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这是司修齐一个没有明说的忌讳,他可以上她,但她不可以碰自己。
但陈年对这点只是好奇,并没有意识到严重性,所以当司修齐一边操动还腾出手来掐上她的脖子固定住她时,她无动于衷,并在司修齐面前表现出过分的顺从,仿佛是配合他来了一场刺激的强行侵占。
后半夜陈年的手铐被打开,又一次不经意的攀上了他的肩膀,这次还用半喘半抖的声音问——“我可以亲你吗,好舒服。”
于是这次得到了司修齐的严正警告。
司修齐一周来一晚,一晚做七次,一点都不浪费没吃上的那些夜。
完事后陈年背对司修齐躺着,在一切归于平静后的黑暗中小声抽泣起来。
司修齐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刚还爽得乱叫的人这时候怎么还哭了呢。
“陈幼仪?”
陈年没吱声,也不哭了,吸了下鼻子后盖好了被子准备睡觉了。
司修齐还有一点忌讳,就是见不得自己的人受委屈。
“怎么了?”这次他声音放轻了点,“跟着我还委屈你了?”
旁边传来蚊蝇般的质控声。
“我也是人啊,我会喜欢别人怎么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想见到你……”
司修齐愣住。
司修齐被她控诉意味十足的话弄得手足无措,愣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刚打算一如既往强硬一点,结果听到了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
第二天陈年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一摸旁边位置空了,又一头栽回枕头里。
司修齐已经开车出去了一趟,一进门感觉气氛还是走时的模样,脸一沉,“她还没起?”
保姆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平时也这么晚?”
保姆忙替陈年解释道:“不是的先生,陈小姐平时起得很早,只有……只有您回来的时候才……”说完感觉自己多嘴了,话出口收不回来了,于是作势要往走上去叫她。
“回来,让她睡吧。”司修齐走到沙发旁坐下,“你跟我说说她平时的生活。”
司修齐觉得她可能是不同的,到底是他抬举了还是真的与众不同,还要事实证明。
“先生您交代的我们都有留意,但陈小姐一直没有跟我们打听过您的事,上次小芳无意间在她面前提起这里住过的上一位郑小姐时她也没追问,而且提醒我们不要提过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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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识趣,不错。
“别的呢。”
“陈小姐很好相处,爱说话,对什么都有新鲜感,有时候看到我们做家务她都要试一试学一学,刚来的时候总想出去逛街,后来就不怎么提了,就只在附近逛逛。”
司修齐下巴点点对面的沙发,示意她坐下说。
坐下之后保姆的语气明显轻松了,说得也流畅了:“陈小姐吧……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有时候无聊了就去露台晒太阳,拿着纸笔写写画画看看书什么的,睡得早起得早,多数时候心情都特别好,但也有窝在房间里追一天剧都不出来的时候,哦对了,陈小姐还经常拿些小零食去景园那边散步。”
“景园?她去那么偏的地方干什么?”
保姆摇摇头,说不知道。
正说着话,陈年不顾形象顶着鸡窝头出现在楼梯口,还撒娇似的趴在楼梯上往下找阿姨。
“阿姨,有溏心蛋吗,好饿啊。”
陈年等着那个阿姨从视线盲区钻出来回答她呢,下面突然出现一个穿戴整齐的大男人。!!!
下一秒,陈年趿拉着拖鞋往回跑,洗漱去了。
下来之后热乎的溏心蛋也给她准备好了,她像做了错事躲家长的孩子,和保姆一块躲在厨房里,避开司修齐把自己剥得坑坑洼洼的鸡蛋吃了。
“到中午了,不吃点别的吗?”保姆把她当成自家姑娘,面上满满的心疼。
“一会再吃,我再吃个西红柿。”
也不怪她第一顿只吃这两样清淡的不能再清淡的东西,吃了一晚上的怪味家伙早上还能有胃口吗。
西红柿刚洗好,司修齐叫她出去。
陈年一路跟在他屁股后面到了车库。
司修齐回头见她背着手把西红柿藏在后面,眼神躲躲闪闪的,大概猜到她是怕自己说她不成样子,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既希望她规规矩矩的,又想让她自然放松一点。
终于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吃吧。”
于是当司修齐打开自动后备箱后盖,把一车的奢侈品包包送给她时,她捧着个大个儿的西红柿吃得正欢,眼睛都不带眨的,一点惊喜的表情都没有,好像在看一车农贸市场新到的土豆。
舔了舔嘴角的汁水,陈年总算明白过来包装袋上各种眼花缭乱的logo是什么意思了,不过对包兴趣不大的陈年也只能煞风景的问一句——“是不是很贵啊?”
确定答案后又说:“直接给我钱就好了呀。”
送出过多少包了,司修齐还没见过这种反应的。
陈年慢慢挪到他身边,小声说了句谢谢。
“没听见。”
“谢谢!”陈年笑着大喊,“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这么多东西,我……可以叫你先生吗,他们都这么叫。”
明明是相同的两个字,从佣人嘴里叫出来就是恭敬的尊称,从陈年嘴里出来就成了亲昵的爱称。
像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司修齐瞳孔微缩,气场瞬间变得压抑。
“陈幼仪……”
“司修齐。”陈年打断他,调皮的叫了他和自己放在一起极其协调的名字。
恶魔到晚上才会现行,所以白天陈年对他有恃无恐。
甚至大着胆子用她沾着番茄汁的嘴唇往他脸上印了一下,亲完不给司修齐发火的余地,一溜烟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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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更新频率改为每天一更啦,大家多多投珠珠啊,会常加更哒。
单更的话晚上十点左右更新,双更就是下午三四点和晚上十点各一章。
[包养]生理期碧血洗银枪、仙女棒辅助(5699)
不知道司修齐最近怎么回事,陈年还等着他走了好好休息休息呢,但是他一直没走,一两天也就算了,他一直待了一个月,中间出去过一两次,但基本上第二天就回来了。
他不在的时候陈年随心所欲的做些自己的事,现在他在了陈年就一门心思的讨好他,在他接受能力宽松的时候尽可能的黏上去,跟他套套近乎。差不多一周过后司修齐好像就已经能习惯陈年和他的交流方式了,不知不觉对她变得包容了些。
每天都生活在一起,渐渐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红色的高开叉长裙中间伸出来一条白嫩的大腿,大腿紧贴在男人腰上,小腿垂直耷拉着,悬空的脚尖不停地前后晃动。
陈年手腕搭在司修齐肩膀上,没再被拒绝后把后面撑在桌上的胳膊也收回来一起攀上。
“嗯……先生……”陈年声音细细的,听起来还真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嗯?”司修齐以为她又要催促他快点结束赶紧带她去逛街了,不耐烦的狠撞了几下。
“腰有点……嗯……酸……”陈年皱眉,他重入的这几下那种酸痛感更厉害了,陈年不自觉的攀紧他,嘴唇在他的侧脸山轻轻蹭着,似乎试图在让他相信自己的话。
小腹不断有热流经过,陈年起初以为是摩擦生热动情的表现,毕竟他那东西生的长,顶到里面把那块儿带热了也说不定,可次数多了也都是一阵一阵的,陈年开始意识到非比寻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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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着司修齐的背,有点着急:“我我……可能来月经了……”
身体里驰骋的那根棒子明显变慢了,像不可置信的反应,慢慢的擦着内壁,留恋的感受着吮吸的触感。
司修齐抽出一点,掀开她的裙子和她拉开点距离。
陈年也往下看。
只见退出来的那半截肉棍上沾着丝丝血迹,混合在透明的体液里变成了淡粉色,看着像棒子泛了红。
紧紧吸着肉棒的洞口也变了颜色,红得刺眼。
来了月经才发现到月底了,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司修齐扫了兴,整根抽出来,当陈年穴口那两片嫩肉划过他龟头的敏感点时司修齐吸了口气,没舍得现在就提上裤子,把着棒身在她外面拨弄。
整个阴部黏黏腻腻的,又湿又滑,除了洞口发红以外,别的地方都干干净净的。龟头顶一下阴核还会带得整片区域战栗一下。
陈年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小手探下去压着那根巨蟒一样的棒子,将它固定在外阴的浅沟里滑动。
“应该……”陈年不确定的问:“……快了吧?”
司修齐继续贴近她,搂上她的腰在她的沟壑里抽动。
快感来的极其快,阴核挺起来又被压下去,几次过后高潮便喷涌而出。
感觉到洞口流出了热乎乎的东西,陈年无比心累,好不容易司修齐肯陪她逛街,她特意买了这条裙子预备着,结果还给弄脏了。
司修齐没有停,粗喘着气压紧她的手,更加凶猛的碾压起来。
“嗯不要……不要了啊……”陈年想把手抽回来,无论是阴道高潮还是阴蒂高潮都同样的敏感,在充血最严重的时候继续做的话都要经历一段特别难熬的过程,她好商好良的跟司修齐讨价还价:“我……用嘴嗯……给你吃好不好……”
司修齐所有的动作都在告诉她两个字:没门!
由着他擦到最后关头,陈年还怕他不够过瘾,都准备后手指一起帮他撸动了。
然而,司修齐抽出去顶进来的那一刻却往下偏了半寸,直挺挺的插进了洞里。
陈年顿时疼的喘不上气来,他一声不吭就进来了,简直没有商量的余地,陈年措手不及,洞里所有的肉瓣也都放松了警惕,被这么突然一顶瞬间收紧。被冲破的触感并不好受,生生劈开似的。
所幸没有了再一次,他只是进来射一下,被里面夹紧后自然而然喷了。
他抽出来的时候那景观……陈年没经历这一次的话估计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闯红灯是什么样的。
碧血洗银枪,她现在能深刻的理解这句话了。
可能是怕陈年怀孕,所以司修齐依旧不能安心内射,在里面停了几秒钟就拔出来了,“枪”头还吐着白沫,随后跟着它出来的是一大团浓稠的白液,紧跟其后的是一片血红,血涌得极快,很快就把白沫全部覆盖压着流了下去,花瓣更是站战战兢兢地颤抖着,庆幸总算过去了。
陈年看了觉得新奇,而男人却只有愈发膨胀的性欲。
司修齐喉头滑动,办公桌上放了一杯茶,已经冷了,他端过来倒在肉棒上,握着撸动几下示意陈年下来。
又口了一回才正式把逛街的事提上日程。
说是逛街,司修齐几乎全程都坐在车里办公,那还说什么陪她逛街!
晚上回去,陈年弱弱的抱怨说他难得出去一回结果什么都没买。
“怎么没买?”
陈年被带进房间,看到床上摆着的一堆东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洗完澡后司修齐让她换上他买给她的内衣。
内衣纯白色蕾丝材质,软软的。
下面的内裤出场没一分钟就被扒掉了,司修齐在把她推倒的同时把她的四肢分别固定在铁架床的四角。
对了,这间房子不是他们睡觉的卧室,而是一间专门满足司修齐“变态”爱好的刑室。
房间没有窗户,四面墙壁都贴了暗色壁纸,里面的装饰蕾丝欧洲中世纪的风格,有些复古,更多的是阴森。
蕾丝内衣被拽下,柔软的布料被塞到胸下的支撑带里,把她整个胸脯托得坚挺圆润,随后沉睡的乳头上多了一副乳夹,通电后酥酥麻麻的紧缩感从顶端传来,陈年缩了缩胸部,久违的感觉回来了。
下体敞开着,原本还担心司修齐饥不择食要闯红灯,但看他没有脱衣服的意思稍稍放下心来,可是……
“那是……那是什么……”
陈年本能的畏惧一切能塞进身体的棒状物,尤其是在现在的特殊时期。
“不是不喜欢震动的吗,这个不动,叫仙女棒。”
他不说的话陈年见到了会把它误以为是摆饰,一个伞把形状的小玩意儿,玻璃材质,透明的颜色上有一圈螺旋向上的红条纹,不算粗,起码比司修齐的细很多。
插进去的时候陈年也没有太多的不适感,只觉得冰冰凉凉的,有点异物感,但顺畅的插入过程让她感觉出一丝丝快感。
可能是生理期欲望格外强烈,陈年很快就接受了这次的“惩罚”。她细细感受着乳夹上传来的酥麻感,眯上眼睛小声哼哼。
想要更多……
尤其是在司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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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耐心的用缓慢的动作让她经历了一次高潮后,她潮红明显的身子在绳索的束缚下绷动强烈,极力的想摆脱束缚,想拥紧颤动的双乳,夹紧充血的腿心。
昏暗的灯光下跳跃的一对白兔变得十分诱人,圆滚滚的可爱极了,司修齐伸手去摸了一把,被它的质感吸引,萌生了想尝尝味道的想法。
他没尝过陈年的,他觉得这两团东西比它主人淫荡多了,总是在主人哭着求饶的时候幸灾乐祸的窜动,在衣服里打着圈勾引着身上的男人,不管什么姿势,它都欣然接受,相比之下,司修齐更喜欢它主人那样的,娇羞矜持、口是心非,有欲望但不会如狼似虎。
乳夹被一把扯掉,陈年打了个激灵,很快那个点的位置被裹进温热的口腔。
陈年看到胸前的人头,感受到他舌尖的挑逗,差点热泪盈眶。
“嗯……好舒服……”
陈年手上的锁链被牵动着撞到铁架床上,叮铃咣当响个没完,司修齐初尝美味被打扰后没好气的给她解开了。
获得自由后的陈年如鱼得水,欢快的环住身上的男人,轻哼着鼓励他。
“嗯……啊……想要……”陈年下面又热乎乎的了,双腿在司修齐的腿上摩挲,仰着脖子难耐呻吟:“你……进来好不好……”
至于感染的问题,陈年说戴套。
这次成了她饥不择食了。
感受到他的火热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身体,双腿不自觉的打开到最大,他每进去一寸都想立刻夹紧他,想凑上去把进的艰难的棒子含进去,用水嫩的肉瓣在他青筋凸起的棒子上扫动,剐蹭他紧绷的棱条,把他迎进最为温暖的宫口,让更紧致的小口咬住他光滑的龟头……
“啊不要进那……”陈年收回最后一句渴求,现在危险,不能进宫口。
司修齐后撤了一点,站在床下抱着她的大腿开始抽送,每个来回都会带出点血丝来,颜色留在安全套的薄膜上,再进去一回出来的话就被挤到了别处。很快所有的血丝都堆到套子边缘,在那里形成一圈鲜红色的细带。
刚开始司修齐还考虑着陈年生理期不能进得太狠,欲望升腾到了顶峰就只顾自己快活了,啪啪啪的撞击着,挤压着阴道里的液体,将它们一一带出体内。
忽然,司修齐放慢速度,一边操动一边伸手往洞口扒了一下,洞口的肉紧紧吸着棒子,严丝合缝到一丝空气都进不去。
这怎么能行?
水声和撞击声已经满足不了他,他开始制造另一种由交合处发出的声音,首先是扒开吸盘一样的嫩肉,让空气进去些。
再松开手操的时候洞中发出了巨大的“噗噗”声,像气球被放气时的声音。
陈年吓了一跳,挺起身子问他怎么了。
噗噗声接连响了几声,陈年问完就被他愈发狂热的抽插推倒,忘我的叫了起来。
“慢一点啊……啊啊啊……嗯……”
司修齐把目光放到陈年胸前颠动的奶子上,吃过之后对它也改观了,不淫荡,只是在引诱着自己而已。
他伸过手去抓了两把,解开她的内衣带把它们释放出来。
尽情的蹦跶吧。
然后心无旁骛的加速顶动。
陈年说了几声疼,也淹没在肉体撞击声中,等他射出来,陈年像丢了半条命的。
晚上陈年小腹开始疼,喝了不少热水后也疼,睡不着,就去拉旁边司修齐的胳膊,撒娇让他帮自己揉。
司修齐机器人一样被她拉着揉了几下后渐渐习惯了,听她絮絮叨叨说下次不能这样了,听着听着手上的动作停了,手没收回去,就这么半抱着陈年待着了。
“好疼……”闭上眼了还忘不了喊疼。
司修齐敷衍的抬手揉,不带责备意味的说:“这点疼都受不了,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我才不生孩子呢。”
腹部的手停了动作。
陈年自说自话:“要生也有可能,应该等我和爱的人结婚了会生吧……”
“别的情况呢?”
“没有别的情况。”
“你爱谁?”
陈年娇笑着钻进司修齐的怀里,嗡嗡的说了句我爱你。
陈年第二天睁开眼看到旁边躺着的司修齐时差点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他还没醒,陈年为了验证是不是梦境,戳了戳他的脸,他像个机器娃娃一样,戳的那一下好像戳到了开关,刷的一下睁开了眼。
下了陈年猛的缩回了手。
“对……对不起啊,我没见过你躺在我旁边……”
司修齐带着鼻音嗯了一声,从被子里抽出胳膊摸了摸陈年的脸,“肚子还疼吗?”
陈年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刚才说对不起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是真实的了,可是现在又怀疑了。
鬼使神差的,陈年点了头。
其实已经不疼了,她只是有点贪恋现在司修齐的关心。
可当司修齐的手伸向她的小腹时,她却躲开了。
担心自己的行为无法解释,陈年紧接着从被子里钻出去,“好饿,我先去找吃的了。”
神志彻底清醒之后成年越发觉得司修齐怪怪的,说不出哪里怪,就是每次看他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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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他在书房办公,陈年过去送茶,平时这种情况下他一般都是心无旁骛注意不到陈年的,今天陈年一进去他手头上的工作立刻就放下来,一直盯着她走到身边。
等陈年把茶放下,他敲敲桌面示意陈年到他那边去。
电脑屏幕是黑,手头的文件夹是合上的,陈年被他一把拉到怀里,抱着自己的身体是热的……
这又让陈年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司修齐不仅摸了她还抱了她,这是平时的司修齐根本不会做的事。
“怎么了?”陈年笑得乖乖的,一副应对自如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她平时没少偷亲司修齐,可那都是在她单方面有意向的情况下做的,一旦司修齐回应,陈年就乱了阵脚。
司修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小腹上抚摸,若有所思。
“玩个游戏吧。”
“玩什么啊?”
十分钟后,当陈年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短睡裙出来时,陈年感觉自己邋遢到了极点,头发也披散着,加上肚子上绑的那个鼓鼓的抱枕,真感觉自己有一种怀胎七八个月的随意感。
司修齐却说好看,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最后盯着她的肚子看,满意都快从眼眶里溢出来。
看了他的表情陈年才知道原来有的人开心的时候不一定要笑。
看了一会儿,司修齐把她扶到落地窗前的软椅上,转身去找了把剪子过来。
“给你剪个刘海吧?”
陈年捂着额头,狐疑地问:“你会吗?”
一个连裤子都要别人帮他脱的人居然会剪头发?
司修齐自信的勾唇:“会。”
陈年松开手,司修齐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头发,取出薄薄的一层垂到脸上,十分谨慎的下了剪子。
剪好了也不让陈年照镜子,去梳妆台上找了陈年平时常用的那只口红。
当司修齐亲自拿着口红涂到陈年嘴唇上时,今年的嘴唇都变得颤抖了,而进程才刚一半。
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淡淡的说:“别动。”
涂了又好像没涂,总感觉还是她原来的唇色,粉粉嫩嫩的,整体看的话是红了一点。
弄好之后才把镜子放到陈年面前。
“好看吗?”
陈年看着镜子里有点陌生的自己,晃了晃恰到好处的刘海,扬唇轻笑:“嗯,好看。”
陈年以为他想上“孕妇”,本来她还惴惴不安,怕再出现昨晚那样剧痛的情况想着怎么拒绝他的理由,但是他却没有后话了,好像就真的只是一时兴起。
后来的一个星期里他也表现出了惊人的克制能力,一次都没碰过她,除此之外还不让她碰凉水。
终于熬到经期结束,陈年又换上好看的裙子去找司修齐。
他在院子里看着拥人洗车,看见陈年过来就让佣人走了,自己接过了水管。
“先生!”隔着老远陈年就朝这边挥手,猛一听还以为哪个佣人叫他了呢,他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这么个称呼叫自己,不伦不类的。
他招招手,开始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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