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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本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她喜欢树?”我问。
“uh-huh...她不喜欢矮灌木。”他补充,抬眼看我,“你的头发也是金黄色的。”他指着自己的,“比妈妈的还好看。”
我眯着眼睛以示威胁,但对方似乎太过不经人事,根本看不出什么叫威胁,还打算上来拽我的发梢。我站起身,巧妙地躲过了他的手,他则愣了会,抬头看我。
我一颗颗系着扣子,微微低头,看着他比发色还浅的肉色发心,“我需要睡觉。”
“我们是朋友了吗?”他跪起身子,棉质睡衣上叠印着奇形怪状的小人,叫什么,辛普森?
我只静静看着他,没回答,他却一点不识趣的继续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什么都行。”我敷衍,转身,他却飞快下床,跑到我腿边仰头看我,“你早餐喜欢吃法式吐司吗?”
“no。”我回答,抬脚便走。
他却小跑着继续跟在我腿边,微微喘气,“joy打算明早做,我会帮忙。”他断断续续道。
是啊是啊,你们还说明早一起做闪电泡芙,你要整理好你们集的东西,你准备在这里过圣诞节所以要一起布置圣诞树!
这些琐碎的、微小的、不值一提的东西,听得我恼火!
但还是强忍着(?)站在她们身边,看她们做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计划并实践。
再次回了卧室,她仍旧睡得沉。
我走到床头,轻轻撩开覆在她身上的丝绸被子的边缘,其余部分立即从由于侧身睡眠而形成的最高处顺滑的流泻下来,露出下面的皮肤,在昏黄的壁灯下泛着健康的色泽。
我侧身躺在她身边,掌心轻轻贴了贴她的脸颊,又向下延伸,划过丘壑,腹部的田字,顺畅的伸进被丝绸险险遮掩着的丝绸下,神秘的最底端,指腹前后缓缓划着那条潮湿的细缝,看着她似乎不适的蹭着床单......
告诉我,你在挣扎什么?
chapter11控制本能(飞机能飞)|popo原创市集
chapter11金黄色的头发顺滑的从指间流淌而过,我被折磨得发疯。
他温凉的手指在我小腹上贴着,轻轻抚摸,仿佛在安抚,又延伸向下。
我夹紧双腿,垂着眼缓缓摇头。
此时有些东西正在挣扎着,甚至入侵到了梦中,不断提醒着:
“你不能那么干......”
“你会下地狱的!”
“放了我,求你。”我仿佛哭着,眼睛湿润,模糊的视野中隐约能看见他蓝得过分的眼睛。
刚刚还在探索着没进前端的指尖缓缓停止了揉动,即使没完全停止,也一次比一次拉长了间断的时间,最后被自己皮肤温得稍热的温凉源头缓缓抽出,一下下抚着自己的腰侧。
“shh...”他一手穿过后脖颈,缓缓翻转着让我趴在他身上,一下下抚着我的脑后。
我被自己在深夜的哭声惊醒,愣了半晌,抬手抹过眼睛,发现掌心全都是眼泪。
坐起身,抱着膝盖,忍不住瑟瑟发抖。
内心深处的巨大黑洞仿佛变成了无数隐形的怪兽,将人由内而外一点点蚕食......
每个人都有疏导情绪的方式。
我一次又一次的路过同一棵树,平稳的呼吸着。
不,还不够。
往常少量运动产生的让人振奋的激素现在却无法将我从极端的边缘拉回来一丝一毫,脑海深处不愉快的记忆断断续续浮出水面,像墨汁滴在盛满清水的容器,污染着,扩散着,让它一点点变浑浊......
“你今年要回来吗?”妈妈在电话里问。
我将两片面包去皮,隔着保鲜膜压实,“可能不行,这边还有事要处理。”
对面沉默了会,“你上次说了,圣诞节没问题,圣诞节又说春节可以。”
“妈妈,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动作迅速的抹黄芥末,心下突然发烫,但还是压抑了翻旧历史的冲动。
无论如何,不该折磨爱自己的人。
“我听见了你那边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她顿了顿,怀疑道。
我无奈的笑,突然有点受够了,从冰箱里拿出切好的火腿片,重重摔上门,“嗯,在看电影。”
“哦?是吗?”
停顿了会,手指用力抓着琉璃台的边缘,抓了手边的刀子猛甩向冰箱门,刀尖没进去,柄还在微微抖动。
“多亏了你!如果我真的带回来男人,你也该感到庆幸!!所以,不要催婚,不要让我回那个该死的家!”
死寂一般的沉默,对面叹了口气,“......我很抱歉,你理解错了......过年了不要生气......”
停在小码头前,我用力深呼一口气,手腕上的表已经变成了十英里。
缓缓走向面前的湖泊,它仍旧沉静得不可思议,可却没有任何想欣赏的心情。
没作缓冲的一下跪在小码头上,我咬牙忍着突入而来让人脸





控制本能(H) 分卷阅读17
颊发麻的疼痛,扭身躺在上面,但这个最大面积接受太阳的姿势又让人难过,最后缓缓换成了侧身蜷缩着。
“哦?是吗?”
回了房子,拿完sunnyd,合上冰箱门的时候,视线不由自主被上面磁铁吸着的唯一一张照片吸引。
边缘有点发黄,由于相机不佳,里面的人都被头上的灯映成灰蒙蒙的蓝。
老人,中年,青年和孩子。
我仔仔细细从左向右看着上面的一张张脸。
那是一张张讨人厌的脸,让人感到痛苦和冷漠的脸。
十多个人当中,有一个人的脸被剪了。
我凑近了,盯着映出深灰色冰箱门的洞,抿了一口果汁,又缓缓转身,将果汁杯子放在长方形琉璃台上,两手撑在上面,不自觉抓紧边缘。
为什么没有效?
我侧头,努力思考着为什么运动不再有效?
那些内啡肽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再有效?
扭头盯着冰箱门,眯着眼睛看了会,顿住了转身抬脚上楼的步伐,抓起琉璃台上的果汁杯子,用力摔在那张照片上。
碎玻璃迸溅得到处都是,但它仍旧完好无损。
我快步上前,不顾赤裸的脚心被玻璃碎片插进产生发痒的刺痛,扯下那张照片,撕得粉碎后,转身上楼。
当然,没过几个小时,我就后悔了。
忍着脚心的疼痛,自己一片片捡了玻璃,carl总喜欢光着脚在木地板上跑,不能伤了他。
洗了澡,处理好脚掌的伤口和膝盖上的淤紫,又像企鹅一样慢吞吞挪到书桌前,挺直了背,一片片拼好捡回来的碎照片,一小块一小块的扯胶带粘好。
虽然缺了几块,但不耽误中间那两个人的脸。
不自觉抚着那张被果汁浸湿又被烘干后凹凸不平的两张脸,有些庆幸没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到了该催x的年纪,他们总会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说,即使总会点了我这易燃物。
他们又有什么错呢?
不是已经一遍遍的对自己道歉了吗?
愧疚得回忆着过去对他们发的无数脾气,想哭又想笑。
站在卧室门口,那张床带着股厚重,美的不可思议。
慢慢爬上去,就着床头灯看了半晌那张照片,又缓缓塞进枕头底下,用手掌压实着,
“晚安。”我说。
闭眼后,在另一个时空立即睁眼。
今天是见面的日子吗?
温凉的掌心缓缓抚着我的手臂皮肤,温凉的嘴唇压下来,滑腻的舌尖扫过唇缝,顶开牙齿,又贴着舌面向深处舔舐。
我不自觉闭了眼睛回应,心脏仿佛正热着蜂蜜,淡黄色的液体泛起一个小气泡接着一个小气泡的热量。
潮湿的呼吸扫过颈侧,微凉的指腹从胸口缓缓划过,路过小腹,延伸着,整只手掌覆盖着,或轻或重的按压。
下意识夹紧双腿,握住他的手腕,想把那只捣乱的手指抽出来,它却突然转移了阵地,重重按压了一下前端。
深呼吸的间隙,柔软的嘴唇重新贴上来,略过口腔内壁,手指微微前后划着竖线,最后停留在后方,一点点缓缓没入。
顾不上回应口腔里正游荡着的滑腻,只能沉溺在这一深一浅的探索当中......
突然离开床面,下意识环近他的脖颈,整个身子被他抱在怀里,正跨坐在一条腿上的姿势。
皮肤接触着带有硬质毛发的皮肤,害怕的想要下来,却被按着后颈贴上他的嘴唇。
坐在呈坡度的腿上,他仿佛是玩游戏一般,环着腰往上,又轻轻松手让整个人微微下滑一点。
坚硬的毛发一次次扫过隐秘部位,让人发疯。
侧躺在他怀里,头部感受着他温凉的指尖紧贴着的触感,又从发根顺到发梢,让人舒服。
我突然推开他坐起身,缩在床头的一个角落,右脚腕紧紧贴在左脚腕后面,被他抚过的疤痕仿佛正在微微发烫,下意识躲着他的视线,但我能感受到他正如影随形的黏在我脸上观赏着我的表情。
我盯着他的腿,刚刚本就赤裸着,现在却重新裹在了黑色西装裤里。
一只温凉的手伸过来,缓缓从膝盖抚到脚腕,轻轻握住,又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紧,往他的方向拽。
我抓着身后的床柱,沉默着反抗。
他的视线顺着我的动作侧过头,纯粹的蓝仿佛只存在于电子影像中。
我抬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被刺得眼泪直流,却还是一眨不眨,仿佛在跟自己较劲一般。
“够了。”他命令。
我倔强的沉浸在其中,眼前突然一阵阵发黑,一个大力被拥进充满冷香的怀里。
“shh...” 背上被手掌缓缓抚着。
我蜷进他的怀里,手臂交叉着用力搂紧他的后颈。
“发生了什么?”磁性低沉的嗓音响在我耳边,仿佛咒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说出来,别害怕。”
黑色的幔布遮挡着的小隔间,光线昏暗,神父的声音隔着黑色菱形格子的窗子从对面传来。
我呆坐在那里,仿佛透过小隔间看向另一个地方。
“你哭什么?我在问你话。”母亲隔着长长的饭桌坐在对面,父亲不在我们就这么坐。
但我丝毫不怀疑她会在三秒钟内跑过来给上我一个耳光,可是羞耻心让我知道,这个事情必须坦白。
“天啊!这是真的吗,你告诉我的是真的吗?”她听了后脸色果然开始涨得通红,“你爸爸整个家族的血液都是肮脏的。”她开始喋喋不休的咒骂着,因为刚刚开了瓶酒,“你也一样。”
她突然扭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我,“你也是一样的。你有一半他的血。”
“我怀疑这事是你自己一手促成的。”
“你会下地狱的。”
我的眼睛胀痛,那种不知所措的迷茫让人无所适从。
“你必须面对。上帝会宽恕你。”神父温和的声音从对面再次传来。
宽恕“我”吗?
我用手掌用力按压眼睛,以期将还没溢出的眼泪逼迫回去,起身,掀了黑色幔布离开。
驾车原路返回,气候逐渐转暖,开了车窗,夹着草香的风吹进,让人逐渐清醒。他温凉的膝盖一阵阵规律的按压堆积起的陌生感觉像永不退去的潮汐,一波波涌上脑海,又被丝毫不减的海马体描绘上面的每一个浪花的纹理,然后越漫越高。
突然莫名的想笑......
也许是我的错。
chapter12控制本能(飞机能飞)|popo原创市集
chapter12有时候我总会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的。
不是怀疑,是严重怀疑。
毕竟之前也选错了




控制本能(H) 分卷阅读18

而且是大错特错,只一步便踏进了深渊。
这是唯一的机会,否则,还要再等上四百年。
四百年?四百年人类说不定早就自相残杀得差不多了,还怎么不被发现的悄悄行事?!
“你不该在她身上浪太多时间。”耳边有个声音这样说道,“去敌方阵营找一个就行,成功几率1000%。”
这当然。
我坐在空荡的大厅中的唯一一把摆在最高处的椅子上。
其实在这种鬼地方建成这样的殿堂已经非常不错了。
我不想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尤其是那条该死的半龙半蛇的怪兽总喜欢像个守财奴一样将整个大殿黏满了宝石黄金。
另修了这座,他那座被我毁了。
他正被我拴在我座位最底下的那层阶梯。
从座椅上起身,本来蹲坐在那儿的他缓缓伏低了点身子,黄绿色的兽类眼睛中间镶嵌着的一道缝隙转向我的方向,变得更细了。
我走到它身边蹲下,转了个角度看他,他的竖瞳也随着我的视线来回转动,防备着我再从哪儿扯下一片鳞。
我决定往下跳的时候,他正被我的同类踩在脚下,剥了一半的皮。
跟我一样鬼迷了心窍的同伴们一个个被砍去翅膀,脸庞逐渐化作焦黑的恶魔。
我站在云端,看着最敬爱的人,他身后散射着柔和的万丈金光。
他是至高无上的万物之主......
我的父亲。
我了翅膀,往下跳。
因为堕得太快,翅膀上燃起了火,直到全部烧完,但又重新长出新的肉芽,羽翼,再次燃起,变成一团火焰。
炽热的灼痛无法再刺激早已麻木的感官。
我伸手,试图触碰着眼前被周围黑暗逐渐吞噬只剩几缕残留的光线。
身子一次次在下落中途撞上异物,小腹一热让我微微抬头,上面直插着一根棍子。
身上的盔甲早在他看我的那一眼全部被剥落。
没了盔甲,凡物也能伤我。
那是他赐予我的荣耀......
在那一刻,他悉数回。
我伸手拔出小腹的棍子,还忍不住握住末端用力在里面搅了搅。
当最后一缕光线消失,只剩下映照着周围的熊熊火焰的时候,心脏在那一瞬间也彻底沉入了深渊。
那是我的母亲。
眨了眨僵硬的眼睛,回过神,直直盯着它的竖瞳。
不是它的错。
一直都不是。
是我。
我起了私心,听信了魔鬼的谗言。
侧头看着他脖子上的金冠。
记得当时在这里碰见他的时候,他被剥了皮,用铁链捆成了一个球。
我将唯一没被回的金冠从他的头刮掉了一层肉套在他脖子上,现在早就长在了皮里。
“你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daniel那个老头在我一上来就追在后面,“你不要再想着复仇和反抗,这是注定的!”
我猛的停下身,扭头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焚尸案,那里以前是一座教堂。”他直直看着我,“我猜到你想干什么,别。”
“我没干。”我回答,继续往前走。
“是,不是你,你只是碰巧当了最终受益者。”他继续在我身后气喘吁吁的追着。
我一路走上桥,走了足足一半,他就一直在后面跟着,吵得要命,我顿住身子,深吸一口气,扭头抓了他衣襟,将他扔进水里。
但等我站在栏杆前,垂着眼向下看时,越看越气。
真该死!
抬了两次手指,反倒没把他弄出来,才想起来他的身份无法受自己的影响。
眯着眼瞪着底下扑腾得正欢的人,我狠狠磨了会牙,才撑着栏杆跳下去。
他仿佛是被淹糊涂了,等我游到他身边的时候疯狂扒住我,压着我往水里按。
我用力往下一潜,猛的躲开他的手,他又开始扑腾。
整个脑子里都叫嚣着,让他这么淹死算了。
“别动!再动我就让你淹死在里面!”我游到他身后,警告着,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口鼻浮在水面上。
他总算找到了救命稻草,用力抓着我的手,将我当成了浮木,拼了老命的往上爬。
心底一股火起,我抓下往自己背上爬的人,将他的头用力按在水下,看着往上冒的气泡逐渐少了把他拽上来浮一会。
“怎么,难道他们不教虔诚的信徒游泳的吗?”我问。
他的手又开始胡乱往我的肩膀上抓,我皱眉,还有力气?拎起他的领子后方再次将他的头按向水下,看着气泡小了不少时候才把他拽上来。
我扯着他的领子往岸边游,看着他缓过来劲又想扒上来的手,“别乱动,不然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他似乎终于听懂话了,松了手,任由我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上岸边。
他湿漉漉的瘫坐在原地打喷嚏,我扭头看了会,抬了抬手指,拿出一件大衣扔到他身上。
他抬头看了我一会,缓缓穿了,又拧干手帕里的水,揉鼻子,眼睛闪着光。
“你不会碰巧还有白兰地吧?”
真是个贪婪的家伙!
我又递给他一瓶白兰地。
稀疏的车辆疾驰而过,在桥下能明显听见发动机由远及近再远去的声音。
“你一直这个样子,不怕被人认出来?”我接过他递来的白兰地,抿了一口。
“到现在?没有。”他敷衍着回答,将身上的大衣合拢,望着远处建筑闪烁着的星星点点的灯光,“事物都有两面性。有神,自然需要魔鬼。”他扭头看我,补充,“那条恶龙不够平衡神力。”
“悲伤的故事。”我避开他话语里的怜悯。
“他爱你。”
“他爱所有人。”我抽了胸口的手帕,缓缓擦着手指,结果动了动腿才发现,身上一塌糊涂,手似乎也没必要擦了,于是将手帕一圈圈缠在手指上玩。
“他是至高之神,”他补充,“没有私心,不存在偏袒,才能秉公处置一切。”
“他不会偏爱任何一个人,更不会恨。”
“是啊,是啊,”我扭头盯了会他的灰眼睛,又抬头看着黑沉沉的天,感叹着没有光,真好。
“全都是善的世界无法长久,总会有一部分转向恶来维持平衡。”他将话题带回原处,“没有谁是绝对的恶和完全的无辜。”
“别再怪你自己。”他顿了顿,又补充。
我垂眼,低头看了会裤脚上可见的泥,站起身,“我觉得你应该能自己回去。”
“谢谢你的酒。”他冲我举了举瓶子,笑容温和得刺眼,像极了joy冲着那个小孩的笑。
不,她冲着蜘蛛也那么笑,更别提毁了他绝对对称的房子的牛棚里的牛,湖里的鱼,林子里拣橡子塞满了腮帮的松鼠,只能听见叫声完全看不见影子的鸟......
甚至是树!
我将她抱进怀里,她自然而然的攀上来,由浅入深的亲吻我的




控制本能(H) 分卷阅读19
嘴唇。
“这是命中注定的!”daniel那个老家伙的声音响在我耳边,“别再怪你自己。”
注定的?
我注定会被蒙蔽了心,会反抗,会堕落?
手指缓缓顺着她的头发,掌心托起她的脸,她也温顺的蹭着我的掌心。
我看着她一次次在将近崩溃的时候又整理好重新上路。
凭什么!?
凭什么在我痛苦的时候,别人还能一次又一次的想开,重新爱上生活爱上自我爱上一切!?
不,我该停下来。
我不是人,我比他们聪明得多。我并不贪婪,我该尽早止损。
将她抱坐在身上,曾经没有任何反应的地方在意念下缓缓膨胀起来,隔着一层布料,一次次向上顶着敏感的前端,她攀着我的肩膀,温热的手掌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我给了她几次小高潮。
她似乎开心得哭了,仿佛没有明天似的沉迷。
我揽过她的腿,放在自己身上,顺着小腿侧弧一路向下,手指一下下抚摸着那道疤。
她却突然挣扎着起身,缩在床头一角,一只脚的脚腕挡在有疤痕那只的前面。
突然累得难过,又恨起自己来。
为什么要在变数上浪时间!?
真该死!
我不该对她那么有耐心,因为她将代表我下一次可预知的失败!
如果按照daniel的话,无论如何,我将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如果我是长了脑子的,就该在三天之内把她逼疯,找出答案,而不是在这消耗最宝贵的资源等着她放弃信仰奉献于我!
我该趁着还有时间去找个更好、尽在掌握的!
伸手,握住她的脚腕,想把后面那只带了特别意义的疤痕露出来,就像一点点撕开她心上的疮疤,让人兴奋十足。
痛吗?
有我痛吗?
她只直直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盯着,直到它们仿佛近距离接触了火种一样烤出一层熟透的白翳。
“够了!”我命令道。
她依然倔强的坐在那,继续直直看着我。
我伸手制止了那愚蠢的行为,将她拽进怀里,阖上她的眼睛,嘴唇缓缓贴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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