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14
扬起厚重的烟尘。
灼热的火焰烤着端木钦冷然的面部,皇帝似乎冷笑了一声,道:“给我把骨骸给刨除来。”
“曦元,你跟陈望一起,连夜调查,到底是哪处少了那么一个女人。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朕挖出来。”
寻人
金牌暗卫曦元很生气,后果就是把自己的兄弟,禁卫军陈望喊出来打架。
曦元行动如鬼魅,陈望带着浩然正气,两人刀光剑影一时难分难舍。
陈望不耐,不用正经的招数,逮到曦元的身影,朝他的背后就一脚,道:“滚远点,别来烦我。”
曦元顺着他的力道在地上滚了三圈,单手撑地,在空中反跳三百六十度站好,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哥,走,我们去喝酒。”
陈望斜睨了他一眼:“主子交代的事情没办好,就要打架喝酒发酒疯?”
曦元哇哇大叫:“我操他二爷的,那小娘们到底是哪里人,后宫翻遍了,也没找出她的消息。”
“那是你办事不利,等着挨板子吧!”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好歹也是我大哥啊,不心疼我?”
陈望冷笑:“平日耀武扬威的,脸放在天上,这下好了,挨一顿板子,你就可以安心了。”
曦元强拉硬拽地把陈望按坐在石凳上:“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宫外的女人?”
东元沉吟,许久才道:“祁和宫内没有尸骸,那火估计就是她自己放的…后宫所有宫女入籍资料你们都翻过了吗?有没有可能有些人冒名顶替,脸跟名字对不上,找漏了?或者是被谁私藏起来了?还有,有品阶的妃子和没有品阶的贵人常在,她们身边的人,都一一确认过了吗?就算是宫外来的,也有进出记录…”
曦元一拍桌子,惊喜道:“还有一个地方漏了!”
陈望疑惑地望向他。
“还有冷宫没有彻查…大哥,你可要帮我啊!”
入夜亥时,冷宫那边骤然传来狗吠声,灯火亮起。
过了一个时辰,一行着深蓝色劲装的禁卫军从内而出。
他们一行步履矫健,然而打头的头领脸色却算不上好。
仍旧没有结果。
陈望的手抓在身侧的佩剑上。
画像上的女人,眉目秀,带着甜甜的小酒窝,眼神灵动。
他总觉得隐隐的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画,只有他和曦元看过。
迎面而来一行侍卫,侍卫头头朝他行了个礼,擦身而过。
陈望仍旧在沉思,抬头间,就看见一处荒凉的院门,木门紧闭,悄无声息。
打量那门头,书写着“安化宫”三个字。
东元折身问身后的部下“安化宫有住人吗?住的是什么人?”
后面那人记性一向很好,偶尔喜欢八卦。
他道:“指挥使,这里应该是二公主的住处。”
“二公主?”
“诶,你知道吗?”那人压低了声音:“就是瑾瑜公主,陛下在还在王府的时候就有了,不过陛下向来对她不闻不问。好像过得挺惨的。”
东元点点头:“去,把门敲开。”
高嬷嬷在睡梦中被摇醒,她一把老骨头差点被摇散架了。
“嘘…”端木俞捂住嬷嬷的嘴巴,凑到她耳边道:“有人来了,嬷嬷。”
“啊?谁会来这里?”
她原本就是瞎子,看不见公主的神情,却敏感的听到公主克制的呼吸声。
端木俞道:“来者不善,嬷嬷。这样,您正常去开门,不管他们问什么都照实说。就是…一定不能透露前段时间我不在宫内。若是他们一定要进来,就说我不舒服不能见人。”
高嬷嬷坐了起来,摸到公主的手背,轻拍两下笑道:“这俺当然晓得。你呀…是不是又去偷了什么东西,都让你别乱跑了…”
安化宫的门开了,衣服灰扑扑的老太婆打着一只灯笼,她两只眼睛只有眼白部分,在夜里乍一看,像是见了鬼。
禁卫军什么没见过,自然不会惧怕这么个老东西。
“这里,只有我一个老婆子和公主呀,没有什么宫女不宫女的。”
“堂堂晋国的公主,会没有下仆?”
“唉…”老婆子叹了口气,道:“我们公主,从小疏于管教,我也管不住她,公主的性格有些奇怪,不爱说话,也不喜欢陌生人在身边,之前原本是派了一些宫女太监过来,都…都被她赶走了。”
陈望听着他们的对话,突然道:“先进去看看。”
高嬷嬷被请开,她在后面追道:“唉,你们不要乱看啊,公主的厢房更是不能随意乱进啊…”
各个房间都搜过,确实没有找到第二个人。
陈望站在公主寝殿前,扣了扣门板,道:“公主殿下,打扰了,但是我们奉命追查刺客,得罪了。”
门内的灯火闪了闪。
陈望正准备推开房门,高嬷嬷喊道:“公主抱恙,你们还是男子,万万不可以…”
陈望站在门边道:“放心,就在下一个人进去,若是没搜寻到,立刻出来。”
陈望推门而入,床榻上合得严实的白色纱布被门风掀起一道口子。
里面背对着门口躺着身材纤细的女子,她身着白色的亵衣,蜷缩着身子,黑色的长发胡乱铺在身后。
双肩微微颤抖着,越发显得脆弱和无助。
帘幕很快飘了下来,陈望又道了一句“得罪”,开始利落的寻视。
结果?
自然也没有什么结果,一无所获。
高嬷嬷关门转身回来,进了公主的寝殿。
“唉,这些人…唉…”
她想说皇上为何这般对待亲女,就算不喜蒋家女儿,也不能这般无情的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堂堂的晋国公主,竟然蜗居在冷宫旁,连基本的吃食都比不上寻常百姓。
寻常百姓好歹能吃口热饭不是,她们这里…
落魄至此,随便一个小侍卫都能冒犯公出,高嬷嬷眼眶湿湿的。
“好在嬷嬷的小俞儿很能干呀!”
端木俞抱住高嬷嬷的脑袋,头挨着头蹭着。
高嬷嬷转而跟着笑起来:“是呀,公主这好性子,还不若生在普通人家,父母有些薄产,快快活活的过日子。”
“嬷嬷真是懂我心呀,俞儿也是这样想的。要是以后有机会,咱们可要去宫外好好玩玩…”
两人絮絮叨叨说着假如的话。
如果有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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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侍卫的心思
杭侍卫这两日几次巡逻,走着走着就掉了队。
同行的侍卫打趣道:“杭文珏,是去了春华苑吗,遇上啥样的女人了?一脸思春的模样?”
杭文珏浑身震动,脸色发白:“别瞎说!我…”
“还不承认?哈哈哈。”
临到酉时,天边一片红霞,到了交班的时间。
杭文珏匆匆到了同公主习武的地方。
他前后看了两眼,翻墙而入,公主笑脸盈盈趴在石桌上同他打招呼。
绚烂的霞光映染在她白皙粉嫩的脸颊上,浅棕色的眸子如名贵的猫眼石,晶莹剔透神采斑斓,缨红的唇绽放出引人欢愉的笑容。
她仍旧穿着灰扑扑的,连下仆都不如的衣服,漆黑的发上没有任何头饰,而她的手,背面白皙…手心内却有了蚕茧。
杭文珏胸口闷闷的抽痛,那种苦,既不能对外人道,又压得他喘不过气。
就在一个月前,他日夜担心消失的瑾瑜公主,终于在安化宫附近找到她。
他怀抱着快要晕过去的公主,将她懒腰抱起,送进安化宫内。
不经意见,他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
待瑾瑜公主陷入沉甸甸的梦乡,杭文珏终于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颤抖着手掀开公主的裙角,由小腿而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直深入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一丝蜿蜒的血液,触目惊心的从两腿间滑落下来,已经干结了。
杭文珏的手指颤抖着抚上血痕,蓦地手心握成拳头。
是谁…到底是谁?!
又愤怒和痛苦衍生出来的,竟然是压抑不住的欲望。
他心知公主已经昏了过去,不会知晓自己的行为。
杭文珏的视线死死的缠绕在她的腿间,特别是那条代表着罪恶的血痕上。
他慢慢的俯身,巡视着那脆弱的肌肤,舌尖终于落到了血迹上。
他从脚腕处,一直舔到了大腿内侧,鼻尖是少女引人犯罪的味道。
不可以,不可以再继续了!
你是想死吗!
这是公主殿下!
然而公主殿下已经没有贞洁了!
她跟谁…
“喂,师傅,你在想什么呀!”端木俞在他眼下摆了摆手,蓦地被男人一把抓住。
杭文珏反应过来,立即松手:“今日怎地来这么早?”
“唉”端木俞狐疑地打量着他,道:“最近特别倒霉,不敢在乱跑了。好啦,我们开始吧。”
“你的病好了吗?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休息?”
端木俞嫌他婆妈,就地连跳了三下,摊手道:“早就没事啦,都跟你说了就是一点点的上风,加上没怎么吃东西才会昏过去的。你怎么揪着这点儿事不放嘛。”
她假意生气的背过身去。
杭文珏连忙上去,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语气殷切带着小心道:“我就是担心公主…”
端木俞觉得肩膀上的力道有点儿大,耸了耸肩,抖掉那双手,回头展开笑颜道知道啦。
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亲眼见证公主变化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杭文珏。
高嬷嬷是瞎子,端木俞性情几年如一日,她自然是觉得什么都好的。
端木俞再次抽条,又长了几厘米,如今已是一米六五的标准身高。
洗澡的时候,她总喜欢颠颠自己胸口两坨肉,那里又软又白,一只手还抓不满。
窈窕动人的身姿,那灰扑扑的衣服再无法掩盖。
以前稍显稚嫩的五官已经张开,眼角带着天然微笑的弧度,衬得那双浅色琥珀,能让身处炼狱之人感到片刻的宁静。
脸上的疤痕也早已随着岁月褪去。
杭文珏摇身一变,变成了爱唠叨的大哥哥,叮嘱她不要出冷宫这片地,不要轻易跟别人打交道,不要再去偷东西,需要什么跟他讲,他全部都会帮她弄过来。
两人的关系按道理来讲,原本应该更加亲密。
可是端木俞似乎有意无意的开始疏远他,特别是过了十七岁生日之后。
杭文珏心思敏感,全部的心神都落在她的身上,自然是察觉到了,这只能让他更痛苦。
这日,两人约仍旧约在练武的小院见面,为了庆祝杭文珏由二等皇城侍卫升为一等。
杭文珏特意带上一壶女儿红,他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只觉得必须带上这么一壶酒。
让他惊喜的是,公主带来三四碟自己亲手做的小菜。
端木俞在暗地里,经常会去偷喝米酒,甜甜的,喝完之后人会有些微醺的陶醉感。
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拿上一壶米酒,跑到屋顶上,看着月亮做着一些自由的梦。
端木俞主动给杭侍卫倒酒,先敬了一杯,敬师傅这几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照。
继而再敬,敬他是皇宫内自己唯一的真心待已的朋友。
继续敬,敬他升职发财。
最后才敬:“听闻京城杭家的大少爷,要跟许家结亲啦?”
端木俞笑嘻嘻地,没想到那酒的后劲十足,她的头已经有些晕了。
杭文珏差点把酒杯捏碎,自斟自酌的饮了三杯,灼热的视线望向公主,道:“那是父亲大人的决定…公主,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你问啊?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端木俞杵着下巴,自觉脸上有些发烧。
“公主以后有何打算?”
“打算?”
“是否有心仪之人…上奏皇上,总会有些希望。”
“哈哈!”端木俞大笑起来,似乎这个说法极为可笑。
她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道:“父皇厌弃蒋家,厌弃我的母亲蒋龚俞,把我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但不会一直这么下去。”
端木俞欢愉的情绪了起来,周身沉静,转身抬头望向天边的最后一丝红澄澄的霞光。
“作为皇家人,公主,单单是这个身份,就有巨大的价值。父皇…也许会将我婚配给能给他创造最大价值的男人吧。”
“那会是我最后的归宿。不过呢,这样也好,挺好,嫁到外面,我堂堂一个公主不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丫鬟成群吗?嘻嘻…啊!”
她被杭文珏猛的转过去,男人掐在她肩头的手似乎要将骨头给拧碎了。
“疼…”
杭文珏情绪激烈,极力的忍耐后是彻底的爆“公主!你不能跟我走吗?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16
我们随便去哪里,隐姓埋名…”
端木俞的神色冷了下来,垂眸道:“杭文珏,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有你的家族使命,我也有我的…”
“为什么不可以!”
“我已经说了…呜!”
杭文珏单手掀了桌布,将端木俞折腰压在石桌上。
赐婚
端木俞的“功夫”是杭文珏教的,更何况她练武的时间算不上长,也不是练武的料子,三年的时间也不过是把练武当做锻炼身体。
唯一有称得上长进的,是她一身轻功,这是偷鸡摸狗逃跑的必备技能。
杭文珏轻易将她困住,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石桌上。
他重重地去压她唇,沉重的身躯压在女体柔软至极的躯体上。
杭文珏顶开端木俞的双腿,大腿抵在她的腿心中间。
“唔…别…啊!”
杭文珏的舌头伸了进去,天翻地覆的搅弄,口水声那般的明晰。
这么甜…这么甜…为什么他早点不这么做?
杭文珏已经疯魔了,他不管不顾地隔着衣服抓弄着已经幻想了一万次的的胸部。
端木俞原本就有些醉意,鼻子嘴巴通通被盖住,差点呼吸不过来,胸口胀痛。
腿心那极致敏感之处,被灼热的肌肉摩擦着,一时四肢百骸都是软软的。
杭文珏压着她狂暴地吻了许久,终于松开她的唇,继而吻向脖子。
重重的吸允舔舐,就是为了在公主身上留下自己的印子。
光是想想,他的头皮都竖了起来。
端木俞闭着眼睛剧烈的喘息着:“别…杭文珏,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杭文珏在下面应道,用牙齿咬开她的衣领。
端木俞拧动着身子,这种被困住的可怖感,让她心慌意乱。
“求你了,大哥哥…”她想用几年前亲昵的称呼唤醒他的理智。
杭文珏陡然暂停了一秒钟,柔柔的情意缓缓流动。
他的动作放轻了点,压抑的渴望的欲火道:“公主,你给我吧,给我吧,我想要你…”
“不可以的。”
杭文珏听不进去任何的拒绝之意,单手控住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掀开公主的裙子,从宽大的亵衣下摸了进去。
他现在不能思考,不能听,不能言,一切凭着本能的攻占,两指并用直直的插了进去。
“啊!不要…”
端木俞咬住嘴唇,心里越来越慌,那两根异物在她紧致的花蕊里刺人,花壁自动的将它们含地紧紧的。
“好紧,好紧!公主,你咬地我好紧!”
“别这样…哦…哦…”端木俞快要被他逼疯了。
也许早早经历了性事,让她的身体无比的敏感。
杭文珏不过用手指插了二十来下,滑腻腻的淫水便从里面勾了出来。
杭文珏听着那天籁般的水声,笑道:“公主…你看,你也是想要的…”
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那里面软的不可思议,那般的滑腻,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应该向父皇求娶,入赘公主的驸马。”端木俞忽然停止了挣扎,双眼往前暗下来的天空。
“你现在这样做,代表着,你仅仅是想玩弄我,对吗?玩弄晋国的大公主,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杭文珏软倒在公主的身上,那些欲望啊,在爱的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那些卑劣的想法啊,如此见不得人。
他将脑袋埋在端木俞的脖颈间。
端木俞感觉到有泪水掉下来,穿透衣料染到肌肤上。
她慢慢的抱住杭文珏的头,抚摸了一下,道:“师傅,恭喜你升官发财娶老婆呀。”
这么好的人生干嘛不要?想要女人就多娶几个嘛,总有喜欢的款。
杭文珏头也不回的走了,端木俞好不容易站起来,伸手按揉着腰后被撞的地方。
她坐在黑暗里,仰头能看见远处的在天边印出的灯火。
唉。
真是烦人呀,唯一的师傅朋友就这么没啦。
春天转瞬即逝,端木俞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小院。
不知道杭文珏会不会去,不管他去不去,跟自己都没有关系了。
立夏这天,从来静悄悄的安化宫迎来了一群人,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
晋国的皇帝陛下,似乎终于找到了次女瑾瑜公主的用处,宣旨配婚。
二公主带着唯一的侍从高嬷嬷搬去了轩熙宫,准备三个月后跟户部尚书的独子莱恩泽成婚。
轩熙宫富丽堂皇,是以前纯贵妃的住处。
纯贵妃被贬斥,送到冷宫,一个月后在冷宫上吊自缢。
这纯贵妃正是户部尚书莱家出来的贵女。
朝廷内多次有人弹劾户部尚书莱明达,诉其贪墨。
莱家树大根生,要打压,又不能不留活路。
纯贵妃已死,他们的手便伸不到宫中,为了安抚莱家,便让其独子风光迎娶晋国公主。
端木俞终于过起了众星捧月的日子,当然,表面上是。
通常情况下,她是必须去养心殿谢旨,然而晋帝大手一挥,道无需过去谢旨。
这是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呢。
不过这也贴合了端木俞的心愿,最好一直到出嫁,都不要见到那个人。
晋帝身边的大太监许公公倒是三番五次登门,奉旨送来珠宝首饰,珊瑚明珠等等。
顺带着,将端木俞最讨厌的人也给送来了。
那就是教养嬷嬷。
一百年没受过管教的端木俞,怎么可能去听那板着更年期脸女人的教训呢。
于是轩熙宫每隔几天就会鸡飞狗跳。
这管教嬷嬷也甚是无辜,教导女子一言一行符合宫里规矩符合皇家规范,这是她的本职。
然而瑾瑜公主不听话,她能让人给她打板子吗?
身份在那里,怎么都逾越不过去。
这管教嬷嬷暗示过许大海许公公好几次,许公公含着笑眯着眼,道:“那我去请奏陛下?”
管教嬷嬷碰了软钉子,连忙道不用。
许公公又道:“若到时候婚礼出了差错…”
管教嬷嬷这才品味过来,笑道:“谢谢许公公提点,老奴明白了。”
跟皇家颜面比起来,一个多年受冷落公主的脸面算什么。
这日,管教嬷嬷厉声喝到:“公主殿下,倒茶的手势不是这样的,我跟您说过很多遍了!”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17
她朝旁边两位粗壮的奴仆使了个眼色,两人上来拧住端木俞的肩膀。
“干什么?放开我!你们当我谁谁?随随便便就能动手的宫女奴婢吗?”
其中一人将她的手拧开手心朝上,管教嬷嬷从腰后抽出戒尺,当头劈下,唰唰唰几下,白皙的手掌顿时红肿起来。
端木俞还以为她不敢,没料真的下手,大叫一声“混账!”
两脚快速一动,将两个壮妇踢开。
嬷嬷眼前一花,戒尺被人抢去,啪的一声,反抽在自己的脸上。
“你!你!”
“你什么你!竟敢给公主滥用私刑,你眼里有没有皇权有没有王法!我倒是要问问我们的皇帝陛下!”
对这种不长眼角色,就是要吓唬她,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花宴
管教嬷嬷再次败北,她没想到端木俞会点功夫。
嬷嬷带着仆妇匆匆离开,第二日果然老实许多。
离三月之期又才过了半个月,端木俞已经在轩熙宫住腻了。
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能过的这么慢。
也许是太期盼能早点出宫了吧。
公主嫁人,当然不可能住到别人家里去,皇帝会赐下公主府,公主要是跟驸马感情不好,还能把驸马赶出去呢。
光是想想都挺开心挺激动。
高嬷嬷笑道:“公主啊,你别这么傻呀。要尽量跟驸马处好关系,早日生下孩儿才是。女人,还是要靠男人撑起家嘛。”
“你说的那是普通女人,我可不一样,我是晋国公主,有这个权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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