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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陈年跨过水滩一步步过来:“在洗车呢,我帮你吧?”
司修齐光顾着看她,没注意到水管的开关方向弄反了,水势突然增大,水管不受控制的下坠,在司修齐手里换了方向,喷向陈年——
“啊!”
一眨眼的功夫,陈年成了落汤鸡,惊魂未定的窜进司修齐怀里。
司修齐立刻丢掉了水管,忙问她有没有事。
陈年扒了扒糊在脸上的湿发,说:“没事没事,就是吓了一下,你等我啊,我去换个衣服帮你洗车。”见司修齐要开口拒绝,陈年补上一句:“亲戚走了。”
人就在怀里,司修齐动动嘴唇,低下头去。
本来只想浅浅的吻一下,不料陈年还不肯,抵着他的胸膛说有人看着呢,不过是些忙于工作的人,司修齐不当回事,不让亲反而激得他更想了,于是本来的意愿变了味,在陈年的顺应下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在外面修建花草的佣人看到后一个个的默默进了室内。
傍晚的时候听木工师傅说后院的秋千做好了,过来通知的时候陈年和司修齐在书房准备做些羞羞的事,陈年一听秋千好了,直接把金主撇下去看了,司修齐拉好裤子,也跟了过去。
到了之后就看到陈年叽叽喳喳的在跟师傅说着什么,听见个别的字,猜到大概是想以后在秋千杆旁种些花。
师傅走后她迫不及待的坐上秋千,乐乐呵呵的荡了起来。
司修齐听着她的笑声,看她乐此不疲的往高处荡,感觉自己都快被她的年轻活力感染了,身体都轻松了不少。
“陈幼仪,你最想要什么?”
陈年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忽远忽近。“我想要一栋楼,自己做包租婆。”
听不出话的真假,反正她说的时候很开心,跟已经得到了一栋楼似的。
明明好好的在荡秋千呢,陈年都反应不过来怎么又躺在草丛里了。
身上的司修齐伸手往她腿上摸去,很快钻进了裙下,顺着大腿一路往上。
陈年夹紧腿,磕磕巴巴的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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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
天色渐暗。
进去之前,司修齐用肯定的语气说了句话——
“去医院做个检查。”
[包养]花丛、顶楼玻璃房内射(6109)
在花丛里滚了一遭,沾了满身的水,下午那些花花草草刚被浇过,可想而知两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是一副什么样的形象了。
怕陈年受冷,司修齐感觉到下面都是水后没插几下就退了出来,让她去换身衣服。还有一句——去阁楼。
阁楼在顶层,别墅侧面有一条专门通向顶楼的外部楼梯
陈年避开还在自己的岗位上忙活的佣人,跑跑跳跳的过去了
心情太雀跃,导致看到司修齐等在楼梯前时过于兴奋的冲了过去。
司修齐反射性的接住了跳到身上的陈年,也没说什么,顺势抱着往上走。
上楼梯的时候手还不闲着往她屁股上捏,陈年提心吊胆的生怕出来个佣人看到,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外面的楼道有冷风,她整个人尽量的缩进他的怀里,吸收他取之不尽的炙热。
司修齐故意的停了,说:“外面没人,要不我们在这儿?”甜/品小/站63.548o944o
陈年每个细胞都在拒绝,发动全身的力气来晃动挣扎,司修齐为了抱住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身体相贴的感觉很奇特,会发现异性相吸的信号是由肉体先发出的,食色性也,女人同样不例外。
陈年轻轻捏着他胳膊上紧致的肌肉,胸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她处处柔软,他处处坚硬。
陈年敏锐的察觉到他在轻吻她的耳垂时下面又鼓起了帐篷,她腰部用力想往上窜躲开,他抱的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刻意往那地方蹭。
他走的奇慢,上一个台阶都要好久,平稳的呼吸中夹杂着情动的轻喘。
陈年察觉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故技重施的挣扎起来:“不......不在这儿......”。
“嘘。”司修齐一只腿抬到上一级台阶,后面的腿和陈年的身体拉开一点距离,这样她的重量就全移到了前面腿上,腾出的手三下五除二地拉开了拉链,单手环住陈年的腰猛地往上一抬。
陈年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拽开一条缝隙,她闭着眼,听着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音,突然一根热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一寸一寸的挤进来。
“幼仪,真紧。”平时进的粗暴没觉得难,现在这种姿势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紧致。
他双手捧着她的臀部缓缓施力,深深吸了口气,彻底的进入。
离顶楼只有半层的距离,他不慌不忙的在她身体里静止着,忽然很多心事冒出来,和她共处的这些天,司修齐感觉到自己在悄悄叛变,怎么说呢,在舒服的环境中人总是容易放松警惕丧失斗志,至少现在,他觉得就这样过下去挺好。
他迈了一阶台阶,轻轻咬上陈年小巧的耳垂,牙齿耐心的拉扯着敏感的肉珠。
被包围的部位湿润感越来越强,他嘴角带上笑意,看她乖巧坐着的模样像极了欲求不满,征服欲上来,他诱惑道:“说你想要。”
怕脚落地,她小腿勾着,什么都做不了,被他一句话逗弄的更加害羞,紧抿着嘴不肯依他。
“还脸红?”司修齐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一座宝矿,不深挖永远不知道里面有多惊喜,公式化的做爱时她极其顺从,像只野马偶尔放4奔腾,平时的关系近了之后她反倒像只小野猫了。
司修齐小腿一用力,迈上了台阶,走动的过程还不忘深深的撞几下。
被他折腾得魂都没了,陈年攀着他的脖子捋顺气息。
门被他开得很快,刚一进去司修齐就像饿狼一样表现出了饥渴的一面。她被直接抵到门上,脚尖点在地垫上后一条腿被抬起来,他开始有所动作,窄臀耸动,紧实的肌肉收缩舒张,深深浅浅的撞了起来。
她还是咬上嘴唇,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被拦住。
金属门的温度透过睡衣渐渐传过来,前面是火热后面是冰冷,一时间催生了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奇妙。
陈年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胳膊绕过他的肩膀用力捂住嘴。
他似乎恼怒,上一秒还在销魂窟里下一秒挺翘的拔了出来。
陈年的小穴大口呼吸着,不比上面的嘴轻松,很快一阵空虚感袭来。
司修齐把人扛起,走了几步扔到床尾。
陈年被偏硬质地的床硌得后背疼,小腿还搭在边上,她刚想往上挪挪把腿放上来,司修齐已经势不可挡的压了下来。
他的吻来得直接,舌头单刀直入往里闯,大手探进衣摆大幅度的往上掀,眼看着胳膊被他按上头顶,只要一个动作上衣就能剥离。陈年不知怎么开始抗拒。
他以为她是害羞又或是欲擒故纵,脱到肩膀了被她挣脱胳膊,把衣服往下拽。“别脱......我不想脱......”她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媚态,垂眸时尽是娇羞。
房顶是玻璃做的,漆黑的夜空背景板上挂满了星星,在这种纯粹的自然风光下脱光,陈年多少觉得羞耻。
司修齐用暗哑的嗓子问道:“不脱怎么做?”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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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
推在手里的衣摆被他主动松开,往下展平,重新压了下去沿着她的眼角吻,“嗯?就怎么?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做。”
陈年扭过头去不理他,这让人怎么教啊。
解扣子的动作她没拦着,但解到剩最后两颗的时候她拉住了他。
衣服往两边一掀,司修齐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里面空荡荡的,丰满的双峰因为仰卧的姿势往两边摊开,粉红色的乳头挺立中央。纵使在黑暗中都能看到肌肤发出的冷白色的光。
好嘛,认真投入的时候看个奶子都让人热血沸腾。
司修齐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全貌,胳膊探到陈年背后将她环了起来,平缓地山丘随着她的动作向中间聚拢,拔地而起一样逐渐高耸。
陈年忽然轻哼一声,双臂向后撑着,胸前传来湿热的触感。
他脱自己衣服的动作流畅麻利,很快又和她贴上。
沿着大腿去扒她的内裤掉,想到她不想脱光,戏谑的留了点,只脱了一只腿,然后让它孤零零的挂在一只的腿弯处。
手指探入已准备好的肉洞,快速抽动起来。
看着她明明难耐到眼角冒了泪出来都不发出声音,司修齐眼神一暗,又塞了一根进去。
陈年腰部一抖一抖的,胳膊一软上半身倒了下去,难受的侧过身子,奈何下半身被固定,只能半挣扎着往旁边够。
猛然抬起肩膀握住司修齐的手臂,她紧皱着眉头,热流汩汩喷出,被抛上了天空。
仅被两根手指带到了云端,她羞赧的想捂住愉悦的脸,却被司修齐欺身上前,按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司修齐的脸就在她上方咫尺距离的地方,陈年还没来得及控制的微表情,便全被他收入眼底,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肉棒在她的小腹戳动,最爱看她惊弓之鸟的表情。
他大手伸进她的衣服,4意揉捏着那团柔嫩,指缝夹着那颗坚硬摩擦,沉声道:“你太弱了,要多锻炼。”
陈年脑子一团浆糊,听到声音没往深处想,胡乱的点点头。
“啊你!”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方的司修齐,后知后觉明白他是要锻炼自己。下身像被钝器猛然刺穿,又痛又麻的感觉波浪式散开。
拳头无力的锤着他,又被他重新按住,同时开始耸动。
刚到顶峰的嫩肉敏感多汁,层层将他紧紧包围,推进时阻力加倍。退出时被热情挽留,司修齐低吼一声,等不及她适应,加快了速度。
一抬头见她咬上了嘴唇,他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俯身下去叼住她的唇,舌头挤进去一番扫动,她驱赶,他缠的更紧,慢慢的不适感消失,陈年被吻的意乱情迷,喉咙里发出轻吟。
他腰重重下沉一击,迅速收了吻。
陈年的声音没了阻挡,嗯了一声。她嗔怒的瞪他,他不怒反笑,“舒服就叫出来,憋着干什么。”
她没叫,偷偷抬眼望了望星星。
司修齐又是用力一挺,他哄道:“幼仪,叫出来。”
他起身捞起她的双腿往上推,摆出个m形,朝着大开的门户抵了过去。
陈年忍不住嗯了一声,就是这一声取悦了司修齐,他笑了一下,握着她的软腰顶弄起来。
“除了你的销魂洞以外最喜欢你的腰,”他手上用力,往中间掐了一下:“每次都怕给你干断了。”
陈年捂脸。
越来越多的嘤咛从陈年嘴里冒出来,他多加鼓励,让她慢慢在这种环境下放开自己。
陈年贴着床的后背出了汗,她脚趾蜷缩起来,弓起身子叫先生。
“嗯?”
他也出了一身汗,压下来亲她的时候陈年还能看到他睫毛上挂着的汗珠。
陈年抬手把人压近自己,身体像换了个新的灵魂住进去,在他耳边轻喘,似乎让他检阅自己的成果。
“不错。”他眸子一暗,按着腰的手用力,抽出大半又狠狠的送进去,突如其来的力度让一声呻吟达到了最高音量。
“啊啊啊……不行……啊……好深……”
水声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四周凄清寂寥,皎洁的星光透过玻璃天窗照到床上交织的身体上。
他整个身体夹在她的双腿之间,大进大出。
陈年被顶的连连后退,头从床尾中间移到边缘,又一个用力,头彻底悬空。
仰着头大口呼吸,转弯的喉咙切断了她的呼吸,感觉身体烫得厉害,陈年用力抓着床单企图甩掉这种窒息感。
光洁的脖颈完全露了出来,司修齐把她的腿掰到最大,端起架到自己腰上,低头咬上她修长的颈子,她的喉咙里微微震动着,正是她求饶的声音。
司修齐的年龄成谜,似乎永远牛犊一样使不完的力气,陈年被弄的到了好几次,他反而越来越有劲,一个姿势干到死。
“不要了……快好了没有……嗯嗯啊……”
到后面陈年嗓子已经哑了,脸上全是泪痕,反复的叫着司修齐司修齐,问他快好了没有,她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吊着口气等他完事。
司修齐轻笑两声,从她身体里出来,滴滴答答的液体被带出来,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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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来转到枕头的方向,搂着她的背和自己面对着面坐,双腿交叉,抬起腰又推了进去,“最后一次。”
这次的速度像癫狂了一样,撞得她支离破碎。
淫靡的声音啪啪作响,一浪高过一浪,司修齐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双臂将人紧抱在怀里,棒子捣蒜似的往深处凿。
陈年觉得里面要被凿透了磨破了,像要着火一样。
密密麻麻的快感漫了上来,他发了狠深进浅出来来回回。
“不行了……啊啊!”
陈年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无力仰了过去。
剧烈的收缩传遍四肢百骸,周围一切飘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陈年才找回活着的感觉,司修齐就在上方看着自己,眼里全是情欲消退后的温柔。
陈年嗓子干干的,筋疲力尽,问他自己是不是死了。
他笑着吻吻她的额头,抬头又换了副正经的面孔,“没死,被我干晕了。”
半软的东西慢慢退出来,牵动着余韵中的肌肉,陈年嘶了一声,本能的低头去看,只见从里面牵出长长的一条银丝,随后一股液体像失禁一样滑了出来。
陈年震惊的看他,之前从没这样的经历,她心里一沉,语无伦次的问他:“你......你你弄进去了?”
平时不是不内射的吗?
“不是安全期吗,怕什么?”
陈年合拢腿,欲盖弥彰的笑了笑,她怎么会怕,皮下埋植的药效没过,她现在和男人一样,毫不担心。
“今晚就在这儿睡行吗?”陈年摊开四肢望向头顶的天空,虽然只有小小的四角,但对于陈年来说已经弥足珍贵。
果然优越的生活会让人丧失斗志,她已经察觉到对司修齐的依赖与日俱增,曾经用来讨好的爱意好像一点点变成了真心,在这个精致豪华的房子里,陈年像一只打扮华丽的仓鼠,被人驯养后悉心护在手心里,便再也不想逃出去。
司修齐下去拿了一趟纸巾,帮陈年粗略的清理过腿间的液体后自己又下去洗澡了。
陈年脑子里闪过一张张和她在床上纠缠的身影,嘴角微扬,默默对他们说再见……
一阵急促的震动声把陈年拉回现实。
是司修齐的手机,陈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前些天,她和司修齐关系突飞猛进的那段时间,她趴在司修齐背上撒娇,他当时被陈年哄得晕晕乎乎的,电话进来就直接接了,结果里面来了声“书记”,司修齐的脸色立刻变了。
要不是陈年主动若无其事的从他身上下去,找了借口出门,估计又免不了一顿惩罚。
他那个人,一向不讲理,不问对错只看结果。
最终陈年还是没碰他的手机,只是把它从床上拿到了旁边的小矮桌上,就那么一下,屏幕上弹出来一行字:到机场了,等你。
突然冒出来的消息像催命符一样,陈年没多余的心思去看发信人的名字,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放下了。
躺下之后脑子里全是那句话,后面的两个字分明是女人的用词……
司修齐很快上来,后面还跟了个人抱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在对方把被子放下的时候司修齐径直走向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对陈年说了句早点休息后开车走了。
陈年忽的有些委屈冒上来,鼻子短暂的酸了一下,嘴唇微张,听引擎声远去后终于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小芳……”
小芳听见自己的名字,停了手中整理床铺的动作,扭头看向陈年。
“郑……”她记得她是在佣人的口中听到过郑小姐这个称呼的,除此之外她不知道任何和司修齐有关的女人了。
“怎么了陈小姐?”
陈年微笑着摇摇头:“正想说麻烦你了,我想下去睡了。”
都是小姐,哪有什么特殊权利多嘴。
司修齐那次一走再回来是一周后,这个时间是在以前是再正常不过的,现在却让陈年觉得难熬,度日如年。
回来的时候是后半夜,车灯拐进前院车库后立刻熄了,陈年知道他来了完全是靠他浓重的呼吸声察觉的。
睁开眼一片黑暗,身上一凉被脱了个精光。
没有任何前戏,司修齐在陈年叫出他名字的时候挺身抵在了她的腿心。
“呃!”
那里干得要命,怎么进得去。
“疼……”陈年刚发出一个音,被司修齐拽坐起来,按着头往下面凑,“唔……”
陈年口腔里涌进来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它凶猛的掠夺着口中的空气。
原来那个粗暴狠心的司修齐又回来了,他不管不顾的猛的把陈年往下按,把火热的棒子浸湿后又毫不犹豫地抽出来。
推倒她,一举侵入。
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司修齐还是感觉能看到陈年充满哀求的可怜目光,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火,抄起个枕头扔在陈年脸上。
她跟故意较劲似的,除了刚塞进去的时候痛叫了一声以外一个嘤咛都没再发出来,顺手把司修齐捂上的枕头压住,把所有情绪都埋在里面。
床被压得咯吱响,陈年的身体比她的人懂事多了,很快噗嗤噗嗤的冒起了水,水把棒子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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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满了每一寸肌理,司修齐双手把着她的膝盖,面无表情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慢慢的,枕头下沉默的人开始冒出一两声细小的鼻音,有哼声,也有抽气声,倔强没有坚持很久,她的呻吟便跟着下身的节奏响了起来。
司修齐握紧的拳头因为她的反应缓缓松开,手心在她膝盖上搓了搓,主动去拉她脸上的枕头。
“唔……”陈年抓紧不放。
司修齐也没来硬的,抽动的动作放轻了点,慢慢的磨着她敏感至极的肉瓣,推到最深处后一点点往外拔,在她一口气还没出完的时候折回去往里插,没两下,陈年就主动松了枕头。
“你!”第一个字气势汹汹谴责意味十足,后面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气势递减:“你怎么了啊……”
司修齐俯下身去才发现陈年出了很多汗,额边的头发湿透了,他帮她撩开粘在脸上的发丝,在上方盯了她几秒,下定决心似的压低,吻了吻她的眉心。
“幼仪……”
陈年心瞬间收紧,很多个时刻都恍然如梦,她听到这两个字会迟钝,会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多少次在他叫这个名字时陈年都想告诉他自己叫陈年,但是她害怕,怕好不容易换来的一丝怜悯因为自己的临时坦白而毁之一旦,怕司修齐会恼羞成怒不肯原谅……
陈年别过头去,尽量让自己底气十足的承受这个名字。“嗯?”
身体里的肉棒在缓慢的速度中停了下来,和她紧紧镶嵌在一起。
司修齐沉默了足足十几秒,在陈年打了个冷颤后沉重出口:“爱我吗?”
陈年脱口而出:“爱。”
这份急切里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本能连陈年都分辨不清,但她清楚的知道,二者都真实的存在。
司修齐张张嘴,口型在浓重的夜色中无法探究,他紧紧的盯着身下女人的轮廓,挺跨重重地给了她一鞭。
“啊!”
他重新直起身子远离陈年的上身,扳着她的大腿啪啪啪的操动起来。
又重又狠,多少句哭喊都挡不住他逐渐凶猛的势头。
散落在旁边的枕头重新派上用场,司修齐扯过来一股脑塞到了陈年腰下,嫌一个不够又把她的衣服也揉成团塞了下去,腰部垫高后插入的动作变得流畅顺利,于是拍打声开始急促起来。
陈年胳膊在身下扫着,迫切的想抓住什么,嗓子喊得冒了烟,发出低哑的讨饶。
冲刺阶段来临,陈年的身子被撞得直往上窜,本来就无所适从的胳膊这时更摸不到可以抓在手里的东西了,下面太猛,陈年情急之下双臂举过头顶握住了床栏。
身子被这个动作固定住,在接连不断的猛击中无处可躲。
“好了好了啊……不要……了……啊啊啊……”
最后时刻,司修齐埋头快抽,发泄似的把情绪全部射进她的身体。
陈年胸脯剧烈抖动着,耳边嗡嗡作响,这时,混沌的杂音中飘进来一句不高不低的声音。
“我们结婚。”
[包养] 我们结婚
“结……结婚?”
陈年脑回路清奇,第一想到的是他要置办房产之类的,需要一个假妻子来帮他达成目的,可当她把这种猜测问出来的时候司修齐却明确的告诉她不是,是单纯的结婚过日子。
陈年嗤笑一声,不可置信,心里想问他怎么会想到娶一个妓女,但她知道这个词出口的话会惹他生气,悲喜交集百感交集之下只轻飘飘的问了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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