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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惊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挽歌
沈氏一笑,“了然大师是出家之人必定不会打诳语,可现在我府中的丫鬟被人袭击,那又怎么解释?”
“我寺会给夫人一个答复的。”了然大师看了念平一眼,“不过还希望这位小施主要将事实如实阐述。”
陈满芝轻扯了念平的手,眼眸微眨,那男人已然逃走,若是念平说出那人,只怕刚才的事,就要被翻出。
念平一怔,眼眸一转,就道:“奴婢没看到是何人袭击,不过奴婢原来身上的几个银钱不见了,想来应该是贪财之人。”
“那贼人只怕早就跑了,况且今日香客颇多,这一查要从何查起啊?”有个香客附和,“还好那人还存有良知,未殃及这丫鬟的性命,看来还是要多派些人手巡查才行啊。”
了然大师颔首,“这位施主说的是,出了此事,贫僧责无旁贷。”
沈氏淡笑,“想来贵寺管理能力也不过尔尔,索性这丫鬟人还是好的,我便不计较了。”
这几个香客不过是应了沈氏的要求而来,看着人已经找到便有了要回去的想法,了然大师就道:“这后山寒气阴浓,不宜久候,既然这从位陈施主安然无恙,不如诸施主就移步去寺院里休息吧。
沈氏紧咬着牙,深深吸气,她笑了笑,跟一同过来的几位香客道了谢,一行人就下了后山。
念平扶着陈满芝缓步在众人身后,低声跟她道说了她被人打晕醒来之后的事。
“你确定那小沙弥是说有个香客通知她,有人在偏殿被打晕了?”陈满芝沉道,她的后颈还隐隐有些疼痛,故而二人走得很慢。
第97章阴谋3
“是,那小沙弥是这样说的。”念平道。
陈满芝心里飞快的想着今日之事,有人借文姨娘之手把周妈妈从自己身边调开,又借着林氏长明灯之事把自己引回偏殿,后来打晕念平将自己拖着进了后山。
再到后来男子行暴,小沙弥报信,接着沈氏带人及时到来,这就说明他们一直蛰伏在偏殿附近的,甚至有可能从头到尾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想到自己曾在配殿后见到陈悦颖时的对话,她问念平:“你醒来之后可有见大娘子在寮房?”
念平摇头,刚才自己已经跟她说了一些情况,“奴婢当时没看到大娘子有在,三娘子倒是在的。”
“那之后呢?”
“没有看到,好像讲经结束后奴婢就没看到她了。”念平道。
烈日当头,寺院佛香袅袅,念平扶着陈满芝缓步跟在沈氏身后,几人穿过配殿,往右就到了大殿前,在大殿前遇到了陈雁瑶一行人。
“四妹你去哪了?”陈雁瑶神显焦急,仔细打量着她,“我方才在打坐,要不是丫鬟来说,我都不知道你发生了这种事。”
此时,饭点已过,大殿前后皆是过往香客,她的声音颇高,说得很隐晦,那些香客闻得此言,不禁驻足看了过来。
“大娘子,你在胡乱说些什么?”周妈妈蹙眉冷道。
“对啊,陈秋蔓,你刚才去哪里了?斋饭都不过来用。”陈悦颖随口跟着应声,抬眸就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从配殿方向走了过来,她微微踌躇朝那人挥了手。
“阿蔓,你怎么不等我就先下来了?”那男子匆忙上前,看着陈满芝,晃了几下手中的簪子,“你不要生气了,簪子我已经找到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弄丢了。”
他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陈满芝猝不及防,她看着男人手里的簪子,心头大惊,身子差点站不稳,刚才那假‘僧侣’逃走的时候,脖子上插的就是早上她带的簪子。
方才已经迈步离开的许妈妈闻言回头,就见一男人站在当中,神色暧昧的看着那女子,她不自觉的住了要离去的脚步。
男人的话落,沈氏不禁一愣,他怎么突然来了?他在说什么?
“刘二郎,你说的什么话?”念平倏然回神,一把推了他,送簪子意为定情信物,他在众人前拿个簪子又说出那一番话,寓意最明显不过,“你血口喷人!”
“二,二郎?”沈氏微微张了嘴,她原先的计划里并没有刘二郎,但是为什么他就突然出现了?她突然想到陈雁瑶之前说的那句‘垫后’的话,难道这是……
陈满芝心头发憷,眼眸一寒,盯着陈雁瑶,既然逃不掉,那谁也别想独善其身,她转眸看着刘二郎,“我向来喜欢素静,平日身无饰物,你手里簪子只怕是大姐或者三姐的吧?”
“往日里,刘二郎不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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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给两位姐姐送一些小东西吗?”
陈雁瑶微微挑眉,眼眸有惊讶掠过,她没想到陈满芝会如此作答。
刘二郎神情却微变,那人看过来的眸子里,怒焰腾腾,他欲要开口,却被了陈悦颖扯了一把。
陈悦颖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男人,“表哥,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真的跟这个傻儿有私情了?”
“你闭嘴,这里是佛门净地,有事我们回寮房说。”陈雁瑶朝陈悦颖冷喝一声,她将的手中帕子往束腰一塞就要上前挽着陈满芝,“四妹妹。”
一旁的香客看着此情,指指点点,不时交耳低语。
陈满芝眼前倏然一黑,双腿一软摔在了陈雁瑶里,一阵喧哗过后,各自就已经回了寮房。
此时已是午时,陈府的人都在小休,等着烈日稍缓就准备回府,陈满芝趟在小榻上,周妈妈二人候在一边,见那人醒来,不禁轻泣。
“一定是她故意的。”念平就跺了脚,联想着刚才所有的事,“奴婢刚才想着她怎么那么好心,这么着急着要找娘子,还特别叫了几个相邻的香客一起帮忙。”
“原来她这样做,目的就是要毁了娘子的清白!”她把刘二郎刚才的轻浮之举,全都算到沈氏身上。
陈满芝沉默一瞬,看着周妈妈,问:“讲经结束后,你可有见到大娘子。”
“没有。”周妈妈抹了眼,“自那时候起,到去寻人,老奴都不曾见大娘子身影。”
“果然是你。”陈满芝靠着榻墙呢喃,“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攥紧着手,想到那个如此攻于心计的女子,心底的怒火就要抑制不住,女子的清白在这个时代是何等的重要,她下手却毫无顾念,甚是把陈府,把自己身边的人全部都算计进去。
她伸手摸了有些疼痛的后脑,想着沈氏刚才看到刘二郎时那惊讶的表情,这黄雀在后的事,她应该是不知情亦或是这本来就不在她的计划之中,但无论如何今天的事都少不了她的份。
“娘子,老奴不该啊。”周妈妈泣道,大殿前的事前后不到一柱香时间,但那时来往香客那么多,早就把事情看得透彻,“老奴不该啊!”
陈满芝知道她在自责不应该把自己撇下先回寮房,“无事,我吃了亏,她们也不见得好。”
她从袖里掏出一方帕子,晃了晃,“她能调虎离山,黄雀在后,难道我就不能请君入瓮,以牙还牙吗?”
“我不介意我没了名声,但是她一定会介意。”她安慰二人道。
那男人面部特征明显,身上一股独特的味道,再顺着刘二郎这条线索,应该不难找。
陈满芝缓缓舒气,陈雁瑶,今日之事,我必定让你自食恶果!
“娘子,这帕子没见你用过啊。”念平盯着她手里的东西问。
“是陈雁瑶的。”陈满芝道,“方才晕倒的时候,我顺手牵了羊。”
“娘子,你,你刚才是装的?”念平压低了声音,
“半真半假吧。”陈满芝微微叹气,她看着周妈妈吩咐道:“这府里是时候要换些人了,一会回府路上,你就去找牙行吧。”
周妈妈一愣,看着她,“那,那老爷让吗?”
“他很快就会让的。”陈满芝缓道,“明天是母亲的忌日,你们给她烧个好消息吧。”
“什么好消息。”念平问。
陈满芝欲要开口,隔壁一声震响,似有玉瓷跌落在地,而后阵阵低音而起,似携着暴怒,没多久,一道身影从门外驰过。
念平起身,走近墙边,耳贴了上去。
小榻边的高几下,碎瓷散落,茶水湿了一地。
“让她走。”陈雁瑶低低的呵斥了将要跟出去的画溪,“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连私奔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大殿前之事,陈悦颖盛怒,欲要找陈满芝算账,却因其晕倒被作罢,而后要随刘二郎而去却被拖回寮房。
“下去吧。”陈雁瑶对画溪道。
画溪颤着身子,就退了出去,屋内,静默一瞬,母女二人对视。
沈氏扶额,气得心口直颤,看着陈雁瑶,“为什么把你表弟牵进来?你怎么能让二郎去做这种事?”
“难道我不把他扯进来,母亲你就会把三娘嫁给她吗?”陈雁瑶冷道,“他一无是处,有什么值得你们惦记?”
“陈雁瑶。”沈氏狠狠的拍着高几,“你闭嘴。”
“今天若没有我,陈秋蔓还不是不伤皮毛?”陈雁瑶淡淡的眼神扫了过去,“母亲可要知道,她不是林绣媛,不会随你拿捏。”
沈氏起身,指着隔壁,“那现在你说怎么场?把那个小贱人嫁进刘家?”
“她嫁进刘家有什么不好?”陈雁瑶走到小榻上坐下,“嫁进去了,还不是由刘家拿捏。”
“刘家能拿捏她?”沈氏嗤之以鼻,“她现在醒来,我都要让着三分,二郎能镇得住她?”
“刘家不能,不是还有我们吗?”陈雁瑶婉道,“到时候她的嫁妆,不还是在我们手里吗?而且,我们还有六娘在手。”
“那她会老老实实待嫁?”
“现在她还有得选吗?”陈雁瑶缓道,“刚才那一幕,足够理由让她不得不嫁,若不是嫁,那就大张旗鼓造次,她不要脸,六娘难道也不要了吗?”
“有六娘在,她总会顾及的。”
沈氏一怔,这个六娘太久没出现了,以至于自己都快忘了她的存在,再者如今刘家业为自己所用,他的一切都掌在自己手里,把陈秋蔓嫁过去,不是正变相的控制了她?
看沈氏还在犹豫,陈雁瑶再道:“她没你想象得那么多厉害,不过就是喜欢打嘴仗罢了。”
“好,今晚就让你表舅跟你父亲把这事提一提。”沈氏咬牙道。
屋内视线微暗,二人抬眸就见柳妈妈从门外进屋,她面色阴沉,一进门就道:“夫人,姨娘吵着要回府。”
文姨娘被人撞了一把,扭了腰,不能行动,就觉得来此处没有意义,故而想提前回府。
“她又怎么了?”陈雁瑶问,“刚才不是好了吗?”
“刚才你就应该让那人狠心一些,把她撞死了算。”沈氏狠道,这个老姨娘,没事总是给自己添堵。
陈雁瑶微微斜睨沈氏,冷道:“母亲慎言。”
第98章讨伐(捉虫)
“知道了。”沈氏心头一阵烦腻,“上次要不是她从中做梗,明|慧那事,三娘怎么会受委屈。”
“你去回了她,现在拾东西,我们一会回去。”她对柳妈妈道。
柳妈妈应声,就先行退了出去。
想着陈仲海要的那些钱也还没准备,又想到今日一同前来的许夫人,沈氏便起身,“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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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墙的小榻脚下,有个丫鬟将华鞋摆在地上,妇人起身伸了脚踩着鞋子坐起,一边的高几上的檀香袅袅,她深深吸了一口,问一边的婆子:“你觉得如何?”
许妈妈想起刚才那乱七八遭的事,皱眉道:“这陈府乱得很,这亲事说不得。”
“怎么说?”许夫人问。
“那陈夫人当年旧事您也知道,今儿奴婢是看明白了,那姨娘扶正的夫人,果真上不了台面。”许妈妈就笑了笑。
刚才沈氏使的那点小伎俩,别人看不出来,难道她自己还看不出来?这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倒好,大声叫嚷,张口巴不得别人不知道那孩子在私会情郎。
“还有那个……那个想要嫁进陈府的什么瑶,看她说出口的那话,是巴不得自己的妹妹出事呢,那么明显的心机,奴婢都要看不下去了。”
“你说陈雁瑶?”许夫人有些惊讶,早前她看过陈雁瑶,外形条件不错,看上去有些聪慧。
之前之所以没有再和陈府往来,一来是因为陈府门第不高,二来是因为那沈氏的身份,此次若不是云德非要娶陈四娘,她也不会和陈府有什么纠葛。
“大概就是了。”许妈妈叹道,“不过陈四娘那狐媚妖子的模样,跟那个男人的事奴婢估计有七分真。”
许夫人想到陈满芝,冷笑道:“这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娶不得,更何况还使了一手好医术,也不知道以前那伯府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敢跟她们订了亲?”
这时,有丫鬟过来传话,说陈夫人求见。
许夫人转身又趟回小榻上,吩咐许妈妈:“你去回她吧,说什么你自己看着办。”
许妈妈笑了笑,退了出来。
“我们夫人刚闭眼小憩,不方便见您,还请谅解。”寮房外,沈氏听着眼前那婆子一脸笑意的说着这话,她往房间瞥了一眼,丫鬟婆子站了一屋,看不清实情,“也罢,今日我们就先行一步回京,日后得空我再登门拜访。”
“夫人留步。”许妈妈叫住要离去的沈氏,“我们夫人打算在此吃斋念佛几日,若是回了府必定通知您。”
沈氏一愣,这话什么意思,拐个弯的不想结亲的吗?她心思飞快翻转,想着今日之事是否有纰漏,再抬眸时那婆子已经转身进了屋内。
她紧紧抿嘴,转身回了寮房。
一行人拾妥当后便折身回府,待回到陈府时,已是酉时,盛夏的天,白日稍长,晚夕叠锦流云,绚丽如画。
一进芳庭院,杨姨娘身边的丫鬟便步履匆匆而至。
丫鬟将木盒递给陈满芝,道:“姨娘说除了您要的这个木盒,她也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陈满芝接过将东西放下,“你们姨娘呢?”
“老爷现在在姨娘房里,她走不开身。”丫鬟低头道。
陈满芝沉吟,看了一眼木盒,“你先回去吧,这两日不管芳庭院如何,让姨娘不用管,一切照就就好。”
丫鬟微微颔首,一早姨娘就已经把自己要做的事交待了一番,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计划什么,但感觉此事之后,她们再不用受沈氏的气了。
看着丫鬟离去,周妈妈进了里屋,明华寺之事,她知道沈氏一定会夸大其词的转述给陈仲海,按着陈仲海的性子,知情后不管真假,只会把所有的账都算到她们头上,“娘子,要不我们走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要离开。
“为什么要走?”陈满芝端详着木盒,打开看了看,“我要看看,刘家是不是会来提亲。”
明华寺‘假僧侣’之事,知情的人不多,刘二郎的出现是她始料未及,但不管如何,她们的目的就是要毁她清誉,她猜着陈雁瑶一定知道自己不会轻意就犯,有可能会让刘家大声张势提亲来达到目的。
她要看看,陈雁瑶,到底想把事情弄到哪一步?
“刘家要提亲?”周妈妈还未开口,念平从外进门,“那个刘二郎,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些他们不会为我们去考虑。”陈满芝道,“她们只会认可她们眼见的事情,才不会管你真相如何。”
念平愤愤道:“这个沈氏,不得好死,我们不嫁!”
“匆忙之间算计的漏洞,有时候是无法弥补的。”陈满芝微微一笑,她顿一会,问念平:“东西丢出去了吗?”
“嗯,丢出去了。”念平点头。
陈满芝颔道,杜陵的住宅就在附近,她跟他约定,若有急事以红绳作为记号,不定时的都会下人来看,她刚才吩咐念平,将红绳丢到院墙外的固定方位,“希望他的人,能早就看到吧。”
“娘子!”周妈妈看她对此不上心,神色有些焦急,“现在老爷可能还不知情,咱们走还来得及。”
陈满芝将视线从木盒身上回,看着周妈妈,“周妈妈,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这陈府,有六娘七娘,还在母亲的嫁妆,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再说,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更没有要离开的理由。”她缓道,“不用担心,不管今天出了什么事,过了明天就好了。”
明天,是林氏的忌日!
周妈妈还想开口,却听得到门外就有匆匆的脚步声,不过片刻,陈悦颖出现在屋内,她的丫鬟画溪,缩着身子跟在身后。
陈满芝迅速起木盒,看着来人,“三姐进了别人的院子,不知道知会一事吗?”
陈悦颖冷笑,看着那人端坐在书案后,那艳的颜容透着温婉,“醒来的几个月里,果然越来越妖媚,早前大姐跟我说你对二朗有情,我还不敢相信,今天这事总算让我把你看个透彻。”
“你妄想嫁给我表哥?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陈满芝起身,看着她走近书案,“这话你不应该跟我说。”她顿了顿,“本来我也不是很想嫁,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想嫁了,不如你现在回去告诉她们,早点来提亲?”
“陈秋蔓。”陈悦颖阔步上前,手指着她的鼻尖,“你不要脸,你就是个贱|人,跟你母亲一样,都一副狐媚妖子。”
“你们林家的人,全都该死!”
“闭嘴。”陈满芝狠狠的甩了她一掌,一手扯过她的青丝,将她的头紧紧摁在案上的砚台上,“林家的人如何,你也配论足?”
事发不过须臾,陈悦颖还未反应,就被那砚台一磕,痛楚袭面,即刻大叫,“画溪,你是死的吗,还不上来救我。”
画溪惊恐的看着眼前,案桌后面那人嘴角微抿看着自己,让她想到当初自己被下药的情景,她颤着身子,“娘,娘子,奴婢不敢……”
她的神色未定,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说了,不……不要来,您不听……”




医女惊谋 分卷阅读131
陈悦颖全力挣扎,却被走上来的念平狠狠的摁住,“三娘子,都过了这么久,你这喜欢欺负四娘子的毛病还是没改掉。”
“绑起来。”陈满芝再一次将她的狠狠摁在砚台上,“现在要让你也偿一偿被欺负的滋味。”
“绑,绑起来……”画溪闻言,无措失语,试图迈出一步,才发现腿根本不听使唤。
“四娘子……”她瘫软着叫唤看着陈满芝,“奴婢,听话的……”
“陈秋蔓,你敢动我?”陈悦颖尖叫,又因脸贴着砚台,她的话听得不真切,“信不信,父亲马上就过来。”
“那你就拭目以待。”陈满芝冷道。
周妈妈拿出上次的缰绳,绕过画溪,走到案桌前,往那人颈脖一套。
“事无过三。”陈满芝看着周妈妈二人将陈悦颖拖到厅中,“你这性子,是时候要拾了。”
她从书案后走到画溪边上,“你现在回去,一会若是老爷过来,就告诉他们三娘子失踪了,要是让老爷看出端倪,可就没有解药了。”
“陈秋蔓,你,你想干什么?”陈悦颖手心倘汗,惊恐流向四肢百骸,“你要杀我?”
“我要做什么你接下来就知道了。”陈满芝扶起画溪,在她耳低语。
画溪点头如捣蒜,随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陈秋蔓,你放开我。”
啪的一声响,陈满芝陡然转身挥着皓腕,一巴掌朝她脸上掴了过去,“古书有言,凡为女子,当知孝悌之义,你身为长姐,却全然不念手足之情,这一巴掌,是为这些年你欺负我所讨。”
陈悦颖的脸,五指浅痕显印,她欲再惊叫,却被念平往嘴角塞了一把棉布,“瞎嚷嚷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会说话。”
陈满芝看着她,随后又一巴掌甩了过去,“古书有言,凡为女子,当知敬重父母,林氏贵为嫡母,你却时时恶语相向,这一巴掌是代我母亲所讨。”
她深深提气,缓了心中的浮躁,淡淡的看着摇头支吾的那人,“想不到是吗?那么接下来的事,我会让你更想不到。”
第99章撕裂
陈满芝看着一边的两人,吩咐道:“把她眼睛蒙起来,再困住手脚塞到耳房床下呆上几天。”
念平啊的一声,“当真?”
“自然当真。”陈满芝道,“这两日,不用给吃食,也不需要去管,若是她熬得过,那算她命大。”
陈悦颖浑身颤栗,耳窝嘶鸣,口却不能言,这个贱人,要活活饿死自己,她怎么敢如此恶毒!
陈满芝将她的神色敛入眸中,抿唇轻笑,“这两天,就要委屈你了,记得要安静,这样能保持你的体力。”
她的话落,周妈妈二人就直接拖着陈悦颖去了耳房。
陈满芝思忖一瞬,转身走到案后落坐,按沈氏的性子,应该会直接从荟松院把陈仲海叫回春晖院,然后再把明华寺之事一点点的转述,那么陈仲海应该很快就会来。
她从屉格里拿出木盒,放在桌面上仔细端详,木盒未上漆,纹路清晰,长摸四寸,宽约三寸,材质倒像是杉木,从头到尾都非常的普通。
“是我想多了吗?”陈满芝呢喃软语,她把东西端在手里,心里有点泄气,跟徐萧年的交易,自己不仅迟迟不能兑现反而还欠他更多,这种不等价的交易,让她有点心虚,好像自己占了好大一个便宜。
她将木盒藏好,准备找个机会放回去,木盒被调换,不能耽搁太久,否则被发现,以后再进书房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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