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瑾瑜伸手夹菜的动作顿了顿,垂眸道:“不用跟我说,我不感兴趣。”
曦元偏要说,道:“她以为自己跑得掉,当夜就被我们抓住…”
他接着在脖子上比了一起,哼笑:“你惹恼了我…”
“不劳心操心,陈大人要杀要剐随便,还轮不到你说话吧。”
瑾瑜吃饱了饭,再次开始思考人生哲理。
思考了一个时辰的出来的结论是,她最怕的是无聊和孤单,最不怕的反而是死。
贱命一条,又没甚才华,书也只念了一点点,怎么给这个世界做贡献呢?
所以死并不可怕,加上也没有太多的牵挂。
她现在也想通了,若是真有一死,也不必着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际遇和命运。
高嬷嬷…碰上她,照顾她,失去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从另外一方面将,没有听到自己的消息,总会下意识的认为自己还活着吧。
不管如何,她绝对不做孬种,谋而后动吧。
是…是…没错,可是,我该做点什么呢?
瑾瑜不晓得从哪里找了把扫帚,闲的发慌,开始扫院子、擦桌子、擦地板,大扫除做完,走到大院门口拉开门,对二位侍卫借工具,叮叮当当热火朝天的,将西厢房破损的窗户给补好了。
嗯,我果然是一把好手呢。
瑾瑜抱臂喜滋滋地看着崭新的窗户。
day3.喜欢抱抱
当陈钦再次迈步进来的时候,端木俞从座位上弹起来,冲了过来一把抱住男人的腰。
禁闭真的会把人折磨疯的。
端木俞使劲儿的在活人的胸口上磨蹭着,求关注求抚摸。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11
陈钦愣了一下,继而轻轻地搂住她的腰,笑道:“怎么了?”
“好无聊啊!”
陈钦摸了摸她的脑袋,将端木俞的脸蛋抬了起来,上面散发着少女的清香,细细的薄-汗点缀着挺翘的小鼻子。
陈钦的热气喷洒在端木俞的脸上,瞬间,脸颊上飘起一丝的红云,秀可爱的脸满是生机勃勃。
他将脑袋歪了歪,找准角度将唇合上去。
瑾瑜的舌头被他柔柔的舔弄,她微微张开嘴唇,跟着舞动起来。
二人吻了好一会儿,端木俞步步后退着撞到了木板,这才分开。
陈钦将她堵在墙上,轻柔的抚弄她的头发,笑道:“要多吃点,长高一点才行啊。”
她现在的高度,只到陈钦胸口处。陈钦身高八尺,深紫色锦缎长袍下的身体结实有力,瑾瑜便如那弱鸡小鸟儿,毛都没长全。
瑾瑜撇嘴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刚才垫着脚尖着实有些吃力。
男人的手掌扶到她的胸口,在让面捏了捏,道:“这里也可以再长一点。”
“要不你再让我养两年?”
话一吃口,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端木俞后悔,她可不想在这里被关两年啊。
他之前不是说只睡睡而已嘛,会不会以为自己赖上了?
想到这里,端木俞连忙解释道:“我…”
只要一急,她就习惯性的用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还在长身体嘛,身高会长胸口自然也会长啦。”
陈钦两手捧住她慌乱的脸,吻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嘴唇。
哦,还好,没生气就好。
端木俞再次踮起脚尖,好让他亲吻得方便些。
这夜,男女性事是正常地在床上进行,前后做了两次,陈钦自然将灼热的白都射了进去。
夜还早,陈钦仍旧留宿,他取了书坐在床上看。
怀里窝着小只的端木俞。
两人肌肤相贴,男人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流传过来,让端木俞很享受。
她胸前的软肉压在陈钦宽阔的胸口上,上面的肌肉硬实,又带着弹力,肌肤光滑,这样贴在一起,让她有些眷念。
瑾瑜发现自己很喜欢抱着他,或者说,抱住一具温暖坚实的躯体。
很有些苦中作乐的神。
就算对方少言少语,会有种莫名安定的错觉。
天啊,这就是没有父母,没有正常家庭宠爱的孩子的后遗症吧。
瑾瑜亲了亲男人的脖子,掰着手指,问道:“我不用喝药吗?”
陈钦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药?”
“就是…避子汤啊。”端木俞的声音有点儿小。
作者有话说:把设点改了下,瑾瑜是二公主,之前遇到的小郎是大皇子,未来的太子殿下。
day4.书房亲密
陈钦放下书,闭眼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许久才道:“这几日有些忙,忘了。”
“没事,没关系。我明天可以喝,如果有的话。”
陈钦书也不看了,坐直了身体,将瑾瑜往上拉了拉,二人脸对着脸,只隔着十厘米的距离。
瑾瑜面颊有些热,见他直直的看着自己,便搂过去,开始亲他暗色的唇瓣。
陈钦的眉目极为深刻,脸上线条冷峻陡峭,薄唇带着神秘的色,修长的脖子下喉结吐出明显。
一张天怒人怨的俊脸,加上周身的气场,称得上女人数一数二的春药。
她试着伸出小舌,去舔开他的唇瓣。
陈钦将她推开,问道:“若不喝药,又怎样?”
瑾瑜急了,答道:“我才十四岁呀,生孩子…会很危险。”
她急急转动脑筋,道:“以前小时候在家,就听说邻居新娶的老婆,跟我差不多大的,就因为生孩子死了!”
“邻居的老婆”就是她亲娘,蒋龚俞。
不过她觉得蒋龚俞或许并不是死于生产,而是产后郁积于心想不开,又吃多了药,这才早亡。
陈钦点点头,道:“确实。那明天就开始喝药吧。”
端木俞见他情绪缓和,心情貌似还可以,小心问道:“我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她没有提回去或者走,就怕触了陈钦的霉头。
陈钦的大手揉捏的她的后颈,笑道:“暂时先这样吧。”
什么叫暂时?暂时是多久?
瑾瑜狐疑地看着他,转而笑着露出酒窝,好似朋友间要询问什么秘密般,悄声道:“以前…你找了宫女过来做这事,然后呢?也是每个人都养一段时间吗?”
陈钦的笑脸缓缓的了起来,语调有些冷漠,道:“用过一次就放回去,若是有动手脚或者嘴巴不牢靠的,马上沉井。如何?你也想沉井?”
“我才不想!”瑾瑜梗着嗓子叫,呼吸有些急促,道:“我,我就待在这里还不行吗?”
陈钦见她的脸色,对某些心思了然于心,解释道:“那放回去的,失了贞洁,必定不敢大肆宣扬,自然只能吞到肚子里面。所以在我手下斩杀的,确实也没有几个。你可放心。至于你,我的小猫儿,等过阵子,在决定怎么处置。”
第二天,瑾瑜才吃过午饭,陈钦就来了。
一向晚上才出现的人,忽而在白天见到,怎么都觉得有些陌生感。
不过搂着抱了会儿亲了会儿,熟悉感又回来了。
陈钦带着她进了书房,曦元捧着一叠书籍字画进来,搁在黑色檀木书桌上放好。
曦元自觉退下,顺手将房门带上。
端木俞砰砰跳跳的,很开心。
有人陪着,跟没人陪着完全是两码事情。
陈钦笑着摇摇头,将字画一一展开,端木钦凑过来,那上面的墨迹龙飞凤舞,差点就要翱翔九天了。
她说不出哪里好,反正哪里都好,笔力劲道力透纸背,下面有好几个红红的印章。
瑾瑜不认识篆体,自然也不知上面印的正是“端木钦”三个字。
她拍着巴掌道:“这字真好看,写的是什么?”
陈钦一个个的指过去,道“平和天下。”
他很快将这幅字了起来,又展开一幅仕女图,低沉优雅的男音徐徐的给她讲解着上面的技法和优点。
字画观赏完,陈钦将桌上厚厚的一叠书推过来,道:“识字吧。”
瑾瑜点点头道:“就是会认字,书没怎么念,小时候家里穷,勉强跟先生学了点。”
陈钦抬手刮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12
了刮她的鼻子:“认字就行,这都是游记,你可以慢慢看。若是对字画感兴趣,改日我给你请位老师来。”
“现在,你只需要练习两个字就行。”
陈钦将东西全部挪开,展开一道白纸,提起毛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
瑾瑜嘿嘿笑道:“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陈钦用毛笔在她的鼻尖点了点,嘴角勾起轻松的笑意:“不错。”
瑾瑜噘嘴,两颊出现两只可爱的小酒窝。
她将陈钦的脖子拉下来,鼻子挨着鼻子蹭了蹭:“不管,也要给你抹。”
陈钦一把将她抱起,单手挥开白纸,让端木钦坐在上面。
下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端木俞的腿心,她的脸热了热,撇开脑袋道:“这还是大白天呀。”
“白天又怎么了?”
陈钦兴致起来,断没有压抑的道理,何况现在四下无人,祁和宫又是他的秘密地盘。
他拨开端木俞的底裤,手指才穴口滑动两下,将晶莹的淫液送到她的眼前,笑道:“这是什么?”
瑾瑜有些羞躁,张嘴就含着了他的手指,拾掇地舔弄一番松开:“看,什么都没有嘛。”
陈钦难耐,掀开自己层层的衣服,抵过去,巨物缓缓侵入。
脆弱的穴口再次被撑开,撑到了极致。
端木俞死死的抱住陈钦,啊啊的叫了起来。
她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由内一分为二,自己在男人的身下快要碎掉了。
“真是放荡。”陈钦拍了拍她的屁股,用力的抽插。
操弄了一会儿,他将她推到在黑色檀木的桌面上,端木俞的头发散开,黑桌黑发,面容秀白皙,鼻尖挺翘,嘴唇秀丽缨红。
她闭着眼睛,光洁的几乎在日光下折射着光芒。
瑾瑜用手遮住自己的眼,嘴唇微张吟哦。
陈钦将她的一双白皙滑腻的腿往上推,看着自己深紫色的巨物在少女窄小的穴口里出入着。
“叫大声一点。”他挺弄着腰部,噗嗤噗嗤的往里捣弄着。
瑾瑜的身子像是风中的落叶,被人撞到后面,拉回来,再继续重重的撞击。
她满足他的需要,吟哦声变大了些,更显骚动淫荡。
陈钦大力的抓住她的腿根,忽然间加快了速度,连连抽插了两百来下,最后淫液四溅,白泥般的液体从相接处缓缓流出。
竟然是父皇!
陈钦餍足,放端木俞下来。
他稍稍整理了衣袍,走到门边,很快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他许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很有些新鲜滋味。
多年前在军中,任何事倒是自给自足,除了衣服不曾洗过,什么都做过了。
他蹲在椅子边,拉开端木俞的双腿,给她仔细擦拭。
端木俞从高潮里缓了过来,上半身趴在椅背上,脑袋搁在顶端,歪着脑袋看陈钦给自己清理。
“嗷,好痒…”两条纤细的小腿晃荡着。
陈钦眉头皱了皱:“别闹。”
清理完毕后,端木俞已经活了过来,她跳到陈钦的背上,男人左手往后兜住她的屁股骂了句“皮猴”。
端木俞耸耸鼻子,脑袋在陈钦的脖颈里蹭来蹭去,闻着他身上的沉木冷香。
“要不要我给你也擦一下呀,投桃报李嘛。”
陈钦背着她在书房内随意看着,书架上满满堆了灰尘的书籍,许久没人碰过。
他的手指在上面清滑了一下,摸到厚厚的尘粒,随口道:“回报可以,只能用嘴。”
端木俞愤愤地去咬他的耳朵,劲儿不大,不会留印子。
“既然喜欢打扫,你有时间把这里也清理一下吧。”
“好呀。”端木俞答应的爽快,这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陈钦闷笑一声,让她下来,他教她写字。
没错,瑾瑜只会认,从未真正意义上练过毛笔字,写出的字那就是鬼画符。
陈钦站在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背开始运笔,写了“余琳”二字。
这个名字就是她谎报给他的。
二人心知肚明,陈钦不急,他自有打算。
陈钦不可能将一个不知身份底细的女人放在身边,早已派人暗地去查。
因第一次见面,瑾瑜衣衫陈旧,行动间也不甚讲规矩,便把范围放在浣衣坊等地位低下薪资低廉的地方去查找。
然而后宫最多的就是宫女,总要花一点时间。
入夜,陈钦陪着瑾瑜一起用晚饭。
陈钦在这里耗了一下午的时间,晚上要回去上书房看奏折。
端木俞将他送到门边,有些依依不舍,上前搂住他的劲道的腰部。
不过,客套居多。比如,她要客套地撒娇,道:“好舍不得你呀,今天不留下来睡觉吗?”
陈钦脚步顿住,抽开她的手折身回来,勾起端木俞的下巴,审视良久。
“好吧。”他轻叹一声,让瑾瑜先进去,他有点事要吩咐西元。
陈钦,也是就端木钦,是个勤勉又霸道的帝王。
断没道理一整天不务正业。
不过批奏折在哪儿不是批,直接叫曦元把东西搬到这里来便是。
他的目光望向东厢房,屋内的灯光将人的身姿印在帘幕上,一静一动都有着格外的色。
瑾瑜在屋内随处走随处瞧,外面传来脚步声,陈钦走过来道:“我有点事情,就在书房,你先睡吧。”
既然留下,又为什么不到房里来呢?
嗯,也可能是有事情要商量吧。
端木俞点点头,奉送了一只甜蜜如水蜜桃的笑容,让他去忙。
往常这个时间,他们两个已经在床上颠鸾倒凤了,这会儿貌似离睡觉还早,端木俞跑到院内,双手杵在书房的窗口上,笑眯眯的,对坐在临窗桌边审阅着什么的陈钦道:“给本游记看下呗?”
陈钦从书堆里随手抽了本书,从里丢了出来,道:“回房,别乱跑。”
就这么大点地方,什么都没有,还能乱跑什么呀。
端木俞远远地朝他吐了个舌头。
踢掉鞋子,退去外衣,端木俞躺在床上墨黑色的书封擦了擦。
我去,这是啥玩意儿。
根本就不是什么游记好吗,一本类似政要笔记的东西。
里面密密麻麻地划着横线,在空余纸张部分,细毫笔写着观感。
反正她基本上看不懂,每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简直要命。
书页在手中哗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13
啦啦的翻动着,飞回了第一页,右下方竖行写着三个字,端木钦。
瑾瑜将书籍扔到三米开外的圆桌上,脑袋枕在手臂上,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
端木钦,端木钦,这不是晋国皇帝,也就是她父皇的名字吗?
基本上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面的父皇。
陈钦怎么有皇帝的读书笔记?
……
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哄然炸开,炸得端木俞诈尸般坐起来,瞬间,额旁落下几滴冷汗。
她是白痴,果然是白痴,是超级无敌大白痴,天下第一白痴!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在后宫里来去自如,试问有哪个男人感跟皇帝同一个“字”?这种冲撞冒犯皇帝的事情是要直接被砍头的好吗?
试问谁有胆子在后宫看上哪个女人就逮去睡?
后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不是吗,他当然是想要哪个就睡哪个啊。
“琳儿,怎么了?”陈钦站在床边脱衣服,掀开被子就挤了上来。
他将端木俞往里面推了推,见她仍旧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直接压上去低低发笑:“又在玩什么把戏?”
瑾瑜被压住,胸口的软肉被人抓在手里大肆的亵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皇!
天,瑾瑜整个身体像是在火力烧水里淹,羞耻加羞躁,她簌簌的颤抖起来,拼命去推陈钦也就是端木钦的肩膀。
端木钦随手一笼,将她的双腕禁锢在头顶上:“这是做什么?”
他以为瑾瑜在跟自己做欲拒还迎的游戏,哼笑一声,单手两三下就扯开她的白色亵衣,充血的阳物顶在了那里。
死了,死了,要死了!
端木俞内心疯狂的呐喊,她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晋国的大公主,是他的长女。
天…还在她神经错乱的时候,嫩嫩的穴口被分开。
“不要,不要,别!”
端木钦见她拒绝的神色不似作伪,脸色张煌,泪眼朦胧,心下极度不悦。
“是不是又欠教训了?”
噗嗤一声,巨物将端木俞的艰涩的甬道捅开,直直顶到了最深处。
端木俞上半身往上一挺,接着又失重般摔下去,义父目瞪口呆的样子。
端木钦冷笑:“这是闹什么别扭?卖什么乖?”
祁和宫大火
他也不想听她解释或争辩,随手抄了床纱上的织绳,从端木俞的嘴巴处往后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端木俞的嘴巴里卡着三四圈绳子,舌头被压住,继不能说话,也不能吞咽,十足的辛苦,口水潺潺地流了下来。
吼腔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端木钦深吸一口气,不愿看她的脸,将她翻了个身,四肢朝下,提气臀部,对着白皙浑圆的两瓣臀,啪啪啪用力的抽打起来。
那处两坨好肉被他打得颤巍巍地抖动,不过两下就彻底发红了。
端木钦带着怒气插进了穴口,里面有些干涩,这让他的阳物很不舒服。
腹下继续往深处挺去,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把淫水给操出来。
厢房里又响起清亮的水声,肉体击打的脆脆声响,还有女人痛苦的啊啊声。
端木钦不知为何,越是操弄,心下的怒意也就越盛,太阳穴上的青筋爆了了起来。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在臀肉上。
烛火忽然间跳了一下,端木钦又生出一丝异常的情愫。
他将两半臀肉拉开,看到粉色的小菊花,脸上终于带了点笑。
龟头从穴内抽出来,带出一大波的阴液。
他就这这淫液在菊花上滑动了两下,手下的女体激烈的扭动挣扎。
端木俞折过头来,快速的摇头,眼泪和口水满脸都是。
端木钦猛的甩了她一巴掌,喝到:“贱人!”
再不客气,肉柱冲破了异常艰涩的阻隔,到了直肠深处。
红色的血液从相接的地方被带了出来。
他开始缓缓的抽动,也是为了让她习惯自己的巨物。
然而手下的身体像是彻底僵硬般,没了让他心悦的姿态,于是他就将怜惜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彻彻底底地好好教训这只不听话的不顺从的小畜生。
端木钦这日上朝,有些心神不属。
大臣的许多话,只听到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根本没有听进去。
早上起来,一时有些后悔夜里的事情。
他将小琳儿抱在怀里软语安慰了几句,“余琳”不领他的情,冷脸相对。
这直接触动了端木钦的逆鳞,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地位低贱,竟然给他摆起脸色。
所以端木钦在上朝的路上,是怒意满满的,恨不得折身去将那东西抽打一顿。
然而时间来不及,他思量着下朝再说。
待下朝,自然要先去上书房,内政大人都在等着他。
今年格外多的天灾,先是中部地区的蝗灾,现在又是南方的水患。
前几年刚刚彻底击退再次来犯的匈奴,正是修生养息的时候,如今又碰上这些事情。
端木钦日日忙碌,也才近几日带着“余琳”厮混了几晚,才稍稍放松一些。
越是事多的时候,他越发不想去碰自己宫里的妃子。
每个女人身后,都连带着私利和权力欲,牵扯不清的裙带关系,不吹耳边风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所以“祁和宫”,便是他专门用来释放龙的地方。
那些被绑来的宫女或者女官,全部都会被遮住眼睛,有的喂些药有些无需喂药,暂且用上一用。
她们的贞操和未来,是他看不上的,也无需顾忌的。
端木钦的思量回忆被财政大臣谷轮打断:“陛下,这样下去,国库支撑不住呀。”
端木钦终于清醒过来,钻研天下大事去了。
等到午夜,在自己的寝殿歇下时,这才想起还要教训那个不懂事的“余琳”宫女。
眼睛才闭上一刻钟钟,徐太监在外轻声敲门道:“陛下,陛下,禁卫军陈望事禀报。”
祁和宫大火。
等端木钦匆匆赶到,那火焰已经升腾上了半空,浓烈的烟雾飘起。
禁卫军头陈望指挥着灭火的工作,他避开烧得最猛烈的火焰区,走到帝王身边道:“皇上,这火,已经没办法了。”
端木钦站地良久,双手背在身后。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木头咔嚓咔嚓的断裂声,哄的一下,祁和宫的屋顶塌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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