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式长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花玉龙子
聂钧平道:“找人他们去他家走了一趟。”
孟凉道:“什么人?”
聂钧平道:“长得比较吓人的。”
孟凉咳了一声,道:“怪不得……”
聂钧平道:“汤显耀这人贪得无厌,而且汤雨莎还有个弟弟没娶老婆。不教训乖了,以后你哥一家子说不定还要被勒索。”
孟凉也道:“我嫂子挺苦的,从小就挺苦的。”
这个话题仿佛就要结束了。两人沉默了会,聂钧平道:“孟凉,其实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帮你解决。你知道我能解决。可是你就是舍不得开口。”
孟凉没有说话。他先别开了头。一会儿回过头笑了声道:“始作俑者是谁啊?”
聂钧平面上的神情忽然变得阴鸷,他死死盯着孟凉的脸,仿佛要将他的肌肤灼伤。
孟凉微微阖了阖眼睛,往边上看了会儿。然后从棉拖中褪出脚来,用脚趾去搔聂钧平的小腿后部,一面道:“是不是该进行床上运动了?”
聂钧平猛地就把他抱了起来。
孟凉没有挣扎。两人四目相对,一直到聂钧平把他抱到了床上。
聂钧平忘情地吻着孟凉,几乎从眉间到脚尖。然后他扩张完抵在洞口的时候,孟凉道:“给我一点rush吧,聂老板,有点疼。”
聂钧平看了他一眼,沉默地去够着了抽屉,把东西扔给他。
孟凉吸了一点,然后聂钧平进去的时候,觉得孟凉的里面死命地吸着他,爽到爆炸。
孟凉因为不断吸入rush的缘故,整个晚上的兴致都很高昂,聂钧平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还会说一些荤话。
只有在聂钧平问他“爱不爱我”的时候,孟凉顿了很久,然后只是双手抓得聂钧平很疼,催着聂钧平操他。
聂钧平原本也不愿在床上听到这个字,没有强求,抱起人进行了一个最后的冲刺,就把人弄到了高潮。
法式长棍-33
年关的时候聂钧平把孟凉放了回去。孟凉和孟炎两人像以往很多个年头一样,拎着大包小包回家过年。
孟凉的母亲已经接回家住,汤雨莎的身体也好了个大概。这个年好歹是过得热热闹闹的了。
萌萌依然不会叫爸爸妈妈。孟凉就逗着她叫“叔叔”。不过都没有什么成效。小姑娘好像知道自己声音奇怪,并不是很乐意发出声音。
但是家里开始给他张罗着相亲了。孟凉敷衍了几场,结果不知道哪一场使得他爸不高兴了,回了家就冲他砸杯子。
他爸手上拿了根棍子,使他跪在堂前,问他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
孟凉道:“没有。”
他爸给了他一棍子,孟凉闷哼一声,嘴里仍然道:“没有。”
他爸道:“你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相亲也一个都没有看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孟凉道:“我喜欢西游记里的那个女儿国国王。”
他爸一听,给了他屁股墩子轻轻一棍子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孟凉嘻嘻笑了声,道:“爸,我找一个女朋友,不能还没有我妈漂亮啊。”
他爸道:“现实点!”又道,“你看看你哥,你嫂子这么漂亮,人家不也找回来了吗。”
孟凉道:“谁让我哥比我帅呢。”
他爸道:“呸!”顿了一会儿,突然又严肃起来,“孟凉,你可千万别给我喜欢男人,否则我和你妈都不会原谅你的。”
孟凉皱着眉,开始曲线救国,道:“我今年真的都忙着挣钱,我妈住院要钱,哪儿都要钱,没太多时间可以谈女朋友。”
他爸重重叹了一口气,果然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在他肩膀上结结实实打了三棍子,道:“你长记性。你要是敢带男人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这三棍的力道大得很,孟凉痛得把手指甲都抠去了半个。他爸终于了棍子出去了。
孟凉坐在那里,借着昏暗的灯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然后坐在那里坐了好一会。忽然听到了点声响,原来门口是汤雨莎抱着萌萌。汤雨莎叫了一声小叔。萌萌见到孟凉很兴奋,挣扎地从汤雨莎身上要下来。汤雨莎放了她下去,萌萌于是蹒跚走到孟凉跟前,伸了个肉呼呼的小手指就蘸了一点将要滚出眼角的眼泪。然后萌萌沙哑着嗓子道:“叔叔。”
孟凉听着她那蹩脚的发音,噗嗤笑了出来。他张开两手,把萌萌抱了起来。萌萌听他笑了,更加兴奋,又喊:“叔叔!”
孟凉捏了捏她的脸,道:“对,叔叔。”然后对汤雨莎道:“嫂子,一块出去吧。”
汤雨莎道:“好。”
年假十分短暂。以至于聂钧平把孟凉压到床上的时候,他的背部的伤还没有好。
聂钧平道:“哟,又被人打了?”
孟凉嘴里“嘶”了一声,道:“是啊。聂老板要不要放了我今天。”
聂钧平一拍他都屁股,道:“想得倒美。”又道,“谁打的?”
孟凉想了想,如实道:“我爸。”
聂钧平一面已经在替孟凉扩张,一面有些敷衍地接着问道:“是什么事?”
孟凉道:“他怕我喜欢男的。”
聂钧平的手顿了顿,道:“那你就和他死倔?“
孟凉笑了声:“我要是和他死倔,可不止打成这样。”
聂钧平抬眼看他道:“那你是妥协了?”
孟凉道:“就那样吧,随便敷衍就过去了。不过我觉得我爸根本没相信我的胡话,他这回放我回来,可能就是想让我自己改了,然后给他带个媳妇回去。这一茬也算揭过了。”
不料聂钧平的声音马上警惕起来:“你要结婚?”
孟凉道:“我没有什么祸害人的兴趣。”
聂钧平捏了他的大腿内侧一把,捏得孟凉差点踹了他一脚。聂钧平于是道:“那就好。”然后问他,“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他们出柜?”
孟凉道:“我不知道。”
于是陷入了一段沉默。孟凉随即又开口问道,“聂钧平,你家里知道你的事吗?”
聂钧平道:“不知道。”
孟凉道:“我还以为你们有钱人和国际接轨,会更开放一点。”
聂钧平道:“接轨的时候开放,不接轨的时候就不开放。老一辈都是差不多的想法。我就去国外接轨了两年,回来被催魂一样。”
法式长棍 分卷阅读27
国外接轨了两年,当然是和常尧接的轨。孟凉没有说话。他用手指摁住自己一侧鼻翼,闻了一下rush,然后换另一侧。聂钧平在一旁等着他,等他完事后将小瓶子一下子夺走。
孟凉有些恼火地回头瞪他,道:“给我。”
聂钧平道:“你怕痛的话,闻一下就可以了。”
孟凉道:“给我。”聂钧平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两人这样对峙了一会。孟凉便扭身挣扎了自己去抢。
聂钧平仗着原本压着人在下的优势,和孟凉的背部伤,好歹是扶着东西慢慢进去了。然后他被孟凉咬了一口,咬在手腕,咬得有些狠。
孟凉道:“聂钧平,把东西给我,不然我背伤好了以后你就别想上我了。”
聂钧平道:“那东西用多了不好。”
孟凉笑了声:“我背疼你怎么不放过我呢。”
聂钧平皱了皱眉头,在孟凉极度的不配合之下,到底松了口让孟凉把小瓶子拿过去了。
聂钧平只要了一回,然后孟凉就去清洗。出来的时候聂钧平还在,他示意了一下身前。
孟凉的戾气已经随着洗澡水冲走,没了个彻底,也就顺从地走到聂钧平身前去。聂钧平开始替他的背部上药。
聂钧平道:“我认识的那位调酒师过段时间会来中国。他让我问问你想学花式吗?还是就英式。”
孟凉道:“我不想学。”
聂钧平拿着化瘀的油顺着他背部肌肉的线条按摩,一面自己下了定论道:“花式吧。你这身肌肉适合花式。”
孟凉随着他的按摩一边哼哼,无意识似的问道:“老师是哪国人?我英文不好。”
聂钧平道:“俄罗斯人,不用学英文,他本人英文不好,自带翻译。”
孟凉“啧”了一声,道“算了吧。我啥也不会。那个房间的工具我都用不全。”孟凉调酒的地方原本就是张桌子,工具也只是最基本的几样。现在已经换到一个房间内,工具一应置备,各色酒类摞了半面墙。不知道的还以为聂钧平要开酒吧。
聂钧平道:“没有谁一开始就会。学我已经替你付了。时间管家会提醒你,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两周以后。”
孟凉心道,没有谁一开始就会,是这个道理。但是找个大师来教他何止是浪。
法式长棍-34
孟凉嘴上说不想去,到底还是对这件事有所期待。不过那位来自俄罗斯的世界鸡尾酒大赛的冠军亚历山大先生并没有如期来到中国。
聂钧平这阵子也忙得很可以。不然不回来,回来也只是通过肢体交流。那个亚历山大,聂钧平好像就此忘掉了这茬一样,半句话没有再提过,而孟凉肯定不会主动去问。孟凉闷在琥园,外面的气温又低,使他也没有什么出去的心思,日子过得十分疲懒,好像学生时代每一个无所事事的假期。孟凉无聊起来,会在游戏室里自慰。无边的黑色包裹着他,或许同于母亲子宫里的封闭感和安全感。
一大早的,孟凉在床头看到一捧玫瑰和一块表。他抓起手机看了看,果然是情人节。聂钧平总是送他东西,即便他基本上不用,但这人却乐此不疲。那辆车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有开过,虽然说驾照终于难产地考了出来。好在聂钧平并不会强求他用上那些礼物,他发觉孟凉对这些东西兴意寥寥后,就开始给他改装那间调酒用的房间。这倒是孟凉唯一用上的。
不过这种不寻常的日子通常都会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
正月的天气并不是太好,窗户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霜,孟凉闲得无聊去把冰花给擦了,结果从二楼的窗户里看见了常尧。
顾叔似乎并不愿意让人进来。
孟凉扒着玻璃看了会,常尧执着得很。于是便下了楼去,把人领了进来。
顾叔原本就认识常尧,而孟凉已经表示放行,也便不说什么,径自去煮咖啡。
两个人相对坐着。常尧方才在门口的一句“你居然在这里”已经表达完了所有的惊讶,一下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顾叔端了两杯咖啡,在小桌上放下,孟凉才道:“你来找聂钧平吗?我不确定他今天会不会回来。”
常尧仿佛回过神来,伸手去捧起咖啡杯,道:“你和聂钧平现在是什么关系?”
孟凉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常尧道:“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微微抖动,带了一点轻嘲。不过他很快似乎想通了这句话,当然孟凉并不知道常尧给这段关系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定义,总之常尧转而开始问道:“他最近经常回来吗?”
孟凉如实道:“他挺忙的。”
常尧微微眯起了眼睛,仿佛抓住了一个关窍,他拖着声音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交女朋友了?”
孟凉的眼睛倏而瞪大,他觉得自己的惊讶比自己想象得要明显一点。
常尧道:“他可能要结婚了。”
孟凉“啊”了一声,心下忽然生出了对聂钧平无比的厌恶来。
“我打他的电话他不接。公司里找他说不在。他避我到这个地步。我只好找到这里来了。我一看你和他同居了,以为你的情况比我好一点,没想到你居然都不知道。”常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的语气里带着对孟凉的不知是嘲弄还是惋惜,他微微抬起脸看着孟凉,扎起来的小辫子随着他的动作拖在脑后,像一只花栗鼠一般。
孟凉并不准备顺着他的话下去感慨,他并不是和常尧同一战线的,聂钧平爱结婚结婚,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孟凉也捏起咖啡杯的柄,轻轻喝进去一小口。
常尧于是只好自己继续讲道:“他今天下午应该就和那个女的在一起,我看见他了。”
孟凉只是喝着咖啡,仍然没有讲话,常尧这才追问道:“你就没有什么看法吗?”
孟凉顿了顿道:“没有。不过聂钧平这样的人,大概就是那些人讨厌gay的原因。”
常尧的咖啡杯正送到嘴边,闻言又从嘴边拉开了距离,他蹙起来眉头看向孟凉,他突然不太确定孟凉和聂钧平的关系。听到和自己同居的人将要结婚的事情,哪怕不是恋人,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私人的妒忌和愤怒,而是站在一个极其客观的第三者的角度来评价,怎么样都会使人有些无法理解。
孟凉觉得自己有点烦躁,他不太喜欢常尧,常尧因为喜欢聂钧平,对着孟凉的时候总是像一只护食的鸟,颈上的翎毛攻击性地立起。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留常尧太久,也不合适告诉常尧太多。当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常尧放进屋来,他道:“我要上楼睡觉,你要等到聂钧平回来吗?”
常尧没料他居然这么简短地结束了对话,答道:“我过会儿走。不用等到聂钧平回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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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自嘲地微微扭开头道,“其实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不是吗?即便是在美国,我们从来都在外面过夜,我没有到他的住处去过。我挺羡慕你的。”
孟凉有些不想听他说下去,打断道:“你可以让司机开车送你,他叫刘大酉,这会儿应该在。”
常尧道:“谢谢,我自己开车来的”
孟凉“哦”了一声,顾自就往楼梯边走。常尧在他身后冲着他道:“你就不好奇那个女的是谁吗?”
孟凉道:“不好奇。”
不过聂钧平当晚倒是回来了,孟凉此前实在懒得仔细地打量他,今天忽然有兴致看看他身上会不会留下女人的痕迹。很令人失望,他并没有那种火眼金睛。
孟凉开始旁侧敲击地问了问聂钧平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聂钧平看了他一眼,有些狐疑地道:“我不准备结婚。”
孟凉道:“那你准备和国际接轨?”
聂钧平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一会儿看着孟凉的眼睛道:“我不喜欢别人掌控我的人生,所以当然会选择找一个喜欢的人一起过。”
孟凉道:“哦,这样啊,你的国际今天过来找过我,希望和你重新接轨。”
聂钧平有点好笑,两眼弯弯,只道:“你在说常尧吗,怎么,你在吃醋?”
孟凉没忍住笑了出来,道:“聂老板,你怎么这么自信?”然后马上换了一副神情道,“常尧今天来过,告诉我你要结婚,大概是什么时候?你到那个时候应该能把我放了吧?”
聂钧平神情也冷了下来道:“你别听常尧的,我说了我不结婚。”
孟凉道:“哦,你不结。没事。我就问你,那个俄罗斯调酒师什么时候过来。”
聂钧平道:“出了点变动,没来得及告诉你,他可能还得一段时间才能过来。”大概语气里有一丝的歉意。
孟凉嗤道:“聂钧平,你果然讲话就和放屁似的。”
聂钧平很久没有听到孟炎言语攻击他了,他一瞬间有些想发怒,他道:“你再说一遍?”
孟凉似乎对争吵并无兴趣,他近段时间有些萎靡不振,方才那句话也是随口就溜了出来。他并不准备再说一遍,他道:“有话去床上说吧。我们可能还是床上比较说得清楚。”
聂钧平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偏偏孟凉笑着对他,不知道是不是rush用多的缘故,这个人的笑意里更带了一些诱惑力。其实他感觉得出来,孟凉也许对rush有点上瘾,同时对性事也有点上瘾。
他觉得他还是得找个时间帮孟凉戒掉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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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钧平倒是真没有打算结婚。
即便家里是真的催婚催得很厉害。聂钧平已经三十三了。人一过了三十,家里就急得恨不得随便抓个人和你结婚。聂钧平前两年不胜其烦,去国外躲了两年。再一回来,这积聚的蒸腾催婚之力就仿佛开闸泄洪。
他确实需要一个应付他父母的女朋友了。而冯晚差不多也和他同样的想法。这是个在商圈也颇有手段的女人,一个说话很直的姑娘,也已经三十岁。她道:“聂钧平,我现在不想这么早结婚,所以我很乐意陪你演这出糊弄下父母。但是我爸这么急着要把好的合作项目都给你,你想想你拿不拿得下手。”冯晚的父亲,也就是冯羽生,他托人说想与聂钧平合作,事实上却是想要个女婿了,只是考察人来的。聂钧平本来准备从他这里随便获得一点利益,不过谁料到冯晚第一天和他见面的时候就明确地向他表示她不想结婚。聂钧平道:“我可以把这些项目接来给你。”冯晚只道:“我不需要,我爸的就是我爸的,我的就是我的。”聂钧平于是笑起来,道:“好。”
但是在孟凉这里,他错过了最佳的解释时间。让他主动再开口解释一遍,这很难。
一顿饭食不知味。
孟凉到了床上倒是极其配合。聂钧平往孟凉的身体里泄了,看着孟凉喘着粗气的嫣红的嘴唇和鬓角亮锃锃的汗水,忽然就伸手摸住了人的面颊。孟凉被他触碰,抬起疲累的眼睑与他对视。
很奇怪,和孟凉做爱的时候,聂钧平总是觉得孟凉可能是喜欢他的。
在这种奇妙的认知的鼓励下,聂钧平道:“我没有交女朋友,那个人和我一样不想结婚。你要是好奇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她叫冯晚。”
孟凉没有讲话,或者说他原本想讲什么话但是他只是动了动喉头。大概是性事疲累并不想说话。
聂钧平的手指又摸了摸他的唇,他讲话的时候也带着微喘,他继续道:“其实你只要说一句好,我们马上可以去国外结婚。”
孟凉轻微地停顿了一会,笑道:“聂老板讲话真好听,我都要直接射了。”
聂钧平当然听得出这是嘲讽,他面色僵了半晌,不过一会儿就笑了。他感到孟凉的身后缩了一下,他在紧张。聂钧平于是两手兜住孟凉的膝窝,使劲往里面顶了顶,孟凉轻哼一声。聂钧平又开始了下一轮耕耘。
当然,任谁在床上的时候,都容易动情。孟凉也是,聂钧平也是。孟凉第二日一看到那两个黑衣的保镖,只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都是荒唐。他没有什么理由不摆脱这样的生活。
聂钧平催了催亚历山大,然而这个俄罗斯佬的项目确实走不开,聂钧平只好说希望尽快。
孟凉没有再和他胡闹过,直到顾叔告诉他孟凉在游戏室里用rush自慰吸了过量差点陷入昏迷。
聂钧平赶回去的时候孟凉已经醒了,没事人一样在矮桌前喝粥,不过手上还吊着水。聂钧平道:“你不要命了吗?”
孟凉解释道:“那个瓶子不小心摔了。”
聂钧平道:“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以后你不能用rush。”
孟凉道:“聂钧平,你别管我这个。”
聂钧平道:“你清醒点,你看看你这两个月都像副什么样子?”
孟凉道:“你管得太宽了。”又道,“我这两个月都忠心耿耿尽职尽力。我觉得我表现挺好的。”
聂钧平“刷”地就打了人一巴掌,顾叔惊了一惊,赶忙来劝。
孟凉被打得偏过头,很快地回头直视他,道:“聂钧平,你别打我。”他的全身肌肉调动起来,仿佛很快就要跳起来扑上去。两个保镖也很快地戒备起来。
聂钧平被顾叔劝到座位上,他有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只是看着孟凉,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孟凉仍旧在喝粥,脸上被打的地方慢慢地肿起来。聂钧平伸手想去碰一下孟凉的脸,很快地被避开了。
聂钧平回手,道:“你知道我喜欢你。”
孟凉看了他一眼,重复道:“你喜欢我。”然后孟凉顿了顿,很冷静地道,“
法式长棍 分卷阅读29
聂老板,三个月差没几天了,您还包吗。”
聂钧平没料到他突然插进来这么一句,更没料到他日子倒算得清楚,眼神刀一样地剐过去。
孟凉他脸色没有什么血色,却是一副喜笑的神情,他张合着嘴吐字清晰道道:“聂老板这么喜欢我,这次能给多少?再翻一倍?一百二十万?”
聂钧平怒极反笑:“你以为你很值钱?”
孟凉的语气十分愉悦,还拖着上扬的尾音,只道:“看来聂老板不准备包了?那我可以走了?”
聂钧平气得有点发抖,道:“你走啊,你有本事走!”
孟凉笑了笑道:“聂老板可不要反悔。”真伸手就拔了手背上的针头,往玄关去了。
聂钧平原本说的就是反话,眼见得人站起来已经走到了门边,狠狠呵斥道:“你敢?”
孟凉当然不敢。聂钧平这句话下,两个保镖早已警觉起来。
聂钧平咬牙切齿道:“一百二十万。行。你给我好好伺候着。”
孟凉回头看他,笑道:“原来我真那么值钱。”
就见孟凉伸手开始解衣扣,然后走到聂钧平边上就往他的大腿上坐住了。聂钧平看见那黑色衬衣的阴影下,壮的胸膛和小腹都露出来,人鱼线一直没入长裤内。
聂钧平在孟凉要低头去吻他的时候侧了开头,孟凉没亲到人,抬起头就看见聂钧平的侧脸和慢慢阖下的眼睛。聂钧平道:“孟凉,你别折腾我了。”
孟凉觉得自己的手抖了抖。聂钧平随即回过头来,然后一下子把人抱了起来,一路抱到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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