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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焰焚心(3P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omoto1987
“啊啊……”高大的男人在停了一秒之后更加迅猛地干起来。
沈承瑾彻底软在马俊成身上,他的双臀却反而翘得更高更挺,那里吸含着何望的东西,随着男人“啪啪啪”的击打而像狗一样淫荡地摇着,摇得把他抱着的马俊成浑身发烧,越发的不满。
“妈的,我等不了了!”这男人看起来根本就没完没了!马俊成没那么好的耐心等下去,他捧着沈承瑾的脸,在他嘴上使劲亲了一口,而后虚起眼睛,轻声而危险地对他说道,“承瑾宝贝儿,我还有更好的主意,以前我们都没试过的……”
几分钟后,沈承瑾盯着何望,他的眼睛里带上了明显的恐慌。
“不行,绝对不可能”
男人跪在他的面前,俯身亲了亲他的唇,低沉地在他唇边说道:“你可以的。”他的声色是不可违抗的霸道,同时,用两只手大大地打开了沈承瑾的双腿。
沈承瑾伸手推拒,惊慌地吼道:“何望!”这时候,嵌在他身体里的,属于第三个人的肉棒突然往他深处一顶
“啊”
不行,他今天会死在这里的!这两个混蛋怎么会想到这么玩他?!
几分钟之前,当马俊成提出玩双龙的时候,沈承瑾先是一愣,但立刻他就反应过来那双龙入洞是要入谁的洞。
沈承瑾也是玩过许许多多花样的人,但他没有试过双龙。曾经有认识的人因为这么玩而让人受过伤,情况十分惨烈,所以对此沈承瑾敬谢不敏不管是他和人玩别人,还是其他人一起操他,他都不想试。
但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在何望和马俊成的面前根本就说不上任何的话。这两个人看起来根本不和,然而这件事他们竟迅速地达成了一致。
何望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他翻身就要逃,但一双长臂将他拖了回去。
他被人扔到沙发上,紧接着一个人就扑过来趴到了他的背上,按着他,熟练地操进了他湿润的肉穴。
马俊成在沈承瑾的耳边长长地、舒爽地叹息,试着安抚:“我们不会让你受伤,只会让你享受得上天的,宝贝儿,别怕。”
沈承瑾气得发笑:“这么爽你自己来啊!”
马俊成使劲在他里边插了几下,继而抱着他起来,自己往后一躺,让他仰面躺在他的身上,以方便另一个男人的插入。
这两个该死的沈承瑾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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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推拒朝他压下来的何望,试图将自己从马俊成的性器上抽走,但他根本毫无办法。
何望压着他,让他的两腿呈“m”状打开,露出他和马俊成紧紧连接的地方。
他盯着他,这个人此刻就像一只兽,不是兽群里任人指挥的那一只,而就像是真正的王者。第一次,何望牢牢地锁着他的眼神让他感到了从心底而来的惧怕,他死死地凝视着他,就像他是他早已经锁定的猎物。汗水从太阳穴滑落脸颊,沈承瑾压下心里的慌乱威胁:“你要是敢今晚我就让你滚蛋!”
“我只是要让你舒服,这就是我作为牛郎的最重要的业务。”
“我不需要、啊”马俊成突然又猛顶了几下,沈承瑾咬着唇,喘息声都不成调。光是一个人的就已经够粗够长了,尤其是何望的现在再加一个他真的不行!
男人又摸着他的脸细致地亲他,“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喜欢?嗯?”那巨物已在被撑开的穴口游走,沈承瑾打着颤,心里害怕,担忧,却又莫名地有着几丝他未察觉的期待的颤栗。
三个人都已经光溜溜的,宽敞的沙发上,几具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性感肉体叠在一起,有的已连接成一体,满室都荡漾着高热的淫靡的气息。
何望渐渐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沈承瑾被人强势地咬着唇啃噬,下边又被“滋噗滋噗”地操着,抗拒的心思在意乱情迷里渐渐地消散。当牛郎的男人抚摸着他被人撑开的穴口,手指上涂满了润滑液,渐渐地贴着马俊成的性器往里钻。
“呜呜……”他在他嘴里摇头,后穴紧张得不断缩。他们敢玩他……他一定要弄死这两个混蛋!
“啾、啾……”何望深深地吸着沈承瑾,灵动的舌头舔着他敏感的上颚,男人总是能伺候得他很舒服,让他除了呻吟和淫浪地摇着腰肢之外什么都做不到。在青年意识越发涣散时,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那根手指和马俊成的香肠一起操着沈承瑾,它爱抚着他密处的嫩肉,比肉棒更灵活狡猾,它把他的穴口撑得更大,感受到那可怕的压迫感,已经仿佛随时会撕裂自己的紧绷感,沈承瑾又紧张起来。
何望放开沈承瑾的唇,舔走他唇边大量包不住的唾液,伸手摸了摸青年泪湿的睫毛,低声地对他说:“相信我。”在这时候,他又再强行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何望我害怕。”他第一次,在他面前服了软,几乎是带着投降的口吻。
他望着他,双眼湿润,终于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可怜羔羊。
然而男人却笑了。
“怕什么,之前你不是把自己弄得那么惨?而且,你不是死都不怕吗?”说着,他用空余的那只手抚摸着他的脸,表情温柔却极近残忍。
第11章11.
两根手指在脆弱的入口“滋滋”地抽插,挤得在里边的马俊成不知道是痛是爽,叫了一声。
何望的另一只手从沈承瑾脸上离开,粗暴地掰开后者的一条大腿,将他的身体打得更开。他看着他因为害怕而颤抖,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暴虐感。
何望想把申城整个人撕裂,让他痛苦地求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还不到时候。
在从容但一点也算不上温柔的开拓中,沈承瑾一直试图逃离,但男人健壮的身体终于还是沉沉地覆了上来。
他的手指退出到边缘,挑开他疼痛的穴口,另一只手握着冒着青筋的狰狞巨物压上了边缘。“别,何望”
何望盯着身下的人说:“会没事的。”
马俊成停止了抽动,他在后边安抚地亲沈承瑾的耳朵,亲他泛着粉的白皙的脖子,两只手爱抚着沈承瑾胸前稚嫩的红蕊,搞得他低吟、发颤。他们带给他的是天堂与地狱的交叠,让他意乱情迷又深为惧怕。
男人的龟头挤进狭窄的缝隙,但立刻又滑了出来。试了好几次,他很快失去了耐心,挑着沈承瑾穴口的手指突然下力,将已经绷到极致的地方竟又拉开了一些,沈承瑾一下痛叫起来。
“啊”他抓着何望的手臂,眼泪一下蜂拥不止。
感觉到沈承瑾的痛苦,马俊成这才疑惑地皱起眉头,透过沈承瑾的肩膀往他们交合的地方探头看过去:“你在干什么?别让他受伤了!”
马俊成并没有别的意思,他就只是突然想试试双龙入洞,他只想爽一爽,但不包括他今天要和别人一起把沈承瑾玩死。
何望轻描淡写地往马家这个废柴的脸上看了一眼,他没回答,而这时候,马俊成感到有东西钻进了沈承瑾的洞,那东西不再是手指,而是更粗更滑的某个玩意儿。
那东西慢慢地往里插,紧贴着马俊成的肉棒,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挤压感,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不舒服还是舒服得要死。
马俊成叹了一口气,在沈承瑾大汗淋漓的颊边问:“宝贝儿,你还好吗?”
好,好得他手里要是有什么凶器,他只想直接把他们两个打死。
“呜……”沈承瑾回答不了,他紧紧闭着眼睛,努力地放松括约肌。何望已经进去了,他的穴口痛得不行,他觉得后边已经裂开了,然而肠壁被摩擦、压迫着,却泛起一阵又一阵可怕的快感。
青年的手依旧死死地抓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何望任他抓着,半压在他身上,把他夹在中间,粗长的性器丝毫未退,往他深处长驱直入。
“啊……”
男人在沈承瑾唇上一下一下地轻咬,他舔舔他发抖的牙齿,挑开钻进去,情色地吮吸他湿软的舌头。
马俊成也躺在下边抚摸怀里的人的各个敏感处,两个男人同时挑逗着沈承瑾,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让他沸腾燃烧,渐渐的,他们开始同时抽插起来,你退我进,你抽我插,并没有用太多时间便找准了节奏,操得沈承瑾紧绷的神经与身子不自觉地开始放松。
快感渐渐占据上风,后穴撕裂的痛感开始麻木,两根巨大的肉棒挤在一起,“咕滋咕滋”地一起侵占那紧得要命的小洞。
“啊、啊啊”
有时候他们一起插进深处,重重冲撞,在沈承瑾体内激烈地交战,享受着最紧热的包裹。他们将他操得摇着头哭喊着“不要”,再快速地交接着抽插几下,那湿润的红唇里吐出的又变成了“还要、还要”
男人覆在上方,啃着沈承瑾的肩膀,脖子,下巴,亲他的唇瓣,堵住他的浪叫,下身像野兽一样地迅猛鞭挞他骚得让人融化的屁股。
狂热之中,沈承瑾已经完全不知道快感是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那狂乱的可怕的绞缠里,死在何望的嘴里,死在这两个人的怀中。
交合激烈,沈承瑾的呻吟带着勾走人神志的哭腔,他的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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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热太湿太紧,就像妖的洞穴,不管是谁进去了就再也不想出来。
三个人像三明治一样地叠在一起,舱内的场景淫荡得不堪入目。六条攀缠的腿快要分不清谁是谁的,肉欲横流的空间里,尽是男人们的喘息、吟叫。
沙发“扑咚”作响了许久,终于有人先一步拔出拥挤的肉穴,一边拔,一边喷薄,浊白的淫液从沈承瑾的体内带出体外,马俊成推开还在激烈地干着的两人,大喘着气,侧躺着射了个爽。
射完他下了沙发,坐在地板上休息。后边的两人“扑扑扑”地狂操着沙发,马俊成又热又爽,但又有点不太服气,这个何望的持久力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都他妈这么久还没射过一次,该不会是有病吧?
马少爷歇了两分钟,爬起来,看到沈承瑾被身上的何望挡得结结实实,他想要探头去亲一下沈承瑾竟然都找不到空隙,莫名的失落顿时像针细细地刺在他心上。
他按下心里的不舒服离开沙发,坐到另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中场休息。
沈承瑾还和何望缠着,双龙结束后,男人立刻进得更深,操得怀里的人叫个不停。他们狂热地抚摸着对方,没人在意少了什么,仿佛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第三个人。
何望亲着沈承瑾红肿的唇,低声问:“今天爽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呻吟和后穴大力的吸啜。
又操了十来下,沈承瑾突然狠狠地一夹,弓起腰身射了出来。
“……呜呜……”他浑身湿透,男人将他揽在臂弯里,仍旧“滋咕滋咕”地挺动,直到他完全软下来何望才放开他的唇,低声问:“要不要我出去?”
青年慵懒地抬起双臂环住何望的脖子,轻声地在对方唇角呻吟:“射在我里边。”
何望没再说话,只是又亲了他几下便加快了冲撞。
“啊啊……”
“啊、啊啊!”
“唔、呃”几分钟后,持久力超长的男人终于顶得深深的,在沈承瑾的骚穴里爆发出来。
持续射了一会儿何望才软下来,沈承瑾在下边盯着他深邃的双目,笑道:“你最近都没接客?怎么这么久?”
何望也笑了声,却没回答,低头堵了他的嘴,两只手按着他细腻的臀肉一个劲地顶他,很快又在他里边硬起来,把整个人都顶得软成了水。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干起来,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声带着冷笑的“哼”。沈承瑾这才想起什么,他从何望的嘴里退出来,推了对方一把。
身上的男人不怎么情愿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松开了手上的桎梏,顺着沈承瑾的动作侧了个身,从沈承瑾的里边拔了出来。
沈承瑾爬起来坐着,让何望退开一点,给马俊成留了个身旁的位置。马少爷脸色稍霁,他手里的香槟还剩了一口,他仰头干尽,捏着沈承瑾的脸欺上去,把嘴里的酒水全都灌进了沈承瑾的嘴。
马俊成把杯子扔到地板上,在杯子“咕噜噜”的滚动里,他按着沈承瑾倒进了沙发。
马俊成这次独占了沈承瑾,把人逮着操了一回,也射到了他里边,那时候心里才舒爽了许多。
沈承瑾被这两人折腾了许久,马俊成这一轮一完,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榨干,倒在沙发上连个指头也不想动了。
然而休息了不到半个小时,吃了些东西,沈承瑾就又被马俊成按在了餐桌上。
他试图把背上的人推开:“够了吧。”
马俊成又高又结实,沈承瑾哪里干得过他,他不断地蹭着沈承瑾,肉棒在潮湿的穴口滑来滑去,最后还是得意地插了进去。
“你、你想我尽人亡?!哈、啊、啊!慢点”
马俊成把他按着操了一会儿便将人转过来,一转过身沈承瑾的面前便笼上一道黑影,面前的男人盯着他,他一边被马俊成干得呻吟,一边无力地望着面前的影子压上来。
被人洗干净放进床里已经是半夜,沈承瑾差点没被这两个弄死。
海上的月光照进宽敞的床铺,沈承瑾被马俊成从背后揽着,马少爷今晚也累得够呛,懒洋洋地抱着他,在他耳边说:“承瑾宝贝儿,感谢招待,这个生日我过得太开心了。”
沈承瑾吞下骂人的话,还是说了句:“生日快乐。”
马俊成心满意足地说了句:“晚安。”几乎是立刻就闭眼陷入了梦乡。
沈承瑾也闭上眼睛,在昏沉困倦间,他的唇上忽然烙上了一个吻。
那个吻很轻很浅,只发出极小的“啾”的一声,他缓缓睁开眼,看到一道挡住了月光的影子。那是睡在床上的第三个人,男人温热而充满了安全感的气息笼罩着他,在这昏沉的如迷梦一般的夜里,这个简单的吻竟让沈承瑾的心一跳。
“嘘”何望说。
被单下,一只手伸过来,无声握住地握住了沈承瑾。对方插进他的指间,与他十指交握。他突然觉得好笑,自己和何望怎么就像在偷情似的?这种感觉还莫名其妙的好,好得他想要挣脱困意,再跟面前的人纠缠个至死方休。
但睡意依旧铺垫盖地地袭击了沈承瑾,他伸出舌头,偷偷地舔了舔近在眼前的男人的唇。心“突突”地跳了几下,就像偷藏了一个糖果的孩子,怀着甜蜜的心情,他就这样睡着了。
第12章12.
第二天一早沈承瑾就起了,并没有睡上几个小时,但他得工作,没有那么多闲工夫跟马俊成瞎搞。
马少爷拖着沈承瑾的腰,依依不舍:“下次什么时候再见面?”
“再看吧。”沈承瑾坐在床边,从马俊成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而后站起来穿衣服,留个马俊成一个挺绝情的背影。
马俊成讪讪地盯着沈承瑾的后脑勺道:“我说,宝贝儿,你真是拔无情啊。”
闻言沈承瑾一顿,而后他慢吞吞地穿好裤子,回头瞅着马俊成装可怜的脸说道:“现在屁股痛的人可不是你。”
“……”
“以后我不会再跟你玩3p。”沈承瑾套上何望递过来的外套,稍微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马俊成,我们还是当上床以外的普通朋友吧。”
马俊成的脸一下变了颜色,那复杂的、受了打击的神色根本来不及掩饰,他一时间竟然说不上话来,然而沈承瑾也没有等他回应的意思。沈承瑾拢了拢衣服,对他说道:“我把你当成真心的朋友,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承瑾!”
沈承瑾在晨曦中露出一道笑容:“我走了,你再睡会儿。”
马俊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堵,也没来得及挽留沈承瑾,沈承瑾已经跟何望往外走去。什么意思,什么真心的朋友,难道过去他们就不是真心的朋友?他是喜欢沈承瑾笑得很好看的脸,哪怕是很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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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正儿八经的笑,但不是在这种时候。
但转眼,沈承瑾的背影已消失,只留给马俊成说不出的空虚。
沈承瑾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不过还是因为某处痛而一瘸一拐。还没走到甲板,他突然就被人拖着膝盖弯一把抱了起来。
“喂”
何望把他往上托了托,说道:“去看看医生吧。”
沈承瑾盯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的脸不冷不热地笑:“现在才来假好心,昨晚我让你放过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放?”
何望马上说了声“对不起”,抱歉的神色里又掺杂着点笑意,沈承瑾有点不快,他望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是沈总你太可口了,那种情况下我没法停下来。”
沈承瑾原本有些生气,听着这话,他心里那点气顿时都化成了别的什么,让他忍不住笑起来的某种情绪,他挽着何望的脖子,不低不高地“呵”道:“这倒是变成了我的错?”
何望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离开他之后才轻声调笑道:“你难道不是罪魁祸首?”
这个人真的有一张很英俊的脸,嘴巴会说话,只做top,下边那玩意儿有绝对的操人资本,气质更是跟绝大多数出来卖的牛郎都不一样。沈承瑾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何望的哪一处所吸引,但原因并不重要,在他还喜欢何望的时候,他愿意对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欢愉付出等价的回报。
昨晚出港的游艇现在已经回到了码头,清晨光辉柔和,海风却有些冷冽,何望抱着沈承瑾走上甲板,沈承瑾突然说道:“你别在那里干了。”
“嗯?”何望仿佛没听明白,挑了挑眉头放慢了脚步。
于是沈承瑾说得更明白:“你伺候别人每个月能赚多少钱,我可以数倍地给你,你别当牛郎了。”
“哈?”何望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而后真的笑了起来,“还是不了吧。”
沈承瑾原本以为何望对自己这样的提议哪怕不是惊喜,至少也该犹豫并考虑一下,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毫不客气地回绝了这种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他顿时有些不开心,但他按捺着就像被人忤逆一样的不爽心情,问道:“为什么?让你赚更多的钱你还不喜欢?”
何望摇摇头,在寒风里他把沈承瑾更紧地抱在怀中。甲板上没有人,但下行的梯子却已经架好,大概是马俊成的吩咐。他抱着他往下走,直到下了地,何望才在风里对沈承瑾说道:“沈总,我在新月楼的工作目前还算稳定,如果没意外,我再干个十年八年应该没问题。但沈总您对我的兴趣会有十年八年那么久吗?你现在觉得我好,所以给我许多承诺,当然也可以给我丰厚的益,但说不定就在明天、后天你又看上了别人,到时候你只需要绝情地把我丢开,又宠着你的新欢去了。而那时候的我已经回不去新月楼或许只会落得很惨的下场。”
沈承瑾可以对何望说想得太多。但并不是如此他比何望更清楚,哪怕他把这句话说出来,却根本没有一点信服力。
因为男人的话,沈承瑾的胸上锤下沉闷的一击,某一些事再一次从他心口的记忆里翻涌出来,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在几秒钟的时间里,他的头嗡嗡地作响,眼前天旋地转。
他曾经也对人说过天长地久,一生一世的话,但他并没有做到。何望虽然只是提出了疑问,但他的话却像是另一个人对沈承瑾的控诉
当你转眼厌倦了和我在一起,想回到过去的状态,别说一世一生,我们之间就是一天两天都难以为继。
不是吗沈承瑾?
是的。
是的!
沈承瑾死死地握着手心,很久,他垂下头笑了起来。
嘴上的承诺是不需要负责的,那些轻易就能说出口的誓言连自己都不信,又怎么让别人信。
男人抱着他一路往岸上的泊车点走,一边走一边说:“对不起沈总,我们还是维持这种简单的关系吧。我很高兴你这么捧我的场,希望你不会因此而再也不来光顾我的生意了。”
说着他低头蹭了一下沈承瑾有点扭曲的脸:“别生气,我今晚休假,陪你,怎么样?”
被人拒绝的难堪当然是有的,而且不浅,沈承瑾这辈子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他的一辈子都过得太顺利,尤其是在他知道家里的破事之前,他一直是被宠坏的幸福的大少爷,他说往西谁又敢往东。
但他揪成一团的心并不仅仅是因为被拒绝的难堪,更多的是另一种痛苦。
何望的话挖开他一直没有脱痂的伤疤,要不是这个男人与他原本素不相识,他甚至怀疑那些话是不是他对他的控诉和斥责。
他再也不敢轻易对任何人做出任何承诺。
“我没那么小气。”沈承瑾抬起头来,他的车就在不远处,他松开五指往那边指了指,而后呼出一口气,“先去找医生。”
沈承瑾的后边撕裂了,原本就没完全好,加上头一晚那么搞,又流了些血。
不过受伤的不仅仅是后穴。
在干净宽敞充满暖气的房间里,带着口罩和黑框眼镜的男人弯着腰,他的面前是趴在床上的沈大少爷。沈承瑾脱了裤子,两腿张着任人摆布,不带任何色欲地在他屁股里捣腾的男人正是他的家庭医生。
医生的手指带着一定的力道在他内壁按压,一边触摸一边问:“痛?”
沈承瑾浅浅地蹙着眉回道:“不算痛得受不了,但一直觉得有东西在里边。”
“你昨晚又玩什么了?再大的尺寸也不至于造成这种伤吧。”医生回头往门外的某个方向看了看,“是他弄的?”
“……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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