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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焰焚心(3P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omoto1987
医生顿时停了下来,他抽出手指,取掉手套扔进垃圾桶之后,才向沈承瑾恳切地建议:“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你这么没节制地玩下去迟早会出事。”
“我自己有分寸。”沈承瑾转过头,“可以起来了?”
“别动,再给你上点药。”医生转身去开后侧的柜子,里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物,他一边取药一边问,“宋知峥最近怎么样?”
沈承瑾趴在床上扭头冲着高挑的男人笑:“这么关心他你自己问啊。”
医生自己调了些黏糊糊的膏药,回头叹了口气,却也隔着口罩笑:“算了,他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
沈承瑾眼神暧昧地在医生的脸上扫了两圈,没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趴好,后边又传来对方的劝说:“你心,找个人好好地谈恋爱吧。”
“找谁?”冰凉的膏药被人缓缓推进肠穴里,沈承瑾忍耐着异物感,莞尔道,“要不我找宋知峥好了,我跟他是青梅竹马,互相了解,他又是我的助理,我们每天都能见面,好沟通也好办事。”
穴壁顿时被人下力戳了一下。“你别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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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带上了警告,“随便你找谁,但他跟你不合适。”
沈承瑾又没了回音,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直到药膏擦完,后边的人说了一声:“可以了。”他才坐起来,用脚尖勾起放在床尾的篮筐里的内裤。
他慢条斯理地套上内裤,又穿好长裤。医生在外边阳台的洗手池洗了手返身进来,给了沈承瑾一支膏药:“每天擦三次,一周之内不能再做那种事。”
沈承瑾“呼”而一笑,点点头。他看也不看,了药揣进外套,点头的样子完全就是应付。医生面色凝重又无奈地看着他,他耸了耸肩:“我也想找个人谈一场永远不变心的恋爱,但我信不过我自己。我走了,我一定代你向宋知峥问好。”
说完随意挥了一下手,转身离开。
走出房门,凉意顿时布满了走廊。右边的尽头处是抽烟区,此时正有人背靠在开放式的阳台上抽着烟。
几根不知名的常青藤蔓从廊上悬吊下来,初冬的阳光洒在穿着风衣的男人身上,懒洋洋的。寥寥烟气从他的嘴里吐出,融进阳光。他站在那里,手指间夹着烟,在缓缓游动的空气里,整个人都散发出慵懒又暖和的气息。
沈承瑾离何望远远的看着,视线从对方的脸落到手上,那一只好看又有力的手曾在隐秘的夜中无声地插进他的五指,握住他,让他手心酥痒,全身颤动,就像栓紧了他内心里的什么。
他不喜欢受制于人,但何望带给他的一切是如此新鲜而刺激,在大多数时候他都不讨厌被这人摁在身下、或者身上,操弄他、掌控他的制服感。
他过不了平淡平凡的生活,所以他这辈子,注定和何诺无法长久。
那个人一如细水之长流,掀不起多少疯狂的波涛。可惜那时候的沈承瑾并不那么了解自己,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去了解。他对何诺的一见钟情,也不过是他追求新鲜刺激的游戏的一环罢了。
他以为自己脱缰的、奔涌如海的追求名为爱情。但那不负责任的追寻却终于导致了真正的失控。
他到底有没有爱过何诺呢。
他对何望说,他爱过,他深爱过。
但常常,沈承瑾并不确定埋在自己心里的是爱更多,还是愧疚更多。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搞清楚过。因此,那些疼痛的、复杂的情感也永远无法消退,就像黑暗里攀爬缠绕上他心脏的藤蔓,绞得他日夜难安。
男人察觉到沈承瑾的到来,他转过头,半张脸顿时被廊下阴影覆盖,而另半张脸仍旧在日光之下,竟像一副身躯分割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人。
真是奇怪,这么一个人,是真的没有别的本事,还是他就享受这种依靠出卖身体与欢愉为生的工作?沈承瑾手插在外套里,微微偏着头看着光与影之中的何望,男人灭了烟头,往嘴里扔了一颗糖,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何望停在沈承瑾面前,低头看着他,问道:“医生怎么说?”他抬起手,撩开沈承瑾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做得那么自然而然,就像一名温柔又合格的情人,显然业务专,驾轻就熟。
“医生说……”沈承瑾慢慢拉下何望的手,沿着自己的脸和身体一路往下,最后那只大掌被他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男人不解地挑挑眉,沈承瑾倾身上去,低声细笑,“医生说有了,已经快两个月,恭喜你了。”
何望一愣,但随之,他浑身的热便笼罩了面前的青年。他紧紧地圈住他,用含着糖的嘴去亲去舔沈承瑾的耳朵和脸,最后吻上了青年红润干燥的唇,抱着他,将他的唇瓣和口腔搅得又甜又湿。
第13章13.
直到沈承瑾满脸涨红,给吻得快要窒息,何望才喘着气从他嘴里退出。他啾了啾他的唇角,热乎乎地调笑:“沈总,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沈承瑾没回答,只笑了两声。他把何望推开一些,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抬头说,“走吧,我现在要回公司。”
何望拉住他的手,蹲下身,让他趴到了自己背上。
“沈总有了我儿子,我要把你伺候得更好才行。”
他轻巧地将他背起来,沈承瑾搭在何望肩上,在男人耳朵里吹口气:“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的?”
他们往电梯走去,何望声音微一沉,说道:“我忘了,沈总您后宫美男三千。”
沈承瑾瞅了瞅何望的侧脸:“吃醋了?”
“不敢。”男人偏头,看了看沈承瑾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的眸子,而后在沈承瑾的唇角落下一吻,“你只是我的客户,我怎么敢随便吃醋。”
这话说得,怎么反而像真吃了一嘴醋似的,放别人身上没什么,但说话的却是何望。不是罕见还能是什么?
两人到了电梯口,沈承瑾伸手按了下行键,回手在何望下巴上捏了一把。
“不过这两个多月以来,除了昨晚我没找过别人。”他隔着毫厘的距离,在何望颊边呢喃,“我要真有了那也只能是你的。”
青年这么说,背着他的人便缓缓地侧过头来。他们互相凝视,半晌,何望唇角浮现出一道浅笑:“你要是真的怀了我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很幸福。”说完,他又摄住沈承瑾的唇,青年闭上眼睛,在宽阔的通道上跟男人温情地缠绵,不在乎头顶上的摄像头,也不在乎是否会有人过来。
何望也闭上眼睛,遮住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的猎物终于一步步接近他布下的陷阱,而他自己,就是最好的饵。
几天之后。这一天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这是入冬以来第一场雨。唐故从轿车里出来,黑色的皮鞋鞋面立刻飞上了几点雨丝。
一把宽大的黑伞撑过来,挡住了唐故头上的雨。他凝视着面前的豪宅,面上除了疑惑,还有深深的不安和警惕。
这个傍晚,唐故见了一个人,一个他做梦也不曾想过的人。直到他和对方告别后,他的内心久久地处于震惊、忐忑、纠结之中。
那个他一直以为是牛郎,勾引得沈承瑾越发堕落的男人何望,竟然、竟是
这个人正蓄谋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他是该离开这里之后立刻去警告沈承瑾?还是该接受这个可怕的男人的提议?
夜幕已经深沉,雨依旧在下,鞋踏在雨水里,溅起模糊而冰冷的心惊肉跳。
什么时候被人送进了车,什么时候已经到家,唐故都没注意。他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何望的声音,和对方志在必得、冷酷专横的脸。
“我可以帮你还清所有的债务,另外再给你一笔高额的报酬。不仅如此,哪怕华宇他日江山易主,我可以向你保证,那里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姓沈的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不能、也不会给你的,我照样能给。
“哪怕你唐故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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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是能找到其他人合作。等到那时候,我不仅会让你跟沈承瑾一起完蛋,你想想你家里那个败家子他也只能、跟你一起完蛋。
那个男人最后终于露出了笑容,却是残忍嗜血的笑,比起野兽有过之而无不及:“唐总你是聪明人,如果你选择姓沈的那个窝囊废,那你应该知道你对抗的是什么。我不逼你,你有一周的时间慢慢考虑。”
沈氏的江山,是真的要完蛋了吗。
从何诺跳楼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未来的结局?
不,不,从更早之前,当沈承瑾决定向何明生的儿子出手时,或许就已经注定了这一系列不可挽回的因果报应。
如果他今天选择沈承瑾,那他对抗的并不是一个假装成牛郎的何望,而是整个何氏,是何望已经拉拢的背后更多的势力。沈承瑾无论如何抵抗也必输无疑,而他,也必输无疑。
但他又怎么忍心沈承瑾再差,也是他老友之子,更何况他看着华宇平地起高楼,他更亲自参与了这场辉煌的建造啊!
耳边又响起了何望冷酷的嘲讽:“别假惺惺地说什么情怀,别忘了你是名贪污犯。”
恍惚地进了电梯,唐故伸手按了按键,他的心里,有一个比当初贪污钱更加疯狂的决定渐渐成形。
从那个败家子染上赌博欠下巨债的那天起,从他第一次挪用公款的那天起,他就回不了头了!
夜深,冰冷的雨一直下个不停。
在何望的公寓里,充满了暖气与随色欲而生的高热。
客厅的一张沙发椅上,两具属于男人的肢体已绞缠了许久,满室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这时候,有人突然找回了一点理智,他在对方的耳朵里一边呻吟一边细碎地说了句话。
“什么?”男人大汗淋漓地从沈承瑾肩窝里抬起头,满脸惊讶,“沈总,你别跟我开玩笑了。生意上的事我完全不懂,你让我做那种事我只会搞砸。我呢,我就只擅长一件事”
说着一笑,他用双手捧着沈承瑾的屁股,将青年死死地摁在自己腿间,同时往上一顶,把身上的人戳得一声惊叫。
“啊”坐在何望身上被人操弄的人不自觉地抱紧了男人的脖子。而对方“啪啪啪”地加快节凑,狠操了沈承瑾十来下,才渐渐放缓了速度,却仍旧重重地干着他,在青年起伏的呻吟中暧昧地说:“就是,这件事。”
沈承瑾环着何望的脖子,抓着何望的头发,没法继续说自己想说的事,只能摇着头吟叫:“啊啊、嗯慢点、何望、何望”
青年柔韧的腰肢如波涛般随交合而起伏,黑色的发丝晃荡个不停,如此的淫荡,如此的诱人,男人不仅没有慢下来,粗长的性器更快地鞭笞着他汁水四溅的浪穴,操得他再一次意乱情迷。
“嗯、还、要啊、啊……”
何望托着青年的臀部,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边走边抽插。
“呃啊!”淫液顺着结合处流得何望满腿都是,沈承瑾随着何望抽动的频率晃动腰身,后穴熟练地吮吸着男人的巨物,诱他插得更深,干得更狠。他们在何望整洁空旷的房里颠鸾倒凤,于客厅的每个角落留下尽情欢爱的痕迹。
何望赤着脚把人带进房间,将沈承瑾抵在光洁的墙壁上操,他低头啃他流满唾液的嘴唇,舌头探进口腔,吞掉他一声高过一声的骚哑呻吟。
“滋、啾、啾~嗯、嗯……”
在墙边玩了一阵,他们终于搞上了床。何望坐在床脚,往后倒了下去,他拉着沈承瑾的两条腿,从下至上玩弄沈承瑾的后穴。
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地擦过穴内的敏感处,沈承瑾坐在何望的身上,被大力的颠动颠得浑身酥软,只有腰臀凭着追求欢愉的本能而下沉、抬起、下沉、抬起……
男人两颗饱满的肉球“啪啪啪”地击打着青年,他们连接的地方尽是黏腻羞耻的结合声,终于他被他干得再也坐不稳,腰肢一软,彻底塌向了那孽根的底部。
“嗯、啊、啊!操、操死我!”
他们在床沿处纠缠翻滚,滚下去,落向柔软的地毯。沈承瑾落在地上,背贴着地毯,被何望压着双手覆在怀中。身上的人是如此的热,滚烫,烫得他的身子,还有心脏渐渐融化了一般。
他吞吐着他的性器,感受着那东西不断进出于自己的身体,他们换着姿势缠绵,不知过了多久,沈承瑾终于被一个狠插推向了高潮。
“呃、啊”
沈承瑾趴在地毯上,满脸水渍,他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这次射在地毯上的,已是稀薄的夹着尿液的液。
男人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令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背,还在狠狠地操他。
地毯早就被他们弄脏,到处都是滴落的淫液。
沈承瑾去了好一会儿之后,何望才埋在他的深处,再一次飚射进他体内,灌满了他发疼的、空虚的洞穴。
沈承瑾累得无法动弹,何望射完之后倒下去,压在他的背上。
两人叠在一起平复着呼吸,男人渐渐恢复了力气,探头亲青年湿润的侧脸,将他揽进怀里,温柔细致地爱抚他。
“洗澡?”低哑性感的嗓音回旋在沈承瑾的耳朵里,他懒洋洋地任人抱着,连话都不想说。
没得到沈承瑾的回答,何望并没有继续问,又躺了一两分钟,他亲亲沈承瑾的耳朵,慢慢地将性器从青年的体内抽出来,而后将人从地上抱起进了浴室。
进了浴缸,热水渐渐涨起。沈承瑾靠在何望壮的胸膛上,任由后者帮自己清洗。
青年再次提到了他们在做爱时被何望打断的事。男人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真的不行,让我这个门外汉做正经事只会让你赔钱。”
这么好的事换个人恨不得跪下来答应,偏偏这人竟连番地拒绝他,沈承瑾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抓着水里在自己小腹上游走的那只贼手,依在何望的颈侧,不怎么在意地说道:“这只是个一千万的小项目,哪怕你赔了也没什么。”
“一千万?”何望忍不住一笑,摸着沈承瑾湿漉漉的头发,亲他满是水的脸,“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啊。”
沈承瑾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道:“不管怎么说总比你当牛郎好,这一千万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让你做就做,怎么那么多废话?而且你不是怕我玩几天就抛弃你吗。等你学会做生意,哪怕有一天我们结束了床上的关系你也有本事干别的。你自己想想你干这一行能干多少年?等有一天你那里不行了你要怎么办?”
男人的眼中有微光闪过,似乎是没想到沈承瑾竟为他设想了这么远。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思考了好几秒钟,他附在沈承瑾的耳边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沈承瑾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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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何望唇角边笑道:“我喜欢你,不对你好对谁好?”
何望停下在沈承瑾发丝间爱抚的手,半晌,他的唇角深深地勾了起来。他圈紧了沈承瑾的腰身,蹭着他的耳朵,伸舌舔舐沈承瑾光滑的肌肤。水底下,已经用了半夜的东西顶在沈承瑾软软的穴外,竟又硬邦邦的。微调了一下姿势,何望将性器对准了还流着自己的东西的入口,他伸手扶着它,慢慢将热腾腾的香肠推进沈承瑾的里边。他一边插进去一边低问:“沈总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这根好东西呢?”
“啊……”穴内渐渐满胀,沈承瑾不自觉地抬起腰,任粗大的东西再一次贯穿了自己。他情难自禁地抓住何望结实的手臂,嘴里受不住地发出低吟,像只被蹂躏的猫,可怜又浑身弥漫着情色的气息。
他软了腰,失了魂,回头找到何望的唇,反手圈着男人的脖子,在对方唇边回道:“有什么区别,我喜欢你和喜欢你的东西不都一样?嗯、嗯……”
何望开始在沈承瑾体内抽插起来,水波荡起,他一边操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去啄沈承瑾吟叫的红唇,盯着青年飞速失神的眸子,叹道:“真不知道沈总你是有心还是无心。”
沈承瑾看似多情,却又绝情。这样一个人,凭什么还有人蠢到爱他到如此的地步。
“别废话、嗯、呃、你的真的好大,再重、再啊啊”
浴室里水波汹涌地荡漾,拍在地上,散出满室氤氲水汽与淫靡。
两人又在浴缸里做了一轮。最后,沈承瑾被操晕在了何望的怀里。
第二天上午,沈承瑾没能去上班,他在何望家里睡到中午才起床。
距离看医生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不听话的后果,就是沈承瑾在上午醒了之后才发现后边比想象中还难受。
并不想听人唠叨,沈承瑾并没有叫医生过来。他浑身发软,腰肢酸痛,躺在床上根本动也不想动。
屋主人在沈承瑾醒的时候便爬了起来。他简单地做了点早餐,喂昏昏沉沉的沈承瑾吃了点,自己把其余的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了早餐,两人缠在被窝里有一搭没有一搭地说了会儿话,纵欲过度的青年又困倦地睡了个回笼觉。
一直到下午两点过,沈承瑾才从何望的公寓离开。
刚到办公室,扶着腰坐进椅子里,门便被人从外推开。宋知峥面色极为严肃地关了门走过来,他很少不敲门就闯办公室,沈承瑾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宋知峥疾步过来,刹在沈承瑾的桌前,开口便道:“听说何明生有一个私生子,现在私底下已经传开了,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第14章14.
“什么?!”沈承瑾做梦都没想过他会听到这样的话,他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顾身上不适,惊讶非常地瞪大了双眼,“谁告诉你的?我完全没有听说这件事!”
宋知峥道:“现在只是一些私底下的传言,何明生本人并没有公开他有私生子。但是既然有人传那就未必是空穴来风。而且何明生之前什么都跟我们对着干,最近半年突然老实了,他难道不是在打别的什么主意?我们要不要找人调查一下?”
沈承瑾陷入了“何明生有私生子”的讶异中好一会儿,听到宋知峥这么说,他却渐渐回过神,朝对方摇了摇头:“不用了。他是不是有私生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宋知峥急道:“承瑾!”
沈承瑾笑笑,慢吞吞地坐回椅子上。
他凝望着宋知峥的双眼,依旧摆头。
他等着呢,等着何氏的人找他报仇。而那个人是何明生的私生子,还是别人,都没有多少区别。如果他们真的要对付他,那就来吧。
宋知峥咬咬牙,颇有些怒:“你不要这样,你现在就是自暴自弃!如果他们真的来找你报仇,难道你就不挣扎反抗?!”
沈承瑾反问:“我有什么资格反抗?”
他从没对别人交谈过这些事,除了宋知峥。宋知峥是他一起长大的好友、他的助理、管家宋叔的儿子,他们就像亲兄弟一样。那些不能对别人说的,别人也不敢对他说的,唯有和宋知峥才能心无芥蒂地交流。但宋知峥却也不是他。
“不管他们以什么方式来找我,要怎么整我我都无所谓。哪怕何明生真的要杀我,我死了之后或许还能看到他。如果我有机会能亲自对他说一声‘抱歉’又有什么不好呢?”
宋知峥一巴掌撑在桌子上:“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沈承瑾和宋知峥对望着,他看着他的青梅竹马,眼神明亮,“我一直都很清醒,在你们觉得我不清醒的时候,知峥,我从来就没有不清醒过。”
“……”宋知峥顿时换上了心疼的表情,“你不要这样,何诺死了,但你还活着。他的死亡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报复。这一年你做的那些事其实根本就只是你的掩饰!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痛苦、压抑,你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麻痹自己,但它们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你不要把什么都死扛在肩上不肯放下来!”
“我没有装,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沈承瑾“哈哈哈”地捂着肚子笑起来,“你这个人,真的太认真无趣了。我找人上床就是为了享受,哪有你说得那么高深莫测?我只是想趁着何明生来弄死我之前尽量做些快活的事而已。”
宋知峥拧着眉,他还想和沈承瑾辩驳,但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绕不过沈承瑾的诡辩。
最后,他只能把一切的担忧与痛恨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气。
第二天上午,沈承瑾一大早前往还未开门做生意的新月楼。
这一天他为一个男人交了高额的违约金,解除了对方与新月楼的合同。
同一天下午,何望来到华宇总部,他以新的身份见到了沈承瑾。
办公室的门关着,没有别人,何望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他比一些在这里干了很久的活的员工更熟悉这片空间。
“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何望把沈承瑾抱起来,将人推进沙发。穿得整整齐齐的青年避开男人潮热的呼吸,斥道:“别玩了,我带你来是做正经事的。”
何望压着沈承瑾抗争的腿,抓着青年的手腕,说道:“我伺候你也是正经事啊。”
沈承瑾瞪着他,半晌道:“这笔生意你不用担心,我会找人帮你。”
何望松开沈承瑾的手,一边轻叹一边说:“谢谢沈总。你要是想找人带着我,不如把你那位贪污犯唐总给我吧。”
沈承瑾愣道:“唐故虽然吃钱,但他也是股东之一,而且现在手里管着德仁置地那边的大项目,你以为说给就给啊?而且还是调给你做副手。”
何望挑挑眉,单腿跪在沙发上,




欲焰焚心(3P ) 分卷阅读20
捏了捏沈承瑾的脸反问道:“他干了那种事你还不把他从大项目撤走?你真不怕他为了钱再做什么手脚?不过我也只是觉得这位贪污犯唐总有趣而已,到底谁更合适做什么沈总您肯定比我更有数。但说回来,你若是把他调离大工程,我想他贪钱的机会也会变少吧?而且你要是让他过来帮我,我同时还可以帮你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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