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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禅狐
玉名爵停下动作,勾起他的颈子拥吻着,暂缓身下的动作。
非天泛着雾气的眸瞅住他,却是央求:「这里,捅捅这里……」他扭着腰臀,教玉名爵绷断了最後一弦理智,猛烈冲刺,「啊、好舒服……好热、啊嗯……呜嗯嗯……哦、哦啊啊……」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非天失守关,抽去剩余的力气瘫软在玉名爵身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玉名爵让非天翻身趴伏,环抱着人带近,然後双手扣住非天的大腿根往前顶至深处,非天耐不住酸软,由着下半身嵌着对方,连撑起上身的力量也没有,意识涣散着,从堕落的深渊进到眩目白光里。
「哈啊、呜嗯──」非天晕了过去,股间湿腻一片,玉名爵也被他的蕾穴和内壁吸附紧套得满身是汗,抱着人双双睡着。
* * *
非天从太子身边失踪,惹得太子十分不快,宫中的暗卫追不上那晚劫走非天的黑衣人,太子怀疑到了上官瑚身上,但是怎样也查不出个结果,又不好张扬开来,只得闷声忍气,不过太子的脸色上官瑚并没少看,这些日里两人的关系相当紧绷。
上官瑚被太子召进宫,前者仍是恭敬谦逊的模样,後者越见越火,上前踢了上官瑚的腰一脚,深深呼吸後才语气平和的讲:「玉名爵回他的玉城去了。料想是他带走了非天,你下了战帖,玉名爵可有回应?」
「没有。」
「人家没回应你就丢着不管?到底谁想要天下第一,不是你吗?」太子又忍不住气得踹了上官瑚一脚,上官瑚闻风不动的让少年踢着泄气,表情依旧是内不兴波澜。「你是男人吗?这样羞辱你也无所谓,你小时候可不是如此!」
「幼时不懂分辨君臣、尊卑,现在懂得分寸,自然是任太子发落了。」
「你……好你个上官瑚。」太子眸光凌厉,冷冷的笑了。「好,你去杀了玉名爵,将非天带回来。若是没办好这事儿,你提头来见本殿下吧。」
上官瑚其实早就气疯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太子的情绪,说是恨,或许早就远远超越那种感情,即使将少年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息他心里疯狂得要将人撕裂的情绪。然而,物极必反,上官瑚越激动,反应就越是平静,因此他异常冷静的离宫,驱车造访玉城。
玉名爵从铺着毛皮的座上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阶上倨傲睥睨着人,嘴角微勾:「这还是上官世家
第一回有人来访玉城,我该怎麽招呼你才好?」
「城主就不必跟我客套了。我下的战帖,你还没回覆,今日我是来要个交代。」
「你想当天下第一,尽管去当,我并不在乎那种无聊的名号。」
上官瑚似叹似笑的哼声:「因为你有非天,是吗?」玉名爵笑而不答,上官瑚也不追究到底,又讲:「想要天下第一的,也许是太子吧。哈哈……」
「太子?他有千军万马,将来更是这片江山的主人,何须争夺天下第一?」
「玉名爵,为了非天,你真的轻言认输?」
「我从不觉得我输了什麽。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不是天下第一,这样讲,上官公子可明白了?」
上官瑚被玉名爵的话震撼,似是恍悟什麽而愣住,真没想到玉名爵是这样纯粹的人,清楚明白自己想要的,比起对目标有所迷惘的自己好得太多,莫怪非天愿意跟着此人。想透之後,上官瑚随即笑开,感慨的摇头说:「要不是过去没有交集,也许我们能交个朋友。今日我想问的已经问到,这就告辞。只不过,太子不会轻易放过让他不开心的人,你有胆和太子做对,最好自求多福。」
「知道了。」玉名爵丝毫不受这番言语影响,他什麽也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太子。
送走了上官瑚,玉名爵也送走了非天。非天已将行囊拾好,在一栋小楼里等着玉名爵来喝饯别酒。
玉名爵推开小楼的门跨进来,带了些粉雪飘落,噙笑道:「怎麽我还没来你就自己喝了。」
微醺的非天双颊泛着淡红,朝人绽放笑靥,较无平日拘束,嘻笑唤他:「名爵,你和上官瑚讲完啦?」
「贪杯易醉。」玉名爵没回他的话,将酒杯接过来,自己乾了。
「你怎麽喝我的,你喝你自己的。」非天拿了一支新的空杯要倒,玉名爵却按住他的手,将余下一口酒饮入,渡到非天嘴里。一些酒液没接好,溢了出来,滑到非天下颔、锁骨,非天茫然的望着他。
「再这麽看我,我会忍不住要碰你的。」
「……爵,你真舍得我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还不爱。」男人淡笑,喟叹:「你不是我养的宠物,你是我想珍惜的人。你不也说,在你心里,自己才是第一,我也没什麽好争,这样就够了。只是不担心你只身在外无人照应,若是倦了,记得来找我,我随时都在,只要你肯来见我。」
「嗯。」非天藉着酒意,忍不住大胆的问:「若我是去寻原薰呢?」
玉名爵早就料中,叹息说:「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你心里总有我的位置是不?」
「是啊。」非天抱住他,反覆呢喃:「我爱你。不知道多爱,也许不是很爱,也可能比我自己想的还要深……可我心里也是有他的,对不起,对不起……」
玉名爵拍抚他的背,真恨不得将人糅碎吃下肚,但又舍不得这样残忍,只得这麽拥着人,讨着绵密漫长的吻。并不情色,只是将无法言语的感情化作这样的碰触,投递到非天心里。
非天惦着他如此长久,过去玉名爵不懂珍惜,算是活该。非天待他仍有些小心,他何尝不想更亲近非天,但再也逼不得了。就这样慢慢来也好,玉名爵甘愿等,换他等非天了。
「我真的没想到你肯让我走。」非天腼腆的微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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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有些怕你,你别难过。」
「没关系。等你不怕,再久我也等。」
非天抿着唇,笑得有些含蓄可爱,不像个成年的男子,好像还停留在略带稚气的时光。「那个……给你惹了很多麻烦,我真的很抱歉……」
「无所谓。」
「之後的事,也只能拜托你了。」非天貌似沉痛的说。「我以後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真的。」
玉名爵亲了亲他的唇角,低笑:「是我想补偿你,你何必心中有愧。虽然杨如碧的事我确实不太高兴……」他也知道杨如碧跟非天纠缠的事,不过变态的想法就是不同,只觉非天确实惹人,因而将罪过全怪到杨如碧头上。
杨如碧说要和玉名爵一较高下,赢的人才能和非天相处,玉名爵根本也懒得理他。非天本来就是他先遇上,何况非天想和谁在一块儿,那轮得到别人决定?
「对不起。」非天尴尬的讲。
「你喜欢杨如碧吗?」
非天猛摇头:「我没有!」
「可你却替他求情,让我别伤他?」
「呃、因为他很可怜。」
「真的?」
「唔……」
「你用身子安慰他吗?」
「喂、玉名爵,你怎麽这样讲──唔嗯……」非天被热情索吻,挣扎不开玉名爵怀抱,还以为要被吻到差点气绝,玉名爵才松口。
「答应我一件事,我才甘心让你自由。」
「什麽事……」
「绝对不要因为心软而妥协。如果你要和谁亲密往来,得要心中也是喜欢的,虽然我真的不喜欢再有人接近你,我恨不得你只属於我。」玉名爵苦笑。「原薰在你心里有份量,差不多是我的极限了。至少,他还救过你,但杨如碧……要不是因为你,我早杀了他。」
非天被玉名爵释出的杀意震慑,僵住不敢妄动,玉名爵察觉到吓了人才缓和神情,拍拍他的背说:「我不是针对你。」
「唔、嗯。」
原薰撒的谎不光是忘归草无法令人忘情,还有他和上官怜之间,实际上并无暧昧,是上官怜单方崇拜,原薰遂她为徒,让她四处去闯荡,之前的贼窟也是她带着上官家的杀手剿灭。上官瑚对妹妹的管束和保护过了头,以至於上官怜叛逆心重,要知道,若将一人永远当成孩子看待,那麽对方永远也不会长大。
非天知道此事,也是因为上官怜和其他年轻侠客传出不少有趣而暧昧的传闻,这才让他发现原薰根本是说谎当兴趣,不管有意义无意义都胡诌一通,才令他误会原薰真的跟上官怜有暧昧!
夜深,玉名爵将醉醺醺的非天掖好被子,连夜潜入深宫,无声无息的到太子床边。太子没来由的惊醒,赫然惊觉床边有人,他感到一股严寒杀意,殊不知部分凉意是因为玉名爵没将门掩实。
「深夜惊扰太子殿下,还请恕罪。」玉名爵笑笑的讲,神态邪佞无比,眼底流动的波光是纯粹的恶意。
「你、你是……」
「江湖上并无我的画像,莫怪太子不识得在下。我是玉名爵。」
太子瞠目:「玉名爵!」少年强作镇定:「擅闯禁宫,你可知罪?」
「哼。」玉名爵轻蔑的哼笑。「我是来给太子一些忠告,得将来太子不知轻重的招惹什麽麻烦,可就不好了。」
少年震怒,原想大声斥喝,却惧於此人天生凛冽的气势,而噤声不语。
玉名爵很满意少年的无法掩藏的恐惧,沉冷的讲:「安份做你的太子,登你的皇位。别想着再在武林搅和什麽,否则,小心你有名份当皇帝,没命坐龙椅。」
一代绝世高手能孤身潜进皇宫,似乎不是很令人惊讶,但谁也没胆量去威胁将来的天子,玉名爵根本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少年清楚明白这点,玉名爵是个为达目的能不顾一切的疯子。
太子也了解,在这世间,最不该招惹的,就是厉害的疯子。
第16章番外成双
当年的太子逼退皇帝当太上皇,自己成了一国之君,权势尽揽在手,先是开始了四、五年雷厉风行的政治改革和扫荡异己,接着是休生养息不起战事。
尽管在伦理道德上,这位年轻君主被传得有些难听,但国家确实比从前富强,因此他也稳坐龙椅,不过对某些人而言,太子还是原本的太子,没有改变,唯一变的或许是……
「求你……」龙床上两副身躯交缠,已从少年蜕变为成熟男子的国君却在这时露出羞赧欲死的青涩模样。「好难受,求你让我射。」
另一个男人,在新任国君的命根子上勒了细长锦椴,硬热涨痛得无法发泄,这恶劣欺负当情趣的男人正是上官瑚。「还不行,你说过全听我的不是?」
「可、会坏的,真的会坏,不要玩了……瑚、瑚……放了我、求你!」当年的跋扈太子,当了国君依旧强势,但那是在人前,和上官瑚独处便不是这麽回事。
「坏了也好,反正後宫如何我不在乎,你的几个妃子都替你生了皇子,怕什麽。」
「不不、呜嗯……你胆敢这样待一国之君、你──」
上官瑚阴冷一笑,扯动勒着「太子」命根的系带,低道:「我可不在乎你任何威胁。反正,我只要你,你当太子的时候,虽然也娶了太子妃,但你们并无任何夫妻关系,当上皇帝就不再只属於我了。我呀,可是无时无刻都想弄坏你,把你带走,要不是能这样待你,你以为我能忍受你坐着那张龙椅这麽久?我的太子……」
太子在上官瑚眼里看到一丝疯狂,心里害怕,却微妙的热了心口。「可是好难受,我真的要受不了了。瑚,求你让我射,拜、拜托……我还不能丢下那些国务,你就……呜……」
上官瑚恢复冷静,爱怜的在太子颊上轻吻,松开了那条让太子痛不欲生的细带,太子涨痛的男根才可怜的慢慢滴出水,孱弱的颤抖。「以後别跟翰林院的校书郎走得这样亲近,别以为在深宫中我就什麽也不知道。」
太子差点被气得晕厥,原来这男人是吃醋,吃醋就要这样折腾他,岂有此理!
「我跟他没有什麽的!」
「哦、是我错觉?那人的形貌神态有几分似非天,你不是对那样的人很有偏好?」
太子的眼神有些危险:「还想着非天的,是你才对吧!说什麽自小就锺情於我,只因无法高攀才会寄情於他人,而非花心,但心里明明就没有我。」
「有没有,那得你试过才晓得,太子殿下。你永远都是我的殿下,永远。




非天(H) 分卷阅读36
」上官瑚让太子侧身趴着,粗暴的掰开他的臀肉,狠狠的贯刺进去,太子哀了声,从开始的咒骂,慢慢被搅弄得成了甜软的呻吟。
皇宫秘道内,一梨听着新任国君和江湖名门公子的情事,苦笑着继续手边的工作。他所在的位置,实际上已经快到宫外,不过这条秘道通往很多地方,而且有几处的通风甚佳,声音传得又远又清楚,这才让一梨也能听见这深宫秘事。
「改天没力气做这种辛苦活儿的话,我就拿这些题材来写个什麽杜撰的文章,说不定会大卖。」说着,一梨在烛火下朝小册子上那行『骄恣国君被恶人骑』底下画上一横补完正字,然後瞥向旁边那行『恶马骑淫狼』底下的半撇,吁叹:「想吃反被吞,可怜的国君。这匹狼可比後宫危险,希望我国能永保昌盛,哈哈。」
一梨忙的是皇宫秘道的机关修建,他不清楚世上还有没有人知道秘道,不过他的先祖曾过庞大的酬金,在加上机关这些是他的兴趣,所以也就持续这项工作。
过去的皇陵怕被盗窃,总是会将里面的工人全数活埋,但实际上,有种工匠能替自己制造活命的暗道。一梨的父系所传承的就是这类工匠的技艺,虽有活命的可能,但必须立下重誓,不可将皇陵的所在外泄,也不可让後代回头盗窃。
不过嘱托他们这系持续修建秘道的皇帝还算慷慨,允诺将某个地下殿内的财宝充作报酬,希望这些工匠能守护那些皇宫秘道,世上还清楚此事的就只有一梨和非天。一梨不会有後代,非天大概也很难有後代。
「往後这里就会被遗忘了吧。」一梨忽然有些感伤的抚过清冷的隧道砖壁,心里涌现难得强烈的寂寞。
『我会为你留个位置。』
想起说过这话的男人,一梨觉得心底发暖,不禁露出满足的微笑。前阵子,他和那人也闹得不太愉快,一梨因为觉得麻烦,撇下对方就跑掉,跑来修建这纯粹兴趣的秘道。
「不知他气消没有。」这麽自语着的一梨已经开始拾东西,准备要去玉潜牙那儿。
* * *
玉城的城主,换了人当。是玉家的一个很严谨的少年郎,由玉潜牙代为辅佐,原本玉名爵想让潜牙当城主,可是玉潜牙怎麽也不肯答应,就随便揪了个看起来还算可靠的孩子。
一梨又通行无阻的进到玉城,但驼背老翁却说玉潜牙好久没回城,一梨疑惑着不知该如何寻人,索性回到了自己住的老旧四合院。夏日炎炎,可院里仍有阴凉的地方,花草正茂。
回到房里,他讶异的看到玉潜牙,正用一种忘我的神态在抚摸自己睡过的枕头,连主人回来也未察觉。
一梨嘴角勾出一抹坏笑,轻声道:「家里来了访客,这可怎麽好,我没备茶水。」
玉潜牙动作顿滞,然後从容的转身朝一梨走来,端起那张漂亮的脸,指腹蹭过右眼尾的小痣。「这麽早回家,我以为要等很久。」
「你一直都在这儿等我?」
「上次是我胡乱对你发脾气,你原谅我吧。」
一梨像是恃宠而骄的冷冷哼笑,有几分非天的影子,更正确的讲,有其师必有其徒,怎样的人就教出怎样的孩子,那些恶劣的脾气真是其来有自。「我哪敢怪罪你。」
「梨,你还在气我?我该怎样做?」
「不必,什麽也不必做。我呀,看你这副卑屈的模样就一肚子火。」一梨挥挥袖将人扫开,把行囊扔到了床上,再抱起枕头用力的掸,像是要掸掉男人留下的味道和什麽似的,一脸厌恶。
那些排斥自己、针对自己的神态、言语和动作,最令玉潜牙受不了。他无法忍受一梨那样待自己,心里燃起无名火,将人拽上了床,一梨那种伶俐得教人讨厌的嘴脸却没有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玉潜牙沉声道:「我的确是吃你徒弟的醋。谁让你骗我他死了,你心里除了他可还有我的位置,即使你说有,在我看来仍是……」
「非天是个麻烦的徒弟,讨人厌的妖孽。不过,我的确很在乎非天,即使为了非天死掉也没关系。」一梨无视玉潜牙的怒火跟醋劲,笑笑的讲:「可是非天从来就不曾想过和我同你这般的亲近呀。」
「如果他想,你心里就再没有我?」
「不知道。可是,你不须要担心成这样,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慢慢变重了。」一梨用肘撑起上身,给了玉潜牙浅浅的、微凉的吻触。「把我心里都塞满你,这不是你该自己做的努力吗?怎能老是跟我讨,感情又不是吵吵就有的,潜牙,你好孩子气、唔嗯──」
说话间,一梨已被玉潜牙按回床板上,扯开身上衣物狂吻起来。
不一会儿,一梨全身布满潮红,有种柔雅的妩媚,玉潜牙粗重的喘息,定定的看着他道:「我要将你啃得一点不剩,都是我的。」
一梨不自觉将心里想的喃出口:「原来你也是匹饿狼。」
「是啊。」玉潜牙低笑,俯下身压在他身上:「我是。」
玉潜牙揉弄着一梨的臀和大腿,另一手剥弄他已经变硬的乳尖,两人忘我陶然的吮吻,温热的吐息喷在彼此的脸上,一梨将指伸进玉潜牙的发间,一臂攀上男人宽厚稳重的背,牢牢的回拥。
「嗳……我不是年轻人了。潜牙,你弄得太过,我也吃不消的。」
玉潜牙执念深沉的看着他笑得有些邪气,反问:「可你哪次不是积极的撩拨我,要惹我弄坏你的,你真的怕死吗?」
一梨饱含情欲的眼仍有一丝清明,他定定凝视玉潜牙,回答:「我不是怕死。我是怕寂寞。」
「完全被我啃食,就不寂寞了。梨,我要把你啃光,连同寂寞……」
「那就好。」一梨释然而笑,将腿大大张开,让玉潜牙的身下陷进空虚中,「来到我为你留的位置,如果你找得到。」那才是妖孽的笑容,勾得玉潜牙再无法冷静说话,埋首啃吻着人。
但玉潜牙仍是本性恶劣,迟迟不肯主动满足一梨,一梨再忍不了空虚,噙着泪光自己伸指插弄着身下的蜜穴,玉潜牙抓着他的脚舔弄膝头,那儿会令一梨感到敏感,余光欣赏着一梨自渎的光景,无限瑰丽动人,淫水慢慢濡湿被单。
「哈啊……」一梨皱眉,哼吟了声,玉潜牙知道他快射了,竟一手掐住他的阳物根部。「呃嗯、疼。」这情况似曾相识,一梨事後回想才觉得是偷听到某两人情事的报应,但此刻他脑袋混沌的再不能思考。
「梨,还不能。」
「拜托、让我射,让我……唔啊啊啊──」




非天(H) 分卷阅读37
玉潜牙的肉刃进到一梨湿软的肉穴里,比往常还要粗暴快速的占满花径,「是这里吗?」玉潜牙恶意的笑着,问:「还是这里呢?」他换了不同的角度插弄一梨,将穴口撑到极限的硕大几乎绞转着肉瓣,一梨发出似痛似愉的尖叫。
「梨,都是我的了。你的全部。」
玉潜牙用力的深入抽插,一梨为了缓冲那样的力道而尽量放松身体,但腰很快觉得有些酸,他双手抵着玉潜牙结实的腰际,觉得夏日这样实在炽热无比,可是体内仍是空虚的,他还想要更多。「给我、牙……抱我、抱着我……」
一梨哭着哀求,玉潜牙也觉得尚未能满足,便将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让人对坐在怀中,两两律动着,一梨疼得咬上他的肩背,泪湿了鬓发。
一梨抵在两人腹间的性器狂颤了下,喷薄出热液,体内同时被射满了出自男人的爱液,然而玉潜牙许是压抑得久,竟射了半刻久,惹得一梨不顾身体疲累,扭着腰想讨更多。不知又换了几种折腾人的姿势,玉潜牙才肯罢休,一梨早就半晕了过去。
玉潜牙并非爱将一梨弄得晕死,而是一梨常这样失控的招惹他,若不将之弄晕,他大概会发疯似的回应而弄伤一梨。一梨瘫软在他怀中,他将人轻轻置回床间察看身下,媚肉翻绞出来,穴口被蹂躏得红肿凄惨,不过幸好没有裂伤,只是看起来太可怜。
玉潜牙将一梨稍微清理过,涂了药膏在红肿处,才抱着人交颈而眠。一梨不知是否熟睡,在玉潜牙怀中轻轻蹭动了下,梦呓:「潜牙,好孩子气呢……你讨……我为何不给……」
第17章番外冬日进补
为了找寻原薰,非天离开玉城,一时间也不知从哪儿找起,他以为自己很了解那个轻浮的大夫,但这麽想来才发现自己对那人了解得真的够透彻吗?原薰总教人捉摸不清,重要的时刻虽然可靠,但平常言语态度虚实难测,将人搅得晕头转向,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倒是原薰的魅力。
魅力……非天背脊窜起一股凉意,他敲敲自己脑袋瓜,嗤道:「怎麽可能,那种老爱捉弄人的家伙,哼哼嗯!」自言自语间,他看到了白洱山的山头,不管怎样,还是先回原薰住的地方找看有没有线索,兴许能发现什麽也不一定。
原薰的屋子上面冒出缕缕白烟,接近目的地的非天看了大惊,以为屋子要着火,急着冲进屋看是否有什麽能抢救出来的,然而,他当狼狈的奔进屋里,看到的却是原薰在涮羊肉……
「嗳、非天,你怎麽会来的?不是在玉城了吗?」原薰的箸夹着一片薄薄羊肉,屋里弥漫着汤底的香味儿,桌上还搁了浊酒,看起来颇是惬意享受。
非天愣了好半晌才从香味里反应过来,原薰走到他慢前,拍拍他的脸笑说:「发什麽呆,进来取暖啊。瞧你,发丝都湿了,下雪天也不带伞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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