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和野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tchen
呼呼说了一堆,陆总算是听明白了江和安心的关系。
“在哪办啊?”
“西宁,安心她老公在西宁工作,是一名军官。”
陆笑着,“这么厉害啊!”
“当然了,安心很漂亮的,当初在学校里很多人追,要不是为了等江,能熬到这把年纪嘛。”
这时服务员过来打断他们的谈话,“你好,我们这有自己做的牦牛酸奶,请问你们要尝尝吗?”
陆扬着下巴,示意服务员征求陈麦的意见。
“那就来两份儿吧。”
“好。”
服务员退下,谈话继续。
陆又问道:“我看江对那姑娘挺上心,都聊一路了,说到安心结婚也好像不太高兴。”
陈麦撇撇嘴,“他对女人就没上心过,谁知道他忽然抽什么风。”
“怎么?难不成他还喜欢男人啊?”
陈麦笑着没了下文,她知道自己今天话有点多了,但她并没有想要隐瞒什么,或者说,她用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到,可能陆也不是个直的,如果这两人在一起,起码画风上,会很养眼。
......
江从外面抽完一支烟回来,桌上已经多了两样东西,一个凉拌鹿角菜,还有一个,看着像是酸奶。
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很清爽的口感,“这什么东西?”
“鹿角菜。”
服务员刚好过来,就顺便回答他了。
鹿角......菜?
“还挺好吃。”,陆尝了一口,给出了不错的评价。
“一般。”
江舔了下嘴唇,一脸漠然。
“有的吃就不错了,挑什么挑!”
陈麦说着把她吃了两口的酸奶递给江,“你尝尝这个,这个真的好吃。”
“不吃!”,江吸吸鼻子,闻到了一股膻味儿,淡淡的。
“给我吧,我吃。”
陆刚要去拿,只见江手掌盖在那碗酸奶上,贼护食。
江:“你那不是有吗?”
陆:“你不是不吃吗?”
“哎哎!我说。”
没人理。
陈麦用筷子轻轻敲了下碗边,“excuseme?!有人听我说话吗?”
这顿饭吃得异常平静,在陆放弃江那碗酸奶之后。
四个菜,辣椒炒牦牛肉,炒青稞,凉拌鹿角菜,还有一个手切羊肉,不到半个小时都光盘了。
陆注意到江吃得不多,起码作为一个男人,他的饭量还真少。
吃完饭,藏族大哥过来接他们,目的地是黑马河的一处住宿区,应该说从驶进黑马河开始到处都是蒙古包式的帐篷,还挂着鲜艳的五经幡。
“一会儿下车你们自己去问下老板一晚上多少钱,明早六点起来去青海湖看日出。”
“下车了,下车了!”
陈麦挥舞着她的红色披肩,对后面那俩人喊着。
见到有车子进来,旅店老板赶忙过来招呼客人。
“你们好,几个人住啊?”
“三个。”
藏族大哥显然和老板认识,如果陆没猜错的话,连带着饭馆的老板,他们都在一条产业链上。
吃饭,住宿,应该都会给司机回扣,人情于理,这是很正常的事。
“一晚上五十块钱。”,旅店老板伸出一只手比划着。
陈麦瞪大了眼睛,这么便宜,住宿条件能有多好啊?!
“我可以先看看房间吗?”
为了保险,还是先不决定的好,吃什么陈麦不挑,但是睡不好,她一天都会没神。
旅店老板指着旁边一列开着门的蒙古包,说:“随便看吧,这几个屋子都没人。”
江顺脚走进旁边的一间,里面不大,摆着两张单人床,床单都是白色的,看起来很新很干净,被子叠得也整齐,上面还有一条红色的毛毯。
地上铺着红黑格子的地板革,两张床中间有一个桌子,上面放着烟灰缸和电源插座。
“这儿新开没多久,东西都是新的,干净得很。”
藏族大哥看这几个人脸上没什么难色,便顺嘴帮着介绍。
“行吗?”
陈麦问江和陆,两人这次很给面子的点了下头,陈麦回身对老板说:“那就住这吧,钱什么时候给你?”
老板摆摆手,说:“不着急,晚上我来,你们先歇着,等到篝火晚会的时候我叫你们。”
“好,谢谢。”,陈麦说着又指向江他们俩,说:“他俩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可以吗?”
“行啊。”,老板很大方的样子,“那我就不往你的房间安排人了。”
长得一张美人脸就是好处多多,老板显然也为陈麦的美色所迷惑,连钱都不挣了。
等老板和藏族大哥走远了,江把双肩包摘下来放到床上,连带着他自己也躺了上去。
“你俩歇会儿吧,我去隔壁那屋,有事叫我!”
陆拿起陈麦脚边的包,跟在她后面走。
“你干嘛?”
“送你过去啊。”
陈麦看了江一眼,嘴角泛起一阵不明的笑意。
第19章第十九章
傍晚有点起风,陈麦嫌冷,进屋就把门关上了,红色的铁门,轻轻一碰就有响动,而锁头也是那种最原始的插销。
“包给你放这张床上了,咱们买的吃的在里边,我拿两瓶水过去,我俩就在隔壁,有事叫一声就行。”
陆说完要走,却被陈麦拦住了。
“呆一会儿呗。”
陈麦坐在床上,手掌撑着床单,双腿有节奏地晃动着。
陆在原地,眼角斜吊着看向陈麦,似乎咂摸出她那句“呆一会儿”的含义,但又不能明着拒绝。
“你不累啊?一路都这么神。”
“其实还真有点累。”,陈麦身子向后仰,后背弯曲,勾勒出一段完美的弧形,胸部那一块尤其。
“我也累了,先回去睡一会儿。”
铁门打开,陆低头弯腰走过去,他那个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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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蒙古包的顶棚了。
陈麦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地咬了下嘴唇,起身去把门的插销插好,刚才进来的时候门口草地里爬了好多黑色的毛毛虫,对了,还有老鼠洞,如果不关门她估计活不过今晚。
......
江听见门开的声音时刚要睡着,他眯眼看着门口的人影,那么修长的一截,只能是陆了。
“怎么这么多虫子?”
陆自言自语。
“?这墙上还有蚊子,卧槽,这么大只!”
还是自言自语。
“江。”
陆走过去,双手拄在江平躺的身体两侧,叫他。
屋子小,声音很清晰。
江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陆,本能地皱了下眉头,说:“你能不能别老动不动就这样,变态啊?!”
陆表示不服,“你说谁变态?”
“......你。”
“你敢再说一遍吗?”
声音突然冷下了,江听得一激灵,但还是不想在语言上屈服于他,于是一字一句地回复:“说你变态,总往人身上趴......”
脸颊忽然被攥住了,有点疼。
陆用力捏着,不让江再说一个字。
这样僵持了几秒钟,陆先松了手,他从床上跪起来,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我发现这床有点小啊,晚上怎么睡?要不把两张床并一起吧。”
“变态!”
这次有理有据,江说得更加无所顾忌,他从烟盒里拽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眯着眼睛看陆。
“不是”,陆双手张开比划着,“你的腿都放不下,何况我的,我比你高那么多。”
“哪么多呀?”
陆满脸不服,“来来,你起来,我让你看看我比你高多少。”
江真就站起来了,两人面对着,视线虽说不平行,但差不了多少,陆看看他头顶,又看看他脚底,视线移动的间隙嘴里嘟囔了一句,“穿内增高了吧?”
幼稚!
江不愿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说:“你高行了吧?你腿长两米,谁也比不过你,老子要睡觉了,别再......”
突然间屋里黑了,刚才还亮着的灯此刻冷漠地吊在那,像个不知情的局外人。
怎么回事?停电了?
江纳闷着要开门去外边看看,却被陆伸手抓住了腰带,一勾手,人就拽到了他跟前。
黑暗里,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像是在看猎物一样,冒着清冷的光。
江又开始紧张得一塌糊涂,他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也不敢声张。
“!”,陆低下头,在江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准确的说不是吹,而是他的呼吸落入了江的耳朵里。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声音很轻,语调很慢,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江咬咬牙,一把朝陆推过去。
陆的身体只是晃了一下,又重新站好,看来早有准备,不然江那一下肯定能把他推倒。
“腰这么软......”
陆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江的腰上,轻轻抓挠,十个指肚无缝隙地接触,抓得手下人一阵酥/痒。
江右手扬起,用尽全力想推开陆,谁知手腕被陆抓住随即身体反转,手腕背在身后,完全被控制住了。
“我说没说过?”
陆低着头,嘴唇在江脖颈很近的地方,吐着气,“之前是让着你的,就算你是警察你也打不过我。”
热气顺着江的脖颈向全身蔓延,灼着他的身,右手的烟还在燃,而下一秒陆把他的身子转了回来。
这下真的天昏地暗了......
陆吻过去的瞬间,江手里的烟掉到了地上,烟灰划过他的指肚,有点烫,但烫不过那人的嘴唇。
星星之火,足以燎他。
陆只是掐着江的下巴,除了嘴唇,没有束缚他身体任何一处,可是江没有再挣扎,安静的,任凭陆咬着他的唇,辗转反侧,像是要把他活吞了一样。
没电了,灯灭了,光也暗了,陆感觉自己被一个漩涡拉着,他不顾一切想要钻进去探寻那份未知的热烈。
吻渐深,两人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陆双手环着江的背脊,揉搓着他的身体,即使贴在一起还想近一些,再近一些。
“这太美妙了。”,陆想。
这样的滋味他二十几年很少体验,又或者是太多事情压制着他,让他没法释放。
“疼......”
江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下一秒就被陆的吻吞下,可是......真的好疼,陆一直在咬他。
电没得毫无征兆,也来得毫无征兆,突然的光亮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也让江瞬间清醒了,他猛地推开了陆。
“怎么了?”
刚还亲的好好的......陆冲他讨好地笑着。
江摸了一把嘴唇,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双手叉腰,越走越慢,最后他在陆身边停下来,说:“刚才发生什么了?”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自问自答。
说着江走回床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烟的时候身后铺过来一团黑影,陆从身后一把夺过刚被点着的烟。
“给我。”,江回身去抢。
陆把烟捏在手心里,碾碎了......
“玩我吗?”
陆的眼神又恢复了他们雨夜相遇那一晚的冷厉。
江不抛弃不放弃地又点了一根,心里想的却是陆被烟头烫到的手心,他知道会有多疼。
“来劲了是不是?!”
陆再一次抢过江的烟,笔直地与他对视,“给句痛快话吧,行,还是不行?”
不对,陆摇着头自我否定,说:“没有不行,亲都亲了。”
江突然笑出声,然后又没了动静。
陆被他这样的性格弄得很是憋气,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力气出不去,不回。
忽然屋顶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由小变大,逐渐清晰,应该是下雨了。
蒙古包左右两侧有两个简易的窗户,用来通风,陆出去前顺势推了江一把,看他倒在床上,乐哉地说:“等我回来拾你!”
门打开,外面果然下雨了,陆往外走,看见对面停着三两台车,应该是在他们之后来的。
站在窗户前,陆透过纱窗看见江坐在床上,一手摸着额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事,而后他抬起头来,也看见了陆。
“两面都关上吗?”
听到陆问他,江回身看了一眼自己身后那扇窗户,上面有一个黑黢黢的东西,凑过去仔细看,又是虫子......
“关上吧,有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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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两扇窗户都被陆关上了,他随后回到屋里,站在江面前,开始对视。
“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抬眼,问他:“考虑什么?”
事实上从很久那一段开始,江就一直在紧张,之前在西宁,他们也住一个屋子,可是那屋子相比较现在这个很宽敞,宽敞到足以藏住他的一切不安,可是现在......他好像无处遁形,又要强装淡定。
陆坐到江身旁,说:“你跟我吧。”
你跟我吧......
这算什么?表白还是直接占据?
江又不吭声,气得陆直捏他的下巴。
江终于被他捏出了声,“你有什么好的?要我跟你。”
陆把江的下巴又往上抬起一点,说:“个高,腿长,长得帅,不嘴馋。”
说完,他稍稍顿了一下,嘴角忽然浮现起流氓一样的迷之微笑,“重点是,体力好,很持久。”
江垂眼看着他,看了好久,一眼不眨地。
半响,他说:“陆,你别后悔。”
听的人转头笑了,“为什么是我后悔而不是你呢?!”
“因为我不会!”,江说得字字坚定,犹如盟誓一般。
陆低头在江的唇上啄了一下,短暂脱离后又贴上去,比刚才还要激烈......
被吻得喘不过气的江有些急躁地推了身上的人一把,“你能不能别咬我。”
陆大口喘息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轻点。”
他的语气很明显就是在哄人,这让江有点惊讶,合着他以前那么高冷都是装的?
正想着,陆又低下头来,埋在江的脖颈间,就这样安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了句:“我这算是以身报恩吗?”
“滚!”
江一把推开压着他的陆,无奈床小,这一推直接把他推到了地上,“咣当”一声,撞得电插座都掉了。
陆揉着后背,缓缓站起身,淡淡地说:“以后你就这么欺负我吧,早晚我得死在你手里。”
类似开玩笑的一句话,江却感觉似一阵风从心头刮过,凉丝丝的,却很舒服。
“我看看撞哪了?”
陆听到这话,嘴角挑起坏坏的笑,他急切地掀起衣服,露出一整片胸膛,然而最清晰的还是那个鹿角的纹身。
江望着眼前这个画面,有点不知所措。
“看到了吗?”
刚才撞到的是后背,可陆一直正面对着江。
“你转过去啊,不然我怎么看?”
“......呃”,陆转过身去。
在看到陆背部的那一刻,江惊呆了,几条长长的疤痕从肩部蔓延到尾椎。
“陆。”
“嗯?”
“你是流氓吗?”
前面那个人几乎是笑出了声,说:“你觉得呢?”
江:“......”
“你说是就是吧。”
江再次觉得,之前的陆和现在的陆转变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之前暂且不说,现在,态度貌似太好了点,江隐隐有些怀疑......他难道有双重性格吗?
屋顶“啪啪”的声音听不太清了,可取而代之的是敲门声。
江飞速地扯下陆的衣服,然后走到门口去开门。
是陈麦。
她裹着一件红色的风衣,与绿草地对比颜色很明显,她双手盖在头顶,跳着脚走到屋里,“你俩干嘛呢?”
江:“......没干嘛。”
“好好的天怎么说下雨就下了,刚才老板说雨不停的话就没办法弄篝火晚会了,我来告诉你俩一声。”
“知道了。”,异口同声。
“你们这屋冷不冷?对了,那个床单下面有电热毯,晚上睡觉的时候插上,别开高档,容易上火,还有,把那个毯子压在被上面也能挺暖和的。”
江和陆齐齐望着陈麦,看她就像看个唠叨的老妈子。
陈麦自己也忍不住乐了,说:“我怕你们感冒,这是高原,感冒了会很麻烦。”
“好”,又是异口同声。
陈麦眯眯眼睛,觉得气氛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行了,我睡觉去了,明早六点起床别忘了,谁也别赖床啊!”
说着,陈麦就往出走,陆紧跟在她后面关门,上锁。
干脆利落的声音,响在江的心头上,似乎在昭示着接下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第20章第二十章
“睡觉吧,陈大小姐发话了。”
江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十点半。
只见陆开始不声不响地把桌子搬到一角,然后又走到江床边,俯下身。
他要干啥?!
“你先起来!”,陆摆手示意坐在床上的江,“我挪不动。”
江不明所以地站起身,然后看到陆左右挪了两下,把两张床并到了一起。
......
江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智商下线了,连这都没看出来。
他站在门口,看着陆铺被子,给电热毯插电,等他忙乎完了回头望向江的时候,他含糊不清的眼神让陆很想笑。
“放心,就这破地方,我想上你也没那条件。”
“......”
江暗暗地咽了下口水,听着陆轻飘飘地说出那个“上”字不禁腹部一紧。
过去那一段开始排山倒海地涌上来,像开闸的洪水,一泻千里......
回忆到一半,却被陆打断了。
“你过来躺一下,我感觉横着或者竖着都有点伸不开腿。”
陆边说边比划着,好像自己的腿已经长到地球都容不下了一样。
“我去洗脸。”
江从背包里扯出洗漱的袋子抬脚往外走。
这家旅店不仅屋子简单,连带着洗脸盆都简陋的只是一截好似用铁焊成的长条箱子,旁边摆放着一个很大的白色塑胶桶,用来储水。
一只瓦数不知道多少的电灯泡挂在木棍上,发着半死不活的光......
在望望四周,江不禁长出一口气,看来这面的条件都好不到哪去。
水很凉,刚接到手心的时候江抖了一下,他快速洗了两把就用毛巾擦干,真是太冰了。
正挤牙膏的时候陆走了过来,手里也拿了一只牙刷,他手朝江伸过去。
江挤完自己的,又给陆挤了点儿,两人一起刷牙。
数不清的蚊虫绕着电灯泡飞来飞去,让人想起“飞蛾扑火”,雨下得小了,淅沥沥地浇在人身上,不痛不痒。
远处,不知哪里放着很嗨的音乐,鼓点声密集,听不到人声,或许有,但也早被音乐淹没了。
洗漱完江把毛巾塞进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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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扔给了陆,说:“我去上个厕所。”
“我也去。”
“......走吧。”
江早就想到这里的厕所会很简陋,但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借着厕所里面的光亮,江隐约看到黑色木板围起的墙壁,外面用白色颜料写着“男,女”,简单,明了。
还好,能分开“男女”就行,江这样安慰自己。
“你在外面等我,我上完你再上。”
“为啥?”
陆抬脚要和江一起进去,可生生被他推回门口,还说:“你就在这等着!”
什么情况?害羞成这样?还不让看啊!
陆恨恨地咬了下牙齿,心里暗暗涌动着“坏”心思......
江刚解开裤子,就听见墙壁“咚”地一声,像是石子打在上面的声音,他知道除了陆谁也干不出这种事来。
外面的陆蹲在草地上,眼睛一睁一闭着瞄准目标,十足的“偷窥狂”模样。
然后整个过程连续好几次响起“咚”的声响,江从厕所出来骂了句“智障!”
等陆从厕所出来雨忽然又大了,他把衣服脱下来罩在江头上,搂着他的腰快速往屋里跑,等进了屋里两人都喘着气,无奈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原上含氧量有点少。
陆边喘着边把门落了锁,等回过头,江已经躺在床上了,修长的身形,腻白的脸,还有他微张着的嘴唇。
陆把外套搭在床头,朝他走过去,躺在他身旁。
“江。”
陆轻轻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
“我发现...我又想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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