫌疑太重,但经历的上次的事情,倒是不再需要这样的顾忌。
被盛坤碰过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热烫,端木俞咬着牙,也许不自觉中咬住了下唇而不自知,极力忍着想要低头崇拜的心绪正视盛坤。
盛坤原本想要好好谈事情,被她这幅模样搞的肌肉愈紧,拧眉带着些严厉的口吻道:“仔细跟我说说。”
说什么?哦,说这半个月在忙什么。
端木俞尽量挑了有印象的说,半个时辰总结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觉中又灌了三杯茶,膀胱实在涨得受不了,起身抱歉地询问他哪里可以…
盛坤单腿跷在另外一条腿上,抿了口茶水,指了个方向。
恭房也是西式的,地上贴了瓷砖,墙边还挂了白瓷洗手槽,洗手槽上面还有一面方方正正的木框镜子,看样子,也是新近安上来的。
通水的铁管也是现在极其少见的,这里也有。
她一面惊叹一面慢慢的洗着手,一道人影站在背后也没有第一时间发觉。
盛坤站在她的背后,仍旧拧眉,这女人怎么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态度,他从后伸手,将她的袖子卷起来,勃发的男性气息喷在头顶旁。
他没有贴住端木俞,却让她像是掉进火坑一般想要抽回手腕,盛坤卡住她的手腕,不耐的斜望她一眼,接着便看到手腕上带的,深棕色表带的机械表。
盛坤明了,也觉得很自然,便当真搂住端木俞的腰,左手握住她的手腕,食指伸出在表面上慢慢的触摸了两下,空气中神秘的气流款款流动升腾,紧张到要爆炸一般。
盛坤在她耳畔问道:“喜欢吗?”
端木俞几乎快要窒息了,他没吻她,她就已经腿软到站不住,连忙从他的怀了钻出来,快步往外走。
男色如春药
盛坤砸了一下唇,踱步走出来,端木俞已经冲到门边,他低喝道:“站住!”
这个情形着实让他困扰了几分钟,但是人不能走,先把话说清楚。
于是他指了指端木俞刚刚坐过的位置,恢复了有礼的模样,道:“请坐。”
端木俞完全是有胆子意淫,却没有胆子争取去拥有。
极致的不安全感,只能化为极致的不在意,这是她一贯的心理机制。
她想让自己镇定,于是将这一套心理机制有效而快速的在全身的血液里流转一通,忽而放松下来(也只是貌似),耸耸肩,对盛坤释放了一朵可爱俏皮的笑容,坐了回去。
盛坤低头抽开茶几下面的抽屉,大喇喇的翻找一通,终于找到一包洋人送的香烟。
他划亮火柴,单手盖住火苗,烟头凑道橘黄色的火苗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继而眯眼吐出一条有力的烟圈。
他换了条腿跷起,目光凝过来:“对于船政局如今的情况,我想了想,你之前说的话很有道理。所以我已经跟上面递了折子,谈了几条。第一,看上面能不能把漕运的单子,交给我们来做,这样起码能保证一定的业务量。第二,开始根据市场调价,简程序,降低税率、水脚等等用,让人主动上门。第三,我想将船政局的经营方法改革一番,但是至今没有找到可以有效执行的方案。”
端木俞琥珀色的眸子泛出兴奋的波光,他已经考虑到了最根本的问题,而且点点都不差。
他竟然能够听进自己的话,这点是端木俞没有想到的,又要赞扬他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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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和审慎,又为自己终于起了点作用感到开心。
盛坤见她笑得太甜,双颊微微往外鼓出一个弧度,总是勾引人是怎么回事。
他看得出端木俞在京城很有背景,有两个可能,一是某家大人的外室,放出来圈钱,但考虑到她身边还带着裙下之臣办事,何况她同莱尚书亲密的交往行为并没有特别遮掩,这个可能性太低,没有哪个大人能手忍受这样的事情,二是,某家大人家中子女,女子不能上朝为官,管不住又有一番干事业的志向,于是放出来历练,这样说倒是行的通。女子也不一定是嫁人才能产生价值,像余老板这样的,创造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简单的嫁人生子,所以并不能用普通意义上的女人标准来衡量,那就更不能以普通意义上的人际交往准则来要求。
能做大事的人,总要打破一些常规的规则,这是必不可的。
损人利己的行为大有人在,利益毕竟有限,想要力争上游,就要驳倒曾经的上游。
但是盛坤目前看到的,和探查到的,余老板的名声很好,(除了“女子行事”这条上),一边滔天的赚钱,带动产业链,一边做着有利于民生民育的事情。总的来说,很值得一交,她数次表现出对自己有兴趣,而他,也有些蠢蠢欲动,为何今天又表现得这般的…
盛坤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弹掉烟灰,手指在桌面上扣了扣:“余老板,不知你有何更好的建议和想法。”
端木俞深吸一口气,舔了舔多少水都解不了渴的唇瓣,道:“调价,是要调到什么程度呢?如果紧紧是跟外商持平,不见得有优势,因为商人不见得信任官府,反而更信任洋人签订的合同。所以…”
她沉吟了两秒,继续道:“所以,首先要建立起威信。评价不足以有震慑力,洋商很可能也会调价,所以我们起码要低于市场价两成到四成不等。”
盛坤深想一番,猛的一惊:“你的意思是,挤掉洋人?”
端木俞笑:“完全挤掉是不可能的,他们从各方面都比我们先进,大笔的银钱投入到海外市场,有足够的支撑力。而且完全挤掉他们对我们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好处。”
“你的意思是?”
“颐和洋行…实力太强,恼羞成怒下不知道会做什么。但是我们可以把目标方向泰和洋行旗下的轮船运输,他们实力稍弱,管理也散漫许多,可以朝那里入手。”
盛坤咬了咬牙,往后一靠,双手抱胸地审视着端木俞:“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端木俞摊手:“我手下专门成立了市场调查公司,不光是船运,囊括十个重要的调查内容,终日有人搜集消息。”
盛坤起身,便走边边道:“刚刚怎么没说。”
端木俞的耳朵红了:“忘了…”
怎么搞得自己好像是他的手下或者欠调教的小儿子似的,一副教训的模样。
盛坤见她又像鹌鹑一样埋起了头,十分不解,她就是这样在外做生意跟人交谈的嘛,气势呢?
刚刚还好,谈到熟悉的领域,脸上能放出动人的光芒,结果说她一句,就能躲起来。
欠教训!
盛坤一路往外走,端木俞起身小媳妇一样跟了上去,在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不断的吐舌头,抓头发,踢腿,等他回过身,又是讪讪的笑。
他领着她去了船坞上面的工作室,脚下蹬蹬蹬地踏出有力的响声,见端木俞吃力的跟在后面,朝她伸出手道:“牵着,这里有点滑。”
铁质的船舱内,冷气嗖嗖直挂,铁锈、机油,还有海水的腥味儿,这些在一只手心粗粝散发着热力的手掌下,都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不知不觉就在这里混到了傍晚,热烈烂漫的夕阳从各个角度的打着直线射进来,再折射,冷和热不断的交替混杂,竟然赋予了惊人的美感。
工作室外是一片平板,站在这里能看见一大群散去的工人。
两人对怎么针对泰和轮船航运进行了细致的讨论,后来多半是盛坤在不断的神思辩证排除和论述,姑且定下初级方案。
四站密封玻璃罩的煤油灯悬挂在仓板墙上,盛坤见她冷,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裹上,右手搭在端木俞的肩膀上捏了捏:“饿了吗?”
端木俞点头。
盛坤让人送了酒菜上来,陈旺倒是未见踪影,因为他被大人打断了一条腿,正在养伤。
盛坤连敬了瑾瑜几杯酒,酒能让人放松,这话一点都不假,所以瑾瑜也是来者不拒,将自己灌了个满脸发热通红,好似一颗刚从枝头摘下来的鲜苹果,嵌着一对琉璃迷蒙的眸子,杀伤力惊人。
盛坤心思缜密,见微知著,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关切地问道:“有没有不舒服?不能喝就少喝点,又不是男人拼酒。”
瑾瑜眨巴着眼睛,扭过头去,端起酒杯继续喝,心里密密的狂叫,男色误人,男色误人,男色误人。
盛坤倒是哼笑一声,仍旧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给她续了一杯,也给自己续了一杯:“要喝我就陪你,躲着干什么,不像个样子。”
进去了半根(两章合并h)
盛坤倒是哼笑一声,仍旧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给她续了一杯,也给自己续了一杯:“要喝我就陪你,躲着干什么,不像个样子。”
瑾瑜举手就去捶他的胸口:“要像什么样子才成啊!”
勾引人的小东西。
盛坤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太过惊人,轻而易举的让她不能动弹,男人道:“别扭扭捏捏的,我们大大方方的喝。”
说着松开她的手,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叮的一声,美妙极了。
就这么解决了一坛子醉桃花,瑾瑜的灵魂都快彻底解放了,看什么都出现了两层重影。
她的身子像是风中的柳絮一般,这里飘一下,那里飘一下,啪嗒一下倒进盛坤的怀里。
盛坤是个酒坛子,这么点酒影响不了他,他很清醒,清醒地将瑾瑜打横抱起来,带到内室他经常留宿的小房间。
小小的床铺靠墙搭着,上面垫着厚厚的棉絮,一张整洁
盛坤把外面连接通道和楼梯的铁门锁死,继而回来讲从舱门和房门关紧,半圆形的窗弦落下扣好,十个平米不到的小舱室顿时密不透风。
他坐到小铁床边,弹簧咯吱一响,凹陷下去一大块儿,他将裤带里撞的一瓶淡黄色晶莹的油状液体放在床头的小铁柜上,这才停下来好好的打量余老板,在他面前也不过一条锦鲤小鱼,稍稍有人投石如何,就会扑腾一下转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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