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爷死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步履蹒跚
刘夏内心暗叫糟糕,朝一言不发的陆无双投去一眼。
“夫人,您看这......”
陆无双看著谢璃摆出的态度,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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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老夫人的话么?还不快带人撤走,谁去通报你都信,也不知查证消息真假,当初是如何当上京兆尹的?”
如此一言,刘夏的面色也不好了,“听见没有?都随本官离去!”说罢也懒得朝陆无双与谢璃告辞,一团混乱中迳自带人撤走。
*
皇室后山围场。
“爷,您醒了。”叶九喜道。
宇文急坐起身,脑中一片剧烈的晕眩,他急喘著气,拇指用力地压著额角试图纾缓疼痛。他在护国寺昏迷了?
“相爷,快请躺下。”一旁的老御医连忙将他按回床榻,“您跌落时不慎磕了头,不能如此仓促坐起。”
宇文依言躺了回去,却又立刻惊坐起身。
“相爷?”他急忙环顾四周,发现此处是皇帐,这里头眼熟的摆设,分明是秋猎时正雍帝御赐给他的奢华大帐。
“是。”老御医拉过他的手把脉,一边道:“您早晨上马时摔伤了,磕到头晕了过去,您不记得了?”
叶九补充道:“爷,那马的前蹄马蹄铁被人换过,马蹄下被人插入三寸有馀的锥钉,您乘坐上马,马儿负重前蹄疼痛难忍,这才将您甩了下来。”
宇文匆匆抓住叶九问道:“今日是何时?”
“十月初一,现在午时了。”
什么?
十月初一,不正是如玉与苏珩出事的日子么?
“叶九,立即随我回府!”
宇文一阵惊寒,慌忙翻身下床,外衣随意一披便朝外拔腿狂奔。
“爷!”叶九惊诧地与老御医对视一眼,动身朝外追去。“爷,秋猎祭天时不得擅离围场--”
“到时我自会请罪!”
宇文头也不回地朝马车备候区疾跑。
他现在一片紊乱,顾不得理清思绪,脑中只馀一个强烈的念头:赶紧回府!一定要赶在悲剧再度上演之前回去!
七七四十九年终于满了,无道国师所说的从头来过,难道其实是指回到事情发生之前?他一直以为,是下一世两人能从头来过,谁知却重生到两人相识之初,彼时他们尚未婚嫁,原抱著窃喜与侥幸期望两人真能从头来过了,可,现在竟又回来了!
苍天哪。
这一回,一定要来得及!
*
啪啦!
陆无障一过来,便见陆无双将桌上的茶碗全扫下桌去,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瓷片,房内的摆设都净空了大半,也不知摔了多少东西。
“你怎来得这样迟?都傍晚了!”陆无双看见陆无障的笑脸,更加来气:“你还笑得出来?没到我递的消息么,你看上的小妾都要飞了!”
陆无障安抚道:“快别气了,我这不是来给你拿主意了么?”他心下哼道,若非这两年陆家势力逐渐衰弱,他还得巴著陆无双倚靠宇文,否则在朝中难以行事,他早八百年前给她颜色看了。“那谢璃强势,你就比她更强势,强行让京兆尹把人带回去不就得了?难道你还怕了谢璃?”
“自是不怕的,可老婆子毕竟是我婆母......”
“婆母又如何?你平日都没顾忌过,今日怎么就温驯了,我要是你,当下就直接逮人了,反正谢璃绝对没胆同你撕破脸,这次这么好下手的机会,过村没店了!你再迟疑,到时有得你哭。”
“那老婆子态度急转,似乎是担忧什么的模样,我怀疑,那该死的家伙不会也知道了那件事......”
陆无障嗤笑一声。“她要早知道,还会是今天的局面?何况你都把人锁了好些年,她从哪打探的消息?事以至此,你便快点了结此事以夜长梦多。”
“你是说,明日便将他们捉下?”
陆无障道:“不,就今晚!记著,趁谢璃反应不过先下手为强,但捉奸一事对外必须说是宇文老夫人做的。”他看著陆无双那不满的神色心下微笑。
这事正是他暗中煽动的。陆无双蛮横归蛮横,脑子不大拐弯,他不好动她,却能藉宇文的手给她一点教训。并且他也已经在狱中布置好了一切,此事真成了,苏珩一旦被捕入狱、亡于牢狱之中,江南苏家少不得跟宇文反目成仇。
他要斩去宇文臂膀,一点一滴把宇文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可那京兆尹上午才给我骂了回去。”陆无双道:“现在又要我去叫人?”
陆无障拍给她一样东西。“给你一道万用符,保证他涎著脸都要来抓人。”
陆无双一看,是张五百两的银票。
“陆忠,替我再去京兆尹一趟。”
与此同时,藏锋如前一世一般,悄然摸入内院,出现在如玉面前。
不同的是,前世如玉被幽禁在阴暗湿冷的宗祠内,而现在则在妾室的小房间内烤著火吃著菜粥。而苏珩则被请到了客居,谢璃发了话,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先以客待之。
“颜姑娘。”藏锋不需要大周闯入宗祠,比前世还早了几刻出现。“属下冒昧了。”
来了。
如玉正等著他,前世事情发生时,他也曾来找她,只是那时苏珩已被京兆尹关押,她对藏锋存疑,心里抑郁,全然失了求生的意志,更不愿狼狈难堪地回去颜家寻求父兄庇护,她过不去心理的槛,忧惧丢了颜家的脸,宁可死都不愿跟藏锋走,只托了他往颜家带口信,求父亲他们救出苏珩。
可苏珩才入狱一下午,便已死在狱中刑求,颜家人赶到时他已经断了气。
如玉打定主意这回要跟藏锋走,无论如何与苏珩二人都先逃离了宇文家再谈,只要颜家能顶过这半个月,待到宇文回来,陆无双就莫可奈何了。
只是面上仍做出讶异的表情,惊呼道:“你为何在此?”
藏锋快速道:“颜姑娘,属下是威远侯的人,宇文夫人恐会再来找您麻烦,还请颜姑娘跟著属下离开!”
“什么?”如玉双手掩嘴,两眼瞪大,不可置信地惊呼道:“你是父亲的人?”她惊呆地看著藏锋,却见对方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演过头了,赶忙将手放下。“那真是太好了。”
藏锋的眉头微不可见地抖动了下,他似乎数次言明过自己身分了。“恳请颜姑娘尽速同属下离去!”谢璃虽说了先查清楚情形,但情形如何还不是任由他们扯掰?情势仍旧相当不妙,小娘子待在这,便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尤其相爷不在,恐随时会有危险。以往的这个月,小娘子都受到加倍的刁难。
如玉点头。“好,我同你离开。还有苏大哥。”
“那儿也已打点好,只等颜姑娘点头。”
“那好,我们如何走,何时走?”
藏锋道:“待会儿请颜姑娘伪装成你的婢女,送吃食回小灶房那,那儿有我们的人,会乔装成换水肥的,运送水肥车出去,从西北侧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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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进出的耳门走,水肥一般盘查得松,就是颜姑娘得忍忍了。”
如玉担忧道:“那晚画......”晚画如今与叶九有了孩子,一般无事时她都让她回去歇著照看孩子,现在也是,端来晚膳她便让她回去了。
“属下会点安魂香,让她人事不知。”藏锋道:“她既是叶九之妻,又浑然不知此事,不会有问题的。”
如玉这才安心地换了衣服,将自己梳洗打扮成晚画的模样,端著托盘朝小灶房过去。
突然,相府后院传出一阵嘈杂的声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一群人声势浩大地进了后院。
“报告捕头,人不在!”
“那小妾人不在房里,快搜!”
“左队搜茅房,右队搜中庭,其馀人随我搜院子!”
从她小院那传来的声音!
如玉心头噗通狂跳,力作镇定地走到小灶房,一进去看见藏锋几人已换上灰色粗衣等在那,才稍微安下心来。
“颜姑娘,有变故,快。”藏锋拿出一件宽大的灰衣,如玉无暇多换,直接将它罩了上身,将自己包了个仔细,遮去女子的身段。
“走。”
几人从小灶房后侧的小径穿过下人居住的院子,很快来到了西北侧,耳门就在眼前。
噗通。
如玉心口疯狂跳动,有几分紧张与将要摆脱一切的刺激与期待。
水肥车已经准备好在耳门边等著了,就等著他们一桶一桶地运出去。
“颜姑娘,那里五桶,中间的是空桶的,交由你运送,你们先出去,我压后。”
如玉点头,随著另外两人来到水肥桶旁边,耳门外有个盘查的小门房正靠著墙打盹,如玉学著其他人的模样尽量让自己的行动显得自然不笨拙。
唔,好臭。
即使是空桶,仍旧散发著无可忍的味儿。
她见前面的护卫运送满桶的水肥眉头都不皱一下,心下大感佩服,尽量让自己表情镇定,低下头走路。
她滚著水肥桶,经过耳门时突然门房喊了一声。
“等等。”
如玉一惊。
“小兄弟,你这桶滚太斜了。”那门房吼道:“可别漏了啊!”
如玉不敢应声,赶紧摆正桶子往外走。
“前方停下!”
“那儿!等等!”
突然一大队捕快朝他们这儿过来,为首的三人极为迅速地冲上前来,拦截住如玉几人。
随后七八名捕快赶至,将他们包抄了起来。
捕头下令道:“检查。方才茅房那儿水肥还不到清理的时候,为何会有水肥需要运送?这几个人都详加盘查。”
最后头的捕快朝旁边的同伴低语道:“头儿居然连人家的茅坑水肥满度都看得如此仔细。”
“......所以他才是头儿。”
几名捕快一一掀开了水肥桶,四个半桶一个空桶便露了出来。
不好。藏锋打量著这队捕快,十人,心中默默算著交锋的胜算。
“抓住这几人!”
藏锋道:“武十六护送颜姑娘出去,其馀人动手!”
捕头比著如玉大喝道:“逮住那个最矮的!”
此时,后方一阵嘈杂,又是一大队人过来。
“报,前方有打斗动静,似乎发现人了。”
“快上前支援!”
要糟!藏锋看著瞬间涌上的十多人,心中闪过一抹绝望。失策,为了等水肥运送时间,拖得太晚了!
在绝对的人数优势下,藏锋双拳难敌四腿,几人很快地被捕快们制伏,如玉也被捉个正著。
陆无双与陆无障到消息,与刘夏一同赶来西北侧门。
“颜如玉,你倒是好样的,做出那等恶心之事便畏罪潜逃?”陆无双站在被捕快反捆了双手跌坐在地的如玉面前。“乖乖认命吧,你插翅难逃我手掌心!”
如玉望著那张让人生厌的脸,胸口剧烈跳动。
不好,陆无双居然半点不顾忌谢璃,堂而皇之抓人!她在府中,手上还握著能威胁谢璃的把柄,总归还好,但要是苏珩再度被补入狱......就糟了!
“陆无双,你有种便单独冲著我来!”
“哎哟,瞧瞧,这贱人死到临头还一心维护情郎呢!”
宇文家的人一个不在,陆无双行事说话都没了顾忌,她脸上闪过一抹怨毒,道:“你先自求多福吧。颜如玉,你真能耐,折腾都没能折腾死你,现在天高皇帝远的,你说我处置一个失节不贞的小妾,会不会有人发现呢......”
啪!
突然陆无双的左脸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
藏锋挣脱了捕头朝她射去石子,但很快又被团团围上的捕快们重重压倒在地。
陆无双抹去脸上的血,吃疼地蹙起眉头。
又是如此!总是如此!明明都沦落成妾了,还是有人忠心护著她围著她打转!
陆无双瞪向如玉,见她也正瞪视著自己,那目光中似乎还带著怜悯与不屑的嘲弄,不禁恨恨道:“颜如玉,当年你在我面前不是很摆显么?三十年河西,如今你落在了我手中,你且看看谁还能救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陆无双,我可怜你,这么多年都得不到宇文的心。莫以为我不知,他这些年从来都睡在书房,辛苦你又装心疾又装腹疾,以身子不好为由东推西推孩子之事,宇文根本碰都懒得碰你!”
她这话一落,陆无障讶异吸了口气。
当场二十馀人虽那些捕快们各个脸色不变,但陆无双却觉得众人心底都在看她的笑话,她愤怒地冲上前去。“住口!”陆无双高举右手想也不想地朝如玉扇了过去。
“住手!”
突然一个大喝之声从后头传来。
同时咻地一声,陆无双痛叫出声,右手被破空而来的尖锐石子猛然打掉。
侧院后方,宇文带著叶九走了过来。
第28章
“刘夏,谁给你的权力与胆子,敢擅闯相府逮人?”宇文怒喝道:“今晚之事,本相必定严加追究!”
刘夏闻言吓慌了神:“相爷!是、是......”他魏颤颤地看了陆无双一眼,“是相爷夫人她威胁下官做的,下官知错,下官过来是被逼的--”
“刘夏!你吃人嘴软,不要太过分了!”
“相爷明鉴!”刘夏连忙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宇文,“这是相爷夫人让人送来的,说是这个与下官妻儿的性命二择一!陆家势力庞大,下官招惹不起,请相爷明查!”
“还不把人放下!”
刘夏转过头去吩咐道:“放下,都放下!把‘全部’都撤了!”还有狱中准备好的那些特殊刑具,都要撤了才行!
刘夏额头冷汗直冒,此事对上颜家与江南苏家,是陆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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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保他加上给的好处够多,他打听过后觉著相爷对那小妾也不甚重视,这才答应了陆无双,未料偷鸡不著蚀把米,竟被宇文给逮了个正著!
是陆无双说颜家或有暗探,要他带一队人过来,他谨慎起见又多带了一队,然而行动师出无名,本来抓著苏珩逼供出来便没事了,可现在没抓著人,自己先被逮到了。他看了眼满面怒色的宇文,觉得头顶的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
捕快们很快放开了如玉几人,如玉方才被压制在地时不意摔了一下,此时呼痛了声慢慢爬起。
宇文脸上带著威严的怒意,心下胸口鼓动得飞快,两腿酸软,微不可察地半靠著身后的叶九。他不敢大声喘息,怕气息透出颤抖,万幸,万幸还没酿出大祸--
“陆无双。”他凌厉地瞪视过去。“你向天借了胆了!”
陆无双打了个寒颤,道:“不是的,是那贱......那颜如玉行为不检与苏珩私通,被当场捉住,公爹与婆母都可以作证的!我见不得夫君被他们蒙蔽,一时心急了,才如此急切地找人入府抓人--”
宇文哼笑一声:“需要我将你那婢女绿萝、灶房的小厨、下迷药的小厮还有抬人的护卫全都叫过来对质么?陆无双,我不过离府半月,你便将陆家的人全塞进相府了,真好本事。叶九,派人将他们全部驱逐出府!”
他全知道了!“不是的!不是......”见事迹败露,陆无双一张脸失了血色,她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目光扫过在一旁做壁上观的陆无障,急道:“是大哥!是大哥要我这么做的!他对颜如玉心怀不诡,便设计了这么一个局,想让她被休弃好从中作梗捡便宜!”
陆无障斥道:“陆无双,住口!分明是你想除掉人,莫要将此事推给我,我可是从头到尾都在劝戒你。”
“是你!你还说看苏珩不顺眼,要找方法弄他入狱搞死他,此计一石二鸟,连刘夏那都是你交代我去办的!狱中还打点好了!”
陆无障七窍生烟,差点晕过去。简直蠢笨如猪!这事推到女人家嫉妒吃醋上也就罢了,宇文可不蠢,让他知道他要害苏珩,必然能猜透他想祸水东引让苏家对付他的好算盘!“胡扯!你身为人妇,却善妒无法容人,使这般毒计陷妾室于不义,事发后还想卸责推诿给旁人而不知反省,没把你教导好,著实是陆家对不起相爷。”
宇文睨了陆无障一眼。“这事,本相的确是该跟陆家好好算算......”说罢,他朝刘夏怒喝道:“还不快滚出相府!”
刘夏肩膀一缩,带著方才神气活现的两大队捕快灰溜溜地从西北小门出去了。
宇文神色不善地转向陆无障。
陆无障咬牙,随著捕快们从相府下人进出的小门难堪地钻了出去。
很快,偌大的西北偏院只剩下陆无双、如玉几人与宇文。
叶九过来禀报道:“爷,已经将陆家的人都驱离了。”
宇文点头,道:“将陆无双关到宇文家的宗祠,让她在里头好好反省!既然先前陆无双与谢璃替相府立了一套在宗祠反省的规矩,便让她严格照规矩走,幽禁一月,跪抄女德女戒,派人检查仔细了,每日二十遍一个笔划都不能少。哦对了,餐食也跟上规矩,米汤咸菜莫要遗漏。”
“夫君!不!你不能如此对我!”陆无双大叫。不!她不要!
“带走。”
叶九上前扣住陆无双,陆无双奋力甩脱掉他,几个踉跄冲到宇文跟前,扯著他衣襟道:“你不能如此对我!婆母都还未发话,你不能这样做!”
“母亲?”宇文轻笑一声。“这儿是相府,别逼我提醒你与‘母亲’,谁才是相府的主人!关到宗祠去。”
“不!”叶九与管事协力架住陆无双,她不断挣扎,尖声凄厉道:“宇文!你忘恩负义!当初没有陆家你能有今天?你忘了你升上宰相靠的是谁!你无权这样对我!我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自然靠的是自己。”宇文不屑道:“陆震远若有辅人称相的本事,就不会是万年老三了。不过这万年老三,也是许久前的事了,陆无双,你好好看清情势罢,陆家......再维持没两日了。”前世此时,他已经万事具备,就等祭天结束出来,一举扳倒陆家了。谁知却已发生了悲剧......
叶九终是同管事将陆无双拖了出去。
宇文这才看向如玉。
藏锋连忙俯首跪下,请罪道:“相爷,小的几人是颜阁老安插进来的,小娘子完全不知此事......”一旁几个水肥工扮像的护卫全都随他跪了一片。
“本相知道。”宇文静了半晌,道:“入府的那一刻本相就知道了。是本相让管事照常安排的。”
藏锋微讶地抬起头来。
到底另一世蒙藏锋所救,宇文放缓了脸色,道:“起来吧,自寻去处去,容我同如玉说几句。”
“不必。”如玉走到宇文面前,道:“你昨日在片岩下说的可为真?”
宇文眼瞳一缩。
她也同他一起回来了。
他垂下眼,道:“再真不过,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颜家与你之事。”
如玉听见此言,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重活以来,她其实解,为何他突然之间就变了个追悔的深情模样,但如此于她更加有利,“那好。宇文,你休弃我,放我走罢。”
从方才宇文露面开始,她便隐约预感到了什么,不断在心中盘算著说词。
宇文哑声道:“不......”
“你如今也瞧见了,你漠视我这些年,我在相府吃尽了苦头,要我就这样回头与你重修就好,绝无可能。作为人妾......”如玉低声道:“这是我不管过了几世都抹不掉的屈辱。还有落水一事......”
“如玉,是我对--”
“是以!”如玉打断一脸急切的宇文,“你若当真有心,就放了我,让我回颜家。”她撒下诱饵道:“宇文,你若有心想重头来过,那便至少要把我摆在能与你平视的位置。”
宇文急道:“你等我两个月,我很快可以扳倒陆家休掉陆无双,把你扶正的,其实第一世我便已经--”
“那终究不一样!”如玉见他那焦急的模样,心底更加有了把握,眼带哀伤道:“即使扶正,也会一辈子落人话柄,总归甩不掉小妾的卑微出身,在别人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宇文,你若真有心,便重头开始罢。放我回颜家,到时倘若你已无妻,大可正大光明地上颜家挽回我,让我心甘情愿地嫁你为妻......如果宇文家允许你的话。”这权宜之计她说得万分心虚,横竖先逃出了相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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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其它。
前身为妾,二嫁为他□□之事在大雍朝屡见不鲜,但那大多为平民百姓或小富人家,世家大族里大雍数百年来就出了两例。不过宇文为相多年行事早无顾忌,如玉所言于他不是难事。
难的是......
宇文陷入了沉默。
如玉见他似有所动,便道:“择日不如撞日,你若同意,便让我同藏锋他们离去吧。”
宇文静立寻思许久,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深深地看了如玉一眼,对去而复返的叶九道:“送如玉回房。”随即转头对藏锋几人道:“你们回颜家去吧。”
藏锋面露担忧,迟疑地望了望如玉,终是在管事催促之下带著几名护卫回去颜家了。他有许多事必须立即向颜阁老报告。
如玉回到房中,今日一连串发生过多的事,整个人始终紧绷著,直到此时才放松下来,却是如何也睡不著。她从老管事那得知苏珩已经平安地离开相府,心中大定,盘算著接下来该如何走下一步,辗转返侧一整夜,直到天色微亮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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