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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步步芳华(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辛
武莹莲这样说便是殊兰不认为这是福晋故意为之,也许也会觉得爷并不看重她,所以才将她放得远一些而生出惶恐感,而后为了立足就会拉拢她这个一见面就示好的人。
钮钴禄虽然不喜欢殊兰,但也见不得武莹莲卖弄,她笑着道:“妹妹可是忘说了一句话,那芳华院原本不叫芳华院,是爷后来特意改的。”
武莹莲眼神闪烁的看了她一眼才嘟着嘴道:“这个你却冤枉我了,我并不知晓的,也就姐姐这样在福晋跟前的红人才知道的这样清楚。”
钮钴禄笑看了一眼殊兰没在言语。
武莹莲见自己说了不少,却不能从殊兰脸上看出自己说的话起了多少作用,心里没底转而说起了旁的事情。
直听得胤禛快回来了,两人才起了身,出门便遇上了一身酒气的胤禛,福了福身子行礼:“给爷道喜了。”
胤禛听见声音之点了点头,就进了屋子。
吉文看着两人的背影哼了一声。
一对龙凤喜烛将屋子里照得通亮,洗尽铅华穿着家常衣裳的殊兰正坐在床头等他,见他进来忙起了身行礼:“爷吉祥。”
他走到殊兰身边,带着一身的酒香,伸手扶住胳膊拉起了殊兰,手又移到了殊兰的手上,殊兰惊慌的抬头去看他,见他一双凤眼亮的惊人,直直的看着她,又害羞了起来,细声细气的道:“爷可要梳洗?妾身叫人进来侍候爷。”
屋子里还有下人,胤禛也只将她柔弱无骨的手握在手心里揉搓了几下放开:“叫人进来侍候。”
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只觉得实在滑腻,心里就烧起了一团火。
丫头们侍候着胤禛在净房里洗漱,外头怜年和吉文铺好了床铺就在一旁跟殊兰说起了话。
胤禛洗漱之后换了一身白色丝质的里衣,脸色到比往常红润,殊兰又道:“爷可是这会就要歇息?”
胤禛看了她一眼,见她实在害羞,就挥手示意下人们都下去,等到下人们都下去了,他在床边坐下,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腰,摩挲着她的手:“不急着睡,说一会话。”
殊兰靠在胤禛胸前,脸早已经红的不想样子,轻恩了一声:“爷想说什么?”
胤禛的手顺着她宽大的衣袖攀了上去:“说说这么久未见你,你在家都做些什么?”
殊兰果真认真思索了起来,到放下了一半的羞意:“每一日里用了早膳就去玛嬷那里陪她说笑一会,回了额娘那里带着鄂弼和鄂祈念会书,额娘管家的时候妾身便坐在一旁听一听,有时候额娘问了便答几句,闲了做做针线,养鸟养花养鱼,或看看书,写写字什么的,每一日也极快的过去了。”
胤禛只觉得手里的肌肤光滑细腻非同寻常,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亲了亲她的发顶,觉得怀里的人先是一僵随即又放软了身子,不知怎的就想看看她的样子,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搬起她的脸颊,见那一双惹人垂爱的眸子里满是羞意,脸颊比胭脂还红,想看他又害羞的躲藏。
胤禛凑近她,热热的鼻息喷在殊兰的脸上,让她不安在她的腿上扭动了几下,那饱满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立时就有了反应,他的眼眸就幽深了起来,嘴唇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磨蹭,在她耳边低语:“真是妖精一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胤禛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脖颈出嗅了嗅,低语道:“真香。”
他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殊兰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又慌乱的动了起来,这一动,胤禛在也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红唇…..
罗账里一时就传出了小声的抽泣,胤禛已经进了她的身子,只觉得*异常,连他的灵魂似乎都叫嚣着,她身上勾魂摄魄的香气大盛,他自己满头是汗,但听见她实在哭的难过,又不得不停下来,亲着她的嘴角:“乖乖,一会便不疼了。”
她眼里还带着迷茫的妩媚,脸上却早已经落满了泪水,搂着胤禛的脖子小声抽泣:“我不疼了,爷不必管我。”
一句话说的胤禛怜惜了起来,又一下一下亲吻着她,揉搓着她胸前的圆润,直觉得她再次软了下去,才动作了起来。
直到事必,殊兰已经晕睡了过去,看那娇嫩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胤禛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想起那不足一握的腰身觉得她确实还是小了些,还没有长大,确实不怎么经得起折腾。替她盖好被子,将那喜帕拿了塞在一旁的枕头下,只叫了怜年和吉文进来。
热水早就备好了,胤禛将殊兰抱进了浴桶里让两个丫头侍候着她泡了澡,又有喜嬷嬷将秘制的膏药拿了进来,胤禛自己接了,等他也洗过,床铺已经换好了,他抱着殊兰躺着,想了想还是自己给她抹了药,看着她红肿的下身,又多了几分自责,看她好看的眉头微微攒起,亲了亲她,才又抱在怀里一起躺下,想着她还年幼,以后是要多多节制才行。





重生步步芳华(清) 第19章 新婚(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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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胤禛醒的早,只觉得怀里的柔弱无骨,紧紧的攀着他的腰身,满是依恋和信任,外面还黑着,罗账外红烛的光隐隐透了进来,那白腻的脸蛋睡的红扑扑的,嘴唇嘟着刚好埋在他的胸前,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他心里无端的软了起来,将人捞了出来,亲着她的脸颊,看她雾蒙蒙的眼眸缓缓睁开,似乎一刹那间光华大盛,看的他心里一动,见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又往他怀里缩,收紧了手臂揽着她:“不躲了,咱们说说话,一会就当起。”
殊兰轻应了一声,脸颊虽然还羞的通红,却满脸的笑意,仔细的端详着他,胤禛便由着她打量了,好一会了见她还不说话便道:“在看什么?”
殊兰轻笑着道:“自然是在看爷。”她顿了顿又道:“做梦一般。”
胤禛捉了她的手含在嘴里:“怎的就跟做梦一般。”
殊兰觉得痒,笑着躲:“那么久不见爷,以为一辈子也见不到。”她说的是苏州一别。
胤禛眼里含了笑意,亲了亲她的嘴角,轻声道:“傻子。”她却狡黠的问:“怎的就是傻子呢?爷若说不出个道理来,妾身可不依。”
胤禛将她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怎的就不傻,爷看着你就是傻里傻气的。”
殊兰被她呵的痒的直躲,一边笑一边道:“爷欺负妾身。”
胤禛被她在怀里扭的又上了一身的火。觉得那下身起了变化殊兰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透。咬着下嘴唇无故的看着胤禛,胤禛被这一看火气更旺了,将她搂在怀里,慢慢的揉搓着她亲着她的脖颈,直亲的她气喘吁吁的才停了下来:“妖精,要不是看着你还小,爷真想办了你。”
殊兰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半响才道:“爷这样不要紧?”
胤禛看她到底不经人事,却没想她还知道这样的道理,便笑着捏着她的手:“那你说怎么办?”
殊兰的脸红的几乎滴血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胤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胤禛心里怜惜她,也不想太为难她,只闷笑着亲着她:“好殊兰。”
直闹到嬷嬷在外头提醒道:“爷,侧福晋该起身了。”
胤禛应了一声,丫头们便鱼贯而入,殊兰跪在一旁娴熟的侍候着胤禛穿戴,就仿佛她做过很多次一般,胤禛一阵恍惚,过了之后又是满意。
侍候了胤禛穿好,自有丫头们侍候他洗漱,吉文和怜年这才上前侍候着殊兰穿戴。
又一会又有宫里的嬷嬷来收元帕,见了东西恭喜了几句,讨了赏钱就离去。
殊兰簪一支碧玉扁方,梳着把子头,簪着一套蓝宝石缠丝头面,穿着一件玫瑰红绣金线旗袍,脚上穿着高高的花盆底,本是穿着就显得英气的,但她穿着旗装却多了一段风流妩媚,映衬着一张娇俏的脸颊娇艳可人,胤禛微微颔首,带着她一同到后院见家里的妻妾。
额尔瑾坐在上首的右侧,左下首坐着李氏,两人身后侍立着宋氏,钮钴禄氏和武氏,看的见都是精心打扮过的,毕竟是当着爷的面放在一起比较,西林觉罗氏又长成那样,谁都不想差得太远。
另一侧的椅子上坐着大格格和二阿哥还有奶嬷嬷抱着的二格格。
听着小丫头道:“已经进了院子,上了抄手游廊了。”
又没下雨没下雪的何必非要走抄手游廊,众人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又过了好一会,胤禛才带着殊兰进了屋子,众人忙都起身见礼。
胤禛抬了抬手示意起身,自己便跟额尔瑾在椅子上坐下,李氏也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清朝侧福晋不必在正室跟前侍候也不必在正式跟前立规矩,所差的不过是个说法和名号,这是正室女子的悲哀,若不是有本事又得丈夫尊敬的,被侧室比下去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额尔瑾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一夜她似乎又跟昨日不一样了,她只站在原地不说不动也一样散发着吸引人的气息,这并不是单单一样貌美就能有的,她忽的觉得自己打扮的这样精细像是笑话一般,她心思转了又转,力求让自己的气势看上去端庄大气起来,这才是她一个正室福晋该有的气度,不能拿短处去跟旁人的长处相比。
李氏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点翠朱钗,又看看额尔瑾头上的点翠嵌宝大发钗,那镶嵌在上面的宝石个个拇指大小璀璨耀目,只觉得自己身上首饰实在穷酸了些,想起殊兰的嫁妆她心里五味陈杂,陪嫁银子就有五万,哪一家能有这样大的手笔?
再坐的人各有个的心思,殊兰只接了丫头捧上的茶跪下给胤禛捧上:“爷用茶。”
胤禛接过她手里的茶抿了一口:“以后要孝敬长辈,遵守规矩。”殊兰应了是谢了恩起了身,又接过怜年手里的鞋袜给胤禛捧上:“这是妾身的一点小心思,还请爷不要嫌弃。”
鞋子和袜子都是她亲手做的,处处透着低调的华贵,胤禛接在手里看了看,听额娘说她的手巧,针线上不错,这到是不假,他虽然并不懂,但看着好看的自然不会是坏得,一边又递给了额尔瑾,额尔瑾接到手里看了看笑着赞叹:“妹妹真是手巧心也巧。”
殊兰福了福身子:“谢姐姐。”
又捧过茶水给额尔瑾,这一次她并不用跪,因为她们身份相近,她是主子而不是奴婢。
也将给额尔瑾做的针线也捧上,一丝一毫的礼数都不错,处处都透着对正室的尊敬,这到让额尔瑾心里舒服了不少。
跟李氏相互见了礼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李姐姐”李氏见她识趣,心里也自在了很多,送的礼又华贵,她便笑着叫了一声“妹妹”。殊兰又受了武氏,钮钴禄氏的礼,给武氏,钮钴禄氏,大格格,二格格还有二阿哥都有礼物,处处透着精心和体贴,有道是拿人的手短,受了礼物众人便不似先前那般敌对了,屋子里的气氛好了很多。
胤禛满意的看了她一眼,识大体又聪慧,不错。
他即便在宠爱谁,也不喜欢看见谁因为宠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见着殊兰丝毫没有以恩人的身份自居,对所有的人都恭恭敬敬的,满意之后又觉得她谨慎的过头了,毕竟她跟其他人还是不一样,倒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众人一起用了早膳,胤禛便带着殊兰要进宫谢恩。
昨夜过夜的地方是专门收拾出来的洞房,她正经的院子还在后院的西面,她的嫁妆衣物也是安排在芳华院的,她匆匆回了芳华院换了一身朝服,只觉得确实偏了一些,屋子布置的还算看的过去,在旁的也没有时间看,就随胤禛一起出府朝紫禁城而去。
胤禛没有骑马,随殊兰一起坐了马车,胤禛只要有外人在面前脸上总是很少有表情,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松缓了很多。
殊兰坐在胤禛身旁笑看着他:“爷可是要交代些什么?”
胤禛拉着她的手,低缓的道:“你是爷的侧福晋,自有爷护着你,不必那么小心谨慎。”殊兰过了一会才理解胤禛的意思,她抿嘴直笑:“妾身只觉得规矩如此,就当如此做,再说恭敬也是应当的,毕竟妾身是刚刚进府,要学的还很多,应当恭敬。”
胤禛将她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爷的救命恩人。”
殊兰静默了好半响才道:“妾身从不敢以救命恩人自居,妾身能服侍爷,可也是因为妾身是爷的救命恩人?”
她的眼里不知怎的已经有了泪意像是强忍着才没有掉落下来,又倔强又可怜,胤禛脸色本来不好,看到她这样子到又有些说不出话来,好一会缓缓的道:“这又是怎么呢?”
“能救爷,是妾身的福气。”
胤禛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觉得心里酸酸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摸着她的脸颊:“傻子一样。”
又将她搂在怀里:“你只记得,你跟旁人是不同的就行。”
殊兰轻咬了咬嘴唇。
先去康熙的乾清宫,在宫门外磕了头,两人又到了太后的慈宁宫,后宫有脸面的妃子,宗室的福晋,太子,太子妃还有其他阿哥福晋们都在场,光认亲就用了半个时辰。
十阿哥沉着一张脸看了殊兰好一会,才在九阿哥的示意下挪开了眼睛,这却让胤禛黑了脸,好半响都缓不过来。
太后笑着携了殊兰的手让她坐在身边夸赞了好几句,其他人见着情形也都开口夸赞,几位福晋都暗自诧异,殊兰却知道这还是因为她救了胤禛的命,又一会康熙的赏赐也到了,众人都极其惊诧,皇阿玛何时竟然也会注意到儿子的侧室,还特意送了赏赐过来?
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接下来却对殊兰客气了很多。
直到出了慈宁宫,九阿哥挑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十阿哥:“你的眼光到是不错,只可惜当时的手段不够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嫁妆竟然也那么丰厚。”
十阿哥没给九阿哥好脸色,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出宫,九阿哥讨了个没趣又凑到八阿哥跟前说话:“还是八嫂厉害,要是我家的福晋也是那样,我早就…..”
他话还没说完八福晋就站在了他身后,阴森森的道:“你就怎么着?”
九阿哥吃了一惊直接跳了起来,见着是八福晋,脸都绿了,一面说没事一面转身就跑,好家伙,他额娘给挑的格格稍微有点姿色八福晋就能当面说他额娘的不是,他九阿哥在八福晋面前算什么,此时不躲,难道等着挨打?
八福晋撇了撇嘴,冲着八阿哥笑了笑,见八阿哥回了她一个微笑,才心满意足了起来。
胤禛又带着殊兰去了德妃宫里。
因为殊兰的事情德妃让宜妃狠狠的落了一次面子,看见她到还算喜欢,叫他跟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都见了礼。
十三和十四都是半大的小伙子,年纪不大,还是调皮的时候,十三爱笑,笑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一弯,看的人无端的也觉得高兴,他跟四阿哥的性子相差很远。
十四阿哥浓眉大眼就稍微有点凶相,只鼻子跟胤禛的鼻子长的很像,旁的还是跟德妃像的多,到是四阿哥跟德妃像的地方不多,十四阿哥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即会让人觉得清澈恍惚之间又会觉得有什么让人不喜的东西在里面。
十四阿哥在德妃跟前撒娇讨好,四阿哥显得沉默了很多。
殊兰将自己的礼物让人捧了上来,这位是正经婆婆,要费心讨好。
德妃将那盒子揭开看时,竟然是一颗血红色的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不见丝毫杂色,光泽艳丽,就是见惯了好东西的德妃都微微恍神:“真是难为你了。”
她到不说难得。
殊兰抿嘴笑道:“只要额娘喜欢,这一点东西又算什么,就是妾身刚刚进府,爷都教导着妾身要好好孝敬额娘,妾身只怕入不了额娘的眼,得不了额娘的欢心才是真的。”
这母子两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但德妃难道真能恨自己的儿子不成?又不是仇人。
她当着胤禛的面扯谎,脸不红心不慌,不管是真是假,德妃的面色柔和了很多,她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儿子也许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情,到不是真的冷漠,虽不至于因为一句话就改变多少,但在跟胤禛说话就有些不同了,十四阿哥看了殊兰好几眼,十三阿哥对着胤禛直挤眉弄眼,就连胤禛都深深的看了几眼殊兰。
她的感染力实在让人惊叹。
直到出了宫门,上了马车胤禛才问起了殊兰,捏着她的脸颊道:“你到是胆子大,当着爷的面就扯谎,也不怕爷拆穿了你?”
殊兰装得一脸无辜:“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妾身什么时候扯谎了?”
胤禛本来淡淡的,看她的样子,又去捏她的耳垂:“爷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好好孝敬额娘?”
殊兰的眼睛瞪大:“早起的时候爷还说要孝敬长辈,难道额娘竟不是长辈?”
胤禛这才记起自己是说过这么一句话,要是这样解释到也说得过去,只是看她的样子实在“可憎”,半响道:“晚上看爷怎么收拾你。”
他看着一脸淡然,嘴里冒出来的话却都是些让人极其无语的,殊兰不知怎的用帕子掩了嘴直笑。
胤禛虽不知道她笑了什么,但也觉得定不是什么好事,揽着她的腰:“爷是对你太宽容了。”
殊兰扑扇着一双大眼睛道:“爷还说过妾身跟旁人不一样呢!”
胤禛到勾起了嘴角,低声道:“那你说说爷还说过什么?”
殊兰不知怎的脸一红,抿了嘴在一句也不说。
胤禛大抵是想到了什么,揽着她也低低的笑了起来。跟她说话他总容易卸掉伪装,轻松自在起来。




重生步步芳华(清) 第20章 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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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兰在宫里得了赏赐和称赞的话早传回了府里,原本的那一星半点的好感早就因为这些赏赐和夸赞酸没了,只剩下敌对的眼神。
殊兰在心里无奈的笑了笑,赏赐是好事,但也不是好事。
胤禛回了府就去了前院的书房,殊兰先进了福晋的正院请安,额尔瑾尚且还能以平常态度跟她说话,又夸赞她:“妹妹果真是咱们家里的头一份,第一次进宫不但得了皇玛嬷的夸赞还得了皇上的赏赐,恭喜妹妹了。”
殊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垂下眼睑淡笑着道:“若说赏赐,也不过是看在爷的面子上罢了。”
李氏打量了她几眼,挑着眉头道:“到是你这个刚来的便能让皇上看在爷的面子上得了赏赐,咱们就不行了。”
这种打嘴仗的事情,殊兰都不太屑于做,她只随口道:“那姐姐说说,皇上又为什么非得赏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难不成姐姐竟是知道的?”
李氏词穷,却笑着道:“原来妹妹还是个伶牙俐齿的,我可算是领教了。”
额尔瑾看了看两人,抿嘴笑道:“李妹妹,怎么说话呢?皇上和太后可都夸赞过的,你若说话,还是注意些的好。”
福晋可真会火上浇油,李氏又不是笨的,当然知道额尔瑾是什么意图,但她偏偏就是知道也会因为这句话气息不稳,心气难平,冷笑了几声冷冷的看了几眼殊兰。
能堵的李氏无语,额尔瑾觉得到还算值得,她便笑着对殊兰道:“想必你也累了,这就回去歇下吧。”
殊兰也确实是累了,便谢了额尔瑾的体恤,带着自己的丫头回了芳华院。
因为下午在无事了,殊兰便带着怜年和吉文慢慢的往回走,顺便看看沿途的景色。
主仆三人正说笑着,迎面过来了几个下人,见了殊兰忙都行礼,怜年掏出了不少银裸子赏了众人。
几人见殊兰大方又说了不少喜庆话才退下。
吉文便笑:“果真是贝勒府里的下人,说话都文邹邹的。”
殊兰笑撇了她一眼:“你以后也是贝勒府的下人,可不能丢了主子的脸面。”
吉文笑着连连应是。
芳华院在整个府邸中轴线的西面,后院的正院正建在中轴线上,从后院的正院出来,过了牡丹花圃,点翠亭,锦梅轩转过假山又见着一池清水流过,过了东译桥便是殊兰的芳华院了,因为偏僻所以显得很幽静,院子的门口有一棵数年的松柏,遮天蔽日,越发让这院落看着寂静了起来。
殊兰却觉得不错,笑着道:“离得远一些是非便少,我又是个喜欢清净的,这一处刚好合我的心意。”
守门的婆子见殊兰回来,一面让人进去通报,一面迎了上来行礼,怜年又赏了她银裸子,一个院子里配的下人不下于四十个,殊兰有两个贴身的一等大丫头,又有四个二等的十来个个三等的,另又有数个扫洒粗使的婆子和丫头,殊兰让怜年看着给了众人赏赐,自己搭着吉文的手一直进了院子。
头一进是个四合院,正屋有三间,左右各有数间耳房,正房正对着的是下人的住处,进了正屋,当先是个一间的厅,左右各有两间屋子,可用来待客,转过一架铁力木镶云石紫檀木底座的大屏风,出了屋子便进了第二进院子,院子里果真带着一个小花园,虽是小但却胜在精致,迎面一座太湖石假山,旁种着几个花树,绕过假山边见着一架小桥,设在不大的一池水上面,池子虽小水却清澈种了睡莲,养了几尾红鲤,另一旁种了几簇翠竹一架葡萄,葡萄架下设有石桌石凳,又在其中点缀着几颗高大的花树,高低错落有致,很有几分意境。
三间屋子左右也有耳房,后面设有抱厦是下人的住处。
迎面进去的这一间上设有高几供有香案,席面有桌左右设有椅子,往下左右个两溜桌椅,右侧屋子进去窗下设有炕,炕上带着紫檀木的三屉大炕桌,铺了席子坐蓐设了引枕靠枕,炕下又有桌椅陈设,花架上摆了一盆兰花,当中是一套鼓形圆台五墩的桌椅,一架黄花梨木的多宝阁将屋子阁成内外两间,里面设有拔步床,屋子跟一旁的耳房打通进去才是平常起卧的地方,又跟一间耳房相连设做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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