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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忆武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思崖
苏雩赶紧捂了小孩的嘴:“红儿,别......”
这边话音未落,那边话音起:“苏哥哥,你上次教我做的鱼钩真好用,我钓到好多鱼,已经煲了汤,就等你们了。”来人正是红儿口中的‘缠人鬼’,苏雩所叹息的武萍。一身浅粉色圆领小褂和绒裤,活泼又灵动。
见两人坐树上未答,便又道:“苏哥哥,你真要在这儿建房吗?你们不住我家了吗?是我招待的不好吗?”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们。
苏雩道:“也不是......”
话未完,小红抢过去:“就是,你整天缠着我爹爹,是个人都会烦吧,小姑娘要懂得矜持。”
武萍:“我不是......”
小红又抢:“不是最好,”说着探头“哎,坏人叔叔回来了,我们要干活了,你快走吧。”
武萍看到山路上的翼,回头又可怜兮兮地望苏雩。
“你回去吧,我们暂时还是需要住你家,麻烦了,先走吧。”苏雩淡淡道。
“那好吧。”武萍有些丧气地下山,和翼擦肩而过时,眼睛又亮起来,迫不及待又惊奇地扑上去:“翼哥哥,那个你好厉害噢,能把竹子砍得这么整齐,怎么做到的啊!”
翼一如既往地未答,连个眼神也未给,直接走向苏雩。
武萍刚刚亮起的眸子又暗下去,不舍地挪下山,心里却想着:外面的人都喜欢矜持的女孩吗?那我也学学好了,那个红衣臭小鬼,看你下次再欺负我。她一向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翼把看好的竹子整齐地堆放在树下,等着苏雩的下一个指示,仍然是他做暗卫时的习惯,很难改,却也不想改。
苏雩也很是惊讶他的速度,还是不动声色地道:“那边有麻绳,先把它们两根两根绑在一起,下面我来做。”
翼十分顺从地埋头开干。
苏雩看着他用对待齐凌傲一样的态度对待他,就觉得碍眼。想起姬良臣那致命的箭伤,眼里闪过复杂之色。虽然借自然之力救回来,但也只是吊着,事后这么久自己又不在,按那家伙隐忍的性子,指不定又在担心自责,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想着冷冷出声:“你还是不说是吗?虽然,你救了红儿,我很感激。但始作俑者还是你,为什么?”
翼抬头,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低头,手上捆绑竹子的动作未停,但这次,却开口了:“本来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你想知道总会知道的,没有你查不到的事吧。这次为什么不自己去查了?”
“我不想在这种事上花不必要的时间,你还是直说吧。”
翼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想花时间吗?那当年又何必故意喝下含有‘锁功散’的酒,在齐越一待就是五年?现在又想省时间了。因为姬国主吗?苏雩停下吧,这条路你走不下去的。现在盛荆国母也就是姬良臣的母亲,一直与齐凌傲有联系,他被关后,就转向我,她说,若是我不解决姬国主,她就解决你。当然,给我的好处就是齐凌傲在我身上所下之毒的解药。”
苏雩轻嗤出声,“我是那么容易就被解决的人吗?”
“是,你不是,但站在姬良臣身边的你是,就像你不止一次为他动用自然之力一样。并且,当年你哥哥的一切也都掌控在她手里,会有那样的结果,齐凌傲只是她的一颗棋子而已。所以,为了你真正的自由......”
“停,不为你的解药吗?”苏雩风轻云淡地否定他的理由。
翼一秒钟的愣神,苦笑:“那种毒,不解也没关系,他没想真让我死。”
苏雩却是挑眉,抱着小孩一起跃下来,让红儿去一边玩儿,自己拿过翼绑好的竹子开始往老树上一层一层地架,顺着老树的枝干横插,一排排摆上去,动作熟练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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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过无数次,当然,这都是阿忆的功劳,作为母亲,他们云游四海时的房子都交给苏雩搭建,美其名曰:锻炼。
苏雩边动作,边继续道:“为什么这一次愿意说了?所以,说到底,你是为了我才追杀他吗?”
翼却又恢复沉默寡言,面无表情的状态。
这时,一旁的红儿却插话进来:“爹爹,这个我知道,坏人叔叔肯定以为我们回不去了,才跟你坦白的。真坏,我不要在这儿,我还要和绿儿长相厮守呢!”
苏雩还在纠结要不要纠正自己小孩成语的用法。
翼却道:“我倒是真希望回不去了呢。”说完,转身下山,“我去接着砍竹子。”
苏雩望着那人下山的身影,招了小孩过来,“红儿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爹你是明知故问嘛,他看你的样子,就像你看阿臣的样子一样。”
“那么明显?”
“嗯,虽然你还是装着清冷的样子,不过,我知道你有着饿狼扑向小白鼠的心,就像我对绿儿一样,呵呵......”后面是一连串呵呵的循环播放,还飘荡着波浪。
苏雩打了一个寒颤,自家小孩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果然,散养是不对的吗?
苏雩默默回头,望着那波澜不惊的海面,怎么就不能飘来一艘船呢?算了,不幻想了,现实一点,自食其力吧,努力建房子,然后,早一天回去,早一天准备给小孩们正常的思想教育。
第25章远来白帆
一连几天苏雩,红儿,翼都在山上山下地忙活,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有了些成果。
说来那颗古树的品种也是真够奇怪的,古老是真古老,看它的体型就知道了。有着盘虬卧龙般的粗壮枝干,却长着柳树般细细小小狭长的叶子,前些天还不在意,现在春越深,那叶子越是密密麻麻地疯长,一层一层的,像是一座绿色的小山,而苏雩他们建的屋子倒是被隐隐约约地遮挡在期间,越发玲珑袖珍了。其实,装五六个人是绝对松松的。
红儿掐着腰,撑着小肚子,十分神气,很是满意他们的成果。
而苏雩却是直接跃上屋顶,借着全岛最高点的有利视线,环视着周围,暗暗查看,不自觉地皱了眉头,难怪岛上的居民都不愿离开,连出海打渔的人都少之极少,原来,岛周围是一个连一个的暗流,大约是海底地形的关系,这些暗流能蔓延方圆十里的范围。看来那天他们能顺利登岸,还是靠着好运气了。
而整个岛的居民几乎都在靠岛心的那个淡水湖来供养。
而此刻武陵溪湖湖边正聚集着大量居民,炊烟袅袅,鼓瑟笙歌,正在准备一年一度的湖神献祭节。
苏雩在房顶坐下来,初春的风还是有些冷,兴致缺缺地望向远远的海面。
“爹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红儿爬过来,翼在树下静坐着。
“还早呢,我们要想回去,第一需要的是建一艘足够坚固又绝对不会沉的船,不然就只能像那些居民一样被海吃了。”
“啊?就像缠人鬼的爹爹那样吗?”红儿想起武萍和他说过的她爹爹出海失踪的事,不禁小肩膀抖了抖。
“嗯,红儿是害怕了吗?”
“哼,我才没有,我只是在想见不到绿儿我还能做什么?”
“不会见不到的。对了,绿儿不是去找阿竹吗?怎么会和你一起?”
“绿儿偷偷跟着阿竹跑出谷后,我就也出来了,稍不注意就不见了他,也不知道去哪找你们,只能在晴雪村晃悠,就碰到绿儿了,我们又回来找你就碰上坏人。毫无悬念就被抓了。”说着,还跺了跺小脚,“还不是你,整天不管我们,也不教我武功,害我关键时刻保护不了绿儿。”
苏雩笑笑,捏脸,他就是格外喜欢红儿生气的样子,却道:“回去就教好不好。以前总觉得时间还多的用不完,现在......”
苏雩说着,止了笑,又望向海面,“现在,只能等阿臣找过来了。应该不会太晚吧。”
“什么?”
“我们不造船了,太麻烦。前些天小雁找过来,我写了信让它带给阿臣,想来不久就会来吧。现在,也不能浪这大好春光,我们也下去看看热闹。”
武陵溪湖旁,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在忙忙碌碌地准备祭奠活动。
一些在置备酒菜瓜果,一些在排演歌舞剧目,倒是比齐越王城还要热闹些。
苏雩被红儿拉着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跑得气喘。翼仍无声无息,默默跟着,临近傍晚,湖边祈愿的灯火,依次点燃,映在水面,泛着粼粼的银色碎光,斑斑驳驳,星星点点。场面有些混乱,却都不亦乐乎。苏雩不禁期待起后天正式的祭节,也不知阿臣能不能赶得上。
嘈杂的声音里,隐隐约约传来羽类扑翅的声音。
苏雩停下来,望向夜幕。
一声清越的雁鸣后,小雁扑向苏雩,近了,却乖巧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来了吗?”苏雩轻问。
小雁扑扑翅膀。
苏雩显然活跃了神,“走,我们去竹屋等着,有多久没见到那笑了。”
“可以看到绿儿吗?”小孩也兴奋了,比苏雩还跑得快。
而翼却止步,他没有去迎接的理由吧。
正走着的苏雩想到什么,也止步回头:“翼,你不会再动他了吧!”
翼低头,“不会,在这里我也没动他的能力吧。”
“不过,我还是想说,若是他不在了,你觉得我还会在吗?”
翼有些惊讶地抬头,“你就那么喜欢他吗?为什么?”
苏雩思考了良久答:“喜欢吗?或许比喜欢多一些。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从我的世界坍塌的那一刻,只有他存在在我的脑海里。”说完转身朝山上跃去。
翼仍留在原地,喃喃:所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余的吗?原来,你想要的早不是自由了吗?若是这样我只能成全了是吗?
晨曦初露。
碧蓝的海面,一叶白帆,顺风远远驶来。
姬良臣站在船头,迎风而立,缓衣锦带飘扬,手中正拿着苏雩前些天写给他的信,一如第一次那样,只是几个字,不过多了称谓:阿臣,路太长,来接。
没有任何解释,字仍然是龙飞凤舞的好看。
“国主,回舱内歇着吧,外面风大,伤才刚好些。”
说话的是盛荆虞城第一酒楼的掌柜王进,也是姬良臣曾经的总管太监,此刻却站在姬良臣身后。
姬良臣望向海面,有些无奈地摇头,“无妨,也不知他怎么样了,写个信也简约到不行,连最基本的情况也没说。”
“既然来了信,就不会有大事,国主不必太操心了。还是小心自己身子。”
“我没事。以后,倒是又要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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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刚迁了都城来清城,变数太多,放心之人又太少,所以,你的天伦之乐又要延期了。”
“为国主分忧本就是老奴分内的事,只希望还能尽些绵薄之力。”
姬良臣笑道:“无论如何以后就麻烦你了......”说着轻咳两声,了信在怀里,回头往船舱走。“我去休息一会儿,快到时叫醒我。”
“是。”
王总管望着姬良臣的背影很是怅然。
回想起来。
一个多月前,盛荆国主突然回朝,说要领兵再战齐越,国人顿时一片哗然,他们国主不是已经了齐越吗?并且,齐越王也已经是阶下囚了啊!
很多百姓不解,不过这都不妨碍此次一意孤行的姬国主的想法和行动,姬良臣未曾娶妻故盛荆还不曾有国后,但姬良臣的母亲也就是现在的盛荆国母,却是坚决反对,两厢僵持不下,一向温和的姬国主,此次态度却是极端强硬,随即又扔出另一个重磅□□:盛荆要迁都与齐越的交界地清城。
而习惯了虞城繁华的百姓,大多是不愿迁去不毛之地清城的。
并且,国母也在此刻显示出其强大的势力,朝堂之上有一多半的朝臣明里暗里支持国母的一方。
姬良臣的反对抵抗势力如日中天一天比一天炙手。
最后,姬良臣搬出先皇遗旨:皇室成员如有不尊圣谕者即刻贬为庶人,永不再受百姓供养。
国母的势力才有所敛。
并且,善名在外的盛荆国师伊浩仁也站在姬国主的一方,大多官员开始动摇。
然后,姬良臣又出台各种惠民政策:凡跟随迁都的百姓,税三年。同时,由于晴雪还是一块未经开发的璞玉,所以,可以为无业之人提供大量劳动工事,各国百姓愿意跟随姬国主之人都可得到妥善安置,无论国籍,无论阶级。
如此以来,很多百姓也开始蠢蠢欲动。
动员活动持续了半个月之久,王总管只是默默地在虞城‘第一酒楼’等待着。然后,就等来了,将近一年未见的盛荆国主。
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一个月后,他跟随着盛荆国主到了清城,开始了他的新生活,重新站在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男人身后,在有生之年再尽一份力。
建设清城的工程一步一步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姬良臣的母后最后也顺应大势迁来清城,当然一起前来还有她培养的势力。
都城初建,各项工作都还未进入轨道,王进作为姬良臣的贴身内侍忙得焦头烂额。而姬良臣显然也并不会太轻松。
即使这样王总管也发现了姬良臣的不同,本来他有些不能理解,按自家国主和苏相的感情,姬良臣是如何也不会离开虞城的,毕竟那里有他们共同拥有的回忆,即使人不在了,也还留有念想。但是,现在国主来了这里。以前,他朝事闲时,时常会坐在酒楼窗前,望着苏相府发呆。现在,却总对着清江神游,并且,还特意把宫殿架空建在清江上,随时随地,出了门便能看到。
直到,王总管看到姬良臣到一封鸿雁传书,才有所了解。
他看到自家国主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然后,分外高兴地拿给他看说:“你看这字很漂亮吧,是很有力气之人才写的出,是吧。”
疑问句,肯定的语气。王进这才知道,他的国主在等人,在等一个人平安的消息。
然后,他看到自家国主轻飘飘地向侧后无意识地倒去。
也是此时,他才知道自家国主其实一直受着伤。也是此时,他才知道自家国主受的伤有多重。背心那一箭之深便足以掉半条命,前侧胸膛腹部却还有几处深浅不一的刀伤。并且都是草草包扎了事,不但没有痊愈,还发了炎。这是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坚持到现在啊,虽说,他从小便看惯了他凡事忍耐的性子,可是每见一次,还是要心疼一次。
结果人刚一醒来,才稍好一些,就交代公事,备船出海。
王总管望着船舱,暗想:不知这次让自家国主做到此的人是谁?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希望给国主带来些真正的快乐。
第26章小岛相见
圆日高悬,万物明媚。
因是春天,故温暖而不灼热。
苏雩仍是一身宽松的黑衣,墨发未曾高束,只懒懒地散束在身后,闲闲地坐在竹屋檐上,微仰着头合眼晒太阳。
“爹爹,你不去我可去啦。”红儿在树下喊。
上面没反应。
“爹爹,现在就不要装矜持了,都等了一夜加一上午了,想见就去啊,以前你可是最直白的啊!”红儿又大喊。
还是没反应。
“那我走了。我要带绿儿直接去武陵湖边玩,你自己接着晒太阳吧。”红儿说着,一蹦一跳地下山。直接奔向大船靠岸的地方。
虽然今天是正式的祭神节,大多在武陵湖旁庆祝,不过,本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岛上还是有很多人向姬良臣的大船边靠拢。虽然,姬良臣的船和那些最豪华的游乐观赏的画船相比一点也不大。因他为了方便快捷开来的是一艘战船,坚硬耐磨程度倒是赶上画船的几倍。
岛上居民的热情程度也是水涨船高,看着眼前锦衣华发,长身玉立的翩翩公子,又一次发扬了热情好客的光荣传统,从第一个人给姬良臣送了水果后,后面前仆后继一个接一个地上,苹果葡萄梨,菠萝西瓜橙子,渐渐地,只水果还不够,鸡蛋白菜大蒜,一篮一篮地往姬良臣身边堆,连姬良臣身边的王进都被殃及池鱼,埋进果蔬堆里,更何况姬良臣了。
一直默默无闻的小绿也被默默地堵在出船口。
而前来找小绿的红儿挽了袖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人群,最终进了船舱的红儿,还是不快被挤成肉饼,小发冠歪了,小红衣破了,小鞋子丢了一只。果然,爹爹那只老狐狸又在装模作样地骗人,难怪自己不来。
而船舱外,姬良臣一边和如潮的人流进行艰苦卓绝地奋斗,一边想:阿雩那家伙不会在这人潮里吧,按他那片叶不沾身的性子,若是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有多远就跑多远吧。
想着,目光便开始向四周游移,然后,很快便看到那小山顶上,大树屋顶上,那个十分小的黑点,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不过,只是看到的瞬间,姬良臣就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那是苏雩。
周围拥挤的吵闹声也瞬间不见了,因为姬良臣停止了如沐春风的笑,转而十分轻淡地勾起了唇角,致的眉眼更加耀眼,那淡笑波及眼底,震颤了周围人的眼睛,荡漾了一片心,就连一贯了解他的王总管也愣了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只是一个山头。
而一直站在外围观望的武萍,此刻得了间隙,即刻冲过去,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拉了姬良臣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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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进也急急忙忙爬出来,跟上。
走在山路上,武萍放开了姬良臣的手,十分矜持地在前面引路,两颊上悄悄飞起了两朵红云。
“他让我给你带路。”武萍小声说,完全不见了往常的缠人本事。
“他?”姬良臣如沐春风地笑,明知故问。
武萍回头看他一眼,又快速回头,脸颊更红,却想着小红的话,矜持着:“...就是前些时候我救的那个苏雩哥哥。”
“是你救了他?他一直住在你家吗?”心里在听到‘苏雩哥哥’时,却是一跳。
“嗯,我救了三个人。他们后来就在山顶古树上建了屋子,搬了出去。”语气里透着淡淡地失望。
“树屋?倒是他的风格。”姬良臣笑,加快了步子。
“不过,山上夜风很大,我觉得他身体才好,不适合住那里,你是他朋友,可以劝劝他一起来住我家。并且,小红和翼哥哥还都在我家住呢?”
“他病了吗?”姬良臣只听到这个。
“嗯,不过现在好了,我奶奶配的药可灵了。”武萍有些骄傲地说。
“那多谢姑娘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事后定当感谢。”
“我叫武萍,大家都叫我小萍。苏哥哥已经感谢我了,他给我讲了很多外面的事,还给我做了新奇的小东西,我可喜欢了。不然,你也给我讲讲外面的事吧。对了,你的名字呢?”所谓千金易得,本性难移,武萍早就矜持不住了。
“嗯...你叫我臣哥哥吧。”
“哇,好。我一下多了三个哥哥,真是好啊。臣哥哥,那个,你那个船是你造的吗?你也是从苏哥哥的家乡来吗?小红说虞城的糕点可好吃了。翼哥哥说他们那儿过年过节都会舞龙,你们那儿也舞龙吗?有庙会吗?糖人好不好吃?......???”
这姑娘终于爆发了。所以,洪水可疏不可堵。话唠也是如此,忍着不说,只会更加话痨。
当姬良臣看到苏雩时,他仍一动不动不咸不淡地坐在房檐上,阳光给他周身渲染上了一圈光晕,倒是烘托出一层圣洁的味道,而实际上他只是坐得僵掉了而已。
苏雩未说话,低头看他。
姬良臣也未说话,抬头看他。
而王进早在看到苏雩一张脸时,脑子便有些卡机了。想来,国主怎么可能忘了苏相嘛。原来,竟找到这么相像的人。不过,再像也始终抵不上苏相。并且,这人显然没有自知之明,让国主带伤亲自来接,还自以为是地摆架子,怎么越看越和苏相相差十万八千里。王进想着眉头皱得更紧,这样一个人会适合国主吗?
“喂,说话。”苏雩清冷的声音响起。王进对于这傲慢的语气更不满了。
姬良臣倒是如沐春风地笑:“阿雩,好久不见。”向前更近了些。
苏雩看到他往常的笑,才也淡淡笑开,仍是清冷的语气,内容却完全不同,撑着腿摇摇晃晃站起来:“阿臣,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说着,却是一个不稳,向树下跌去。
姬良臣轻身跃起接住他,道:“想啊,想得花都谢了,你可得补偿我。”
果然,厚脸皮的姬良臣对于苏雩的调戏已经疫了,反调戏的功力也在进。
“你想我怎么补偿?”
“这个......我们可以慢慢说。”
王总管望着自家国主抱着苏雩的样子,脑子瞬间闪过一个画面,本就卡壳的脑子直接死机了,他已经跟不上这事情变化节奏了。不过,他了解到一件事,这个人除了长相之外,真没有一点像苏相。
“不过,你来的挺是时候,岛上的祭神节或许值得一看。”
“那是晚上的事,现在是大中午,阿雩不先招待我吃个饭吗?还有,我可以先放你下来了吧。”其实,苏雩一点也不重,比他想象中还要轻很多很多,并且一直吃豆腐也很好。不过,刚刚接苏雩时似乎撞到腰腹的刀伤,若是又裂开,被苏雩发现,那可不是好玩的事。
苏雩却把环在姬良臣脖颈的双臂更紧了紧,“怎么?不喜欢?”
“也不是。你想去哪?抱你去也行。”姬良臣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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