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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以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一道
“因为我爱你。”刘又夏用下巴蹭着安远的鼻子,“他看出来我是爱你的。倒不是说之前是存着棒打鸳鸯的心思,只是,爱情很容易感染人。”
“与其说叔叔是被我们俩感动了,不如说是被‘爱情’本身给感动了。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好不好?”刘又夏提出他的要求,难得的,安远没有岔过这个话题,也没有竖起一身刺,他只是沉默。
窗外仍旧有光,被窗帘模糊掉一些,剩下的都是晕着光圈的,似是小孩子在阳光底下吹出来的泡泡,闪着毛绒绒的棱角,流光溢。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或者说安远在心里打了多久的腹稿。甫一开口,便是童年。
“我母亲是在我三岁的时候离开的。他很伤心,这份伤心一直延续到现在,不带一丝杂念,有时候甚至会忘了我是谁。”
安远说这话的时候没了尖利的怨怼,他只是静静地叙说着,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
“也不能这么说,他很清楚我是谁。在他眼里,我只是母亲留给他的一件物品,和那些书、那块镇纸没有什么不同。
“别人都说他是个谦谦君子,对谁都很温柔。可唯独对我,他的心比石头还硬。或者,他只是忘了我是个有血有肉,可以说话,能够呼吸的人。
“所以是我要的太多了。除了他的问切,我还需要他的爱。可是像他那样固执的一个人,早已经把这些东西都打包好放进那块墓地了。”
安远想起那些孤独到只剩下自己的日子,长舒了一口气。“和解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恨他的,结果一看到他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是有热度的,我就不怨他了。从小到大,期望的也不过是他能像别的父亲对待孩子那般对我,而不是温柔又冷漠的样子。”
刘又夏搂紧怀中的人,“你是爱他的。”语气笃定,又带了点感伤。
“我想,我一直是爱他的。”安远喃喃说着,这点心思一朝被戳破,便无所遁形。
两人沉默着相拥,最后还是刘又夏先开口。“今天初一,我们要去哪里拜年吗?”
安远回得挺快,“早上去大伯家拜年,晚上刘一茅说会来我们家拜年。”
刘又夏喉头一哽,既被“我们家”三个字闹的喜笑颜开,又被“刘一茅”三个字闹的牙根痒痒。
最后无话可说,只好撇着嘴搂着人睡了。
第20章第二十章 拜年
两家人挨得不远,早起拾完出门,走路不过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安秘披着棉衣在门口等着,一双眼睛惺忪模样,整个人还泛着被子里的湿气。
“叔叔新年好,”等那三个人快到跟前的时候,他便小跑上前迎接,说话的时候笑得眼睛都弯了。“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安爸从怀里拿出红包,递过去的时候回了一句:“好好学习。”
安秘笑嘻嘻地接过,红包厚厚一沓,招的人心情更好,止不住地点头。
“堂哥,您也新年快乐。”说完又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刘又夏,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贺道:“希望您能早日脱单,早日修成正果!”
安远斜斜地睨他一眼,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回道:“好好学习,争取今年每一门考试都不要挂科。”
安秘被他戳到痛处,一张小脸都皱巴起来了。好在没多久,颇有眼力劲儿的刘又夏也递过来一个红包。
厚度看上去同样可人,于是见钱眼开的安小公子再也没有力去心痛自己开学的补考了。
安秘家是处老房子。木栅栏圈出来个小院子,上面缠满了枯死的藤蔓。院子东边种着棵现今开得正艳的梅树并一丛不知名的花草,另侧是株高大的梧桐,底下摆着石桌石凳,中间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直直通到屋门口。
刘又夏瞧着挺新鲜的。等进了屋,见了主人,原本的好奇全变了惊讶。
“伯伯婶婶新年好。”安远说话的时候趁机扯了扯愣在一旁的刘又夏,对方在他的提醒下才想起来礼数,忙跟着祝安。
一行人在客厅里坐下。安秘忙着端茶倒水,他母亲则是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切好的水果端了出来。
刘又夏挨着安远坐下,被眼前的大伯打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过年的说这些不怕我生气?”
安爸觑他哥一眼,捧着茶喝了口后温声说道:“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你不同意也和我儿子无关。”
大伯被自家弟弟给逗笑了。他牛饮一番,也拿出来两个红包。“你爸倒是长进了,就这样吧,你们开心就好。”
刘又夏被这样的豁达给震撼了,新年第一天简直是运气爆表。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够在短短三天之内就被安远的直系亲属所接受,原本做好的八年抗日准备也都派不上用场了。
安远脸上有些泛红,却也伸手替刘又夏下了红包。
婶婶捧着果盘出来,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皱纹是有了的,不过也算保养得当,一举一动都带着点自矜。美人虽然迟暮,却也不至可怜,反而深邃起来。
刘又夏看着她,脑子里现出一张差不多的脸。于是皱眉望向一旁的安远,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疑问。
安远对他似是心有灵犀一般,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点了点头。
刘又夏自问不是个八卦的人,只是乍一碰到,短时间内有些消化不了。
等吃过午饭,原本还想再歇会儿的安远被刘一茅的一个电话给call回了家。路上他大致给刘又夏解释了下自己家的一地鸡毛。
“上次我们看到过的,那个沈乐光确实是我婶婶的孩子。只是这中间有一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安秘也说得语焉不详。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不要因为他而影响了我大伯和婶婶的感情。”
刘又夏点头,话头很快又转向了刘一茅。“你不是说他晚上来拜年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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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现在就过来了,该不是想趁机和你多相处会儿吧。”
安远失笑,“诶刘又夏,我发现你这个小心眼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刘又夏抓住他的手,死鸭子嘴硬地辩解道:“哪有,明明是他先对你不怀好意的。”
“说什么呢,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哪还有那么多的好意?”
刘又夏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怎么就惦记了我五年?”
对于这个问题,安远可以说出很多理由,可是他想了下,最后选了个会让对方膨胀的。
“因为我喜欢你。”
这句话拥有的魔力让刘又夏的心终于踏实下来了。
两人讲着话,没多久就到了家。刘一茅在楼梯间等了会儿,手上还拎着水果和中老年人保健品。
“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安远又惊又喜,连忙上前开门。“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家住哪儿。”
刘一茅“哈哈”笑了两声,“当年天天过来,怎么会不记得呢。”
“进来吧。”安远推开门迎人进去,目光扫到刘又夏的脸色时不觉好笑,伸手拉了他一把。
“喝水还是喝茶?”安远把刘一茅带过来的东西好,从厨房里探出头往外问了一声。
“喝水喝水。”刘一茅往沙发上一瘫,全然忘了身边坐着的刘又夏。等这口气歇过去他才起身坐好,问道:“我叫刘一茅,是安远的朋友。你是?”
只能说小肚鸡肠的刘又夏等这个机会很久了,他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回道:“我叫刘又夏,是小远的男朋友。”
原以为的错愕并没有出现,对方只是十分开心地回握住他的手,说道:“我们俩五百年前是一家啊。”
刘又夏愣了三秒才败下阵来。他有气无力地“嗯”一声,彻底偃旗息鼓了。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事实证明,刘一茅只是神经比较粗,并不真是一出尘脱俗之人。“你是安安的男朋友?!”
话音刚落,当事人就端着茶水从厨房出来了。
“在说什么?”安远把白开水放到刘一茅面前,自己和刘又夏都是喝的茶水,而后挨着他坐下。
“在说……”刘一茅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小心扫到安远手上的戒指,更为惊讶了。“你们俩结婚了?!”
“没有。”安远淡淡说着。
刘一茅顿时舒出口气,只是气还没有舒匀,就又被对方的话给提了上去。
安远说:“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我已经跟他求婚了。”
……
最开心的当然是刘又夏了。他捧着杯茶水,水面倒映出自己脸上满溢的得意。
“好吧好吧,”刘一茅摆摆手,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安安你,喜欢男人?”
安远点头,手握住刘又夏的,与他十指相扣。
半晌,刘一茅憋红了脸吐出句话:“是认真的?”
“当然。”出声的是他本家。对方表情倒是坚定,只是一张脸教刘一茅不太放心。
“好了,”最后还是安远解的围。“我们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倒是你,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过?”
说到这里,刘一茅的情绪也上去了,没顾上刚才的话题,憋了许久的话迫不及待地往外倒。
“这事说来话长。当年我们举家搬到南方,原本以为只是隔了道秦岭,结果刚歇脚没多久,他们就枉顾我意愿把我扔到了大洋彼岸。后来的十多年就一直在那地儿忙着学习和事业了。
“去年咱这边不是有个拆迁么,我们家老太爷的坟就在那边上,我妈就叫我回来跟舅姥爷商量该怎么迁坟。对了,你是一直在这儿?”
安远听了,淡淡一笑。“没有,大学去了南边,也是过年才回来。”
刘一茅挠挠后脑勺,“那你什么时候走?”
安远看了眼刘又夏,“看他什么时候回去吧。他事情比我多,我这边挺好商量的。”
天聊到这里,突然就没有了后续,三个人都颇为诡异地保持了沉默。
等茶水的热气在空中缠绵地打了个圈,安远才想起自己主人的身份,于是开口问道:“你呢,有没有定下的人?”
刘一茅笑得尴尬。在别人如此的神情中,自己到真是滥情了。“还没呢,哪有你那样的运气,找到的这个人就是可以携手一生的人。”
安远此时也笑了。他弯了嘴角,眉眼也温柔下来。“是啊,的确很幸运。”
三人又聊了会儿,最后没等上晚饭刘一茅就回去了,中途他舅姥爷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家里有事,让人赶紧回家。
安远站在门口送了送,回到家后神情却有些倦怠。
“怎么了?累了?”刘又夏贴心问道。
“不是,就感觉一切都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安远趴上他的背。两人身高相仿,只是体形相差略大。
“什么东西不一样?刘一茅?”
“差不多吧,好像我对他的记忆都是那个时候的。今天一聊天,在某个瞬间我竟然觉得尴尬。而且,最让我心有不甘的是,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试图主动找过我。”这句话一说完,安远紧着叹了口气。
刘又夏有些哭笑不得,“我还以为你能俗呢,这么说来,你是因为他才去了南边?”
“我什么俗,本就是俗人一个。”安远反手掐住他的脸,“也不能说是为了他,但也有一点影响吧。”
刘又夏背着他转了一圈,笑道:“这样我真是会吃醋的。”
安远丝毫不以为意,“随便你吃。”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回家
安远特意买的早上的机票,这样就有时间把房子拾一遍再休息了。开了门一进去,他就拿出自己的行头开始打扫房间。
各个屋子里的窗帘被拆了下来,被套枕套也没落下,用过的毛巾也都换了新的。
安远擦干净阳台,把被子和冬天的衣服都搬到外面晒太阳。
刘又夏整个人还没有从北到南的恍惚中缓过来,对方已经陀螺般在家转了好几个圈了。
他不觉失笑,也知道安远就是这样的人,只好勤勤恳恳地给对方换水,间或递下毛巾,一如他们去年的大扫除一般。
整个房间打扫下来花了三个小时。好在成果喜人,阳光晒进来一切都是新的。
安远长舒一口气,脸色还没有轻松下来,就发觉自己是满身的灰尘,连忙把刘又夏拖去了卫生间。
“你先洗。把衣服什么的脱下来放到衣篓里,头发也要记得洗一遍,家里实在是太脏了。”安远取下手套,用洗手液把手彻底洗干净后才作罢。
“我去给你拿衣服。”安远说完就想出去,却被刘又夏堵在了里面。
“干嘛?”安远颇为嫌弃地推了他一下,“身上太脏了,赶快把衣服换下来。




五年以后 分卷阅读30

刘又夏不听,硬要伸手抱住他,柔柔弱弱地撒娇:“好累啊,你陪我一起洗吧。”
安远没有吭声,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度。
“就一起洗嘛,不然你出去又把身上的灰带到卧室去了。”
这句话有点一击致命的感觉,安远都能想见阳光下灰尘飞舞是个什么形状。他伸手把卫生间的门关上,推开刘又夏开始脱衣服。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不准动手动脚,我也很累,洗完澡去睡觉。”安远伸出食指指着他,样子有点凶狠,却又不是真的警告。
刘又夏这样没皮没脸的人自然不会在意。他嘴上应着好,一边动手给安远脱衣服。
刚出来的水还有点冷,激的安远打了个寒颤。他跺了下脚,背后就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
“我们□□好不好?待会儿洗完澡就去睡觉了,下午出去吃饭。”
安远想说不好,又想到他们确实好久没做了,心里也有些犹豫。这一犹豫就给了小人可乘之机,刘又夏当下就吻住了他。
花洒喷出来的水越来越热,没一会儿里面就起了雾,镜子上裹着厚厚一层水汽。
刘又夏捧住安远的脸和他接吻,对方不得不仰起头搂住他的脖子,没一会儿就被刘又夏挤到了洗漱台边。
好在浴室里温度也上来了。坐上去的时候有点凉,却也在承受范围之内。安远的头发被水打湿了,他便闭上眼睛,感受刘又夏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视觉一旦消失,其它的感官就会变得敏感起来。刘又夏的手从肩胛骨一直摸到腰窝,嘴唇咬着安远的,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那个时候,我说我会吃醋,你还不信。”刘又夏喘着气,目光黏黏地胶着在安远身上。“如果不是叔叔在家,我肯定要这样做的。让刘一茅知道你是我的人。”
安远被他的小气给逗笑了。
“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惦记着那件事。不是都说了和刘一茅没关系么,他就是个朋友。”
刘又夏对这样的指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愈发矫情上了。“可他叫你‘安安’,我都没有这样叫过!”
安远哄着他,虽然自己也被这样的称呼给住了。“那好,以后没人的时候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刘又夏“哼”了声,手也没老实。“我干嘛要叫他叫过的。‘小远’很难听吗?我就乐意这样喊你。”说完他就吃饱了撑的似的喊起了“小远”。
安远的耳朵被他呼出的气挠的有些痒,一边躲一边笑着骂道:“你神经病啊,都多大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
刘又夏耍赖道:“你真是越来越不爱我了。”
安远捧住他脸,表情有些认真。“是的,我不爱你了。”对方脸上的错愕还没有回去,他就凑上去亲了下刘又夏的嘴唇。
“老实说,你真的挺招人讨厌的。”安远又亲了一下。“不仅招人讨厌,还很不要脸。明明当初是你追的我,为什么要我那样喜欢你。”
“你个王八蛋,出国五年还要老子等着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啊。脾气臭,除了会做饭长得比别人好看些浑身上下哪还有优点?”
刘又夏一颗玻璃心被安远说的碎了一地。
“好在我也不是那么优秀。”安远叹了口气,摸上他的眼睛。“什么锅配什么盖,大家都将就下好了。”
刘又夏抿着嘴不知做什么表情,等安远接了点水泼在他脸上才笑开了。
“我爱你。”他这样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柜子里摸出润滑油。
(以下省略几百字废话)
事后两个人泡在浴缸里,安远浑身骨头都要被刘又夏折腾断了。他昏昏欲睡地趴在刘又夏身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累不累?”刘又夏替安远清洗后,好死不死地这样问了一句。
安远抬眼看了过去,继而伸出手去掐他的脖子。
“下次我在上面,卧室还是客厅你自己选一个。”他手上没什么力气,掐了会儿就垂了下来。
刘又夏笑得很开心,故意等了会儿才回道:“卧室好了,那再下次我想在阳台。”
“不行,”安远一口回绝,“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换个地方。”
“那就在书房。”刘又夏晃晃安远,“我想跟你睡,把那张床起来吧。”
……
安远长久没有做声,直到刘又夏以为他睡着了才吐出来句话。“书房里要添张沙发。”
……
只是刘又夏内心的窃喜刚冒出来就被安远打破了幻想。
“你躺在上面,我想给你画裸体画。”说到这里安远来了神,“还有客厅和卧室。对对对,以后你周末不上班,在家就不要穿衣服了,我想画画。”
刘又夏是想拒绝的,于是他愁眉苦脸地跟安远商量。“那要是以后你的画被别人看见了,传出去说是我的艳照可怎么办?”
安远拍拍他的胸口安慰道:“不会的,我会压在箱底的。还是说你已经不喜欢我给你画的画了?”
对上安远怀疑的目光,刘又夏赶紧摇头。
“那以后一周六次,我和你一人三次怎么样?”
安远委实觉得一周六次太多,命都会交代在里头,便拒绝了。“不,太多了。”
“我一周三次在上面,你也三次在上面,受力对象不一样,不会很累的。”刘又夏哄着安远,尽说些扯犊子的话。“我一三五,你二四六,刚好周日休息。”
“不,”安远仍是拒绝。“每次你在上面我都要休息两天,哪有那么多的力去干你。我拒绝。”
刘又夏苦着脸,“那我一周三次又不多。”
对于一个才二十七的男人来说,一周三次确实不算多,只是安远被他成功绕到了坑里。“那我弃权可以吧。”
刘又夏把人抱上来些,忍住嘴边的笑意说道:“可以可以。就是不知道给我们的安大画家当模特有没有额外福利。”
“你想要什么福利?”安远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吃亏,却不知道在哪里吃了亏。
“比如说亲亲摸摸之类的,又或者是晚上的趣味活动。”
安远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刘又夏一番,问道:“什么趣味活动?你是不是最近看多了少儿不宜的东西?”
刘又夏把安远从水里抱出来,用一块超大的毛巾擦干水后又裹着去了卧室,两人一齐□□着躺进被子里。
“没有,就是想这样抱着你。”
安远被他突如其来的深情给吓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样的趣味活动是可以有的,但是我给你画画的时候一定不能乱动知道吗?现在不要说话了,赶快睡觉。”
刘又夏轻轻“嗯”了一声,抱紧了怀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太羞耻了?(????w????)?




五年以后 分卷阅读31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姻缘
新年第一天上班,安远就到了来自刘姐的甜蜜暴击。
“哇哦,”陈嘉吹了个口哨,表情做作地跑过来凑热闹。“这是哪位有钱人送的roseonly?眼光有待商榷哦,居然看上我们公司大名鼎鼎的母夜叉诶。”
周围的人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拿起文件夹挡住脸,装作一副工作很认真的样子。
刘姐是个漂亮女人,脾气虽然算不上好但也没有到母夜叉的地步。陈嘉之所以说得这么酸溜溜,纯粹是因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缘故。
安远知道他们曾经短暂地在一起过。是真的很短,从热恋到分手不过五天。五天以后刘姐就单方面地提出了分手,也不管陈嘉抱着她的大腿,嘴上还说着恋恋不忘的话。
“为什么?”安远这样问过去的时候还被对方拍了脑袋,被嘲笑说跟小孩子一样喜欢问为什么。
于是安远就没有再过问。直到今天,他从这捧玫瑰花里嗅出了一丝□□味。
众人都以为刘姐会对陈嘉的玩笑大发雷霆,可事实上对方只是露出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才会有的微笑,这让八卦群众惊掉了下巴。
其实陈嘉也不是什么忒小气的人。只是他以为这花是那个追求刘姐的陆思齐送的,而对方又是这样一幅温柔甜蜜的模样才让他心绪难平。
按理来说他一个优质男青年怎么也不会输给一个小孩儿不是?可陈嘉不知道的是,陆思齐此刻的心情应和他一样。
大伙散了以后,安远才悄咪咪地过去八卦了一下。
“刘姐,你这花不会是陆思齐送的吧?你们俩在一起了?”
刘姐一个白眼翻过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怕自己年纪大了没人接盘的人?那陆思齐毛都没长全,我喜欢他干嘛呀。”
安远连忙打字过去示意自己是清白的。“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那小朋友对你一往情深么,我就思维发散了下,绝不是说你年纪大了就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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