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式长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花玉龙子
他哥在电话里讲:“孟凉,我也是没有办法,萌萌一直哭一直哭,嗓子都哭哑了。萌萌不是七八岁,她才一岁多啊。小孩子很脆弱,你没有养过孩子,你不知道…我已经打电话我丈人那边了,我丈人骂了我个狗血淋头。但是丈人那边的礼钱做生意赔了,早没多少了,就拿来了一点点,我这儿还差十几万。对面不拿到全款就不肯放人。我求求你…”
孟凉差点想说你不然就去卖罢,求我有个破用。
但是他知道他哥没有这种可能,嫂子一定会和他离婚。这是一条死路。
他一点都不想理他哥的事,一点都不想理。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
孟凉踢了一脚垃圾箱。路灯的灯杆很高,灯渺远而昏暗。时而有车飞驰而过,声音由远及近,又绝尘远去,将他单单留在桥面上。跨江大桥上吹来夜风,却也没有把孟凉从噩梦中吹醒。
他和他哥都挺不争气的,他爸骂得挺对。他妈如果不是被他哥气的,要是被他不喜欢女人这事气一气,也得是这个结果。这担子对他来说可就太沉了。
而且今天过去了,脑中风后续的治疗还是钱。还是钱。医院那里已经说过,手术一万多,后期治疗少说得有十几万,叫他们早点备好。
他心乱如麻。
他觉得自己为什么选聂钧平呢。聂钧平明明更叫他难堪。倒不如是不认识的葛锦生。
孟凉还没有走下桥,他停下来,蹲在路灯下,听着滔滔江水声。开始拿出另一张名片开始拨。
他开口问“是葛先生吗”的时候,身后一个人一脚踢掉了他的电话。
孟凉回头,聂钧平站在身后,面上的神情像看蝼蚁一样。他说:“我答应。你现在就和我回我那。”
孟凉很难堪,他今晚上尽是难堪了。他用两手盖了一下脸,揉揉脸上发僵的肌肉,站起来道:“聂老板早说嘛。”
聂钧平没料到他还能说出这句,气得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法式长棍-12
孟凉被打得猛地侧过头去,不多会儿转回来道:“三十万,三个月。程靖那儿这个价位算一般。”
聂钧平忍住没有再打他。他猛然将孟凉按在桥栏上,手掌拖住后脑勺就开始吻他。孟凉下意识地给了聂钧平一拳。
聂钧平放开他,讽刺地笑道:“就你这个态度,你还出来卖呢?”
孟凉垂着头,双手握成拳,他道:“聂老板还没给钱。”
聂钧平哈哈大笑起来。
轿车在别墅外面停下来。管家将灯打开。别墅的狗被灯光唤醒,发出几声象征性的轻吠,很快消失。
孟凉下了车,跟在聂钧平后面进了大门。管家将漆金的铁门关上时,孟凉突然觉得心里缩了一锁,有些喘不上气。
这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聂钧平并不和他住在同一个房间。
孟凉一直没有睡着。侵晨终于睡着后,再醒来聂钧平已经不在了。孟凉穿着睡衣下楼去。
管家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他一面布着早饭一面告诉他,他酒吧那边的工作已经辞了,预支的工资也已全款退还。
“先生吩咐我带您去做一个体检。”
孟凉顿了顿,把荷包蛋戳开,流黄流出来。他有点出神。
管家又道:“这是新的衣物和新的手机,您原来那个手机已经不能用了。”
孟凉嗯了声,把自己的卡装到新手机里,跳出来很多未读短信。
管家道:“孟先生,我先去看看院子。”
孟凉摸了摸额头,入秋的天气,他一头都是冰凉的冷汗。
孟凉一条一条翻着短信,他哥说萌萌送回来了,问他钱是哪儿来的。问他出什么事了,怎么手机关机。他爸也有短信过来,和他说手术做完了,他妈还在睡,问他怎么关机。
他看了没一会儿,他哥电话来了。孟凉想了想还是接起来,道:“哥。”
孟炎道:“你在哪儿呢?短信看了吗,萌萌送回来了。”
孟凉道:“看了。我好着呢。就是昨天手机摔坏了,半夜没地儿买去。萌萌现在怎么样?”
孟炎道:“发了烧在医院吊水,应该很快就好的。”
孟凉嗯了声。孟炎又问:“你那钱…”
孟凉道:“高利贷。”
他哥听后顿了一下,道:“这要是再还不上…”
孟凉道:“那你就快点挣钱还我。没钱你娶个什么老婆。”
他哥吃人嘴短,就应和着,也没有发火。孟凉道:“我挂了。我和爸报个平安。”
他哥道:“好好,爸担心着你呢。”
孟凉打电话去,他爸也算和颜悦色的,顺便骂了一顿孟炎。他妈还没醒。又叫孟凉想法子凑以后的医疗。
孟凉说好。
他爸说,萌萌声带可能伤着了,这又发烧。孟凉道,能好呢么?他爸说,人都回来了算福气大了。
孟凉没有再说什么,就说自己找了个新工作,新老板给借的钱。
他爸直夸新老板人好。
孟凉嗯嗯应两声,说没啥事先去干活了。
他爸说哎。叫他不要太辛苦。
体检的结果自然没有什么悬念,孟凉没病。但是聂钧平这一出说不清是什么意味。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聂钧平回来了。
孟凉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口看着他。
聂钧平一手解了领带交给管家一面道:“孟凉,你应该过来接过我的衣服,并给我一个欢迎吻。”
孟凉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没动。
聂钧平哈哈
法式长棍 分卷阅读8
笑起来。
晚餐的饭菜已经布好。两人便上桌吃饭。
孟凉也不记得吃的饭菜都是什么味。他一个劲地喝酒,聂钧平也并没有阻止他。聂钧平捏着个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聂钧平中途大约夸过他一句真能喝。
等他觉得自己晕头转向有些难受的时候,聂钧平说:“上去罢。”
孟凉很顺从地上楼。他实在醉得厉害,走到了半途踩空了。
聂钧平跟在他后面,算是眼疾手快托住了他,也被他带得差点滚下楼。
孟凉站稳了,回头醉意迷蒙地看了他一眼,有点不明状况地道:“谢谢。”
聂钧平觉得他要被这声音撩起了火。醉意下的人的声音慵懒且微微带沙。酒作用下,孟凉的眼睛里泛着点水光,看上去像是哭过。他干脆将孟凉抱了起来。
孟凉一开始非常配合,脚一离地他忽然感受到了不安全,开始挣扎。一个一米八的人在怀里挣扎的威力无疑是巨大的。聂钧平勉强走了两步就把他放下来了。
孟凉惊魂未定地道:“我自己来。”
接下来的事孟凉都十分顺从,径自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坐在床头。
聂钧平也洗完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那里出神。他说:“聂老板,我怎么觉得我没有醉呢。”
聂钧平道:“你以前做过bottom吗?”
孟凉道:“没有。”
聂钧平道:“那看来有些难办。”然后他示意孟凉躺好。他分开了孟凉的腿。
孟凉很紧张。从他手上的青筋就可以看出来。
聂钧平用手沾了润滑剂戳进闭合的穴`口时,孟凉轻微地战栗了一下。聂钧平用这一指将润滑剂一点点地涂抹,且轻轻搔着孟凉的肠壁,观察着床上人的反应。
醉酒后的身躯十分敏感。孟凉甚至还因为觉得痒笑了下。
聂钧平很快地做好初步的扩张,再可以塞得下三指的时候,用一个按摩棒塞了进去。他塞得不急不缓,但是孟凉还是有些疼,他用手抓了床单。
孟凉没有痛得叫出来,聂钧平就不停手。平心而论,孟凉的表现算得上可圈可点,这根按摩棒几乎可以全根没入。
聂钧平站起来,发现孟凉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他拍了拍孟凉肌肉紧绷的屁股,终于见人瑟缩了一下。
聂钧平道:“吃得消吗?”
孟凉不知道怎么应答。但是显然聂钧平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他直接把开关推到了中档。
孟凉“唔嗯”地发出一声哽咽,身体便蜷曲了起来。
聂钧平把开关扔在一边,自己裹着睡袍打开笔记本开始工作。
法式长棍-13
聂钧平时而看一眼孟凉。一面开始给分公司发邮件,他花了约摸半个小时的时间拟好,按下发送键。再看向床上。
孟凉真的很能忍,聂钧平走到床边,看见孟凉全身汗湿,连床单也被浸透。再看到孟凉的家伙微微抬头,便知道这根尺寸不大的按摩棒他大概已经适应了。
聂钧平便把开关推到高档。孟凉受了刺激,浑身似活鱼一样跳了一下。他猛地睁开眼睛,见到聂钧平立在床头,便羞愤地扭开头去。
聂钧平又开始处理邮件。这回的孟凉就不太好受了,他不断地扭动,不断地大翻身,时而发出些隐忍的呻吟。床单被抓得乱七八糟。
聂钧平道:“你安静点。”
孟凉呜咽了一下。他的扭动只停止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翻动。他的面色通红,颈部都是青筋。他实在难熬。身后的刺激剧烈而带着些微的快感。但是难忍的痉挛感完全把快感淹没。
聂钧平走到床边,低头亲了亲他道:“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便把孟凉揽到自己怀里,用手握住他的性`器。孟凉的性`器半硬不软,在聂钧平颇具技巧的抚弄下一下变得坚`挺。孟凉甚至抬起腰来在聂钧平手里摆动。
不多久便射了。
孟凉潮红的面颊上露出一丝放缓的神情,但是他射得并不舒服。这像是一场夏季的久旱,只见半日的雷声扰得人心生厌烦,却得了不爽快的些许雨水。
聂钧平关了开关,将他身后的东西一点点抽了出去。孟凉觉得自己仿佛得救了,他侧靠在聂钧平怀里,浑身卸了力气。聂钧平见他这副安静的样子,觉得有些难得。一面用手摸孟凉脸上没有完全褪去的红痕。他打得真的不算轻啊。
孟凉觉得累极,只这喘一口气的功夫,却忽然觉得身后又有东西捅进来,涨得他肠子内饱涨。新玩具的尺寸比原来的那根大了许多,仅仅推进去了个头就听孟凉痛得叫了出来。
聂钧平拍拍他的屁股道:“放松。”
孟凉还是喊疼,他原本就是醉酒,又被之前的一阵折腾得七荤八素。便有些忍不了了。
聂钧平仿若未闻,轻轻抽了下那根按摩棒,再塞入内。
这回进去了半截。孟凉一下张嘴咬在聂钧平肩上。
聂钧平叹了口气,不再推入,用手握住孟凉的性`器有技巧地抚弄。他的手活很好,孟凉随之大口喘起气来,也伸手握在聂钧平的手上,似乎催促聂钧平手上进一步动作。
聂钧平被他蹭得有些难受。然而不得不先把人伺候好。
聂钧平揉搓、捏弄着孟凉的性`器,一面忍不住低头含住他的嘴。孟凉难得地回应了他的接吻,任凭聂钧平的舌头往他嘴里扫荡。
这显然是有些意乱情迷了。更加紧凑的抚弄使得孟凉身体一阵一阵的发软,急慌慌地想得到更多的快感。酥麻似电的感觉从身下窜出,灭顶而来。
聂钧平知道他将要到顶了,便简单吮`吸了一下他的唇齿,放开了他。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孟凉愈加急切,眼前一阵泛白,便又泄了聂钧平一身的白浊。
聂钧平忽而将那根按摩棒一下推到了底。
孟凉啊地一声,挣扎起来。用手去推聂钧平的手,难受地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第一次发出恳求道:“我受不了。”
聂钧平微微抽出一点,又推进去。孟凉见聂钧平的手已经放在开关上,摇着头道:“聂老板,我受不了。”
聂钧平便没有打开开关,他托起孟凉,将他翻转过来,使他跪在身前。一面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性`器道:“那你今天先用嘴罢。”
孟凉顿了一顿。
聂钧平的家伙尺寸很壮观,勃`起后更是有些吓人。孟凉觉得自己看到上面跳动的青筋。
聂钧平拿手放在孟凉颈后,鼓励似地摸了下。
但是即便是在醉酒,孟凉也并不太乐意。他从没有用嘴的经历。
聂钧平的手已经抚摸到孟凉的肩背,又到腰际。聂钧平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事实上美人在怀是十分煎熬的。
聂钧平的嗓音已经有些发干,他道:“你
法式长棍 分卷阅读9
想用后面?”
孟凉迟钝的思路才畅通起来,有些犹豫地使自己靠近那个巨物。
聂钧平已经不太忍耐得住,便托住了孟凉的下巴,往他嘴里捅去。
孟凉没有经验,所以口活实在算不得好。好在嗓眼够深,也便弥补了一二。他的口已经张到最大,腮帮子一阵一阵地发酸。涎水不可抑制地从嘴角漏出来,且带着些不好受的干呕的感觉。
聂钧平一面前后往孟凉嘴里捅动,一面垂着眼睛欣赏孟凉的神态。酒醉之下的孟凉实在是太过顺从无害了。他的眉宇英气,额头光满,睫毛纤长而浓密,鼻梁高挺如山脊。他皱着眉头,眼尾处晕出泪水,将那羽睫沾成一片。
情愈急时,聂钧平还是忍不住粗暴地将孟凉的脑袋往下压了压,试图进入更深。旋即便达到了顶点。孟凉猛地呛了一口,把东西咽下去半口吐出来半口。聂钧平看着湿润的红唇边上是他弄出来的白浊,愈发心动。便亲了人的嘴角。
孟凉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有些失神。
聂钧平便就着自己的味道与孟凉接吻,一面伸手在孟凉的肌肤上抚摸。
孟凉没怎么回应,突然猛地推开聂钧平,扒着床沿吐了起来。他晚饭吃得不多,都是些熏人的酒臭。吐完了就怔怔地看着花成了一片的地板。他大概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又回头看了眼聂钧平。
聂钧平面色里大约有点隐怒,他拍拍自己的边上示意孟凉过来,然后抱着人将他后庭里的东西慢慢取出来了。这东西的尺寸太大,取出来的过程也不好受,带出了穴`口的媚肉。孟凉还是难受地微微挣动了几下。聂钧平在他耳边道:“别动了。我都没怎么尽兴。”
孟凉马上便不再动了。他伏在聂钧平颈侧,聂钧平尚未完全平复的呼吸声萦绕在耳侧,张弛有度。
聂钧平检查了下,孟凉身后的情况很好,除去穴`口有些红肿之外,没有损伤和出血,只是穴`口湿润暂时有些合不上了。聂钧平便从床头柜中取出来一罐药膏给抹上了。
后面的事孟凉不记得了,他似乎累得睡着了。
法式长棍-14
醒来的时候就不愿意回想醉酒的事。
醉酒的时候所有的羞耻感都会降到最低,但是在酒醒的时候几倍地放大。孟凉醒得晚,可幸是没有见到聂钧平了。
他的状态比想象中的好,醉宿所带来的不适感或者更加重一些。
孟凉坐起来,地板上的狼藉已经拾干净,日光从窗帘缝中透进来,床头的花瓶被照得锃亮。花瓶里甚至已经插好了新鲜的花束。
一切良好,洗漱,穿衣。直到下楼的时候才觉得腰腿酸疼,有点举步维艰。那感觉就和做完了几百个蛙跳似的。
管家领他去游戏室和健身房,叫他自便。
孟凉想了想还是问道:“顾叔,聂老板有说我能出去吗?”管家姓顾。
管家道:“聂先生只让我领你在宅子内活动。您要是想出去的话,可以问问他。”
孟凉问:“那以前的人……都能不能出去的?”
管家有些好笑,道:“这儿就来过您一个。”
这是没有先例可借鉴了。但孟凉还是想去看看他妈。又想到他和聂钧平的三个月的协议只是口头的,没有细化,也没有文本。
有些条件还有商谈的余地罢。
孟凉问:“顾叔知道聂老板什么时候有空吗?”
管家道:“聂先生白天工作都会比较忙。如果不是太急的话,你可以等他回来亲自问他。”
聂钧平接到了个电话,是葛锦生的。他思索了下,除了最初前线,他和葛家没有什么生意来往。便隐隐有些猜想。
接起来道一声“葛少爷”,那边道:“听说聂总最近养了个小孩?”
聂钧平眉毛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只应道:“恩。”
葛锦生道:“什么时候带出来瞧瞧?”
聂钧平道:“我家这个不是太好养,等调教好了再带出来。”
“不是太好养?听起来是脾气不好?我见过么?”
聂钧平道:“我是gay吧领回来的,也不知道葛少爷见没见过。”
葛锦生在那边哈哈笑了声,道:“程靖那个gay吧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叫孟凉的?”
聂钧平不知道葛锦生为什么非得逼得那么紧,好像下一句就想问他讨过去似的。聂钧平换了个手拿电话,走到玻璃窗前,道:“听口气葛少爷也很感兴趣?看来亏得我下手早啊。”说罢还笑了两声。
葛锦生原本向他讨人的话一下子没说出来,稍微顿了顿还是道:“聂总,我和你讲啊,我之前在极北就看上他了,结果他狡猾,没成。”
聂钧平“啊”了声,音调下走,算是表示在听。
葛锦生又道:“应该就是和你在极北的那天罢,他进来一会儿就溜了……我这会儿是诚心地想和你要要人。我这儿的小男孩随你挑两个三个都没事。”
聂钧平先陪笑了两声,才道:“这我就只能和你说声对不起了。我那也不太养人,这还是我第一回看上一个,实在不太舍得。”
葛锦生道:“聂总,我是真不甘心啊,你不知道我为了他花了多大力气,结果叫您给截胡了。我要是知道你总去那个吧,我一定再看紧些。”
聂钧平微微皱眉,口里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那我改日一定得还葛少爷这份人情。”
葛锦生知道是没戏了,但还是在电话那头硬笑着,说些那不要紧,又说了些以后两家公司上有合作的套话,也便挂了。
聂钧平被这个电话膈应地半日的气都不畅。但他确实算是坐渔利。他带孟凉回琥园别墅的那天,孟凉打得就是葛锦生的电话。葛锦生的名片很可能是程靖给他的。
但好在孟凉有他的电话。
葛锦生也在虎视眈眈的情况下,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孟凉打了一天的游戏,打累了就趴那儿睡。他从小到大没有打游戏打得那么爽过。中间打了两个电话去问他妈和萌萌的情况。情况都还行,孟凉也就稍微放下心来。当然临近聂钧平回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点不安稳的。
孟凉去门口接过聂钧平的西装外套。聂钧平的心情看不出好坏,但是没有再让他叫“先生”。
坐上餐桌的时候,孟凉问:“我平时可以出去吗?”
聂钧平看了他一眼,伸手夹了一片肉,反问道:“你想出去?去哪?”
孟凉道:“我就是在这里呆着挺无聊的。你也不是一直都在。”
聂钧平好笑地看着他,道:“你喜欢我多陪陪你?”
孟凉愣了一愣,一瞬间有点想骂脏话。扭头喝了一口酒算是避开这个问题。然后放下酒杯还是直白地道:“晚上才有我的事。我就想白天出去,这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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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了。”
聂钧平也不纠结于被避开的问题,只是自己喝了口酒,道:“程靖那里我帮你辞职了,顾叔和你说过没有?”
孟凉恩了声。
“我不太喜欢你去声`色`场`所。其他的可以,但是你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我叫你回来的时候,你必须回来。”
孟凉点了点头,聂钧平这个要求还算可以接受。
便再无话了。孟凉其实见到聂钧平,都还觉得面上有点烧。他还是闷头喝酒。聂钧平见他死命喝,只劝了一句道:“你今天早上起来头不疼吗?还喝。”
孟凉没怎么做声。聂钧平也就没有再劝,但仿佛叹了口气似的。
法式长棍-15
孟凉还是没能喝醉,因为顾叔把酒起来了。然后孟凉被赶去游戏房,聂钧平在书房里工作。
将近十点的时候,聂钧平叫他进卧室,孟凉原本没喝多少,神又紧张,这会儿酒已经醒得彻底。聂钧平从门口探进头来叫他,孟凉操作的那个角色将死未死,就剩点儿血皮,这会儿一命呜呼了。
聂钧平就看孟凉脊背半弓着,仍然捏着手柄。游戏返回了开始界面,在他的面上映出来些光怪陆离的颜色,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孟凉仅仅停顿了一会就站起来了,他不快不慢地去关ps4,然后走到门口的时候问聂钧平道:“我能不能喝点酒?”
聂钧平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意伸手把他圈在了身体和门板中间。
孟凉没有躲。
聂钧平轻轻笑了一下,一面刻意地盯着孟凉的眼睛,一面靠近了他的嘴唇。游戏室内没有了光源,外间的照明在孟凉面上落下半面的阴影,使得这人的五官更加立体。但尽管如此,孟凉眼睛里的情绪还是被很好地捕捉了。倔强、隐忍,和嫌恶。
孟凉的嘴唇很软,并且被轻易地入侵了。这时聂钧平已经看不到孟凉的表情,他专注地用舌头舔舐着他的牙根,翻搅吮`吸着。并且用手掌探进人的衣服,摸上人的后腰,向下。
孟凉十分僵硬,好在聂钧平很快结束了这个吻。
聂钧平顾自先在前面走了,一面道:“表现良好,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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