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本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先知约珥。”她接茬,“是的,我很久没上主日课了,然后呢?”
我侧头看她,“四连血月400年难见一次,这两年再次出现了,而且全在圣经节期。”
看着她沉默,我又补充,“创世纪第一章第14节讲上帝创造太阳和月亮作为标志(signs)。他总会在警告之后才开始审判。”我顿了顿,“四连血月就是信号。”
“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她眉毛皱在一起,直接问道。
“从魔鬼崇拜那儿查吧。这种方式,死因不明,还公然发生在教堂,很可能是一次趁乱打开某处大门的献祭。”我将帽子摘下来放在一边,身边异常沉默,扭头看,发现她还在皱着眉头想,估计是在跟自己已有的某些认知作斗争。
“claire。”
她回过头看着我,视线重新聚焦后,我接着补充,“不要愚蠢得试图用人类创造出来的那一点点名为科学的东西来解释一切,无知者才无畏。”
“也许只是巧合。”她辩解。
“是啊......也许该等到10月再看。”我补充道。
“10月?”她坐直了身子,直直盯着我。
“10月4号,下一场血月。”我回看她,顿了顿“那天我在教堂看到了一些东西。”
她面色凝重,静静等着我的下文。
“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我追着上了楼,他却不见了。”
“你手里那条斗篷?”她问。
我点头。
“那条斗篷消失了。”她沉着音量道,“它并没被编进证据。”
我侧了下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诡异的沉默飘荡在四周,她看了我一会,垂眼喝啤酒,似乎在消化刚刚发现的东西,我则伸长了腿,懒懒的用手指尖点了点鼻梁,握了杯子的手冰凉,带了点水汽。
他的手指是温凉的。
我仿佛仍然能感受到微凉的舌尖扫过唇缝的触感,湿滑,带着点特别的冷香,可口异常,和他整个手掌扣在两腿间揉捏的动作......
下意识相互蹭着两个膝盖,似乎这种愚蠢的缓解方式能让人好受点......
“这是罪恶。”耳边突然响起这句话。
我缓缓的左右扭头查看,却什么都没有。
“你会下地狱的。”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温暖的天气里让人却不自觉得一阵阵发冷。
“joy?joy?你在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发现握着杯子的手已经被冻得有点发麻,“什么?”
“你怎么了?”claire将手中的钥匙甩在桌子上,喝了口冰镇啤酒,“我叫了你有多少次了,四次?”
“哦!对不起。”我耸耸肩,将头伸到遮阳伞下面微微晒了晒,“最近睡不好。”
是不敢。
亲密的、让人耽溺其中的互动,似乎正在唤醒内心深处沉睡多年的野兽。
它就像是座死火山,不动声色的蓄积实力,等待爆发。
“你也睡不好?”claire有些疑惑,“你还会睡不好?”
她瞪了我一会,“你看起来放松不少,跟谁上了床吗?”
我被她逗笑,“我也希望。”
“对了,ben让我问候你。”她支起一条腿。
我用沾满冰凉水汽的手摩擦着大腿,似乎是想擦掉水汽,但随着动作的力度逐渐加大开始发热似的疼痛。
“joy!你认为我可以养个小狗吗?”carl清脆又带点哑音的话响在耳边,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低头看着发红的手掌,像小孩子做错事想要遮掩一般用另一只手捂着,“你想养一只小狗吗?”
转头看claire,发现她正担忧的看着我,又将视线从我的动作上移开,抿了口酒,“别鼓励他,他还不够大来照顾一只狗,而我没时间。”
carl气鼓鼓的,双手环胸,“我想要个朋友!你从不跟我说话!”
微风吹过,将carl的金发打了卷又吹散。
“carl,我也不想这样。”claire放下酒瓶,侧坐着,握着carl的两只手,“我保证,一旦手头的案子完结,我们就去露营,好吗?”
“什么时候?”他棕色的大眼睛似乎让她不忍心说实话。
carl看出了她的迟疑,“我很抱歉,妈妈。我也可以来找joy玩。”
claire垂眼沉默了一会,声音有些发抖,“当然。事情结束我们一起去选。”
“妈妈,我能养只狗吗?”我还记得自己曾这样乞求母亲。
“当然,我们一起去选。”
那是只黄色的狗,长得像只小狮子。
我总会忍不住喜欢它,但又因为太喜欢它而伤害它。
事后我又会抱着进气少出气多、奄奄一息的它一边哭一边乞求原谅。
就像母亲醉酒后打了自己一顿,然后再跪在自己面前,抱着遍体鳞伤、进气少出气多的自己乞求原谅一样。
但她不是爱我太过。
chapter7控制本能(飞机能飞)|popo原创市集
chapter7“joy,性是本能的一部分,那是正常的,你该享受,不要试着去控制它。”erin card正坐在对面,一手拿着记事板,一手拿着圆珠笔。
我回过头直直看她棕色的眼睛,“有些东西是不受控制的。”
“你该试着矫正你的批判系统。你有按我说的做吗?”
“刚告诉你了,在梦里。”我耸肩。
“不,我指现实生活中。”她放下记事板和笔,给我倒茶,动作询问是否要加奶,在我摇头后继续道,“从没想过找个......男朋友吗?固定的?固定的对你有好处。”
“你是指那种幽默风趣的、可能会养条狗、偶尔喝点啤酒、喜欢诗集的男人?”我抿了口热茶,一路从口腔到胃,整个人温暖起来。
“如果这正是你喜欢的。”erin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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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严肃起来,“joy,梦,是潜意识中的欲望和恐惧伪装后的预示。你的梦是欲望和恐惧并存的。”她顿了顿,“我知道你不想开诚布公。但是,有些时候,我们该置身事外,让自己休息一下。”
“你不累吗?”她顿了顿,补充道。
我只是眼神放空的看着她身后的书架,上面排了一层弗洛伊德和荣格,还有一小盆盆栽。一团深绿正挡在深红色书脊前面,反差怪异又好看。
“joy?joy?”
“今天就到这里吧,erin,谢谢你......”我顿了一下,“和你的茶。”
一路开回家,由汽鸣喧嚣的城市到间或几辆车的高速,我机械的打着方向盘,拐进路边不仔细便难以发现的被树遮挡的路。
“妈妈,你为什么生气?”孩子总是很敏感,他们能最先感受到身周亲近之人的情绪波动。
母亲板着脸回头,“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的声音开始小心翼翼起来,以便可以安抚她的情绪,尽可能避随时迎面而来的耳光,“什么,妈妈?”
果然,一耳光甩了过来。
左脸火辣辣的痛,眼泪不自觉的立刻模糊了双眼。
在以前,哭,是可以让她软化的。她会觉得良心不安。
可是次数多了,这个环节会被省略。
“去外面站着,如果想不起来做过什么,不准进来,不准吃饭。”她转过身,系了围裙。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反衬出来的她高大的身影,因为头皮一阵阵发麻,连她从购物袋里往出拿食材的动作都是慢吞吞的。
她做的东西最美味。
我扭身走到门口,轻手轻脚从衣柜里拿出大衣。
“谁准你穿衣服了?”
那天我站在冰天雪地里整整一个小时,唯一庆幸的是穿着羊皮靴不至于冻了脚。
大片大片雪花往下落,掉在毛衣袖口上。
那时我才发现,雪片是好几个六角雪花堆在一块的,在已经昏暗的时间,天边只剩一个模糊的红色边缘,却还亮晶晶的反射着光。
眼泪已经结成细碎冰茬冻在眼周,但我没察觉,只是一边因身体对寒冷外部环境进行物理反应的一阵阵发抖,一边观察着马上步入深夜的世界。
我在驾驶位上坐了半晌才下车。
看着窗子上镶嵌着的色玻璃。下午时分,里面一定被折射成各种颜色的光填满,朦胧得仿佛天堂。
拿着钥匙,站在厚重的对开式大门前踌躇,犹豫着今晚是不是该跟bunny和sam挤在那间小木屋住。
“你会下地狱的。”
我细细听着脑海里的话,将那根小小的铁圆柱插进门把手,咔嚓一声拧开锁。
躺在浴缸里,周围安静得过分,衬得水珠滴在水面上的声音异常清晰。
“进来!”
黑暗中唯一的光线来自开着的那扇门,熟悉的厉声呵斥从里面传出,我急忙跑了过去。
我知道,没喝酒的母亲还是讲理的,只要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认了就好。
但是我错了。
吃饭时候她必定喝酒,只要父亲不在。
那晚我的后脑撞在木家具角上,一阵阵发晕,也许再加上脸和眼睛肿着,只迷迷糊糊上了床。
母亲早就睡着了。
我也知道了,无论是谁,只要性别是男,就不该对他们笑,更别提打招呼,即使是校友。
“你会下地狱的。”
母亲回房间前恶狠狠的对我说。
我将沾满水的手掌盖在下半张脸上,思考着为什么她会那么对我。
回过神,动了动发僵的脊背,才发现水已经冷了。
深夜,月上梢头,我纠结的站在远远离着床尾的地方,然后环视整个呈圆弧棚顶,又一一看过那四扇拱形窗上的绘玻璃,苦苦思索着是该睡在楼下的壁炉前当灰姑娘,还是睡在这铺了鸭绒垫子的舒适无比的床上。
但最后还是拗不过睡意,上了床。
已经两晚没睡,累得难受。
梦境和现实仿佛一念之间,现实熟睡,梦境里便立即苏醒。
闭眼再睁眼,发现自己仍躺在原处,晃荡了下左脚,拴着的哑光铜链撞击着铜制床柱,发出一阵微沉的响声。
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到一边,腰被握着翻转了个角度,接着匍匐在坚硬的身体上,竖起的膝盖正一下下按压着两腿间,让人浑身发软。
我掌心贴着他的胸口,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凉。
一颗颗解开他胸口的衬衫扣子,又将手伸进里面,紧贴着他的皮肤。
异常缓慢的呼吸,如果不停留,几乎可以认为他是没有生命的。
我又将耳朵放在他心口听,心脏也跳得十分缓慢,几乎是半分钟一次,有时又是一分钟。
正当奇怪的时候,被他轻轻向上提了提。
温凉的手掌抚了两下我的脸颊,向他嘴唇的方向压着我的后颈。
“你是谁?”我在他习惯性的频率间隙问道,还是压抑不住忽深呼浅的喘息。
他顿了顿,换了个角度,跳过了中间的递进过程,转身撑着手臂压在我身上,用力吸吮着我嘴唇的每一个部分,又将我的舌头吸到他的口腔中又吮又嚼,甚至不够似的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两颊,好让自己的嘴巴张开方便他的入侵。
灵活的舌头抵进喉咙,让人不自觉吞咽的同时又抽出来轻轻扫过口腔内壁,又痒又甜,伴着膝盖规律的揉动,心底一阵阵的泛着热流。
我下意识将两手插进对方的头发,柔顺的从自己的指间穿过,太惹人喜爱,但似乎喜欢得太用力,被扯掉了几根。
“我很抱歉。”我因为困倦而微微闭着眼睛,不自觉轻笑着,贴着对方的嘴唇轻轻说,间或啄吻着。
我笑出声,却被自己深夜回荡在我是的笑声惊醒。
睁开眼,下意识捂紧身前的被子坐起身。
身上的衣服再次不见。
我缓缓起身,腿划过丝绸被子,冰凉顺滑,像模糊记忆中他的皮肤。
从衣柜里抽出睡袍,回头拿床上的枕头,皱眉停了会,又转头去地下室,抱了自己的雪白枕头和毯子。
往壁炉里扔了几块干木柴,点燃,拉上隔网,眼睛愣愣盯着橘红色的火焰发呆,直到盯得腻了,眼睛沉沉,缓缓闭了眼睛,就着身上披着的毯子打算倒在身旁的枕头上。
但瞬间又睁开眼,被一个温凉的怀抱接住。
我被抱起横坐在他身上,没被遮挡的腿部皮肤漏出来,贴着他的西装裤,又凉又滑。壁炉里的火焰映着一面暖洋洋,甚至有点发烫,跟他的温度恰恰相反。
他的手缓缓抚着我的腿侧,又伸向深处,体温略低的指尖没入,在前端点了点,又反过来悠然的滑过我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右脚上的疤,在上面反复摩擦着。
我往旁边缩了缩,脱离他的抚摸。那块早已死亡的丑陋的几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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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痕迹似乎因为他的关注而开始微微发烫。
他不再执着于此,托着我的腿弯往上提了提。
“我还能见到你吗?”我问。
但我并没得到回答。
不,我不记得他是否回答了。
只记得被那双纯粹的蓝刺得眼睛发痛,然后又凉又软的嘴唇贴在我的耳廓上一下下啄吻着,对我说了什么。
充满磁性的、低沉的声音仿佛一个个小钩子挂在外耳道,让人耳朵一阵阵发痒。
他是paul?black吗?
我的前屋主,房子中的超自然存在?
梦中的身影模糊,无法跟记忆中剪报上的黑白人形作对比。
我该开心吗?
关于很喜欢碰他,也不讨厌他碰这块?
运动产生的内啡肽总会让人愉悦一整天。
心情好了许多,身周空气也逐渐变得明亮而喜悦起来。
我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厨房一边喝sunnyd,一边接着电话。
“嘿!我的乖宝贝,最近好吗?”
这称呼差点让我呛出嘴里的果汁。
“爸爸,我三十岁了。”
“三十岁也是我女儿,我喜欢叫什么叫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仍旧中气十足、热情洋溢,“还有,我跟你讲,我听了你的劝告,看上一颗卷心菜,正观察着呢。”
好吧,把选第二任老婆比喻成买卷心菜确实是我的不对,他学得倒顺畅......
“祝您好运。”我忍着笑。
“今年要回来吗?”他在对面试探性的问。
“不一定......”我慢吞吞回答,装作思考的迟疑。
对面沉默了会,又开心的转移了话题,“我的回忆录大功告成,校正中呢。”
他十几年前就信誓旦旦的要写一本,想让我知道他和妈妈到底谁在说谎。因为我一直在因为他们谁在对我说谎的问题而争吵不休。
但能耐心坐下来写东西还真让人意外。他只能静坐一盘棋的时间。
“我去跟朋友喝茶了,看完给我谈感想。还有,你妈妈绝对不敢写,相信我。”
我被他执着的自我洗白逗笑了。
挂了电话,走向窗子,透过玻璃模模糊糊看见bunny和sam站在那儿仰头吹风,突然欣慰起来。
既然已经原谅,为什么还要继续追究呢?
无论如何,那是父母,不是吗?
chapter8控制本能(飞机能飞)|popo原创市集
chapter8“答应我,绝不带他去户外。”claire手里拿着钥匙一副着急走的架势,要我保证。
“当然!”carl没等claire最后一个音吐出就接过了话茬,她立即眯起眼睛,一脸怀疑。
我偷偷伸手在他背后轻拍了下,“怎么这么急?”
她脸色从“别想瞒着我”变成了凝重,“今天出了事......”
我的脸色也不自觉严肃起来,但两人心照不宣的同时沉默,因为carl在场而自动屏蔽了接下来的讨论。
“无论如何,谢谢你陪他过周末。”claire认真的直直看着我。
“你忙你的,我们会过得很好。”我侧头跟carl对视,他冲我眨眼睛。
她欣慰的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门还没关严的时候,carl就从他带来的另一只小手提袋里掏出一本有他半个人高的画册,举着放到桌子上,自己利落的爬上一边的凳子,站在上面,迅速往后翻。
“针叶10种......阔叶14种。”他报告。
我低头看手表,早上9点钟正是好时候,也从角落里翻出自己的背包,“我们来对一下清单。”
他又迅速从凳子爬下,我们坐在地板上,各自从书包里往出翻工具,翻出一样念一样。
“卷尺。”
“check!”
“铅笔和蜡笔。”
“check!”
“纸和绘图本子。”
“......check!”
“还差什么?”我问。
“三明治!”他迅速回答,“我的夹烤牛肉,不要酸黄瓜。”
半个小时后,我们两个已经背着包,站在一棵栎树前面。
“她可真漂亮!”carl感叹,“是壳斗科吗?”
“是。”我回答,然后跟他一起拼命仰着头,想要看见树梢。
“我觉得......她是红栎。”我补充。
“是啊......”他蹲下身捡起片叶子,“锯齿形的。”
“你站我测还是我站你测?”我扭头看他。
“你站,我测。”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尺子。
我往后退,站得差不多远的时候,他递给我卷尺的一头,然后读数,又测了我的影子。
他熟练的进行着惯例的记录工作,拿了张纸垫在树干上,细细用蜡笔拓印树皮,我则坐在不远处画整棵树。
“嘿!她有98英尺。”我冲他喊。
“真的吗?”carl站直了身子,提起那张纸观看,觉得还算满意了后,又拿了张继续在高点地方的树皮上拓印,“我觉得我们可以用他的果子做巧克力。”他建议。
“拿一两个留纪念还行,吃就算了。”我一边画一边说。
“为什么?”他远远问。
我抬头看他,他正一脸疑惑,往上推了推快要遮挡眼睛的帽子。
“我们多拿了,鸟和松鼠可能熬不过冬天。”
“是哦。”他将拓印好的纸拿在手里,蹲下身挑拣落叶,“我们要不要去买点,送给他们吃?”
“别担心,大自然会喂饱他们。”我低下头继续画我的,他采集完那些东西也拿了张纸坐在我身边写写画画。
微冷的风吹过,树叶相互碰撞着,哗哗响。
“joy?”
我扭头,瞥见他在纸上画着的几个曲折的线条,有的地方还用红色做了小标记。
“怎么?”我问。
“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一块羊皮纸,然后在那个上面画地图。”他抬头看我,比划,“你知道,像第一本死海文书的材料。”
“这个可行。”我笑。
跟其他生病的小孩子比,他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甚至不亚于健康的同龄人。兴致勃勃地走了四英里多到湖边,我们两个坐在我已经重新修缮过的小码头上嚼三明治。他累得吃完就开始犯困。
“joy?”
“嗯?”我用两手肘撑在身后半躺在毯子上,应和他。
“我爸爸在哪儿?”他扭头看我。
“在天堂。”我也回望他。
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adam会成为我的新爸爸吗?”
我坐直身子,从包里掏出盛了热汤的保温瓶,用盖子倒了碗递给他,“你喜欢他吗?”
“当然!”他笑着接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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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讲很多有趣的故事。”然后又有点忧心忡忡的皱脸,“妈妈总对他凶巴巴的。”
一想到claire总是先是温言温语的让人放松警惕,然后又来一记闷雷的说话方式,我不禁喷笑,carl也回头看我笑,我敢打赌他一定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回程是sam载着他回去的。他一路上就跟在我们后面。
也不知道carl什么时候往包里塞了一小捆胡萝卜,sam总在嚼完后回头,他就将手里的胡萝卜往前递,一人一牛丝毫不耽误行程。
晚上给他做了鸡汤面,然后他仰着脖子听着同样仰着脖子的我给他讲窗子上的画。
等讲到以色列人做约柜的时候,他已经趴在我肩头睡着了。
我把他放在客房,盖好毯子和被子,去了书房。
仔仔细细盯着重新黏满了纸片的墙,我缓缓在四月到十月的区间区域钉这段时间整理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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