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本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也许她认为是在梦里,我们却是在现实中。
她的眼睛确确实实受伤了。
真该庆幸没被烤熟。
我盯着这双黑色眼珠发呆,这身影逐渐跟刚进入新世界的自己重合......
一遍遍的折磨自己,等着愈合,再继续。
区别是,我身边只有一只说着甜言蜜语却鼓励下狠手的野兽。
她可真幸运。
不,我该停下来。
我该停下来!
但还是忍不住把她环得更紧一些,一个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安慰着,“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再给她一次机会。她马上就崩溃了。你不光得到了答案,还了换材料的麻烦。”
“发生了什么?”我轻吻她的额角,怕吓到她一般,用着呢喃的口吻,“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chapter13控制本能(飞机能飞)|popo原创市集
chapter13父亲总喜欢在他闲暇的时候擦皮鞋。
排成一排,从头擦到尾,生气时候也擦,开心时候也擦。
“怎么可能!”他仍旧在擦着他的皮鞋,连头都没抬,但我知道那天他非常开心,“他是你表哥。”
孩子并非愚蠢,他们只是单纯,是未经染指的净土。
当他们遭遇了难以启齿的对待,唯一的办法就是蹩脚的污蔑。
而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女孩子永远居于较低的地位,即使你是唯一的千金小姐......
即使你最开始......和最终,说的都是实话。
所以从那时开始,被宠儿欺负是要忍着的,因为没人会信。
但事情总有爆发的时候。
一遍遍对子女不回家控诉着的父母们,似乎从来没想过。
或者想过,也默默忍了。
“我能怎么办呢,杀了他吗?”
我甚至能从电话的语气中描绘出他一脸古怪的表情。
他是那么爱自己的家人,不惜牺牲一切也要爱的家人。无论怎么被欺骗被牺牲都要忠于家人的人。
即使将近夏季,清晨还是有些凉。
我坐在摇椅上,直直看着眼前隐没在高大栎树间的道路,双手捧着咖啡,抿了口。
“爸爸,你只在乎你的家人,这其中不包括妈妈和我。而你对于祖父母,就像小时候我和妈妈养的狗。”
“我们不自觉的虐待它,但它从来都不走。”
“直到死在家里。”
“你就像是那条狗。”
视线开始模糊,鼻头酸涩,但累的不想嚎啕大哭,只想静静坐着。
“爸爸,你为了你的家人背叛了我。”
十年前歇斯底里吐出的那句话,现在仍旧记忆犹新。
我甚至还记得当时摊在书桌上的书翻到了哪页,那么难找,被我一气之下撕了烧,过后后悔连连。
眼泪缓缓流下来,结合着外面的微冷的空气,留在脸颊上的轨迹有些发痒。
我原谅他们了。
他们是我的父母啊!
那为什么难过?
我问,却不知道在问谁。
可能是心底总听我哭泣的小姑娘。
她才五岁,手里拿着父亲给她做的大红色风车,笑起来像朵向日葵。
将手心里捧着的杯子转了个角度,低头静静看着跟着一起转的没打匀的奶。
为什么难过?
坐在书房里,无意识的盯着某一处发呆,电脑一直在提醒新邮件。
伸手点击查看,erin说要将我转给一个更适合我的医生,要我去见他。
卡小姐非常关心我,虽然我是个不称职的病人,没对她的诊疗记录做出任何贡献。
连续付了近四年的诊疗,去的次数却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我扭头看着墙,上面铺着的软木钉满了照片和纸条。
最新的是2014年4月15日下面是被工字钉固定着的第二天的剪报,圣?菲斯12人自然死亡。
2014年10月8日,焚尸案,同样12人。
如果真对上四连血月,下一场也就在十天之后......
四个血月,前两个已经出了事。
抬手在地图上标了两个事发地,琢磨了会,我抬手抓了车钥匙出门。
“我没想到你会来。”claire关了办公室的门,一脸被气得通红却强制性扭转过开心的情绪。
“没问题的,你可以喊出来。”我劝导着,吸了口雪茄,将搭在她办公桌上的两条腿换了个位置。
没等我吐出最后一个词的尾音......
“god-damn-it------!!!!!!”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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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吼完,似乎立刻神清气爽了,转身摔进她的椅子,也将脚交叠着搭在桌角,“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
我耸肩,看着星星点点马上又快熄灭的雪茄头,“之前james parker送的,昨天刚翻出来。”伸手将剩下那一半烟头朝外放在她桌子上。
“那个要把工厂迁到越南的家伙?”
“是啊。”我回答。
“然后你成了英雄。”她调侃。
“裁员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压缩成本计划。”蓝领工人大部分在里面呆了五六年,那早就成了他们的家。
“反正他们总能做出更好卖的东西。”我顿了顿,“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她抿了口咖啡。
“还有十天是4月4号。”我提醒,扭头看她。
“得了吧!”对面底气不足的一句话,让整个空间的空气分子沉默起来,“这太扯了!”
我盯着她的指甲在外带咖啡杯上划出一道道的痕迹,等着她的下文。
“你觉得下一场会在什么时间和地点发生?”她无措的按压着自己的发际线,眉毛皱成了古怪的形状看着我。
我闭了闭眼睛,感到有些疲倦,“我不知道,只有时间。”又用手掌扣住自己的下巴,“前两个的地点有什么相同处吗?”
“有啊......”她将腿撤下来,回身,用穿了红色圆片的工字钉钉在身后地图上的两个地方,“都是......或曾经是教堂。”
我眯了眯眼睛,琢磨着这个新消息。
“你住的也是教堂。”她补充。
“是啊,也许你该带队人在我那儿守着。”我逗她,“记得带max。”在我看来,max是他们整个fbi最棒的成员。
没错,她是只警犬。
“守住所有教堂吧。”我回视她无奈的想要一拳锤在我脸上的表情,摊手直接给出了终极建议。
这个建议让claire整个周末都忙得头昏。
媒体每天紧紧围着fbi堵,围着市政府的游行也开始了。
自从圣?菲斯事件一周后,局里不知道谁被记者堵着问烦了,顺嘴吐出的“自然死亡”回复被当成了官方回复,舆论压力骤然像山一样堆积下来,众多媒体用爆炸式圣经版“上帝将惩罚人类”作为标题,给大家展开了一系列谋杀案的逻辑。
我只知道claire被气疯了。
而他已经很久没来了......
两个月?
虽然他只是梦,也许是真实存在的超自然生物。
即使本身并不自由,像被线紧紧缠得紧绷的人偶,但他突然离开,让我被束缚得更紧。
真该死!
我该讨厌他!
是他的梦让我想起了本已模糊的、抛到背后、永远看不见永远不想面对的东西!
而且现在我还想他想得要命!
无论是他的嘴唇他的体温还是他身上让人着迷的香味。
为什么第一次破天荒喜欢的男人会是个没实体的超自然东西!?!
我是神经病吗?
“嘿!神经病!站远点!挡住我的镜头了!”一个记者急急忙忙将镜头对准跟在我身后走出来的tommy。
好吧。我耸肩。
站直,抬起手臂,将弦缓缓向后拉出一个张力恰好合适的弧度,盯着远处的靶心,再松开手中的箭尾,看着那支箭再次拥挤着插进同一个圈,但我深知,自己的力丝毫无法集中在上面。
脑海已经被矮灌木丛填满,无边无际的深绿,没有尽头的一层层蔓延......
日头西斜,视线只能勉强看见模糊的靶心,但耳朵还是能清晰的接到射中时候镜纳音。
故意没带指套,手指从最开始被磨得热痛,到现在已经毫无知觉,甚至每次拉弓都能感到那根弦又陷进已经破坏了的皮肤组织半分。
没错,这种发泄方式很愚蠢。
但总比打电话尖叫着给父亲母亲翻陈年旧事强。
他们本就愧疚,一次次的道歉让人于心不忍。
自己本已不孝,多年不回,何苦再逼迫他们?
我该放下。
过去组成了现在的我,不是吗?
如果他是真实的就好了。每次一想到跟一个男人第一次上床的样子就头皮发麻。
好吧,我们慢慢来。总能碰见个想触碰的并且真实存在的特别。
握着弓尾勾弦的手指缓缓回,盯着那个模糊的刺猬把子,心情突然好起来。
今天就到这吧。
我走上前箭,熟悉的让人脊背发麻的感觉再次袭来,感知危险的第六感在脑子里发出一波波无声的警报,从心底涌出的本能恐惧仿佛大水咆哮着涌进封闭空间。
微微侧过头,用余光扫视着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晚饭过后,我坐在琉璃台前,盯着手中环着的杯子发呆,又一下下抚着雪白的杯沿。
也许我该去喝点酒。
果然,酒都不让人好好喝。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西装裤,似乎完全没什么过分的地方。自己已经明确表示想一个人喝酒了,或者是这人不识趣?
他亲昵的口吻让我难过,抬头看着吧台上调酒的酒保和周围静静欣赏爵士乐的人,似乎在这打人太不合适。
我示意他跟我到洗手间。
他挑了挑眉,放了手中的威士忌,正值一曲终了,杯中剩余的冰块敲在玻璃上的声音尤其清晰。
心下正琢磨着用什么力道合适,毕竟前两天跟claire过手的时候差点没伤到她,我该控制一些。
伤及无辜的宣泄途径可不是什么好途径。
女卫生间外面排了长队,我将他推向对面的男卫,他又反过来将我推进隔间,身上清淡的香水味夹着热量扑面而来。
我细细嗅了嗅,但总觉得这味道缺了点什么。
等我微微侧过身攥紧手指,打算一拳冲向对方胃部的时候,身前的热度已消,换成了温凉的。
拳头被一只手握住,轻轻揉捏着,我就那么顺着他巧妙的力道松了手指。
是他吗?
因为已经吃了教训,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还是忍不住微微仰头,看着他的下巴,又往上了些,看着那片有个凸弧的下嘴唇出神。
因为已经吃了教训,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还是忍不住微微仰头,看着他的下巴。又往上了些,看着那片有个凸弧的下嘴唇出神。
过去的几个夜晚,我总会静静侧躺在他身上。
即使是梦境,感觉也无比的真实。
我回忆着带着条浅沟的下巴上的胡茬紧贴着我额头的感觉,和嘴唇上紧实肌肉的触感,心脏一波一波泛着热流。
被眼前的人托着背按进怀抱,嗅了嗅鼻端的香味,我甚至有点怀疑这是在梦中。
心底像装了个多余的起搏器,砰砰直跳,我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脸颊在升温。
脑海中的浓雾中缓缓出现一片矮灌木丛,泛着秋天落叶的干草香味,延展着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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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没有边际......
下意识将他推开,又被他一个大力扯进怀里,腰上勒着条手臂,脑袋被紧紧按进带着冷香味的布料上,整个人被他夹带着往出走。
等出了门,酒吧里特有的酒味和各种混合着的香水味消失,只剩下喧闹的车鸣声和微暖的风抚过头发。
我抬头,左右查看,转了几次身,仔细巡视着,身边却什么人都没有,似乎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chapter14控制本能(飞机能飞)|popo原创市集
chapter14claire总喜欢闲暇时候跟joy过招。
没错,在她眼里,joy可是最棒的。
完全不浪力气的打法,一击就让人缓不过来。
只是她今天有点不对劲。
claire力的来回躲着她的拳头,因为相互熟悉,完全不想对她造成伤害的还手,但这很明显会被逼进死角,因为无论是躲她的拳头还是接招都十分困难。
“joy!joy!”在那拳头马上下来的时候,claire用力喊着。
那拳头果然停在一半。
joy似乎是才发现自己在干什么似的,先是愣了会,随后将claire拽起身。
“你还好吗?”claire问她。
她点头,看起来也有点不可置信。
“你最近有点不对劲,”claire喝了口水,扭头看她,“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当然。”她笑了笑,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知道,joy最近不正常。
或者她一直都不正常。
从她对ben的反应就看得出来。
依照性格逆推,和那幅画,她也许遭受过非常可怕的事......
她不敢深究发生了什么,但这是唯一的解释。
这件事将会产生两个极端的人格表现,一种是放荡,一种是极度的禁欲......
joy明显属于后者。
当腰间的对讲机响起的时候,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joy抬头看她,也一脸震惊。
因为她忙了好几个月,几乎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人马,翻出了整个以那两个教堂事发地为圆心所覆盖的半径80英里区域的所有教堂位置,从古至今的一个不落的严严守着,连只松鼠都进不去,结果等几个人认为该参观一下破败教堂遗迹的时候,只见十多人正面带诡异的笑,围成圆圈,齐齐吞拧了消音器的枪自杀。
最后捡了一个没死成的,把自己的脸颊打穿了,现在正在icu里躺着,外面站了四五个警察看着。
claire冲着那些人发火,“二十多个警察看着,他们怎么进去的?”
一警官解释,“我们守住了地宫通向地上的另一条隧道。”
claire瞪着他,等着下文。
“我发誓我正坐在那块板子上,连只苍蝇都没飞进去。”
“这就是你的解释?”她瞪着他。
“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从哪进去的,只是一瞬间,他们全都在那了。”另一名警官说,“如果不是我们决定进去看看,根本发现不了。”
claire眯着眼睛瞪他们,“所以,阿尔戈斯们,恭喜,还剩下一个,”看着这些人一脸失落的表情,摔门而出。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该冲这些人发脾气。
但她忍不住!
以往办案总会需要拿一支录音笔记录案发现场的情况,分析凶手在做这些时候是什么样的心理。
没错,她通过对案发现场和被害人的分析得出的报告,与真正凶手的相似度高达90%。
这帮她赢得了声望,也是她来接手这件案子的原因。
现在自己的录音笔里只有那一句五种声音叠加在一起的古拉丁语。
她在走廊外面踱步,又不死心地透过百叶窗的长条状空隙往icu里看,那人的头除了两只眼睛和插氧气管的地方整个被缠了个严实。
真该死!
这种缥缈无力的现状快要让她抓狂。
35个人,整整35个人!
自杀吗?为了什么?
joy的人祭解释和adam搜集的受害者们之间的“共同之处”一次次在她脑袋中回放,又被她直觉的不相信而自动屏蔽。
那次去拜访daniel神父,他最后只是拍着她的肩膀劝慰,“别自责。”
她当时直视着那双灰眼睛,里面虽然带了悲伤,却仍旧温和,“你很勇敢。但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能阻止。”
谁也不能阻止他们自杀。
这些人都是从一个名为“惩罚上帝”的带有煽动性的网站上聚集在一起。
他们会报名,简历的内容就是:我的经历多糟糕,我有多么痛恨上帝。
最后网站挑选合适的人数,每个人会提前在确的时间内到密封邮件,里面装着自杀地点。
确到哪种程度?
这就是关键所在。
没有自杀时间,他却清楚的直到他们会在同一天的同一个地点毫不耽搁得抵达。
他甚至规划好了每一个人每一分钟的时间,他们会怎么思考怎么行事,什么时候出发,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些人的简历中可并不包含用多少时间吃饭睡觉,甚至堵车和飞机延迟!
幕后操纵者仿佛能预知未来。
不!他能按照他的想法创造未来!
“你们看紧他,有事打电话给我。”她跟几个警官打了招呼,转身离开,顺便带上正站在自动贩售机前的adam。
“我们去哪儿?”adam跟上她快要跑起来的步伐,一边走一边问。
她听了这让人皱眉头的疑问,转眼瞪他,“当然是去三叶草丛里找该死的幸运四叶草!”
他们再次去了案发现场。
微微抬起黄色的警戒带,几个警察过来打招呼,告诉她们天色渐暗,正在尽快拾东西走人,他们可不想再待在这诡异的屎坑里一分钟。
谁都不想。
有几个是案发时刻在现场的人,这让他们无一不坚信了世界上确实存在灵异事件,正在胸前划着十字。
“为什么这座教堂被废弃?”她问,眯着眼仰头,看头顶被灰尘遮蔽了的玫瑰窗。
“这里的神父屡次性侵孩子。”
claire扭过头,在微微昏暗的光线中盯着adam。
“然后有几个母亲将神父告上法庭,无奈那个时候教会力量强大,证据全被他们销毁,警方也要受到牵制,没人敢惹,法官只好宣判无罪。”
她皱眉,“然后呢?”
“几个孩子长大后,不堪过去的侮辱,在教堂自杀了。”adam叹了口气,打开手电筒晃过正前方挂着的十字架,虔诚的在胸前划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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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
“这就是你的信仰,huh?”claire转身,利落地爬上堆叠起来的落满灰尘的椅子,检查窗户,试着推了几次都没推动,几扇窗子小而窄,上面的灰尘也无一丝痕迹。
他们不是从窗子进来的。
“这不是。”adam看椅子险险晃荡,上前接过她的手,扶着她下来,“教会是人经营的机构,人总会犯错误。但信仰是永恒的。”
“是啊,你总有一套。”claire冲他笑,突然发现他的脸也不是那么的讨打。
空气逐渐升温,远处却突然扑腾出一连串的声音。
她冲adam扬眉毛,一脸“我就知道总会有人坏我好事”的表情,扭过头,发现几只乌鸦盘旋着飞上穹窿顶,又从侧面无声的消失。
她转回头看他,发现他也正眯起眼睛看着她,两人心有灵犀的意识到发现了秘密。刚刚旖旎的空气还遗留一点,因为他的脸还泛着红晕。
她上前查看,一架巨大的木钢琴后面长着一堆干枯的藤蔓,而藤蔓底下掩藏着一架木梯子。
adam将手里的手电筒递给claire,试了试木梯子,缓缓往上爬,直到从穹窿顶一个几不可见的破洞钻出,正对着几个帐篷。
帐篷是新的,仿佛住在里面的人刚走,新鲜的罐装食物零散的堆在被子上。
等claire上来后,他们两个一起巡查,发现除了两个土褐色的几乎与整个破败的教堂融为一体的帐篷和烧了东西的铁盆,什么都没有。
铁盆里有烧剩下一半的圣经书脊。
细密周详的准备,这明显是早在自己行动之前就搬来安营扎寨了。所以即使警察在周围严密的守着也没能及时发现并阻止他们。
作为一个正常人,谁会仔细检查一个高耸破败又被草和藤蔓覆盖的教堂屋顶?
底下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声。
claire看着adam,迅速而安静的从洞里钻了回去,下了梯子,缓缓掏出手枪。
教堂高耸而空旷,有一丁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刚刚明明是消音器的声音。
直到她在昏暗的光线中看见了模糊的病号服轮廓,心中突然一阵阵发冷。
adam赶到她身边,打开手电筒查看,发现那个缠满了绷带的头已经被血水浸透,正倒在粉笔画的几个曾经摆放尸体位置的空位上......
现在彻底的围城了一个圈!
“你他妈的在逗我吗?”claire拿着电话,声音立刻提高了几个分贝,“他本来有80%的几率成为植物人,现在你又告诉我他是跳窗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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