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爷死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步履蹒跚
到时在皇宫之中,众大臣与皇室俱在的情形之下,若陆无双与陆奎被人捉奸在场......一切可就采了。
非但陆无双与陆家,宇文想必更是讨不了好。诗画会上他能眼睛不眨的设计陆无双,那是因为陆无双那时与他毫无瓜葛。
只是此事想著简单,实行起来却是困难重重,比陆无双陷害她还要再难得多了。还有半月有馀,她必须好好筹划一番,第一步,便是先让自己想办法混入宫筵之中。
第二步,她必须拉几个盟友,颜赫是万般不会允许她如此下套的,她爹死板一根筋儿,再恨一个人都不会从背后陷害,她必须自力救济想方设法找到盟友。
王宽和。
这也多亏了第二世的宇文,她才想到此人。王宽和是先帝前太子岳丈,当初曾与陆家合谋害死国师,后来也曾搭把手与太子及陆家一道坑害了十馀名官员,诬陷他们谋反,宇文便是其一。后来才有了那么多事。
几年后,她被迫为人妾,太子一脉也在宇文的主导之下遭到清查,陆家过河拆桥把一切推到了王宽和头上,王宽和气愤不过,找上宇文及八皇子投诚与寻求包庇,惨遭陆家报复,不久后八皇子顺利即位成了正雍帝,大赦天下时王宽和才获得平反。也就是那时宇文开始与陆家不对付。
这王宽和倒是好运气,生了一堆女儿,当初将另一名女儿嫁给了弱势的八皇子作为最小的侧妃,后来成了正雍帝最宠爱的王贵妃,父凭女贵竟让他又爬了上来。但被陆家与宇文卡著,他仍旧止步于内阁之前。
但凭著王贵妃母家的身分,宫筵自是少不了王宽和一份。
这人对陆家与宇文有著新仇旧恨,想必拉拢到同一阵线并不难。
“二娘,那陆无双如此待我,不好好回敬几番玉儿心中郁结难解。”如玉拉著沈秋娘的手,温颜软语求道:“二娘,等爹跟爷爷帮玉儿讨一口气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何况那苦头不真正落到陆无双身上玉儿也无法解气,您便帮帮我罢。那宇文府,真不是人待的,尤其陆无双还常与宇文老夫人串成一气......”
沈秋娘听见宇文老夫人,立刻变了几番脸色,又见如玉如此可怜模样,咬牙道:“二娘明日便动身去别庄探望你娘,说动她同你爹一起参与宫筵,到时你同你娘一道出席,也没人能禁止你进去,就是多少要受点非议了。”
如玉喜道:“谢谢二娘。”
沈秋娘拍拍她。“你也同二娘一道去吧。你娘虽然在别庄,却也是极担心你的,修养之所都从浣南别庄搬到雍京近郊的汤泉庄子了,便是想著离你近些,也没少上护国寺替你祈福。”
如玉轻轻点头。
这时,七管事过来通知颜凛下值回颜府了,颜家的老管事过来通知她们到斜对街的颜府一同用晚膳。
“爹呢?”
“在围场呢,还要十日有馀才出来。你爹擅离秋猎围场,那日他见相爷急走,不知相府发生了何事,转头跟著开溜了。你昏过去后官家派来的人就到了,他只得跟人回围场请罪去了。如今也不知是何情形,只听说与相爷两人都被罚了一年俸碌。”
如玉心头一热,嬉笑道:“还好侯府也不靠爹的俸碌过活,靠的是二娘呢。”
沈秋娘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你啊。”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如玉的面色好半晌,终是放下心来。
一切比预料的都还要好得多。
据藏锋前几次回报过来的消息,言曰如玉镇日郁郁寡欢,病了好好了病,身子与情绪都欠妥,没几分求生意志,怕是要撑不住了。
没想到前几日出了这重大变故与转机,如今人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且瞧著她神饱满,眼底燃著坚定的信念,踌躇满志,就连抒发发泄也是极为正常的抱怨,不迁怒不怨天尤人,也没有将过去受到的委屈转化成愤世嫉俗的理由,沈秋娘又是放心又是心疼。
“二娘?”
如玉唤了沈秋娘一声。
“我们走罢,爷爷他们该等得急了。”她还等著去向爷爷讨来藏锋几人呢。
陆奎那边,她想演一出陆家走狗烹的戏码,亟需要藏锋几个的帮助。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序幕拉开了。
大家新年快乐!祝2018万事顺心
重生之相爷死开 分卷阅读46
如意,新年新气象,有意想不到的好事发生:)
第30章
如玉顺利地向颜凛讨来藏锋几人。
十二日后,秋祭总算结束,但正雍帝又在围场多留了几天,十七日后终于离开了围场。
宇文匆忙赶回相府。
他关在围场月馀,朝中待他议决的事务堆积如山,势必夜宿皇宫数日,一出了围场便赶紧回府简单拾,急著赶去文渊阁。
叶九跟著拾到一半,侧门的守门小厮过来通报晚画来找,他连忙过去见人。
“阿九。”
“你回来了?”叶九喜道:“滚滚呢?”
“我同小娘子一块住,今日回来与你说话。”晚画摇头,直切主题道:“阿九,我同相爷谁要紧?”
都要紧!叶九一惊,危机感让他脱口道:“自然是你要紧。”
“那好。我想你帮我办一件事。”晚画低下头道:“若是办成了,我便回来相府同你住。”她想过了,白日仍在小娘子那,晚上回来相府也未必不可,如玉需要人在相府盯著陆无双,再者多日不见她也确实是有些想叶九了。
叶九先是一喜,听了晚画的请托复又沉重下来。
“我年少家贫,长姊被富绅调戏,我一怒之下将他揍残,差点被他家里人打死,是爷救了我。”叶九道:“我从未背著爷做过任何事。”
“那他要杀人,你是不是还帮他拍手叫好?”晚画哼道:“你的良心到哪去了,你看见小娘子被欺凌眉头都不会皱半下,你便老实跟在宇文身边罢,不必来找我了,省得哪日他叫你休了我你就让我滚了,我走了!”
叶九急忙拉住她。“等等,不会的--”
这时,远远有人喊了一声:“叶九!相爷喊你!”
叶九闻声,看了晚画一眼,面露迟疑,晚画见他那模样,又哼了声甩开他迳自走了。
叶九望著她离去,这才回到宇文那。
“阿九,拾好便该走了。”
“爷。”
“嗯?”
“小的这几日有私事,想休息。”
宇文讶异。叶九跟在他身边多年,甚少主动要求休息过。
“私事?”
叶九点头。“小的再不休息,怕是要被人休了。”
宇文恍然。“是我连累了你。那行,你便留下吧,妻小要紧。”
于是宇文只身去了文渊阁。叶九若随他进宫,大半时间也是在宫墙外专供各家官员下人休憩的通院候著,无法近身侍候。
宇文前脚一走,叶九后脚跟著溜出了相府,朝雍京几间著名医馆走去。
他先去了一间名望最高的医馆。
“李伯伯。”叶九朝老大夫亲切笑道:“您可还记得小的?”
老大夫曾当过二十年御医,医术湛,在民间德高望重,他一见叶九便热情道:“自然记得,可是相爷病了?老夫这就去相府看诊。”当年太子装病被他戳破,事后他差点被太子砍了,是宇文暗中搭把手救了他。
“爷人没事,只是爷想请托您替他办一件事。”
“哦?”老大夫两眼一亮:“相爷的请托,老夫万死不辞。”
于是叶九低声交代了几句,老大夫慎重地应下了,并给了叶九一小包药粉。“这个味道不重,你拿回去每餐混一指的量在吃食里,不出三日便能见效。”
叶九点头,下药包匆匆赶回相府。
三日后,宗祠。
“来人!快来人啊!”
宗祠里面不断传来尖叫。
“要是我病死了,化做厉鬼也要你们全都陪葬!”
陆无双这两日呕吐高热,难受得很,送餐之际逮著老婶娘要人去唤来相府管事,却都石沉大海没有下闻,她便变本加厉地哀号尖叫,厉声诅咒。
那尖锐的嗓音穿透力极强,哀号声在偌大的中庭回荡。
谢璃听著就烦心,朝宇文渠道:“又发作了,这两日不知在闹什么妖蛾子,中庭都吓得没人敢去了!”
宇文渠安抚道:“便让她闹吧,反正也出不来,总比见著人在眼前闹要来得好。”
正说著,叶九便来禀告了。
“老太爷、老夫人。”
谢璃一挥手。“说罢。”
“夫人这几日似乎身子相当不适,据那老婶娘回报,她偶有高热,食欲全无,餐食未用多少,却连连恶心作呕......”叶九说完面露疑惑,喃喃自语道:“奇了,这症状简直跟晚画当初怀了那时一样......”
他说得虽小声,却能让谢璃两人听清。
谢璃立刻反应过来了,大惊失色道:“该不是有了?”宇文与陆无双分院而居,秋猎前他亦夜宿皇宫十馀日,陆无双是从哪儿有的?
宇文渠急道:“这、这......先别急,快去请大夫看看人去!”
叶九衔命。
半个时辰后,叶九领著老大夫过来。
“老太爷、老夫人,这位是李大夫,便是做过三十年御医,时常替相爷看诊的那位。”
谢璃一听,忙道:“那必定诊治得十分准了,大夫,快替我媳妇儿看看。”
老大夫点头。
叶九指挥著两名老婶娘将陆无双从宗祠里抱出来,放到主居的卧室床榻上,他见谢璃满脸疑惑,解释道:“夫人情绪不稳,亦不可配合出宗祠诊治,小的便给她下了安魂香,老大夫给的,不伤身的。如此较为方便诊治。”
谢璃点了点头。
老大夫赶紧替谢璃诊治。
半晌,他满脸带笑,朝谢璃与宇文渠抱拳道喜:“恭喜老太爷、老夫人,恭喜相爷,夫人这是有了,那是害喜症状呢!”
谢璃震惊,还来不及反应,便听老大夫又道:“这喜脉有月馀了,此时正是害喜严重的时候,尽量给些清淡的吃食,好好照料著人,老夫人莫担心,夫人两道心音,胎儿脉搏强健,或许,会是个小子呢。”
“什么?”
轰!一道惊天巨雷劈下,差点把谢璃跟宇文渠给劈傻。
“大夫,你再诊看看?确定她这是喜脉?”
老大夫不悦地皱起眉头:“老夫做过三十年御医,十馀年游医,诊过病人成千上万,不可能认错脉!”
“怎么可能!”谢璃大惊失色地掩起嘴:“我儿多日未曾归府,月馀前人正随皇上在围场里头呢,进围场之前又待在宫中,也未回府过,她、她、她怎么可能会怀上?”便是宇文在府中,也与陆无双分院而居,她根本不可能有孕。
“反正便是怀上了,至于相爷不在如何怀上、为何怀上,便不是老夫能解答的了。”老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谢璃一眼。
谢璃惊疑地和宇文渠对视一眼,两人闪过同样的猜想。
“哎呀,大夫,您可得替相爷保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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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璃掏出了钱袋,塞给老大夫道:“毕竟前三月么,露了风声会滑胎的。”
老大夫拒绝了银子,列了一张注意的单子便离开了。
谢璃好半晌消化了这个消息,缓过来后难掩兴奋与激动。“哎哟,居然有了,真是打瞌睡送枕头哪。”若让此事走露了出去......她勾了勾嘴角。宇文,让你刁难韬儿,就别怪得我了。
“叶九,相爷多日不曾在府,夫人却传出有孕,兹事体大,你再多找几个大夫来仔细看看。”谢璃道:“中央大街上几间医馆大夫都不错,便去那儿找人吧。”
那儿医馆大,人多嘴杂,流言也散布得飞快,只要当中一两个漏了口风......
“是。”
叶九办事牢靠,很快地便找来京城大街上五六间医馆的大夫,大夫们轮流给陆无双看过诊,口径一致都是有了月馀的身孕。
“哎呀,拜托您千万、千千万要帮相爷保密哪。”谢璃不厌其烦,一个一个塞钱,塞完后装作忧虑地轻声向宇文渠道:“这可怎么是好哪,作孽啊,儿多日未曾归府,媳妇儿却有了身子......”
大夫们看诊多年,对于这类事情早习以为常,但这可是宇文相爷府邸哪,大伙一个一个面色如常,耳朵却悄悄支著。
宇文渠也轻声道:“嘘!别泄漏了!万一让人知道媳妇儿背著儿与人私通款曲还有了身孕,这三尺绿巾你让儿一朝左相的威严与脸面往哪儿摆!”
虽是轻声,可他音量却比谢璃还要大。
叶九看著大夫们一个个镇定自若的脸,又看看谢璃与宇文渠,暗道这两人可真省事,都不必他推波助澜,一搭一唱的便把整出戏给唱齐了。
一个时辰之后,安魂香药力退去,陆无双清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幸色床帐,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榻,惊喜坐起道:“这是把我放出来了?绿萼--”还没喊完,抬头便见床边站了几人。
谢璃站在最前,面色黑得发亮。
“你个好样的,不检点的贱蹄子!居然还有脸去陷害妾室?”谢璃狠骂道:“竟敢给我儿戴绿巾?还怀上孩子!不知羞耻,相府的门风都被你给败坏了!”
“你说什么?”陆无双就不是个能吞忍的,她立刻反骂道:“你这老虔婆!瞎鬼叫些什么,别人叫一声老夫人就真当自己是宇文母亲了?看见我被罚就来落井下石随便咬人了?少对我颐指气使!我可不怕你!”
“你不知羞耻怀了孕还理直气壮了?”谢璃道:“陆无双!你先解释解释这一个月的身孕哪儿来的罢!儿多日不在府中,你还有本事怀孕?他在府中七年你就没怀过,如今人一走便有了身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叶九啊了一声,随即掩嘴。
谢璃转过头去:“怎了?”
“无事。”叶九垂下眼,“小的只是想到,相爷前些日子人一走,夫人便把陆家的人都给找来了,当中不乏护卫......”
“叶九!你个疯狗在乱吠什么?”陆无双尖叫:“谁怀孕了!你们在瞎扯些什么!休想如此诬赖我!”
叶九道:“夫人,您有了身子,情绪不宜激动。”
陆无双拿起枕头便朝三人用力砸去。“滚!通通给我滚!一群胡乱咬人的疯子!”
谢璃道:“把她按住!偷汉子还这态度,我真没见过如此恶心之人。”
“你个老虔婆!”陆无双翻身下床,直朝谢璃冲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你敢如此陷害我!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下阿鼻地狱!”
“唔--啊--”
叶九连忙上前一把推开陆无双,解救了谢璃。
“咳咳、咳咳咳。”谢璃难受咳了许久,乾呕了好几下,心有馀悸地躲到叶九身后,粗喘著气恨恨道:“陆无双!你不贞不洁不知礼义廉耻,还想弑杀婆母!就是绑石投江都便宜你了!来人--”
叶九应声,相府的几名管事很快地也进来了。
“将她给我绑到宗祠里头跪著,给我一把戒尺!我今日定要重整门风,替宇文家教训这个不要脸的!”
“谢璃!”陆无双大喊道:“你根本就不是宇文母亲!三十年前的烂事你敢做就不--唔唔!”话未竟,便被叶九给死死捂住了嘴。
谢璃急道:“把她的嘴给塞上!”
叶九与几名管事一道,将陆无双以帕子绑住嘴,双手反绑在后,抬到宗祠前,听从谢璃的吩咐让她屈膝跪著。
谢璃拿了一把厚重的戒尺,狠狠地往陆无双背后打去。
“我把你肚子里那孽障打掉!”
啪!
谢璃发了狠,一下一下不客气地打向陆无双。她这些年来也不知受了陆无双多少气,天天被她威胁著,方才又差点被人给掐死,此时正在气头上,手劲又大又狠。
“唔!唔--”
陆无双惊恐地瞪大了眼,先是听见啪地极大一个声响,才感受到后背传来剧烈的疼痛,又麻又刺火辣无比,她死命尖叫却哀号不出声,不停地唔唔,倒地扭动著奋力想逃离。
“抓住她!”
啪!
谢璃打红了眼,看著陆无双倒地挣扎不住扭动心下生出几分异样的快感,拿著戒尺居高临下地睥睨著人,彷佛在看蝼蚁一般。
陆无双,你也有今日!
谢璃摸了摸方才被掐疼的颈子,继续举高了戒尺。
“管事,按好她!”
宗祠外头,两名洒扫婢女打扮的人静静在外看著。
“小娘子。”晚画低声道:“阿九他......”
“嗯。”如玉望著宗祠里头的骚乱,道:“走罢,去酒楼看看情况。”
小侧门看门的已经被叶九换成了他的人,如玉与晚画两人拿著叶九的牌子顺利出了相府,到了雍京酒楼。
小二笑盈盈地迎了上来。
“客倌这儿坐。”
如玉道:“我们找人。”
说罢便同晚画在酒楼里走了一圈。
二楼凭栏处,有一桌人正凑在一起闲嗑牙,其中一位道:“哎呀,我刚从医馆出来呢,你知道我听见了什么?相爷夫人有了身子,一个月了!医馆那儿传得沸沸扬扬呢!”
“那敢情好呀。”另一人道:“这是喜事,相爷夫人不是身子不好多年未能有子嗣么,可终于有了,不容易啊。”
“喜个屁!我跟你说,你可万万别外传哪。”那人神秘道:“我可是听说了,算上秋猎前后相爷至少两个月没能回府休息了,哪儿来的一个月身子?”
“说不定是大夫诊错了呢,两个月说成一个月了。”
“那不可能。相府上午大动静请了七八位大夫入府看过了,说法都差不多,所以医馆一条街那儿闹得不可开交呢。”
如玉与晚画在下头听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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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离去,换到下一间酒楼。
若是一片安静,她便坐下来讨杯茶水,同晚画“不经意”地开始聊著医馆的传闻。
两人忙碌了一下午才回到侯府。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相爷离府两个月,相爷夫人有孕一个月的消息很快地传遍了京城。
(接续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京城大街街尾深衣巷的一处民宅里,一名大汉正猛灌著酒。
他三两下豪饮完一坛酒,便随手将坛子砸到地上,酒坛碰地应声碎裂,一地碎片满室酒香。
“阁下与其大白天饮酒解闷,不如同在下来笔交易如何?”
房子里冷不防地冒出一个人影,把大汉吓了好大一跳。
喝了酒,警戒心便降低了,他竟没发现有人潜入屋子。大汉瞬间酒醒了一半,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我是相府的人。”藏锋露了脸,道:“陆护卫,你当对我有印象吧?”先前在相府,虽一人外院护卫一人内院护卫,却也偶尔打过照面。
“是你?”陆奎警戒道:“你是相府的人?荒唐,你是颜家的人才对!你来此作甚?”
“我是相府安插到颜家的棋子,一直以来都替相府朝颜家传递假消息。我是相爷的人。”藏锋朝他亮出一面刻有宇文字样的腰牌。“我此回是替相爷前来,同你谈一桩交易,若是成功,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相爷也能得到他想要的,两相完美。”
陆奎想也不想便拒绝:“我没有甚么想要的!”同宇文谈交易?笑话,与虎谋皮哪能得什么好处,他可不傻。而后又按奈不住,忍不住打探道:“不如你说说是什么交易?”
“相爷想请托你配合他做一件事,事成之后,相爷夫人便归你,也只能归你了。”
“什么?”陆奎促不及防被戳破心事,愤怒道:“谁要那种令人作呕的女人了!转头就被背叛了夫君,真令人恶心。”
藏锋道:“也是呢,也不看是谁一直在身边陪著她,守著她,偏要热脸贴相爷冷屁股,却又按奈不住寂寞,转头偷偷不知找了谁排解......这种人,真让人生气哪,的确是不值得。”
陆奎被他说得心火顿起,恨恨道:“说得好!竟敢背叛......她竟敢做出这等背叛之事!”他愤怒的模样彷佛遭陆无双背叛的人是自己一般。
“再说了,陆兄替人做牛做马卖命这么多年,便是寂寞,怎么著也该轮到你吧。”藏锋低声道:“我可是从兄弟那听说了,武二武四武七前阵子似乎出入过夫人的院子几次......”
啪地一声,桌子硬生生被陆奎拍裂了两半。
“你说......是什么交易?”
藏锋低声道:“五日之后的皇宫酬谢筵上,相爷与夫人都会参与,相爷会找人把你捎带进去,然后......”他快速低语,巨细靡遗地交代完,然后笑道:“此事若成了,夫人便归你了,相爷也摆脱掉陆家,可不皆大欢喜。只是,夫人这前科......到时陆兄可得把夫人给管教好啊。”
陆奎静默片刻,迟疑道:“你确认万无一失?那可是皇宫,相爷可保我与夫人性命?事情真能顺利?”
“这是自然,便是皇宫,该如何处置那也是相爷的家务私事,皇上不会过问的。”
只是皇上不会过问,陆家会不会过问就不得而知了。陆无双肯定性命无虞,陆奎嘛,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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