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僧目独角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承德皂毛蓝
王:“能学到您些微皮毛,就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这话说的不假,不管霍权界是不是真心对他们年轻的研究员这么和蔼可亲,王但凡能从霍权界接下来的讲座里学到任何一点,都足够他拓展思维的宽度。不了解的学生可能对霍权界这些大牛没有实际的概念,只觉得这些老爷爷说着听不懂的话,为人十分谦逊。像王他们这些可以被称为圈里人的人对这些教授产生的是根本抹除不掉的崇拜和敬仰。
放弃了新加坡,跟了几个月霍权界。
赚了吧。
王突然想开。
老人扬了扬手里的手提包:“你不下班吗?”
王脸上一红:“今天本来是想走的,但是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做完,还是回来吧。”
霍权界打趣道:“我看楼上那个办公室一个小时以前就走空了,不用那么累,提前走,享受生活嘛。”
王脸颊爆红。
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尴尬的事情,他默默地想。
18.
“你不知道,霍老大真的很厉害,最年轻的教授,目前为止美学界获得过最多的荣誉,霍权界当年敦煌面壁一年多,天天早出晚归,再回来的时候他自己的理论体系就已经成了。这个人,了不起了不起。”王对吴琅说,又赞赏了一遍,“真的很厉害。”
“敦煌面壁一年多?我的妈耶,闲哪这人。”吴琅感叹。
王就不乐意听这个话:“那是为了研究好不好,怎么别人的反应都是佩服,你的反应就是人肯定是闲的没事干呢?”
吴琅:“哎,你们文科生不是穷嘛,他面壁一年啥工作不干是不是穷得叮当响?”
“人张大千临摹敦煌壁画不也欠了几十年的债吗,为了艺术献身才是真的伟大好吗?”
“艺术生也穷啊。”
“滚滚滚跟你解释不通。”
王跟他解释得心烦意乱,伸手直接把吴琅从伞的阴影下粗暴地推了出去。
甜美直男吴琅,买了一把黑胶粉红遮阳大伞,自己不好意思打,非要拉着王一起打。
“反正你们基兄比较在意嘛,就你打伞就好了,当我是滴滴拼伞的。”吴琅当时是这样强行解释的。
王皮肤白得透亮,脉络青蓝清晰可见,出门防晒回家补水,十分坦荡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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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出门打伞这件事和什么男子气概根本就没有关系。倒是吴琅天天蹭王的眼霜还让王带他去买护肤品装得十分不情不愿,让王觉得又好笑又生气。他注视了吴琅心虚的笑脸三分钟,摇摇头答应了这个心虚的直男。
也不知道每天在家里紧张兮兮拔鼻毛买娃娃的是谁。
被王从阴影下推到太阳地里的吴琅像融化的黄油一般,黏黏答答的,伸手又攀住王的肩背,把自己挤到伞下。
“哎哎老王有话好说你别上手呀。”
王一脸嫌弃:“懒得理你。”
吴琅一个一米八多的人挤在伞下,王打伞总是会剐蹭到他的头顶。
“老王往右边去点儿,晒到我了。”吴琅尽力把自己缩进阴影里。
这几天实在是太热了,又不下雨,太阳无遮无挡,酣畅淋漓地浇下来,连戴眼镜都觉得眼镜腿儿会黏在耳朵后边,吴琅高度近视,又嫌热,把眼镜直接推到头顶上,眯着眼睛扇着鼻孔。
吴琅交付完了项目大概有三四天是能够正常下班甚至是提前下班的,于是他每天都跑得很早,直接到王他们的研究所里等王下班。
反正研究所又没有什么人,门口看门的大爷人都认不全,还以为吴琅就是所里的研究员。
王他们这个研究所取的是以前的老建筑,冬暖夏凉,外头一层砖红墙壳,颇有民国建筑风范,进去里头就好像泡在清凉的泉水里。大厅的大理石地板上横七竖八趴了两三只乘凉的猫,也没有人来赶走它们。
吴琅就赖在王的办公室里,王在那边啪啪啪地敲击键盘,他伸手去王的柜子里找东西吃。
庄浮生每次看到吴琅都有些紧张,往常喜欢找王问问题,只要吴琅一来他就不说话了。
下班之后吴琅和王直接离开,到街上找个地方吃饭。
江星渡这几天加班,都在公司吃饭,晚上回来也很晚。
那一顿羊肉之后,他们又不在一张桌子上吃晚饭了。
吴琅也知道王被坑了的事情,他听完王跟他说霍权界的事情之后问他:“所以那你怎么想,被你老师坑了,现在觉得跟另外一个大佬也挺好?”
王苦恼:“也不能这么说吧,本来当助教才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吴琅:“你不是说你去去新加坡也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吗?”
王:“话是这么说,那我还是想去新加坡和更多的霍权界交流啊,虽然现在跟霍权界也很好,时间也很长,但是新加坡,它......”王‘啧’了一声,“它就是不一样。”
五六点钟的太阳还是很毒辣,王和吴琅走了半个小时实在是汗流浃背受不了,在街边找了一家甜品店进去补充点水分。
进店就是一身冷气,透心凉,两人不约而同发出长长的喟叹。
研究所旁边的街区都有些年头了,甜品店也坚持老式甜点,吴琅看到菜单的一瞬间简直双眼发光。
冷结馄饨一碗,绿豆汤里有红丝绿丝冬瓜糖,两串扯蓬豆腐,一杯薄荷水加白糖,两份一样,摆在桌子上明朗清健,颜色灵动得像画。
“哎对,马上又要交房租了。昨晚房东还找我聊天来着。”吴琅给桌子上满满当当当的美食拍了个照要上传朋友圈,突然想起来,跟王说了一嘴。
王正眼巴巴地等着吴琅拍完照片好开吃,听他一说突然没了胃口。
“涨房租啊?”
“好像是有这个意思。”吴琅给照片挑选滤镜,头也不抬,翘着无名指和小指在屏幕上戳来戳去。“咱就说实话,咱们这个房子,地段,装修,都没的说的,价格涨一点,能理解嘛。”
王:“行吧,涨吧涨吧,再涨我就能出去住地下室了。”
吴琅:“瞎说八道。八字还没一撇,人家就是有这个意思,不会涨的,咱们都租他房子好几年了,怎么也有点情分吧。”
王挑挑眉头。
他看着吴琅美滋滋地发了朋友圈,然后把薄荷水给一口干了。突然两手撑在桌子上,把脸伸过来,非常八卦地动了动眉毛。
“空窗期王同志,给我介绍介绍你最近的动态呗。”
王满脸问号:“你这个话题转得太快了吧。”
“那你总不能就看着张铭远这个狗日的在外面胡天胡地的作吧,我都看不下去了,他还是个人吗?”吴琅皱着眉头,他只要说起张铭远就一肚子气,“真的要不是你拦我我真的会揍他。不过咱们哥俩推心置腹,你也不能就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咱们换个人处处,这样,你让豇豆分你几个,多处处,气死张铭远。”
他说话跟小孩儿赌气似的,王无奈地笑笑:“豇豆跟我说过了,说他有个朋友,想见个面。”
“好事啊。”吴琅举起双手双脚赞同,“豇豆看中的人肯定没错的,你去见个面吧,挺好的。”
王咬咬嘴唇,有些为难似的:“我倒不是在担心豇豆的眼光,是他的朋友,和他,很有可能,是一样的......你懂我意思吧?”
“花心?风流?”吴琅瞬间就了解了王的意思,“跟豇豆一样?是这个意思吧。”
王不能想象和一个像江星渡一样风流人间的男人做他男朋友的样子,这样的人对于玩弄感情太过于游刃有余了,王担心自己最后很可能陷进去,甚至比和张铭远的感情更让人挫败。
他不该碰的他绝对不会碰。
好不容易在别人面前树立一了个进退有度的形象,万一被江星渡的朋友坑了一把露出他其实对于感情一窍不通的真面目,他这个大仙儿还怎么做。
“就当看看帅哥嘛,你和豇豆又不一样,你有分寸的呀。”吴琅劝他,“别操心太过了,豇豆也知道你不喜欢什么样的人,他应该不会踩雷的。”
这倒是真的。
江星渡虽然这几年来一直想让王不再那么清心寡欲,食点儿人间烟火,但是也不会做一些过分的事情,王回绝过的一小部分江星渡带来的那些朋友也都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纯粹看看帅哥好像也没什么错,吴琅说的很对。
“我自己心里有数。”王搅动着绿豆汤,“我知道怎么做。”
“要不然你跟豇豆就窝里解决得了。”吴琅跟他瞎胡扯,“我们老江,身材倍儿棒,还是个一,长的多帅,家里又有钱。就贵圈这个遍地飘零的情况,老江是实打实的抢手货啊。”
王想想都觉得恶心:“求你住嘴吧。别恶心我行吗?这就跟你要和你的左手结婚似的。”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世界上但凡还有一个基佬,王都不会考虑江星渡的。
太熟了,想想都恶心。
以前他和江星渡的同班女同学经常臆想他和江星渡,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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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他们看来很正常的动作都能让女孩子们偷偷议论,闹得学校里都是传闻。
“瞎胡扯。”吴琅反驳,“我肯定是会有女朋友的,穿白无垢脚踩祥云的女朋友,比gakki还漂亮。你们这
帮基佬到时候就羡慕着吧。”
“每天把女偶像的照片放在电脑屏幕上的人是不配有女朋友的。”
吴琅怒‘啧’一声。
“小孩子不可以这样讲喔。”
王晓得自己老大不小,同学们有的结婚生小孩还有的生二胎离婚,这个岁数也应该安定下来了。现在靠着年轻他身体素质还可以找找男朋友,等到三四十岁了身体素质跟不上来又不喜欢锻炼,关键是入还这么点还是个可怜的研究员,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想要和他谈个恋爱。
他和安定就会越来越远。
三四十岁的大叔固然也很好,五六十岁身材倍儿棒的也还有,但他们在圈子里的吃香无不是凭借着钻石王老五的头衔,王这一辈子估计就和金钱无缘了,要不然给张铭远买点儿东西也不会经常肉疼。
有钱好看的小gay越来越多,王自认一点儿竞争力也没有。
他又不想直回去,也直不回去,王是天生的同性恋,欣赏女孩子更多的真的是赞叹女性的柔美线条和蓬勃生命。他也会痴迷于女性裸`体画作和图片,痴迷的大脑里最多也就是学术性质的想法。
王以手支颐,手串滑到腕骨下面,小白玉炉在空中颤巍巍地晃荡。
他这一分神就被吴琅从碗里偷了两个馄饨。
“你是猪吗??”王大怒。
吴琅理直气壮:“我饿啊。你想什么呢自己的吃的都不看着。”
19.
研究所一行人去新加坡就在假日的第一天,王在节后至少还有一个礼拜不用见到易生。
好容易放一次假,天气相比于暑假还不是很热,实在是旅游的好时候。王假前最后一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地铁途中经过火车站,突然就挤进了一群带着大箱子的外地游客,把车厢塞得满满当当。
光是看着这些出门旅游的家人,就能让王觉得很快乐。
虽然他自己没有和父母出门旅游过的经历,但是看到别人一家人整整齐齐,就好像自己也能被感染似的。
地铁里被刷成了金色麦浪图案,王盯着一株麦穗发呆。
上次答应了江星渡要去见见他介绍的人,结果答应完了之后还有些犹豫。
到底要不要开始新的感情,主动出击去寻找还是自己等待有人上门来,这个选择题王一直都做不好,他的感情生活正如吴琅形容是一团糟。
江星渡才是真正的对付感情生活的高手,他王就是个小学鸡。
除了装逼上有点天赋,实在是菜得抠脚。
晚上去逛场子玩儿吗。王盘算了一下,放松放松,聊聊天什么的。
放假的缘故,有一部分gay吧应该会很热闹,gogoboy跳舞,脱口秀,给外地游客或者大学生的消项目比较多,假酒也会相对增加,王本身就不太喜欢喝酒,更不用说喝假酒,喝完头痛得不得了。
他们这个城市人口太多,经济政治相对超前,gay吧爆炸一样在这片土地上兴盛起来,街上看见手挽着手一起走的一对男性或者女性早就不新鲜了。
......也算是城市的一种特色文化,至少很多年轻人都想要来见识见识。
江星渡和他微信上聊天,直接给他发了一个定位过来。
不算很出名的一个吧,王一看就知道了。
不然还是回绝江星渡吧......王想。
干嘛非要去,路上买点水果回家看电视吃水果不是也很爽吗。吴琅晚上和实验室同事出去聚餐吃烤肉了,家里就他一个,想想就觉得很爽。
人形:我先回家,然后再去。
把你锤成天边一颗星:好的。
也不能说完全不想去。王挑起眉毛,有帅哥看看不妨事。别显得自己什么都不懂就好了。
他回家洗了个澡,稍微拾一下才出发。
酒吧里江星渡已经和朋友坐在一起看了一场表演,他最近对陈辞有点不明显的爱搭不理,虽然不知道那天王是和陈辞说了些什么才让陈辞这几天一直唯唯诺诺不敢来找他,但是江星渡当然很适用这种误会。
江星渡半张脸沉浸在灯光照不到的灰暗里,完整地露出一双有些倦怠的眼睛,这眼里的倦怠像是燃烧了一层表面夕阳的海水,泛着琥珀和黑蓝调和的静谧温柔,眼形的美态过于多情,注视过来都在进行无声无息的折磨。
他眼睛的形状太美了,好像天生就开过眼角,眼仁和眼白都调配得恰到好处。想天真就清澈见底,想引诱就雾气朦胧。
他片刻前就专注地看着台上的男人,直到那个胸前健硕的硬汉紧张地拉了拉皮裤。
他没骗王,是真的有人想要和王试试。
每一次王过来接江星渡回家都会受到江星渡朋友们的打量,一来二去虽然没怎么说过话却也算得上是熟悉,王刚刚分手,提出想要稍微试试的请求很正常。江星渡固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现在他还只是王的哥们。
他没骗王,只不过就在江星渡身边坐着的这个人不是原先要介绍给王的人。
他本还有些犹豫,想要再观望观望,王已经有了找人试一试的愿望,他就不能再犹豫。
刚才王说已经到了门口。应该快来了。
在纷杂的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出现了一瞬的王的脸,随着王逐渐向他靠近,那张脸连同整个身体都在江星渡的眼睛里放大。王今天穿的很简单,可能觉得热,采用一种舒适的打扮,带着暗纹和盘扣的衬衫下面是五分工装,一头卷毛扎成一只马尾,还有一绺垂在眼眶边。
江星渡最容易被自己眼睛里见到王而乍起的光所欺骗,好在王轻微近视,视而不见。
王在江星渡身边坐下,看见了江星渡身边的男性,有些不自在地垂了眼睛。
“要莫斯科骡子吗?”江星渡询问他,把桌上一个方口杯推过来。
王在接过杯子的动作掩盖之下飞快地瞄了一眼江星渡的朋友。
总感觉怪怪的,他以往都是过来抓江星渡回家的形象,现在倒变成来处朋友的了。
“老王。给你介绍一下。”江星渡面无表情地说。
头疼。
这是第一个感觉。
第二个感觉,这是哪里。
眼前被绑上了东西,睁开眼皮都做不到,根本看不见什么。能够感觉到手腕烧灼般的痛感,整个人能应该是趴伏下去被绑住了。
肩头觉得冷,周身肌肤能够清楚感觉到暴露在空气里,他的上衣和裤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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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了一条内裤,浑身都没有力气,软绵绵的。
王没有急着挣扎,他也没有表现出自己已经清醒。在大脑飞速转动的同时,他的喉咙和头部都有不同程度的痛感,他确定自己是被下药了。
最后清醒的记忆是他和江星渡的那位朋友交谈,他喝得不是很多,都是往常喝的低度数酒,只有可能是酒里有东西。那个时候江星渡说自己去转转,离开了他,只剩下王和那个男人。
那江星渡现在在哪儿呢?如果是那个男人把他带到这里来江星渡会不知道?江星渡不会在王和对方见面的第一天就认为王想要和对方上床,如果那时王尚且神志不清,他断然不会让王跟着对方走。
突然间一只手从后面抚摸上王的大腿,他浑身一紧,皮肤立刻起了大片鸡皮疙瘩。
对方显然是发现王醒了。
“你是谁?这是哪里?”王吐字非常干涩,他喉咙里的痛感让他后一个问句沙哑了。
没人回答,那只手很烫,摸在王冰凉的腿部皮肤上,灼得他难受。
王冷汗如注,甚至还有些想吐。
不是没有过差一点就约炮的经历,一般都是你情我愿,不会有人特地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绑得像个待宰的动物。就算是他和对方开了房,也还是有可以突然取消的原因和权力。没人会强迫另外一个人的。
王没办法冷静,他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万一他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想要报复社会的病毒携带者怎么办?王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很多的想法,没有一种缺少能赋予他的痛苦。
他开始懊悔自己喝的那几杯酒。
再多一些警戒心就好了......
不,今天就不应该来的。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只手似乎很不满于王的忽视,轻而易举地从他并拢冰凉的腿间生硬地挤进去,手掌上面带着的热度让王的耳根发烫变软,他夹不住腿,完全没有能力阻止那只手开始抚摸他内裤里尚未勃`起的性`器和臀瓣。
认真的又漫不经心的亵玩,王只是这只手下面的一件可以把玩的器具,这种感觉让王都要崩溃了。
“我不想这样。”王被这种抚摸刺激,紧紧并拢双腿,却又好像在帮助那只手往里面送一样,进退不得的局面让他面上烧红,“我今天没有这个心情可以吗?”
他想说的强硬一些,至少表达出他不是好欺负的。王扭头,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让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还是努力转向他认为男人所在的那个方向。
男人的视角看来,王嘴唇轻微的颤抖,鼻尖上都沁出了一滴汗,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脆弱,只是差一点,还不够让他满意。
他不回答。那只手上上下下在王的股沟里滑动,而后隔着布料有节奏地按压他的后`穴和会阴,把玩他的囊袋。
他不说话?他在等什么回答?王发出细小的气音,像在求饶。
“你认识江星渡的吧?”王的声音像要被推倒的积木城堡一样抖个不停,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惧怕,甚至搬出了江星渡的名字,“我是江星渡的朋友,请你不要碰我好吗?”
男人的手顿了顿,随后粗暴地扯开了他的内裤。
王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开始挣扎,男人一只手按上他的背,一只手向前托住了他软趴的性`器。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今天没兴趣!我不想做!”
显然这和王有没有兴趣无关。他上身被绑住,跪趴姿势,两腿分开。对方力气很大,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背,一只手握住王的性`器,把自己的双腿也挤进王腿间。
挂在腿间的内裤因为他的大腿被迫向两边分开在皮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的房间罩在毛茸茸的黄光里。王过分苍白的皮肤在光芒里显得温热又暖滑,两条跪着的大腿,清晰明朗的腿部线条,笔直又色`情地颤动,纯黑的内裤像是摇摇欲坠的一条三角吊桥。
王就跪在他身前。那个圆鼓鼓的臀`部就对着他,中间紧缩的果核也害羞地躲在光线的背面,塌下的腰线两边是阴影涂满的腰窝。
男人硬得狠了,呼吸都要变调,他的喉结上下移动,一声也没出,用不带情绪的手法尝试着去让王硬起来。
王当然硬不起来,没有人能在这种把玩似的对待下硬起来,他满意满意都是害怕,根本连一丝性`欲都没有。
再玩玩,说不定王就要吐了。
如果男人执意如此,这注定是得不到回应的一场性`交。
王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绑住,男人用自己的体重压迫王之后按在他背上的手松开了,旋即王就感觉到手腕处那圈小珠子被解掉,他毫不怀疑自己听到了白玉炉碰撞时发出的细小尖叫。
“喂!”王询问他,“你要干嘛?”
男人好像短暂地离开了他,但这也只是短短的两三秒钟的事情,在黑暗里王所有的感官都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灵敏程度。
开盖子的声音,液体被挤出来的声音。
冰凉黏腻的液体突然落进他的股沟,王条件反射紧肌肉,那些润滑剂接着蜿蜒流淌下他的腿根。那男人好像是想把瓶子挤空,液体四处滚动,形成数条亮晶晶的水痕。
两根手指探进他紧窒的穴`口做了个充满恶意的引导,涂满他整个臀`部的润滑剂有了地方可去,引流进他的身体。那一瞬间插进来的感受让王极为不适,润滑液流进穴`口或者流下去有种失禁的崩溃感。
平日里王缠在手腕上的珠子被一截一截导进了穴道内,最后一个凸凹不平的体积稍微大一些的物件显然是那个白玉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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