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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爷死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步履蹒跚
李自在看著她那笑脸,长长地喟叹了一声。
“颜姑娘,我改变心意了。”
“嗯?”
“你还想著离开雍京么?”李自在轻声道:“如果你还想著摆脱一切,想著离开京城,到南方去寻觅自己的一方天地,并且找不著比在下更适合的人......那么在下愿意助姑娘一臂之力。”
只要她所言的命数为真,不会让他的命数冲撞到她,那么,他意她,提供她一个远走雍京的正当理由。如果她真急迫想逃离,如果她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非属意于他的话。
横竖他此世本就无意成亲。
李潇洒与柳茵茵不知道,其实不只,不只是他此世克妻无子。
老国师的预言还有一句,并且短命,顶多活到三十。
而他现在,年二十九。
是以连著药铺那些他才如此心急想弄稳妥了,如此李潇洒才会接手。
*
是夜,皇城。
“禁五?”正雍帝看著来报的人。“朕不是命你去盯紧人么,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属下从相爷与颜侯爷那儿听闻了一件事。”
“嗯?”正雍帝皱起眉头。“报。”
第43章
禁五道:“相爷同侯爷允诺,此世再不会伤害到颜家娘子,也不会与侯府、与颜家敌对,他说他会与颜家站到同一边,会尽己所能护住颜家。”
正雍帝哼道:“一个手拥重兵的侯爷,与一朝宰相私下站到了同一边,这是想做什么,结党造反么?”
陆家已经被废,宇文与颜家一系势必更加坐大,如果再让两方结党,怕无人可制衡......
将相和或许是国家兴盛的良兆,但未必是帝王乐见的。
“另外。”禁五再度禀道:“那颜家娘子这两日都同相爷出去,可今日回府,却流露出了与浣南李二成亲之意。此事应已拍板定案,今夜李当家与侯爷会面过了,也商议了成亲事宜。”
“哦?”
正雍帝闻言沉思了下,忽然便笑了出来。“有意思,宇文卿这两日告急病便是同那颜如玉出去了罢,可真是痴情,人家无意于他,转头另嫁他人,他还允诺护住颜家?当真是个圣人哈哈哈--”
他笑了好一会,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正好,那朕便送上一份贺礼。禁五,那颜如玉成亲之日,你找人杀了她。切记,不留证据。”
禁五诧然,他听见皇令内心抵触了下,仍旧应声道:“是。”
“另外,引导颜家猜想是宇文卿因妒生恨,愤怒下的手--”正雍帝微笑,很是愉悦的模样:“看痛失爱女,颜赫还会不会与他站到同一边?”
他语气温和,禁五却打了个寒颤。
*
威远侯府里现在正一片热闹跟喜庆。
威远侯的独女、也是颜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儿,终于要出嫁了。
终于用上了“嫁”这个字。
颜赫开心地请了两日假,连颜凛都来了。
此事双方都十分急迫。
宇文连日拜访侯府的举动与先前皇上意外的赐婚都让颜赫感到了威胁,深怕女儿再回到相府受欺凌。
若是在从前,李自在这样的寻常商贾人家他是万般不会点头的,可如玉先前经历了那么一遭,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女儿幸福欢喜便好。
再加上那李二的品性与为人他看在眼底,这阵子雍京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他也有在关切,对李自在倒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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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性子,希望能影响得如玉也开怀一些吧。
李自在今年二十九,婚娶多少有些忌讳,但宇文的压力摆在那,颜家担忧再耽搁下去会生出变数,且李家那头也是急切,两方都不是迷信的家族,合意之下很快定好了三书六礼与成亲吉日,仪式上一切从简,但迎娶上颜赫要求必须风风光光有个隆重盛大的排场。
“爹,不必了罢,不过几条街远,需要绕大半个京城?”如玉哭笑不得:“迎娶绕京城便罢了,嫁妆不必也绕上大半个京城罢?”
李自在心里附和,面上可不敢说出来。
他们打算先在京城办了仪式迎娶,大石落地,待到药农与药铺那些事安排处置妥当了,再一块动身回浣南。
颜家这次存了心对外大办如玉的婚事,连前一日送去的嫁妆都照著迎娶路线绕上大半个京城才到酒楼。
颜赫思量了下,妥协道:“不然便就近绕皇城外吧。”
“不行!”颜凛摸了把胡须,断然道:“就绕半个京城!当初没能让你十里红妆出嫁,这一次说什么都得让众人知道,我颜家的女儿可不输任何人!”
说罢他眯了眯眼,“你的嫁妆置办了多少了?爷爷再加三十六抬!”
“别别别。”如玉吓了一跳赶紧摆手:“玉儿才刚阻止了二叔跟三叔,光侯府库房里的那些嫁妆已经堆足了七十二抬了,还不算别庄里跟爹那儿的呢,早够数了!”
前朝以六十四为整,但大雍以七十二为吉祥数。
“七十二抬哪够数,再加上爷爷的,多半副,凑足一百零八抬!还有你爹你叔叔们那儿的,都添上来,索性凑个一百四十四抬罢!”颜凛十足霸气,“到时百里红妆万人空巷独一份,多风光哪哈哈哈哈--”
如玉哭笑不得。“爷爷!”
颜赫也无奈道:“爹,皇室嫁娶的礼数也就一百零八抬,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怎么说一百四十四也太多了吧,人家当我们和皇室叫板呢。要是南方那便无所谓了,在京城,一百零八抬已经够多了。”
颜凛哼了一声。“行吧行吧,那便勉强一零八抬吧。”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其馀多的这两日先抬过去!你那些叔叔们,该搜刮的都搜刮了去,别便宜他们。”
“爷爷......”如玉叫了声。“谢谢爷爷。玉儿知道,您一直对我最好了。”她说著便有些眼眶发红。
远到浣南,颜凛是她最舍不得的。
“嗳。”颜凛不擅于表达这类情感,他老脸一红,咳了几声道:“爷爷得盯著你爹打点,多给你准备些东西,都通带去浣南,这天高路远的,诸多不便,要是漏了什么,你在浣南日子不舒适就不好了。”
李自在啼笑皆非:“颜阁老,浣南富庶繁荣不输雍京,应有尽有,李家在主城中,并非出入不便的偏远村落......”
颜凛吹胡子瞪眼睛道:“就你话多。还杵在这儿做什么,马上就要成亲了,不会回李家那儿去打点么?”
“爷爷,您一刻钟前才把人叫来说要熟识熟识。”如玉挽著颜凛道:“他脑袋有洞,还病著呢,您就少逗弄他啦。”
颜凛对颜赫道:“瞧瞧,这都还未出阁呢,胳膊便往外弯了。”说罢又朝李自在哼了声:“脑袋有洞那便记得把洞给捂好了,省得脑子掉出来。”
“......”李自在摸了摸鼻子。
他现在可以体会李潇洒为何不想进柳家了。
岳丈家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
很快地到了成亲当日。
如玉直到热热闹闹上了花轿,听著炮竹与唢呐鼓乐的声音,仍旧有一种不真实感。
颜府跟李家摆出了相当盛大的排场,十馀名管事沿街分发上千份欢喜钱,贺喜庆祝、来凑热闹沾喜气的百姓们聚满了大街两侧,将京城几条大街挤得水泄不通。
如玉坐在轿子里,掀起轿帘一角悄然望著外头的热闹,这是她十多岁时曾经幻想著出阁嫁给宇文时的情景。如今却是为了远避开他,将一切翻篇开始新日子。
她还依稀记得当时上了青衣小轿,那难堪与羞愤欲死的心境。
而今大不相同了。
轿子行经一个大街口,因夹道人太多,秩序混乱,一时行进困难,放缓速度半停了下来。
街边一群来讨欢喜钱的小娘子挤在路口叽叽喳喳,声音传入了轿子里。
“富贵人家就是不同哪,这颜家娘子是二嫁,还能得如此大排场。”
“可不是么,初嫁还是相爷小妾......那个李二郎也是有些儿可怜了,家底丰厚,年轻有为条件好,什么样的姑娘娶不到,偏偏娶个二嫁的为正妻。”
“架不住颜家权势么,商贾人家,总得背靠大树,那李家老大可不也娶了官家小姐?”
一声叹息道:“人家托生得好,选了个名门望族投胎,真好哪,这样的大手笔迎娶阵仗,别说二嫁,就是我们初嫁都没有哪。”
周围一堆附和之声。
如玉放下帘子,坐正了回去。
这点儿闲言碎语她倒不在意,只是对不起李自在了。
仔细一想,前一世他落魄,而她云英未嫁是名门贵女,配他是低嫁了;而他这辈子如今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她却已为人妾七年是二嫁之身,配他是高嫁了。
如玉忽然涌起一股愧疚感,虽然这亲事是李自在应下的,但他说的不错,这漫漫人生路,总要寻个诚心实意喜欢的才好,他如此好,值得更好的女子......
到了浣南,早日寻得个能安身立命的营生,别打扰了李自在与李家罢。
如玉打定了主意,只是如此一想,胸口瞬间浮现一股烦闷的郁气。
不知在京城大街上绕行了多久,花轿终于来到了李家客邸。商议再三后,还是李家客邸比较适合布置礼堂,酒楼倒底不便。
雍京的习俗,闹花轿是在新娘子下花轿后进礼堂前,如玉下了花轿便被一群喜娘围住,隔著重重人海从微微拂起的盖头一角看见了从高大骏马上俐落翻身下马的李自在。
如玉双眼暴凸,差点以为看错了人。
他今日五官格外深邃,气色红润,身形也没了前几日的单薄,十分的威武壮硕,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凛凛,英姿勃发。
李自在朝如玉走来,一群喜娘立刻给他出难题。
“新郎倌猜猜哪个是新娘子的贴身香囊?”
一个小喜娘笑嘻嘻地递出了五个香囊。
如玉一窘。香囊?她没有佩戴哪。
李自在似模似样地东闻西嗅:“这个淡雅,必定是蕙质兰心的姑娘;这个清香凛冽,是个有气质的;这个浓郁芬芳,应当是个活泼伶俐的小姑娘......”他每个都仔细看过后,斩钉截铁道:“都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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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新娘子完美无缺,哪个都衬不上她的美好......”
周围立即响起一片笑声跟嘘声。
“过关。”小喜娘笑道:“换下一道题。”说罢她便退出了喜娘群,另一个喜娘接替著顶了上来。
“不是罢。”李自在瞠目结舌。“难道有十多道题?”
“当然不是啦。”顶替上来的喜娘笑道:“我们这儿有二十四个小姊妹,是二十四道题!”
“......”
李自在接下来可没那么好运了。又是让他猜哪个是如玉的步摇、袖帕,考他诗词歌赋,还让他背颜氏族谱......
他题没猜对几道,处罚先领了不少,这才轮完一半的喜娘,他已经被罚了爬树、跑圈,累得气喘吁吁,还被抹了满脸的泥。
终于轮到最后一位喜娘,也就是晚画,她朝李自在灿烂一笑。
“我这个可简单了,请郎君背出颜氏族谱。”晚画笑道:“便不为难郎君了,从十五代开始背就好,背到小娘子这,也就是第三十三代。”
李自在促不及防一口心头血吐了出来。别说颜家的,他连自己家的祖宗十八代都背不出来啊!
周围一时安静如鸡。
众人纷纷感叹,颜家这是要把新姑爷往死里整啊。
晚画见李自在风中凌乱的神情微笑道:“背不出来郎君领罚,罚你对小娘子当众表明心迹。过关了才能牵人入礼堂。”
什么?
如玉一惊。
他们成亲是讲好了互惠条件的,表明心迹这不是为难李自在么?
如玉有些著急,她未料得颜家这儿居然安排了这些环节,想起她为了说服颜凛与颜赫,信誓旦旦地说仰慕李自在品性、一见锺情、此生非他不嫁等的胡话,不禁有些后悔。
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自在的鞋尖与大红衣已经出现在她盖头下的视线内。
李自在站定,清嗓子咳了半天。
“咳、咳咳,这个,颜姑娘,那日宫中初见,便觉颜姑娘姿容无双,”他支吾了好一会。“心思纯真,直率可爱......”
后头几名喜娘道:“哎呀,说的是表明心迹,太委婉了可不过关的。”
众人起哄道:“不算数!不能算数!”
李自在扫了眼众人,猛吸了一口气道:“颜姑娘,我喜欢你。”
如玉又窘迫又尴尬,在一阵欢呼叫好的起哄声中被煽动了情绪,心头莫名跟著鼓噪。
“不成不成。”有人闹道:“颜姑娘那是我们喊的,这会儿该喊娘子了。”
李自在哎呀了一声:“在下脸皮薄,这么亲昵的称呼,这么多人面前喊出来会害臊的。这会儿该让我牵新娘子进礼堂了罢?”
如玉听见李自在低声道:“失礼了颜姑娘。这儿走,当心。”
她随著李自在一起跨进了礼堂。
李自在父母早逝,请来了在京的世伯作长辈,两人顺利的拜堂完,如玉便被迎进了新房。
媒婆与几名婶娘进来交代完一会儿该注意的事便出去了,什么连襟结发、合卺酒、象徵早生贵子的红枣人参桂圆莲子汤,她都没多留心,婶娘们一出去便掀开头巾,躺卧上床榻休息起来。
虽然时间很赶,新房仍布置得十分细致,桌案上除了喜庆的果糖糕点之外,还有小火炉热著鸡汤与肉菜,矮架上一叠绘册与话本,还有一些九连环等的小玩意,怕如玉等得无聊,倒是准备的周全。
与其它新房最相异的莫过于床榻摆著两套整齐的铺盖,垫被也是两套。
如玉掏出李自在方才塞给她的纸条,就见上头用石墨草草写著几字,用膳休息别等。
对之房中的布置,心中似有暖流熨烫而过。
如玉躺上床榻休息了一会儿便下来了,正舒适地坐到案前喝著汤边翻看话本,门便被人叩了几声。
“颜姑娘,是我。”
李自在的声音隔著门板传来。
如玉开了门,吓了一跳。
“李自在,你的腿怎么了?”如玉看著他那木拐子皱眉。莫不是被罚过头伤了腿了?
“哦,这个啊。”李自在搔搔脑袋,举起那有胳膊粗、半人高的木头。“我方才划酒拳输了,大哥要我把桃花枝换这个来掀盖头。”他鬼祟往后一看,确认四下无人,赶紧溜入房里。
“啊,好累。”
李自在一进房便扔下木头,火急火燎地把喜服给脱了。
“哎呀。”如玉惊叫,还来不及遮眼,便见他喜袍下是一身红色长衫,还披了一身软甲护具。
那是比较轻薄的软甲,达官贵人们遇上重要场合,譬如秋猎或祭祀大典,怕遇上意外便会在衣里加上软甲防身,李自在这会儿佩戴齐了一套,从胸腹甲到肩腕甲、腿甲俱全。
虽说是软甲,也是极有份量的,他穿了全套整个人瞧起来健壮了一圈,胸口鼓胀肩脊挺直,很有气势。
莫怪乎穿著喜服气宇轩昂的模样!
原来偷偷撑著呢。
如玉看著李自在卸下一身软甲,又抹去面上糊成一团的泥。“哎呀,早知道便不画脸了。我可特意起了个大早呢,结果被人抹了满脸泥,画得英俊潇洒的脸都不见了。”他可怜兮兮地掏出白绢,将脸上的东西胡乱抹去。
那白绢上除了泥之外还沾了不少褐褐黑黑的颜色,不知是什么。
李自在见如玉那好奇样,喜孜孜解释道:“这是脂粉铺子里卖的,小娘子们匀肤色用的木粉跟墨粉,这个抹在脸外侧,在用碳粉抹在眉上跟鬓角,就能瞬间俊俏倜傥上几分。就是得抹上很久的,可不输小娘子们梳妆打扮的时间。”
“......”还真是准备充足哪!
如玉道:“李自在,辛苦你了,原想著只是走个过场,一切从简的,可我爹与爷爷那儿却如此兴师动众,你伤都未痊愈,还让你骑马绕大半个京城,这几日又让你忙进忙出布置一切,打点迎亲队伍,以及今日喜堂前的二十四道题......实在是太折腾你了。”
她实在有几分过意不去。
“出阁是姑娘家最重要的人生大事,即便是走个过场也不能草率,总要做足做好了全部,要风光体面了才好。也好让你父辈安心。”李自在温声道:“即便是过场,在下也不想让颜姑娘有任何委屈。”
如玉当初被聘为妾,必定未经历过这些,即便是合意婚姻,他也不想轻易应付过去。
“李自在......”
如玉感觉眼中一片温意,有什么湿湿热热的,模糊了视线。
她迅速眨掉莫名涌出的泪,强笑道:“看来我嫁了个打著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夫婿呢。”
如玉说完,便等著李自在得意地回应一句那是那是,然而他却只一阵沉默,不禁疑惑抬头望去,只见李自在赶紧调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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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暴露出来的那一侧耳廓,一片通红。
“原来你也会害羞哪。平时那般夸你都不见你害羞。”
李自在低语道:“平时那些可不走心啊。”
“什么?”
“无事。”李自在拉扯了自个儿面皮一下,等到不那么烧了,这才转过身,想到什么似的去拾起喜服,东摸西摸从喜服内袖袋里掏出一把东西。“对了,你瞧瞧这个。”他又摸索了一会儿,掏出另一捆东西。“还有这个。”
如玉凑上前一看,其中一捆深紫暗红的伞贝状物;另一捆是根须类,散发个浓重的参味。
这个如玉自然是识得的,灵芝与人参须。
只是品相看起来并不十分好,尤其人参须,看那细度应当在十年以下。
李自在捧著绝世奇珍似的,满脸喜悦地献宝:“你知道这是哪来的么?几个药农孩子给的,这些他们必定很难凑出来吧,今日可有有好多种药人家来观礼呢,还不少人凑了钱来吃酒......柳随甫入狱,事情虽澄清了但京里质疑李家的依然众多,他们有这份心,愿意信任人,当真教人欢喜。”
他此时褪去了一脸妆容,面貌恢复了以往的平凡,寡淡的五官上是遮掩不住的喜悦,那眸中闪烁的光亮神采看得如玉心头怦然一跳。
“李自在......”
她按住骤然失序的心口。
“嗯?”
“你......后退点儿。”如玉抬手遮眼,道:“太刺眼了,我都要无法视物了。”
李自在退开几步,不明所以。他放下灵芝与人参须,跑到床头与案前分别吹灭了几盏烛火。“今儿是多点了许多烛火,为著闹洞房喜庆么,不过那群人全被我打发掉了,还派人挡著走廊不让人进来,你大可安心。”
他嘿嘿一笑,“说起来,能顺利挡下众人还提早溜回来,也是多亏了药农们。”
“哦?”如玉见他一副极想分享的模样,顺著问道:“怎么说?”
李自在一脸神秘兮兮:“刚才那些灵芝参须是孩子们送的,大人们更是盛情难却,送了我更多宝贝......我捧著那些宝贝在酒席上挨个转一圈,就顺利溜回来啦,没人拦阻。”
如玉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猜想。
“你说的宝贝,该不会是......”
“鹿茸、鹿鞭、虎鞭、熊鞭、蜈蚣酒--”李自在扳旨细数,惋惜道:“品相倒是比孩子们送的灵芝好上不好,等级颇好,不过那些我用不上,全部都送给大哥了。”
“那些......”
他见如玉欲言又止的模样,补充道:“大哥还健壮的,但年纪毕竟是有了么,不过你也莫替阿嫂担心,他还是血气很足的。”
谁担心那个了!
如玉道:“那些,你,唔,是如何知道品相好的?”
李自在连忙摇手道:“不不不娘子莫误会,那些我见得不是很多,不是,我是说颜姑娘莫误会,那些我见得的确是不少但不是因为那样这样才见的。”他一时情急,说话错乱语无伦次,“商场上谈生意,你也知道的,我又是个年轻男子,一直未娶妻,便有些人有些猜测......何况男子么,在外时常被人赠送这些,我得多看得多了,多少能辨别好坏的。”
他一口气说完,又觉得不对,赶紧又道:“当然那是不实猜测,那些我不需要的哈哈哈......”
如玉唔了一声,莫名的脸跟著有些烧。
她偷觑了一眼李自在,他离她几步之遥,面庞在荧荥烛火中柔和了几分。
不知为何,虽然眼前的男子始终不著调,以嬉皮笑脸的面目示人,但他身上却透著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那是一种可以托付依靠的安心之感,一如颜赫与颜凛身上散发的,给如玉的那种归属感。
“大概是被这成亲的氛围给影响了吧......”如玉喃喃念道。
“嗯?”
“李自在,你看我如何?”
李自在看了眼如玉,迅速道:“颜姑娘自然是好看的。”
“其它方面呢?”
“什么?”
“你对我,可有一丝的好感?”如玉撇开眼道:“男子对女子的那种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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