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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爷死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步履蹒跚
宇文知她同时在讽刺前世被太子诬陷谋反,颜家拒婚之事。话至此,两人皆重活之事已然摊开,他心底发苦,果然,被怨恨得极深哪。“是我操之过急了。不过莫要担心,此生我绝不会连累、伤害到颜家......与你。”
“宇文,上世十五那年的隆冬我曾经顶著刮骨的寒风在祭台下站了好几个时辰,就为了看司礼官之一的你击鼓的模样,曾经我是那么地喜欢你。”如玉平静无波地看著他,“而今重回十五,我只愿与你阳关独木,再不相见。”宇文虽然一身脏污狼狈,神情憔悴,容颜却不减清俊,只是她前世曾经疯狂迷恋的那赏心悦目的相貌,却已激不起她心湖的涟漪了。如今再看他,只觉眼是眼,鼻是鼻,再平凡不过,真要给个评语,那便是:还像个人。
宇文一抬头,便听见了撕裂肺腑,痛入神魂的一句话。
“但凡你对我尚有一丝愧咎,便不要再来招惹颜家与我了,我对你已然心死,别逼著我恨你。”
“如玉,我别无他意,只是想补救--”
如玉听著片岩上方传来的一阵人声,轻声道:“太迟了。你的补救,迟了这么多年......”
“小娘子在下头!拿索绳与木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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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
随著几声呼唤与吆喝,没多久便有好几人跳了下来,来到片岩里头。
“小娘子!”
几名护卫赶紧上前查看如玉情形。
“我无事。”她比著地上的人道:“先把他带上去吧。”
宇文看见有人下来,神色一松,整个人昏死过去。
几人好不容易将宇文搬了上去,如玉随在他们身后也拉著捆绳上去了,沈秋娘面色焦虑地等在上头,见人上来,激动地小碎步跑了过去。
“如玉!你还好么!眨个眼你突然就消失了,吓到二娘了!”她说著这话,搂著如玉,眼睛却不住地往一旁瞟去,如玉感觉到她身子在微微地打颤。
如玉在她耳畔道:“二娘,人没事的。胸前似乎有伤,身上可能也有多处皮肉伤,但人还有一口气在,只是昏过去了。”
沈秋娘双腿一软,含泪道:“好极,好极,如玉,你无事便好,旁的都不重要。”她再是关怀宇文,都不敢过问半句。“二娘本就是来寻你,顺道派人帮你的,如今既然人寻到了,便早些同我回去罢。至于宇文侍郎,你看看如何安置。颜府今日正好添了常驻大夫,倒是方便,也可先将人安置到府上等老太爷发落。”
颜家是寻获人的那一方,先将人带回颜府情理上也是行得通的。
沈秋娘与如玉同时望向了旁边宇文家派来的那只“护卫”队上。对于找人都如此不上心了,更别谈医治那些。沈秋娘心下万分怜惜,却听如玉道:“送他回宇文家吧。”
“玉儿......”
如玉低声道:“二娘,既然不好相见,那便放下牵挂吧。儿孙自有儿孙福,您现在情绪太过慌乱,万一漏了馅,反而不好。”
沈秋娘不舍地又朝宇文那头去一瞥,终是含泪上了马车,与如玉一道回府。
*
如玉回到颜府,浑身疲惫,晚画也是一脸倦容,两人还来不及歇口气,如玉便听见了七管事来禀报的苏珩的消息。
“什么?”她惊愕地看著七管事,“你说城隍庙有人屠杀孩子?那苏珩呢?苏珩在哪?”
“苏五郎彼时人不在庙中,并无大碍。”七管事停了下,又道:“只是情绪怕是不好。”
如玉恍然。
是了,现在离中秋祭天不远了!
前世她听闻过雍京发生一起骇人听闻的血案,数十名无辜孩子被惨无人道虐杀,但却没将此事与苏珩以及苏珩城隍庙那儿养的一大群孩子联系起来。
“怎会如此......”如玉喃喃道:“怎会......”
她一点都不知道,苏珩的身上竟曾发生过如此重大的变故!
七管事继续禀报道:“宇文侍郎恰巧带著护卫要去领陆家的搜索文牒,中途路经城隍庙,发现惊变,领人进去查探。可还是晚了一步,里头七皇子派去教训苏五郎的人与那恶徒缠斗起来,两败俱伤,孩童们已经遭遇不测......据说,拼出了二十七副遗骸。”
此事发生之时,她尚与李自在在京城大街上开怀地吃喝玩乐,盘算规划著未来的打算。
如玉的心紧紧地拧了起来。
“七管事。”
“是。”
“不好意思要再麻烦你了,帮我备马车,我要去苏珩那。”
七管事道:“已经备好了,马车在侧门外候著。苏五郎如今人在陈府。”他虽是七管事,却是大管事与三管事之后的第三把手,凭的就是一份细心。
陈府,那便是苏青梅那了。
“嗯,那便去陈府。”
布衣二巷离颜家并未多远,如玉很快到了。
她向门房递了拜帖,里头隔了许久都未有人出来请她入府,正欲遣晚画去催促时,门便被人从里头打开了,苏珩走了出来。
他双目血红,肿得跟核桃一般,面上的表情倒是平静,见了如玉,还露出微微一笑。“颜姑娘。”声音沙哑粗砺。
“苏珩。”如玉担忧地唤了他一声。“你可还好?我都听闻了......”
“还好。”苏珩安静了片刻,道:“只是抱歉了,颜姑娘,小的恐怕是,不能做颜姑娘铺子的管事了。”
他神色沉凝,应对得体,如玉彷佛看见了前一世的那人。
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如玉清楚,从前那个嘻笑怒骂外显于色,偶尔也顽劣调皮少年心性的苏珩,再也不见了。
“铺子那些你别挂心。倒是你,你,”如玉心底微微地发疼,“孩子们,后续的那些,颜家都可以帮忙的。你好好歇息。”
苏珩摇头:“我护不了他们,这最后一程,总是要亲力亲为。”
“那你......多保重,莫要累病了,孩子们泉下有知必然不舍的。”
苏珩点头,扯出一个温和有礼的微笑来。“颜姑娘,时辰晚了,早些回府吧。”
“那你要去何处?城隍庙么?我可以捎你一程。”
“我要去寻苏至善大人。”苏珩拒绝道:“离此不远,便在两条街外的茶馆,步行即可。”
如玉轻轻应了一声。苏珩此刻散发著拒人千里的寒冷气息,她心疼他,却也无从插手。
“那么,再会,颜姑娘。”苏珩仍旧是有礼地微笑。“处理完孩子们的事,小的便要回苏家了,今日一别,山高水长,或许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见了。”
“苏珩......”
“颜姑娘也多保重。”苏珩向她微微一拜,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微风拂过,衣袂飘扬,如玉默默地目送他的背影,直至隐没不见。
“晚画。”
“在的,小娘子。”
晚画凑近了如玉,却冷不防被她抱住。
“晚画,借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如玉深深喘了口气,“我很难受。晚画,我很难受......”
原来那个笑脸迎人的温和兄长背后,曾遭遇了这么多惨痛的事。
而她浑然不知,毫无所觉。
晚画紧紧回抱住她。
昏黄月色将主仆二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月明星稀,万里无云。
*
宇文府。
自从宇文被送进来,宇文渠便忙得脚不沾地。“再去多找两名大夫看看,这伤要多看几个才准。”
宇文府被他弄得一片忙乱,人进人出,连宇文的书房都在一片混乱之中被人打开了。
“哎呀,这会儿人昏迷不醒,你就歇歇吧,戏演得这么早,也不嫌累。”谢璃凉凉地坐在八仙桌上,拿茶碗抿了一口。“这样都不死,真是命大。”一个歌妓的孩子,却偏偏要当成自己亲生的,她每回见到宇文都膈应得很。“韬儿现在也中了举了,这才十七呢,将来成就肯定比这满腹坏水的要来得好。”
“嘘!”宇文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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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声点,万一人醒了呢!现在宇文府可还靠著他呢,你都说了,韬儿还小呢。”
“哎哟,都忘了这个也是你儿子了,你心疼了?”谢璃扯了扯嘴角,“养了这么多年半点都不亲,请封诰命还得三催四请的,真是个养不熟的。这两日还跟书房一事跟我翻脸呢,瞧瞧他说那什么话,书房严禁任何人出入,擅闯者绝不轻饶,包括我在内?哈,他当自己是皇上呢,待到韬儿进士及第,看我哪儿还容得你。”
“最后不也给你闯了去?”宇文渠叹息道:“他毕竟待你也没有半点能挑剔的地方,从不曾失礼,你便忍忍罢。”他平庸无能,性子软极,当初酒后轻薄了歌女一直觉得有愧正妻,便也由得她行事,将孩子认在正妻名下。幼时谢璃也曾待宇文好过,但在他六岁的时候,谢璃终于有了身孕,隔年顺利产下一子,从此对宇文越看越不顺眼。
宇文自然也发觉了谢璃对他与对宇文韬的明显差别,也只得将其解释成娘亲偏爱幼子。
谢璃哼了一声。“就知道墙头草两面倒,走开走开,看著烦心。”
宇文渠摆手:“行行行,我走。”他走到门边,又探身进来道:“这可是他的房间,你就慢慢待著吧。”
他这一说,谢璃哎呀了一声,很快也起身离去了。
他们一离开,床上的宇文便猛地睁开了眼。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叶九......”
他头痛欲裂,嘴角乾涩,想唤叶九倒杯水过来,却久等不到应声,忽然想起了一切,蓦地爬起身来,扫了眼窗外夜色。
不好,如此晚了。
他再顾不得浑身疼痛,赶紧起来艰难地打理了一番,将怀中那染了污血又被捅破的经文拿起来看了看,又慎重地入怀中,这才悄然无声地拐到隔壁院子看叶九。
叶九通身是伤,整身被桑麻布包得宛如木人,气息十分微弱,但胸口平稳地微微起伏著。
见到此景,宇文才稍微放下心来。
他悄悄地退出来,趁著四下无人,从后侧院下人进出的耳门出了府,在路上拦了许久的马车,最终以平常双倍车资寻到一辆愿意送他去护国寺的破旧马车。
夜空下的京郊小径,破车瘦马,寒鸦数点,万物无声。
七七四十九年,今日便是第七七四十九年的最后一日了。
前世国师,也就是现在国师的弟子无道大师,告诉他若想达成所求之事,便需日日虔心抄经诵经祈福一时辰,持续七七四十九年不怠。他铭记在心,并且自己延长到了两个时辰。
宇文紧张地望著月色,不时催促车夫。
但愿时辰还来得及。
下午他本就想到护国寺的,未料遭遇了那等意外。
到了护国寺,轮守的僧人正好敲响了十一下大钟,子时刚到。
宇文原本满身是伤浑身发热,听闻钟声却全身发寒。
迟了?终究还是迟了?
差在了这最后一刻......
不!
他跳下马车,揣著经文狂地一路狂奔到护国寺正殿,途中黑灯瞎火跌摔了好几次,最后跌跌跑跑地来到正佛金身之下。
他将经文放上佛案,跪在案前,紧闭双眼急急地诵著那早已熟烂于心的经文,心中不断念著祈愿著。
但愿那人来世安稳,此世安好。
并且,如果可以的话--
在这最后一日的最后一刻,脑海中忽然浮现如玉片岩下的话,他生出了不一样的祈求。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与她......
再次来过。
咚!
护国寺的大钟在此时撞了最后一下。
随后疯狂的钟铃击撞之声响彻整个护国寺,瞬间护国寺灯火通明,僧侣们齐聚,急急往护国寺后山的左阁而去。
“不好,国师圆寂了!”
“国师去了!”
左阁内,无道大师静立在老国师的床榻之前,神色平静,闭目诵著超渡的经文,他颈上挂著串刚刚才接过的一百零八颗檀木珠子组成的珠,这是国师的象徵。
与此同时,大殿中的宇文头顶一阵剧烈天旋地转,钻心刺骨的剧烈疼痛由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吼,耐受不住地整个人向后倒去,竟直直撞到了后脑,整个人断了气息。
同一时刻,如玉心绪纷乱辗转反侧,怎样也睡不安稳,便乾脆起身,打算到湖心亭吹吹风平静心神。
“啊--”忽然一声尖叫惊醒了飞鸟。
砰!
如玉不知怎地分了神,走到湖边都没发觉,往前绊倒了石子,整个人摔落湖中。
“救--”
秋日寒冷,她穿得多,湖水冰寒,上头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她这一摔把冰层摔破,整个人很快沉了下去,灭顶不见。
好难受!不!
救命,谁来救救她!
如玉死命地挣扎著,口鼻全灌满了水,肺腑胀得发疼,呛得痛苦不已--
“咳咳、咳咳!”她浑身发冷挣扎地起身坐了起来。
“哎哟,可终于起来了。我们在这等了大半个时辰哪。”
这个惹人嫌的语气与声音......如玉心生不妙,一抬头,正正对上谢璃那带著几分轻蔑的脸。“宇文老夫人,你......为何在此?”
“我为何在此?你这不知羞耻的小贱人,竟敢如此问我?”谢璃怒笑道:“我若不在此,怎知我儿被你当成了什么样的王八乌龟了。”
如玉道:“住口!”
这时,她身旁传来一阵细微的呻.吟声,如玉朝旁边望去,看见苏珩正正躺在她身旁,同她一样浑身湿透,发丝都黏在了一起,面色有几分不适,蹙著眉头刚刚清醒。
这时,陆无双与宇文渠走了进来。
“哟,我就说她平时就不检点了,瞧瞧这是怎么,公然给夫君戴绿头巾!还要不要脸面了,颜府养出了你这等货色,真是丢人现眼。”
如玉一阵恶寒。
这分明同上一世一模一样,就是她与苏珩被陆无双设计,遭人捉奸在床的时刻!
“这不是万幸你同那下不了蛋的老母鸡一样,不然生的孩子还不知道是不是夫君的呢。”
此话一出,一旁的谢璃比如玉更早变了脸色。她死死地捏著帕子。可恨啊,这陆无双捉了她的把柄,镇日作威作福爬到她的头顶上,还三句就要酸上两句提醒她!
可如今宇文已不是那可以任人搓圆捏扁的小子了,连韬儿在朝中都必须看著他的眼色小心办事,万一他发现她做下的那件事,以及那些年她那样对待他,失去他生母的身分这个救命符,她不信他不会报复回来!
“唔。”苏珩此时也挣扎著爬起来了,他半身湿透,寒冷非常,神智还不十分清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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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尖锐声音十分闹心。
“哎哟,姘头也清醒啦。这下可热闹了。”
“这是?”苏珩坐起身,惊觉自己只披著单薄的里衣,中衣外衣不翼而飞,一旁是同样单薄的如玉,床边站了面色不善的宇文父母与陆无双......
遭了!
他只依稀记得,一进宇文府的正厅便闻到浓烈异常的檀香味,然后便人事不知了。
如今看来这摆明著被人下了套了。堂堂相府之人,竟然堂而皇之地使这下作手段!他担忧地看了眼如玉,要遭,现在这般,还不知陆无双与宇文老夫人会怎样折腾如玉了!
此时正值中秋过后的秋猎祭祀,为期一个月,宇文身为当朝左相,全程随行天子,在围场内还有半月才会出来,鞭长莫及。在此之前,宇文府中的大小事都随陆无双与宇文老夫人作主。
“我早说该禁止苏珩过来,便也是夫君宽容,由得你们,如今做了这般龌龊事,看你们还有何话说。”陆无双双手环胸,“哦,不是,早都不知做过多少龌龊事了,今日才被逮个正著,看你们该如何解释。”
“怎么解释?我与颜姑娘之间清清白白,究竟怎么回事你们应当更清楚!陆无双,你简直欺人太甚!”苏珩动了怒,失礼地直接喊了名字。
谢璃到了陆无双使的眼神,道:“你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便交由官府来评断吧。宇文家奈何不了你,便交给官府去发落,至于你,”她居高临下地觑了一眼如玉:“按照宇文家家规处置!”
此时谢璃正好凑近床边,离如玉极近,如玉便贴了过去,以两人能听见的话音轻声道:“老夫人,不知宇文不是您儿子的事,有多少人知道呢?”
谢璃脸色瞬间大变,她惊疑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陆无双。
陆无双不耐地哼了一声,示意她快些继续。
京兆尹的人她都找来了,就在外头候著呢。
谢璃转回来,便听如玉继续轻道:“老夫人,此事颜家与苏家俱知,你若不想出事,便先保全了我们。”
她倒不是惧怕了,方才略略花了些时间才调适了过来。为何竟又回来了?还是回到这个糟糕的点......不过不打紧,总要先保全了自己与苏珩,再来静观其变。
她想到颜家,想到藏锋,想到身旁的苏珩与那个潇洒的李自在,还有片岩下吐露心迹的宇文,忽然心头就安定了许多。
陆无双,这次我可不怕你!还有谢璃,二娘当年的委屈,她也要替她好好的讨回来!
只要撑过眼前,若那宇文仍旧同她一样,莫名重活了两次,若他所言为真,若他对她有著一丝亏欠......那么离开宇文家指日可待。不管是正大光明地离开,或是私下逃离,她总会找到办法的。
谢璃看看如玉,又偷瞧了眼身后的陆无双,咬牙道:“但此事我一细想,却又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之处,苏郎君身为江南苏家嫡子,自是不大会做出这等自损身分之事......先莫要告官吧,等弄清了情形再谈。”
她知道陆无双身为宇文正室,较之如玉,必然更不敢做出损害宇文名声之事。口头上威胁她威胁得狠了,却未必敢真的揭发当年的真相。弄清了撞
而如玉虽然是颗软柿子,可山穷水尽被逼急了,却未必不敢咬人。
谢璃此言一出,除如玉外的三人都惊楞地看向她。
宇文渠本就无甚主见,倒是反应最小的一个。
苏珩面露疑惑,不解她为何突然变了态度,而陆无双则要气坏了。
“娘,您再想想?真要放过这对奸夫淫.妇?”她忽然话锋一转,道:“您想想,这小妾多年无所出,莫不是与姘头玩乐过头,坏了身子哪?”她特别加重多年无所出几字。她谋算了整整一年,终于等来这个除去颜如玉的机会。错过此次,下次要等宇文不在,便要等到明年秋猎了。
可宇文不在,发生此事最有权置喙的便是谢璃与宇文渠了,她虽是正妻,却不好越过婆母。
第27章
如玉朝谢璃露出一个微不可见的微笑。
不好!
谢璃心头一跳,转身对陆无双道:“此事处处透著诡谲,当真他们二人意图行背叛我儿之事,又怎会忘记将门落锁?何况苏五郎的品性人人皆知,我方才仔细一想,觉著被人陷害也是有可能的。府上仆役婢女众多,爱慕我儿者不少,或许是哪个眼馋的设了个套想除掉她,好取而代之呢。”
陆无双眉头一拧,正要驳斥,便听宇文渠在一旁附和道:“这的确是极有可能的,此事事关重大,莫要急著将人定了罪,且再细查!”他虽不解为何谢璃突然变卦,但他素来对妻子为命是从,也与陆无双不对付,在他想来,如玉就该留著膈应陆无双才好。再者,少了如玉这个靶子,接下来陆无双还不把锚头对准他们?
“婆母--”
谢璃强势道:“便如此罢,行了,全都出去,先让人换了衣服,找人过来将苏五郎带去隔壁打理一二。”
此时,宇文家的管事过来了,他在门外站定,还来不及通报,跟在管事身后的一行人便已跃过了他,闯入了厢房内。
“来人,将此二人捉住!”现任的京兆尹刘夏一身官袍,极具威严地指挥著身后的捕头。他有心想在陆无双面前好好表现,见约定的时辰到了便心急火燎地过来。“本官到通报,说相府小妾与人私通,罔顾礼义廉耻,被主家当场捉奸,如今证据确凿,快将两人都拿下!”说罢讨好地看了陆无双一眼。
六名捕快领命往床榻那边过去。
谢璃怒叱道:“放肆!这儿是相府,你未经准许便带一众捕头入府抓人,将相爷的威严摆在哪?”
“这......”
“再者,谁通报了?这事宇文家都还没弄清,哪轮得到你过来!”谢璃拿出气势道:“便是通报了,相府是闲杂人等能随意进出的么?今日若有个不好的传闻流了出去,相爷追究起来,你便自求多福罢!”
“老夫人,这、这当中怕是有误会......”这情形怎与约定好的不同?刘夏吃了个鳖,满腹疑惑地看了面色铁青的陆无双一眼,当机立断道:“全都停下不得无礼!”
“大人。”苏珩抽回了被捕头抓疼的手,讥讽道:“衙门离相府数百尺之遥,便是有人去通报,这一来一往的寻常人少说都要大半个时辰,您要召集人手,填写捕单,还能来的如此迅速,怕是汗血宝马都没您脚程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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