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爷死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步履蹒跚
陆无双垂眼,低头应了一声。“嗯。”
宇文一走,众家女眷便围了上来,陆无双先发制人,见到几个平时同她较有交情的,抱住浮木似地,猛抓著一个最靠近她的李婉儿道:“婉儿姊姊,你可得替我想想法子,相爷不知发了什么失心疯,那有孕又小产之事全是他凭空捏造陷害我的!就为了要污我名声!你救救我!莫要让我被人笑话了去!”
李婉儿被她抓得疼了,她继妹李朝歌赶紧在旁道:“好好好,知道了,我们信你,没人会笑话你的,先松了手说话。”她与李婉儿相斗多年,李父意外过世后两人感情却是好了起来。
陆无双一松开手,李朝歌转头便小声对其他人呸道:“相爷吃饱了撑著自己给自己戴绿头巾?”
她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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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梅赶紧道:“小声些,都说了有疯癫臆症呢,她如今身子还弱,莫要刺激了人。”
她这话一说完,后头一人不客气道:“这简直是贵女圈的败类,这种不守妇道的,也就相爷大度量容得她了,这要是我家闺女,不必夫家出面,我都先打死她!”这人声音较为年长,众人转过头去,见是一名四十多岁的贵气夫人,李朝歌呀了一声,不大笃定道:“白夫人?”这位夫人先少在人前露面,宫宴基本也不参与的,今日不知吹了什么风,竟出现了。
禁军统领白片羽的夫人白朱倩应了一声。“你们侃,我便是过来看看多年不见的乾女儿,不必在意我。”说罢目光在众人里搜罗,而后高声道:“如玉,这儿,哎呀,可总算是碰上你了。”
如玉刚离开颜赫,正想寻李朝歌等人,便见一眼生的中年妇人和蔼可亲地朝自己走来。
“如玉,我是你娘的手帕交,今日来便是想看看你。”白朱倩朝如玉一笑,勾著她的手道:“来来来,我们去那儿,莫要在这儿坐,省得沾了不好的秽气。这人哪,礼义廉耻四字是最为重要了。”
她意有所指地朝陆无双投去轻蔑一瞥。
几个女眷纷纷也觑向陆无双。
陆无双再忍受不了众人轻蔑嘲弄的眼神,丢下宇文的警告,猛然站起不要命地冲向如玉。“颜如玉!你个贱人!全都是你!是你害我的!我掐死你--”
“放肆!”
一阵强劲疾风猛然扫过,陆无双瞬间被凭空冒出的四名禁军按倒在地。
“皇城重地,不容放肆!”
为首的禁军重重喝了一声。
如玉疑惑地偏头,觉得那沙哑的声音略略有些耳熟。
女眷们被突然冒出的禁军给吓了一跳,此处的动静很快引得人关注。
没一会儿,几名训练有素的女官过来接手禁军的工作,将陆无双按倒在地,前后左右密切包围住她,避她再出任何变故与闪失。
“陆无双。”
如玉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睨著她。“你败坏了相府的名声,我要是你,便不会这么恬不知耻,假装无事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真是把陆家跟宇文家的面子都丢光了。”她说罢一顿,又缓缓道:“可怜我那几年,便是发现了你与府中护卫有染,被你日夜折磨......万幸相爷垂怜,替你赎罪还了我自由。相爷对你委实痴心一片,能忍至如此的男子可不多见,你以后可要安份守己,好好待他,也莫要成天打骂婆母了,尽好为人媳妇的本分吧。”
她这话一出,周围一片抽气声。尤其白朱倩,哎呀了好大一声。
“颜如玉,我撕了你!”陆无双满目血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当初就该直接打死你--”她话还未说完,两名女官见她隐隐有要暴起扑上前去的意图,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双肩与手臂分别被人死死卡住,再动弹不得。
“呜呜、呜--”
放开她!
陆无双气得肝胆俱疼。
如玉见她那模样,暗暗看了王宽和那处一眼,陆无双现在被女官们看住,不知一会儿该如何找藉口把她引至戏台处。
*
另一边,正雍帝已经从皇宫内院出来,人到了外院。
他负手而立,悠哉地走著,身旁无官员随侍,只有两名老宦官跟著,难得清闲倒是不急著进入摆席处,两名禁军疾步寻过来同他低声报备了前头的情况。
“哦?”
其中一名禁军掏出一大叠纸给正雍帝。正雍帝迅速阅览而过。
“这次宇文卿是动了真格了。”正雍帝仰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这天色,好极啊。陆家呼风唤雨这么多年,都快爬到朕头顶上去了,陆震远那脸,朕也看得有些腻了。”
他说完,正色道:“禁五,那宇文卿与颜家,目前状况,你给朕详细说说。”
禁五低下头,细细报告了许久。
“因著那颜如玉,目前嫌隙颇深是么?”正雍帝点头。“日前让你处理的陆家派去相府的探子,你可清理了?”
禁五点头。
“善。”正雍帝寻思了下,道:“有意思,陆家一垮,能同宇文卿抗衡的也没几个人家了,颜家算一个,既然如此,待陆家事毕,他解决了陆无双,过几日朕便传他单独入宫面见朕,商议接手陆家势力的布置......”他抚须一笑:“面见完朕便即刻下旨,怜宇文卿一片痴心,让他与那颜如玉择日完婚!”
禁五低头不语。
“你确认那颜如玉与颜家都不喜宇文卿?”
“是。”禁五补充道:“臣每回都将情况加油添醋禀报,颜家与相府嫌隙日深,因陆无双之故,相爷与颜如玉之间确实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正雍帝这才满意了。
“大善。那便诱导颜家以为宇文卿跟朕求旨赐婚,强行求娶罢。你回去伺机制造嫌隙,莫要落下了。无论如何,私下里,绝不能让颜家与宇文卿站到了一起。”
陆家倾颓,他便需要旁的人制衡宇文。
“是。”禁五道:“颜如玉周围尚有旁的男子,要制造嫌隙非难事。”江南苏家五郎算一个,那浣南李家不知何故似乎也有意撮合李二郎与颜如玉,或许到时也能算一个。
“行了,走罢,朕也该露脸了。听闻待会儿那颜如玉导了一出好戏,朕也是非常期待呢。”
正雍帝大笑。
禁五这才抬起头来,衔命起身,心中对宇文与如玉隐隐闪过一丝怜悯。不知相爷知道当年陷害颜赫之事如此顺利是陛下暗中相助,不知会作何反应。
若是如玉在这,便会发现禁五的脸,与藏锋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前几天忙碌过头,更新晚了。
这几天会尽量多更,所有留言送红包以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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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正雍帝一到,喧哗热闹的场面立即沉寂下来,众人垂首恭立,一时肃静无声。
正雍帝越过众人朝正中央的主席位缓步而去,在经过宇文时停了一下,微笑道:“宇文卿,这些日子委实辛苦你了。”说罢还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上前落了座。
他一句话没头没尾的,教人摸不著头绪,大伙儿的目光有志一同地悄悄在陆无双、陆震远与宇文几人身上流连,还有一些落到了如玉身上。
如玉一时不察,对著那些投视而来的打量目光,略感不自在,微不可见地退了半步,正打算避到白朱倩身后,便听宇文道:“替陛下分忧解劳、为生民百姓立命,本是臣等职责所在,并不辛苦。”他这一出声便拉回了众人注意。“相信众阁老们亦如是所想。”
众人纷纷附和。
正雍帝哈哈大笑,“你这让朕如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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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这可打坏了朕把话荏过渡到酬谢筵上的开场语了。众卿自然是辛苦的,今日宫宴朕可是悉心准备了好些节目,包管采,众卿好好尽兴,君臣同乐一番。”
他扬手一拍,礼官便高声道:“午时到,开宴--”
其实午时早已过去大半,不过皇帝何时开宴,何时便是午时。
这类宫宴除了几个天子近臣,其馀人都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与天子一道用膳,四周与背后不知隐匿了多少禁军潜伏窥视,还要端著正经仪态,时时留意上头的话题与正雍帝动静,基本也食不知味。
好在正雍帝也明白这点,开宴未多久便挥手召人来,让戏台那儿准备的助兴歌舞提早开始。
女眷席处,如玉见到王宽和那传递过来一切就绪的暗号,正想方设法打算引开陆无双身边的几名女官,便见一华贵雍容的女子在夫人们的簇拥下到了阁老眷属席。
这女子打扮不俗,但面貌与众女眷相比却平凡了些,并不出采,教人很难相信她便是正雍帝独宠了十馀年的王贵妃。
“都在此处做什么呢,莫扰了大伙儿的兴致。”王贵妃朝几名女官摆了摆手,道:“都下去吧,此处有我的人在呢,出不了乱子。”
几名女官很快地退了下去。
陆无双得了自由,女官一退走,众女眷也纷纷退避,与她隔出几步远的距离,将她一人孤立在中央,生怕在贵妃面前与她沾染上关系。
陆无双难受非常,寻著李婉儿道:“婉儿姊姊--”
李婉儿被她突然伸出要抓她衣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用力甩开退了几步,像防瘟疫似的。
“莫要如此。”王贵妃轻轻一叹,“这毕竟是相爷的家里事,一事归一事,再如何都该由相爷来评判,何况相爷久未归府,说不得此事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呢。”她怜悯地看著陆无双,“本妃相信,陆家教养出的女儿,基本的品性与女德还是有的。”
王贵妃此言一出,众人争相开始应声附和,冷凝的气氛缓解了不少。
“这是,说不定那大夫误诊呢,这万一要是误会--”
“我瞧著她确实不该做出这般离谱之事,可相爷都认了此事,怎会有岔子?但也说不得准......”
苏青梅趁机凑近了陆无双,朝她低声道:“无双妹妹,陆老爷子知道你受了大委屈,正想著法子把你带出去呢。这王贵妃是陆老爷子请托过来的,你莫要难受惊慌了,快跟我走吧,我带你与陆老爷子的人碰头。此时不走,宫宴一结束相爷过来寻人,可就走不了了。”
“你?”陆无双惊慌:“爹他还有想带走我么?他都那样狠心弃我于不顾了!”
“陆老爷子方才也是不得已的,总不好直接跟相爷硬碰硬对上。”苏青梅紧张道:“莫要迟疑了,快走罢,你瞧娘娘好不容易替你把女官都打发走了。”
陆无双六神无主地看向王贵妃,见王贵妃朝她微不可见地点头一笑。
“怎生面色如此苍白?”王贵妃道:“这儿闷了点,不若你们去花园那转转,透个气儿罢。”
苏青梅顺势道:“无双妹妹也正想著去花园呢,那儿人少清净,我便陪她去吧。”
王贵妃微笑点头。“众口铄金,待在此处真是为难她了。”
苏青梅很快地把陆无双带了出去,如玉看著她们的背影消失不见,这才回过全副心神与白朱倩谈笑。
陆无双跟著苏青梅一路走,来到了摆宴的后院与花园接壤处一个临时用木头与大帐巾搭起的小陋间,地上杂乱地摆了些弦琴与笙箫管,还有七颜八的艳丽舞衣,像是戏台的准备间。
陆无双内心惴惴不安,“爹他们便是要我在这儿等著么?不能直接到陆家马车那儿么?这万一我消失久了宇文发现不对寻来--”她忽然惊恐大叫一声,用力推开苏青梅,“不对,你为何对此处若指掌?皇宫外院,连我都识不清地形,你夫君晋升不久,这才第一次与宴!”阴暗的陋间教她感到一阵害怕,转头便迈步向外跑去--
咚!
苏青梅吃痛跌在地上,奋力地抓住陆无双脚踝,教她整个人狼狈扑倒在地。
“滚!你个贱人!”陆无双死命踢开苏青梅的手,顾不得摔疼,慌忙爬起身逃走,却猛然撞上一个魁梧的身影。
“夫人。”
“陆奎?”陆无双惊喜道:“爹真的派人来救我!太好了,快,赶紧带我走,我一定现在就要走,宇文那丧心病狂的家伙不知道会做出何事!”
陆奎低头不语,不动如山。
陆无双怒道:“你聋了么?快!立刻把我给带出去!”
陆奎迅雷不及掩耳地重踢了陆无双一脚,她瞬间瘫软在地。
“做什么你?不要命了么!”陆无双骂道:“回去我定要让爹严惩你!”她骂骂咧咧地爬起,却被陆奎一脚踩住后背,整个人又狼狈趴地。
“谁!那个恶心的家伙是谁?”陆奎双目布满血丝,厉声道:“你竟敢做出那些龌龊事还有了孩子!那个孽种的父亲是谁!”
“啊!”
陆无双意识到不对却为时已晚,她惊恐地抬头,看见了厉鬼的化身,陆奎阴鸷地看著她,满目通红,那怨毒的目光彷若他才是被戴了绿头巾的人。“还是像他们说的,人数太多了你根本无从搞清孩子的父亲是谁!”
“说!你究竟搞了多少护卫!”
陆无双恐惧凄厉惨叫。“走开!你别过来--”
陆奎整个人扑了上去,从上压住陆无双,整个人翻身骑在陆无双身上,将她的双手狠狠按在两边地上。
“说你搞了多少护卫!”
陆无双惊骇地颤抖,发疯地猛烈挣扎,“不要!救命!救命啊--爹--苏青梅--”
苏青梅不知何时早已退了出去。
陆奎忽然改用跨坐的姿势,以膝骨重重压住陆无双的手,腾空出双手左手肘按住陆无双肩膀手腕横在她命门上,右手一把暴力地撕裂她的外衣,猛然扯开她衣襟。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女子凄厉尖叫回荡在偌大的皇城外院东侧花园里。
外院的城墙边,两名禁军与另外两名禁军擦肩换岗,似对不远处花园隐约传来的尖叫声毫无反应。
另一边,宫宴上。
此时午宴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女眷们围成了几个小圈闲侃,一边看著戏台上的回纥歌舞,有几人差点儿笑得岔了气。而官员这儿便狂放些了,正雍帝开放了饮酒,此时不少人已有几分醺然,看著歌舞笑得东倒西歪,还有人捧腹拍手叫好,当众便以歌舞做了即兴酒令。
为了讨好正雍帝,几出歌舞心安排过,先是舞姿奇丑又不著调的回纥歌舞,以及楼兰杂耍,再来大雍的祭祀之舞与颜赫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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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回纥之战真事改编的一段智取蛮夷的武斗戏。
此时刚开始不久,还在回纥歌舞中。
正雍帝也看得大乐,他看到采处拍了拍手,朝左侧下首的宇文道:“回纥是马上民族,回纥女子各个剽悍英勇,哪有这般的歌舞?当朕不解回纥风情么?”
宇文道:“这与当朝记录的事迹总与后世编撰的史实不同......是一个道理。”
正雍帝瞪了宇文一眼,“宇文卿,你应当先恭维几句朕英明吧?”而后又道:“当一个人站到了下面再无人敢说真话的高度,著实是种可悲。这个时候,朕便会怀念起八皇子那个时期。那时交往的人对朕才是真心的。”
宇文回道:“臣许多时候,总羡慕著渔樵耕读自在山林的寻常夫妇。有次见著一对衣衫褴褛的鼓货郎夫妇窝在庙门边取暖谈心,当真妒羡不已,当时臣想,此生若能与所爱之人白首而终,便是当个清贫的鼓货郎也快活,鬼使神差地,臣走向了那对鼓货郎夫妇。”他侧过头,看向正雍帝道:“然后臣听见了他们并非在谈心,而是为了当不当给孩子买药而争吵,那男子想买吃食给饿了两日的一家子人,女子却想给重病的么子抓药。子非鱼,焉知鱼之苦?”
正雍帝释然道:“也是,说起来,朕身为皇子那时身在底层苦苦挣扎,任人刀俎鱼肉,只能抬头仰望著天边上的人......又何尝不可悲。”
一时无语,荒腔走板的回纥歌舞总算停歇,换了奇异的楼兰杂耍。
待到祭祀之舞,这皇家戏班子便会到东隅的临时备用间整换衣物。
宇文的目光穿过众人,落到被女眷们团团围住的粉色身影上。
只见如玉脸上虽挂著笑,但明显心神不宁,面色有点儿白。他能感觉得出,她在紧张不安。
如玉,如玉。
他知道,她始终保有著那份心善纯良,即使她策划了陆无双这些事。
这坏人,合该由他来做。
宇文在心中默默估量了时辰,见众人注意力已然转移,无人注意,便掏出几纸信签与密函给正雍帝。
正雍帝接过,速速看了一眼,正色看向宇文。
“宇文卿?”
“陛下,臣有刻不容缓的要事相商,想与您借一步说几句话。”
正雍帝眼中闪过一抹兴味,应允了。
“那便回文渊阁罢。”
“文渊阁太远,臣方才来时路经花园东隅,那处倒是清净,不失为密谈好去处。”
“哦?”正雍帝看了眼舞台上的杂耍,欣然同宇文离开。
两人还未到花园东隅,才出了外院,邻近与花园接壤处,便隐隐约约听见女子呜呜咽咽的啜泣之声。
“这是?”宇文蹙眉,一脸惊疑。
“嗯?”正雍帝侧耳细听,面上同样是不解与疑惑。“什么声音?”
两人对视,在彼此眼中读出了讶异与凝重。
“立即去看看!”
君臣两人演技都是炉火纯青。
正雍帝带著宇文,快步来到了小陋间外头。
女子的呜呜咽咽与男子的粗喘嘶吼清晰地传了出来。
“陆无双,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第34章
正雍帝眉头一皱,连忙看向宇文。“宇文卿!”
宇文恍惚了一下,而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剧变,什么都顾不上的模样急急向前冲入传出声音的小房内,他边疾跑暗自惊疑,陆奎那边是如何打点的,这动静也闹得忒大了点,这儿离第二道宫墙不远,宫墙外有两支禁军交互巡视,禁军们竟没发现这异状?
刷!地一声陋间的布帐被宇文给扯掉了,里头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毫无遮挡地暴露了出来。
只见一彪型大汉正压在陆无双身上,一手死死按住她的嘴,另一手箝制住她,两人衣衫凌乱半褪,姿势不雅,陆无双不住哀鸣挣扎汗湿一身,满面通红......
“你们在作什么!”宇文震怒大喝:“皇城重地,竟然如此放肆!”
正雍帝在宇文后头,也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一群禁军。
陆奎抬头见到明黄色衣袍,心下大骇,手上一时放轻了力道,被陆无双觅得空隙逃脱,她惊恐地扯来地上的衣物,羞愤欲死狂乱爬行著往最里面的角落钻去。不!她不要见到任何人!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你要去哪里?”陆奎从后面狠狠拖住她将她扯了回来。“说!为什么没能保住我们的孩子!为什么?我忍辱负重潜入相府这么多年,就是你许了我会有孩子!是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占得宇文家的一切的!为什么让它流掉了,为什么!”他睚眦欲裂,双眼血红,神情癫狂错乱,看似已处于魔障之境,浑然不在意一旁的宇文与正雍帝。“你知道我盼了那个孩子盼了多少年么!好不容易才有了!”
“不!混帐鬼扯--”陆无双被他拖住腿扯倒在地,她以双手捂耳紧闭双眼,疯狂摇头尖叫道:“我没有!没有!没有!都是这畜生污辱陷害我的!我没有!”她气得浑身颤抖,双脚猛踹陆奎,几欲发狂。
正雍帝喝道:“荒唐!快去制住他们!”
他一下令,身后数名禁军迅速窜至两人身边,强行将陆奎拉离陆无双,将两人分开双双按倒在地。
“你们--”
宇文满脸不可置信,抖著手指著陆无双,又指向陆奎,刺激过度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骚动与脚步声,有一群人往这儿过来了。
宇文先是指著陆奎道:“莫怪啊莫怪,你从无双出嫁便一直死忠跟著她,几次出了大岔子任凭我想撤换都被她用各种缘由留了下来,原来你们暗地里背著我竟、竟--”他勃然大怒:“陆奎!你今日给我说清楚了!你们背著我多久了!”
陆奎被两名禁军按压在地,动弹不得,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宇文,狠呸了他一声,“背著你?哈哈哈,宇文,夺人所爱的是你!她嫁你之前我们早就好上了!可恨我一介武夫,陆家看不上不愿把双儿许配给我,她又怎会嫁你为妻!”
什么?所有人俱都睁大了眼。
外头一大群赶来换戏服著装的戏班子们与安排戏码的几名官员恰好赶上了陆奎的话,纷纷惊立当场,原本吵闹一片瞬间噤若寒蝉,所有人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喘一个。
众人你觑我我觑你,按奈不住好奇的目光直往陆奎几人偷偷打量而去。
正雍帝听见后头动静,回过身看见一大群人杵在外,咳了一声道:“方才所闻,所有人不得对外泄漏任何一个字,否则--”他做了一个抹颈的手势。“禁八!立即派人撤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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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必给相爷一个完整交代!竟然让这两人趁著朕大宴群臣之际,在朕眼皮底下行这龌龊之事......所有疏失的人朕全不轻饶!”
未消片刻,禁军统领白片羽随同刑部官员将苏青梅带了过来。
在他们后头,还跟了数名过来关切的大臣,宫宴上表演骤停,皇上与相爷不见人影,禁军又到宴上急寻禁军统领与刑部官员,怎么想都是出事了,颜赫、颜凛、陆震远、李显、柳成荫等天子近臣嗅觉敏锐,全都谨慎地跟了出来,王宽和叮嘱著王贵妃安抚好女眷,也跟著摸了出来凑一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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